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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60

作者:已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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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差的,他视线往下移了移。

方才陈洗那微开的衣襟,因为拉扯,一时开得更大了,好似再往下一些,便能看见隐秘的风景。

林净染不受控制地盯着,他想……

他想触碰……

“师尊,怎么了?”

听言,林净染心尖一颤,霎时神识归位。

他慌乱地收回伸到一半的手,逃开徒弟探寻的眼神:“我……没事。”

神情是刻意地面无表情,实则心跳如鼓。

林净染咬牙紧捏住手中的茶杯,未控制好力道,瓷杯在手心碎裂,尖锐的碎瓷片扎入肌肤,鲜血直流,血混着茶水淌了满地。

可他却一点也不觉得疼。

比起心里的煎熬,这点痛根本不算什么。

他意识到一个不争的事实——司明说得对,他确实对小洗有不轨之心。

作者有话要说:

爬窗专业户司明摊手:敢情老子是个助攻,别着急,看老子做个更大的

啊啊啊啊第一次上榜,好开心呀,谢谢陪伴到这的小可爱呀(*^ワ^*)

第055章 惊涛骇浪

事发突然, 陈洗听到一声脆响,只见师尊手中的瓷杯碎了,水在桌上流淌开, 甚至混杂着血。www.changdu.me

“师尊!流血了, 你快松开啊!”

他惊呼, 看师尊浑然不觉还用力捏, 忙去掰那鲜血淋漓的手。

林净染意识到自己对徒弟生了不该有的心思后,深陷在羞愧自责的深渊中,连叫喊声也未听见。

直到陈洗握住他的手,那股微凉的暖意, 在他心里成了足以燎原的火,一时避而远之。

林净染起身躲开触碰,这才感觉到手上的疼痛。

他松手,碎瓷片随之而落。

沾血的破碎瓷片掉到地上, 发出清脆的声响,划破了寂静的深夜,叮叮当当,恍若见不得光的隐密被揭开的前奏。

它与空气中弥漫的淡淡血腥味混杂在一起,深沉又诡异, 仿佛在说,这个秘密不能让任何人知晓。

决不能让任何人知晓!

破天荒的,林净染想逃。

他现下暂无法自欺欺人、平常心地面对小洗, 更做不到伪装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师尊模样。

他的心里甚至产生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慌, 他怕小洗发现他这腌臜的心思, 怕被厌弃。

身为师尊, 怎么能对徒弟有不轨之心?!

林净染不敢正视陈洗, 手心的伤口很深, 残留着未处理的碎渣。

他近乎自残地握紧拳头,血霎时流得更凶,顺着指缝连绵不断地滴到地上,开出了一朵朵猩红的花。

他没有脸面再待下去。

“站住!”

师尊的状态瞎子都能看出不对劲,见人又不说清楚便跑,陈洗严声阻止,言语中倒是颇有几分平日里青玉仙尊的冷峻。

听出小洗话中的怒意,林净染身形一顿,再也迈不开步子,顿时僵在原地。

“过来,坐好。”

陈洗的语气更加严肃,甚至能说是在命令。

师尊的性子有时真让人恨得牙痒痒,一有什么事就憋在心里,问了也不说,怪令人恼火的。

这回陈洗也不惯着了,直接甩脸子。

林净染站着不动,不知该往前还是退后。

陈洗盯着师尊的背影,并不上去阻拦,只强调:“师尊,我让你过来。”

言辞严正且极为认真,仿佛只要林净染敢踏出这个门,他便翻脸不认师尊。

二人对峙良久,陈洗没再开口,就静静地看着。

最终,林净染败下阵来,深吸一口气,回来坐下。

“手给我看看。”

见师尊不动,陈洗懒得多费口舌,索性伸手去抓。

林净染依然不敢对视,稍稍侧过脸,手被抓住,他下意识挣了一下。

“别动。”陈洗略带恼怒地看了一眼。

林净染这才老实下来,却还是垂着眼。

看着师尊的手心已然血肉模糊,瓷片碎渣扎得极深,陈洗不由得心疼,语气也和缓了些:“怎么搞成这样?一看便知定十分痛……”

“不痛。”林净染轻声道,小心翼翼的,像是自知犯了错的孩童。

“怎么可能不痛啊……”

说着,陈洗一只手握着师尊的手腕,另一只手托着师尊的手背,施法将嵌入血肉的碎片逼出。

“师尊,你是想起了方才司明那些胡言乱语,才气得捏碎了茶杯吗?”

