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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70

作者:啵啵奶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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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勒特抵着雄虫的长颈, 小臂似铁棍一般死死撑着他耳侧的白墙,按住他交叉合拢的两只手腕。

最脆弱的地方正毫无保留地出现在雌虫眼前。

他克制不住浓烈的渴望,柔软的灰发凑到袒露出的一小截颈窝, 任灼热的呼吸如冰雹般在雪白的皮肤上细细密密地砸下,激起雄虫滚烫的刺痛。

“艾勒特……放手!”路卿的手被瞬间禁锢, 眉眼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愠色,雌虫一而再再而三地突破他底线,纵使他再怎么故作无意也会感到不适。

然而不过刹那间,唇已然落下,炙热的唇舌吞噬了冰凉的唇瓣,将肆意与疯狂倾泻而下,一如沉进眼底深邃似凝血的黑暗。

“对不起。”不过是亲吻分离的一瞬之差, 艾勒特的下唇粘合着云似的柔软含糊不清地道歉。

他的声音带着刻意压低和驯服的柔和, 眼眸却未有任何想要退下的意思,甚至溢出如稠墨般的深黑,与舌尖勾结的同时愈加深沉。

路卿抵不过雌虫压在他身上如巨山般的气力。

他能与S级靠巧劲相拼, 却唯独不能控制住艾勒特的行动, 别过头还是被靠近的唇瓣堵住呼吸。

门外传来阿拉奇的叫喊声和碰撞声。

艾勒特的吻湿软绵密, 气势嗜虫, 却带着小心翼翼的温柔。

谁能抵抗得住雄虫身上飘逸的清冷茶香呢?

他的迫切变得矛盾又合乎情理地自然, 像是被整个包裹起来,躺进一片汪洋大海浮浮沉沉。

自第一次接触皇.片以后,他偶尔会刷到疑似xx的信息暗示。

大数据的推送将直观的东西送到他面前,一遍又一遍地重复印刻在他的脑海久久不曾消散。

太难忘却了。

那些因科普而作出的瑟.图和路卿的脸重合,干瘪的图样有了形色。

他无时无刻不在煎熬, 无时无刻不在抑制自己想要贴近的欲望。

“对不起。”艾勒特轻咬着路卿的下唇瓣,低声而又带着一丝强硬的味道。

“事后您可以随意折磨我, 你觉得不舒服,我可以将您的眼睛盖住。”

“很快就好了。”

唇又覆盖上来,滚烫与身体贴合——唯独离开这件事他不能让步。

雄虫被禁锢在雪白的墙面,深色的发像一点墨水在白纸上晕染出凌乱艳红的颜色。

艾勒特忍不住不去发疯,看不得路卿与别的虫欢好。

原来嫉妒的滋味那么深入骨髓,如蛆附骨的阴暗想法在脑海里,竟然被雄虫一句阻止瞬间点爆。

他认命了。

他这般自私自利的虫子做不到默默守护。

他要占据路卿心里的位置,哪怕是厌恶与恨意。

“滚。”路卿猜到艾勒特所说的很快是什么意思,这次的雌虫不是上次在会场里怅然若失的可怜狗狗,而是带着癫狂般冷静的疯犬。

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下一秒温热的掌心盖住路卿的双目,他只能感受到浓烈的硝烟血气,却再也看不见东西。

有东西彻底脱离控制,变得含糊不清。

*

两虫跌跌撞撞地齐齐倒在一侧的沙发上。

艾勒特屈身压在雄虫身上,用腿卡住身下虫的行动。

门外阿拉奇暴怒的声音震耳欲聋:“该死的,艾勒特!你强.暴一只雄虫,你不会好过的!你这是在犯罪!!”

“你忍心侵犯一只那么好的雄虫吗?你要他一辈子恨你吗??”

艾勒特充耳不闻。

手腕的位置被一根长粗带取而代之地捆绑,艾勒特柔声说:“这样您就不会再像上次那样拿出药来了。”这种材质不是徒手便能挣脱。

路卿的声音沙哑:“这就是你不再强迫我的保证?”

