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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40

作者:手捧一大碗排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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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勾勾盯着时未卿,意有所指地道:“就让我找不着未来媳妇喽。”

反应过来又被戏耍了,时未卿睨向祁遇詹一眼,“流氓!”

晚间宵禁后,到了祁遇詹该走的时间,时未卿负手背对着他,问道:“你要走了。www.bolanjiazuo.me”

过于骄傲的人不懂服软,不懂低头,不懂示弱,明明想说的是舍不得祁遇詹走,实际说得却是赶人。

但着情绪低落的时未卿,祁遇詹哄道:“想去屋顶看星星吗?”

时未冷淡地“嗯”了一声,没再说别的,祁遇詹心里笑了笑,没有拆穿他。

早在白天,院外的方头领等人便被撤走了,月归院没人能打扰到他们。

祁遇詹可没忘隔壁还有个乱嚎的胖子,为了避免被吵,他避开侍卫带着时未卿回了松落院。

今晚夜色很美,满天繁星缀满夜空,让黑夜不那么沉闷。

感觉到肩膀上的触感,祁遇詹转头一看,时未卿已经睡着了,头无知觉的倒在了他的肩上。

娇少爷受不得凉,拢了拢时未卿身上的披风,将人送回了正房。

临走前,祁遇詹抚平时未卿的眉心,轻声道了一声:“晚安。”

第033章 第 33 章

翌日。

祁遇詹告假离去后一直是张壶头顶替他的位置, 指挥侍从把滚边暗花袍备好,走进内间,视线几次划过床尾凳上的灯笼。

林园从没有种样式的灯笼, 大抵又是哪个人送的, 看着倒是雅致, 却实在和房内的奢华不相衬,张壶头没忍住道:“主子,这灯笼需要收起来吗?”

侍从正给时未卿绾发髻, 闻言他睁眼透过镜子看向张壶头,“不必,就挂在内间。”

张壶头耳朵立即竖了起来,笑嘻嘻道:“主子如此珍视,怕不是哪个女娘送的,说来林园也该有个女主子了。”

他并不清楚时未卿哥儿的身份,只觉平日里不近异性, 对他的婚事多有忧心, 他看见灯笼就如同看见了苗头, 不放过一丝希望。

时未卿对情爱一事尚未开窍, 并未听出张壶头话里的深意,只以为又催婚, 闭着眼道:“富贵,肖叔那人手不够,不如你过去帮帮忙。”

言下之意, 既然张壶头这么闲,还有心思管催婚, 不如多找点事做。

本来事是不多,自从把手下人调给闻风楼之后, 张壶头就闲不得了,现在又担着近侍的活更是忙得很。

张壶头飞快摇头,心里后悔嘴快,哭丧着脸请罪,“主子,不是小人不想去,是眷娘已经过去,我若再去,环采阁就无人管了,而且大壮还没回来,主子还需要小人伺候,都怪小人多嘴,小人再也不敢了。”

不过是吓唬吓唬他,也没让人真去,时未卿放过他,问道:“张侍从何时回来?”

张壶头回道:“大壮告了半月假,还有十多天才能回来。”

时未卿听闻此言本没觉什么异常,但听了梁许的话后,心里起了怀疑。

时未卿眯了眯眼,问道:“你要走了?怎地比去年提前了半月。”

梁许回道:“今年漕运确实提前了,不只鄂州,周边其他行省也是如此。”

梁许是四人中唯一自己考上获得官职的人,任漕府领位官下武举人,他的上官负责鄂州漕粮领运,在每年秋收之后,梁许都要随着漕船北上都城。

梁许今日前来就是找他辞行,这事不只一次没什么可见怪,让他诧异的是漕运本身。

梁许来告别,这意味着鄂州漕粮已经征收完了,靖州也包括在其中,也就是说靖州田中粮食早已收完。

时未卿立即想起了以回老家收粮为缘由告假的张大壮,家书是自己人读的内容做不得假,那么做假的就是写家书的人。

这封家书要骗的是张大壮?他的家人为何要骗他?

