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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40

作者:手捧一大碗排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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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1章 第 31 章

听见门响声, 方头领转身查看,待人走到院口第一眼便看见了时未卿通红的脸,钢铁直男方头领一脸担心地问道:“主子生病了, 怎么脸如此之红?属下马上去请大夫!”

时未卿身体一僵, 强自维持着主子的尊严, 面无表情道:“不必去请大夫,不过是房间里有些热,守好院子, 除了我任何人不得接近这个房间。www.lequyd.com”

单纯的方头领相信了,“是,主子。”

时未卿带着几个侍卫快步离去,回了房间如烫手般一把将香囊扔到了榻上。

没过多久又返回身,把香囊重新拾了起来。

看着手心的香囊,他心里不禁在想,在孔府前到底发生了何事, 他总觉得有事隐瞒, 那个骗子越这么此说, 他越不相信。

然而他疾恶如仇是真, 劫富济贫惩治贪官是真,从未伤过他也是真, 真真假假难以分辨。

他又为何拒绝入他麾下?莫非因他是梧州有名的纨绔,还是因他与巡抚有关不想牵扯?

亦或是瞧不上他是个哥儿?

时未卿想要回去问清楚,但他的骄傲却不允许问出这些极其隐秘, 显得人脆弱的问题,只能在这些问题中挣扎, 得不到回答。

突然自心底上升一股躁意,眼中蒙上了阴郁, 他猜得没错,他果然是不愿留他身旁。

时未卿眼中的执拗越来越浓郁,里面夹杂着不自知的占有欲,他紧抿薄唇,手中捏紧匕首,人已经在他手里再逃脱不了,愿意不愿意也由不得他。

第二天,肖掌柜忧虑得一晚上没睡好,早早便来拜见,知道情况后恳切规劝道:

“主子,张三这么关下去也不是办法,时间长了只怕不妥,毕竟他实力不俗,在全大魏朝恐怕都难有敌手,若真结下仇将对主子非常不利。”

时未卿坐在太师椅上手中正把玩着香囊,闻言收紧手指,面无表情看过去,语气不辨喜怒,“肖叔想让我把他放了?”

肖掌柜摇头,继续劝道:“不是放,而是要礼贤下士,把人留住。”

他早已看出主子对张三的态度,掉几跟头发都心有不快,必定不愿伤其性命,这样一个人折在这里,肖掌柜也觉得可惜。

但问题是现在梁子已经结下,若把人放出去可就是放虎归山,既然事已至此,接下来只有把张三变成自己人,最后才能是皆大欢喜。

时未卿手指卸了力爱不释手般接着把玩,表情未变,“想是肖叔有了好计策。”

肖掌柜道:“好计策谈不上,只是略有几个拙见,张三侠义心肠想必吃软不吃硬,不若主子让我去,我必将他说服。”

“不,谁都不准去,只能我去。”

时未卿把玩香囊的手放到书案上,身体前倾问道:“要怎么做?”

肖掌立即柜意识到主子对张三有极其强烈的占有欲,即使没意识到自己的感情,也不允许其他人接近张三。

这样浓烈的感情,即使没人点破,自己醒悟也将用不了多长时间,他慢慢叹了口气,希望不要走上那人老路。

为了让时未卿未来感情之路顺畅,少些阻碍,肖掌柜细致入微地讲了礼贤下士的规避点,尤其是针对脾气,肖掌柜简直是再三叮嘱。

“主子说话要和缓,不易咄咄逼人以势压人,不要把人逼得太紧,这样只会把人推得越来越远。”

时未卿听完手指敲着书案,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嗯,我知道了。”

“叩叩——”

“何事?”

方头领在门外问道:“主子,是我。”

林观的事时未卿身边人都已清楚,做事多有避开,方头领守着月归院,他来代表着里面住的人有事,不适合在门外直说。

方头领进了书房关好门问安后,不等询问便道:“主子,张三已醒,他想要主子过去,还要些木条、宣纸、圆棍等物。”

“又不是什么稀罕东西,即便是稀罕的,他想要也给他。”时未卿起身,问道:“用过早膳了?”