雌虫动作的手猛然一僵,攥着路卿衣摆的指节微微蜷缩。

他一抬眼,路卿眸底的失望之色刺痛他的眼睛,原本坚定的心神开始摇晃。

艾勒特面露痛苦之色,松开衣摆的手指在心绪几经变化之下,还是化作坚定地覆盖上去。

“对不起,阁下,我必须……这么做。”只有这样才能呆在您身边。

手掌的热度消失,眼睛也在转而即逝的灯光下转为透光的灰。

“抱歉,阁下,现在只有这种带子了。”

艾勒特在路卿的双目系上一条红色的丝带,饱含歉意地说:“您可以闭上眼睛,这样就完全看不见了。”

路卿的声音冰冷刺骨:“想清楚,你现在到底在做什么。”

“我很清楚,阁下。”

艾勒特撇开路卿额前的碎发,细碎的光影落在路卿的脸上,连愠色都融化成水润的光晕。

他俯下身虔诚地在额头落下一吻,随后解开路卿的衬衫纽扣。

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

书书化作一张干扁的纸进来,看见两虫的姿势大感不妙。

路卿的脸隐忍难耐,被迫举过头顶的手臂绷直,仿佛在经受什么煎熬。

书书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却无能为力,只能拿一些又细又小的尖锐东西去砸他。

雌虫无动于衷。

路卿注意到晃过去的书状物,扭过头对着天上焦虑乱飞的书书轻微地摇摇头。

这样做只会让书书的存在被发现,艾勒特是木不是傻,更何况现在是条疯狗。

“雄主,请您现在,看着我好吗?”哪怕只是今天。

“求您,只看着我……”

艾勒特的眼底猩红带着血丝,捧着雄虫偏转过去的脸对上自己的双目。

蒙上的丝带依旧遮不住黑亮的眸光,雌虫的喉头滑动了一下,俯身用尖牙在雄虫喉结处轻咬。

为什么要看大门,还在想自己未来的雌君吗?

艾勒特的胸腔像被酸涩的苦水灌满,痛得喘不过气。

那么喜欢那只雌虫……酸意被故作镇定的安慰取代。

没关系,只要一个名份就好。

就算是做雌奴,做最卑贱的那一个,只要能在他身边就好。

艾勒特留下一个明显的牙印,转而闭上眼贴上那张绷得发白的嘴唇。

布料摩擦皮肤缓缓滑下。

路卿溢出的呼吸逐渐急促,清癯的手攥紧沙发,在手背上凸起青白的经脉。

他紧抿着唇,咬紧牙关将那一声闷哼吞下,脸却不受控制地泛开不正常的红晕,扬起修长的脖颈。

窸窸窣窣的声音一闪而过,路卿只能看见影子,却不知道雌虫在身上做了些什么。

这本不应该影响到他的虫素发生变化。

可铁血一般的虫素硬要钻进路卿的皮肤和血管,强行融合在一起,滚烫到灼伤胸口的地步。

大片皮肤感受到空气冰凉的颗粒从表皮浅浅划过,艾勒特撑在路卿的腰间,转而是温热的东西包裹住。

路卿受不住猝然发出沉重的呼吸。

几滴水珠从额前颤颤巍巍地滑落,又从小腹绷出的轮廓缓缓下滑,落入深处。

狂风暴雨的侵袭让一叶扁舟艰难前行,很快滑落进深深的湖底。

*

书书看不见了。

这是父神给它定的模式,只要看到shao tong不yi的东西,眼前就会化作一团马赛克。

书书不知道艾勒特进行到哪一步了,但必然是很关键的一步,否则也不会开启自动防护系统。

这次没有东西再阻拦他了。

意识到这点的书书面如死灰:路路子翻车了。

“路路子,怎么办,我能帮你什么。”书书着急地说,耳边传来一阵扑打水的声音。

雄虫的喘息声溢散出来,却还是保持冷静地说:“没事。”

这一声微弱的没事,被雌虫捕捉到。

艾勒特微微一顿,抽离出来,抬起首问:“雄主,您不舒服吗?”

