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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100

作者:温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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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

“我在。”

“哥……”

“我在呢。”

哭到最后江棠只一遍一遍喊他,陆应淮一遍一遍回应,不厌其烦。

江棠哭到流不出眼泪,情绪都发泄出来了,一身的汗,心里却是轻松的。

他往陆应淮怀里拱:“哭完了。”

“好可爱,”陆应淮说,“怎么还有完结汇报呢。”

“它们怎么了?”

江棠要说点别的,余光发现本该在猫窝里睡的两小只并排在床头柜上嗷嗷哭。

没有声音,只是画面上的那种嗷嗷哭。

眼泪喷泉一样往两边涌。

“估计是刚学的行为艺术,”陆应淮拿纸巾给江棠擦眼泪,“不用管,越管越来劲。”

第87章 算我求你

哭得太投入,小眼难得没生陆应淮的气。

江棠靠在Alpha结实温暖的怀中,冲两小只伸手:“过来。”

两小只倏地止住眼泪,飞到江棠的掌心,贴着蹭蹭。

“哥……”江棠手指屈起,用指节接住大眼抛下的小小雪花,那一点冰凉在皮肤上很快融化消散。

“嗯?”

“它们是你的信息素,刚才哭成那样……”江棠好奇道,“是你在哭吗?”

说完他明显感觉拥抱着自己的人有一瞬僵硬,然后体温变得更加灼人。

陆应淮觉得有必要给自己正名。

他换了个姿势,从江棠背后环住他,一手握着江棠的手腕,另一手掌心向上。

微抬一下。

两小只转头看看他的手,不为所动地接着蹭江棠。

“看,其实它们有一些自主意识,”陆应淮说,“它们的行为并不完全受我控制。”

但信息素还是依附本体存在的,即便有自主意识,当本体信息素受损抑或离世,具象光球也无法独立存活。

“我的情绪波动在正常范围内不会影响到它们,它们可以替我排解一部分的情绪,但是不能替我哭。”

因为人的情绪不完全由信息素控制。

江棠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乖宝,它们很喜欢你,像我一样喜欢你,所以它们哭主要是心疼你,”陆应淮侧过脸亲吻江棠的耳廓,“而我的难过会让它们哭得比预想更凶一点。”

换而言之,如果陆应淮难过而光球不难过,那么光球的表现就是低落。

如果光球难过而陆应淮不难过,那么光球会随心所欲耷拉脸,或者嗷嗷哭。

如果他们同时难过,光球会在自己哭的同时顺带排解一点陆应淮的情绪,因而哭得更凶。

陆应淮把两小只驱到一边,自己把江棠的手拢在掌心:“不是我教它们哭那么难看的。”

小眼得到江棠的安抚,现在好了很多,在半空后退然后加速朝陆应淮撞过去。

“砰”一声。

陆应淮毫发无伤,小眼眼冒金星在空中晕乎乎转了两圈,然后消失了。

似乎觉得没脸见人。

陆应淮手指轻抬,大眼恋恋不舍地挨着江棠的脸贴贴,也消失在空气中。

卧室里再次只剩下他们俩。

小夜灯亮着昏黄静谧的光,房间里只剩下两人的呼吸声。

江棠残余的难过在陆应淮的拥抱亲吻和信息素安抚下一寸寸平静下来。

Alpha略高的体温贴着他,很舒服。

“乖宝。”

陆应淮下巴搁在他肩膀上,低声说:“以后哪里疼,哪里不舒服都要告诉我。”

好像在江棠心里已经过去的疼痛在陆应淮那儿却没有过去。

永远都过不去。

陆应淮会永远耿耿于怀。

“哥,我其实很坚强的,很多痛我都忍得下。”江棠回答。

他刚才只是觉得委屈了。

“我知道,以后不要忍,”陆应淮的嗓音在这片昏暗里显得脆弱,“算我求你。”

江棠垂眸看着陆应淮的手,上面还有着发白的旧伤痕,轻叹一声:“……好。”

“哥,去年这个时候我还在那间小饭店里,那里很脏,卫生不达标,后厨里还有耗子,”江棠静了一会儿,絮絮地说,“半夜没客人了,我在露天的院子里洗碗,那几天星星特别亮……”

他完全平静,像是在叙述别人的故事。

“我就突然想起你,怎么会那么巧,你和我是同一个地方的,”江棠歪过身子,去看陆应淮的眼睛,“我在想你会不会也在看同一片星空,你会不会也觉得那几天星星很亮。”

意外地,陆应淮点头:“我记得。”

去年这时候他在一个深山里协助追捕一群逃犯,为了辨别方向,看到了特别亮的星。

江棠笑起来,又慢慢地说了很多那六年间的事情。

他不会苦中作乐,只会一味忍受。

如今说出来也变成一种解脱。

不知什么时候变成了他跟陆应淮面对面,他坐在陆应淮的腿上。

陆应淮安静地等他说完,眼底闪着冰蓝的光芒。

“宝宝,”陆应淮摸着江棠光滑细腻的脸,眸光蒙上一层偏执的荫翳,嗓音发哑,“哥哥杀了他们好不好?”

