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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倒v开始)
周连勋吓得忘了叫喊,直到炽烈的吻落下,他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剧烈地挣扎起来。www.tianyaxiaoshuo.com
可此时程易璘力气大得出奇,他根本挣脱不开。
程易璘单手就把他的双手控制住,按过了他的头顶。
周连勋心里害怕,大喊:“程易璘,你醒醒,你看清楚我是谁!放开我!”
程易璘真停下了动作,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看来有用,周连勋心中一喜:“程易璘,易璘哥,我是小勋啊,你放开我好不好,我带你去泡泡凉水就不难受了。”
“我知道,你是小勋。”程易璘说得很认真。
他的脸颊红得仿佛能滴血,眼睛也红得可怕。
那眼神里的欲//望没有半分遮掩,就这样一览无余地显露了出来。
周连勋越对视越觉得心惊,他正想出其不意地把人推开,但这次没有前次那么好的运气,他被程易璘逮了个正着,被结结实实地摁住了。
“程唔”
周连勋试图唤醒程易璘的理智,才发出一个音,热烈的吻就封住了他的唇。
程易璘的吻毫无章法,连亲带咬的,周连勋起初很抗拒,也还知道反抗。
但渐渐的,他的脸上越来越热,加上程易璘身上那熟悉好闻的气味扑了他满面,他的脑子慢慢成了浆糊,不自觉开始回吻。
连程易璘去解他衬衫扣子,他都不知道拦了。
程易璘已经完全失去了正常的思维能力。
他伸手解扣子没解开,急躁的他马上换了种简便有效的方式——
他抓住周连勋衬衫的领口,用力向下一扯,在蛮力的作用下,扣子一下子全崩开了。
好几颗扣子砸到地上,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周连勋身前一凉,终于神魂归位。
他低呼,想把人推开,可那坚硬的胸膛就像是一堵墙,撼动不了分毫。
于是,他借亲吻的空当,狠狠地咬了程易璘的唇,淡淡的血腥味在唇齿间蔓延开。
“嘶——”程易璘吃痛退开。
见程易璘的下嘴唇直接被他咬出了血,周连勋喘着气,不自然地移开眼——
天呐,这都是什么事啊
姓程的虽然不亲他了,但整个人还压在他身上,周连勋动了下说:“你应该清醒了点吧,先放开我。”
程易璘没有动也没有说话,就这样静静地看着他,大概是被他咬疼了,那眼眸里泪光闪闪的,看起来可怜极了。
周连勋努力让语气平缓,争取唤回对方的理智:“你你你、你先放开我好不好?我们有话好好说”
周连勋的心里仍然有些害怕,主要是程易璘脸上的红晕没有消退,而且他能感受到程易璘身上的热意,这些都说明药效还在。
话音未落,程易璘低头要来亲他。
周连勋连忙偏头避开,吻落在了他的脸颊上。
他心叫不好,又开始挣扎。
程易璘压制住他,大手裹住了他的手,温/热的气息扑洒在他的耳廓,引得他的身体止不住地掀起一阵阵颤栗。
只听程易璘近乎哀求地在他耳边说:“小勋,小勋,我好难受啊,帮帮我”
这嗓音低得犹如寺庙里沉重的钟声,撞进了周连勋的心脏里,撞得他忘记了挣扎,撞得他不知今夕何夕。
炽热的吻又落到唇上,辗转来回,周连勋被勾得七荤八素、浑然不知了,任凭程易璘带着他的手去摸索
耳边的声音变了味,周连勋的脸已经红透了,他慢慢加快手上的动作。
突然,下方禁地被袭,他浑身一抖。
程易璘按住他,呢喃低语:“小勋,我也帮你”
“啊”
周连勋的眼前白光乍现,仿佛回到了以前,那个燥热的夏天。
他们俩一起玩水,程易璘拿着把水枪,看见他就是好一顿滋。他不甘示弱,边躲边用水枪回敬。
两个人你来我往,玩到最后,全身上下都汗涔涔、湿哒哒的
周连勋张着被弄湿的手,翻身下床,走进了浴室。
看着手上的污浊被水流冲走,他叹了口气,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啊啊啊算了,自作孽不可活,要怪就怪他带姓程的去了那种地方,本来想逼人走,没想到会弄巧成拙。
唉。
周连勋靠着水池缓了缓,见身上也溅到了,去抽几张纸巾擦了擦。
他还没有从刚才的事上缓过劲来,脑子里一团乱麻,不知道该想些什么了。
他走回床前,把程易璘的手上和身上也擦干净了。
大概是药效过了,程易璘已经沉沉睡去。
周连勋帮他盖上被子,然后坐在床边,静静地看着。
发生了这样的事,也不知道这家伙醒来后会是什么反应,会不会像三年前一样,直接消失不见了。
“叮叮叮——”
恰好此时,门铃响了。
周连勋回过神,应该是家韵姐来了!
