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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40

作者:虞六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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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谣抓毛巾,想要看骆谦的神情,骆谦撒手,背对着李谣干活。

李谣嘴唇动了动,盯着他的后背看了良久。最终,她什么也没有说。

骆韵莹把竹蜻蜓护在胸口,小小的身体藏在院墙后面,小脑袋探出来,见李谣站在院子里,不大开心的样子,她“咻”的一下把脑袋缩回去。

她背靠院墙滑蹲下来,摸竹蜻蜓,奶声奶气说:“骆辞哥哥给莹子的,是莹子的,不还。”

“呜——”大哥、二哥说除了爸爸妈妈、明子哥哥、安子哥哥、默默哥哥,谁给也不能要。

可是……她就是喜欢‘豆芽儿’嘛。

骆谦听到孩子的哭声,他放下工具,顺着哭声来到院子大门口,李谣也听到了,落后骆谦半步。

两人站到骆韵莹面前,小人儿显得又小又可怜,鼻子吹泡泡,打着哭嗝,理直气壮说:“我的,不打莹子。”

李谣指挥骆谦拿毛巾给小人儿擦脸,她蹲下来,安抚小人儿的情绪,从小人儿断断续续蹦出来的词组里,大致弄清楚怎么回事:“骆辞哥哥把他最喜欢的竹蜻蜓送给你,你送给骆辞哥哥一件你最喜欢的东西,你大哥、二哥就不揍你。”

骆韵莹握住脖子上挂的铁制哨子:“可以是爸爸嘛。”

爸爸的腿比筷子还要长,把爸爸送给骆辞哥哥,爸爸应该很快就能走回家。

骆谦一哽,拿毛巾狠狠地刮她小鼻子。

骆韵莹扑进骆谦怀里,拿小脑袋抵他胸口,一个劲喊:“爸爸啊……”

李谣把她挖出来,叫她做选择。

这时,骆筠文、骆筠修找不到他妹,跑回家找他妹,正巧看见他妹攥紧竹蜻蜓,蔫哒哒垂下小脑袋,头顶上的冲天辫随主人没有精神垂下来。

“莹子,你回家怎么不跟哥哥说一声?谁给你的竹蜻蜓?”兄弟俩同时喊,说的话一模一样。

骆韵莹脑袋垂的更低。

她哥和墨墨哥哥跟婶婶家的哥哥姐姐抢地盘,她偷偷遛到娇娇婶婶家,找骆辞哥哥、骆唐哥哥。

李谣跟兄弟俩说竹蜻蜓的由来,又说这小妮子收了人家的东西,却不愿意把自己最喜欢的东西送给小伙伴。

骆筠文跑进屋里,拿两把木(木仓)出来,把木(木仓)塞进他弟怀里,牵着他妹:“这次哥哥原谅你,下次不可以自己丢下哥哥跑去找小伙伴玩,也不可以收别人给的东西,知道吗?你不听话,哥哥就不理你了。”

“怎么不理?”骆韵莹歪头问。

如果不严重,下次是不是还可以……

骆筠修手握木(木仓),围绕他哥蹦跳:“是不是你消失了,不给莹子看见。”

“你不听话,我也不给你看见。”村里太多坏蛋,他教妹妹不要离开他的视线,他弟搁在这里捣乱,骆筠文气的想揍他弟。

骆筠修叽哩哇啦嗷嗷叫:“我不要。”

骆筠文拽他妹跑,远离傻子。

兄妹仨追追打打跑远,李谣收回视线,意识到自己没有大儿子会教育孩子,她挫败垂下脑袋。

骆谦拍她脑袋:“不要小瞧小孩子。”