没具体道明,方头领也知道问的是谁,回道:“尚未,他说要等主子一起。”

时未卿表情如常,但不管是肖掌柜还是方头领都看出了他的愉悦,经过肖掌柜面前,他停住脚步,“肖叔可还有话?”

肖掌柜躬身作揖道:“我没有再能嘱咐的,祝主子马到功成。”

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肖掌柜暗自祈求佛祖保佑此事成功,主子愿意为了张三压制脾气,希望他能看这份诚意不再拒绝。

挥退一众侍从,时未卿刚进内间看到坐在床上的人,怒气不禁上涌,这怒气不是怪任何人,而是怪他自己,想起肖掌柜的叮嘱,他压住脾气,尽量语气平和问道:“你就如此睡了一夜?”

祁遇詹怔了一下,顺着他的视线低头看见,他以为要被算账,没想到见面说得第一句话是关心他,虽然语气怪异些,他还是能听出来。

“若是你的喜好,这样并无不可。”

知道这人故意这样说,时未卿径直上前用匕首割开绳子,见着明显的黑眼圈问道:“你没睡好?”

眼前正在扯绳子的人一脸正经,少见的对调戏没反应,祁遇詹察觉出他的不对劲。

目光又开始肆无忌惮,直盯得时未卿耳朵一点点变红,祁遇詹才放下了心。

只要不是变心,其他都不在意。

“我这黑眼圈是之前行侠仗义睡得少熬的,昨晚在这里睡得不错,很久没有睡得这么好了,”

解释完,祁遇詹压低声音,嗓音低沉磁性地撩拨道:“不过在下胳膊睡得麻了,可否请小郎帮忙揉一揉。”

刻意忽略说话的语气,将注意力放在内容上,时未卿意识到是他的失误造成这个结果,心中升起自责。

道歉的话逸到嘴边,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只得继续默声按起了胳膊。

怎么舍得真让他按摩,时未卿刚按了两下,祁遇詹便运行内力疏通经络,将全身都恢复了。

他眼睛一刻也没有离开时未卿,自然也发现了他情绪低落,似在自责。

控制力道按住停在肩膀的细白手腕,祁遇詹笑意中带了些安抚:“多谢,在下已经好了,习武之人没那么脆弱。”

时未卿停止手上动作抽回手,垂眸淡声道:“东西已经准备好,就在外间,洗漱完用了早膳再去看看。”

从没见过这样平和的时未卿,珍惜两人契合安宁的氛围,祁遇詹笑吟吟地道:“好。”

毕竟不是真的被擒,祁遇詹没有任何心里压力和时未卿和谐地享受了一顿早膳,吃完之后,他走到了书案旁。

时未卿也跟了过去,看着祁遇詹手指拨动木条和宣纸等物,问道:“你要这些做什么?”

祁遇詹卖了个关子,“现在还不能告诉你,不过用不了多长时间,小郎等一等就好。”

时未卿点点头,没说什么真的坐在一旁安静看着他。

挑选出来大小一致的木条,祁遇詹抬头,“可否借用小郎的匕首?”

时未卿视线直视祁遇詹的眼睛,其中满是磊落,才拿出匕首递了过去,临了还加了句:“用完还我。”

祁遇詹挑眉,“既然送给你了,它就是你的。”

话毕,没忍住调戏的嘴,又道:“敢把匕首随随便便交给我,今日怎么不怕我伤了你。”

时未卿黝黑的眸子里坚持着什么,没有丝毫避让,执拗道:“我何时怕过你。”

祁遇詹突然柔和了目光,回望过去,一脸包容,“是在下错怪了,我给小郎赔不是。”

时未卿撇开脸,泄露出一丝窘迫,小声道:“我并未怪你。”