听言,林净染苦笑,只有他知晓有些并非是胡言乱语,而是事实。

但决不能让小洗察觉他心中异样,听陈洗的问话已帮忙找到说辞,他顺水推舟地“嗯”了声。

陈洗专注细致地处理师尊手上的伤,自然注意不到对方神情的变化。

渣子终于清理干净,他记得师尊随身携带的治外伤的药粉挂在腰上,便没多想伸手去找。

忽被袭腰,林净染一个激灵,就要起身躲开,被陈洗拽着腰带硬给按住了。

“怎么了?突然这么大反应,是我不小心碰到的伤口了吗?”陈洗问,“师尊,你那治外伤的药粉放哪啊?我怎么没找到?”

“右……右边。”

“找到了找到了,”陈洗道,“师尊,这药上次我用着可疼了,你这伤口比我的还深,肯定更疼。你别强撑着,若是忍不住呼痛,我也不会笑话你的。”

等了一会儿,没等到回应,陈洗重复道:“听到了吗?不要强撑着。”

林净染仍旧垂着眼,所有情绪被浓密的睫毛遮盖。

这么多年,陈洗是第一个与他说不用强撑着的人。

一直以来,旁人都在强调——你是千年来首个一等天灵根,是灵丰门未来的希望,是修仙界的天之骄子,是永远强大的象征,你不会失败,更不会有任何怯懦的表现。

这些都是他,是别人眼中希冀的他。

他也全部做到了。

如今却有一个人跟他说,你别强撑着,受伤了也是可以呼痛的。

原来,他也是能展现软弱的一面吗?

一直平稳的烛火,忽地跳动了一下。

像石子投入水平如镜的湖面,勾起一圈又一圈无法消逝的涟漪。

林净染恍然发现,他自认为如死水的心湖,早就波澜壮阔。

只是,这注定是一场孤独的梦。

因为他喜欢上了一个最不忍心伤害、也最无法得到的人。

作为师尊,他更要将这份感情藏好,不能让徒弟感到半点不适。

最终,林净染轻轻地应了一声。

陈洗将药粉慢慢倒上。

这药他用过两回,疗效极佳,就是渗入血肉时十分地疼。

而师尊的手心被扎成这样,定是会更疼。

陈洗默默观察着,却见师尊还是眉头都不带皱一下,心下暗叹:真的是能忍啊。

转念一想,在他出现之前,师尊心疾发作是没有解药的,这疼跟心疼比起来大概根本算不上什么吧。

但他还是问了问:“师尊,怎么样,疼吗?”

“疼……”

陈洗有些惊讶,没想到师尊真的会说疼,不禁笑了笑,哄道:“那我给你吹吹,话本里常说,吹吹便不疼了。”

说罢,陈洗逗小孩般,还真轻轻吹了吹。

林净染感受到那股柔和的风,很神奇,伤口居然真的不疼了。

陈洗找来块干净的布,撕成长条,给师尊包上。

嘴上还不停歇:“师尊你虽然说疼,但你那表情着实看不出来,师尊是如何修炼得能这般不动声色呢?”

“习惯了。”林净染道。

他独居无寻处八十多年,常常连个活人也见不到,一年到头开口说话的次数屈指可数,更别提情绪上会有波动,神情自然也全一个样。

虽然会出去收怨灵,但他不受幻境影响,见惯了无可奈何的悲惨之事,也只会更无动于衷。

只是这一年确实大不相同,就今夜的情绪更迭,怕是他几十年从未有过的……

陈洗之前没给人包过伤口,手生得很,他凭记忆学着师尊在皇宫给他包扎的手法,缠来缠去总觉得不满意。

最后差不多给师尊整只手都绕上了,才生疏地打了个丑丑的结。

虽然没有师尊包得立正,但应该也可以吧……

看着师徒二人手上都负了伤,还皆在左手手心,陈洗没来由地产生一种宿命感。

或许,他和师尊的相遇,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师尊,你以后若是心中有气,大可怒骂、摔杯、砸桌椅,甚至将房顶掀了也可。莫要这般折腾自己,只会亲者痛仇者快。”

林净染点点头:“以后不会了。”

陈洗发现师尊一直偏着脸,不看过来。

他不知林净染心里翻涌过的惊涛骇浪,猜测定是师尊因生气弄伤了自己,觉得有损威严,不好意思了。

陈洗想缓和气氛,便眼珠一转,笑问:“师尊,你为何不敢看我?莫非是发现自己喜欢上我,羞愧难当了?”

林净染心头猛地一震,差点施法让自己原地消失,幸好他的心态比方才好了许多。

听出徒弟在开玩笑。

他看过去,只见陈洗衣襟开得更大了,那一片白嫩细腻的肌肤刺得他忙撇开眼。

林净染沉声道:“将衣衫整好。”

陈洗这才发现里衣的领口开了些,难不成是因为这个,师尊才一直敛眸回避?

