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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田松阳心中笃定。
他能感受到对方心中有话未说,但他并没有强求,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微笑着说道:“不用客气,你满意就好。”
“对了,储备的粮食快要吃完了,我们不如带着银时他们去镇上赶集吧,顺便也给每个人添置一下新的衣服,入秋后天气也变冷了,床褥被子也要添置一些”
“好。”
弦英秀树看着絮絮叨叨的吉田松阳,眼神渐渐变得柔和。
集市上的人熙熙攘攘。
坂田银时和桂小太郎像个土包子一样一路上发出各种各样的惊呼,惹得高杉晋助连连翻白眼。
“哦哦那是什么东西,竟然长得比阿银我还高?!”
“有人在卖可爱的猫咪布偶哇!银桑你快看,好可爱!”
“猫咪什么的一点都不可爱啊,还是小猪更令人喜爱些吧。”坂田银时看着路过的烤乳猪摊位,吸了吸快流出来的口水。
“呵,瞧你们那点出息。”高杉晋助嘲讽。
“毕竟我们没有某个少爷那么好命啊,爹不疼娘不爱,从小就在垃圾堆里长大,一颗糖舔了一口后还得小心翼翼地放回包装袋中留到第二天继续舔,确实跟你这个含着金钥匙长大的大少爷比不了呢。”
“谁是大少爷,我早就不是高杉家的一员,别拿这种话来烦我!”
坂田银时睁着死鱼眼,挖了挖鼻孔,然后把手指上的不明块状搓了搓往某个方向一弹。
“别弹到我这边来啊魂淡卷毛!恶心死了!”高杉晋助怒视。
“别吵了你们,现在人很多别走散了哦。”吉田松阳屈起手指分别往坂田银时和高杉晋助的脑袋一弹,“前面就是成衣店,我们先去量尺寸做几套衣服吧,然后再去逛一逛,大家觉得怎么样?”
“好吧。”
不过在量尺寸的时候,稍微发生了一些状况,成衣店老板是个矮个子的小老头,他举着量尺,与弦英秀树无声对望。
“麻烦这位客人,稍微弯一下腰。”老头满脸严肃。
弦英秀树也面无表情,居高临下地盯着老头那锐利的双眼。
“噗呲——”吉田松阳捂着唇,肩膀微微颤抖。
听着笑声,弦英秀树微微一顿,还是听话地轻轻弯下身子让老头给他量上半身的尺寸。
“可恶,被他装到了!”量好尺寸坐在一旁的坂田银时小声叨叨,“假发你看着吧,阿银我以后可是会长得比他还高的男人,到时候我也可以用鼻孔看人了!”
“可是,银桑你现在都没有我高诶,要长得比魔鬼老师还高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哦。”桂小太郎眨了眨眼,“还有不是假发,是桂啊!”
“你把你头上的马尾也给添加到你的身高上了吗魂淡假发。”
桂小太郎没有理会坂田银时的吐槽,继续说道:“书上说,有些是基因里自带的长大了也不会很高,有些则是可以通过后天的饮食改善自己的身体条件以此达到长高的目的,不知道银桑你是哪种情况,不过我建议你可以从现在开始每天多喝牛奶多睡觉。”
“真的吗?”学渣天然卷发出求知的疑问,两眼发光,“草莓牛奶也可以?”
“唔应该可以吧。”桂小太郎不确定地说道。
“松阳你听到了没有!为了阿银我未来的身高着想,还不快给我准备每天要喝的草莓牛奶,要是因为没有喝够草莓牛奶导致阿银我未来长不高,阿银我真的会死不瞑目的死不瞑目的哦!”
量好尺寸的弦英秀树瞥了坂田银时一眼,淡定揭露残忍的真相。
“放心吧,就算你每天喝十瓶草莓牛奶,也只会让糖尿病提前到来,而不是长得像我一样高。”
“我不信!”
