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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60

作者:已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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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需挂心。”

陈洗将信将疑, 但转念一想, 师尊从未撒过谎, 这也没必要撒谎,便暂时放下心来。

师徒二人在皇城中酣畅淋漓地逛了一下午,傍晚回去时,两人手上皆满满当当, 还有些拿不动便让伙计先送到客栈。

东西自然全是陈洗挑的,他不节制惯了,一有看得上眼的,价钱也不问便要买。

商贩们最喜爱这种冤大头了, 一个比一个热情地招待,溢美之词张口就来,将那些玩意夸得天花乱坠,还漫天要价。

陈洗被忽悠地乐在其中,堪称花钱如流水, 被人宰了也毫不知情。www.wxdiantang.com

林净染倒不阻止,心甘情愿跟在后头付钱。

似乎被徒弟的欢乐感染,他眉目舒展, 冷冽气势和缓许多。

原本小锦袋里的钱够寻常百姓花一辈子, 一个午后便被陈洗挥霍得七七八八。

凌傲月恰好撞上师徒回福禄楼, 见二人手上这么多东西, 上来帮忙:“哇, 买这么多东西啊?来, 我帮你们拿一些。”

“不用不用。”陈洗推辞,将东西放到了门边。

凌傲月方才下来就见门边物件堆得跟小山一般,她还以为是客栈进的货物。

如今看陈洗把东西放到旁边,不禁问:“这、这些全是你们买的?”

陈洗点点头:“是啊,怎么了?”

凌傲月看了青玉仙尊一眼,拉着陈洗走到一旁,轻声问:“不是,你们买这么多,到时怎么带回灵丰门啊?”

“师尊说,他那乾坤袋能容许多物,带得回去的。”

凌傲月难以置信:“青玉仙尊真这般说?是仙尊自己提的?”

“那是自然,”见凌傲月如此吃惊,陈洗问,“是有何不妥吗?”

“不是不是,”凌傲月道,“只是……以前的青玉仙尊,绝不会如此滥用法器……”

“这不算滥用吧,毕竟好不容易才来人间一趟,多备些物件回去,也不打紧吧。”

“你是不知,仙尊以往定不会将乾坤袋这般用的,”凌傲月奇道,“我记得仙尊物欲极低,下界一次常常空手而归,为何这回买了这么多?”

陈洗不好意思地笑笑:“实不相瞒,全是我买的。”

“啊?”凌傲月惊讶,“你这也太败家了吧……仙尊还由着你乱买,真不愧是‘亲儿子’啊。”

“什么亲儿子,凌傲月你可别学司徒曜,我真的不喜听人这样说。”陈洗正色道。

见人较真了,凌傲月满口答应:“好好,既然你不喜欢,那我以后再也不提了。”

陈洗想起件事,便问:“凌傲月,你知晓我师尊的生辰吗?到灵丰门一年多了,我的生辰都过了一回,师尊却还没过过。趁此机会,正好准备准备生辰礼。”

凌傲月摇头:“青玉仙尊连除夕都不顾,你觉得他还会在意自己的生辰吗?这么多年,我就没见过仙尊庆贺生辰,他自幼无父无母,怕是连他自己也不知晓。”

陈洗蹙眉思索:“原来如此。”

光阴飞逝,一下子又到了用晚膳的时辰。

其实林净染的辟谷之术,已修炼得可十天半个月不食俗物。

但每次徒弟叫他用膳,他也会去,只是不常动筷。

眼下的四方桌上,陈洗与凌傲月对坐,师尊坐在陈洗相邻那方,司徒曜和阿柏同座。

点完菜后,凌傲月朝司徒曜使了个眼色。

司徒曜心领神会,拿起茶杯对陈洗道:“陈洗,今日是我所言有错在先,还望海涵,我以茶代酒向你赔罪。”

出去逛了一下午,陈洗心中的气早消了。

而且他也有言辞不妥之处,原本还想着若是晚上司徒曜不理他,他就去赔礼道歉,没想到被抢了先。

他自然愿意顺水推舟,只是司徒曜这吃瘪认错的态度着实少见,陈洗颇觉有趣,便故意垂眸不语,假装端起了架子。

架子还没端稳,便被人踢了一下,陈洗抬眼见凌傲月一个劲儿地眨眼示意,他笑笑,也起身举杯:“今日之事,我语气着实冲了些,也请司徒兄多多包容,以茶代酒,我先干了!”