他无奈地笑了笑,看来师尊真的在很好地践行非礼勿视的原则……

“两个大男人,这有什么的?”陈洗说道,“师尊你又不是没看过,刚进灵丰门那会儿,我和方长老起冲突,被踢了一脚,你还主动提出让我脱了上衣,给我……”

“不要说了。”林净染打断。

他好不容易忘却那抹勾他疯魔的白,这一下又想了起来……

他只敢看向远处,不敢闭上眼,怕忍不住在脑海里描摹。

他只能一遍又一遍地默念清心咒,希望能早日将这不该有的杂念抛出去。

见师尊这副如临大敌的模样,陈洗十分不解,也没必要如此吧……

不过多露了点锁骨,这般反应,着实有些迂腐了。

想着,他拉上衣襟,道:“师尊,我现在整好衣衫了,那你看看我吧。”

一听此话,林净染才慢慢转过头。

陈洗的手还拉着衣襟,见人看过来,他狡黠一笑,直接将左侧衣领扯下肩头,露出了大半边赤/裸的身躯。

林净染呼吸骤停,再也无法移开视线。

第056章 臣服

因为陈洗的拉扯, 衣领松松垮垮地挂到了小臂上,恍若午睡初醒的不经意,显得慵懒又暧昧。

在昏黄烛光的映照下, 露出的大片肌肤像是镀上了一层浅浅的金色, 通透无瑕。身体一点也不粗壮, 更不是病态的干瘦, 是一种恰到好处的清瘦。

半褪的衣衫无形中增添了几分诱惑,直想让人将另一边里衣也剥落。

林净染定定地看着,好似看见了世间最美的风景,这完美的躯体近在咫尺, 在他眼里却神圣地遥不可及。

他怎么能生出那肮脏的心思?

他不配触碰。

如果可以,他更愿意臣服,做唯一的最忠实的信徒。

恶作剧成功,陈洗开心地笑了, 他就是看不惯师尊那一本正经的模样。

师尊不想看,他偏偏要让师尊看。

只见陈洗慢条斯理地抽出左手,然后使力做上勾拳状,腕上坠着小金锁的红绳向下滑了滑,光裸的手臂上薄薄的肌理随之显现。

“师尊你看, ”陈洗求赞赏般问,“我身子是不是比刚入门那会儿练壮了些?没有那么干柴了,肌肉形状也好看了许多 ?”

这与暧昧毫不相干的问话, 将林净染远去的神魂拉回了一些, 迷离的双眼略显清明。

下一秒, 他蹭地站起来, 背过身去。神情无比懊恼, 他到底在干什么, 竟还入迷了?

看师尊又回避,陈洗不满地“啧”了声,道:“师尊,这般着实没必要吧,你若是对人小姑娘非礼勿视我还能理解。可我……你又不是没看过,有必要避嫌成这样吗?”

“有必要,”林净染闭上眼缓了缓,正色道,“将衣衫穿好。”

听师尊的语气这般严肃,陈洗知晓自己行为举止略微过头。

而师尊最厌恶轻佻的人,再下去怕会惹得师尊动怒,他最终还是听话将里衣穿了回去。

“师尊,我已经穿好了。你别生气嘛,我只是觉得,你对我也这般,显得我们师徒之间太过生分了……”

陈洗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明明在道歉,却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令人觉得方才脱衣只是玩闹的无心之举,是师尊太上纲上线。

林净染被迷惑,不禁怀疑自己刚刚的言辞是不是过于严厉。

他回身坐下,欲说些什么来纾解气氛,瞥见徒弟空荡荡的脖颈,想起来问:“怎么不戴传音玉?”

“噢,之前睡相太差,不知怎么就把玉扯到了地上,找了一上午才找见。此后每次入睡前,我都会将玉佩收好,这可是师尊送给我的,自然要小心保护。”

自从遇见林净染后,陈洗已不像以前那般夜夜做关于莲池的梦了,但偶尔还是会梦见,只要一梦见,必然睡不安稳。

原本他会将玉戴着入眠,可有一回梦醒后,传音玉居然不见了,他翻了个底朝天,才在床底下找见。

从这之后,他便有了睡前取下玉佩的习惯。除了大前夜,头一回与师尊同床,思绪不宁忘了摘,其它时候,他都有好好保存。

话毕,似乎是怕师尊不信,陈洗起身作势要去把传音玉拿来。

“不必找了,我信。”林净染阻止。

听徒弟如此重视他送的物件,林净染欣喜,但同时心中的罪孽感又增了几分——小洗这般敬爱他,而他却……

他自问不在意旁人的眼光,但他不能不在意小洗,更何况小洗还有喜欢的人。

向来临危不乱的青玉仙尊心生退意,他想缩回自己的壳里。

一叶障目也罢,掩耳盗铃也罢,这份感情他只能深埋在心底,无论如何都不能说出口。

“夜色已深,你且去安睡,我……”

林净染本想说要回房,可怕那司明贼心不死,再来突袭一回。

司明虽无法驾驭神器,但神器之力不容小觑,万一躲过禁制,后果不堪设想。

于是林净染话锋一转,生硬地说:“……我睡榻上便好。”

“啊?”

