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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慕是助理,不是厨子也不是保姆,而且就算只冲上一世江棠请方慕帮忙方慕就来了这一件事,这一世他也会把方慕看成自己人。
“回去好好休息,”陆应淮送方慕离开时道,“有什么困难随时来找我,不用客气。”
方慕:“好。”
陆应淮真的变了,也许是对江棠的爱使得高高在上的S级Alpha愿意俯首看一看这人间。
这有江棠存在的人间。
第55章 对不起,我忍不住
吃完饭的江棠窝在沙发里。
这个家里的一切都让他感到放松,沙发的另一边放着被陆应淮“抢”来的那只玩具熊。
陆应淮把之前的家毁得一塌糊涂,江棠“送”的这只熊却连一点粉尘都没被溅上。
刚刚进行过永久标记的Oga对自己的Alpha有着本能的依恋,江棠也不例外。他的手里握着陆应淮塞给他的挂件,眼睛追随着正在打电话的陆应淮。
陆应淮走到哪里他就看到哪里。
“你给逸思注射了什么东西?为什么他还没有醒?”
“用来维持生命的,”陆应淮知道陆不凡不会轻易找到谢逸思,让人送饭什么的又容易引起陆不凡的注意,他就直接给谢逸思注射了让他昏睡不吃不喝也能维持生命的补剂,“用不了多长时间就醒了。”
“对腺体有害吗?”
陆应淮冷笑一声:“你在乎的是他,还是他的腺体?”
电话那头静了一瞬。
躺在床上消瘦的青年睫毛颤了颤。
“我再问一遍,对腺体有害吗?”陆不凡避而不答,重复道。
“如果我说有害呢?”听到那边明显粗重的呼吸声,陆应淮道,“放心吧,伤不到腺体,江棠没事我不会害他。”
他感受到江棠的目光,语速加快:“我还有事,挂了。”
那头陆不凡没说出口的话被堵在嗓子眼里,气得又把手机摔了。
“宝宝,消化得怎么样了?”陆应淮把手机丢到玩具熊旁边,“我去把水果端来。”
江棠“哦”了一声,有些不舍地看着陆应淮去了厨房。他也不知道自己这个状态正不正常,反正一眼看不着陆应淮就会很失落。
他半强迫着让自己转开目光,看向了陆应淮刚丢在一边的手机。
手机正面朝下扣着。
江棠拿起自己身边的手机,是陆应淮刚给他买的,好像和陆应淮的是情侣款。
同款不同色,一黑一白。
陆应淮很快端着水果盘走过来,把江棠很顺手地往怀里一揣,用水果叉插了一个草莓递到江棠唇边。
“我想吃棠棠喂的草莓。”陆应淮直白道。
“那……”江棠看着唯一一个正被陆应淮握在手里的水果叉,“叉子给我。”
陆应淮没有一点要给他的意思,反而又叉了一个小一点的草莓给他:“咬住。”
江棠不明就里地乖乖照做,把小草莓咬在齿间,隐约露出几颗小白牙。
陆应淮凑过去把草莓咬掉一半,笑得蔫坏:“真甜。”
江棠:!!!
眼看着江棠小脸通红,陆应淮才稍微像个人:“我想吃宝宝嘴里的,最好是嚼过的,怕宝宝害羞,才勉强接受这样喂。”
江棠在心里默默撤回觉得陆应淮像个人的评价。
这还是“勉强”接受?
“那还真是谢谢您。”江棠小声嘟囔。
陆应淮继续喂他草莓,等江棠嚼了两口,突然捧住他的脸吻了过去。
不是浅尝辄止浅浅贴一下,而是真正的吻。
江棠那口草莓在慌乱间咽下,眼睛睁得溜圆,像是没想到陆应淮真的这么流氓。
陆应淮欺负完了才慢悠悠地解释:“棠棠都谢我了,那我不得……”
“我没!”江棠往后仰了一下,“我没真的在谢您。”
陆先生总不能真假话都听不出来。
谁知话音才落,陆应淮又吻了过去,刚经历过标记的纯情小Oga被他吻得晕头转向。
“您不能……唔!”