话毕,二人碰杯,一同饮尽清茶。

看两人和解,凌傲月开心得直拍手:“这样才对嘛,都是好朋友,犯不着相互置气。”

坐下后,司徒曜死性不改,朝陈洗贱兮兮地笑了笑,意有所指道:“其实我说的事你确实可以考虑考虑,毕竟……你是个死魔头!”

这家伙真是不打皮痒的慌,陈洗翻了个白眼:“滚。”

“可我觉得,你哥那只出于皮相的喜爱,并非是真正的喜欢。”凌傲月道。

司徒曜:“那凌大小姐有何高见呢?”

“菜来喽!仙长们小心!”

小二的上菜声打断了讨论的氛围。

他放下最后一盘糖醋排骨,分量明显比之前多。

只见他笑道:“这是本店的招牌菜,见仙长们连着点了两日,还每次都吃完了,便特意吩咐厨房多备了些。”

这道菜酸甜可口,除了青玉仙尊,剩下四人尤爱,连忙异口同声道谢。

看大家不约而同动了筷,凌傲月眼珠一转道:“我觉得真正的喜欢,好比这道菜——看你第一筷夹给谁。”

听言,林净染夹给陈洗糖醋排骨的手一滞。

凌傲月看青玉仙尊夹给了陈洗,阿柏夹给了司徒曜,顿时觉得自己就是个局外人。

她尬笑两声:“嗯……算我没说……”

陈洗和司徒曜察觉不对,对视一眼,同时动筷夹了个糖醋排骨给凌傲月,道:“我们最喜爱的自然是凌大小姐了!”

凌傲月被逗得仰头直乐:“多谢你们的厚爱哈哈哈哈!”

众人正用着膳,两个不速之客回来了——正是司明和汪水。

司徒曜偷瞄青玉仙尊,见无异样,便道:“哥,你们吃过饭了吗?若是没吃,你坐凌傲月旁边,汪水坐陈洗旁边,我让小二再添两副碗筷。”

司明恍若未闻,压根不听安排,直接坐到了陈洗身旁。

陈洗愣了愣,挪开些,也由他坐下了。

“小洗,过来。”林净染忽然开口道。

师尊莫名严肃,陈洗听言拿起碗筷便要起身,却被人抓住了。

司明道:“他都坐这了,何苦折腾?青玉仙尊,能否让人好好吃顿饭,你不心疼你徒弟,自有人心疼。”

“哥!你瞎闹什么呢?快松开陈洗!”

司明的话听得司徒曜是心惊胆战,赶在仙尊发火前,他忙插嘴训斥。

司明却是不动。

陈洗挣脱几下没挣开,看师尊脸色极冷,打圆场道:“师尊,我就先坐这好了,反正也快吃完了……”

听言,司明笑着拉人坐下,给陈洗夹了好几块肉,极为温柔道:“看你如此瘦,定是你师尊苛待你了,来,多吃点肉。”

陈洗避到长凳边缘,听那语气听得是汗毛直竖,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觉得自己好似一只要养肥待宰的猪。

他反驳:“不是,师尊待我极好。”

见此情形,凌傲月是目瞪口呆,她凑近司徒曜,耳语问:“你哥这什么情况啊?中午的时候还说要同青玉仙尊双修,现在怎么反倒缠上了陈洗,还对仙尊阴阳怪气的?”

“我怎么知道他犯得什么病啊!”司徒曜的表情极其痛苦,好像已预料自己的另一条腿也要“光荣牺牲”,“救救我!救救我!”