陈洗还以为师尊要回去了,实在是没想到师尊会提出要睡榻。

本来他搬出来也是怕打扰到师尊,这么一来,搬不搬有什么区别?

但他仔细一想,定是因为司明那么一闹,师尊怕人去而复返。

“师尊也睡床吧,不然夜凉要受寒的。”

“不会。”

明白心意后,林净染怕无法做到心平气静地同床共枕。

他是人……

也是有欲望的。

一听这话,陈洗不悦道:“师尊,你今夜是特地跑来同我划清界限的吗?又不是没睡一张床过……好啊,既然要客气,那师尊睡榻的话,我就坐在这凳子上,趴在桌上睡便好。”

“不行,我……”可林净染着实想不到有什么好的借口,一时卡住。

陈洗抱臂轻哼一声,大有没得商量的架势:“反正由师尊选,要么一起睡床,要么你睡榻,我趴桌上睡。”

“你……”林净染觉得自己好像被拿捏住了,僵持一会儿,还是败下阵来,“睡床。”

陈洗笑了:“这才对嘛。”

夜真的深了,又折腾了这么久,陈洗身心俱疲,刚沾上枕头便睡了过去。

听着身畔平稳的呼吸声,林净染松了一口气。

他回头去看陈洗的睡颜,看着看着,不禁微微笑了笑。

如果能永远这般该多好,就这么静静地待在一起……

但小洗以后应该会与喜欢的人结成道侣,或许还会生儿育女。

思及此,林净染垂下眼眸,若是一直能以师尊的身份待在小洗身边,也算是一件幸事吧。

这时,陈洗不安地动了动,像是做了噩梦。

林净染下意识地伸手,想像之前一样将人搂进怀里安抚,可这回伸到一半的手生生顿住,最后只轻拍了拍陈洗的胸口。

“没事,我在。”

一直都会在。

话说那司明一出门,恰好被出来透气的司徒曜撞见。

司徒曜正想打招呼,惊觉二哥是从陈洗房里出来的?!

他神色一变,连忙追上去揪着人到自己屋中。

司明拂开三弟的手,不耐烦问:“你这是作甚?”

司徒曜质问:“你怎么从陈洗房里出来的?难不成像前夜一般,是去……”

“是啊,采花呗。”

司徒曜蹙眉:“成……成功了吗?”

“你猜。”司明一脸漫不经心,越过司徒曜,就要去开门。

司徒曜手疾眼快挡在门前:“看你这样就知不可能成功,你能不能别祸害我朋友了,你不是为了青玉仙尊来的吗?那你继续去缠仙尊去啊。”

司明冷笑一声:“林净染如今在我眼里,是天底下第二丑的人!”

“所以我说,真正的喜欢是心与心的碰撞,你是绝对受不了青玉仙尊那孤高清冷的性子。你折腾别人都可以,但你能不能别折腾陈洗啊?”

“不行。”

“你!我不会再帮你了!之前提出要帮你,是怕你被青玉仙尊打死,着实没想到你会搞这么一出,”司徒曜道,“还有那汪水是什么情况,你为何不告诉我,你直接同他好好过下去不行吗?为何偏要找什么天底下最好看的人?”

司明看过来:“你管得着吗?”

这态度简直让司徒曜气不打一处来,他耐着性子道:“那好,你不要缠着陈洗了。你不是只看脸吗?我就不信世上没有比陈洗更好看的人,我去帮你找。”

“没时间了。”司明一把推开三弟,打开门。

“哥!”司徒曜叫住他。

“你到底在与谁怄气?能不能别把不相干的人扯进来,你是在与汪水怄气,还是在与你自己怄气,”司徒曜顿了顿,“亦或是……在与你死去的母亲怄气?”

话音刚落,司明砰的一声关上门,头也不回地走了。

司徒曜烦躁地挠了挠头,这都是什么事啊!他怎么就摊上这么一哥?!

次日一早。

司徒曜和阿柏下楼用早膳,恰好看见汪水,便招呼着坐一桌。

过会儿,陈洗和林净染来了,也坐到了一起。

见青玉仙尊左手包得跟个粽子似的,司徒曜欲言又止,没敢问发生了何事。

期间,就司徒曜和陈洗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

不一会儿,凌傲月来了。

她看见汪水,好奇问:“你是叫汪水吗?你不是失忆了么,这名字是什么来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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