江棠用力推着陆应淮的胸膛都没被放开,快缺氧了才听见始作俑者又温柔又坏的声音:“换气。”
换什么气!
江棠用手背蹭了蹭被吻得发麻的嘴唇,想要往后靠,被陆应淮一把捞回怀里,作势还要吻。
江棠一急,掌心捂住陆应淮的唇:“我不用敬语了,您……你不要再亲了!”
陆应淮垂眸看着江棠的手。
他的手很好看,腕骨精致连着纤细白皙的小臂。手指骨节分明,看手背很瘦,像是只有一层皮附在他的掌骨上,皮肤下淡青色的血管隐约可见。
贴着他嘴唇的手心又很软,带着淡淡的冰凌花香。
陆应淮眼中含笑,坏心眼地伸出舌尖。
湿滑的触感从掌心反馈到大脑,江棠触电一般把手缩了回去,眼睛不由自主地瞪着陆应淮。
陆应淮喜欢看江棠这种鲜活的表情,这才是他这个年纪该有的样子。
江棠似乎也察觉到自己的反应,他不太习惯地转开脸,略微强硬地从陆应淮手中拿过叉子,叉了一颗最大最红的草莓给陆应淮。
就是莫名有种“你快吃吧堵上你的嘴”的感觉。
陆应淮看得想笑,一口咬掉了草莓屁股,握着江棠的手腕把最甜的草莓尖尖喂到他嘴里。
之后两人没再说话,大部分的草莓都进了江棠的肚子。
气氛倒也很融洽。
许是之前体力消耗太大,江棠这晚的饭量比之前好了不止一倍,最后果不其然,吃撑了。
他很瘦,即便吃撑了也没什么小肚子。
陆应淮看得心疼,扶着他起来走了走。
江棠一次只能走个三四步,他总想试试,于是歇一会儿就要走几次。
试来试去,能坚持的还是那三四步。
江棠有些泄气地垂着脑袋,鼻尖渗出一小片惹人疼的汗珠。
“别着急,明天检查一下具体情况就可以安排复健了,”陆应淮的掌心拢着江棠的后颈,“不早了,休息吧。”
他把江棠抱回卧室,放在床上盖好被:“灯就不关了,我睡隔壁房间,有什么事就喊我。”
刚刚那么流氓,这会儿又跟正人君子似的。
江棠觉得陆应淮现在很像那种永久标记完了,就对Oga失去兴趣的渣男。
他赌气地闭上眼睛。
然后听着陆应淮渐行渐远的脚步声,还是没忍住:“陆先生。”
“忘了刚才说什么了?”陆应淮折返回来,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陆先生,”江棠感觉自己变得不太像自己了,他咬了下唇瓣,“晚安。”
冷杉的味道骤然靠近,陆应淮捏着他小巧的下巴强行把人吻了一顿:“再用敬语试试。”
他拇指轻轻摩挲着江棠被吻红的唇瓣:“睡吧。”
主卧的门被关上。
江棠侧躺着蜷起僵硬的腿,鼻腔的酸涩感有些陌生,被永久标记之后都会这样吗?
还是他太矫情了?
江棠眼眶发热,完全抑制不住委屈的情绪。眼泪刚涌出来就被他狠狠用手背一擦,他告诉自己陆应淮已经够好了,他留了满屋子的信息素。
可是即便有那么多信息素,江棠还是希望陆应淮在。
他侧过头把脸埋在枕头之中,咬着牙不让自己哭出声音。
陆应淮明明说了会想来跟他一起睡的理由,为什么他还没想出来?