他懊恼地一拍额头,差点把这事给忘了,关键是他都用手办完事了
现在又得把人给请回去
此刻,他身上就穿着条内裤,衬衫的扣子全掉了,是彻底穿不回去了。
周连勋急中生智,把酒店的睡袍拿出来披上。
准备就绪,他去打开了门——
郑家韵身材高挑,留着头干净利落的短发。
看见周连勋穿着睡袍、脖子上有不明的青紫痕迹、嘴巴还貌似肿了,她有些迟疑地问:“你们不会已经完事了吧?”
“不是,没有,你想多了,”周连勋连连否认,面对郑家韵探究的目光,他支支吾吾地说,“不过他身上的药效,确实已经没了”
郑家韵点点头:“好吧,那我走了。”
周连勋拉住她:“哎哎哎,家韵姐,既然你都来了,那顺便帮忙看看吧。”
“先说啊,疑难杂症我不会看,”郑家韵说,“有人在等我,我只给你十分钟。”
周连勋:“好好,不是什么疑难杂症,就是一道疤。”
周连勋把人领到屋内。
看清楚床上躺着的人,郑家韵惊讶:“程易璘?”
周连勋尴尬地笑了声:“是、是啊”
“怪不得你不敢把人送到医院去,”郑家韵懂了,“是怕程家和你家都知道吧。”
说着,她注意到程易璘嘴上的伤,不禁看向周连勋:“他的嘴是你”
“不是我不是我,”周连勋否认,急中生智找了个借口,“是磕的,他倒下去我没扶稳。”
郑家韵没有再多问:“好吧好吧,你到底想让我看什么。”
周连勋上去将程易璘的左手从被子下拿出来,把那手腕上的手表摘了,示意郑家韵过来看:“家韵姐,你看这疤。”
郑家韵往前一步,脚下被什么硌到了,移开脚低头一看,是颗扣子。
她又往旁边看了看,地上散落着好几颗同样的扣子。
她抬回头正和周连勋对上了视线,不由得说:“你们挺激烈啊。”
周连勋:“不是,家韵姐——”
“不用解释了,我懂。”郑家韵打断周连勋的话,观察起了程易璘手腕上的疤。
“这应该是用刀割的,而且从角度来看,大概率是他自己下得手。这个疤痕不浅,说明割得挺深的。”
周连勋一开始看见这条疤,就怀疑是程易璘自己割的,现在得到了进一步的验证,他的心里是百味杂陈。
这三年程易璘在国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居然痛苦到要自残的地步,读博的压力这么大吗?
想起之前程易璘喝醉酒在他家地上滚,像受了极大的刺激,周连勋又问:“家韵姐,那一个人突然有些异常的举动又是为什么?就比如曾经不怕黑,现在怕黑了。”
“应该是期间受到过不小的创伤,然后在某个场景下,他回忆起了那些不好的事,从而产生了应激反应。”
周连勋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郑家韵嘱咐:“他现在的状态看起来是正常了,你今天晚上不敢带他去医院的话,还是先守着观察一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毕竟你也不知道他被人下的药里,有没有什么其它不好的东西。”
“好好,谢谢家韵姐,”周连勋说,“今晚我会守着他的,保险起见,明天我也会带他去医院检查一下的。”
郑家韵:“好,没什么事了吧,那我走了。”
周连勋:“家韵姐,今天的事希望你能保密。”
“你放心吧,我知道的。之前一直以为你们俩只是单纯的关系好,没想到”郑家韵感慨,她停顿了一秒,又微笑说,“既然你这么信任我,作为回报,我也告诉你一个秘密——我女朋友在下面等我。”
“啊?!”周连勋目瞪口呆。
郑家韵把食指放到嘴前,对他做了个“嘘”的动作,然后说:“回见。”
周连勋:“回、回见。”
直到门关上了,他都没有从震惊中缓过来。
好家伙,刚、刚才家韵姐是对他出柜了?!
家韵姐居然是弯的?
而且已经有女朋友了?!
等下,
不对啊,程易璘的事跟这没有什么关联吧。
家韵姐怎么像是误会了什么?
