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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80

作者:夏川行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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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会做出如此选择。”

他摇摇头,勉强笑道:“与师兄相伴百余年,虽未曾想到师兄的选择竟是这般……可也好,身边有个知根知底的人,作为师弟,我也放心了。”

他会这么好说话?

温淮扬眉,转头看向林长辞。

白西棠柔声道:“世人到底狭隘,恐不能相容,师兄不妨与师侄一道先来白家莲池秘境休养些时日,正好容澄在那处,师兄也可探望。”

那孩子还没有离开身边这么久过,林长辞也有些想他,便问:“他现今如何了?”

白西棠道:“容澄已醒过几次,每次都念叨着师兄,但我看他神识并不算好,便叫鹤多加照顾,再住些时日。若是他见师兄去了,一定会很高兴。”

第79章 端倪

最终林长辞还是答应了下来。

一则林长辞有心探望林容澄如今状态,二则白西棠已邀请过他多次,此番不好回绝。

但到底第一次去白家,恐冒失前往失了礼数,他道:“既如此,待我先遣人往白家送上拜帖随礼,择吉日前往拜访。”

白西棠笑了笑,道:“怎的像下聘?依你我师兄弟的情谊,还如此拘礼,倒是显得生分,挑吉日启程便是了。”

他眼底有淡淡的疲惫,似乎容色也黯淡下来,目光逡巡在林长辞脸上,不知在想什么。

很少见他这副模样,兴许是回山没有休息好,林长辞给他倒了杯温茶,道:“你也累了,先回去歇息一阵子,我定好日子便叫弟子去告诉你。”

白西棠点点头,接过茶浅浅品了一口,笑道:“那我就恭候师兄佳音了。”

他没有多待,一面说话一面喝茶,待茶汤见了底便告辞了。李寻仙被带走时还有些不舍,回头往婉菁看了好几眼。

温淮收拾好杯盏,看向林长辞,低声道:“果真要去?”

林长辞知道他喜欢乱吃飞醋,见他神色里夹了一点不情愿,便道:“你同我一起去。”

温淮抿了抿唇,道:“我当然要同师尊一起去,只是……白家世家大族,恐多有繁文缛节,不如山上自在。”

“你觉得山上自在?”林长辞叹气道:“你可知你师姐昨日来扫花庭叙话,又是旁敲侧击,又是委婉相告,暗示宗内不少人皆盯着此处,已发现了我二人的不同寻常。”

“不过几句流言,师尊若是困扰……”温淮眯了眯眼,若有所思道:“不如让我敲山震虎?”

林长辞道:“我既答应,自不会因此困扰,只是于你声誉有损,你……”

“我不怕。”温淮半蹲下来,像个孩子般把脸贴在林长辞膝前,仰头看着他,慢慢道:“师尊不要我,我才怕。”

林长辞抚着他的脸,将他稍稍拉近了些,道:“安心,不会有那种事情。”

……

几人于白西棠回山的第三日启程。

启程意外地匆忙,并非林长辞本意,但白西棠收到白家急信,说他离开白家不久,林容澄再次苏醒,竟在鹤与照看他的仆役们眼皮子底下溜出了白家。

白家自然派人去追,顺着气息寻了半晌,发现他半夜进了山。

西南深山自古多瘴气,易出妖物。林容澄神志不清,恐被迷了心智,鹤和白家人兵分两路,也追进了深山。

按理说,鹤与林容澄生活多年,应当极其熟悉他的习惯,速度又轻便,能比白家更快找到人。但林容澄好像在茫茫林海里失去影子的幽魄,直到寄信,仍不见踪影。

看信的时候,林长辞眉头皱得很紧,看到最后,放下信纸久久不语,似在沉思。

兴许多年师徒连心,他心里亦有些不大安定,很快决定将山上事务暂时托付给大徒弟徐凤箫,自己与温淮赶赴白家。

他极少亲自出来走动,已有数十年时间,如今的人间对他而言有些陌生。

西南群山间早变了模样,山道被一些翻山越岭的义士齐心开凿出来,尽管栈道相错,坎坷艰险,路上炊烟到底多了不少。

一行人花了三天进入西南地界,事关紧急,林长辞没有什么赏景的心思。

他听取白西棠建议走了北面山道,沿长河而下,途径崇山密林,从白家的反方向往南搜寻。

才短短几日,路上就彻底入了秋,昼夜风吹,草木打着白霜,冷得令人心惊。

“往年从未这么快入秋。”林长辞拧眉道:“不寻常。”