“别叫我雄主。”

路卿别过脸,雌虫唇角的银丝晃眼得很,惹他心烦意乱:“我不是你雄主,以后也不是,不要自作多情。”

艾勒特呼吸一滞,拳心自动握紧,指尖深深嵌入掌心的肉里却不自知:

“对不起。”

“如果你真的对不起我,应该立刻滚出去。”

“抱歉。”

“……”

路卿缓缓吐出一口气,唇角微微扬起:“好。”

“随便你做,艾勒特。”

“你的自私真是令我叹为观止。”

艾勒特听出路卿语气中的冷意,拖着嗓音哀求道:“我只要做这一次便好,一次就……”

“你的一次很多。”路卿疲惫地阂上双目:“你和我保证的那些,从来都不做数。”

艾勒特猝然无声。

他的眼前——雄虫掌心蜿蜒流下一道曲折的红意,终于令他发慌。

“阁下,您,这是,在做什么?”雌虫撑着沙发,着急忙慌地去掰开雄虫的手心。

白嫩的肉被指甲划出血肉模糊的样子,远比自己的伤口还要看起来更加恐怖狰狞。

“不要伤害自己好不好,你伤害我,你伤害我。”雌虫一遍遍地重复,声音嘶哑得可怕。

他用手拢上路卿的掌心,硬是不让他合上,心脏一阵一阵地抽搐疼痛。

血还在流,艾勒特的心也在流血。

他从未觉得自己会流泪。

他不是爱哭的虫,他甚至没有真正的为哪一件事到想要哭的地步。

可看到路卿流出血来,为了抵抗自己宁可伤害自己,他却渗出一丝热意,连忙用刀刃把自己的掌心划烂,凑到路卿的掌心挤出血。

“你伤害我的……还少吗?”一声微弱到气虚的话语从耳边划过。

艾勒特感受到被他合隆的掌心从最开始的挣扎与强硬,变成软和的姿态,随他肆意地摆弄,像被抽离了生气,完完全全地死去。

这个认知让艾勒特心底涌上巨大的恐惧,捧着路卿的手挤入更多的血液进去。

但路卿始终垂落着长颈,心如死灰的模样,连声音都是微微颤动喉结发出的气若游丝。

渡过去的血越多,路卿身上的生气却好像越少。

艾勒特急了,凑近去看路卿的脸,看见嘴唇也不正常的收紧。

有一个可怖的想法从他的脑海中一晃而过,艾勒特急忙掰开雄虫的嘴唇,看到满齿的血腥。

“不……”

