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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勒特抵着雄虫的长颈, 小臂似铁棍一般死死撑着他耳侧的白墙,按住他交叉合拢的两只手腕。
最脆弱的地方正毫无保留地出现在雌虫眼前。
他克制不住浓烈的渴望,柔软的灰发凑到袒露出的一小截颈窝, 任灼热的呼吸如冰雹般在雪白的皮肤上细细密密地砸下,激起雄虫滚烫的刺痛。
“艾勒特……放手!”路卿的手被瞬间禁锢, 眉眼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愠色,雌虫一而再再而三地突破他底线,纵使他再怎么故作无意也会感到不适。
然而不过刹那间,唇已然落下,炙热的唇舌吞噬了冰凉的唇瓣,将肆意与疯狂倾泻而下,一如沉进眼底深邃似凝血的黑暗。
“对不起。”不过是亲吻分离的一瞬之差, 艾勒特的下唇粘合着云似的柔软含糊不清地道歉。
他的声音带着刻意压低和驯服的柔和, 眼眸却未有任何想要退下的意思,甚至溢出如稠墨般的深黑,与舌尖勾结的同时愈加深沉。
路卿抵不过雌虫压在他身上如巨山般的气力。
他能与S级靠巧劲相拼, 却唯独不能控制住艾勒特的行动, 别过头还是被靠近的唇瓣堵住呼吸。
门外传来阿拉奇的叫喊声和碰撞声。
艾勒特的吻湿软绵密, 气势嗜虫, 却带着小心翼翼的温柔。
谁能抵抗得住雄虫身上飘逸的清冷茶香呢?
他的迫切变得矛盾又合乎情理地自然, 像是被整个包裹起来,躺进一片汪洋大海浮浮沉沉。
自第一次接触皇.片以后,他偶尔会刷到疑似xx的信息暗示。
大数据的推送将直观的东西送到他面前,一遍又一遍地重复印刻在他的脑海久久不曾消散。
太难忘却了。
那些因科普而作出的瑟.图和路卿的脸重合,干瘪的图样有了形色。
他无时无刻不在煎熬, 无时无刻不在抑制自己想要贴近的欲望。
“对不起。”艾勒特轻咬着路卿的下唇瓣,低声而又带着一丝强硬的味道。
“事后您可以随意折磨我, 你觉得不舒服,我可以将您的眼睛盖住。”
“很快就好了。”
唇又覆盖上来,滚烫与身体贴合——唯独离开这件事他不能让步。
雄虫被禁锢在雪白的墙面,深色的发像一点墨水在白纸上晕染出凌乱艳红的颜色。
艾勒特忍不住不去发疯,看不得路卿与别的虫欢好。
原来嫉妒的滋味那么深入骨髓,如蛆附骨的阴暗想法在脑海里,竟然被雄虫一句阻止瞬间点爆。
他认命了。
他这般自私自利的虫子做不到默默守护。
他要占据路卿心里的位置,哪怕是厌恶与恨意。
“滚。”路卿猜到艾勒特所说的很快是什么意思,这次的雌虫不是上次在会场里怅然若失的可怜狗狗,而是带着癫狂般冷静的疯犬。
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下一秒温热的掌心盖住路卿的双目,他只能感受到浓烈的硝烟血气,却再也看不见东西。
有东西彻底脱离控制,变得含糊不清。
*
两虫跌跌撞撞地齐齐倒在一侧的沙发上。
艾勒特屈身压在雄虫身上,用腿卡住身下虫的行动。
门外阿拉奇暴怒的声音震耳欲聋:“该死的,艾勒特!你强.暴一只雄虫,你不会好过的!你这是在犯罪!!”
“你忍心侵犯一只那么好的雄虫吗?你要他一辈子恨你吗??”
艾勒特充耳不闻。
手腕的位置被一根长粗带取而代之地捆绑,艾勒特柔声说:“这样您就不会再像上次那样拿出药来了。”这种材质不是徒手便能挣脱。
路卿的声音沙哑:“这就是你不再强迫我的保证?”
