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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骆筠修、骆韵莹揉着眼睛跨越门槛,他俩注意到他们妈妈、大哥、锅盖、虎妹坐在席子上,面前竟然有一堆好吃的,两人顿时清醒,跑过去脱掉鞋扑到好吃的上面。
“昨天叔叔婶婶送给我们家好多东西,是不是?”李谣问。
骆筠文点头。
骆筠修、骆韵莹爬到他哥身侧,跟他哥一样盘腿坐直,嗯嗯点头。
“叔叔婶婶送给我们东西,我们是不是也要送给叔叔婶婶东西?”李谣继续问。
兄妹仨点头。
“妈妈给你们一块糖,你们帮妈妈忙,就是你们负责抓三把糖、六把花生、六把瓜子放进油纸里,妈妈负责包,包完了,咱们一起送给叔叔婶婶好不好?”李谣说。
“好。”兄妹仨大声喊。
“汪。”两个狗狗喊。
李谣给兄妹仨、两个狗狗一块糖,兄妹仨往油纸里放糖、花生、瓜子,两个狗狗趴在兄妹仨身边守护他们。
骆谦做好了饭,喊他们吃饭。
他们吃好了饭,继续包回礼。
包好了回礼,李谣把回礼放进婴儿车里,她推婴儿车,带着兄妹仨、两个大狗狗挨家挨户送回礼。
李谣带兄妹仨、两个大狗狗回家,骆谦组装好了货架,李谣带他们把种子放到货架上。
“我叫李一生送两车木料过来。”骆谦推洋车出门。
李谣探出头:“你打算骑车回镇上?”
“村委有电话,我打电话叫李一生送木料。”骆谦坐上车座。
“爸爸。”兄妹仨跨过门槛,哒哒跑过来,拽住骆谦的裤腿往上爬。
骆谦把兄妹仨拎到二八杠上。
“走咯。”骆谦积攒着劲,正要蹬脚踏,车身突然晃了一下。
骆谦扭头。
虎妹瞅了骆谦一眼,脚踩着车后座动了两下,半蹲下来,十分淡定扭头,似乎在寻找骆谦看啥呢,反正骆谦不是看它。
骆谦:“……”
骆谦嘴角动了动,蹬车去村委。
李谣锁上种子店的门,到后院打扫其他房间,锅盖一直跟着李谣。
晌午,李谣做好了饭,爷几个还没有回来,她把两个小奶娃子放进婴儿车里,带上锅盖,推婴儿车出门找爷几个。
爷几个就在不远处。
他们看电线杆、电线看入迷了,忘了回家。
李谣得知原因,又好气又好笑。
她仰头看涂了黑油的电线杆,电线上的麻雀,烟囱里冒出的青烟,一望无际的田野。
一家九口静静地望着远方。
下午,李一生送来了两车木料,还有四床十斤重的新棉被,骆谦给李一生打了欠条。
骆谦组装好了上下铺,就开始干活。
李谣也没有闲着,她到县里买四床被里子和被面,洗了一水,晒干后,她把被里子和被面罩在棉被上,开始缝棉花被。
缝好了棉被,她把四床棉抱到太阳底下,晒了两个太阳,她开始铺上下铺。
兄妹仨知道这是他们的房间,总是跑到房间里瞅一眼,并信誓旦旦跟他们爸爸保证晚上他们睡自己的房间。
到了晚上,骆谦、李谣躺下。
“咚咚咚。”
骆谦下床开门。
三个小屁孩、两个狗狗泪汪汪看他。
骆谦:“……”
是谁说自己是大孩子?
又是谁汪汪自己是成熟的狗子?