要不是祁遇詹耳力好,大约要错过了这句和道歉等同意思的话,没有揭穿他,带着被熏染的异常柔软的心继续手里动作。

这些东西是做灯笼的材料,他打算亲手给时未卿做一个灯笼。

祁遇詹动手速度很快,已经准备好了框架、蜡烛和提绳等,只需要再制作画面和提棍即可。

他有原身的记忆,复杂的内容画不出来,只做画面完全没问题。

收笔后将裁好的宣纸放一旁晾干墨迹,祁遇詹拿起匕首在提棍上雕刻花纹,微调用些内力,刀尖在棍上如笔在纸上般流畅。

只剩最后一划花纹便是完成,祁遇詹松懈精神,余光无意中瞥到时未卿。

阳光明亮如一束灯光般打在他的身上,将他面容映衬得如同天仙般皎美。

而此时天仙正凝视着他,黑眸中甚至能看到他自己的身影,他的心魄猛然被天仙摄去,手中失了力道。

“嘶……”

祁遇詹低头一看,食指第二指节被划了道口子,鲜血顿时争先恐后冒出。

祁遇詹:……

这可能是他这辈子最丢脸的事。

“咣当——”

被椅子碰撞地面的声音唤回神,待他抬头时,时未卿已经到了面前抓住了他受伤的手,慌乱间还碰得几根圆形木条掉落到了地上。

时未卿面色发白,捧着手不敢用力,又没有包扎的东西,慌张地正准备朝外喊。

祁遇詹另一只手食指快速竖在时未卿唇上,拦住了即将脱口的声音,“不必喊人,我带着药,这点小伤用金疮药足以,无需惊慌。”

或许和他一样不想被人打扰,时未卿看了祁遇詹一眼,点点头。

收回手从胸口取出金疮药和油纸包着消过毒的布条,祁遇詹看着时未卿吓得失色的脸,想给他转一下注意力,便把东西举到了他面前,语气温和,眼中带了些安抚,“一只手不便,可否请小郎帮忙?”

时未卿接过金疮药和油纸,脸色缓和了些,找回了原来的声音,“嗯。”

流速降下来的血撒上药粉后彻底止了血,祁遇詹握住时未卿发抖的手腕,低声道:“别怕,你看,血已经止住了,不包扎都可以。”

时未卿垂眸抿了抿唇,固执地带着祁遇詹捏着他手腕的手伸向油包,“不行,包扎好得快。”

祁遇詹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时未卿的发顶,任由他动作,“好,听你的。”

时未卿不抬头也能感觉到他的头顶有一道存在感极强的视线,极力忽略这道视线,他取了一条布条认真仔细地缠在伤口上。

手中触感温热粗糙,慢慢地他的注意力移到了手中宽厚的手掌上,微不可察地比较了下他们二人手的大小,他发现身前之人的比他大了近两圈,不知为何握在手里有种莫名的安全感。

“包好了?”

“嗯。”

祁遇詹收回手,打量了一下,笑道:“包扎的真好。”

见时未卿要转身,他一边快速为灯笼收尾,一边拦住人,“在这等我一下。”

灯笼很快完成,祁遇詹提到时未卿面前,轻声道:“这个宫灯送给你。”

第032章 第 32 章

时未卿接过宫灯, 视线扫到包扎着的手指,眼神复杂地抬头,“你做这宫灯是送给我的?”

祁遇詹点头, 他绕过书案想要离得时未卿近一点, “是特地为你做的。”

时未卿低头打量宫灯, 抚着宣纸上他的画像,心慢慢沉了下去。

他身边从来都是献殷勤想要从他身上得到些什么的人,眼前人特地亲手制作东西送给他, 心中也会有所求。

至于求得是什么,昭然若揭。

不愿逼迫他,时未卿甘愿克制自己,以礼相待,没想到人竟早就铁了心要走,也对,昨天就已然拒绝拉拢, 不过是他以意为之。

既然如此还何必做什么礼贤下士, 嘴角弯起嘲讽的弧度, 冷下声音道:“一个小小宫灯就想搪塞我。”

刚走到时未卿, 祁遇詹就听到这句话,怔了一下, 不解刚才还好好的人怎么就突然变了脸。

是宫灯太寒酸了,灯笼做得不好,还是嫌画像画丑了?

