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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认为我只是去送死对吗?”
小葵没有回答,病房内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
“我要找他复仇,不是我杀了他,就是他杀了我,送死本也是预料之中的结果。”
实力差距经过这一次的交手,他已经心知肚明了,即使放眼整个木叶,鼬也鲜有人能敌,他怎么也赢不了的小葵和卡卡西,也不是他的对手。
“……佐助,可以放弃复仇吗?”
她的声音太轻,让他以为自己幻听了,愣了一下:“你说什么?”
“放弃向鼬寻仇吧。”
憎恨是平息下来的愤怒。
当佐助听到她平静的语气说出这轻描淡写的一句话时,愤怒的波涛再次席卷了他的所有思维和理智。
“你凭什么说这句话?天竺葵,你又不是宇智波族人,你又没有经历我所经历的痛苦!你凭什么劝我不要复仇?”
她被问的哑口无言。
“佐助!”小樱担忧的想握住他的手安抚他,却被不留情面的一把挥开。
“我原以为你会是这世界上最理解我的人,”佐助望着她,失望不已,“是我错了,是我高估你了,宇智波被灭族的时候你在场,他抓鸣人的时候你也在场,他做了什么你比谁都清楚,可是你还是盲目的维护他,盲目到没有原则、是非不分!”
“我……”
“宇智波的血海深仇只有我来背负,复仇一战不可避免,不是他死,就是我亡,没有第三种结局。”
没有第三种结局,实际上连第二种也没有,兄弟相残只会有一种结局。
小葵看向佐助被恨意充溢的眼神,不敢去想象那已经注定了的未来,他的决心成为压倒她的最后一根稻草。
她绝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这场悲剧的发生。
她不能再等了。
中央塔。
猿飞日斩逝世后,木叶的政治权力实际由三位顾问代管,水户门炎,转寝小春与志村团藏是木叶现在的实际掌权者。说起来,小葵与他们交集不多,只是水门还在的时候,经常被他带着和三位元老串门寒暄,而三人中,只有转寝小春对她态度稍显和蔼慈爱,后来,也几乎没再碰面。
而现在,小葵就站在会谈室门口。
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让心情平复下来,再睁眸时,已经如死水一般平静无波。
她伸手敲门。
“进来。”
会谈室内只有水户门炎和转寝小春二人,志村团藏并不在内,虽然只有两位老人在,可上位者的压迫感却迎面而来。他们停止谈话,望向门口意料之外的来客。
“小葵?”转寝小春有些惊讶,她已经很多年都没有主动出现在他们面前了,“你怎么来了?”
小葵慢慢悠悠的走到两人面前,脸色有些苍白,精神状态并不太好。
“是不是自来也那边有消息了?纲手找到了?”
她的沉默让两人有所警惕,沉着声续而问道:“到底有什么事情?”
“我来,是想知道当年宇智波一族灭门的真相。”
小葵语气淡淡的一句话,让两人神色大变。
不动声色的将两人的视线交流、神态变化尽收眼底,仍平静的等待着。
“你在说些什么?当年的事情,你不是亲眼见到了吗?鼬与宇智波同胞积怨已久,因而在一夜内屠戮全族人,逃离木叶。”
“这不是真相,”小葵表情平静,“你们是木叶的首脑,真相如何,没有人会比你们更清楚。”
“天竺葵,你这是越矩!”水户门炎勃然大怒。
“所以……的确另有隐情对吧?”
“你到底知道了什么?到底想知道什么?”
