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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97

作者:禅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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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遇安忽然问:“你是叫时城,这个没骗我吧?”

时城摇头:“在你面前做自我介绍的时候,没骗过你。”

之前是这样,现在依然还是这样。

时城不敢他无法保证现在世界的真实性,但至少可以保证,每一个他们相处的时候,以及互相面对的人,都是真实的。

傅遇安就笑了。

时城一脸莫名:“笑什……”

还未来及说出的话,骤然被一股温暖的呼吸拦下,变成了一声轻微惊讶的气音。

属于某人的温度和气息从未有过的近,虽然只是小心翼翼的触碰,但比之前很多次若有所无的风声,存在感显然强了不少。

时城心想,现在这个天,应该是冬季。

但为什么烧得人这么热?

他长长的睫毛轻颤,视线有些无处安放。

很意外吗?

倒也不是,甚至还有点“果然如此”的想法。

他看着某人因为紧张死死紧闭的眼睛,反问自己:讨厌吗?

两秒后,时城用还没沾上血的左手,轻轻抵在了某人的后颈。

安抚、而又轻柔地捏了一下。

【时间到,恭喜——】

系统没有任何感情的声音再次响彻在半空。

它反复重复着这几个字,让本来不带任何私人感情的审判官对撒谎的“犯人”进行批判。

【请审判官做出裁决。】

系统憋了半天,终于只草草落下一个结束音。

而他的审判官和“犯人”还在废墟和战场中亲密无间贴在一起。

第三声催促响起后,审判官终于错开了一点距离。

他睁开眼睛,看着埋首在他颈肩的脑袋,忽然笑了一下:“记忆回来了?”

傅遇安点点头。

毛茸茸的脑袋让人发痒,但这一次,没有被嫌弃地推开。

时城问:“什么时候回来的?”

傅遇安:“半分钟前。”

半分钟……

时城又捏了捏这人的后颈:“那你的意思,和我理解的,一样吗?”

傅遇安终于从鸵鸟的形象中挣脱,耳根还有点红,语气倒是流氓得很:“你觉得呢?再来一次?”

时城嗤笑。

傅遇安摸摸鼻子:“我懂了,见好就……”

时城:“可以。”

傅遇安:“……收——啊?!”

他身体僵硬,看着对方忽然凑近。

系统的提醒声音嘈杂吵闹,周围的场景还凝滞在废墟和硝烟四起的那一瞬间。

但本应处理这些事的两个人却很嚣张。

接吻这种事发生在现在,显然不是好时间,也不是好地方。

但是……

傅遇安缓过来后闭上眼,手终于可以放肆不加掩饰地搂住时城精瘦的腰线。

天时地利都是客观的说辞,是耍流氓的借口。

但这些对于他们来说,谁在乎呢?

浅尝辄止的吻戛然终止,却不是结束。

没有人知会,也无需沟通,他们都知道唇齿间的碰撞不会这么云淡风轻。

羁绊一旦产生,只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越来越理不清。

至于他们到底从一开始是什么关系,又怎么发展到现在的?

默契、势均力敌、针锋相对……或许很多类似的词语都可以用来形容。

毕竟他们是共犯,即便之前从未见过。

作者有话要说:

本酒终于带着超长肥章和亲亲来了!(拍胸脯

老傅:啊!我支棱起来了!OvO

城崽:到底是谁支棱起来了?==

嘿嘿,本章留评一样发红包呀~

感谢大家支持!笔芯笔芯爱你们么么么~

——

第96章 三审-自我

“所以, ”看着过去了半小时都还没有离开这里的某人,时城原本已经强行逼迫自己改变的态度又重新恢复成了嫌弃,“你到底什么时候走?”

“不着急。”某人看不见的尾巴摇来摇去, 笑眯眯支着脑袋看他,“再等一会会儿。”

时城:“……”

原本在他的判定结束后,这人就会被强行送出副本, 而因为傅遇安数据的全部回收和目前系统的发展, 靠着他自己应该已经可以回到现实世界了。

但出于某种原因, 这人现在还磨磨唧唧呆在这里。

看情况一时半会儿是走不了了, 时城干脆找了块地坐下来跟他聊天。

“我之前一直都很好奇,”他说,“为什么你每一个数据都认识我?而且在第一个门中, 最后的关键从你变成了我?”

傅遇安听到这个疑问, 眼神飘忽了一瞬,又忽然意识到了什么, 面不改色看向他:“其实原本,我会胡诌一个解释的。”

“不过现在情况不太一样了, 当然要一五一十诚诚恳恳和盘托出!”