“未卿!”梁许收回敲矮桌的手,端起茶杯对着时未卿一举,问道:“想什么走神了,叫你好几声了。”

沉思被打断,时未卿回过神,抬眼瞥了梁许一眼,回敬一举,将茶杯送到口中,他垂眸看着茶汤的眼中闪过一丝暗芒,“我在想孔行镜那天晚上为何要将我带去孔府,不直接送回林园。”

“你喝醉了,他带你去他家做什么,又不是不知道你不喜在外夜宿。”

梁许脸上立马挂上惊讶,他正巧奇怪满大街的通缉画像,便顺着问了下去,“那满大街的通缉告示上写着,他被一个叫张三的在府前行刺,至今未醒,是他送你回去那晚行刺的吧,未卿,你遇没遇见那个刺客?”

见梁许表情做不得假,便知道他是真不清楚,便不再试探,随便应几句把他敷衍了过去。

那个混蛋不告诉他那晚发生了什么,原本他打算从孔行镜那里下手,既然孔行镜还没醒过来,孔府就只能往后留一留再处理。

梁许在正厅喝了一上午的茶,肚子都喝饱了没等午膳便走了。

肖掌柜在书房等了一上午,就着茶水吃糕点直接吃了个饱,时未卿进去时他正绕着书房消食。

“肖叔久等了。”

肖掌柜拱手问礼后,仍是站在原地,“梁少爷来找主子可是有事?”

见着了几个空碟子,时未卿也没让肖掌柜坐,直接将张大壮的疑虑说了出来,“肖叔怎么看?”

肖掌柜踱了几步,回道:“主子,我怀疑他要骗得是我们,细想下来他身上有很多疑点,这些要想证实,还需派人去靖州探明他的底细。”

情报组织要靠消息说话,肖掌柜想去查证没什么不对,时未卿应允道:“可。”

“主子,张三如何了?”

昨天时未卿一天都待在月归院,肖掌柜没等到人,今日便早早来想问问结果,没想到又遇上了梁许。

几个纨绔不知道时未卿是墨莲居的老板,肖掌柜怕出去被梁许撞见联想到什么,便一直待在书房,也没机会找方头领打探打探,并不清楚情况如何。

“他走了。”

“张三走了?”肖掌柜惊讶一瞬,随即想起把人放走不似主子平日的行事,许是有其他情况,便又问道:“主子和他可是有何约定?”

“是。”

莫名地时未卿突然脑海里闪过早上张壶头说过的话,他迟疑了半晌,看着手中的香囊,只说了一句,“他说有要事在身,过几日再回来。”

“这……”

这约定听着非常草率,出乎肖掌柜的意料,如同危急情况下为了脱身的应付之词。

肖掌柜脸色凝重起来,“主子,我知道你相信张三,但还是要加强护卫保护你的安全,以防万一,不若将闻风楼的人都调来。”

肖掌柜习惯做最坏的打算,这样才不会被打得措手不及。

闻风楼的人单拿出来比不过张三,他们可用人数压制,即使不敌也能拖延时间。

时未卿直接拒绝,他的态度坚定,“肖叔,我相信他。”

见时未卿一意孤行,肖掌柜忧虑甚重,拱手弯腰劝谏道:“主子,事关安危,不可轻视啊!”

时未卿叹了一口气,走到肖掌柜面前将人扶起,和缓了语气道:“肖叔,我知你的担心,我的心愿还未完成,而且不会拿所有人的安危做赌注,所以请相信我。”

看着眼前与他只差半头的人,肖掌柜惊叹时未卿变了,与第一次相遇时已不相同,又觉得他没变,他的眼神一如第一次相遇般坚毅执拗,势在必得。

如同当初同意追随般,肖掌柜交付出对时未卿的信任,“是,主子。”

