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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40

作者:夏川行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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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魂魄不全非同儿戏,面上看不出来,总归不比常人。”

他板着脸,凤眸中全是严肃:“你是何时失去这一魂的?”

天下补魂无人能出林长辞左右,但知晓徒弟魂魄有缺,他便无法坐视不理。

温淮将剑鞘从他的短剑下轻轻抽出,避重就轻道:“我既无事,师尊就莫要问了。不知现在是何时辰,师尊且再休息片刻,我去探探路。”

他垂眸起身,看不清眸中神色,回避的态度让林长辞心中愈发生疑。

这般不愿细说,支支吾吾,难道这一魂的割舍有其他内情?

他去探路的时候,林长辞心中转换数个想法,薄唇轻抿,最终还是把疑问压入心底。

温淮显然不愿告知,他继续追问无济于事,不如等出了秘境后问问杨月水等人,几个徒弟说不定知道些什么。

林长辞如是想着,心神一经松懈,顿感疲累,不知不觉中又睡了过去。

梦里不甚安稳,闪过不少从前的片段,有许多事他已经记不得,经年之后忆起恍若隔世。

这之中和白西棠相关的画面最多,记忆里,师弟还是几百年前的少年模样,踏着落花与山间幽鸟相逐,白衣胜雪,束带当风,在凡人眼中恍若神仙中人。

“师兄。”他笑着回头,气质清冽干净:“我们一辈子都住在这里,好不好?”

朝阳升起,在他脸上投下眼睫的影子,神情温柔专注:“真想和师兄永远这样活下去。”

“若不远游,如何知天下之大?”林长辞摸了摸他的头。

发带从他手指间滑落,下一刻,白西棠的面容变了。

周围落入黑暗里,白西棠紧紧盯着他,眼眶通红含泪,语气却极为冷定:“师兄为什么总是想出去?跟我一起住在这里不好么?”

他说着笑了笑,眼神变冷,将林长辞拥入怀中,掐在腰间的力气说不出的大,箍得发疼,声音温柔至极:“对,师兄,就这样看着我,也只能看着我。”

黑暗往身上蔓延,宛如泥泞,扯着他往下沉去。

白西棠的怀抱冰冰凉凉,不像活人,死死锁着他,让人喘不过气。

——眼前人绝对不是他的师弟。

林长辞心里空白一瞬,挣扎了几下,意识从半梦半醒变得逐渐清晰,感觉有人轻轻抱起了他。

是谁?

他瞬息睁眼,发现自己躺在水中。

周围不是雪原之景,而是一方墨池,池中有浅浅一汪春水,把他衣裳浸得湿透,但不寒冷,只觉清凉凛冽。池边探出几枝梨花,周围空空渺渺,没有他物。

梦里奇怪的白西棠让林长辞心有余悸,他脸色发白,按了按额角,勉强平复着从梦里脱离的思绪。

此处无天无地,应当是某个结界或秘境。

待梦境带来的阴冷消散,林长辞吐出一口气,坐起身来,垂在腰间的梨枝忽然晃了晃,摇落几片花瓣。

“师尊醒了?”

温淮的声音响起。

不见他人,却能清楚地听见他说话:“此处是法宝梨花雨的内部,能滋养神识,师尊不妨再养会儿神。”

随着他的话语,梨枝在林长辞身上扫了几下,像是安抚。

林长辞把梨枝拨开,嗓音微哑:“为何把我放入此处?”

如此大的动静,他竟也没事先察觉,进了梨花雨中才醒来,莫非当真太过疲累?

梨花枝不依不饶地凑过来,花瓣落在他素白的锁骨上,衣服浸湿,紧贴着清瘦的身形,将他腰肢线条勾勒得纤毫毕现。

湿衣黏在身上不大舒服,林长辞微微扯开些领口。淡红色痕迹隐约透出内衫,脆弱得让人想要毁坏,是黑蛇交缠留下的痕迹。

枝头的花瓣被鼻息吹得轻轻颤动,若有若无地擦过他的脖颈,尤其流连在红痕上。

花瓣蹭得有些痒,林长辞再次拨开,想到什么,沉下脸道:“不要得寸进尺。”

梨花雨定是与温淮本命相连的法宝,才能叫他如此快地察觉自己苏醒。

花枝与温淮通了感官,难怪几次三番拨开又主动靠回来,像极了某个人的脸皮。

梨花雨外,温淮喉结上下滚动,没敢吭声。

附身过黑蛇后,他才想起自己还有这个法宝,虽不比黑蛇,却也勉强餍足,可惜轻薄太过,叫师尊发觉了。

林长辞从梨花雨中出来,见外面朔风凛冽,地上铺了一层厚厚的雪,冰原上似乎不分白天与黑夜,只分明暗。

他的身体还有些倦意,脑子已经清醒了,施了个诀烘干衣服,对温淮道:“跋涉了多久?”