时城没忍住乐了一下:“那你开始吧。”

傅遇安伸出一根手指:“这说来话长……”

时城毫不客气打断:“那就长话短说。”

傅遇安:“……”

这跟他想象中的卿卿我我促膝长谈的画风不太一样。

但时城都这么开口了, 他也只好收回手指,组织了一下语言后概括起来。

“我在被裂解成数据流的时候,为了防止本源和分流发生意外导致他们互相不认识, 必须在每支数据里留下一个共同点。”

“但当时我已经被主系统发现了, 整个人所有的数据都被掌握住,情况紧急,我只能想到把进到这个世界后才新诞生的数据藏进去。”

每一串实体化的数据都是傅遇安连接身体和各个神经的产物, 包括他的情绪和思想, 也可以被系统捕捉到并生成全新的数据。

在进来的时候他的数据已经被主系统全部识别, 最安全也是最不易察觉的数据,就是在进到这个无限世界后所诞生的新思想和情绪,把他们作为链接碎片的“锚点”。

傅遇安想了很久,但翻翻找找无数次,也只能找到唯一可以选择的“锚点”——

“好像只有你。”傅遇安对时城道。

时城愣了愣,一下子都没能明白这句话的意思。

傅遇安这回也没卖关子,当舍弃了脸皮这东西,后面的话说得可谓坦坦荡荡:“那会儿我自己都没有察觉到因为你到底产生了什么具体的数据,我都不知道,系统肯定更迷糊。”

他本人都模糊不清的感情,生成的数据肯定也非常复杂。

这串数据在每一个碎片上,让不管哪个阶段、哪个样子的傅遇安都能在第一眼的时候对时城卸下防备,无条件信任。

时城张了张口,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好半天,他才问:“那现在不是很容易被发现了?”

“理论上是这样,”傅遇安笑了笑,老流氓行径一般凑到他脖颈间,在修长的锁骨处咬了一下,“但都到这时候了,查不查觉到无所谓。要是我这个bug被发现,它把我踢出去正好省我事儿了。”

“你属狗的?”时城把他脑袋推开,“说得轻巧,真作起来在里面善后的还是我。”

被踢出去和主动出去的程序怎么可能一样,万一出现意外再被搅成碎片,兢兢业业累死累活在这里找的不还是他?

傅遇安忽然就笑了,趴在他肩膀上抖了半天,才带着笑意说:“这算不算是,丈夫稀碎落魄,妻子不离不……啊!”

时城没等他说完,忽然就起了身,傅遇安一个没注意一脑袋栽倒了地上。

他冷冷看着地上那人:“赶紧走。”

别在这碍眼。

傅遇安:“……”

这语气,谁家刚确认关系是这个态度?

他刚打算好好理论一番,就听时城说:“你再多耗费一秒的时间,霍普列在外面作妖的可能性就大了一分,我们性命就更加堪忧。你确定还要先磨蹭?”

傅遇安瞬间抖擞精神:“我马上走!”

0001果然目光深远,解决眼下的事情再好好谈论一下他们之间的状态才是长远之计。

久久未动的空间终于随着傅遇安的动作开始运转起来,飞速旋转的数据在他们四周流逝,傅遇安也跟着一起变得若即若离。

时城看着他手消失在波动中,呼吸急了一瞬:“疼吗?”

傅遇安弯弯眼睛,俯下身:“有点。”

疼是不可避免的,但比前两次,这次的目的和期待值不同,自然也让他心理上的感受好不少。

“怎么办啊亲爱的,这么疼,不想走了。”

时城:“……”

某人对他的称呼一向奇奇怪怪,冰冰冷冷怼怼的叠词脱口就来,0001和首领这种称谓喊起来也是不分场合,但要说“亲爱的”这种,还真是第一次。

他不太习惯地揉了揉耳朵。

傅遇安对他这态度都快习惯了,可以一点都不寂寞的自娱自乐,嘴上不停嘟囔着:“疼死了真的好疼……”

声音戛然而止。

因为时城不知道什么时候上前一步,轻轻拥住了他。

这是一个不怎么规范的拥抱,完全称不上紧紧相拥,但0001微凉的身体贴着他的时候,却比所有的镇痛剂都要好用。

傅遇安第一次这么痛恨最先数据化的是手,因为双手已经消失,他无法给予回应。

时城环着他,直到偌大的空间只剩下自己一个人。

怀中陡然一空,他目光垂落,站了会儿才放下手。

【恭喜审判官完成二审任务《无限恐惧》,即将进入最后的第三审——终审阶段。】

系统的电子音刚说完,一个不知何处而来的机械手就朝着时城袭来!