“是不寻常。”温淮给他肩膀上披了件外袍,领口缝着兔绒,挡住乍起的秋风:“不如租辆马车?”

林长辞知他担心自己身体,揉揉眉心道:“无事,我不冷。”

他近些时日身体比往常不知好了多少,比生活在边陲深山中时还要康健几分,经脉裂痕淡到几乎看不见了,勉强存留些灵力。

这些变化与这会儿的天气一样异常,但他没有时间细究。

冥冥中似有股力量推着他不停向前,哪怕常常回眸往生,欲做过客,依旧无法停下脚步。

温淮借着袖子遮掩摸摸他的手,确认他没有逞强后道:“不如我先行赶路,早早寻到人,也好过叫师尊日夜忧心。”

“有鹤在,我并不十分担心。”林长辞仰头看着天际:“只是山间不干净的东西太多,容澄还没学会闭守心门,易被趁虚而入。”

白西棠及时宽慰道:“白家世代生活在此,常有弟子巡山驱逐冤魂,师兄大可放心。”

说着,他亦看了看天色,道:“时候不早,过了前面那座山便是白家驿馆,师兄连日赶路不免疲乏,暂歇一晚如何?”

……

山重山,水绕水,小路蜿蜒曲折,驿馆就伫立在小路尽头的一株千年银杏树下。

堪堪入秋,山中野物多了起来,常有人进山打猎。小二好不容易得了一会子清闲,躲在角落偷吃茶点,抬头猛然见几人落在驿馆外,连嘴也没来得及抹,飞快窜出来道:“几位客人,打尖还是住店?”

白西棠从腰间取下一枚玉佩,温声道:“让管事来见我。”

玉佩一晃而过,其他人还没来得及看清上面雕了什么,小二神色立马恭敬起来,道:“不知少主人到此,还请稍坐,管事在十几里外的庄子上住,少不得要去个半日,您看……”

“直去便是,再给我等安排几间屋子,我今夜要在此留宿。”

几人进驿馆不过半盏茶时间,客栈老板闻声惊动,连忙把人请进雅室,亲自取了后院埋藏的灵酒,低声责怪小二:“少主人驾临这样的大事怎么不来叫我?”

酒在炉上烧得温热,酒香四散,外边的天也完全黑下来,风声愈发急了。

老板取下酒壶,给几人一一斟上,林长辞敛眸道:“你们山中……一贯如此么?”

“如何?”老板没听清他的话,怔了怔,追问道:“贵客可有指教?”

林长辞看了窗外一眼,淡淡道:“无事。”

他将杯中残酒饮尽,吐出一口气:“约莫是幻觉。”

白西棠笑笑道:“师兄大抵是累了,我扶你去歇息。”

温淮就坐在他对面,闻言横了他一眼,皮笑肉不笑道:“不劳师叔,我来便是。”

“我是主人家,怎能让客人辛苦?”白西棠先他一步起身,主动扶住林长辞的手臂,轻语道:“师兄,走吧。”

林长辞看了温淮一眼,微微颔首,温淮原本已打算起来,见此又坐了回去。

“那我便在此等候管事。”

雅室的门关上,白西棠端着烛台,走在林长辞旁边。

走廊不如雅室内烧了炉子,终归湿冷几分,白西棠轻声道:”驿馆简陋,师兄莫要见怪。”

林长辞摇头,将手拢在袖子里默不作声。

客房就在上面一层楼,相较普通客栈而言,驿馆委实算不得简陋,床被换成了锦缎的,烧了地龙,案前还摆了些新鲜瓜果。

白西棠把烛台放在桌上,影子投在墙面飘飘忽忽。

他已把人送到客房,也该离开了,可他迟迟未动。

林长辞看了他的背影一眼,忽然听他问:“师兄,你是自愿同温淮在一起的么?”

