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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80

作者:手捧一大碗排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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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1章 第 61 章

时未卿站在门口, 房内的景象一览无余,矮桌侧翻糕点瓜果散落一地,祁遇詹三人倒在地上背对着房门, 不辨生死。www.changhuai.me

房内发生的一切仿佛是在印证时仁杰说了一半的话。

静静躺在地上的身影, 以一种前所未有的冲击袭向了时未卿, 他脑中嗡地一声,骤然一片空白,跨过门槛时眼前一黑, 及时扣住门才没有被绊倒。

“少爷,小心。”回来的何楼见此,上前几步扶住了时未卿,一脸担忧,看清里面情况后,神色大惊,“这……这是怎么了, 小人这就去叫府里大夫来。”

脚步声离去, 须臾之间回过神, 时未卿指尖扣紧门扉, 强迫自己冷静,不能乱了手脚, 若是假意中计,还需要他配合下去,若是没有防备住……

他不敢再想下去, 以父亲的手段,那样的结果一定是他不能承受的。

时未卿撑着门直起身, 拂开跟在他身旁的何楼,背着门口跪坐在了祁遇詹身旁。

见他周身没有伤口没有血迹, 倾过身体秉着呼吸将手指颤抖着送到鼻下,感受到鼻息了心中的恐惧才散了一点。

他不能确认到底有没有事,但只要命还在,就一切都能转圜,握住温热的大手,时未卿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低声呢喃的话不知是说给躺在地上的人听,还是说给他自己听,“没事的,会没事的。”

这道声音里是藏不住的不安,祁遇詹听后心里一紧,来时马车上已经商讨过,若是察觉有异会便宜行事,他那么聪明不应该会没发现。

然而他忘了,有句话叫关心则乱。

祁遇詹确定只有时未卿在他身旁,借着衣袖遮挡,手指在他掌心动了动。

动作细微,时未卿一直全心神关注着他,第一时间就感觉到了,反应过来他们是装的并没有事,一颗晃荡的心落了地。

心绪大起大落下,眼眶被激得微红,同时也冷静下来,心中快速思索接下来的应对。

“不必去了。”

何楼刚走到院口就被侍卫拦了下来,走回门口看着异样的氛围,安静地站到了一旁。

说话的是在后面过来的时仁杰,时未卿将手轻放下去起身走到门口,对上了时仁杰的视线,他略一思索就明白了其中关节,“看来里面是父亲的意思了。”

时仁杰负手立在门外,没有任何被拆穿的亏心和惭愧,“约束的小手段,他们并无性命之忧。”

即便知道祁遇詹三人没事,这戏也要继续唱下去,时未卿冷着脸分毫不让,因为他知道,只要有一丝退缩让步,他的父亲就会变本加厉剥夺他曾经争取到的所有。

“父亲,我既已回府,自然是做好了准备嫁人,如此做法是在逼我和父亲反目吗?”

“三个手下而已,怎能值得你我父子反目。”时仁杰眼中闪过暗芒,唤了一声,“林观。”

林观上前,时未卿观他手中扣着剑柄,所行是要进到房内,侧跨一步挡住了他,“离我的人远点。”

见状,时仁杰道:“卿儿,林观只是去给他们解了药性,不会做其他的事,你如此防备做什么,是信不过为父还是信不过林观。”

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思不能再明白了,时未卿当然谁也信不过,他没继续接话,看着林观道:“看样子,药是你下的了。什么药?”

林观看了一眼时仁杰,见他没阻拦,便没有隐瞒:“十香软筋散。”

时未卿知道这是什么药,他冷笑一声,“林头领,跟了我这么多年,难道不知道我的人不能动吗?”