温淮见他身形单薄,长臂一伸,把人虚虚揽在怀中系上披风,道:“两个时辰,但距离冰原出口多半不远了。”

说着,他指了指前方,林长辞顺势看去。

那边一片透亮,白雪仿佛被谁刻意扫去,界限分明,冰面无边无际地覆盖出去,光洁干净,倒映着云雾弥漫的天空。

冰面不算太光滑,细看有许多裂纹,走上去后,林长辞低头,见底下深黑泛蓝,并不透彻。

他察觉到一丝不对,蹲下身子,仔细去看冰下的东西。

冰下的裂痕曲曲折折,将底下的黑色折得模糊不清。林长辞用神识去探,发觉底下的东西十分庞大,绵延数里,虽无生息,却巍然不动。

他伸出手,素白的手指贴在冰上,随后猛然发力,神识从指尖震荡开来,冰面响起了“咔咔”的声音。

裂缝从他覆手之处一直往下延伸,即将接近那团阴影时才停住势头。

温淮也蹲下,看了看裂缝底下,没瞧出什么,用剑鞘凿了凿,对林长辞道:“这底下有什么?”

林长辞怔了怔,反问他道:“你看不见么?”

他们脚下冰封着一座宏伟的宫殿,飞檐朱甍隐约可见,没有毁坏与塌陷的痕迹。

林长辞神识感知到后,将冰震开几分,便更清楚地看见底下究竟是何物,这样明显的东西,温淮不该察觉不到。

温淮一脸莫名,道:“师尊看到了什么?”

林长辞见他表情不似作伪,道:“一座宫殿。”

温淮皱眉,收起轻松的神色。

林长辞问他:“你看见的是何景象?”

温淮道:“自是雪融后的冰原,底下没有任何东西。”

他心中隐隐升起一丝不详的预感,道:“师尊,别看了,我们继续往前。”

温淮以前听过一个说法,将死之人易看到活人看不见的东西,因为他们魂魄即将离体,开了天眼而不自知。

他去牵林长辞的手,想把他拉起来,却抓了个空。

温淮一愣,随即发现面前的林长辞只是一道冰面映出的影子。

“师尊!”

温淮心中微沉,腰间长剑瞬间出鞘,顺着裂痕插入冰中。

林长辞竟在他眼皮子底下被换了位置。

察觉到冰下的气息,凶猛的灵力灌注进去,顷刻将缝隙延长了数尺。

冰面“咔咔”地开裂,裂缝弥漫至四面八方,以温淮的剑尖为中心,几息后,方圆数十里的薄冰轰然坍塌。

数不清的拱顶飞檐从冰下出现,古老苍旧,不知是多少年后的重见天日,金光黯淡寥落,如同一场旧梦。

温淮跳了下去。

……

林长辞在黑暗中站稳身子。

他才和温淮说完话,忽然眼前一黑,以为自己昏倒了,意识却极为清晰。

周围风声隆隆发闷,像是卷入一个巨大的屋子中,不停旋转轰鸣,直至翻卷耗尽。

寒风翻卷间,林长辞头发衣裳皆尽飞舞,冷意灌入衣裳内,先前山谷里的炙热宛如一场幻梦,消失得无影无踪。

不能用灵力,他便取出一只夜明珠,往四周一照,入目皆是晃眼的金色,辉煌璀璨,好不贵气。

墙上也镶了几颗夜明珠,但都已碎裂,只有莹莹微光,连萤火之辉也无法相比。

林长辞越看越眼熟,往地面一照,确认了这里的名字。

他想,好得很,幕后之人将他推入这个幻境却不现身,果然还有其他后手。

冰封在冰原底下的宫殿不是别的,正是魔尊昔日住所。

归海宫。

他注定与其结下不解之缘,通过幻境几次三番回到这里。

林长辞抚上鎏金墙壁,冰冷刺骨,触感极为真实。他脑中隐隐闪过一个念头——似乎被关入断魂塔后,他就再也没听过任何归海宫的消息,重生之后,修真界也无任何一人流传。

魔修血脉是耻辱,魔尊宫殿莫非也是?

若果真如此,宗门怎会派人去清缴归海宫,不如一把真火烧了了事。

林长辞敛眸思索间,听到不远处传来温淮的呼喊:“师尊!”

他回眸,黑暗里看不见人,正要开口,蓦然注意到一件事。

雪原存在特殊限制,根本用不了灵力,温淮是怎么驱动法宝的?

第36章 隔窗

林长辞回头,不见来路,但听得温淮声音逐渐接近。

“师尊。”

他的声音在数步之外停住,紧接着脚步声乱了几下,像没头苍蝇似的乱撞:“师尊,你在哪?”