江棠恨自己想要,想把陆应淮留下,却说不出口。
这么多年忍受委屈、强行冷静习惯了,江棠不是很能接受自己这种泛滥汹涌的情绪。
他试图找回自己破碎而坚硬的外壳,却发现陆应淮早用一腔温柔把他的伪装全给换走了。
所以他没办法镇定下来,强迫不去在乎。他现在只想被陆应淮哄着、宠着。
他居然开始期盼安慰了。
陆应淮是想再找个借口过来的,因为他吃饭前说了会想办法。
但他才关上门就觉出不对了。
江棠是很遵守规则的小孩,他不会答应了不用敬语之后还用,除非……
他是故意的。
江棠想被吻,却不敢说出来。
或者说,不是不敢,而是不习惯。
陆应淮立刻放下心中还想逗逗江棠的想法,轻轻打开卧室的门。
从门口看不清江棠的脸,但是江棠的信息素告诉他,小孩儿在不开心了。
陆应淮顿时有些慌,他感觉自己像个王八蛋。怎么就非得在这时候逗他?他为什么不能有话坦荡地直说?
他总想引导江棠说出自己的需求,却忽略了突然的情绪变化会使江棠不适应。
他快步走过去,把被子往下拽了拽,江棠的呜咽声这才清晰了一点。
说是呜咽也并不准确,他哭得隐蔽,只露出几声颤抖的抽气。
“宝宝?”
陆应淮去摸江棠的脸,江棠先是一躲,很快把脸转了回来,湿漉漉的小脸诚实地贴着陆应淮的掌心。
“陆先生错了,对不起,棠棠,”陆应淮翻身上床,在被子里把江棠搂过来,“别哭了,都是我的错。”
他抓着江棠的手往自己身上打,一颗心被江棠哭得七零八落:“打我好不好?不哭了不哭了。”
江棠松开握拳的手,捏住陆应淮的衣服往他怀里拱,眼泪很快在他衣襟浸湿了一块,他听见江棠极力想要恢复镇定的声音:“我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忍不住。”
他声线抖得厉害,对自己的不解更甚于委屈:“我知道您会回来,我不想哭的,但我忍不住……”
他这回是真的忘记敬语的事了,语无伦次地哭诉:“对不起,我不想、不想这么丢脸,不想这么……”脆弱、矫情。
他找不到合适的词,无助地哽咽:“对不起,我不想变成这样。”
还是会怕,怕自己哭得惹人嫌。
“为什么错的是我,道歉的却是你呢?”陆应淮揉着他脑后的头发,释放出更多安抚性信息素,“宝宝没有丢脸,是我的错,我没有直接告诉你我想留下来,都是我的错……”
第56章 你就睡地板吧
江棠的腺体刚刚恢复就赶上发.情期,第一次严格意义上的发.情期对他的情绪影响很大,加上完成终身标记后Oga体内激素水平的不稳定,会使他更加容易患得患失。
陆应淮把他揽在怀中,骂自己不够细心。
他的怀抱让江棠很快安心,但小脸还是拱在他怀里不肯出来。
“不闷得慌吗?”陆应淮抚摸着他颈后的碎发,“出来给老公看看。”
江棠浑身一僵,转瞬放松下来,声音更委屈了:“很丢脸。”
“不丢脸,很可爱,给我看看眼睛肿了没?”陆应淮一把将他捞出来,那张精致的小脸泛着粉,不知道是哭的还是在他怀里闷的。
江棠清凌凌的目光望着他,又不好意思地转开:“我以后都不哭了。”
以前想哭都哭不出来,谁知道现在眼泪跟不要钱一样,对江棠这种一直认为自己“是条汉子”的认知有很大的冲击。
“行,宝宝以后每天都开开心心的,老公再也不让你哭了。”陆应淮亲吻他薄薄的眼皮。
江棠对这话的可靠性存疑,他不可抑制地想到了一点有颜色的东西。
“想什么呢?”陆应淮捏捏他的耳垂,“耳朵都红了。”
江棠想咬他。
“宝宝,其实我本来就想过来睡,”陆应淮准备将他死皮不要脸的行径贯彻到底,“怕你不让我过来,次卧都没让人买床。”
“那您……”
“嗯?”