林观道:“少爷息怒,属下稍后便去领罚。”

时未卿发现什么新鲜事物一般,看着林观。

此时林观低着头一副认打认罚的模样,跟在身边好几年,时未卿这一刻才发现,他是这么一副安全无害没有攻击性,轻易能让人卸下防备的模样。

肖掌柜曾禀告过,时仁杰在一个月前搜寻了十香软筋散,有足够十几人的量,这药难得,一人量都是千金难求,时未卿没想到竟是用在了他这里

他的父亲什么事情做不出来,若不是祁遇詹有提醒,这很难不让他怀疑,林观在林园就会下药。

时未卿垂眸自问,当他们对林观毫无防备时,能有人躲过去吗?不用再想,答案已经很明显了。

“你提前被我送回时府,怕不是被我扰乱了计划,没有让你把我的人都药倒。”时未卿突然转头看向时仁杰,意有所指地问道:“父亲,我说的可对?”

时仁杰站在一旁神色没有一丝变化,没有反驳,变相承认了。

时未卿伸出手,“解药给我。”

时未卿态度强硬,时仁杰看在眼里,知道今天没办法再动手,敛起眼中的杀意,道:“只要你老老实实待在府里,为父答应你,不会再动你手下那些人,府内还有女眷,未免这三人冲撞,药不可全解但可保行动无碍,待你出嫁之后,为父自会把解药给你。”

时未卿阴沉着脸拿过恢复行动的药,转身走回房里。

他没有错过时仁杰神色变化,知道担忧的事还是发生了,在马车上他没说的是,一旦发生什么,他不会有性命之忧,颇得父亲顾忌的祁遇詹绝对会置于险境之中。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这次能及时察觉,但下次呢,以他父亲的手段不达目的誓不会罢休,他不敢拿祁遇詹的安危去赌。

时未卿不知为何祁遇詹不能暴露齐王之子身份,但他知道为何不愿暴露他们的关系,一个是怕带累他的名声,另一个则是怕被父亲看出祁遇詹的重要性,用于胁迫他。

这些又怎么能与祁遇詹的安危相比。

为保祁遇詹,时未卿决定把他们之间的关系显露出来。

不止父亲了解他,他也了解他的父亲,对于有可能为他所用的人还是会物尽其用,时宽不就是个例子。

如果武功高强的张三变成武功尽失又是他非常在意的面首,那祁遇詹便是个胁迫他的最好人选,越有价值,他就会越安全。

但也不能直白地说,时仁杰多疑,不经意间泄露才会让他相信。

时未卿刻意动作轻缓地扶起了祁遇詹上半身,拔开瓷瓶封口递到了鼻下。

祁遇詹闻到刺鼻味道缓缓睁开双眼,他们的对话听得清楚,知道现在只能恢复行动,他运气封住了内力。

书中出现过十香软筋散这个药,时仁杰对封单明用过,不过没成功,被他提前察觉了,祁遇詹对此药不陌生,知道现在应该是什么状态。

他浑身无力般靠在时未卿肩上,压着声音和气息显得有些虚弱,“主子,属下失职。”

“无妨,好些了吗,能不能站起来?”时未卿语气冷淡,但话里关心担忧之意谁都能听得出来,相比刚才可以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时仁杰望过去,眼中闪过意外之色,这么多年从没听过时未卿对谁是这样的。

时未卿将祁遇詹扶着坐在了一旁椅子上,才走向纪二和方头领,而到了他们二人这里,他直接就着躺地的姿势递送了解药,说话的语气也比刚才冷了几分,只能说没有责怪,完全听不出来其他。

两相对比,能让人发觉时未卿对待祁遇詹与纪二两人的不同,时仁杰发现了异处,神色开始探究起来。

看着时未卿的模样,好似看到了一个人对待自己钟情倾心之人呵护和珍惜,时仁杰神情若有所思。

纪二和方头领同样封了内力,他们二人没期望能有祁遇詹那样的待遇,反正两人离得不远,互相搀扶着,坐到了祁遇詹旁边椅子上。

时未卿心疼祁遇詹一直躺在冰冷的地上,现在把人安顿好了,就该算账了。

他现在还动不了他的父亲,但林观在他眼皮子底下做了这事,就不可能轻易放过他,即便他是时仁杰指使的。

因为还有一个词,叫迁怒。

时未卿走回林观身前,冷冷地道:“你为何还能站着,不该谢罪吗。”