他没有用“师侄”,而是喊了温淮的名字,声音也不似方才温和。

林长辞上前一步,拨了拨烛火,道:“自是愿意的。”

白西棠转过身,抓住他的手臂,追问道:“自拜入师父门下学艺之始,百年来你我师兄弟二人皆并肩仗剑。我一直看着你,红粉成灰,青丝枯骨,无论世事如何变幻,你都不曾动摇,仰头便能窥见大道的踪影。”

“师兄,数百年了,你从未动过情,我一度以为……”

林长辞轻轻把手臂抽出来,问:“以为什么?”

看着空荡荡的手心,白西棠声音停下,片刻后,笑意变得苦涩:“没什么。”

他轻声说:“师兄,你还记不记得,临近出师前,我们一道下山,去祖师爷的道观上香?”

那是很久远的事了,林长辞依稀记得个影子。他们上了香,回山路上见桃花开得正好,白西棠就拉着他捡了很久的桃花,说要酿一坛桃花酒,约定百年后再启封。

“我那时心想,百年后师兄要是还未飞升,就……”说到这里,他蓦然住了口,抬眸看了林长辞一眼。

眼前人的神色与容貌皆是熟悉的,好像数百年时光弹指而去,他眷恋的人依然如旧。

“可惜,几百年了……酒还在树下埋着,师兄却远了音容。”

白西棠勉强勾了勾唇,放下手,叹息似的道:“我先回去了,若管事有何消息,定会告知师兄。”

林长辞觉得他今日有些奇怪,言行举止皆不如往日从容,正待细究,房门却关上了,徒留鼻端淡淡花香的气息。

屋内只剩他一人,到底记挂着林容澄,林长辞调息半晌仍不太安稳,索性点了一支安神香,打算小憩片刻。

此番入梦极快,他才闭上眼不久,人便落到了一片山涧中。

一阵桃花忽然吹过颊边,林长辞愣了一下,转身看去,只见无数殷红桃花飞了过来,愈飞愈急,花瓣从浅至深,最后变为深红,仿佛颗颗血珠掠过。

在深红浅碧之中,白衣身影从他身畔走过,很快停下脚步,扯住他的袖子,道:“师兄。”

旧事?

林长辞转头,见少年模样的白西棠笑意清浅,眼睛亮亮地看着他:“这些桃花落了可惜,不如我们带回去酿酒吧。”

不,不对,林长辞注意到他背着手,身上有浓浓的血腥味。

“你受伤了?”他问。

白西棠顿了一下,若无其事道:“没有,师兄何出此言?”

明亮柔和的少年倏忽模样一变,身形拉长,容貌逐渐温润清隽。

“师兄,来。”

林长辞心中一跳,仰头一看,天际全数变红了,漫天花瓣融入红光,看不清是花瓣还是天空。

白西棠就站在面前对他笑,重复道:“来。”

他下意识向前走了一步,仿佛烈焰扑面,一阵热浪袭了过来。

林长辞抬头,发现自己独身一人处在烈火之中。

深红花瓣擦过脸颊,划出一道道血痕,那不是花瓣,而是无数利刃。

林长辞摸了摸脸,指尖摸到了血。

蛊惑似的声音还在继续:“师兄,你怎么不过来?”

“不要管旁人,我们一起跨过这道界限,就能抵达你的大道了……不好么?”

