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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70

作者:夏川行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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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出逃

温淮弓着身半跪在榻前,手里端着碗,药汁已经见底了。www.hanmo.me

见床上的人睁眼,他把碗搁在一旁的木凳上,伸手将人搀起:“师尊。”

“咳咳。”

林长辞蹙眉,按着心口咳了半晌,把喉咙里的血咳了出来,嘴里苦涩腥咸,分不清药味还是血味。

温淮忙帮他抚了抚后背顺气,倒了一杯灵水抵在唇边。

林长辞喝了一口,漱去血沫,灵水过处火辣辣地疼,但他顾不得这么多,一把拉住温淮,声音喑哑:“你逃得出失魂林,尽管往外面逃就是,怎么还往宋家自投罗网?”

上颚、喉咙和肺腑无一处不疼,林长辞艰难地喘着气,单是这么一句,也被他分作了好几次才说完。

温淮喉结上下滚了滚,一把将他搂入怀里,固执道:“一想到师尊在她手里,我怎么等得了。师尊想骂便骂吧,不管如何,我是一定要带你走的。”

林长辞被他紧紧搂着,险些喘不过气。

面前人的衣裳沾了不少灰尘,他抬眼再一打量,温淮那张俊脸上划了许多道细碎的伤痕,形容狼狈,脸色发白。一看便知从离开失魂林不久,还没好好休养就潜进来找他了。

温淮的气息温热平稳,尽管有些虚弱,却是个真真实实杵在面前的活人。

凤眸对上那双黑黝黝的眼睛,本已到唇边的斥责不知为何又消失了,林长辞放下手,缓缓叹了口气:“罢了,没事就好。”

他声音一低,如同哽咽,加上泛红的眼眶,显得格外脆弱。

温淮多看了两眼,眼睛落在嘴唇上,趁林长辞没注意,飞快亲了一口。

猝不及防被他得了便宜,林长辞横眉,深吸了一口气,恼道:“方才没追究,你便得寸进尺起来了?”

他其实不想生气,也没有心力生气,脑子晕晕沉沉的。

温淮好歹带着伤潜入,不知伤得多重,可他做的都是些什么事?哪有和师父说着话便偷亲的徒弟?

温淮听出他语气并不算重,但也不敢将人刺激狠了。

舔了舔嘴唇,他有几分意犹未尽,嘴上乖乖道:“弟子知错,回山任凭师尊处置。”

林长辞道:“还不知何时能回山,你当这句话是免死金牌?”

温淮握了握林长辞的手,起身道:“师尊稍待,待处理掉门外的笑靥奴,我们便离开。”

说罢,他的身形便立刻消失在了屋内。

林长辞拧着眉毛,不管怎么说,心里提着的那口气总算松了下来,察觉了一些方才没注意到的细节。

这间屋子不是他与宋临风交手那间,也并非一开始居住的通幽苑,屋内装潢更为奢华雅致,大约是怕他寻短见,收起了花瓶镜奁,封了他的经脉,还点了安神香。

温淮少有用香的习惯,这是宋家给他点的香。

但林长辞仔细一闻,发现这不是普通的安神香。

幽香淡淡,初闻之时十分寻常,然而细细一嗅,寻常的香味散开后,掺杂着金桂粉、琬琰、奇南等近百种名贵花草与药材的香气交叠出现。它们融合得极妙,既不出挑,也不寡淡,连绵而温和地抒发在这间古雅的厢房里,安神静气,润物无声。

林长辞不能用灵力,却也能感觉经脉上的一道道裂痕正在缓慢修复。一道香引竟有如此功效,定是宋家珍藏的秘宝。

他回身看了看,林容澄在榻上睡得安详,可始终唤不醒,叫人担忧。

温淮出去了近一刻钟,连丝毫动静也没有发出,林长辞逐渐觉得有些不对。

他忍着疼起身,正要开门,忽闻侍女的脚步声远远传来。

这些人的脚步声很好认,轻飘迅速,总是几人同行,听起来宛如雨滴连缀。

他重新坐回榻上,静静等待片刻,果然有侍女轻轻叩门。

“贵客醒否?”