被反问的小葵陷入了长久的沉默,没有了之前的咄咄逼人,在两位木叶最高权力者的逼视下,她平静的思考了很久,这才慢慢的开口讲述。
“当年那个惨案之夜,我确实最后赶到了现场,所见是宇智波已无活口的街道,还有正欲逃离的鼬,连他的弟弟佐助都相信他的族人和父母都是鼬所杀,更何况不明真相的其他人。其实当年我就已经有所怀疑了,我实在不相信自己认识了七年的鼬,会干得出那样的事情,但当时我因为他的离去而太过于痛苦,没能细想整件事情,而后我也紧跟着离开了木叶,那时就算我心生怀疑,也没有任何办法了。直到最近,想必你们也知道了,鼬和他那‘晓’组织的成员回到了木叶,要抓鸣人,还与卡卡西他们交了手,当然也包括我,卡卡西现在还昏迷不醒,佐助受了重伤,鸣人因为自来也的保护没有被他们抓走,所以你们放心,他并没有告诉我什么。”
她顿了顿,看着两人紧张戒备的表情,嘲讽的勾起了唇角。
“只是我这几日在病床上忽然回想起了过去许多事,在那灭族之夜发生前的一段时间,或者说,在鼬加入暗部不久后,他就变的有些奇怪了,他有时会莫名其妙的情绪低落,时常心事重重,在止水消失后便愈发明显,我当时问过他怎么了,他却什么也不肯告诉我。但是他不说,我也发现了一些事情。”
“你发现了什么?”
“发现……我和鼬走在街上的时候,总会有暗中监视的目光。”
“你竟然知道!”水户门炎大骇。
“不止是鼬,所有宇智波族人都被监视了吧?”小葵反问道,“他曾经告诉我,宇智波一族原本住在木叶中心的位置,却从某一时刻被迁居到村落边境,想来,不仅是地理位置,或许连政治权利也是一样。”
当她主动注意到这个细节的时候,就顿悟了当年很多反常的事情。
“你知道的太多了。”
“放心,关于你们高层和宇智波的矛盾,我也就只知道这么多了,当然,其中的利益联系,我也无意去多加揣测。”
“……”
“我不知道这些事情和那天晚上的惨案有何关联,但我肯定鼬绝不会无缘无故做出这种事情,只是因为我太了解他,他如此的热爱他的家庭,他的父母,他的弟弟,绝不会涌生出杀害他们的念头。唯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他接到了不得不去执行的任务,我猜测过或许是他目前所在的‘晓’组织的命令,但是在那晚之前,我都一直和他在一起,绝不可能私下与那组织有任何往来,那剩下的就只有一个可能了。”
小葵眸光闪动,声腔颤抖,她强忍着以一种尽可能平静的语气诉说着,可撕心裂肺的悲痛却愈发汹涌。
“他曾经对我说过,他是木叶的宇智波鼬,比起宇智波一族,他深深爱着的是整个木叶村。可是……他所挚爱的木叶,却给他下达了这个命令。”
连那时的暗部队长卡卡西都不知晓,下达命令,知晓此任务的只有包括已故的三代火影在内的四名木叶高层。
“光凭猜测,居然能知道这些,你确实很聪明,”转寝小春叹了口气,“这件事情现在只有我们还有团藏知道了。”
“小春!”水户门炎大声喝止,“怎么能透露给其他人!”
“可是她已经知道的差不多了。”
果真是这样……猜测得到证实,心里悲哀无处哭号。
天竺葵这些年执着的追逐真相在这一刻成了笑话,她所追求的到底是个什么真相?她努力的想证明他是无罪的,就是想将灭族惨案的罪孽转移,可现在,真相是,幻术世界里的一切都是真的。
而促成这悲剧的罪魁祸首,是整个木叶。
“可是为什么?”
“你刚刚不是都已经猜出来了吗?”
“就因为这可笑的权力斗争?!要牺牲一族人的生命?!”
“小葵!”转寝小春提高了音量,“你说你了解鼬,你真的了解他吗?可笑的权力斗争?你以为只是如此简单?当时的情况,宇智波一族要发动叛乱你可知道?鼬是为了让木叶不再陷入战乱,为了不让其他国家趁虚而入,为了保住宇智波一族的名声,才对自己的族人痛下杀手,让自己一人背负所有的罪责。”
这就是她渴求的真相。丑陋的残酷的木叶政治事件,血淋淋的真相,没有保留的展现在她面前。
她绝望的瘫倒在地,掩面痛哭,凄厉之声撕心裂肺。
“为什么这种罪孽要由他来承担?为什么自始至终都没有人考虑过他的感受?!”当年他才十三岁,为什么没有人站在他的角度考虑过他的处境?