“你们想进屋睡?”李谣问。
兄妹仨:“嗯嗯。”
两个狗狗:“汪汪。”
“那你们什么时候可以自己睡觉?”骆谦不死心问。
骆筠文:“我们睡午觉自己睡觉。”
骆筠修、骆韵莹:“对哒。”
两个狗狗:“汪汪。”
“进来睡吧。”李谣说。
兄妹仨跑到隔壁屋,抱一个枕头跑出来,从他们爸爸的胳膊底下钻进屋里,借助椅子爬到床上。
两个狗子扯骆谦的袖子,把骆谦拉到隔壁屋,冲着它俩的床:“汪。”
骆谦抹一把脸,把床搬进他屋里,两个狗狗进屋,骆谦关上门,一脸郁闷躺回床上。
李谣翻身背对骆谦偷乐,她猜到兄妹仨会回来睡觉,只有骆谦信了小屁孩说的话。
骆谦自言自语:“下年开春叫他们睡隔壁屋。”
对,天气渐冷,三个小屁孩睡隔壁屋,他也不放心,所以他允许小屁孩跟他们多睡几个月。
他可真是一个好爸爸。
得亏李谣不知道他心里的想法,否则李谣一定唾弃他。
又过了几天。
骆谦组装好一套床、大衣柜、电视机柜、梳妆台、实木沙发、大餐桌、写字桌、衣架、脸盆架、鞋柜,他到后院干活,李谣在店里给这一整套家具做养护。
就在昨天之前,他们路过幸福家具厂,进来瞅一眼,店里堆了十来堆木板。
今天他们路过幸福家具厂,他们进来瞅一眼,直接愣住:“这……我们没有走错地方吧!”
全是实木家具。
图案雅丽,工艺精湛。
“了不得,真了不得!”
“小李,没个一千,买不下来一整套吧!”
“一千?你做梦呢!”……
“可以不买一套。”李谣指着没有组装的木板,“这一堆可以组装大衣柜,跟组装好的衣柜用的是一批木料。”
“这套大衣柜怎么着也得大几百。”村民说。
李谣点头。
村民们稀罕地靠近大衣柜,没有用手摸,只是用眼睛看。
他们看够了衣柜,又看其他家具,到了中午,他们兴奋离开。
李谣刚要回后院做饭,就听见有人激动说:
“幸福家具厂,喜气洋洋小店,对了,就是这里。骆同志,你的营业执照下来了。”
李谣闻言跑到后院喊骆谦,她没有等骆谦,急急忙忙跑回店里。骆谦拿毛巾弹掉身上的木屑,洗了手,匆忙到店里。
李谣刚请他们进店里,骆谦就到了店里。
“诶呀,真好。”戴眼镜的男人凑近实木家具感慨。
主任收起震惊,把骆谦拉过来:“小骆,这是本市晨报主编张主编,张主编,这是骆同志。”
杨主编依依不舍收回视线,伸手:“你好,骆同志。”
“你好,杨主编,这是我妻子李谣。”骆谦跟他握手。
杨主编跟李谣打了招呼,开始说他的来意:“是这样的,我听刘主任说你响应国家号召,一下子办了两张营业执照,必须得表扬你们两口子,所以我今天过来采访你,想知道是什么促使你办营业执照,你拿到营业执照,你有什么感想?你别紧张,你心里想什么,你就说什么。”
骆谦正在想怎么回答杨主编问的两个问题。
主任把骆谦拉到一边,递给骆谦一张稿子:“小骆啊,我理解你,你第一次面对主编,你肯定紧张,你一紧张,大脑一片空白,也不知道说什么,所以我提前给你准备了稿子,你就照着稿子念。”
第058章
骆谦激(/)情朗诵稿子:“……个体户如雨后春笋般出现, 我们个体户带着美好的憧憬,发家致富奔小康……时代在发展, 祖国在强大, 个体户办营业执照顺应了时代的发展,我要做一个跟得上时代的个体户,所以我到工商局办营业执照, 工商局的领导和同志热情地接待了我……激动, 我有幸成为新时代的见证者之一,我内心异常的激动。我爱祖国,我响应了dang的号召,为祖国强大添砖加瓦, 我是一个合格的中/华/人/民/共/和/国/公/民。”
张主编把记事本揣进包里,热烈鼓掌:“好!说得好!”