雌虫动作的手猛然一僵,攥着路卿衣摆的指节微微蜷缩。
他一抬眼,路卿眸底的失望之色刺痛他的眼睛,原本坚定的心神开始摇晃。
艾勒特面露痛苦之色,松开衣摆的手指在心绪几经变化之下,还是化作坚定地覆盖上去。
“对不起,阁下,我必须……这么做。”只有这样才能呆在您身边。
手掌的热度消失,眼睛也在转而即逝的灯光下转为透光的灰。
“抱歉,阁下,现在只有这种带子了。”
艾勒特在路卿的双目系上一条红色的丝带,饱含歉意地说:“您可以闭上眼睛,这样就完全看不见了。”
路卿的声音冰冷刺骨:“想清楚,你现在到底在做什么。”
“我很清楚,阁下。”
艾勒特撇开路卿额前的碎发,细碎的光影落在路卿的脸上,连愠色都融化成水润的光晕。
他俯下身虔诚地在额头落下一吻,随后解开路卿的衬衫纽扣。
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
书书化作一张干扁的纸进来,看见两虫的姿势大感不妙。
路卿的脸隐忍难耐,被迫举过头顶的手臂绷直,仿佛在经受什么煎熬。
书书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却无能为力,只能拿一些又细又小的尖锐东西去砸他。
雌虫无动于衷。
路卿注意到晃过去的书状物,扭过头对着天上焦虑乱飞的书书轻微地摇摇头。
这样做只会让书书的存在被发现,艾勒特是木不是傻,更何况现在是条疯狗。
“雄主,请您现在,看着我好吗?”哪怕只是今天。
“求您,只看着我……”
艾勒特的眼底猩红带着血丝,捧着雄虫偏转过去的脸对上自己的双目。
蒙上的丝带依旧遮不住黑亮的眸光,雌虫的喉头滑动了一下,俯身用尖牙在雄虫喉结处轻咬。
为什么要看大门,还在想自己未来的雌君吗?
艾勒特的胸腔像被酸涩的苦水灌满,痛得喘不过气。
那么喜欢那只雌虫……酸意被故作镇定的安慰取代。
没关系,只要一个名份就好。
就算是做雌奴,做最卑贱的那一个,只要能在他身边就好。
艾勒特留下一个明显的牙印,转而闭上眼贴上那张绷得发白的嘴唇。
布料摩擦皮肤缓缓滑下。
路卿溢出的呼吸逐渐急促,清癯的手攥紧沙发,在手背上凸起青白的经脉。
他紧抿着唇,咬紧牙关将那一声闷哼吞下,脸却不受控制地泛开不正常的红晕,扬起修长的脖颈。
窸窸窣窣的声音一闪而过,路卿只能看见影子,却不知道雌虫在身上做了些什么。
这本不应该影响到他的虫素发生变化。
可铁血一般的虫素硬要钻进路卿的皮肤和血管,强行融合在一起,滚烫到灼伤胸口的地步。
大片皮肤感受到空气冰凉的颗粒从表皮浅浅划过,艾勒特撑在路卿的腰间,转而是温热的东西包裹住。
路卿受不住猝然发出沉重的呼吸。
几滴水珠从额前颤颤巍巍地滑落,又从小腹绷出的轮廓缓缓下滑,落入深处。
狂风暴雨的侵袭让一叶扁舟艰难前行,很快滑落进深深的湖底。
*
书书看不见了。
这是父神给它定的模式,只要看到shao tong不yi的东西,眼前就会化作一团马赛克。
书书不知道艾勒特进行到哪一步了,但必然是很关键的一步,否则也不会开启自动防护系统。
这次没有东西再阻拦他了。
意识到这点的书书面如死灰:路路子翻车了。
“路路子,怎么办,我能帮你什么。”书书着急地说,耳边传来一阵扑打水的声音。
雄虫的喘息声溢散出来,却还是保持冷静地说:“没事。”
这一声微弱的没事,被雌虫捕捉到。
艾勒特微微一顿,抽离出来,抬起首问:“雄主,您不舒服吗?”