瞄了一眼宫灯, 拿在手里确实显得单薄,而且一对比真人发现是画得不太像, 不及真人十分之一,把一个哥儿画丑了, 任谁也不会高兴。

祁遇詹摸着鼻间,有些不自然地问:“你不喜欢?”

时未卿冷笑一声,“喜欢,你亲手做的怎么不喜欢。”

语气这么明显,人确实被气得不轻,祁遇詹心道他该如何补救回来,完全没意识到两个人说的是两件事。

昨晚便打算趁着这次被擒扭转第一次相遇留下的糟糕印象,眼下气氛和情形,正适合原本道歉的计划,左右一个歉两个歉都是道,他打算一起都说了。

看了看时未卿细嫩白皙的手,本想握住显得真挚,仔细思量后又觉唐突,最后便作了罢。

从没这么正式的道歉,心里多少有些紧张,不过想起眼前之人将是未来和他共度余生的人,祁遇詹也就没那么慌乱。

他抬起头神色慎重地直视时未卿双眸,低沉地嗓音在外间一声一声响起。

“我想要和你道歉,第一个抱歉,第一次相见将你掳走多有冒犯,道歉并不是为了求得你的原谅,而是想做些什么弥补过错,第二个抱歉,送宫灯本是做为赔礼让你欢欣,却反倒让你不虞。”

时未卿眼睛直直看着,愣在原地,半晌后将宫灯提到两人之间,好似害怕打破什么一般,低声问道:“这只是赔礼?”

祁遇詹点了下头,“是,那次打翻了你的灯笼,不过此宫灯还是寒酸了,以后在下还是再送些其他赔礼给小郎。”

得到了肯定,时未卿已经形容不了他此刻的心绪,有狂风骤然散去后的激荡,又有峰回路转穷途末路的柳暗花明。

心中尚未平静,但心中生起的郁气和躁意顷刻间烟消云散。

反应过来是他错怪了眼前人,又想起刚才的态度,时未卿内心既惭愧不安又难为情,不敢再看那双沉黑似要把他看透的双眼,侧过头道:“不寒酸,宫灯很好,我很喜欢。”

眼前的耳朵肉眼可见得红了起来,时未卿前后两个态度又着实相差太多,祁遇詹再察觉不到他是误会了什么,就是他脑子离家出走了。

祁遇詹嘴角挂上坏笑,故意去抢他手里的宫灯,“这宫灯做的不好,小郎还是还给我吧,”

时未卿瞪大双眼,一脸的送了出去怎么还往回要的表情,反应快速地将手背到身后,把宫灯藏了起来,“你说的,送了我就是我的了。”

祁遇詹上前一步,微倾斜身体将手伸到时未卿身后,道:“还是有些寒酸,做为赔礼不合适,过两天定换个珍贵的东西补给小郎。”

“这宫灯已经是我的了。”时未卿警惕着祁遇詹,一靠近他便后退。

祁遇詹起了坏心思想要逗弄人,并非不是真想要回宫灯,装模作样不紧不慢地着又追着人退了两步,正准备直起身解释,意外突然发生了。

时未卿又后退一步踩到了地上的木条,脚刚落地便觉一滑,瞬间张着手臂向后倒去,宫灯一下子脱手飞到了空中。

担心人伤到,祁遇詹动作如闪电般飞快,一手揽住时未卿腰身将人收紧在怀中,提气跃起后一手抓住在空中飞向内间的宫灯。

落地后将时未卿放开,祁遇詹刚要低头查看他受没受伤,手里的宫灯便被一把抢了过去。

他的视线一路从他自己手上转到时未卿手上,最后停在了他的脸上。

“你没中软筋散!”

时未卿满眼不可置信,而后神色紧绷,脸色变了变,眼中阴郁上涌,“你又骗我!”

祁遇詹:……

突然翻车,刚建立的信任和氛围全没了,祁遇詹心里欲哭无泪又慌得一批。

见人没回答反而是沉思的模样,时未卿霎时感觉到从骨子漫延出一丝凉意,脸色变得苍白,他冷笑道:“在想怎么骗我?”