林长辞没有回答,她们又问了一声,随后兀自推开门,低头整齐列在门口。

另一个脚步声响起,林长辞抬眼一看,竟是宋临风去而复返。

她整理过鬓发与衣衫,乌纱斜披着,神情淡漠,见林长辞已醒了,声音放轻了些:“林长老用了药,看起来脸色好了不少。”

“毒药?”

林长辞冷冷反问。

宋临风挑眉,掀唇哂道:“那可是千金引,宋家不传之秘。”

从祖上起,宋家便流传着这张名为“千金引”的药方。千金引一半服用,一半燃香,哪怕只剩一口气,也能从阎王手中抢回人。

唯一的缺陷便是制药所需药材太过苛刻,有些天材地宝千年一出世,即便得到,依照药方也要剔除九成,剩下可用不足一成,称为“千金引”毫不过分。

林长辞没听说过此名,他知道世家大族的底蕴身后,一张药方不算什么,没有追问,静静等着宋临风的下一句。

宋临风并未跨过门槛,隔着数十步的距离,看着他沉默半晌,突兀问道:“你进过归海宫,对么?”

她背对着月光,看不清眼神,林长辞只觉她不是很开心。

他一面缄默,一面分神去寻温淮的气息。

宋临风没有注意他的分心,继续道:“你最后一次到那里时,有见到一两个……年龄不大的魔修么?”

她问得很委婉,林长辞不明所以,心中开始思忖。

宋临风花了这样大的力气救活他,当然不可能只为了问这个问题,她想知道归海宫中的什么秘密么?

“未曾。”他淡淡道:“巫真的姬妾皆已殉葬。”

巫真性情残暴,阴晴不定,又有众多姬妾,纵使皮囊极佳。可世间好的皮囊不在少数,看不出宋临风对他念念不忘的理由。

“是么。”

宋临风轻声说。

她垂眸,似乎在默默想着什么,许久没有说话。

林长辞没有寻到温淮的气息,怕他暴露,不愿宋临风在此久待,道:“宋家主若是没有别的事,还是请回罢,我们没有什么好说的。”

宋临风瞥了他一眼,道:“在我家下逐客令?你胆子挺大。”

但她说着,却真的转过身摆了摆手,侍女们齐齐跟在她背后,与她一起离开了屋子。

房门被侍女合上,宋临风的最后一句话被夜风送了进来:“若是想寻死,还是别白费力气了,我不会让你轻易送死的。”

环佩泠泠地碰撞,伴随她的脚步声逐渐远去,很快听不见了。

等她的气息彻底消失在神识里,林长辞紧绷的背脊才缓缓松懈下来,眼前一阵晕眩。

他按了按额角,习惯性往身后一看,动作猛地定住。

林容澄竟在他眼皮子底下不见了。

他立即起身,却没站稳,一下跌入一个怀抱中。

温淮不知何时又潜了进来,悄无声息地摇摇头,用唇语道:“师尊莫急,师弟在梨花雨中。”

他说着,迅速将林长辞外袍脱下,没等林长辞呵斥,又给他套上了自己的外袍。

温淮把脱下来的袍子贴了符箓,袍子如吹气般鼓了起来,放在床上用锦被一盖,如同林长辞正在那里睡觉。

做完这些,他将人一把背了起来,在外面披上宽大的披风。

披风把林长辞的脸仔仔细细遮了个完全,只露出一双眼睛,二人合在一起,乍看如一个身形奇怪、上半身宽大的人。

林长辞见他竟是想独闯,皱眉道:“你伤得不轻,别带我了,去寻你师叔,他有办法。”

温淮道:“师尊听我的便是,何必只信小师叔不信我。”

他就这样背着林长辞出了门,门边守着的两尊玉面佛皆贴了符箓,寄居在里面的笑靥奴被他暂时封住五感,纵使察觉什么,也一时无法挣脱。

这里离宋临风居住的主院不远,一路上侍女来来往往,本是夜深人静的时候,她们却出乎意料地多。

林长辞伏在温淮的背上,二人贴着墙边阴影,几乎不发出动静,在温淮刻意隐匿的气息下,仿佛花墙自然而生的阴影。

这样静的夜里,纵使隔了一段距离,林长辞也能勉强听清侍女们之间的轻声交谈。

“得到消息了么?家主怎么说?”