主任擦眼角:“我们工商局的领导和同志就是这么实诚,能为百姓做实事,我们心里踏实。”
张主编火速掏出记事本, 提笔刷刷记录主任方才说的话:“刘主任, 您再多说几句。”
主任从他们接待骆谦的细节论证工商局全体干事是人民的公仆,一心一意为人民。
张主编对主任肃然起敬, 他用双手和主任握手,两人齐齐扭头;两人背对家具,寻找适合的角度握手;两人让骆谦举着两张营业执照, 一左一右站在骆谦身侧微笑。
摄像记者“咔”、“咔”、“咔”按快门。
骆谦:“……”
他还没有从读稿子的羞耻中缓过来。
李谣:“……”
破灭了!
“小李,你过来, 咱们来一张合照。”主任安排他俩举着营业执照站在幸福家具厂门口, 他注意到一对长得和骆谦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双胞胎, 还有一个扎了冲天辫的小女孩, 把三个孩子安排在骆谦、李谣前面, 他和张主编站在一家五口两侧,微笑面对镜头。
“咔。”
摄像记者比了OK的手势。
主任和张主编握手寒暄离开。
摄像记者扛着仪器离开。
骆谦从羞耻中缓过来,他把两张营业执照裱起来挂在两个屋里,每天早晚到报亭买报纸。
李谣也是,她每天来回翻几遍当天的报纸,甚至到县里转几圈。
这天,骆谦到县里买报纸迟迟不归,李谣隔半个小时到大路上眺望县城。
“幸福家具厂,诶,就是这里。”一个挎了单肩包、烫了卷发的姑娘跳下洋车,她把报纸装进包里,走到店门口,探身往里看,“你快来看,比照片上的多。”
一个穿着厚毛衣的男人锁好车,跑过去。
一男一女走进店里。
李谣听到“照片”二字,就知道幸福家具厂登报了,广告的效果来了。
她进去,问:“请问你们买家具的吗?”
一男一女被李谣吓了一大跳,两人拍胸口看李谣。
“你,我认识你。”姑娘掏出报纸,指着报纸上的图片,激动说,“老板娘,上面的人就是你。”
李谣看报纸,嗯?大合照里怎么有锅盖、虎妹?
“老板娘,你家家具分不分开卖?我想要这个书柜。”姑娘一眼相中书柜。
这个书柜是骆谦后来加的。他搬到余郢那天,老多人说玻璃烤漆工艺,他就想了解一下什么是玻璃烤漆工艺。他嫌弃在县里遛达没意思,就抽空到市里转一圈,他不仅了解了玻璃烤漆工艺,还知道最近出来了一种玻璃浮雕工艺,他买了一批浮雕玻璃带回来,用樱桃木打了几个书柜,全安了玻璃门。
姑娘又腼腆指着梳妆台:“我还想要梳妆台,椅子和梳妆台是一起的吗?”
椅背竟然是蝴蝶结形状,一下子戳中姑娘的少女心。
“可以单独卖。”李谣热情说。
“那你给我算一下多少钱。”姑娘掏出钱包。
李谣跟她说了单价,又告诉她总价,随后又说:“送货的人刚好不在,你可以留下地址吗?等他回来,我让他给你送去。如果你确定要,你可不可以付一下订金,你收到货再付尾款。”
“好。”她爽快付了订金,留下地址。
李谣送走了第一波顾客,陆陆续续接待好几波顾客,他们手里都拿了一份报纸,他们每个人都满载而归。
骆谦是下午三点多回来的:“登报了。”
他把报纸递给李谣,到后院打水洗脸。
李谣站起来,把报纸放到椅子上,靠在后门的门框上,打量他清淤的嘴角,被擦伤的手背:“你和人打架了?和谁?”