“别叫我雄主。”
路卿别过脸,雌虫唇角的银丝晃眼得很,惹他心烦意乱:“我不是你雄主,以后也不是,不要自作多情。”
艾勒特呼吸一滞,拳心自动握紧,指尖深深嵌入掌心的肉里却不自知:
“对不起。”
“如果你真的对不起我,应该立刻滚出去。”
“抱歉。”
“……”
路卿缓缓吐出一口气,唇角微微扬起:“好。”
“随便你做,艾勒特。”
“你的自私真是令我叹为观止。”
艾勒特听出路卿语气中的冷意,拖着嗓音哀求道:“我只要做这一次便好,一次就……”
“你的一次很多。”路卿疲惫地阂上双目:“你和我保证的那些,从来都不做数。”
艾勒特猝然无声。
他的眼前——雄虫掌心蜿蜒流下一道曲折的红意,终于令他发慌。
“阁下,您,这是,在做什么?”雌虫撑着沙发,着急忙慌地去掰开雄虫的手心。
白嫩的肉被指甲划出血肉模糊的样子,远比自己的伤口还要看起来更加恐怖狰狞。
“不要伤害自己好不好,你伤害我,你伤害我。”雌虫一遍遍地重复,声音嘶哑得可怕。
他用手拢上路卿的掌心,硬是不让他合上,心脏一阵一阵地抽搐疼痛。
血还在流,艾勒特的心也在流血。
他从未觉得自己会流泪。
他不是爱哭的虫,他甚至没有真正的为哪一件事到想要哭的地步。
可看到路卿流出血来,为了抵抗自己宁可伤害自己,他却渗出一丝热意,连忙用刀刃把自己的掌心划烂,凑到路卿的掌心挤出血。
“你伤害我的……还少吗?”一声微弱到气虚的话语从耳边划过。
艾勒特感受到被他合隆的掌心从最开始的挣扎与强硬,变成软和的姿态,随他肆意地摆弄,像被抽离了生气,完完全全地死去。
这个认知让艾勒特心底涌上巨大的恐惧,捧着路卿的手挤入更多的血液进去。
但路卿始终垂落着长颈,心如死灰的模样,连声音都是微微颤动喉结发出的气若游丝。
渡过去的血越多,路卿身上的生气却好像越少。
艾勒特急了,凑近去看路卿的脸,看见嘴唇也不正常的收紧。
有一个可怖的想法从他的脑海中一晃而过,艾勒特急忙掰开雄虫的嘴唇,看到满齿的血腥。
“不……”
仓皇的音量变出调,艾勒特眼眶似撕裂般地睁大,张口在自己的伤口处咬下一块血肉,俯身渡去。
被亲吻无数次,唯独这一次带着血味的腥味儿,让雄虫紧闭的眼睫微不可察地颤动。
艾勒特不知道身下雄虫的表现,只一心将血肉喂过去,害怕得心脏都快撕开胸膛,跳出去亲自喂进雄虫的嘴里。
对不起,明明是想要一个雌奴的位置,却害你受伤。
艾勒特用舌头勾住雄虫的舌尖,将无法再宣之于口的爱意尽数交于他的纠缠中。
一吻毕,艾勒特抿紧唇抬起头,他的手还握着路卿的手心。
看着雄虫掌心的血痕慢慢消退,他抚摸着路卿柔软黑发,缓缓俯身啄吻脖颈上的黑痣。
路卿的痛苦对他何尝不是一种折磨。
他真的要这么做下去吗?以伤害他的方式。
艾勒特解开捆绑从路卿的身上抽离开,唇上还留有最后的余温。
原来是这般美好的滋味。
雌虫拢好雄虫身上的衣服,垂下眼帘,发疼的眼珠滚出几滴水珠。
或许这一次之后,他不再有机会接近这只虫。
唯一对他的温柔也在今天彻底破碎掉了。
*
门被打开的那一刻,路卿的衣服已经整理好。
带子很紧,但没有伤害到他的手腕,红痕很浅很淡。
书书急疯了,在艾勒特整理好路卿身上的衣服,眼前的马赛克才消失。
“路路子……”书书看着路卿坐起,刚想说什么就听见门外传来拳头砸肉的闷响。
号称帝国兵器的军雌被包含通天愤怒的一拳打倒在地上,后背砸上房外墙扬起土尘。
“你在做什么?”