骆谦有四岁之前的记忆,听起来很不靠谱,但他就是有很小很小时候的记忆。大人常说小屁孩懂啥,那时他什么都懂,最讨厌听到别人是他不懂,厌恶别人敷衍他。

71年以后,她的记忆清晰,71年以前,她的记忆是缺失的,模糊的。

李谣不清楚她小时候怎样,造成了她没办法参照她小时候,剖析她孩子的行为。

骆谦说不要小瞧小孩子,李谣理解成这个年代的孩子很聪明,但是两千零几年,她隐约听到有个八零后说,‘现在的小孩聪明的不像话,显得我小时候特别瓜’。

头顶传来笑声。

李谣抬头,见骆谦笑的得意,虽然她不知道骆谦得意什么,但她感觉到不是好事。李谣拍开他的爪子,回屋,继续缝她的窗帘。

骆谦活动一下四肢,接着干活。

不久,兄妹仨回来,还带来了骆辞、骆唐兄弟俩,以及骆惊墨,一群孩子跑到新房子里摔瓶盖。

到了吃饭的时间点,骆言峰大姐骆小勤喊骆辞、骆唐回家,张霞过来接骆惊墨,带骆惊墨、骆时姝兄妹俩坐骆传军家的拖拉机到镇上,到儿媳妇家小住一段时间。

没了骆惊墨,兄妹仨天天和骆辞、骆唐一起玩。

等骆惊墨回到村里,拿他爸爸骆言辉从市里寄回来的小汽车找兄妹仨玩,骆谦做完了手里的活,找骆传军借拖拉机,给人送上下铺,骆传军没事干,主动提出给骆谦开拖拉机。

骆传军拉了五趟才拉完,骆谦帮人安装好上下铺,天都黑了。

骆谦叫骆传军开拖拉机到加油站,他出钱给拖拉机加满了柴油,又麻烦骆传军绕到米厂,他跳下拖拉机,拐进米厂家属院找货车司机徐大胖拿两罐奶粉、炉子、钢中锅、大铁锅。

徐大胖塞了三麻袋东西给骆谦,骆谦给他钱,徐大胖吐出一口烟,摆手:“家贼难防。你的先记账,等我处理了家贼,再找你要钱。”

“娘的,小王八羔子偷老子的钱也就算了,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混混,偷老子车里的油。”徐大胖丢下烟头,不提家里的破事,开始跟骆谦说正经事,“上次那批首饰盒,在南方老吃香了,你抽时间再打一批首饰盒。”

“你最好打几个单独装玉镯的首饰盒,有人问,我说没有,她们挺失望的。”徐大胖被他弟气昏了头,差点忘了这件事。

骆谦头疼说:“我抽空问李一生,看看他最近有没有收到好的木料。”

“我昨儿跟他一起喝酒,他没跟我提,估计没有收到。”徐大胖挠头,骂了一句破地方,要啥啥没有。

“我开货车认识一群货车司机,我明儿找他们,问他们有没有门路弄到打首饰盒的木料。”徐大胖烦的要死,他一直整不明白,为什么打家具的木料不能打首饰盒,哦,能打,装玉镯、玛瑙之类的掉身份,没人愿意买。

骆谦知道他为家里的事烦心,提醒他处理了家里的事情,再开车跑长途。

“我心里有数。”徐大胖说。

徐大胖帮骆谦扛一个麻袋,骆谦自己扛两个麻袋,两人把东西运到骆传军的拖拉机上。

第040章

骆谦把车斗里的稻草摞到一块, 把麻袋搬到稻草上,短短三分钟时间, 徐大胖就和骆传军称兄道弟。

徐大胖见骆谦忙活完了, 他拍骆传军的肩膀:“传军兄弟,我媳妇卖这个数,我这傻兄弟只卖这个数, 他不赚钱, 我都不好意思问他要油费。”

“下次老子管他赚不赚钱,他都得给老子补油费。”徐大胖把叼在嘴里没有点着的烟别到耳朵上,手插兜走进漆黑的巷子里。

骆传军脑袋里来回播放一句话:骆谦和他媳妇傻透了。

骆谦低声笑:“你还真信他说的鬼话。”

骆传军在心里嘀咕,咱村各个人精, 从你们两口子手里买了炉子、钢中锅、大铁锅,嘴上说你两口子厚道,背地里偷偷摸摸打听还有没有人卖同样的炉子、钢中锅、大铁锅,四处打听价格。