周连勋猛地回过味,想解释已经太晚了。
他刚刚没说什么,现在再去找家韵姐也显得太欲盖弥彰了。
算了,以后有机会再说吧。
好不容易消停了,周连勋看着陷入睡熟的程易璘,想起来有件事没干。
他拿出手机,走开几步站到落地窗前,给gay吧的老板打去了电话——
也该找人算算账了。
第22章
他跟gay吧老板说了程易璘被下药的事,让老板帮忙查查。
老板的效率很高,不到五分钟就发过来了一段监控视频。
里面是他和程易璘跟那四个人在门口对峙的画面。
老板打电话来问:“小周总,是这四个人吗?”
周连勋回答:“是的,顺便问问他们下的是什么药吧。”
老板:“好的。”
过了十几分钟,老板打来了视频通话。
周连勋关了自己这边的摄像头,接通了——
视频上显示在一个灯光明亮的小房间里,有一群穿着保安制服的魁梧壮汉,对四个人毫不留情地拳打脚踢,呼痛哀嚎声连绵不绝。
对面拿着手机拍摄的gay吧老板应该是站在门口的,他把屋内的全景都展示了出来。
周连勋皱眉,他没想到gay吧老板会下这么重的手,正想叫停,视频那边的老板先喊了停。
镜头随着走动慢慢拉近,又慢慢往下,最终定格在了其中一个被打得趴在地上的人的面容上,有一只手狠狠地掐住了那脸庞。
gay吧老板问:“老实交代,你们下了什么药?”
那人满脸是血,血糊得脸都看不清楚了,他痛苦地求饶:“就就就、就只有春药,真的就只有春药,呜呜呜我错了我错了,放过我吧,我是看他长得好看才一时糊涂的,呜呜呜我再也不敢了!”
“啪——”
老板反手就是一记重重的耳光:“谁给你的胆子啊!敢在我的地盘干哪些事,你知道被你下药的人是谁吗?!”
“呜呜呜呜我我我不知道,是我是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那人一开口,鲜血就从嘴里流了出来,场面很是血腥。
周连勋忍不住了:“够了。”
听周连勋开口了,老板关了摄像头,接起电话:“小周总,您也听到了,他们下的确实只有春药,接下来您想怎么处置他们?您要是觉得不够,我让人再”
“不要打了,我不讲究这个,”周连勋不是个心软的人,但人都被打成这样了,再追究也没必要了,“我只想以牙还牙,鉴于你已经给过他们教训了,这件事就到此为止。”
老板懂了:“小周总,我知道了,这四个人会上我们酒吧的黑名单,以后不会再让他们出现了。”
“好,”想起这老板和连峻的关系不错,周连勋特意强调,“这件事保密,谁都不要说,特别是连峻。”
老板:“好的,欢迎您以后再来。”
周连勋随口应了声,心里想的是以后再也不去了。
就像连峻说的,那gay吧确实让他“大开眼界”了,着实不适合他。
这件事算是处理完了,周连勋去洗了个澡,洗完他穿着睡袍坐回到了床前的椅子上。
床上的程易璘眼睛闭着,面容安逸,呼吸绵长,似乎做了个好梦。
虽然那些人交代只下了春药,但是周连勋仍然有些不放心,他决定再守着观察观察,一有问题立即送医。
就算没有问题,他明天也会带人去医院检查的,毕竟是他带程易璘去gay吧的,事出于他,好好查一下也能安心。
衬衫被扯坏不能穿了,想着明天还要出门,周连勋联系了微信里品牌的SA,选了两套衣服、两顶帽子和两副墨镜,让人明早送过来。
怕明天姓程的醒来后,气氛太尴尬,不知道说什么,周连勋想了想,准备先打个草稿。
就这样,他坐着坐着,不知不觉睡着了
睡梦中,似乎有人来拉他,他不安地动了动,继续睡了回去。
睡着睡着,好像有什么声音,周连勋迷迷糊糊地醒了,天光从窗帘的缝隙溜了进来,照得室内微亮。
周连勋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只记得今天有事要干,他摸起手机看了看,已经是早上八点了。
他迷迷糊糊地坐起来缓了缓,不缓不要紧,一缓昨天晚上的事全想起来了。
他整个人一怔,左右看了看。
不是,不对啊——
怎么是他躺在床上了,姓程的人呢?
