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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都不知道是谁的如愿以偿。
寒风呼啸而过,却丝毫伤害不到冰凌花。它原本就可以破冰成长。
期间陆应淮趁江棠睡了换了好几趟床单,新房子上下两层几百个平方,每一寸都是冰凌花香。
天微微亮起的时候,房间里安静下来,江棠睡得很熟,手里抓着陆应淮塞给他的狗狗挂件在宽大柔软的床上蜷成了一小团。
看得出他是真的很喜欢那个挂件。
陆应淮发现了新的好消息,心里高兴,明明几天没怎么休息却很精神,联系了谢瓒过来。
谢瓒先来了一趟,又去接孟玦的医疗团队,一群人浩浩荡荡带着便携仪器来的。
俩光球在房间各处任劳任怨地“清理卫生”,把残余的冰凌花信息素吸收干净,谢瓒进门的时候屋里只有积雪融化的清爽味道。
“过来。”陆应淮招招手,俩光球就乖乖飘了过去,陆应淮把手机上的照片给它们看,“试试,能不能变?”
光球:你丫夺冒昧啊?谁见过让信息素变成猫的?
陆应淮看出来它俩不行,无语道:“你们是废物吗?”
第53章 想要信息素安抚
不止是光球,连谢瓒都觉得他有病。门没关,他进来的时候就看见陆应淮在“强球所难”。
“你干嘛了?火急火燎找我要完抑制剂之后一个字不说就消失了,诶,”江棠当时那个情况,虽然发情但毕竟信息素出不来不能随意标记,谢瓒真没往陆应淮身上想,“给谁用啊?”
“我易感期,”陆应淮慈爱地抚摸着那两个光球,嘴角噙着笑,“你们两个现在学一下,或者被我丢出去,二选一。”
两个小球瑟瑟发抖,谢瓒震惊:“你易感期?!你准备安全屋了没有?”
陆应淮很不理解地打量谢瓒,迟疑了片刻才道:“你没有老婆吗?”
谢瓒更震惊地看着陆应淮:“你是禽兽吗?”
“不是,”陆应淮坦诚道,“但也差不多。”
完全标记的过程不只是咬腺体给予信息素,还包括一些躯体运动。易感期的Alpha精力旺盛,占有欲极强,最原始的兽.欲主宰了他的身体,恨不得把江棠的每根头发丝上都刻上他的名字。
发.情期的Oga又极其敏感,江棠的泪腺像是要把这么多年受委屈忍下的泪水一次性用掉般,小珍珠一串一串往下滚。
小孩又倔,一开始哭不让他看见,咬着枕头掉眼泪。
被他发现了又羞又恼的,咬着他手指不松嘴。也不舍得使劲儿咬,怕咬疼他了还时不时用舌尖舔舔,琥珀一样的瞳仁汪在一湾剔透的泪里,像个随时能吞噬陆应淮的潭。
再后来就控制不住了,一会儿哭,一会儿又要他咬咬,让怎么着就怎么着,怎么哄他他都信。
再再后来……小Oga没力气了,恹恹地抱着他的腰,软乎乎地求他喜欢他,陆应淮答应着,他就缠着要听,一遍又一遍。
于是陆应淮一边把小Oga抱在怀里哄着,一边欺负着,气得江棠拿拳头打他,都没劲儿了,打得不疼。
也许是契合度太高,陆应淮的易感期三天就结束了,后面……全是为了哄着恢复了信息素所以发.情期更加汹涌的小Oga。
他中途还出去买了能量棒跟新手机,好在江棠那会儿体力透支严重睡着了根本不知道,要不还得哭。
到最后他把江棠从浴室里抱出来,小Oga还在嘟囔:“陆先生坏,不给你闻信息素了。”
陆应淮喜欢他喜欢得心颤,把他往被子里放的时候,江棠的腿无意识轻轻蹬了蹬。
开始时陆应淮没察觉到异样,顺手挠了挠他脚心,那白玉般的脚丫在他掌心瑟缩了一下。