林观微怔,随即回神屈膝跪了下去,时未卿抬起脚踹在他的肩上,将他踢得一个趔趄,歪道在地,又立即跪了回去,语气温和:“少爷要罚,差人动手即可,何必亲自动手。”

时未卿不怒反笑,“好啊,那就满足你,来人,杖刑五十,即刻开始。”

“卿儿,不可太过,”

时仁杰并没有阻止,只是说了一句,便转身回了书房,离开前还微不可察看了祁遇詹一眼。

祁遇詹察觉这道视线,没有理会,而是向林观看了过去,刚才那话落在时仁杰和时未卿耳朵里是不服不满的挑衅,他听着却总觉得是另外一个意思,好似话还没说完。

听着一声一声落在后背的闷响,祁遇詹收回视线,他还隐约觉得时仁杰对林观的态度很奇怪,说是信任的心腹却任由时未卿处置没有任何阻拦,若是不信任将最机密的事情交给他。

时宽进到院里时,正碰上侍卫将昏迷的林观抬回去,他没有多问,给时未卿行礼后,去了书房, “主子,时辰到了,该出发了。”

时仁杰整整衣袍起身,林观被罚的事对他没有任何影响,在经过左厢房时,温声道:“卿儿,我回府前有事找林观,要是不愿见他就和何楼说。”

时未卿没说话只潦草行了一个礼。

时仁杰没在意这些,又看了祁遇詹一眼,没再说什么,离开了。

祁遇詹心道,此人果然伪善,态度言语关心,做的事丝毫不留情面。

第062章 第 62 章

时府门口的马车动了起来, 随着的除了侍卫,还有暗中跟随的甲乙两队死士。

马车中时仁杰靠着车壁闭目养神,心中想着刚才的所见, 过了一会儿道:“告诉他先别动手, 再等等。”

时仁杰原本想除掉张三以绝后患, 但他看到自己儿子对张三不同的态度后改变了主意,他打算寻个时机试探一番,若真如他心中所想, 此人就有了另外的用途。

张三这个人不能为他所用,或许可以让时未卿更听话,这样一来能让他省不少力,如此让张三多活一两个月也无不可。

时宽不清楚原因,也没有多问,应道:“是,主子。”

他的喉咙吐过血, 声音嘶哑现在还没恢复过来, 时仁杰睁开眼, 看了看他什么也没说, 又闭上了双眼。

*

知道时未卿要回府,何楼早早安排侍从, 将它从小住的念林院收拾了出来。

此时一行人已经回了念林院,留着纪二和方头领在外帮着何楼整理东西,时未卿叫上祁遇詹进了正房。

门已关上, 时未卿立即转身靠近祁遇詹,双手摸索着他的身体, 脸上是遮不住的担心,“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祁遇詹握住时未卿双手, 掌心还能感觉到细微的颤抖,他的脸现在看去还是苍白无血色,知道刚才把人吓到了,空出一只手抚上他的侧脸轻轻摩挲,低声安抚:“别担心,我没事,没有不舒服,刚才都是装的。”

“你吓到我了。”时未卿直直盯着祁遇詹,似要把人看到心里。

祁遇詹听着他自己都没发现的撒娇,既心疼又心软的一塌糊涂,他张开手臂,深邃眼眸盛满了温柔,“抱一下会不会好点?”

“会,不过一下好不了。”时未卿紧紧了圈着劲瘦有力的腰,脸贴在温热的胸膛上。

祁遇詹抚着时未卿后脑,一只手将人揽着,“那就什么时候好了再松开。”

习武之人体热,时未卿被热意包围,心渐渐随回暖,他现在还能记得看到祁遇詹躺在地上时,他心脏骤停的感觉,他不敢想象眼前的人要是出事,他会做出什么事情来,他只以为父亲会要求他做什么,只是没想到竟然会对祁遇詹三人下手。

不,时未卿否定,或许父亲这次的目标只是祁遇詹,纪二和方头领是被捎带的,“祁遇詹,我们的关系要藏不住了。”

祁遇詹当时隐约有些察觉,现在时未卿一说他就确认了,“嗯,藏不住就藏不住吧。”

这些天对方一言一行都在给足他安全感,时未卿还是忍不住仰起头看过去,“你会不会怪我?”