他像个忠诚于主人的暗卫,只要江棠点头,他就会毫不留情地杀掉那些人。

“哥,别,他们不值得脏了你的手,”江棠扑到他怀里,依赖地闭上眼睛,“我已经放下了,谢谢你救我。”

谢谢你认同我。

“乖宝……”

“哥,你要是背着我偷偷去杀掉他们,我会生气哦。”

“好。”

“困,你抱我睡好不好?”江棠困得小奶音都出来了,说一句话中间断片好几次。

陆应淮抱着他躺下,扯过被子:“好,睡吧。”

此时已近凌晨。

放下了心中难以释怀的重石,像是生一场大病。

江棠后半夜起了烧,难受得翻来覆去。

陆应淮起来给他喂水喂药,信息素不要钱一样源源不断地释放出来。

又冷又热间江棠满脸的汗,闭着眼睛往陆应淮怀里蹭:“要抱。”

陆应淮哪敢放开他,连倒水找药都是让他挂在自己身上,托着他的屁股抱着出去的。

江棠烧得说胡话,说了很多乱七八糟没道理的,最过分的一句说太阳是粉色卷毛的。

真挺过分。陆应淮想。

烧成这样还想着桑颂那只粉色吗喽。

小眼负责把陆应淮冷好的水送过来,大眼贴着江棠的额头给他降温。

蓝色透明的一只都要被蒸成橙色的了。

江棠醒来时屋里很暗,他记得家里的窗帘每晚都只拉一半,只有纱帘是完全拉好的,每天起床阳光刚好透进来。

所以是阴天吗?

他看着天花板,脑子里一团浆糊。冷杉的香味温柔浓郁,他边闻边往身侧凑。

结果是空的。

又有说话声传来。

感官一点点变清晰。

这不是家里。

“……下个季度……”

“小点声。”是陆应淮的声音。

后面的就听不到了,隔音是很好的,外面却还是压低声音在交谈。

不出十秒,门就被打开了,陆应淮走进来:“醒了?还难受吗?”

江棠这才记起自己夜里发烧了,他摇摇头,看着陆应淮在床边坐下。

陆应淮今天穿了件酒红色的丝质衬衫,衬得那张好看得过分的脸有些妖孽。一双桃花眼配上漆黑的眼睫足矣勾魂摄魄。

江棠咽了口唾沫,感觉喉咙有点干。

“怎么了?”陆应淮在试探床头那杯水的温度,转头就见江棠直勾勾盯着自己。

“怎么穿了这件?”

这件是永久标记结束时陆应淮给他穿的。

穿他穿过的衣服……为什么这事发生在陆应淮身上就有点涩涩的?

“不好看?”陆应淮问,深情的桃花眼里带了点无奈,“烧得花瓣都蔫了的小花非让我穿,不穿就哭。”

江棠反应过来自己就是那朵花瓣都蔫了的小花,脸颊有点发烫:“好看。”

就是太勾人了。

“你的眼睛……”平时陆应淮黑白灰就能解决大部分问题,乍一穿这么妖冶的颜色,江棠有点受不了,“你等下就这样去开会吗?”

陆应淮隐隐闻到了一点醋味。

“宝宝是怕那群最年轻也要三十五以上的男性Beta和Alpha看上我吗?”陆应淮凑近他问。

完蛋,近看更妖了。

江棠不敢和他对视,眼睛四下游荡就是不看他。

“怎么了宝宝?怎么这个表情?”

江棠咕嘟咕嘟把陆应淮给他的水喝下去,燥热却一点没缓解,他从耳垂红到了脖子根,自暴自弃地掀开被子给陆应淮看了一眼。

陆应淮愣了一下,脸上的笑意掩不住:“勾引到宝宝了?”

……

“好了,”陆应淮用纸巾擦了手,看了眼腕表,“要去开会了。”

他找了副眼镜戴上,是江棠见过的那副细金丝边的。

“这样可以让宝宝放心点吗?”

江棠飞快觑了一眼,转开目光:“别了。”

更妖孽了。

酒红衬衫配金丝眼镜,这是要谁的命啊!

陆应淮摘下眼镜,食指勾着镜腿:“那宝宝怎么样才能放心?”

俊脸在眼前放大,江棠躲无可躲,干脆闭上眼睛自欺欺人:“我已经放心了,你快去开会吧。”

等等。

他还答应了别人……

糟了!