陆应淮顿时就醒了。
那一瞬间陆应淮握着他细瘦的脚腕,心中的快乐不亚于完全标记的时候。
陆应淮把孟玦等人引进卧室。
这房子的卧室比别墅那套还要宽敞,落地窗干净透亮,本来装了崭新的厚窗帘,被陆应淮抱着江棠在窗边弄坏了,现在只剩下一层米色的纱帘,拉了一半。
江棠眉目舒展,没有要醒的迹象。身上还穿着陆应淮的衬衫,已经换到不知道第几件了。
趁江棠睡着,陆应淮才敢让孟玦带着手套隔着裤子捏了捏江棠的膝盖。
SA的科研人才发明的便携仪器比传统的更加快捷精准,可以看出江棠的骨头没有任何问题,接着检查了神经和肌肉。
最后得出结论,完全标记加上S级强悍的信息素使江棠坏死的神经细胞重新焕发生机。
本来在谢瓒那里检查过,孟玦团队研究了一个下午出具的最保险的治疗手段是手术,这趟回来本来都约好了手术时间,这下子何止省事,江棠也会少遭罪。
“只要坚持一段时间的复健就可以了,”孟玦再次欣慰于Alpha信息素对标记过的Oga强大的治愈力,他给开了药,“药记得按时吃,能走路了去小谢那里复诊就好。”
“好,谢谢。”
“那就谢谢小陆总这些天的款待,”陆应淮当时让方慕订的酒店餐饮再加上这几天的娱乐行程一切都是按最好的来,“过几天要去山区义诊,刚好能提前过去,我们就先告辞。”
谢瓒倚着客厅的酒柜,看陆应淮送孟玦离开,眼底滑过一丝羡慕。
有时候他也很希望自己是顶级。
“这回没事了,你什么时候把我哥送回去?”谢瓒道,“你把人藏哪儿了?陆叔叔就差把雾渊市掘地三尺了。”
陆不凡现在的Oga,也就是陆应淮的小爸谢逸思,是谢瓒的堂兄,今年三十岁,比陆不凡小十五岁,两年前和陆不凡在一起后就跟家里闹翻了,现在只跟谢瓒一个谢家人保持联系。
“他掘地三尺?”陆应淮冷笑,“真掘地三尺了,人就在老宅地下室他发现不了?”-
江棠这觉一直睡到了傍晚,醒来的时候陆应淮早睡醒一觉,正在给他红肿的腺体涂药。
第一次发.情期对腺体的折磨太重了,陆应淮动作极尽小心,还是把江棠弄疼了。
江棠皱了皱眉,习惯性地不吭声。
“疼?”陆应淮注意到他醒了。
江棠不是矫情的小孩,他知道自己刚经历完……
他不知道!
他不想知道!!
七天里他浑浑噩噩地昏迷又醒来,但不是没有记忆,他还记得自己怎么哭怎么求怎么撒娇,陆应淮一点都不绅士,撩拨着他非得喊了“哥哥”才能继续标记。
江棠扯过被子,没盖过头顶就唰地放下来,脸上交织着羞愤和委屈:“陆先生,我衣服呢?”
连他自己都没发现自己这语气跟小野猫凶主人一样。
“陆先生……”陆应淮重复了一遍,像是把这三个字嚼碎了在品,“宝宝用完哥哥就又生分上了?”
江棠脸蛋爆红,眼神似嗔似怒地瞪着他。
什么叫“用完了”?他明明那么、那么……
江棠想起自己哭着要陆应淮咬咬,咬完了又翻脸不认人拿拳头捶他的样子,反驳不了一点。
偏偏陆应淮不安好心,看到江棠的窘样儿了也不给台阶:“猜猜这是哪个小野猫挠的?”
他把自己身上的被子扯了,裸露的皮肤上十几道结痂的挠痕,看着还挺惨烈的。
江棠又有点心虚,忘了自己是怎么被欺负的了,乖巧的眼睛把陆应淮望着:“那怎么……”
陆应淮受不了他这种眼神,凑过去吻他眼角,黏黏糊糊道:“宝宝补偿一下……”
他想听江棠清醒状态下喊他哥哥,谁知江棠没等他说完就凑过去吻住他的唇,生涩地伸出一点点舌尖,又很快缩回去,脸颊发烫:“这样,行吗?”