仓皇的音量变出调,艾勒特眼眶似撕裂般地睁大,张口在自己的伤口处咬下一块血肉,俯身渡去。

被亲吻无数次,唯独这一次带着血味的腥味儿,让雄虫紧闭的眼睫微不可察地颤动。

艾勒特不知道身下雄虫的表现,只一心将血肉喂过去,害怕得心脏都快撕开胸膛,跳出去亲自喂进雄虫的嘴里。

对不起,明明是想要一个雌奴的位置,却害你受伤。

艾勒特用舌头勾住雄虫的舌尖,将无法再宣之于口的爱意尽数交于他的纠缠中。

一吻毕,艾勒特抿紧唇抬起头,他的手还握着路卿的手心。

看着雄虫掌心的血痕慢慢消退,他抚摸着路卿柔软黑发,缓缓俯身啄吻脖颈上的黑痣。

路卿的痛苦对他何尝不是一种折磨。

他真的要这么做下去吗?以伤害他的方式。

艾勒特解开捆绑从路卿的身上抽离开,唇上还留有最后的余温。

原来是这般美好的滋味。

雌虫拢好雄虫身上的衣服,垂下眼帘,发疼的眼珠滚出几滴水珠。

或许这一次之后,他不再有机会接近这只虫。

唯一对他的温柔也在今天彻底破碎掉了。

*

门被打开的那一刻,路卿的衣服已经整理好。

带子很紧,但没有伤害到他的手腕,红痕很浅很淡。

书书急疯了,在艾勒特整理好路卿身上的衣服,眼前的马赛克才消失。

“路路子……”书书看着路卿坐起,刚想说什么就听见门外传来拳头砸肉的闷响。

号称帝国兵器的军雌被包含通天愤怒的一拳打倒在地上,后背砸上房外墙扬起土尘。

“你在做什么?”

阿拉奇愤声地嘶吼道:“你不仅是帝国的走狗,你还是个杂碎。”

“你怎么可以这么对他??你怎么可以这么对他??”

“砰——”又是一拳,这一次艾勒特却躲过去。

脸侧略微红肿,嘴角溢出一抹血丝。

艾勒特沉默地舔去唇角的血,任由阿拉奇怒骂。脑海中叫嚣的那股疯劲儿散去,便留不下什么了。

路卿站在门后不远处。

白洁的衬衫被抚平只留下领口处些许的褶皱,点点红色的血花在袖口上绽开,应该是留下伤口时沾染到的痕迹。

他明晦不定的目光落在雌虫的身上,眼睫垂落看不出喜怒,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毫不在意。

艾勒特长长地看了他一眼,明明愠怒的颜色是那样鲜活明艳,没做完的事到底还是没在雄虫眼底留下太多。

路卿的眼神那么平,那么淡。

所谓的愤怒有多少是留给他的?可想而知。

艾勒特眼底噙着一抹苦涩,手掌的伤口还未愈合,发出瘙痒的刺痛。

他没再多说什么,至此雄虫不会原谅他,他也不再能靠着这一次留在雄虫身边。他连让雄虫站.立.起来的本事都没有,还留他满手心的伤痕。

可见是多么排斥自己的触碰。

艾勒特对路卿深鞠一躬,将所有的感情掩于这一身下,最终转身离开。

书书飞出来长舒一口气。

阿拉奇还尚有理智,在路卿的眼神阻止下,没有再前进一步。

等艾勒特走远后,阿拉奇立刻朝路卿奔去。

“没事吧??”

阿拉奇急促地说:“他对你做什么了?!有没有伤到你??对不起我实力不够,破不开门,都怪我是我的问题,如果你被艾勒特……我一辈子都无法原谅我自己。”

“如果你不想说可以不说没关系我……”阿拉奇声音愈来愈急切,视线焦急地四处扫描路卿的身体时,倏地瞄到袖口处的血花,瞬间目眦欲裂。

“怎么回事??他打你了伤你了??”阿拉奇猛然将那只手腕握住。

路卿张开手后又迅速蜷起手心:“没有,没受伤,是艾勒特的血。”

虽然时间很短,阿拉奇还是看清手心除了红没有伤口。他刚放下心来,看到路卿红肿湿润的嘴唇,还是感到难言的怒意,愤声说:“该死的蜘蛛,就该去星际监狱里度过他的一生!你等等,我立刻上报——”

不对。

阿拉奇的手停在半空,他突然想起自己是一名星盗,还是赫然躺在通缉榜高位的重要通缉犯。谁都可以为路卿打抱不平,他却不可以。

“不用了,就这样吧。”路卿抽出手,收入口袋,喉结的位置微微发痒。

阿拉奇还欲再劝,脱口而出的话却忽然逝音。

他想起路卿身为一个受害者,必然会被其他虫知道自己被一只雌虫强迫的事实。

以雄虫的骄傲,被其他虫知道那该多么丢虫?