第80章 窥伺

林长辞猝然睁眼。

他额角冷汗涔涔,眸中却不见丝毫慌乱,信手一挥,剑气倏忽绽放。

青年手上不知何时捏了个剑诀,剑光闪烁间,黑暗无声溃散。

——魔气。

林长辞坐起身,这些来路不明的魔气绕过驿馆简陋的阵法,趁他小憩溜进了屋子。

和雅室饮酒时他所察觉到的气息一样,非常地淡。但也正说明,那个时候,魔气的主人就已在驿馆外窥探了。

“泠泠——泠。”

窗下风铃响了一下,林长辞推开窗,后背犹有未散的寒意。

天色黑得透红,乌云翻卷,似乎暴雨即将来临。

有人匆匆下了马,披着蓑衣往里走,小二冲出来,殷勤地给他揭下蓑衣,二人说了几句,那人很快进了屋内。

林长辞关上窗,转身往门外走去。

楼下传来杯盏碰撞和交谈声,他驻足楼梯前,静静听了一会儿。

“见过少主人。”

那人似乎有些焦头烂额,还是全了礼数:“在下驿馆管事,不知少主人驾临,有失远迎……”

白西棠打断他的话,道:“你从何处来?衣裳怎么这样脏污?”

管事道:“小主人有所不知,咱们庄子下的那些佃户近日十分不平,有刺头带头闹事,在下正为这事发愁呢。”

白西棠很少管这些细枝末节的东西,便问:“闹些什么?”

“说是……说是近日山中有异动,圈养的灵兽死了许多,灵草园也坏了半边稼穑,疑心出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管事道:“少主人,在下自是不信他们这些借口的,正与他们扯皮,这不您来了……”

他余光见雅室外面出现了一个身影,声音不由小了下来。

那是名身形清癯的青衣青年,姿容清冷俊美,神情淡淡,苍白的肤色乍看恍若魂魄归来。

管事被吓了一跳,那名青年却撩开帘子,径自走了进来。

“这……”管事看了白西棠一眼,见少主人竟起身给此人让出上座,自己去了其下的位置。

“怎的醒了?”紧接着,对面素来行事冷厉的丹霄君也开了口,轻言细语地问此人:“可是驿馆湿冷,不便休息?”

青衣青年摇头,隐隐有此间为首之势,凤眸扫向他,淡声问道:“有何异动?”

看来此人来头不小,管事小心翼翼看了自家少主人一眼,白西棠道:“此乃我师兄碧虚长老,见他与见我无异,有何异动直说便是。”

碧虚长老?那位名动天下的碧虚长老?

管事自然听过昔年冤案,心下一惊,连忙行礼道:“是,回禀长老,佃户只说是有不干净的东西,具体如何,在下还未打听完毕……”

“等等。”林长辞忽道:“你背后是何物?”

管事闻言往后一看,温淮已抬手揭了下来。

一条绛红色发带,不知什么时候贴在了他肩膀后,很是眼生。

可林长辞一看,却脸色微变,从温淮手里拿过,细细打量几眼,道:“是容澄的发带。”

入门那日,林容澄系的正是这条发带。

莫非他早已独自穿过重山,此刻就在这附近?

林长辞抬头,追问道:“发带主人何在?”

“这……在下属实不知。”管事压根没什么防备,哪里知道这发带如何贴到了他肩上,支吾道:“长老且稍待,在下这便寻那些佃户问清楚,指定是谁作弄在下。”

他说着就要退下,温淮却道:“不必多事了。”

他就着林长辞的手,往发带上施了个法术,只见发带散开一瞬,很快在几人面前飘了起来,往屋外飞去。

林长辞和他对视一眼,温淮手已搭上了剑柄,追出去道:“我去探路。”