那可太行了,太可爱了。
陆应淮忍不住,抱住他把脸埋在他颈窝里闷闷地笑,胸膛贴着他的锁骨,震得微微发疼。
他身上很暖,江棠喜欢暖和的地方,顺应自己的心意抱住了陆应淮的背,他感觉陆应淮僵了僵,又歪过头蹭蹭他。
他这一蹭江棠瞥见他的腺体上也有两个牙印,破皮了,结了深粉色的痂。
他用指腹摸了摸:“这是我咬的。”
陆应淮说喜欢他,他不信,陆应淮就把腺体露给他:“棠棠可以‘标记’我。”
Alpha当然是不能被标记的。
而且腺体作为Alpha最脆弱的部位之一,是不会轻易暴露给人的。如果不是非常非常喜欢,没有人能强迫一个Alpha把腺体露给别人看,很多自尊心强的Alpha甚至不会允许自己的Oga碰触自己的腺体。
Alpha天生争强好胜,更不可能允许别人咬他们的腺体,把他们跟Oga一样看待。
S级Alpha的自尊心只会更强。
可陆应淮毫不犹豫就露给江棠,纵容甚至请求小Oga“标记”他,只能说明他很爱很珍惜江棠,所以愿意把弱点交给他。
如果江棠恨他,在易感期、Alpha信息素最盛因此腺体也最脆弱的时候,可以轻易地废掉他。
永久标记会让AO之间建立最紧密的精神联结,现在陆应淮什么都不用说,江棠就能通过信息素确认,陆应淮喜欢他。
至于原因,江棠从不会去纠结。
他已经得到一个很好的结果了。
他摸着自己的齿印,小声问:“疼吗?”
当时很疼,江棠意识不清醒,又被欺负得那么狠,像报复一样咬了重重的一口。
现在不疼了,随着江棠的抚摸只剩下浅浅的痒。
但老老实实承认实在不符合陆应淮的性格:“疼。”
江棠的手指蜷缩了一下,脑海中迅速辨别陆应淮委屈语气的成分真假。
“被棠棠标记了,想要信息素安抚。”
明明满屋子都是。
江棠心软,他悄悄喜欢了陆应淮那么久都不敢奢望,如今得偿所愿,开心得正不知道怎么办才好,闻声尝试着释放信息素。
冰凌花的味道正常的时候都是淡雅的香,还夹杂一丝微苦的味道,情到浓时才会变得甜腻。
却不惹人厌烦。
陆应淮两世闻过上千种信息素,唯独为独属江棠的这一抹而心动。
江棠的冰凌花。
花语是无私、勇敢的爱。
第54章 掉色了
房里没开灯,也没人说话,两人拥在一起呼吸交缠,静静地感受外面的天一寸一寸暗下来。
江棠感觉他的人生从未有过像现在一样平静的时刻,他什么都不用想,什么都不用害怕。
天彻底黑了,落地窗外是苍穹之下繁华的雾渊夜景。
昏暗间陆应淮拉住江棠的手,一根一根摸过他的手指,然后与他十指相扣:“棠棠害怕吗?”
房间并没有完全陷入黑暗,充斥着冷杉和冰凌花的味道,或许是这氛围太暧昧,江棠并没有像他习惯的那样拘谨冷漠:“如果我说害怕,您会怎么做?”
“会吻你,”陆应淮把他的手放在唇边吻了下手背,“吻到你不再对我用敬语。”
江棠庆幸这是夜晚,他的脸红不会太过明显。
陆应淮太会撩了。
“那我不害怕呢?”