江棠反应很快:“不是,你,你就睡地板吧。”
“棠棠这么狠心啊?”陆应淮夸张地露出委屈表情,被子一掀作势要走,“那我去睡地板了,明天可能会着凉,不过也没关系……”
陆应淮撑起身体居高临下地看着江棠:“反正棠棠也不在乎我。”
江棠明知道这个人不可能真的走,但还是没有继续说言不由衷的话,他拉住陆应淮的袖子:“别走,不想你走。”
太乖了。
陆应淮喜欢他喜欢得要命。
这样的江棠比之前更乖更软,还会主动说出自己的想法。
陆应淮不可避免地想起了上一世。
是不是只要告诉他自己是喜欢他的,他就不会那么容易放弃自己的生命了。
陆应淮不敢细想上一世的江棠是否有过前几天那么绝望的时刻,那个时候他又是靠什么忍下来的呢。
“不走,”陆应淮捏着江棠的手,“那我以后也不走,每晚都和棠棠一起睡好吗?”
“好。”
陆应淮又俯身,循循善诱:“每天都一起睡,我们的关系是什么?”
江棠被他逗得面红耳赤,索性放肆自己按陆应淮的方式来,顺着陆应淮的不经意间大敞的领口往里看:“就是这样的关系。”
陆应淮不依不饶:“这样是哪样?”
江棠伸手,葱白般的手指帮陆应淮扣好领口的扣子:“是你皮肤饥渴症犯了,我就会给你抱的关系。”
他捂住陆应淮的领口,正色道:“所以不要诱惑我。”
“?”陆应淮一只手钳制住江棠两只手腕,另一手蛮力把衣服扯了,刚扣好的扣子崩开,掉在地上发出很轻的响声,“那我现在就犯病了,你得脱了衣服给我抱抱,我才能好。”
江棠轻轻拧眉,有点受不了陆应淮似的:“所以你标记我,还是另有目的。”
“我确实另有目的,”陆应淮狠狠抱住他,贴着他一顿蹭,“都说了我有皮肤饥渴症,看见你就想抱,不把你标记了,以后再跑了怎么办?”
“再诱惑我我就跑不掉了。”江棠的手不客气地往他腹肌上摸了一把,做了自己一直以来都想做的事情。
“那棠棠给我个名分好不好?”陆应淮把那只淘气完就想溜走的手抓了回来按在自己身上,“我什么时候可以转正?”
“原来我还没有给你名分吗?”江棠故作惊讶道。
“你给了吗?”
“给了啊,”江棠情不自禁地弯起唇角,“我的床伴,很好的名分不是吗?”
陆应淮被那抹笑晃了眼,顺着江棠点了点头:“只是床伴。”
“你不喜欢吗?”
“喜欢。”陆应淮的语气陡然认真起来,他的手轻轻碰触江棠的眼角,眼中带着迷恋,“喜欢棠棠。”
很喜欢。
喜欢到要多说几遍,让江棠记住这个事实。
江棠后知后觉发现自己在笑。
他还记得前几天对镜子露出的那个难看的笑容,他甚至以为自己一辈子都想不起来怎么笑了,原来只需要被爱。
只要陆应淮愿意爱他,他就能从黑暗中脱身。
他感谢陆应淮把他拉回曾给他无数痛苦,却仍让他留恋的人世间。
陆应淮对上江棠有一瞬变得茫然的目光,凑过去黏黏糊糊地吻他:“现在床伴需要一些安抚。”
江棠下意识释放出信息素。
两人的信息素交织在一起,房间里面迅速升温。
某个趁人之危的坏蛋发现江棠捂了一下腺体,再看看江棠水光潋滟的眼眸,“体贴”道:“要再巩固一下标记吗?”