时城敏锐躲开这一击,身后却又伸来了两只机械爪。

他拧了下眉,再次闪身避开。

但很快,视线中再次多出了四只机械爪。

“……”

时城不停地躲避,但刚抬脚踹开一只,另一只就会从背后或者别的地方攻击来,随着他的动作,机械爪越来越多,直到根本避无可避。

他明白过来,这大概是下一个副本开启的流程。

虽然不甘心也不乐意被强制抓住,但眼下别无他法,沉着脸停下动作,任由自己四肢被机械爪控制。

强劲有力的机械爪在抓住目标后,其余多出来的终于缓缓退场,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满是金属构件的椅子。

时城拧着眉心,看着自己被固定在椅子上没有活动的余地,终于捕捉到了心头那隐约的熟悉感。

这一幕……

像极了从小就被霍普列控制在椅子上强行观看那些残忍现场。

他心中咯噔一声,暗暗祈祷千万不要是自己想的那样。

——副本再怎么可怕,那都是系统根据他们本身自主生成的一切,而如果自己现在的遭遇真的是霍普列对他曾经做的那样,那就代表着,霍普列至少已经开始试图从外界掌握这个世界的运转和构造了。

【欢迎审判官来到最终审核——《自我》。】

【一共有十道选择题,请选出您认为正确的选项。】

【提示:选项没有规定的对错之分,您的选择只与最后系统对您的评分相关。】

没有对错,就意味着不管选什么都不会死。

只和评分相关?

时城想到了之前须子遥说的,目前所有还活着的罪犯中,只有他的评级处于“A”,是最有可能“成功出狱”的一个。

【第一题,请阅读题目。】

椅子的束缚让他无法动弹,就像是最初一样,他只能目光定定地看向面前的显示屏。

第一题,是一段视频。

关于五岁那年名为燃乐的流浪狗冻死后,霍普列送他的“礼物”。

当年的小时城也是这么坐在椅子上,被迫看着流浪狗们一个接着一个死去的。

时隔一百多年,他再次被强行目睹了当年惨烈的画面。

视频中的的小时城情绪激动,眼泪止不住的涌出眼眶。

画面外,时城只是面无表情,静静地看着这一切,仿佛视频内的人与自己无关。

一段视频被加了速,还经过了剪辑,很快就播放完毕。

系统慢慢问出了第一个问题。

【编号0001,请问,当年酿成这件事情的元凶,你认为是谁?】

【1.霍普列。】

【2……】

【时城。】

……

傅遇安在数据海中挣扎了许久才找到突破口,成功和自己的主系统链接,强行意识归位。

在一阵电流感窜过身体之后,他猛地睁开眼,不顾身上密密麻麻的链接数据线,坐起来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呼……”他整个人跟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睫毛上都是细细的水珠。