在刚进入这间驿馆的时候,他就察觉了到盘桓其中的魔气,按兵不动半晌,终于等到光明正大出去探查的机会。

发带径直飞出了驿馆的院落,遥遥向着深山前行,在闷热的夜风里翻卷如烈焰。

温淮足尖一点,踏空而行,不远不近地缀在发带后面。

他目力极好,能看见越是接近深山的地方,魔气越是浓重。这些魔气和其他魔修不同,略微熟悉,淡淡地散发着同源的气息。

过了短坡便抵深山外围,狂风乍起,斜斜吹起温淮的衣摆,近百里密林在风里发出簌簌响声,宛如风里有人窃窃低语。

温淮眯了眯眼睛,这阵风来的蹊跷。

他正欲捏诀,身边落下一个人,立刻回身道:“师尊,我探路便够了,外面风大,你还是先回去歇息罢。”

林长辞没有回答他,眉毛轻蹙,并指在风里,指尖凝聚出一丝银白,温淮很熟悉,那是魂丝的颜色。

师尊不会无缘无故唤出魂丝,一定是察觉了什么。

念及林长辞至今还未完全恢复的神魂,温淮捏住那两根手指,嘴唇动了动。

似乎知晓他在想什么,林长辞微微偏头,示意自己无事,轻声道:“此处散落着许多残魂,不对劲。”

只有义庄、战场等死人极多的地方才会出现残魂四处飘散的情况,这里深山老林,又有白家坐镇,何来如此之多的残魂?

魔气隐隐浓了些,狂风一吹,魂丝被牵引成一条长线,尾巴在风里飘动,指向一个方向。

“西边。”白西棠也追了上来,嗅了嗅,道:“有血的气味。”

他鼻子比其他人灵些,指尖凝聚灵力一划,面前的黑暗散开一瞬。

附近的魔气已无声无息笼罩到此等境地,非一日之寒,驿馆的人怎会毫无察觉?

林长辞转头,白西棠和他对视一眼,移开目光,道:“师兄,你神魂旧伤未愈,还是莫要多用了。”

说着,他蓦然蹙了蹙眉:“容澄师侄的发带怎的飞向东边?”

温淮微愣,顺着他的目光向前看去,只见绛红发带翻卷着飞向东方,和魂丝恰好是相反的方向。

他的剑登时脱手飞出,隔空把发带卷了几卷,发带却似忽的活了过来,上下飞舞着想要挣脱。

“过来。”

温淮覆手捏诀,长剑加力,发带仍在风里纹丝不动地僵持着。

见状,林长辞手中魂丝飞出数缕,层层缠绕住那道绛红。

魂丝没有遇到任何阻碍,一落上去便如化去的春水般融入发带之中,带着不容拒绝的气息。

发带中空空如也,寻不到半分林容澄的气息。

有异。

林长辞眼皮微颤,一道黑影猝然从中炸开,朝他扑了下来。

“师尊!”

不必他出手,温淮已抢步上前,拂袖将附在发带中的鬼物震开,横剑紧紧挡在林长辞身前。

鬼物出现的那一瞬,他心中狂跳,似乎再度回到黑水镇外,林长辞补魂反被鬼物圈禁于阵法之中的濒死时刻,灵力未经思考便汹涌而出,长剑刺了个对穿。

“嚓!”

鬼物挣扎了几下,还未落地,化为寸寸飞灰,风一吹没了半点踪迹。

温淮收剑,喉结滚了滚,心头仍在颤动,转身去看林长辞。

他极少流露过如此明显的慌张,哪怕只是几个动作,林长辞主动抓住他的手,道:“莫急,我无事。”

温热的掌心确认了眼前人的存在,温淮慢慢吐出一口气,道:“嗯。”

他反手握上来,又道:“我知道。”

白西棠接住落下来的发带,视线在二人相握的手上停留一下,很快若无其事道:“师兄,要继续追么?”

管事所言为真,方才种种迹象证明深山的确有什么东西在窥视佃户,原本毁坏稼穑和灵草园听起来像魔物或妖兽,但设有阵法的发带令林长辞改变了想法。

深山里的极有可能是名熟知他的魔修,而且非常期待他进入深山找到自己。

驿馆附近的魔气、梦魇、管事带来的发带……这些细节无不表明此人对他们的一举一动了如指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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