阿拉奇愤声地嘶吼道:“你不仅是帝国的走狗,你还是个杂碎。”
“你怎么可以这么对他??你怎么可以这么对他??”
“砰——”又是一拳,这一次艾勒特却躲过去。
脸侧略微红肿,嘴角溢出一抹血丝。
艾勒特沉默地舔去唇角的血,任由阿拉奇怒骂。脑海中叫嚣的那股疯劲儿散去,便留不下什么了。
路卿站在门后不远处。
白洁的衬衫被抚平只留下领口处些许的褶皱,点点红色的血花在袖口上绽开,应该是留下伤口时沾染到的痕迹。
他明晦不定的目光落在雌虫的身上,眼睫垂落看不出喜怒,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毫不在意。
艾勒特长长地看了他一眼,明明愠怒的颜色是那样鲜活明艳,没做完的事到底还是没在雄虫眼底留下太多。
路卿的眼神那么平,那么淡。
所谓的愤怒有多少是留给他的?可想而知。
艾勒特眼底噙着一抹苦涩,手掌的伤口还未愈合,发出瘙痒的刺痛。
他没再多说什么,至此雄虫不会原谅他,他也不再能靠着这一次留在雄虫身边。他连让雄虫站.立.起来的本事都没有,还留他满手心的伤痕。
可见是多么排斥自己的触碰。
艾勒特对路卿深鞠一躬,将所有的感情掩于这一身下,最终转身离开。
书书飞出来长舒一口气。
阿拉奇还尚有理智,在路卿的眼神阻止下,没有再前进一步。
等艾勒特走远后,阿拉奇立刻朝路卿奔去。
“没事吧??”
阿拉奇急促地说:“他对你做什么了?!有没有伤到你??对不起我实力不够,破不开门,都怪我是我的问题,如果你被艾勒特……我一辈子都无法原谅我自己。”
“如果你不想说可以不说没关系我……”阿拉奇声音愈来愈急切,视线焦急地四处扫描路卿的身体时,倏地瞄到袖口处的血花,瞬间目眦欲裂。
“怎么回事??他打你了伤你了??”阿拉奇猛然将那只手腕握住。
路卿张开手后又迅速蜷起手心:“没有,没受伤,是艾勒特的血。”
虽然时间很短,阿拉奇还是看清手心除了红没有伤口。他刚放下心来,看到路卿红肿湿润的嘴唇,还是感到难言的怒意,愤声说:“该死的蜘蛛,就该去星际监狱里度过他的一生!你等等,我立刻上报——”
不对。
阿拉奇的手停在半空,他突然想起自己是一名星盗,还是赫然躺在通缉榜高位的重要通缉犯。谁都可以为路卿打抱不平,他却不可以。
“不用了,就这样吧。”路卿抽出手,收入口袋,喉结的位置微微发痒。
阿拉奇还欲再劝,脱口而出的话却忽然逝音。
他想起路卿身为一个受害者,必然会被其他虫知道自己被一只雌虫强迫的事实。
以雄虫的骄傲,被其他虫知道那该多么丢虫?