出了成衣店,接下来得去买粮食。
“小太郎,这些钱交给你保管,你们想吃什么想玩什么就去花吧,两个小时后我们在成衣店门口集合,听到了吗?银时,晋助。”
“知道了!”坂田银时兴奋地喊道,立马抓住桂小太郎的手像撒欢的兔子一下子跑没影了。
“草莓牛奶!我来啦!!”
“魂淡,等等我啊!”高杉晋助脑袋蹦出青筋,连忙追了上去。
三个小身影一下子就淹没在人群之中。
吉田松阳轻笑一声,“算了,我们先去”
他的话音未落,身后突然传来一阵混乱的动静。一个担着扁担的中年妇女在人群的推搡中失去了平衡,身体不受控制地往吉田松阳的方向扑去。
“小心——!”弦英秀树的眼神一凛,伸手想要推开吉田松阳。
可惜中年妇女距离实在太近,她肩上的扁担率先撞到了吉田松阳的后背,吉田松阳眼神一暗,没等他做出反应,却感觉一股力量从身边传来,下一秒,便感觉到自己跌进了一个温暖而结实的怀抱中。
是弦英秀树抱住吉田松阳躲过了中年妇女的冲撞。
然而,躲过冲撞的吉田松阳脚下却不小心踩到一块石头,身体重心不稳,他下意识地扑进了男人怀中。
就在这一刹那,吉田松阳感觉到自己的额头,传来一种温热又柔软的触感。
那一刻,时间都仿佛凝固了。
两人的神情都微微一滞。
弦英秀树吻上了吉田松阳的额头
第98章
坂田银时一直以来都是个善于观察的人, 尤其是对于身边的朋友和同伴,总能敏锐地捕捉到他们情绪上的细微变化。
最近,他注意到弦英秀树和吉田松阳之间似乎有些不同寻常。
好像是去了集市之后,两人之间的氛围就变得有些微妙起来。那种奇怪的感觉他说不出来, 但就是觉得很怪异, 具体表现在语言交流明显变少了, 取而代之的是更多的眼神交流和肢体接触。
虽然还是按照往常一样相处, 但每当两人在一起时, 吉田松阳的眼神总是不经意地落在弦英秀树的身上,而后者也总会在不经意间迎上对方的目光。
他们的眼神中似乎藏着一种难以言说的默契和情愫,让人不禁想要探究其中的深意。那种柔和宁静的磁场,仿佛形成了一个独特的小世界,周围的人都很难插进去。
“难道他们在谈恋爱吗?”窥着屋内吉田松阳为男人束发的情景,桂小太郎做焕然大悟状。
“喂不要用这种淡定的语气说出这么让人惊悚的话来啊假发!”
“而且,谈恋爱不该是一男一女的吗, 两个大男人怎么谈恋爱?等等难道松阳一直在女扮男装?!”
坂田银时一脸震惊,脑子里不知想到什么, 脸上慢慢浮出可疑的红晕, 继而转为惊恐。
“——可是, 小花和黑豆它们谈恋爱的时候就是这种模样啊?”
“——小花和黑豆是谁?”
“——川岛婆婆养的两只小猫咪。”
“——这完全就不能作对比啊白痴假发!”
“——不是假发,是桂。”
路过的高杉晋助停下了脚步,看着门缝旁撅着两个屁股,嘴角抽了抽, “你们在这里做什么?”
“我们要有师娘了唔呜呜”桂小太郎还没说完就被坂田银时眼疾手快捂住了嘴巴。
高杉晋助大受震撼:“师娘?谁?”
“嘘!小声点, 你可别乱说!”坂田银时用充满警告的眼神瞪着桂小太郎, 同时迅速向高杉晋助摆出一个无辜的微笑。“我们只是在猜测而已。”
高杉晋助眉头紧锁,用怀疑的目光审视着他们, “猜测?你们从哪里得出的结论?”