“……碰巧遇到许仁民他弟许仁信,一言不合跟他干了一架。”骆谦眼神闪烁,不敢直视李谣。
听到骆谦提许仁信,李谣的脑袋就像被人拿针刺了一下,她揉太阳穴走进屋里拿药水。
李谣拿了两根棉签和一瓶紫色药水到院子里,她没有看到骆谦,便到店里。
李谣进屋的时候,有人到店里买家具,骆谦到店里接待顾客,顺手操起笔记本,他边翻笔记本边和顾客交谈。
顾客选好了要买的家具,骆谦叫顾客先付订金,问清楚顾客的地址,他在李谣的字迹下面写下顾客的地址:“晚上七点之前,我把你订的家具送到你家。”
“麻烦你了,老板。”顾客离开。
李谣上前给骆谦擦药水:“你自己送家具行吗?”
“行。”骆谦龇牙。
李谣给他涂好了药水,盖上瓶盖子,把药水瓶揣进兜里,下巴对着骆谦手里的笔记本,跟他说她今天卖了哪些家具。
说完,她顺便感慨一下:“你看出来了吗?咱们家的家具在村里不吃香,一是他们稀罕玻璃烤漆家具,二是咱们家的家具不便宜。”她庆幸说,“幸亏咱们搬到余郢,也幸亏照片里出现了家具。”
“这叫啥,这叫运气来了,挡都挡不住。”骆谦往车里搬木板、玻璃。
他用卖玻璃老板告诉他的方法护住玻璃,带上笔记本,开拖拉机送货去了。
骆谦送货期间,李谣又接待了两波顾客。
骆谦第二天早晨去送货,他回家刚停好拖拉机,李谣告诉他一个好消息,就是她又做成了两单生意,紧接着告诉他一个坏消息,就是木制沙发、书柜、梳妆台断货了。
骆谦趴在拖拉机扶手上,琢磨了一会儿:“我们找两个学徒,还是找一个只负责送货的工人?”
“找学徒吧。”李谣思忖道。
“找谁?”骆谦挠头。
李谣不考虑沾亲带故的人。
“我的意思是先找一个送货的人,慢慢找学徒。”骆谦说。
李谣说:“你想好找谁送货?”
“余红武。”骆谦脱口而出。
“他会开手扶拖拉机,人挺稳重,也实诚。”骆谦补充道。
李谣知道余红武,她家房子就是余红武带领他兄弟盖的:“也行。你给他按件计算工钱,送一件多少钱,组装一件家具多少钱,我也不知道行情,你自己看着给。”
“你这个主意不错。”骆谦猛地直起身体,跳下拖拉机,推车出门找余红武。
“娘,你去我屋了?有没有看到我的小人书?”
“啥小人书?”
“就是手掌这么大的书。”
“哦,我拿来垫桌腿了……诶,你这孩子冲我瞪什么眼,你要去哪?不吃早饭了!”
余红武低头走,试图用手抚平桌腿压小人书,在小人书上留下的痕迹。
“铛铛——”骆谦拨车铃铛。
余红武抬头,把小人书装进兜里,小跑到车头前,乐说:“老骆,你搬来那么久,我头一回看见你在村里遛达,不容易呀。”
“特意找你的。”骆谦说。
余红武:“?”
“是这样的,我缺一个送货的,你要是不忙,就过来给我送货,送一件家具,我给你五毛钱,组装一件家具,我也给你五毛钱,”骆谦顿了顿,“八开门大衣柜太大了,你组装它,我给你1块钱,你干不干?”
余红武激动点头:“干。”
“喂,喂,我是余郢村长余本顺,大圩子有一堆牛粪,村民们想要牛粪,请前往大圩子……”
余本顺的声音突然出现,骆谦被他吓了一跳,他抬头看了一眼喇叭,嘀咕:“有两个喇叭,还怪方便的。”
骆谦又听了一会儿,叫余红武坐上来,他载余红武回家,带余红武搬木块、玻璃,跟余红武仔细说注意事项,带余红武走了几趟,组装几套家具给余红武看,他就让余红武自己送家具。
如果顾客订了余红武没有组装过的家具,骆谦在家里组装一遍,叫余红武自己拆了家具,给顾客送去。
余红武专门给顾客送、安装家具,骆谦在后院做家具,他给余红武十天结一次账。
骆谦骑车买早饭,回到后院还没有停稳洋车,就喊:“谣妹,下霜了。”
李谣拿着勺子从锅屋出来,她一脸的困惑:“?”