“啊……”陆应淮懒洋洋地拖着长音,黑亮的眼睛看着江棠,“那就糟了。”
江棠屏息等着他后面的话。
“棠棠要是不害怕,我就得重新想办法了。”
“想什么办法?”江棠追问。
“想合理地跟你睡在一张床上的办法。”
说话间屋里更暗了些,陆应淮担心江棠真的害怕,伸手打开了床头灯,明明是可以语音操控的,陆应淮偏要手动开灯,像是以此来向江棠表明他在等江棠的回复。
江棠张了张嘴,话还没出口,肚子先咕噜一声。
一只温热的手摸了摸他的腹部。
“饿了吧?”
这七天来除了能量棒和一些发情期专用的补剂以外江棠什么都没吃,不提还好,一提他就觉得真的很饿。
他闷闷地点头,刚刚结束了永久标记,江棠整个人都很依赖陆应淮,此刻不像之前那样口是心非,乖乖道:“饿了。”
“我喊了方慕过来做饭,这会儿应该差不多了,”陆应淮亲亲他,“起床吧。”
江棠顶着睡乱了的头发坐起来,看着陆应淮在房间的衣橱里挑了件酒红色的丝绸衬衫。
这颜色穿不好容易显老气,江棠想着陆应淮平时的黑白灰为主色的穿衣风格,想象不出来他穿这件的样子。
这确实不是陆应淮的风格,是陆应淮特意选的给江棠穿的——却是他自己的尺码。
“棠棠的衣服还没有送过来,”陆应淮眼睛也不眨一下地扯谎,衣服早在衣帽间备了新的,以前那房子里的都废了,江棠失踪那天房子里面被陆应淮的信息素砸成了废墟,“先穿我的吧。”
他根本就是想一直看江棠穿他的衣服。
和他想的一样,江棠皮肤白,被酒红色衬得更是肤如凝脂。宽大的衬衫袖子长出一大截,被陆应淮仔仔细细地挽好,露出他精致的腕骨。
领口最上面一颗扣子也被系好,只露出一截嫩生生白皙修长的纤细脖颈。
陆应淮眼神暗了暗,抓着江棠的脚踝给他套内裤。
“这个,”江棠拎着内裤的边边,“不是没送来吗?”
糟。
说的谎话被当场拆穿。
陆应淮一点也没尴尬,面色如常道:“这是你那晚穿的,我洗了。”
江棠:我真的不信黑色能洗成白色。
像是看穿他的疑问,陆应淮:“掉色了,下回不买这个牌子了。”
“哦,”江棠没拆穿,“那掉色真的很严重。”
陆应淮附和着点头:“谁说不是呢。”
裤子是合身的,江棠等着陆应淮的瞎编乱造,陆应淮却说:“左腿伸一下。”
江棠顺从地蹬了一下,过了几秒后知后觉地愣住,他抬眼看看陆应淮,又把右脚往前伸了一下。
膝盖还是没有力气,但腿确实能动了!
江棠怔怔地任由陆应淮帮他整理好,泛红的眼圈里汪了一泓泪水。
陆应淮捧住他的脸时,那将落不落的泪珠才滚下来,丝毫不显得矫情,像是山林深处的晨露顺着叶片的脉络滑了一路,又从叶尖儿坠下。
“陆先生……”江棠想冷静一点,可嗓音里的惊喜藏都藏不住,声音哽咽着,又乖又可怜。
“宝宝,”陆应淮用手指揩去他脸上的泪,“以后就都好了。”
江棠避开陆应淮想抱他的手:“我可以走走试一试吗?”