“哎呀,就是…就是…感觉嘛。”桂小太郎试图挣脱坂田银时的手,但无奈挣脱不了,只好含糊其辞地回应。
别说桂小太郎这大嗓门,从最开始的对话屋内两人都清晰地听见了。
气氛有一瞬间的凝滞。
“师娘……?”弦英秀树略带疑问的目光投向吉田松阳。
透过镜子,他看见吉田松阳尴尬地咳了两声,眼神略带飘忽地错开他的目光,白瓷似的脸颊上肉眼可见地变红。
“他们在胡言乱语,请别放在心上。”
仿佛要逃避男人那道带着探究的目光,吉田松阳起身向门口走去,拉开了门。
吉田松阳抱着手居高临下地看着三个少年,脸上突然露出一个和煦的微笑,“你们在这里做什么?今天休息一天,不出去玩吗?”
“啊哈哈,不是,刚想出去玩来着,只是路过这里而已,是吧假发!”坂田银时一边打着哈哈一边朝桂小太郎使眼色。
桂小太郎反而一脸不赞成地看回去,“不是假发是桂!银桑你忘了吗?川岛婆婆拜托你的事情,你怎么吃完人家的点心转头就忘记了。”
“你怎么知道的?我没告诉过任何人这件事情啊!”
“当然是我亲眼看见的,而且我还知道你吃点心前还上了厕所没洗手。”
“后面那句话就不需要说出来了吧!”
吉田松阳无奈地扶了扶额,“好了你们两个,银时,川岛婆婆跟你说了什么?”
“老太婆问你什么时候有空,说有事要跟你商量。”坂田银时说完恢复成死鱼眼状,小声而不满地低估:“也不知道那老太婆打得什么鬼主意,满脸鬼鬼祟祟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事。”
“总不至于是来当媒婆的吧。”高杉晋助默默吐槽,话语一落便看到其他三人安静中略带三份震惊地看着他。
“为什么这么看着我?”
“我怎么没想到呢!松阳这块大肥肉放在这里,不得惹得村里的女人们天天流口水吗?”
“老太婆一定是想来给你说媒的哈哈哈哈哈哈”
“所以说——”
“松阳要成亲了!”
砰砰——
两个新鲜出炉的大包出现在桂小太郎和坂田银时的脑袋上,吉田松阳看着一唱一和的两人,无奈地摇摇头,“真是越说越离谱。”
成亲……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弦英秀树微微抿唇,神情专注地注视着那道清隽的背影,深邃的瞳孔幽幽地泛着波光,眸中藏着让人看不懂的情绪。
……
“川岛婆婆,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川岛婆婆是个年过花甲的老妇人,为人在村里出了名的热心肠。她面带笑意左右看了吉田松阳几眼,仿佛在丈量着什么,突然拉过他的手,声音刻意压低。
“松阳老师,可有打算婚娶呀?”
“啊?”吉田松阳一怔愣,傻眼地看着川岛婆婆。
真的来给他说媒的啊,这确实是自己作为虚这么多年来,第一次经历的事。
川岛婆婆还以为对方高兴傻了,笑容更加灿烂,语气中充满了期待和赞赏,“松阳老师,您可别愣着,村里头的姑娘们都等着呢。我看您一表人才,又满腹经纶,一看就是顾家的好男人,哪个姑娘嫁给您都是她的福气。”
吉田松阳回过神来,有些尴尬地笑了笑,轻轻地抽回自己的手,解释道:“川岛婆婆,您误会了。我目前还没有婚娶的打算,而且……”他顿了顿,有些为难地继续道,“而且,我每日还得教导学生,且私塾里大多是男子,恐怕不是姑娘们最佳的理想对象。”
川岛婆婆一愣,显然没想到会得到这样的回答。但她很快调整过来,继续劝说道:“哎呀,松阳老师,您可别这么说。您这样的人才,怎么会没有姑娘喜欢呢?再说,私塾都是男子很多事都很不方便做吧,要是有个姑娘家一起生活,这日子啊,肯定是越过越滋润的!”