凌傲月:“看青玉仙尊那样子,你……自求多福吧……”

司明眉开眼笑地盯住陈洗,像是生怕下一秒人就不见踪影。

看着看着,他居然伸手欲摸陈洗的脸,可还没碰到,他的全身突然被定住,一动也不能动。

“乒”的一声,林净染搁下筷子。

其他人被惊得浑身一抖。

糟了!

师尊动怒了?!

陈洗蹭地起身想劝说,瞥见司明的动作明白过来,严声道:“阿明大哥,我敬你是司徒曜的义兄,才一直忍让,莫逼我恶语相向。”

看师尊的脸色极差,他过去拉住:“师尊,我们先回房吧。”

见陈洗将青玉仙尊带走了,司徒曜松了一口气,问:“哥你怎么回事啊?你不是说要与仙尊……”

“我决定换人了。”

“换人?”司徒曜惊讶,“不会是陈洗吧?”

司明笑了:“当然。”

听言,司徒曜冷了脸:“他是我朋友,你可别乱来。”

“怎么?你还管起我来了?”

“你!”司徒曜气得拂袖离席。

*

到房间后,师尊的脸色好了很多。

陈洗猜师尊这么不高兴,是因为那阿明举止太过轻浮。

便道:“师尊,我们明日再好好出去逛逛,不要想那些不开心的事了。”

“好。”

见没有其他事,陈洗转身要走。

“去哪?”林净染问。

“回房啊。”

林净染疑惑:“这不就是?”

陈洗想起来自己忘了说,笑道:“是我忘记告诉师尊了,早上掌柜与我说,大典过后,有空房了。想着这两日太过叨扰师尊,便搬去了师尊隔壁那间。”

林净染怔了几秒,最终敛眸“嗯”了声,没再说什么。

陈洗心里奇怪,还以为他搬走了,师尊会开心、轻松一些,怎么反而看起来闷闷不乐的?难不成有其它苦恼的事?

夜半时分。

陈洗躺在床上左思右想睡不着——师尊近来怪怪的,可又说不上来哪里怪。

午后出门时,师尊那痛苦的神情绝对有事,可非要说是与神器有关。

陈洗想着,哀叹一声。

谁说女人心海底针的?明明是师尊心海底针!

他简直恨不得能拥有读心术,最烦猜来猜去了,他又不可能猜对。

“咔嚓——”

窗户那边忽的传来一声轻响,陈洗瞬间警觉,朝那方看去——只见窗户被从外打开,有一个身影要翻窗而入!

这可是顶层!!

为了不打草惊蛇,陈洗闭上眼假寐。

他倒要看看,是谁胆子这么肥,敢来他的房间当梁上君子!

作者有话要说:

陈·一直猜错·真的不敢想师尊会喜欢他·洗

第054章 激怒

陈洗听闻脚步落地的轻响, 随后是一阵破风之声。

怎么像有剑飞来?

他睁开眼,看见一人一剑正在缠斗。

来人背着身,陈洗没看清脸, 一时认不出。

而那把飞舞的剑, 剑身的花纹与不然剑极其相似, 剑柄顶端镶嵌着的白色宝石, 在月光下熠熠生辉。

是寻剑!

师尊也在?陈洗正奇怪。

吱嘎一声,房门被推开,寻剑朝门口飞去。

应该是师尊来了。

此时翻窗而入的贼回身显露出真容——竟是司徒曜的义兄,阿明。

他来作甚?

陈洗心下更加疑惑, 又想知晓接下来会发生何事,便继续装睡。

房中,林净染剑指司明。

寻剑剑锋锐利,而主人的眼神比月色更冷, 好似这剑下一秒便能贯穿闯入者的喉咙。

林净染:“滚。”

短短一字威慑力却极强,又像是怕吵醒床上安睡的人,刻意压低了音量。

司明丝毫不惧,抱臂翻了个白眼:“我来寻小洗的,与你何干?”