“鼬是宇智波一族唯一坚持木叶立场的人,止水自杀后,能承担起这件事的人本来也只有他,而且这个任务,他是自愿的。”
“太可笑了,太荒谬了!自愿?好一个自愿!杀了全族,包括父母,伤害了他唯一的手足,肩负叛忍之罪,离开故土,你告诉我,他是自愿?!”
“他当然是自愿的,否则等宇智波发动政变,血流成河的就不是宇智波一族,而是整个木叶!”水户门炎冷着声音道,“你也是木叶的忍者,在内乱中能袖手旁观吗?宇智波鼬只是在替你们背负人命!”
【一切都会结束的。】那时他心若寒灰的表情,原来……是终于下了决心。
转寝小春不忍再看濒临崩溃的她,真相就是如此残忍,可她却选择去探知:“虽然你如今知道了这些事情,但我们还是要求你对此装聋作哑,此事是木叶最高机密,绝不能让其他人知道,包括佐助。”
“你们可知……”她感觉身体里的氧气几乎要消耗殆尽,整个人快要晕了过去,“佐助因为不明真相,至今仍对鼬恨之入骨,他要杀了他,他们要兄弟相残!”
“你要知道,当年那晚,佐助的性命原本也是留不住的。”
她再也忍受不了了。
小葵迅速的爬起来,不顾一切往大门跑去,身后人淡淡的一句话将她的幻想无情击碎。
“鼬现在是以木叶卧底的身份潜藏在‘晓’组织,窃取情报保护木叶,你若是将他的事泄露,是将他推向危险之境,只有他被木叶通缉,才能在‘晓’组织生存下去。”
“你不会害他的,对吗?”
如今,也只是多了一个痛苦的人而已。
纲手
天竺葵对于当年宇智波事件的洞察是木叶高层意料之外的,志村团藏在隔天的高层会议上听闻此事,当场提出为了彻底封锁消息,干脆杀了她灭口。
但是水户门炎却不赞同:“即使她知道,也不能杀了她,毕竟是四代目的孩子,猿飞死后,自来也也一直护着她,说到底她还是木叶的忍者,相信她清楚自己的立场。”
“这件事多一个人知道,就多了一份危险,鼬在‘晓’组织还未获得最终情报,如果身份现在就暴露,危害无穷。”志村团藏表情阴鹜,并不想就这么放过她,宇智波灭族之夜她出现在现场果然就是预兆,她就是不可控的因素。
“你若还想牵制鼬,就不要有想动她的念头,佐助和小葵,是控制鼬仅有的筹码,”转寝小春不客气的提醒道,“你可别忘了,鼬是为了什么才重回木叶!”