这个气节不下霜才不正常!
“地里的菜。”骆谦提醒道。
李谣拍脑门:“对,咱家还有菜,你打算怎么卖菜地里的菜?”
骆谦把早饭拎进锅屋,坐到灶台底下,往灶膛里添柴火。他拿火棍挑火焰,另一只手敲打膝盖。
“喂,喂,我是余郢村长余本顺,隔壁钱大巷老孙家开始做红薯粉丝了,想要做红薯粉丝的村民可以去了……”
骆谦暴出惊天动地的笑声。
李谣探身看灶台底下的他,兄妹仨、两个大狗狗跑进锅屋,一脸担忧看骆谦。
骆谦放下火棍,窜了出去:“你们先吃饭,别等我。”
四人两狗:“?”
骆谦疯狂踩车,刚到村委,就看见余本顺锁门,他大喊:“本顺叔,等一下,我用一下电话。”
余本顺打开门,他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坐在一旁等骆谦。
骆谦拨通了镇上小学的电话,骆谨在上课,陆小梦在,他麻烦陆小梦跟骆谨说一下,叫骆谨回村通知骆小龙明天拔萝卜、砍洋白菜,他着重强调叫骆小龙把萝卜和萝卜叶子分开,事先捆好萝卜叶子,20斤一捆。
第059章
激昂、欢快的声音顺着电话线爬到陆小梦耳畔。
陆小梦差点脱口而出你打错电话了, 幸好对方及时提骆小龙的名字,她才相信对方是骆家村的骆谦。
“嫂子, 我后天回村拉菜, 暂时就说这些,我挂了呀。”骆谦挂断电话。
陆小梦盯着话筒,数不尽的问号朝她袭来。
她记忆里骆谦虽然爱笑爱闹, 但是骆谦笑和闹都是‘浅尝辄止’, 他就是一个内敛稳重的木匠。
难道是她的记忆出现了差错?
还有,她只不过两个月没有回村里,也不算太久吧,咋就听不懂骆谦说的话了?
那头, 陆小梦有了危机感,决定下午放学和她家那口子带上两个儿子回村,这头,余本顺放下茶缸, 拿锁头锁门, 他打算到地窖里扒红薯,拉到老孙家做红薯粉丝。
今年他家多做一些红薯粉丝, 天寒地冻吃上一口大白菜炖粉丝,小日子过得贼有滋味。
余本顺把钥匙装进兜里,一只手突然进入他的视线, 两指之间夹了一包红双喜,余本顺抬头看手的主人。
骆谦眯眼笑, 把烟装进余本顺兜里:“叔, 大圩子、钱大巷离咱村挺远的, 你竟然能及时知道哪家有牛粪, 哪家开始做红薯粉丝, 你消息挺灵通的嘛。”
余本顺的视线从鼓起来的衣兜上移开,睨骆谦一眼,他啥也没说回家。
骆谦眼珠子转了一圈,笑着跟着余本顺。
余本顺扛了一把铁锨到屋后的菜地,他扒掉土包上的稻草,拿锨铲掉一层土,露出一块木板,他掀开木板,露出一个大地窖。他缓慢地抽了一根烟,把烟头扔进地窖,火星没有立即灭,他回家扛了一个梯子回来,把梯子放进地窖里,爬梯子下地窖,他媳妇赵素芬带了几个男人过来。
余本顺在下面往麻袋里拾红薯,几个男人合力把麻袋弄上来。
骆谦卷起袖子,抱起一麻袋红薯甩到肩膀,把红薯扛到院子里。
“小骆,厉害呀。”几个男人笑说。
骆谦咧嘴笑了笑,又扛起一麻袋红薯。
有一个男人爬梯子下了地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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