“不许这么叫他。”

“你管得着吗?”司明轻哼一声, “怎么?还想禁我的言,定我的身啊?前两次是我不备被你得逞了,这回有种你再试试, 看能不能禁锢住我!”

“闭嘴, ”林净染瞟了睡着的小洗一眼, 对司明道, “出来。”

察觉到青玉仙尊的眼神, 司明更昂起了头:“为何要听你的, 我偏不!就让陈洗醒来看看,他这所谓的好师尊,深夜闯入徒弟的房间,分明是欲行不——”

如此挑衅,还恶人先告状,林净染怒火中烧,直接出剑打断了对方恶语。

剑势苍茫遒劲,其上所含灵力深厚,怕是灵丰门的掌门前来才可与之匹敌,而司明居然能不慌不忙地化解。

听见打斗声,陈洗再也装睡不下去,起身喊道:“住手!”

二人果真停下。

“师尊,莫要与他一般见识,”陈洗看向司明问,“你深夜翻窗进我屋里,所为何事?”

司明狡辩:“我知青玉仙尊要来,便进来了。”

反咬一口,还朝林净染挑了下眉,挑衅意味十足。

“你胡说。”林净染怒火更甚,眼神凌厉如破风之箭,不知将对面的小人扎穿几回了。

见状,陈洗忙跑到下床,隔开二人:“好了,大晚上的,先不要闹了,有事明日再说。”

“好啊,我听小洗的。”司明答应得爽快,还作势要向门口走去。

时值初夏,陈洗入睡时只着了件薄薄的里衣,衣襟微开,显露出棱角分明的锁骨,配上白皙柔嫩的脖颈和脸上略带急切的神情,莫名有种不自知的诱惑。

站在二人中间,溜进房中的月光恰好斜斜擦过他单薄的身体,隐隐约约勾勒出藏在寻常布料下的完美身躯。

啧,这腰可真细。司明盯着陈洗,心想借出门路过时,可以摸上一把。

没成想手伸到一半,肖想的人却被林净染拽到了怀里。

真扫兴。他有些遗憾。

陈洗不知司明的举动,蓦然被林净染拉过去,身形不稳,直直撞上了身后坚实的胸膛。

今夜太过莫名其妙,陈洗快要以为是身在梦中,感受到师尊的手紧扣着自己的肩,二人贴得太近,他下意识挣扎一下,反而被禁锢得更牢。

这也太反常了,师尊不是最讨厌与人亲香密接触吗?

陈洗不解地问:“师尊,怎么了?”

“若是管不好手,便剁了去,”林净染怒视司明,声音冷到极致,“下次,寻剑不会再手下留情。”

堂堂青玉仙尊居然开口威胁人,实在新鲜。

司明却是不怕,直直迎上那怒气冲天的双眼,道:“你管得着我吗?怎么?只许你抱他,还不准我摸一下了?青玉仙尊你可别忘了,陈洗是你的徒弟,不是你的禁脔!你凭什么不让我碰他啊?”

看林净染搂着陈洗不放,司明意味深长地道:“莫不成……仙尊对自己的徒弟,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心思?”

“你!”

“师尊!”

见师尊被激怒又要出剑,那眼中的怒火也太过骇人,陈洗一把捂上林净染的眼睛,对一再挑衅的司明喊道:“够了!阿明大哥,莫要胡乱揣测,你先出去吧!”

司明冷笑一声,拂袖离去。

听了司明的话,陈洗大概猜到发生了什么。

这司徒曜的义兄也真是有本事,竟能将师尊气成这幅模样。

人终于走了,陈洗松了一口气。

他还是头一回见师尊发这么大火。

感受到手上的温度越来越高,陈洗发觉自己还捂着师尊的眼睛——刚才那眼神太可怕,他想都没想就捂了上去……

现在回过神觉得着实不妥,忙放下手。

见师尊还搂着自己不放,陈洗本不想提醒,想看师尊回过神后会有什么反应。

可搂得实在是太紧了,让人很不舒服,于是他小声提示:“师尊,他已经走了,没事了……”

林净染终于理智回归,惊觉自己过了头。

松开小洗,连退几步道:“我……一时情急,抱歉。”

说罢,扶上额,拇指轻揉颞颥,闭眼出了口气:“我这是怎么了?”