高层三人对天竺葵的态度各不相同,但即使是态度最为温和的转寝小春也深知这件事上不能就此放任她,相比于那一点点的不忍,木叶整体的稳定显然更为重要。
“那你们想怎么处理?”团藏看向两人严肃的神情,补充了一句,“夜长梦多,别忘了,等新火影上任后,处理起来就更麻烦了。”
转寝小春与水户门炎对视一眼,彼此都沉默了。
当了几日的“哑巴”。天竺葵出院后,话反而更少了。沉默,是无法掩饰的低落,也是她自我伪装保护的铠甲。
林原每日与她在医院相见,注意到她的眼睛里已经没有一点光彩,想着法子找她聊天,而她情绪消沉总是闷不吭声,担忧的他的提出邀请她出去走走散散心,也都被她不留痕迹的拒绝。
“我就在这里陪卡卡西吧。” 一天内她对他说的唯一一句话。
她哪里也不想去,她对木叶感到前所未有的陌生与失望。
在这种无所依倚的境遇下,生之长之的故乡变成了令她畏惧的囚笼,明明仍处在往日最熟悉的土地之上,却仿佛置身于另一个陌生的世界,陌生的让她胆寒,也让她承受着前所未有的孤独。只有在卡卡西身边,才能让她找到那么一点内心安宁宽慰的感觉。
她现在什么都做不了了。终日只是守在他的病床旁,坐在窗前,发着呆。
漫不经心的眺望窗外明亮的阳光,树叶沙沙作响,纵使余光瞥见了隐藏起的身影,她死水一般的眼眸也激不起任何的波澜了。
她已经毫不在意了。
一个月后,木叶终于传来了好消息。
自来也找到了三忍之一的纲手,木叶因此迎来了第五代火影。
听闻纲手回来的那天,林原迫不及待的告诉了她这一好消息。于是,她终于从医院离开,前往中央塔。自来也和纲手现在正在会议室与顾问们谈事情,小葵在大楼门口正好撞见急急忙忙下楼跑出来的鸣人。
“小葵姐姐!你醒过来了?”
她勾起唇角,挤出温和的笑容,点了点头。
“那就好,纲手婆婆是木叶最好的医疗忍者,我和好色仙人都急着带她回来给大家治疗,看到姐姐你没事真的太好了!”
鸣人见她的确没有任何受伤的痕迹,松了口气。一路上他都没有收到木叶的任何消息,也并不知道在战斗中受伤的她和佐助现在怎么样了,真是急得要命,找到纲手后回村得路途也是紧赶慢赶,生怕耽搁。
“佐助也醒了,你去看看他吧。”
“嗯嗯!”
鸣人没有任何逗留的就往医院跑去,而小葵则在原地抬头看了一眼蔓延至穹顶的螺旋楼梯,停滞了两秒,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随后,迈出步伐。
火影办公室内,自来也听到骤然渐进的脚步声回头看去,小葵的身影恰好出现在门外。
“纲手大人。”
“你是……?”
倚在窗户上眺望木叶街景的纲手闻声回眸望去,未穿忍者夹克不知身份的神情恬淡、清丽明媚的少女落进视野内。
“我是天竺葵。”
“你没事了吗?”自来也凑近在她面前,目光扫视了几圈,外表看虽已无碍,但似乎仍很疲倦,猜测是瞳术攻击的后遗症,忙回头找纲手求助,“你先帮这丫头看看,搞不好还有什么后遗症。”
“我没有,”小葵立即否认,摇摇头,“早就没事了。”
纲手嗤笑了一声,也走上前来,明摆着着嘲笑他的关心则乱:“哪有什么后遗症,她好着呢。”
“我看你那天伤的也挺重……”
“我没有受伤。”她打断道,坚决否认。
没有受伤,可你的精神状态怎么会这么差?自来也在心里叹了口气,还是因为他吗?还没有死心吗?
纲手倒是没管自来也的忧心忡忡,她自顾自的凑近仔细瞅着小葵,从她的发色到五官皮相喝轮廓,最后停留在她通透明亮的冰蓝双瞳上,瞧的入迷了。
“你就是小葵呀?”看似在问,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是的,纲手大人。”她点点头。
“原来是你啊。”纲手笑了。
“啊?”
“我就说怎么第一眼看过去会有种熟悉感。”
闻言,小葵茫然的眨了眨眼,眼前这个淡金色长发,身材火爆,容貌美丽,看上去年纪不大但在木叶的辈分很高的传说中的纲手大人,如若没记错的话,这不是第一次见面吗?眼神飘向自来也,他也一脸懵逼。
“我可以抱抱你吗?”
“诶?”
在她还在呆愣的时候,就已经被纲手一把拽入怀里,激动的紧紧拥抱着。
“真可爱啊,就跟小时候一样!”
“纲手大人……”
纲手放开她,朗声笑道:“你肯定不记得了,毕竟我当年抱你的时候,你还只是被水门刚抱回村的小小婴儿呢!”