*

还有半月左右,就是书中主角受到梧州上任的时间。

已觉时间不多,祁遇詹回了一趟宅院确认这段时间收集的罪证,看过之后放了心。

那四个活宝总是脑回路不正常,架不住樊魁牢靠,这些罪证,再加上证人足以与主角受交易,不过其中并没有孔指挥使的。

现在孔府还在通缉他,不说这个,仅是孔行镜对时未卿的不轨图谋,就让祁遇詹不能漏下这份罪证。

将罪证放回匣子里,交给樊魁守好,祁遇詹吩咐道:“去查查孔指挥使除了科举舞弊还有什么罪证。”

樊魁一如既往的不问任何缘由,“是。”

“三树等人手中还有一些罪证没来得及收回,请少爷等一等,属下这边去取回。”

一想挺长时间没见几人,也想看看他们把石帮弄成什么样了,祁遇詹叫住樊魁,道:“我与你一同去看看。”

短短两天时间过去,东子已经坐上了商头的位置,三树等人便直接占据了吴商头的分舵,他的手下服从的被留下,不服反抗的……也被打服留下了。

进了分舵的大门,从屋顶一路走来,祁遇詹没少见到鼻青脸肿的打手,心道这确实是东子不服就干的脾气。

天已经黑了,祁遇詹和樊魁是换了夜行衣潜入,没有提前通知几人。

也正因为如此,才撞见了当初王观金强买的哥儿凶残的一面。

裴锦正在拳拳到肉地打着人,而且力气还不小,把人打得哭爹喊娘,祁遇詹细看一眼认了被打的人是谁,他是当初给王观金牵线的全麻子。

没想到落到了裴锦手里,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凶残应该的。

祁遇詹停住脚步,沉默了一会儿,还是没忍住问:“樊魁,裴锦是交给东子带了?”

不得不说,裴锦某个时候的表情和东子冲锋时候非常像。

“是,裴锦自己选的要跟东子。”樊魁好像也意识到这样的哥儿太过与众不同,“少爷,属下将他带回身边重新教导。”

祁遇詹挥手,笑了笑:“他自己选的,随他自己吧。”

只有裴锦在外面,四人都在房里,祁遇詹落在门口摘下了面巾。

四人听到声音抬头,先是一惊看到脸后皆惊喜地此起彼伏唤道:“三哥!”

裴锦停下手里的动作,走过来笑着叫了一声,“三哥!”

祁遇詹看见他脸上笑容豪放,全无第一次见面的郁气沉沉,夸奖了一句:“不错,开朗了。”

用下巴一样指了指全麻子以及他旁边四个排队挨揍的人,“继续吧。”

“谢三哥。”

裴锦没有推拒,大方道谢转身走了。

祁遇詹进了房间一边听着三树四人汇报情况,一边想时未卿的郁结于心是否和哥儿的身份有关,毕竟这个世道对哥儿尽是束缚。

让他如同裴锦一般,不受礼教束缚随心所欲会不会也能露出畅快的笑容。

祁遇詹想,若是那样的笑出现在他脸上必定十分好看。

知道了他们的近况,见五人都混得如鱼得水,祁遇詹便打算离开,他蒙上面巾刚走到门口,就听到了纪四说话的声音。

纪四趴在不远处的屋顶,转头惊讶地问道:“大哥,你们不是都有事吗,你怎么来了。”

纪大知道肖掌柜怕主子怪罪纪四莽撞,特意做此小小惩戒一番,也是让纪四长个记性。

然而纪大不是来看他的,他看了院中的某个身影一眼后侧过头,蒲扇大的巴掌呼向纪四后脑勺,“关你什么事,干好你的活。”

“大……大哥,你看那是谁,是不是张三?”