像是知道他的顾虑,陆应淮把江棠的电脑搁在床头柜上:“要休息,别太累,早餐在床头柜上,忙完带你去吃小龙虾。”

江棠茫然地睁眼看他。

“小蔫花儿让我带来的。”外面的助理来喊他,陆应淮指了指电脑,语速快了些,“记得吃早餐。”

也不知道陆应淮哪里买来的小白狗造型的奶黄包,看得江棠半天不忍下口。

他昨天给李家人发了公司地址,然而一上午风平浪静,根本没人过来。

江棠十分确定那群人来了陆应淮不会瞒他。

工作起来根本注意不到时间的流逝,陆应淮开门进来,江棠才发现已经中午了。

匆匆收起电脑时江棠有些被抓包的尴尬,陆应淮当然不会责怪他,抚了抚江棠的发丝:“辛苦了宝宝,走吧。”

车子拐到一片怎么看都不像有小龙虾餐厅的旧巷,在江棠疑惑的目光下,陆应淮把车停在一间刺青店门口。

第88章 宝宝有,我没有

车才停稳,人还没下车,刺青店的玻璃门就被一把拉开。

“哎哎哎,这里不能停车嗷,”一个虎背熊腰的Alpha掀门帘走出来,“要停停路口停车场……哎?”

下车的男人腿长得过分,桃花眼淡淡朝他一瞥,对方就安静了。

陆应淮把江棠抱下车,对方才揉着眼睛不敢置信地开口:“陆队?”

陆应淮腺体受伤的那次爆炸,刺青店老板黄卓是受害者之一,被救出来后也跟着出了不少力。SA队员入队需要在胳膊上纹血型和信息素类型,以前都是队员自行去纹,后来就固定到黄卓这里了。

黄卓震惊地把陆应淮上下打量一遍,他只见过陆应淮穿作战服的样子,爆炸救援结束后他就没再见过陆应淮。

“陆队您这……”

酒红衬衫西装裤……多少有点骚啊。

黄卓找不到合适的形容词,将目光放在了江棠身上。

江棠没坐轮椅,站在陆应淮身侧,比陆应淮矮半个头。

他穿了件月牙白的真丝衬衫,上面暗纹细看会发现是冰凌花图案。

最上面的扣子没系,一小片引人遐想的锁骨若隐若现。衬衫袖子挽到小臂的一半,露出的胳膊纤细白皙。

衣服有些宽松,并不显得身姿单薄,反而更显出少年的利落感。

休闲西裤是米白色的,同色系皮带勾勒出劲瘦的腰。

江棠看起来比陆应淮小只了两号,眉眼精致,双眸被水洗过般清澈,栗色的头发柔顺地搭在眉骨,鼻梁挺直,唇瓣嫩红。

肤白貌美,细腰长腿。

他从一出生就顶了个江家小少爷的名号,却在十八岁才被陆应淮养得像个真正的小少爷。

这样的两个人站在门口,与周遭一切格格不入。

“这是你们新队员?怎么是您亲自带过来的?”黄卓纳闷,这小Alpha长得是不是有点过于漂亮了?

“这是我的小先生。”陆应淮搂住江棠的腰,既是帮他稳住身体,又是宣告主权。

“您谈了个Alpha?”黄卓说话糙惯了,基本上没有Oga会来他这里,就认定了要纹身的江棠是个Alpha。

他掀着门帘把二人让进去。

江棠绷着小脸,没表情的时候显得有些傲,确实有点Alpha的气质。

“图案我发你手机上了,”陆应淮坐下后撩起袖子,“纹在这儿。”

他右胳膊上赫然是一圈刚结痂的牙印。

甚至没破皮的地方还被用笔描了一遍。

江棠看了一眼冷漠的小脸就红了。他挪开视线,又忍不住偷偷往回瞥。

黄卓答应了一声,点开消息框里的图片。他手机连接着电脑,图片点开大图,江棠也就看见了。

是一小簇栩栩如生的冰凌花。

钢笔淡彩绘于纸上。

冰凌花的叶小茎粗,被丝线缠绕打结,线尾坠着江棠名字的缩写。

“纹在这里。”陆应淮给出范围,示意黄卓给他纹在江棠留下的齿印圈内。

一个小时后纹身结束,黄卓给陆应淮贴了局部保护膜,嘱咐了几条注意事项,又讪讪道:“害,咱们普通人是要注意一点,但您这级别注不注意无所谓。”

陆应淮道谢,牵着一直没吭声的江棠离开。

走到门口,江棠鼓足勇气,小声说:“哥,我也想纹一个。”

“不用。”陆应淮为他撩着门帘,扶他跨过那并不高的门槛,“棠棠用不着。”