就在此时,浴室那边传来了的动静,周连勋循声望去——
程易璘穿着睡袍走了出来,刚洗完澡,他的头发湿漉漉又凌乱地搭在额前,看起来乖顺极了,活像只被淋湿的“大型犬”。
两人对上视线,几乎同时开口。
“你”
“你”
意识到对方有话要说,两人都停了下来,几秒的寂静后,又几乎同时出声。
“我”
“我”
又是几秒的寂静。
周连勋受不了这莫名其妙的氛围,嚎了一声,抢话说:“好了好了,你闭嘴,我先说——”
“首先,你昨天晚上被人下了药,我们没有发生什么实质性的关系,你不用在意。”
“其次,是我不对,我不应该明知道你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白,还故意带你去那种地方,我向你道歉,也希望你能吸取教训,以后去酒吧那种地方千万不要乱吃陌生人给的东西了。”
“最后,为防后患,等吃完饭,我带你去医院做个检查。”
这番话,周连勋昨天晚上在心里打好了草稿,说出来是无比流畅。
说完之后,他心里也畅快多了。
留意到程易璘嘴唇上被他咬出来的伤口,他有些心虚地把目光移向别处:“对了,我我、我先澄清一下啊,你嘴上的伤不是我故意咬的,昨天是你硬要来亲我,我迫不得已才”
说着说着,周连勋觉得脸上开始燥热,他迅速结束了这个话题:“反正不是我故意的,我要说的就这些。”
久等不到回应,周连勋看过去,只见程易璘呆呆地站在原地,面红耳赤的。
他真的烦姓程的这种小家子扭扭捏捏的劲,抄起旁边的枕头就砸了过去:“有病吧清朝僵尸臭直男!你脸红个什么鬼啊,搞得像是我调戏了你?!”
程易璘接住了枕头,他面容绯红,耳朵红得都快能滴血了,那双灰蓝色的眼睛低垂着:“昨天晚上”
周连勋的耳朵也越来越烫,肯定是被这姓程的传染了,他恼羞成怒,又扔了个枕头过去,打断了程易璘的话:“不准再说昨天晚上的事!”
周连勋强调:“我已经解释得够清楚了!不准再说了!”
程易璘抱着两个枕头,站在原地,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干什么好了。
周连勋扶额,这场景弄得他在欺负程景望一样,明明昨天晚上算起来吃亏的是他吧。
算了,事情是因他而起的,他也懒得计较了。
他看着姓程的湿发就不顺眼:“你先去把你的头发给吹干了,真的是,这破习惯以前说过多少遍了,就不改。明明知道不吹头发容易头疼,还是不吹,洗澡后顺手吹干头发会要你命吗?”
程易璘有个不好的习惯,就是不喜欢吹头发。
以前周连勋看见一次就念叨一次,可这家伙怎么都不改,偏偏要被说了才去,没想到三年不见、这货博士都毕业了仍然没有一点长进。
换做是三年前,周连勋看不下去,会直接去拿吹风机帮忙吹干,但是现在他可没那闲情逸致。
程易璘推脱说:“头发不长,一会儿就干了。”
还反驳?周连勋有些暴躁:“我说让你去你就去,哪这么多话啊?”
程易璘看了他一眼,把抱着的两个枕头放到旁边的椅子上,转身走回了浴室。
周连勋满意了,他翻身下床,打电话让酒店送早餐过来,等程易璘吹完头发,他去浴室里洗漱。
吃完早餐,昨晚订的衣物也送到了。
周连勋去浴室换好衣服,戴上渔夫帽、口罩和墨镜,把自己遮得严严实实。
程易璘戴上鸭舌帽,拿着墨镜问:“小勋,我们一定要打扮成这样吗?”
周连勋对着镜子整理戴着的渔夫帽:“不然呢?我可不敢去私立医院,鬼知道有没有你程氏的投资,就算被你爷爷查出来的概率很小,我也不想冒这个险。”
“所以我准备带你去市中心医院,但那里人多眼杂,这是防止被人认出来。”
想起程易璘告状的“前科”,周连勋狠狠拍了他一下:“对了,我警告你啊,你要是敢把昨天晚上我带你去gay吧的事说出去,要是再敢找我妈告状,我绝对跟你同归于尽!”
“小勋,你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程易璘乖乖戴上了这各种装备。
到了市中心医院,两人看着大厅里来来往往的人,不知道该怎么操作了。
他们两家都聘有家庭医生,一般去医院去得也是高级私立医院,根本不用自己跑东跑西。
现在到了公立医院,两人完全不知道看病的流程是什么
周连勋风风火火地把人带来,不好意思直说不会,便装作有事玩起了手机,实则是在网上搜教程。
网上的教程加上医院志愿者的热心指导,两人总算是把号挂上了。
周连勋也不懂吃了春药该挂那个科,就挂了门诊,怕被查出来,他是用自己的身份信息挂的号。
门诊的人很多,俩人排了一会队才轮到。
走进诊室,医生抬眼看了看他们,问:“怎么了?”
周连勋说:“医生,他昨天晚上吃错药了,不知道有没有事,能安排些检查吗?”
医生问:“吃错了什么药?”
“就、就算是春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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