祁遇詹看了一圈外间,将时未卿竖着抱起放到了矮桌上,两人视线平齐,他双手拄在时未卿身旁,将人圈在怀里,看着眼前黑眸问:“你觉得呢?”

对方看不出神情,时未卿靠近碰了一下祁遇詹侧脸,迟疑道:“不会?”

时未卿是个什么样的人,祁遇詹清楚,无缘无故他绝不会这样做,一定是发生了什么,“自信点,你既然选择暴露,一定会有你的理由,解释给我听,只要说服我,我当然不会怪你。”

时未卿胳膊环上祁遇詹双肩,“这么相信我,不怕我骗你。”

“相信是相互的,而且你是我的另一半,不信你信谁,若是因为信你出事也是我识人不清。”祁遇詹停了一下,笑了笑,“你会骗我吗?”

时未卿也跟着笑了一下,笑意染上了黑眸,“不会,骗谁也不会骗你。”

祁遇詹道:“现在能告诉我为什么这样做了吧。”

时未卿道:“父亲对你起了杀心,刚才他想趁着你中药让林观进去动手。”

祁遇詹一点就通,现在他在明面上中了药没有武功,时未卿又将他们的关系暴露,对于时仁杰来说可以掌控,又有了可利用价值,暂时便不会有性命之忧。

时未卿的声音还在继续:“虽然父亲在明我们在暗,但我们势力单薄比不得父亲,需得小心应对,让父亲觉得没有威胁还有用处你才能安全,也才能容易防备父亲再做些什么。最重要的是,我无法再承受你那样无声无息地躺在地上。”

见人说完,祁遇詹抬手摩挲着时未卿眼尾的孕痣,为了避免下次碰见这情况还会担心,想了个方法,道:“我们约定一下,如果下次还要装晕,我就把手放在头顶,你看见之后就不用担心了。”

祁遇詹把手臂举在头顶,摆了一个姿势,时未卿看后点了点头,“我也一样。”

他手臂用力将祁遇詹拉向自己的方向,祁遇詹挑眉,顺着力道倾身靠过去,两人咫尺之远,灼热的鼻息喷在白净的下巴上,似笑非笑道:“做什么,现在可是青天白日。”

时未卿动作一顿,语气有些羞赧,“你在想什么,我不是那个意思。”

“哦?那你让我靠这么近干嘛,还有来时在马车上就亲了我,做完就不想承认了?做人可不是这样的……”

眼前这张嘴开开合合,说出的话越来越让时未卿难为情,一时无措又慌张,怕再说出什么让他难以承受的话,时未卿闭着眼睛心一衡直接用嘴堵了上去。

这个方法管用,祁遇詹的声音立马停了下来,送上门的美人怎么会让人跑了,放着这样的便宜不占他就不是祁遇詹了,他揽住细腰,噙住时未卿的嘴唇舔舐着顶开,探到里面寻找猩红的柔软,一起纠缠。

这次吻得与以往的温柔和强势都不同,是时未卿说不上来的一种感觉,那种难以形容之感瞬间流窜至四肢百骸,让他手脚发软,喉咙间不由哼出了声音。

这道声音尤其娇软,让祁遇詹更想欺负他。

发觉自己做了什么,时未卿立即推开祁遇詹,将头埋进了眼前的肩窝里。

祁遇詹眼带笑意,亲了亲脸侧通红的耳朵,没再说什么逗他,叹道:“以后你的名声里就要有我这个面首的污点了。”

“我不喜欢你这样说,你不是污点。”时未卿即使害羞还是克服着抬起头,“你也不是父亲逼我就范的软肋,你是替我刺向他人的利剑。是你让我回时府时更有底气,如果没有你,只怕我会如同一只丧家之犬一般被押回时府。”

祁遇詹揉着发烫的耳朵,轻声笑道:“这么乖,我才刚说一句,就急着安慰我。”

时未卿额头抵着祁遇詹的,双手捧着他的脸,闭起双眼后脸上的神情显得特别虔诚认真,“我不在意名声,多坏都不在意,我不希望你伤心难过自责内疚,哪怕一丁点都不行。”

祁遇詹很难想象,这样柔软的一个人到底经历了什么才会变成书中那样的反派。

他想起来什么,突然问道:“如果你不清楚凌非何的目的,会离开梧州吗?”