江棠乖顺地偏了偏头。
某人不满足于这无声的邀请,得寸进尺:“叫老公就给你。”
江棠腺体发烫,祈求般看着他。
“我退一步吧,”陆应淮好心道,“求求我。”
“你想要怎么求?”那个称呼江棠实在说不出口,但他被撩拨得又很想要。
小孩儿往他怀里钻,可怜兮兮的:“求你了……哥哥。”
“!!!”陆应淮简直不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他蹭蹭江棠的脸,没再让他等,咬住他的腺体把信息素注入进去。
一道白光在江棠眼前闪过,他不由自主地抓紧陆应淮的胳膊,失去意识之前,他迷迷糊糊地说:“我也想要一个名分。”
陆应淮握住他的手,轻轻摩挲着无名指的指骨:“好,我给你。”
那夜陆应淮在网上搜索到了一篇学术论文——“论永久标记对情绪障碍患者的影响”。
已经有研究表明,永久标记过程中及之后一个星期内,患有情绪障碍症的Alpha或者Oga都会性情大变,变得温顺甚至过于黏人,这是由于永久标记时期的激素水平改变而引起的“物极必反”的现象。
这种情况会在之后一段时间减轻,但是情绪的落差会导致之前的问题更加严重或者出现新的问题。
陆应淮看着身边睡熟的江棠,反复告诫自己决不能因为江棠目前的变化而放松警惕。
他的乖宝不该由激素控制。
翌日清晨,江棠醒来的时候陆应淮已经醒了,但没起床,正在用手机相机拍江棠的睡颜。
江棠看到手机,突然想起来之前的事情:“您……你最近有接到过什么奇怪的电话吗?”
陆应淮不慌不忙地把他搂过来亲吻:“没接到过。”
这倒是实话,因为在那天晚上他就已经知道了全部的事情。
“但我知道了一些事情,对不起,你失踪那晚我很着急。”陆应淮没打算瞒着江棠。
江棠愣了一下:“那……”
“棠棠什么都不用担心,他们不敢勒索我,”陆应淮说,“或者还有什么事情是棠棠想要知道的吗?”
“你不觉得我z……”
“傻棠棠,”陆应淮把他抱过来,“什么都没发生不是吗?是我当年考虑不周,应该让他在里面呆到死。”
“你……记起来了?”
“嗯,棠棠都要‘物归原主’了,我再想不起来岂不是就没老婆了?”陆应淮轻笑道,“虽然老婆还没有承认我的身份。”
“我没有不承认,你不要再这样叫我了。”
“那叫什么?棠棠是想听我叫老公?”陆应淮撑起身子,“野心不小啊。”
“想叫宝宝。”江棠眼神游移,似乎有些难以启齿,又小声道,“想听你叫宝宝。”
这个称呼有种他被宠着的感觉,江棠有点儿上瘾。
“宝宝……”陆应淮咀嚼着这两个字,“我结婚申请批下来了,领个证,之后每天叫你宝宝好不好?”
“结婚申请?”
“是啊,傻宝宝谁的话都信就是不信我喜欢他,”陆应淮轻轻捏了下江棠的鼻尖以示惩罚,“别人一句谎话就把他骗走了。你老公腺体受伤是登记在案的,结婚要打申请。”
“那腺体好了吗……”
“好了,是棠棠给治好的,”陆应淮眼中闪过心疼,他把江棠捞在怀里亲了亲,“找个你喜欢的日子,去把证领了行吗?你要是再跑一次,我可能真的会疯。”
江棠注视着他的眼睛:“可你是S级,我只是个普通的Oga……”
“S级没什么不一样,”陆应淮自嘲一笑,“如果不能和爱的人在一起,是S级又有什么用?”
“那……”江棠不再纠结,似乎只要陆应淮爱他,他就可以勇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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