看出师尊难受,陈洗引着人到桌前坐下。

施法将烛火点燃,又用灵力温了些水,给人倒上,宽慰道:

“可能……那阿明恰巧是师尊最讨厌的、那种轻浮的人吧,而且他说话太不着调了。”

“大概吧。”温水入喉,林净染顿时觉得好受不少。

陈洗迟疑地问:“师尊,你怎会知晓……他半夜会来我房中?”

林净染解释:“晚膳时,那人举止佻薄。你又自个搬了出去,不再与我同住,我便在此房外下了禁制。”

“原来如此,”陈洗疑惑道,“那人法力明明远不及师尊,却能突破师尊的禁制。而且白日时,他分明很轻易地就被师尊的术法所困,怎么一到了晚上,还能跟师尊打得有来有回?”

“他身上有无方印。”

“什么?千年前明华仙尊送去妖境的神器,无方印?”

陈洗惊讶,其实他怀疑过阿明是妖境的人,毕竟是司徒曜的熟人,还谎称什么义兄,身份肯定不一般,但着实没想到阿明便是师尊之前提过的,那偷神器出逃的妖。

“师尊如何知晓的?我记得你说,并未与那妖见上面。”

“不过半日,灵力大增,他虽接下了我的招,但驾驭不住,以致神器之力外泄,”林净染喝了一口水道,“午膳时,他借神器之力冲开了我下的禁言令,短时间内身体无法承受第二次。今晚,他是有备而来。”

陈洗给师尊添上水,若有所思:“可之前师尊不是提过,贸然将神器打入体内,虽一时法力大增,但会遭到反噬,那他……”

“已是强弩之末,他若再这般滥用神力,不出一月便会反噬身亡。”

“居然会这样,”陈洗蹙眉,“也不知司徒曜知不知晓……”

“司徒曜不是妖境中人,应不知晓。”

嗯……

看来师尊还是很信任灵丰门的结界和拜师大会的试炼,竟然丝毫不怀疑司徒曜的身份,也算司徒曜聪明,故意说司明是认的义兄。

陈洗之前猜司徒曜是妖境的皇子,可他对妖境的情况知之甚少,只知妖境分南北,也不知那阿明是何身份。

“那师尊知道阿明的真实身份吗?”

“他应唤司明,‘司’乃北妖王姓,”林净染道,“他是北妖境的二皇子。”

这么一说,陈洗心下了然。

看来司徒曜那家伙原叫司曜,不止易了容,还改了姓,而司明并非是他的义兄,应是亲哥。

只是有一点说不通啊,身为皇子,为何要偷走能巩固皇室统治的神器?

于是陈洗问:“他既是皇子,怎会自己偷神器出逃,动摇皇室根基?”

“不知,”林净染摇头,“北妖王并未向我透露更多的内情。”

陈洗想起方才司明和师尊对峙那嚣张跋扈的神情,感叹道:“可能……他便是这样的性格吧……”

脱口而出后,又怕师尊忆起刚刚的事重燃怒火,马上扯开话题:“师尊,你可知妖境为何分了南北啊?怎么当年明华仙尊将神器送到了北妖境,而非南妖境?”

“妖境原不分南北,正统皇室是如今的南妖境,复姓万俟。是那北妖王偷了无方印,自立为王,万俟皇室忌惮神器,终成两相对峙的局面。”

“原来如此。”

陈洗点点头,见师尊说了这么多话,杯中水又没了,倾身给师尊倒水。

看见徒弟的动作,林净染将杯子递过去些,鬼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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