时未卿设想那个可能,“我会离开。”

躺在地上时,祁遇詹听见了时未卿对林观的猜测,如果这个猜测是真的,那么书中时未卿为何没有离开梧州就有了答案。

没有他的提醒,林观会给时未卿手下大小管事下十香软筋散,祁遇詹问过纪二,以他的医术能不能研制出解药,纪二回答说不能,那么最后结果将是时未卿被带回时府。

时未卿性格冷傲,这样被逼迫着他会是什么模样,祁遇詹不愿再想下去。

不用时未卿再说,祁遇詹也知道了他为什么会排斥回时府,为什么会恨时仁杰,在前两天士兵围困和今早发生的便可窥其一角。

不管有没有其他原因,但是被自己的亲生父亲,亲手折断翅膀关进笼子里,就该有浓烈的恨意,或许是这些恨意催生了时未卿变得愈加冷硬狠戾,一步步走向惨烈的结局。

但现在不一样了,祁遇詹搂紧仍是柔软的少年,不知不觉改变很多,他必将不会再变得和书中一样,更不会再有那样的结局。

祁遇詹心有疑问,若按时仁杰想要严格掌控的性格,不应该会睁一只眼闭一只放任时未卿在外多年,他总觉得忽略了什么,却一时想不起来。

祁遇詹垂眸,无论是什么只要有可能伤到时未卿,他都会将那些可能全部抹杀。

有东西要放正房收整,两人过了一会儿打开房门,参与了进去,都收拾好之后已经接近午时。

念林院有小厨房和膳厅,侍从和厨娘都是何楼安排的,午膳已经好了,他们便在院里用了膳。

膳后,祁遇詹看了院门,没有侍卫看守,他和时未卿两人去院前的花园散步消食,看着各个位置的侍卫,边走边想看来时仁杰看得时未卿没有那么严,时府内还可以自由活动。

回了念林院,时未卿喊来纪二,道:“把榻上两个黑漆木匣拿过来,跟我去看看夫人。”

未料,刚穿过花园,便被一个巡逻小队拦住了,这个小队与各处守备的侍卫不同,他们面无表情,神色冷漠。

“林头领有令,少爷不可去后院。”

不远处发现一小队巡逻见这边有情况也走了过来,祁遇詹发现一部分人的脸有些眼熟,记起他们是早上跟着时宽去林园的人。

纪二也认出来了,在时未卿默认下上前理论,“主子在自己家想去哪里就去哪里,用得着你们管。”

说完纪二和方头领就继续向前走,走到那些人近前时,他们不让开反而手中握着的剑出鞘,横在了纪二身前,若不是他闪的快,只怕要伤到。

出剑之人姿势未变,语气还是冷冰冰的,“刀剑无眼,请少爷回去。”

这些人武力和大小管事相差无几,大抵不是普通侍卫,祁遇詹皱眉正想着这些人的身份,无意中扫到过来那小队步履间露出得腰牌。

根据颜色形状和腰牌上的字,祁遇詹认出了这些人是时仁杰养的死士,死士只认时仁杰和令牌,其他人再如何说也没用。

眼下不适合硬碰硬,知道他和时未卿关系即将暴露,祁遇詹也不再藏着,直接唤道:“纪二,回来。”

引得时未卿看了一眼,祁遇詹微不可察对他摇了摇头。

纪二和方头领没再多言,一脸气愤地退到了两人身后,或许是真被气着了,回去路上一直再说:“这是主子家,凭什么不让去,还动剑,要不是……看小爷不搞死他们!”

路上不是说话的地方,时未卿没有问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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