“这婚姻大事,不是嘴上说说,总得试一试才知道合不合适嘛。”
拐角处,一道高挑的身影伫立着,不知站了多久。
成亲
弦英秀树眉头紧蹙,一想到吉田松阳与一个陌生的女子相谈甚欢甚至作出更加亲密的行为,心里就涌起一股莫名的烦躁和钝痛。
他垂在袖中的手指紧紧攥起,如黑曜石般的眼瞳注视着吉田松阳的背影,幽暗深邃,仿佛里边关着一只被困住的野兽,正在极力挣扎。
那道目光炽热而存在感强烈,吉田松阳都说服不了自己忽视它的存在。他原本想在其注视下开口直接拒绝,但话到嘴边,突然一阵玩心涌上心头。
他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调皮的笑容,假装沉思了片刻,然后做出一副为难踌躇的模样:“川岛婆婆,您说得确实有道理。私塾里除了学生都是男子,有时候确实会有些不方便。”
川岛婆婆一听,眼睛顿时亮了起来,脸上笑开了花:“看吧看吧,我就说嘛,松阳老师这么优秀的人,怎么可能没人喜欢呢?那您看,我们村里那些姑娘,松阳老师可有心仪的呢?”
吉田松阳微微一笑,目光有意无意地瞥向拐角处,然后收回视线,故意沉吟道:“这个嘛……我觉得还是得看缘分。不过,川岛婆婆,您先别急,容我慢慢考虑,如何?”
川岛婆婆虽然有些失望没能立即听到答案,但见吉田松阳的态度有所松动,也就不再强求。
“好好好,那我就等您的消息了。您可别忘了,村里的姑娘们都等着呢。”
弦英秀树冷眼看着两人谈笑风生,往常清冷的面容上隐隐浮现一抹愠色。他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吉田松阳与某个陌生女子共度一生的画面,那画面如此刺眼,如同烈火灼烧着他的内心。
为什么他不拒绝?难道他真的打算,成亲?
心中的钝痛却让他无法忽视,沉闷得几乎透不过气来。他从未想过吉田松阳会考虑结婚的事情,更未想过自己会因为这个消息而感到如此不适。
弦英秀树深深看了吉田松阳一眼,转身离开,不愿再继续待在这个让他感到窒息的地方。
吉田松阳笑着应承下来,送走了川岛婆婆,然后来到此刻已经无任何一人的拐角处。他停下脚步,微微侧过头,仿佛能感受到男人刚刚站在那里时散发出的强烈情绪。
“他会有什么反应呢?”
吉田松阳眸光微动,开始期待弦英秀树的反应,想要看看那只不懂感情的夜兔是否能意识到自己对他的特殊感情。
他并不否认,自那次不小心被吻住额头后,他逐渐意识到自己也对男人抱着一些不可言说的心思,这是他以前从未有过的感受,因此让他明显感到怪异又无所适从。
但他不想逃避了
夜幕降临,寻欢之乐又起。
院外墙上挂满了明亮的灯笼,烛光映照在青砖墙上,透出一派暧昧的氛围。门前雕花大门敞开,迎客如云,欢声笑语和淡淡的酒气交织在空气中,好不热闹。
房间内陈设奢华,轻纱帘幕垂下,在窗台的晚风吹拂下随风轻舞。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熏香味道,檀香、脂粉味、以及打翻一地的酒水味混杂在一起,氤氲成一种奇特的香气,令宫泽悠无端升起阵阵反胃。
“我说你,性格怎的这般倔呢?你瞧瞧,现在受苦的不还是你自己。”
朝云伸出纤纤细手,慢条斯理地打开一个精致的小圆盒,盒子里散发出一股淡淡的清香。她小心翼翼地从中挖出一抹莹润的膏药,然后细心地涂抹在少年红肿的双颊上。
宫泽悠的双眼紧闭,紧咬着牙关,尽管朝云的手法轻柔,但药膏接触到伤口时,仍然带来了一阵刺痛。然而,他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是默默地承受着这一切。