“家主吩咐了,老爷子那边只是寻常犯病,无需太多关照,喂点安神药便是,她这会儿忙着处理乱子,已请了夫郎代为探望。”

“是,我这便去回。”

“对了,你稍留步,夫郎同你一道过去,切记莫要提及失魂林之事。”

她们刚刚说完,一身灰衣、束着松散发髻的宣隐衫便在童子们的簇拥中出了主院,眉目柔和地低垂,与身边童子说着话。

他走了几步,忽然一顿,往不远处的花墙看去。

“怎么了?夫郎。”童子轻声问。

宣隐衫静静看了几息,才道:“无事。”

他仰头叹了一口气,道:“这院里的猫儿是越来越多了啊。”

童子问:“可要奴去驱赶?”

他知道夫郎喜欢养鸟,不喜欢猫。

宣隐衫微微一笑:“不必了,任他去吧。”

左右不过几只猫儿,惊不了他院里的鸟。

猫儿趁夜赶路,今夜月明星稀,明日想必是个晴天。

或许他应当做点什么,才算不辜负了好晴光?

第62章 夜奔

温淮一路小心翼翼,且走且停,半个时辰总算磨蹭到了宋家外院。

眼看即将跨过最后一堵院墙,温淮还没迈步,外面镇守的两个护院忽然惊起。

“何人擅闯!”

林长辞心中一沉,手指立刻攥紧了温淮的衣裳。温淮反手紧紧搂着他,另一只手正待拔剑,却见他们往另一个方向掠去。

原来不是发现了他们么?

温淮抓住这个机会翻越院墙,御剑往外飞去,没飞几步,一阵狂风忽地掀到他面前。

来人身着黑袍,眉心一竖红痕,冷冷道:“放下尊主。”

在他身后,两个护院皆被数十根的羽箭穿心而过,牢牢钉在地上,眼睛圆睁着,一点多余的声息也没发出就这样死了。

这个手法似乎十分熟悉,温淮目光微闪,脑中如电光火石般反应过来。

他并不回答,背着林长辞继续往前飞,引着来人追了几里,才放缓速度,低声唤道:“鹤师叔。”

鹤一怔,对准他的羽箭骤然撤下,从阴影中现身:“是你?”

他看向温淮的背后:“公子伤势如何了?”

温淮摇摇头,示意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鹤独身一人在此,不知是不是从才白西棠那里知道了发生的事,急匆匆赶来救人。

看到披风里露出的那双暗红色眸子,鹤勉强放了心,道:“师侄先去,我殿后。”

这才两句话,几名护院就已追了上来,他们速度不慢,宋家在南越的掌控力又强,家门口发生的事没道理会不过宋临风的耳目。

得抢在她知道消息之前尽可能地逃离南越。

温淮没有和鹤推辞,短促地传音一句“二十里外见”,便御剑背着林长辞消失在夜色里。

鹤依言留在原地掩护,护院们水平虽然不低,对他而言仍是一群杂鱼。

羽箭倾泻如雨,把护院们接二连三地钉在地上,几声惨叫后,地上的人纷纷没了气息。

后面似乎没有追兵,鹤打算离开去追温淮,却猝不及防听见身后传来动静。

他险险避开,见一枚棋子袭至眼前。

棋子上带的力道强劲无匹,能瞬息贯穿一名普通修士,一出手便是死局。

他一晃身化为仙鹤,翅膀带起的风将棋子打落,望了黑暗中的人一眼,没有停留,瞬息扶摇而上,消失在天际。

宣隐衫收回手,垂眸对身边侍从道:“禀告家主,我不敌他们二人,受了轻伤。”

说完,他一掌击在胸口,唇边溢出鲜血,一幅虚弱的模样。

侍从没有表露出任何惊讶的模样,仿佛已司空见惯,行礼后领命便去了。

童子将他的棋捡回来,便收起棋子,道:“夫郎,回去么?”