身后的黄卓听着江棠面对陆应淮时软乎乎的音调,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那是个Oga。

“为什么?”江棠上车系好安全带,探过小脑袋试图从陆应淮袖口看到那个纹身。

陆应淮倾身过来,拢住江棠的后颈,拇指在他侧颈的冷杉图腾处轻轻摩挲:“宝宝已经有标记了。”

江棠讶异地看他。

这么说,那个纹身是……

陆应淮桀骜的眉眼间露出独属一人的温柔,笑得无奈而宠溺:“宝宝有,我没有,有点嫉妒。”

只有S级的Alpha才能在永久标记后在自己Oga的身上留下属于自己信息素的图腾,更何况Oga无法标记Alpha。

他无法永远留住江棠的齿痕,但可以当做江棠标记了他。

江棠脑子轰得一声,感觉自己又被陆应淮歹毒地撩到了,下午复健时动力更强,累得康复师跟在后面求他“别加练了,快累死了”。

江棠这几天复健颇有效果,谢瓒来看了下,说他过半个月就可以抛弃轮椅了,目前如果出门还是要以轮椅为主,在家可以走一走。

他有一点点进步陆应淮都是开心的,更别说现在恢复得很好。

晚上方慕来做饭,他直接把车钥匙丢给方慕:“订了餐厅,出去吃。”

自从知道江棠不吃肉之后陆应淮就再也没去过以肉为主的餐厅,大部分时候都是带江棠去吃海鲜。

谢瓒说过江棠不吃肉应该是心理问题,可以慢慢脱敏,陆应淮却觉得江棠不需要去克服阴影。

“既然不会影响健康,我不希望他去面对不美好的回忆,”陆应淮说,“如果会影响健康,也一定会有别的解决方法。”

江棠的感受他永远放在第一位。

吃饭时方慕的手机一个劲儿在响,他点开看了一眼,然后把手机静音了,本就苍白的脸色更加难看。

方希担忧地问:“哥,怎么了?”

方慕额头渗出冷汗,冲他无力地笑了下:“没事。”

“又是姓田的,对不对?”

方慕抱歉地冲江棠他们递了个眼神,拍了拍方希的手背:“没有,不是他。”

不是田修,方希真的猜不出还有谁会让方慕露出这种表情了。

方希是被医生破例放出来的,吃完饭就得赶紧回去。

送方希回医院后,江棠看着方慕依旧糟糕的脸色有些不放心:“要不再逛一逛吧?”

桑颂附和:“对呀,要不要去夜市玩?”

陆应淮全听江棠的,他看出江棠有些累,但既然江棠提出要玩,他没意见。

谢瓒这几天没什么工作,自然也答应。

方慕却疲倦地摇摇头,他不傻,能看出这些人都是为了他,可他现在只想一个人呆着:“不了,我还有点事。”

江棠和桑颂对视一眼,没有强求。

陆应淮听方慕的在一栋公寓楼下停了车。

“阿慕,”临走时江棠叫住他,语气带着关心,“可以给我打电话。”

方慕站在路灯下,消瘦的身影显得格外寂寥,他喉间哽咽,轻声应了句“好”。

他们离开后,方慕又在路灯下站了会儿,他仰脸看着对面的小区,他家在最外面的那栋楼二十二层。

这个位置隐隐看得到阳台上有两个人影在打闹。

他低下头,按亮手机,点开那条来自陌生人的消息。

软件就这点不好,不是好友的人也可以先发消息过来。如果对面需要申请好友,通过之后才能发消息的话,方慕只需要被恶心一次就可以拒绝对方了。

而现在。

屏幕上接连二三十条,全是照片。

没有文字,却张张都是挑衅。

照片里是两个人,只有田修的脸出镜,可以看出两人感情非常好,都是些近距离的特写,却没有一张是可以当作出轨证据的。

他们之间都是些勾肩搭背的动作,另外那人露出的肢体和穿着硬说成Alpha也不是不能成立。

对方没说一句话,聊天记录当不了证据。

方慕切出聊天页面,点了田修的号码。

他遥遥看着自家阳台上田修的身影,电话打了五六通都没人接。

田修发了信息过来:「你有毛病?」

「你不接电话,是怕我录到齐扬的声音当作证据吗?」

「你能不能别每天疑神疑鬼的?」

「你和齐扬的事情,你亲口承认过,还需要我怀疑吗?」

田修过了几分钟才继续回复,这回是条语音:“你给人家做饭时又受了气往我这里撒是吧?”

语音里只有他清晰而烦躁的声音,阳台上另外一个身影没动弹,应该是田修和他说了不要出声儿。

「田修,是男人你就给他个名分,明天带上你的证件,早上九点,我在民政局门口等你。」

「我们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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