刚刚接待客人的时候,因厌恶对方动手动脚,宫泽悠把酒泼了对方一脸,反被怒火冲天的客人狠狠打了一巴掌,好在菊原居的老板娘及时过来救场,虽然止住了客人的怒火,但宫泽悠也被她命人狠狠掌了好几个嘴巴子以示惩罚。
“这两天脸可别碰水,要是这漂亮的脸蛋留下一丁点疤痕,那可就没人怜爱了。”朝云挑着细眉定定看着一声不吭的少年,美人就算是面容受损,也依旧是美人,并且还多了一股弱柳扶风之姿,更加让人心痒难耐。
还真是个美人胚子,朝云眼眸微微闪烁。
照这般长大下去,不得迷死多少男男女女
见少年一脸郁气,朝云心中控制不住升起一股快意,但细细分别又好像夹杂着莫名的同情,她忍不住扬起唇角。
哈
还是一起在这里沉沦吧,小悠。
“哎,这坎儿,还得你自己想明白才能踏过去,姐姐说再多都没用。你先好好休息吧,今晚妈妈那里应该不会再给你安排客人了。”
朝云拍了拍少年的肩膀,也不在意对方有无回应,盖上药膏起身就离开了屋子。
一直沉默的少年眼睫微颤,他缓缓睁开眼睛,瞥向紧闭的房门,琥珀色的凤眸里一派冷然。
上了药的脸颊火辣辣地痛,又因带着一股清凉的药膏缓解着那股疼痛,可心灵上的痛,却将他吞噬得几乎喘不过气。
这种让人沉沦的恐惧的人生,还需要继续下去吗
少年脑海中回想那晚月下男人的面容,一遍又一遍,仿佛要把他永远印在脑子里。
他要逃。
就算是死
宫泽悠眼中慢慢浮现出决然的神采,今晚似乎就是个好机会。可刚一有这个念头,门外就不合时宜地响起了敲门声,是来传话的女郎。
“悠,妈妈桑让你前往待客厅一趟,有客人指名点你陪同。”
“什么?”宫泽悠不可思议地站起身,怒不可斥,“不是说今晚不再给我安排了吗?况且我的脸还受伤了,会让客人不高兴的吧。”
“这我就不清楚了,我只是来传达妈妈桑的命令的。你也抓紧时间收拾一下自己吧,别让客人久等了。”冷漠的女声说完,便先行离开了。
可恶——!!
宫泽悠心中怒火中烧,他感到一种被玩弄的羞辱。垂下的双手紧紧握起,手指因用力而变得发白。
这个地方,这种生活,他再也无法忍受了。
他必须找到逃离的机会!
第99章
“是你——?”
宫泽悠一拉开门, 便惊讶地看见前方的美人榻上斜坐着一位年轻男人。
“我们又见面了,地球上的美人。”夜扬了扬手中的长杆烟斗,邪肆的面容上的笑容看起来不怀好意,“一段时间不见, 怎么现在这般可怜。”
夜朝少年勾了勾手, “过来。”
“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宫泽悠微微皱眉, 关上门后面上带着点不情愿地靠近。
夜看着对方坐在了距离自己两米远的位置, 不由得哼笑了一声。
“坐近点儿, 我还会吃了你不成?”
少年稍稍挪进了一点点。
“再近点儿。”
察觉到对方声音隐约有些冷意,宫泽悠收起了内心的那股不忿,顺从地坐在年轻男人身边。
“这脸谁打的?”夜用烟斗挑起少年的下巴。
“”
宫泽悠沉默片刻,抿了抿嘴唇,低声答道:“是小悠做错了事,受到了责罚。”
“我说是被谁打的,不是问你为什么被打。”夜的眼中明显有些不耐。
“是, 是菊原居的老板,”宫泽悠被对方骤现的阴沉气势所震慑, 明白此刻最好不要有任何隐瞒。直觉告诉他最好不要惹怒眼前这位客人, 后果不是他能承担得起的。
“别害怕, 今晚来找你,主要是想问你一件事。”
夜见少年煞白的脸色,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嘴中却说出了让少年下一秒血液都冻住了的问题。
“那晚到底是谁杀了毛利齐哉, 而你, 又是怎么从毛利大宅重重戒备下顺利逃脱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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