顺着纪四的指向才看见房檐下烛火阴影里站着的人,纪大定睛一看对上了一双有压迫感的双眼,他神色一凛,暗道果然是他,抓住纪四的肩膀,道:“走,我们被发现了。”

樊魁看着纪大和纪四的背影,皱起眉头,“三哥,我去解决了。”

祁遇詹拦下了樊魁,摆了摆手:“不必,让他们走吧。”

第034章 第 34 章

“你先回去。”

本想直接去林园, 祁遇詹转头对樊魁说完就准备走,但看自己浑身上下乌漆嘛黑怎么看怎么不顺眼,又道:“我与你一起。”

回了宅院, 祁遇詹换了一身服侍, 看着镜中风度翩翩贵气公子的模样, 终于满意了,毕竟是见未来媳妇,怎么能不打扮打扮。

整理整理外袍, 祁遇詹离开前没忘拿起白天特意从库房挑选的白玉冠。这是他给时未卿准备的赔礼

经过林园后面,祁遇詹脚步一顿,而后放轻脚步靠近。

他隐约听见了林观和谁说话的声音,靠近之后,在后门隐蔽处看见了两个身影。

其中一个根据声音便能听出是林观,另一个声音陌生从来没听过,暂时辨别不出身份, 但听其清亮的声音能判断出是个十几岁的少年。

“主子这次对你非常不满, 若不是少爷提前离开, 定也会被刺客伤了, 林观,你失职了。”

“我自会领罚。”

“林观, 我知道你不喜少爷性情,但他是主子之子,不可有失。”

“你不必多次提醒, 这么多年我一直尽职尽责保护少爷安全,怎会容许少爷有事。”

“但这次确实失职, 你敢说不是私心作祟?话已带到,你好自为之, 告辞。”

话毕,少年走出阴影之处,一跃而起消失在夜色中,林观在原地低头站了一会儿,才往回走。

少年离去前露出了真容,这张脸仍是陌生,不过对少年怀中抱着一闪而过的剑,祁遇詹一副在想什么的模样。

他确实想起了什么,那剑玄铁铸制蛇头剑柄,好像是巡抚时仁杰义子兼护卫时宽的武器,而时宽正是十几岁的年龄。

身份武器年龄都对得上,那个少年就是时宽。

时仁杰的人出现在林园和林观接触,那么林观背后之人是谁已经不需要再猜了。

近身护卫不忠是大忌,而且听闻两人话中意思,林观并不喜时未卿这个主子。

时未卿不习惯房外守人,侍卫一般站在回廊值夜,或稍远地方把住各路入口。

站在正房屋顶向下看,之前没注意,现在才发现,连巡夜侍卫也没有,林园守卫过于松懈,若是再遇刺客这些侍卫根本来不及反应。

祁遇詹眼中冷光一闪,林观不能再留在时未卿身边。

“叩叩——”

见内间烛火明亮,避开侍卫,祁遇詹满怀期待地轻轻敲响内间窗户。

等了片刻不见人来,便又敲了几声,还是没有人回应,他嘴角的笑突然僵住。

低头看着身上华贵的锦衣,又抬头看了看窗户,叹了口气。

他来晚了,人已经睡下了,早知道不回去换衣服了,这下好,没见着他,风度翩翩给谁看。

没有时未卿应允本不打算进去,但又怕他多疑乱想,祁遇詹踟蹰半天,还是进去把玉冠放在了床尾凳上,想了想又留了两张纸条,之后守在屋顶,直到天光破晓才离去。

第二天早上一睁眼,时未卿就发现了这两样东西。

他先拿起放在玉冠上写着“赔礼”的纸条,唇角勾了勾,又拿起另一只写着林观以及知府指使行刺的纸条,立即冷下了脸。

听见摇铃声,张壶头应声推开门,“主子可要洗漱?”

“叫方头领过来。”

张壶头回道:“是。”

没过多久方头领便来了,时未卿背身负手而立,冷声道:“林观擅自毒杀刺客,仗五十,以叛主论处,告诉他既然不愿忠于我,那便送他回时府。”

时未卿一直顾忌林观背后指使没查清,不让人动他。

现在一听此话,方头领立马撸起袖子准备亲自下场的模样,比张壶头赶走北磐时,还有过之无不及,没有丝毫对一州巡抚的畏惧和忌惮,只能说是什么样的主子养出什么样的人。

方头领忍了好长时间,现在终于能动手,他露出森白的牙道:“主子放心,我亲自行刑!”