宣隐衫默默仰头看了会儿月色,终究由童子扶住,轻轻道:“走吧。”

……

“小公子呢?”

闻言,温淮从梨花雨中放出林容澄。

少年郎昏迷着往下坠去,鹤连忙将人接住,听温淮道:“他似乎魂魄受了伤,怎么也叫不醒。师叔脚程快,便先将他带回去罢。”

鹤把林容澄放在背上,问:“你和公子怎么办?”

温淮道:“我们兵分两路。”

宋临风不是吃素的人,一定会赶来阻截,林容澄和林长辞如果都被鹤带走,他并不放心。

鹤还想说什么,林长辞道:“你先带容澄离开便是,回山若是拿不定主意,与若华她们商量即可。”

他既然这样吩咐了,鹤也没法多说什么,叹气道:“我知了,公子保重。”

鹤的速度是御剑所无法比拟的,温淮与他错身而过,才短短几息,云中已不见了仙鹤的影子。

可他反倒松了口气,对林长辞笑了笑道:“师尊,接下来便是我们二人的亡命之旅了。”

林长辞拍了拍他的肩膀,轻声道:“小心些。”

他确实未曾想过会与温淮在夜路中御剑奔逃,只剩下他们两人后,原本紧张的氛围不知不觉消散些许,随之而来的是说不清道不明的安心。

随便吧,他想,顺利离开还是被宋临风追上,此刻似乎都已经不那么重要了。

他曾濒死又复生,温淮亦身受重伤,夜风寒凉地吹过他们的面颊和鬓发,月光清冷皎洁地笼罩下来,恍若天地辽阔,只剩下彼此一起跋涉到天尽头。

温淮时刻注意着身后动静,待飞过北面稍高一些的山丘,总算松了口气。

此处离宋家百十余里,中途又有他刻意引导的歧路,即便是宋临风也没法在这样短的时间内追上来,可以好好歇息几个时辰了。

他寻了座深山里荒废依旧的道观,披风折好叠在地上,把林长辞放下,又拣了些枯枝落叶升起火,坐在火堆边。

林长辞见他话少了许多,坐下来只是烤火,问道:“你很累么?”

温淮脸色有些疲惫,转头搂住他的腰,低声道:“没有。”

嘴上这样说着,可他靠在林长辞身上,还没说两句,就闭上眼睛,呼吸悠长起来。

到底不是铁打的人,这样一通折腾,怎会不累?

林长辞摸了摸他的头,见他脸上沾了许多黑灰,眉宇和鼻梁都划了细细的口子,便用袖子沾了灵水,轻轻替他揩干净。

脸干净以后,发白的脸色却更明显了,即使睡着,他的眉目间也有挥之不去的凝重。

歪着头睡觉总归不大舒服,林长辞轻轻挪了挪,试图把他放平,没想到他一动,温淮立刻就醒了。

“师尊?”

他迷迷糊糊地问。

林长辞道:“没事,你睡罢。”

他换成了跪坐的姿势,将温淮的头从肩膀移下来枕在腿上。

温淮抓着他的手任他摆弄,醒了没几息,躺下后呼吸又匀长起来。

也许是知道林长辞就在身边的原因,他这一觉睡下,比方才深了许多。

林长辞低头看了一眼他抓住自己的那只手,手背也划了不少口子,指甲缝和袖口带着一点没清理掉的土屑,不知是不是从失魂林里爬出来的。

视线落在那些伤口上,林长辞默然片刻,不明白他怎能这般执着。

刚出险境,又立刻深入虎穴,分明可以先养伤再伺机而动,甚至可以回山寻找师兄师姐的帮助,他还是独自闯进来了。

就这么不放心自己么?