嚯, 炉子比李谣卖的贵三块钱, 钢中锅贵四块钱哩,十印大铁锅贵两块五毛钱。

他们私下里干了这么多事, 就你们两口子不知道。

你们两口子还认为村里人多么好,处处为他们着想,尽力给他们实惠。

诶, 反正他家开小店,卖的东西比镇上贵一分钱, 才不傻乎乎给他们实惠, 他们有意见, 可以不买, 但是他们敢上门闹事, 他叔、他哥、他媳妇的娘家可不是吃素的。

说到底他能这么硬气,因为他有底气,骆谦和李谣那是一丁点底气也没有。

骆传军摇起拖拉机,拖拉机机头的灯骤亮,刺破黑暗。

“突突突——”

拖拉机在镇上的主干道上穿梭。

拖拉机刚出了镇子,一群人手握木棍,从道路两旁跳出来,骆传军慌乱避让,机头不听使唤朝沟里驶去,骆传军一个急转弯,拖拉机差点翻进沟里,幸亏在紧要关头,骆传军稳住了,并且刹了车。

骆传军脸色煞白,身体哆嗦。那群人丝毫没有意识到刚刚多么危险,可能闹出人命,一拥而上围住拖拉机,叫嚣道:

“姓骆的,你不准接镇上的活。”

“下回让老子发现你接镇上的活,老子放火烧死你全家。”

“给他一点教训。”

镇上的木匠排斥乡下木匠,并且他们认为自己高人一等,一个月前放话不许乡下木匠接镇上的活,乡下木匠敢不当成一回事,那就是不遵守木匠行的规矩,他们完全可以惩戒不守规矩的木匠,打断不守规矩木匠的手。

有几个汉子“唾”了一声,扒拖拉机,试图把骆谦拽下来,按到地上。

有几个上了年纪的木匠气愤说骆谦不守木匠行的规矩,他们断骆谦的手,也是按照木匠行的规矩办事。

啥规矩?

不过是他们自己制定,用来维护自己利益,打压乡下木匠的手段罢了。

近一个月,骆谦在镇上的名气越来越大,损害了他们的利益,他们商量要了骆谦这双手。

为啥要断骆谦这双手?

镇上人可不管木匠行的规矩,谁打家具打的好,他们就找谁打。

所以,他们必须毁了骆谦的手。

打架。

骆谦从来没有怕过。

他比任何人都狠。

他是那种遇到棍、拳不躲,直接干的性子,遇到什么,操起来,浑身的狠劲聚集到手腕处,对准人的脑袋砸。骆谦咧嘴,甩了甩脑袋,发梢的汗四处奔溅,狭长深邃的眼睛挟裹兴奋,高高举起木棍,掀起一阵凛冽的风,木棍落下,风咆哮怒吼,动作又疾又厉,不少人被他的狠劲吓退。骆谦却越来越兴奋,是脑袋“蹦”开花,还是胳膊“咔”断?声音都好听,不如“蹦”“咔”交替进行。

前不久,一个不守本镇规矩的其他镇上的木匠落单,他们废了那个木匠的一只手,跟那个木匠开一个玩笑,要是他敢报警,他们烧死他全家,哦,不,他们中间有一个木匠的儿子发烧烧成了傻子,把他的媳妇绑过来,给傻子生儿子,那个木匠不仅没报警,还跟人说自己走路摔断的手。

他们以为骆谦也是一个怂包,没想到骆谦这么玩命,心态一下子崩的稀巴烂,直接丢下棍子哭爹喊娘逃跑。

骆谦捡起棍子,在手里掂了掂,眯眼瞄准跑的最慢的。

一抛。

一个倒霉玩意被击中,摔个狗吃屎。

这下,他们跑的更快,似乎身后有恶鬼追赶他们。

骆谦“啧”一声,喊骆传军坐到车斗里,他开拖拉机。

骆传军现在脑子还是一片空白,骆谦叫他干啥,他就干啥。

两人回到村里,骆传军才恢复意识,低声诅咒镇上木匠,听说镇上木匠肮脏,就是土皇帝,没想到镇上的木匠这么脏。

骆谦停车,把东西搬下车,正打算开拖拉机,把骆传军和拖拉机送回去。

骆传军坐到驾驶座上:“那些混蛋吃了大亏,一定还有后招,你自己小心点。”

话毕,骆传军开拖拉机离开。

骆谦弯腰拎麻袋,就听到身后传来声音:

“什么混蛋?”