时未卿点头应允,顿了一下,道:“文雅点别见血。”

“是。”

待方头领离开后,又转头对张壶头道:“准备马车,让所有侍卫把他们东西收拾好,都跟着一起回去,从今日开始,林园护卫交与环采阁。”

张壶头笑嘻嘻地道:“主子,环采阁必不辱使命。”

方头领是老手,时未卿用完早膳,五十仗也打完了,去书房的路上正好遇见方头领来复命,“主子,行刑完毕,侍卫也都收拾好,可以动身了。”

时未卿看向他身后,林观已经昏了过去,正头下垂被几人抬着,他皱起眉头用帕子捂着口鼻,“残了?”

方头领回道:“没残,主子顾念多年情分特意嘱咐了,属下绝不会下手重。”

时未卿没再看林观一眼,“抬车上去吧。”

时未卿刚进时府,便迎面遇上一个留有胡须的中年男子,此男子是时仁杰身边的近身侍从何楼。

何楼笑道:“少爷回来得巧,大人正差小人去寻少爷。”

时未卿脚步没停,一边往时仁杰的书房走,一边面无表情的问:“父亲找我何事。”

何楼回道:“大人这次没说,只说让少爷快些回来。”

时未卿皱眉,一般重要不容外漏的事,何楼才会不知道。

说话间侍卫抬着林观也进了大门,何楼一看,走上前关心地问:“林头领这是什么,快将人抬回房,请个大夫看看!”

时未卿脚步微不可察地停了一下,没打断何楼的安排。

“父亲。”

行礼问安后,时未卿看向时仁杰。

时仁杰放下手里的公文,道:“坐吧,最近如何?”

这次时仁杰的态度堪称心平气和,语气和缓的似乎他们父子不是一见面就吵,而是相处和睦。

“还好。”时未卿垂眸坐下,敷衍回答了一句,就不再出声。

书房徒然静下来,只能听见两个人的呼吸声,过了一会儿,时仁杰叹了一口气,道:“卿儿长大了,若你爹爹能见到肯定高兴。”

时未卿一下子没了耐心,淡声问道:“父亲找我何事?”

“性子还是这么躁,容不得我提一嘴你爹爹。”时仁杰说完,从书案上取出一个画卷递给了时未卿。

画卷被打开以后,他才继续说:“你年岁已不小,为父给你看好了一门亲事,这画像就是那位郎君。”

画像上的年轻男子俊秀风雅,一身官袍颇具文人的气质,显然是一个文官,能被一州巡抚选为婿,肯定不是庸碌之辈。

时未卿看了一眼就放在了一旁,“我不会成亲,父亲歇了这个心吧。”

时仁杰压下怒气,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成亲这事由不得你拒绝,给你几天时间赶紧把手上的青楼酒楼处理了,你若不处理,别怪为父亲自处理。

处理完赶紧回府,哪也不许去,老实待着准备嫁人。你的名声我会给你压下去,你未来夫君不会知道一星半点。”

官员豪绅家哥儿的名字少有外传,也只有夫家知晓,一般都以姓氏相称,嫁人后无必要不出后宅,除了亲近之人皆不可窥其面。

时未卿大多时间坐马车出行,少有露面,又有苛刻世俗教条限制,巡抚轻易便可将事情压下去,这也是他放任时未卿出府的原因之一。

这种事再争论下去也不会有结果,时未卿站起身行了个礼,“父亲若没事,儿子告退。”

“去吧。”

不管时未卿做什么,这门亲事必须成,最后通牒以下,时仁杰不介意他现在这点忤逆,届时再反抗也越不过他这个巡抚。

时未卿走到门口,一副才想起来的模样,侧头道:“父亲,忘了和你说,儿子把林观给你送回来了,对儿子不忠的东西,还是父亲自己留着用的好。既然父亲要保知府,最近几天可得将他看紧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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