他看了半晌,蓦然轻叹一声。

深山寂静无人,篝火燃得很旺,毕毕剥剥地燃到天边露出第一缕曙色。

温淮只睡了一个多时辰就醒过来,脸色明显好看了许多,眯眼看了看外边曙光,又侧头看守着他的林长辞,忽然懒懒笑起来:“师尊,晨安。”

“好些了?”林长辞道:“你若次次这般冒进,身体怎么吃得消。”

“只要能抢回师尊,冒进些又如何?”温淮眼见他又要皱眉,立刻软下声音,撒娇似的道:“师尊,我伤口疼。”

林长辞放缓了脸色,道:“我看看。”

温淮吃准了他舍不得训斥,躺在他腿上,眨了眨眼睛道:“伤在胸口。”

林长辞知道他在动歪心思,奈何如今即便知道想法,也不好拒绝,耐下性子把他领口扯开。

一道毫厘深的伤痕贯穿了玉白胸膛,已经结痂了,但这么长的伤看着颇为吓人,他一路上竟一声不吭。

“宋临风所伤?”

林长辞问他。

温淮摇摇头:“失魂林里有其他东西。”

宋临风习惯以纱攻击,打出的都是内伤,这道伤其实并不很重,只是看着可怕。

林长辞沾了药膏涂上去,蓦然被温淮扣着手掌,牢牢贴在胸膛。

他眼睫微颤,抿唇道:“怎么?”

温淮仰头不说话,一双黑黝黝的眸子一错不错盯着他,盯得他先行回避了目光,才轻声道:“师尊如今心意如何,我倒是看不明白了,只怕又是自己的妄想,却也难以割舍,自欺欺人。”

林长辞沉默了一下,道:“你也知你是自欺欺人。”

手掌下覆着胸膛中,心跳声沉稳有力,一下又一下地撞击着他的掌心,炙热滚烫。

他轻轻抽了抽手,温淮没放,目光细细描摹着他的眉目,道:“要是能一直自欺欺人也是好的。”

他勾唇道:“师尊现在这样也很好,不凶我,也不赶我,让我多欺骗自己一点……又有何妨?”

那只盖在手背的手慢慢上移,抚过肩膀和脖颈,再到林长辞的脸庞。

温淮坐起来,就这样敞着胸襟,探身向前,慢慢靠近了那双淡色的唇。

他动作从未如此缓慢过,一毫一厘都分得清清楚楚,紧紧凝视着暗红色眸子,似乎从里面读到丝毫抗拒,便会立刻撤离。

暗红色眸子也在凝视着他。

林长辞出乎意料地安静,眼睫轻轻颤了颤,鸦羽般的睫毛垂下,盖住眸中情绪。

宛如无声的默许。

温淮心中一动,即将贴上的前一刻,听见“咔”的一声。

玉石碎裂的声音在寂静里分外清晰。

二人间的心照不宣被打破,林长辞仿佛忽然梦醒了似的,下意识避开了近在咫尺的人,低头看向手腕。

白西棠送给他的搭扣竟碎了,血玉凭空裂成几瓣,落在地上。

第63章 酣战

林长辞眼皮一跳,有些不详的预感,道:“难道西棠出事了?”

血玉碎得干错利落,仿佛被谁隔空击碎。

但他转念一想,白西棠是白家的人,宋临风虽是南越地头蛇,却也知道顾全大局,不会为所欲为。

再者,白家这样的世家对下一任家主总是有几分看顾的,说不定早已派人暗中跟在白西棠身边保护。

想归想,林长辞神情依旧严肃起来,思忖半晌道:“暂且转道,先去西南白家走一遭。www.shuhaizhiyin.com”

要是白西棠真的出了什么事,他这个做师兄的难辞其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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