路上一个人都没有,大伙儿全都回家睡觉了,骆谦还没有回来,李谣忍不住胡思乱想。她哄睡孩子,自己站在窗户前,紧盯着院门口,她听到拖拉机声音,立刻跑出来,骆传军说‘混蛋’、‘小心’,李谣的心陡然一跳。

“是不是遇到了什么?”

骆谦把麻袋扛回堂屋,到锅屋端李谣给他留的饭菜回到堂屋,坐下来边吃边说:“一群下三滥的木匠把自己当作皇帝,制定了一些烂规矩,说我破坏了木匠行的规矩,要给我一点颜色瞧瞧。”

“都是一些吃软怕硬的,我稍微狠一点,立刻成了孙子。”和他们起了一次冲突,摸清了他们的底,骆谦是一点儿旧时光整理,欢迎加入我们,历史小说上万部免费看。都不怕他们。

李谣扶门框,稳住身体。

那些木匠确实拿骆谦没有办法,最后把肮脏的目光放到她身上。

这回,她不往人少的地方去,那些木匠就不会得逞。

他们会不会没有人性拿孩子撒气?

她不敢拿她的孩子开玩笑,决定把孩子拘在身边,不让孩子离开她的视线。

李谣调整呼吸,才发现嗓子干涩。

“我弄回来一批上次的货。”骆谦两三口扒完涨成一坨的面条,走上前,解开绳子,从麻袋里掏炉子、钢中锅、大铁锅。

炉子、钢中锅各20个,30口大铁锅。

“你这个憨货,你要气死我。”家里的大摆钟指到8,骆传军还没有回来,徐小玉都快要急死了,打算叫人到镇上找骆传军。她刚锁门打算喊人,骆传军大傻子回来了。她问骆传军出了啥事,骆传军说骆谦搞来了一批炉子、钢中锅、大铁锅,拿货的时候耽误了一些时间。

她欢喜跑到拖拉机斗里看,只有一堆干稻草,啥也没有。

这憨子,全村都盯着炉子、钢中锅、大铁锅呢,也不知道抢占时机给自家弄一套,再给她娘家弄一套。

这三玩意儿能用几十年,贵一点怕啥。

关键一下子买三个,便宜九块五毛钱,一下子买六个,便宜十九块钱。

这样的好事,不是啥时候都能碰上的。

徐小玉回屋拿钱,一路狂跑来到骆谦家,骆传军也跟了过来,徐小玉瞪他几眼,低声骂憨子,走进院子里,她脸上挂着笑容。

骆传军跟在徐小玉后面,龇牙。

两口子到堂屋,正巧看到骆谦、李谣收拾炉子、钢中锅、大铁锅。

“谣妹,炉子、钢中锅给我各来3个,6口大铁锅。”徐小玉豪气万丈说。

骆传军拉徐小玉:“你买这么多干啥?”

“我娘家一套炉子、钢中锅,两口大铁锅,你放一百个心,我爹会给钱的。你妹子马上要生了,天气冷,小孩子多尿,洗尿布不好干,给你妹子整一套炉子、钢中锅,尿布、衣服围在炉壁上,干的快。你嫂子不是说要换锅嘛,咱先给她垫上钱。咱家自己留一套炉子、钢中锅,一口大铁锅。多吗?”徐小玉问。

骆传军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

李谣让两口子自己挑,看哪个好就拿哪个。

骆传军看哪个都一样,都不孬,徐小玉把他推到旁边,不让他碍事。

徐小玉挑了接近一个小时,在骆传军的催促下,徐小玉终于选好了她要的东西。

李谣在算术本上摆竖式算账,算了三遍。

徐小玉也摆了一次竖式,算出来的金额和李谣算的一毛(模)一样,顿时欢喜极了,不知咋滴,突然觉得今晚的李谣格外亲切,就像她的好姐妹。

骆传军:“……”

他、他爹、姨丈、大舅子会打算盘,偏他媳妇学不会,喜欢在本子上摆竖式,整天在他们跟前叨念家里就她一个文化人,寂寞啊。

这下,他媳妇终于找到了知己,不寂寞了。

徐小玉掏钱递给李谣,指挥骆传军抱六口大铁锅,往大铁锅里塞钢中锅,她自己拎三个炉子。

“谣妹,走了,我明天找你唠嗑。”徐小玉催促她男人赶紧走。

李谣:“……”