祁遇詹并不是在想怎么骗,而是在组织语言怎么说才能让人不那么生气。

他闻言抬头,见时未卿眼眶微红嘴唇微微颤抖,眼中的执拗明显是在索要一个答案,开口说的却是蛮横强硬。

时未卿太过骄傲,这幅口是心非维护自尊的模样,让他心如同被一只手用力撰紧地疼。

仍是站在原来的位置脚步未退半步,手中紧紧握着宫灯的模样,又让他心生百般柔软。

祁遇詹试探着伸出手臂,看着时未卿的神色慢慢靠近,直到贴到他的后背也未有丝毫排斥和拒绝。

手臂使力将人重新揽回怀里,没有感觉到任何推力,祁遇詹才抬起另一只手将他按在胸前,轻声在他耳边道:“第三个抱歉,这一次骗了你。”

“你看了纸条仍要找我,我便想亲自和你解释身份的事情,恐怕直接过来你不会信我,为了打消你的戒备才出此下策,我很抱歉让你如此难过。”

“你的身份我不会泄露,这世间哥儿生存不易,我不能帮上什么忙,自然也不会阻拦什么,希望你能相信我。”

时未卿动了一下,他把脸埋进眼前宽阔极具安全感的胸膛,耳边听着一声声强有力的心跳,闷闷道:“我从没不信你。”

低头抓住一只红得不行的耳朵,祁遇詹回道:“你说的我信。”

还记得时未卿昨天晚上说今天要答复,不知为何早上自来了之后却只字不提。

现在他们之间的氛围绝无仅有,趁着现在索性都解释清楚,让时未卿安心。

祁遇詹道,“拒绝入你麾下不是因为你,你很好,是我的原因。”

时未卿收紧握着提棍的手指,问道:“不喜屈居人下是是真的?”

“是真的。”

祁遇詹踌躇许久,才道:“我尚有要事在身,要暂时离开几天。”

本想多留几天,计划突然被打乱,若想快速解决张大壮的身份,最合适的方法是让张大壮提前离开。

时未卿身体一僵,而后挣扎起来,祁遇詹松开力道,打量他的神色已经恢复正常才将人放开。

抓着祁遇詹的手臂后,时未卿抬头,眉头紧皱,“你要走?不行!”

“事情办完,我会立即回来。”伸出另一只手磨平时未卿的眉心,祁遇詹扫了一眼被抓住的手臂,问道:“为什么不想我走?”

时未卿眼中划过茫然,而后将额头抵在了祁遇詹胸膛,听到心跳声才道:“我不知道。”

他一下子被问住,之前就没想通的问题,现在也没想明白,但听了祁遇詹会回来的承诺后,他已经不愿再强制把人留住。

祁遇詹想说什么,然而看着明显还没开窍的人,把话咽了回去。

他叹了一口气,虽然时未卿还没开窍,但这个过程也是美好的,他们都可以好好享受。

祁遇詹双手捏着时未卿的肩膀,把他扶起,俯下|身眼睛直视他的双眼,认真叮嘱,“仔细想一想,想明白之后告诉我,如果能把我说服,或许我会留下来,以另外一个身份一直陪着你。”

两人距离太近,时未卿清晰看到眼前之人眼中的幽深,里面蕴含的情绪复杂诱惑,多看一眼便觉要被溺进去再也出不来。

他纤长的睫毛轻颤,似乎已经溺了进去,下意识问道:“什么身份?”

祁遇詹道:“这个问题也是小郎需要思量的。”

时未卿道:“一言为定,不许反悔,否则天涯海角也要把你擒回来。”

“好,一言为定。”祁遇詹伸出手掌,与时未卿击了一掌,承诺道:“我们已经击掌为誓,我若不回来,就让我……就让我……”

时未卿还没意识到人心险恶,一脸单纯地问道:“就让你什么?”

祁遇詹勾起唇角,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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