等缓过来,才有些疲惫地打量起四周。

和进入系统时候一样,现在这地方还是他熟悉的私人研究所,中途没有发生意——

视线,顿在了不远处的茶几上。

上面的茶叶正飘在透明水杯中,茶水已经完全变质了,是一种不可言喻的深褐色。

但这都不是重点。

重点是,那茶杯的杯口,还有些非常细微、如果不观察压根发觉不到的水渍。

傅遇安咯噔一下,放轻动静,仔细拆解下身上的连接线,朝着那边走去。

他伸手在茶几上摸了一把,细小的灰尘擦在指尖上,昭示着和这茶杯水渍出现时间对不上的信息。

桌面上的闹钟已经没电了,无法确认现在距离最一开始到底过去了多久。

傅遇安看了会儿,拿着没电的闹钟连接到了自己的系统运算中心上。

还好小系统的能量充足,刚一连上,闹钟就扑闪两下,显示出了时间。

星纪元2066年9月1日。

距离他最一开始进入无限世界,只过去了短短一个月。

傅遇安有些恍惚。

在无限世界中,每一次副本的时间都不一样,在那里,他们都已经度过百余年了。

无限世界和现实世界的时间流速差这么大,他皱了下眉,迅速放下了手里的东西,将系统的核心运算导出来,迅速拿着金属纽扣出了门。

临走前,他还瞥了一眼桌子上的茶杯。

不管在这一个月期间进来的是谁,没有干扰他,应该不是什么敌人,至少不是霍普列那边的人。

既然这样,暂且就不追究了。

毕竟时城还在副本中,流速差太大,多一秒,那人就危险一分。

三天。

他在心里默默给自己定了个期限。

傅遇安匆匆忙忙赶去联盟总部,没有注意到,在出了家门后,顶楼的窗帘被悄无声息打开,露出了一张有些苍老的面容。

“会长,我们要去拦着小少爷吗?”管家站在老者身边,恭恭敬敬为他倒上一杯茶。

年迈的会长看着跑出门的身影,不答反问:“曼多,我今年多大了?”

名为曼多的管家如实答道:“您今年寿龄三百七十一岁。”

“三百七十一……”会长呢喃着这个数字,“其他人这个年龄,应该已经在下面了吧。”

曼多低下头:“您德高望重,吉人有吉祥。”

会长摇摇头,自嘲地笑了两声,忽然问:“你确定,那个孩子没有死?”

曼多瞬间严肃了神情:“是的,已经查到了,一百年前被抓进帕维什并且被统帅秘密关押的那位,就是时城小殿下。”

会长摩挲着手中的木珠,忽然闭上了眼:“小少爷要做什么,在不损害斯沃帕德的利益下,顺手帮个忙吧。”

曼多应下:“是。”

会长挥挥手,把人赶了出去。

室内只剩下了老人一人,隐藏在褶皱中的眼睛无声睁开,他放下木珠,拉开了书桌下暗藏的隔层。

那里有一张照片,照片上是两个穿着军装的中年男人,一个手臂还缠着石膏,另一个笑着拍打同伴的伤臂,看起来关系非常好。

老人把照片拿出来,翻到了背面。

背面上的字迹已经很模糊了,模糊到几乎看不清的程度。

会长看了许久,把照片倒扣在桌子上,他拿出笔,小心翼翼描摹了一遍字迹。

[人生百行,不求无愧,但求无悔。]

十二个字,会长写得小心翼翼,半点不见平日商会中决策的雷厉风行。

尤其是到了署名,他停顿了很久,才一笔一划继续写下去。

[——时与辉。]

如果时城在这里,一定会认出来,这是他父亲的名字。

会长描完这行字,又小心翼翼放回了桌子中。

没有人知道,斯沃帕德的会长和已经没落的贵族时家上任家主是战友关系。

两人曾经一同去危地当过支援军平乱,有过过命的交情。

虽然后来因为一些家族和立场的原因不得不疏远,但他们之间的战友情并不是假的。

时与辉和他分别时,送了他一张照片,背面就是这行字。

他告诉会长:“我们的身份决定了这一辈子必须去做的事情,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想要问心无愧,那都是笑话。”

“既然这样,那至少要做到,在以后老了半截身子入土的时候,想想以前的事情别后悔就行了。”

会长记不清当时自己怎么说的了。

好像是“一定”?

他笑了一声,摇了摇头。

看样子是做不到了,他已经开始后悔了。

当年时家遭遇变故,时与辉应该是真的走投无路了,用最原始的方法,让飞鸟带来了一封纸质书信。

信上说,他就快死了,希望他能救救他儿子,让他儿子活下去。

用词断断续续,笔迹也很缭乱,让人一看就知道,写这封信的人精神状态和身体状态都已经到了强弩之末。

会长当时就派人去打探时家的消息,可过了三天,只等到了炘法德沦为废墟,时家全部人员殒命的讣告。

会长当时就懵了,想到那封信,又确定了时与辉的后代肯定还有存活,于是派了大量的人手去搜寻。

时与辉结婚后育有两子的事情会长是知道的,其中大儿子早早夭折,现下应该还有个百岁左右的儿子流落在外。

信上清清楚楚写着,小儿子是时城。

可会长排查了几乎所有这个名字的人,也没能找到一个符合的。

就在快要放弃的时候,他在帝星部队见到了霍普列。

那时,霍普列还很年轻,意气风发的模样让会长一下子就想到了时与辉,尤其是那双深褐色的眼睛,简直和时与辉一模一样。

他当时就把人喊到办公室,开门见山:“你以前是不是叫时城?”

霍普列愣了愣,很快反应过来,微笑颔首:“是的,您是?”

“斯沃帕德的会长,你父亲的旧友。”会长说,“从现在开始,我来资助你的学业。”

和霍普列初见的回忆在这里结束,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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