“当然。”陆应淮弯起胳膊扶住江棠的手,“慢一点。”
明明腿伤了还不到一个月,江棠却有种不知道怎么迈步的感觉。他抬起左腿,小心地由脚尖到脚掌再慢慢地踩实地面,笨拙得像刚学走路的孩子。
陆应淮耐心地扶着他,不出声也不催促。
走了三四步,江棠的脚一歪,陆应淮手疾眼快地撑住了他。
“没力气了……”
“没关系,已经很棒了。”陆应淮把他抱起来往外走。
这是江棠这些天第一次离开床,以为出去会见到和之前的别墅一样以暗系颜色为主,摆着各种古董摆件一看就是钱堆出来、很贵但没有人情味的装修风格。
出乎他的预料。
外面的装饰物很少,墙漆墙纸都是米白色的,装修简洁没有乱七八糟的摆件,到处宽敞明亮。
……像是为了坐轮椅的他能够随意活动而特意设计的。
“宝宝喜欢这边的风格吗?”陆应淮问,“特意没装太复杂,以后需要什么我们再一起慢慢添,不喜欢的再改。”
这话印证了江棠的猜想。
简单宽敞是为了让他行动方便,而以后他的腿要是能恢复……陆应淮说他们可以一起添置一些东西。
这些是长大后的江棠再也没奢望过的。
在还对亲情抱有希望的时候,江棠也曾渴望过拥有一些他可以做决定的、属于他的物品,没有人在意过。
如今他不用开口,就有人主动满足。
房子装修不是今天决定明天就可以装完的,此刻江棠更加相信陆应淮真的喜欢他。
卧室的隔音很好,出来了才听到楼下厨房传来的声音。
陆应淮抱着江棠没有走楼梯,而是径直走向二楼的另外一边。
走到尽头,江棠才发现,那里是个螺旋滑梯,也是跟装修风格同色系的,边上是低饱和的绿色黄色相间的围栏。
“我们要从这里下去吗?”江棠问。
“嗯,”陆应淮让他坐在滑梯的最上面,自己则从身后把他圈起来,“很适合棠棠。”
滑梯下面还有个装满围栏同色系海洋球的池子。
像儿童乐园一样。
李母曾经带他和李虎一起去商场玩过。当然,进去玩的是李虎,他是负责在旁边看东西的。
那小镇的商场里面儿童乐园设施很普通,跟江棠被拐走之前见过的没法比,但他还是羡慕地看着李虎玩了一圈又一圈。
小时候看江子昂玩,长大些看李虎玩,渐渐地他明白那种快乐与他无缘,于是便不期待了。
陆应淮似乎能察觉他所有的遗憾。
他想说句谢谢,话还没出口,陆应淮就像是知道他要说什么一样拦住了他,转移话题道:“我会努力一点,不被棠棠从这个家赶出去。”
“我怎么会……”
“房子是棠棠的,如果哪天我惹你生气了,你就可以改掉密码不让我进门,”陆应淮亲吻他的发丝,“在这里棠棠是安全的,什么都不要怕,知道吗?”
江棠点点头,感觉有人为他专门定制了一个很合他心意的小窝,最后把钥匙交给他说:决定权在你。
方慕系着围裙,把最后一道菜端上桌。
江棠坐在餐桌边,香味扑面而来。
“陆总,小江先生,”方慕解下围裙,“甜点和水果都准备好了,在厨房里,您们慢用,我就先回去了。”
桌上摆着八菜一汤,除了江棠不吃的肉类,鱼虾都是全的。方慕手艺相当不错,江棠几天没吃饭,这会儿都要被香迷糊了。
他看看方慕,又看看陆应淮。
陆应淮会意:“坐下一起吧。”
方慕比较内敛,也是个不太会拒绝的人。他顺从地坐下,在一旁安静吃饭。
江棠的小碗里被陆应淮夹的菜放得满满的,他尝了一口,眼睛都要冒星星了。
“方……方助理做的菜很好吃。”
方慕闻言更坐正了几分,正式地道:“谢谢小江先生。”
陆应淮自己不着急吃,他这几天虽然跟江棠同吃同睡且体力消耗更大,但此刻并不太饿,他给江棠剥虾,闻言难得没有吃醋:“确实。”
只要江棠喜欢,那就都是好的。
方慕低下头吃菜,模样温顺贤惠,只是吃着吃着,一滴眼泪落入碗里。
陆应淮专心为自家Oga服务,那滴眼泪只被江棠看见了。
江棠什么都没说。方慕一看就是倔强性格,江棠不会冒冒失失地让他没面子。
饭后餐桌是陆应淮收拾的,他不会做饭,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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