“我没有怎么样,别想太多。”艾勒特的血对他能起到一定的作用,即便能留下的能量不多,却还是烧红了半边脸。

湿润的黑眸和凌乱的领口,嘴唇都是被凌.虐过的痕迹,乍一看确实被做许多不可描述的事。

但其实艾勒特还未做完什么,便在他有意的装扮下抽身而出。

路卿头侧的太阳穴抽搐得跳,隐隐有些酸胀的痛意。

那一滴湿意砸在他的脸上,差点砸开他的眼睛。

然而,这一次路卿的态度却冷硬到底。

刚裂开一条细缝的石块,在风锤土掩下不知不觉地被粘合上,重新恢复到最初无懈可击的坚硬与光滑。

不过是用他欺骗他的手段,还与他而已。

路卿的眼皮疲倦不堪地垂落,遮住眸底一闪而过的伤痛。

他不也用假的伤口来博取他的同情,任自己用真心去碰触他的虚假,再一次令他撕开自己的伤口,血淋淋地展现在他面前。

明知道,他最恨的就是血、死亡、欺骗和禁锢,却还用这种招数,装自己受伤蒙骗他。www.changyou.me

在他准备视而不见的时候,又冲上来将他禁锢于咫尺之间,再一次打破誓言。

可笑,他竟然还未一个□□者而难受到心脏碎裂,甚至想要开脱。

路卿不怕名誉这些虚无的东西,他本就无可失去,只要和审讯的雌虫说过,他们不会将信息外传,这是违反法律的事。

这一次,他还是“心软”了……

算是还过去那段陪伴他的时光,还有曾经跳出牢笼,亲手把玉佩交于他手中的太阳。

*

奥拉心惊胆战地从厨房的门背后走出。

这一出来得太突然,太吓虫,把他的神经都吓衰弱了。

不论是老大与那只军雌的厮打,还是军雌将路卿推入房内的场景。

奥拉被那双红色眼睛扫到的那一瞬,还以为自己完蛋了。

所幸眼睛很快落在路卿的身上,随后就是一场活片.子。

谁能想到冰冷如机械的雌虫能流露出那么温柔缱绻的爱意。

奥拉一愣。

对,是爱意。

这么疯狂的眼神露出的竟是藕断丝连的情意。

奥拉战战兢兢地躲到现在,被迎面进来的两只虫逮个正着。

他咽了口唾沫,直面老大冰凉刺骨的眼神,趴着椅背的身体不自主地抖如筛糠。

这是条件反射。

他怕被老大打啊啊啊啊啊啊啊———

“你刚刚听见我砸门声为何不开门?”

路卿一离开,阿拉奇就冲着雌虫兴师问罪。

奥拉眼睛不知道往哪里放,他怕死所以没出来能说吗?

雌虫看过来的时候他已经闭上眼睛等死了,哪里管得了给老大开门,老大都打不过的虫他怎么敢招惹。

心里是这么想的嘴上却不能这么说,奥拉眼珠子转来转去,想弄个雌虫威胁他他誓死不从结果被扣在这里的悲惨故事。

“死蜘蛛忙着注意小七,哪有空搭理你怎么样?”阿拉奇仿佛知道奥拉的心里所想,阴冷的视线定定地落在奥拉的身上,深色的嘴唇向上弯着,不像是笑,更像是阴恻恻的威胁。

“说实话。”

“对不起老大我贪生怕死胆小如鼠忘恩负义我不应该有欺骗您的想法!”奥拉一哆嗦,眼边瞬间挤出几滴热泪,弯腰滑跪在他面前狠狠低下头。

“老大,对不起!”

阿拉奇:“……你起来说话,我们星盗里没有动不动就跪下的规矩。”

奥拉擦擦泪:“老大,对不起。”

阿拉奇:“起来,别让老子说第三遍。”

奥拉麻溜地站起身,笑得一脸狗腿:“是,老大。”

“这几天我们要留在这里,如果小七不愿意,我们必须找个不远的地方搬出去住,你有意见吗?”阿拉奇眯了眯眼。

奥拉连忙摇头:“没有啊,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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