徐小玉突然这么热情,她有点不适应。

李谣把钱塞进兜里,喊骆谦出来,她要锁门。

骆谦弄水冲澡,李谣刚关上堂屋的门,就听见有人站在路上喊:

“嫂子,来货了。我看见骆传军、徐小玉两口子抱那么大一抱货,二四进的货被他们两口子拿走不少。你赶紧起来,晚了,啥也买不到了。”

“来货了,来货了——”

李谣不想晚上卖东西,她快速锁门,可她忘了反扣大门的门栓,年轻的嫂子冲进来,撞见李谣锁门。

“谣妹,赶紧开门,我要一套炉子、钢中锅,两口大铁锅。”

她一直说:“赶紧的。”

李谣听到她急的都快哭了,心一软,开了门,点燃煤油灯。

骆谦从厢房拿来一盏煤油灯,放到桌子上。

两盏煤油灯把屋子照的透亮。

他手插兜靠在门框上,打开手电筒,观察有没有人手脚不干净。

李谣看到骆谦在门口把手,心安定下来。

一群人挤了进来,年轻嫂子本来打算挑个好的,一看进来了这么多人,她赶紧拿了她要的东西,付了钱,把炉子、钢中锅放进大铁锅里,端着大铁锅就跑。

其他人买东西就跟打仗一样。

有人下手快,抢到了东西,有些人下手慢,没有买到,又叫骆谦再弄一批,骆谦应了下来。

有人高高兴兴离开,有人垂头丧气离开。

骆清海衣服穿反了,陆二兰鞋穿倒了,两口子火急火燎赶过来,还没进院子就喊:“二四,给你大伯家留一套炉子、钢中锅,两口大铁锅。谣妹,我前些日子遇到你爹,你爹让你给他留一套。”

端着大铁锅,或者抱着钢中锅、拎炉子的人乐呵呵说:“你们来晚了,没了。”

啥也没有买到的人气道:“不兴这样。你想要,自己抢。”

骆清海又没有赶上,他气的跳脚,拿跟他对着干的人出气:“你说不兴就不兴,你以为你是谁,老子偏让二四给老子留。”

“骆清海,老娘跟你拼了。”

“老子还能怕你不成。”

骆清海话刚落音,一群人扑过来挠骆清海。

陆二兰帮骆清海,他们连陆二兰一起打。

一群人在骆谦家门口撕打。哦,不,准确说骆清海、陆二兰两口子被人按在地上揍。

张霞一只手抱着钢中锅,一只手拎着炉子,习惯性上前拉架,拉架的一瞬间,她退了回去,蹬蹬蹬跑回家,放下家里最值钱的宝贝,喊她家那口子过来劝架。

骆清亮、张霞过来,他们还在打架。

骆清亮喊人把他们分开,陆二兰坐在地上哭,不愿意起来,骆清海认为骆清亮给他撑腰,他昂着头喊:“二四,给你大伯和你姨丈留不?”

骆谦没说话,李谣站出来说:“大伯,我和我娘家不来往了,你帮我爹问我要东西。我是不是得罪了你,你要这样膈应我?”

“她是小辈,你是长辈。你一个长辈干出这种事,你真不是个人。”

大伙儿抓住这件事,一个劲骂骆清海。

骆清亮恨铁不成钢说:“清海,你能不能有点做长辈的样子。”

骆清海梗着脖子说:“我怎么没有长辈样子。”

“被打轻了。”骆清亮撂下这句话离开。

大伙儿磨牙,卷袖子。

骆清海:“!”

他拼命追骆清亮。

骆清海跑了,大伙儿散了,只有陆二兰坐在原地哭。

骆谦、李谣没管她,关上院门回屋睡觉。

翌日。

骆谦在院子里打自家新房子门窗,骆梅旭直接给骆谦全款,叫骆谦给他打骆清亮家那样的门窗。

“一模一样。”骆梅旭丢下四个字离开。

骆谦把钱往兜里一揣。

李谣站在他跟前,伸手。

骆谦叹一口气,掏钱放进李谣掌心。

“嚯,有五块钱、十块钱纸币。”李谣震惊。

骆筠文、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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