“噢!那时候你好像是还留在木叶呀。”自来也恍然记起此事。
纲手却只是瞧着她,兴奋的回忆过往:“你不知道,你刚被水门抱回来的时候,全木叶的青年女忍者们看见这么可爱的小娃娃都想‘动手动脚’,结果被玖辛奈全部拦下了,生怕伤着你呢!我当年靠着软硬兼施成为他俩外全木叶第一个抱到你的人!一眨眼,十多年就过去了,你现在都长成大姑娘了,想当年我抱你的时候,你还是个肉球球呢,看着你如今的模样,倒叫我分外怀念那时候。”
所有人都还在的那时候的木叶。
“……”
“玖辛奈那时候还跟我炫耀,说你长大之后会更可爱,如今看着,的确没说错呀,”纲手伸手无所顾忌的‘揉捏’着她的脸颊,感叹道,“看看这柔嫩细腻的肌肤,这漂亮的长相,唉,果然还是年轻小姑娘最好。”
“……”
“我现在就算代替他们俩见证你长大成人了吧。”
纲手得意的笑道,却见她眼眶渐渐泛起的泪意,吓了一大跳,不知所措起来。
“你怎么了?怎么要哭了?”
“没什么,谢谢你,纲手大人。”
小葵没想到自己居然会和纲手大人有“过去”的故事,而这些如今被轻松谈起的往事,为她这段时间的冰冷枯寂的心注入了涓涓暖流。
她差一点就忘了,自己最初被带回这片土地的时候,是被无尽的善意、期待和爱所包裹着的,而这,恰恰是最重要的。
鸣人匆匆忙忙跑进来,急着大喊:“婆婆,赶紧去医院看看卡卡西老师,佐助还有小李吧!”
枯枝败叶似的木叶在等候的并不只是五代目火影大人,更是全忍界最厉害的医疗专家,现如今在医院还躺着诸多病患,亟待救治。
“啊,差点忘了!”纲手一拍脑袋,豁然省悟,这才停下叙旧,“走吧走吧,一起去看看情况。”
鸣人心急火燎的拽着纲手的手往外走,小葵和自来也也随之跟上脚步,一群人赶往医院。
病房里,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纲手和被医治的卡卡西身上,被瞳力攻击的卡卡西无需外科手术,纲手只是将查克拉凝聚手掌中,附在他的额前,就可以完成治疗,只是这过程过于安静谨慎,静默的气氛让身边所有人大气都不敢出。没有人注意到从始至终小葵仅仅只是待在门外,甚至都没有踏进过房内。
纲手自信的收回手掌,就代表治疗过程相当顺利。就在卡卡西终于睁眼醒来的时候,门外的小葵长舒一口气,轻轻的把门阖上,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想不到两个来犯的小毛贼就把你打成这样……这和普通人有什么区别,亏我还把你当天才看待。”
纲手看着苏醒过来还发着懵的卡卡西,不满的嗔道。
卡卡西只是揉了揉还疼的让他感到眩晕的太阳穴,昏睡了太久,意识都不怎么清醒了,半天才抬起眼皮,四下张望了一圈后,问向最近的站在床边的鸣人:“小葵呢?”
“欸?”鸣人左顾右盼,诧异惊呼,“小葵姐姐跟我们一起来的呀,怎么不见了?”
明明昏迷的时候天天守在医院里,等到他醒了,却又逃开了,可木叶就这么大,怎么可能逃得过呢?
出院后的卡卡西轻而易举的在拉面店“逮”到了小葵。
“跟我出来一下,小葵,我有话要跟你说。”
他凝视着她的眼睛,自从在木叶再次见到宇智波鼬,不管是过去还是如今的某些事情,他想不明白的实在是太多了,甚至不知是事关自己还是事关她,可他不想对她隐瞒,也许在那天就该告诉她的。
菖蒲在气氛不对的两人间来回巡视,见她只是抬了一下眼皮就复而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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