“我没有怎么样,别想太多。”艾勒特的血对他能起到一定的作用,即便能留下的能量不多,却还是烧红了半边脸。
湿润的黑眸和凌乱的领口,嘴唇都是被凌.虐过的痕迹,乍一看确实被做许多不可描述的事。
但其实艾勒特还未做完什么,便在他有意的装扮下抽身而出。
路卿头侧的太阳穴抽搐得跳,隐隐有些酸胀的痛意。
那一滴湿意砸在他的脸上,差点砸开他的眼睛。
然而,这一次路卿的态度却冷硬到底。
刚裂开一条细缝的石块,在风锤土掩下不知不觉地被粘合上,重新恢复到最初无懈可击的坚硬与光滑。
不过是用他欺骗他的手段,还与他而已。
路卿的眼皮疲倦不堪地垂落,遮住眸底一闪而过的伤痛。
他不也用假的伤口来博取他的同情,任自己用真心去碰触他的虚假,再一次令他撕开自己的伤口,血淋淋地展现在他面前。
明知道,他最恨的就是血、死亡、欺骗和禁锢,却还用这种招数,装自己受伤蒙骗他。www.changyou.me
在他准备视而不见的时候,又冲上来将他禁锢于咫尺之间,再一次打破誓言。
可笑,他竟然还未一个□□者而难受到心脏碎裂,甚至想要开脱。
路卿不怕名誉这些虚无的东西,他本就无可失去,只要和审讯的雌虫说过,他们不会将信息外传,这是违反法律的事。
这一次,他还是“心软”了……
算是还过去那段陪伴他的时光,还有曾经跳出牢笼,亲手把玉佩交于他手中的太阳。
*
奥拉心惊胆战地从厨房的门背后走出。
这一出来得太突然,太吓虫,把他的神经都吓衰弱了。
不论是老大与那只军雌的厮打,还是军雌将路卿推入房内的场景。
奥拉被那双红色眼睛扫到的那一瞬,还以为自己完蛋了。
所幸眼睛很快落在路卿的身上,随后就是一场活片.子。
谁能想到冰冷如机械的雌虫能流露出那么温柔缱绻的爱意。
奥拉一愣。
对,是爱意。
这么疯狂的眼神露出的竟是藕断丝连的情意。
奥拉战战兢兢地躲到现在,被迎面进来的两只虫逮个正着。
他咽了口唾沫,直面老大冰凉刺骨的眼神,趴着椅背的身体不自主地抖如筛糠。
这是条件反射。
他怕被老大打啊啊啊啊啊啊啊———
“你刚刚听见我砸门声为何不开门?”
路卿一离开,阿拉奇就冲着雌虫兴师问罪。
奥拉眼睛不知道往哪里放,他怕死所以没出来能说吗?
雌虫看过来的时候他已经闭上眼睛等死了,哪里管得了给老大开门,老大都打不过的虫他怎么敢招惹。
心里是这么想的嘴上却不能这么说,奥拉眼珠子转来转去,想弄个雌虫威胁他他誓死不从结果被扣在这里的悲惨故事。
“死蜘蛛忙着注意小七,哪有空搭理你怎么样?”阿拉奇仿佛知道奥拉的心里所想,阴冷的视线定定地落在奥拉的身上,深色的嘴唇向上弯着,不像是笑,更像是阴恻恻的威胁。
“说实话。”
“对不起老大我贪生怕死胆小如鼠忘恩负义我不应该有欺骗您的想法!”奥拉一哆嗦,眼边瞬间挤出几滴热泪,弯腰滑跪在他面前狠狠低下头。
“老大,对不起!”
阿拉奇:“……你起来说话,我们星盗里没有动不动就跪下的规矩。”
奥拉擦擦泪:“老大,对不起。”
阿拉奇:“起来,别让老子说第三遍。”
奥拉麻溜地站起身,笑得一脸狗腿:“是,老大。”
“这几天我们要留在这里,如果小七不愿意,我们必须找个不远的地方搬出去住,你有意见吗?”阿拉奇眯了眯眼。
奥拉连忙摇头:“没有啊,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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