温淮与他只有一墙之隔,没找到通往这边的门,试图用剑劈开墙壁。

“停手。”林长辞道。

归海宫极尽奢华,剥开表面鎏金,底下的墙壁掺了寒铁精魄,是真正意义上的“铜墙铁壁”,单凭温淮现在的那柄剑不可能劈开。

听到他的声音,温淮乖乖停了手,转而去摸索缝隙:“等我,我马上过来。”

林长辞知晓归海宫地形,并不着急,道:“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何事?”

对面窸窣的摸索声停下。

林长辞淡淡问道:“你的灵力可以如常使用?”

温淮顿了顿,没有瞒他:“嗯。”

果然如此?

得到预想的答案,林长辞没有再问下去。

温淮本可直接回答他能够与否,却偏偏沉默了一下才说出口,说明他知道雪原对灵力的特殊限制……自己这位弟子身上藏着的秘密不少。

林长辞只问了一个问题便不再说话,墙那边,温淮准备好的说辞没了用武之地,又见不到林长辞的脸,未免离墙面更近了些,低声道:“师尊不问问我为什么?”

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低沉发闷,林长辞道:“不问。”

这回反轮到温淮问他:“为什么?”

语气不太高兴。

林长辞叹口气:“温淮,你已及冠了,孰是孰非自有辨别,不需要长辈事事问个清楚。”

徐凤箫和杨月水等人比温淮早成许多,在他这个年纪早已不需林长辞担心,就连性子豪爽的若华也没这么多脾气。

相比师兄师姐们,温淮像是幼时被他惯坏了似的,许是幼时颠沛流离,不得天伦之乐,想从他这里得到更多。

林长辞并非不愿予他关照,只是温淮年纪到底摆在这里,许多举动于世俗中都不大合适。他想,白西棠说的是对的,他早该对温淮严苛些,免得他性子上来谁都说不动,难管得很。

他这句话果然让温淮更不高兴了,忿忿道:“不要。”

他赌气似的用剑凿了两下墙壁,划拉出几段火花。鎏金被剑尖剥落,露在外面的墙壁坚不可摧,剑刃留不下丝毫痕迹。

“别闹脾气。”林长辞听他糟蹋自己的剑,微微摇头,道:“往前一百五十步。”

若这里真是记忆中的归海宫,那他还算熟悉,大致记得不同宫室的位置。

如今他和温淮所处的地方多半是在主殿后方的禁地,魔尊穷奢极欲,坐拥如山珍宝,为此专程打造了一方金山玉林。此处设有无数凶险阵法,密道交错勾连,不能走错一步。天上地下都被结界隔绝,如果缺少魔尊手谕,世间能独自进来的人不过一手之数。

温淮按照他说的往前走,不多时在墙壁摸到几个弯曲格子,林长辞手中的夜明珠从格栅间透出幽幽光华,原来是一面花窗。

花窗和墙用了同种寒铁精魄,温淮暂时歇了用剑劈开的心思,伸手穿过花窗去够林长辞。

林长辞避了一下,道:“这不是看见了?真是小孩子不成,还要时时刻刻抓在手里。”

“为何不能抓?”温淮抿唇,理直气壮道:“还不许我怕么?”

他察觉了林长辞的回避,偏要抓住对面人的袖子,一点一点蹭到手上。窗格缝隙不大,但他倔强得要死,摸到林长辞的手后,就紧紧勾住他能够到的小指,说什么也不放。

他的掌心炽热,一下把林长辞冰冷的指尖捂得暖了起来。

“手怎么这么冰?”温淮皱了皱眉,道:“待我寻找一下此处入口。”

林长辞打算把手抽回来,道:“入口不在这边,继续往前走。”

如果没记错,禁地的入口在地下,不在墙上,温淮就算走到地老天荒也没法进来。

不知道秘境之内的归海宫阵法还会不会生效,但就怕真的有人把这个宫殿全须全尾搬了进来,这种情况下,温淮去密道几乎是绝路一条。

但再往前走了几步,温淮也认出了此处是归海宫,顿时停住脚步,道:“密道应当在下方,不必再往前了”

禁地内十分寒冷,林长辞嘴唇发白,往手上哈了口气,道:“密道中的危险比地上更多,不妨就这般隔着墙说话。”

“可是我想到师尊面前。”温淮注意到他哈出白气,问:“很冷么?”

他皱着眉又去抓他的手:“这几月好不容易将经脉温养过来,若因秘境再坏了怎么办?早说了师尊不该来,我来便是。”

林长辞不想跟他车轱辘,任他抓过手,不想温淮竟把他的手往怀中贴了贴,按在胸口上。

指尖的触碰下,心脏的跳动通过胸膛皮肤传达过来,一下又一下,沉稳有力,林长辞却像忽然被烫了手,抽出手低喝道:“做什么?”

他的语气里带着几分不自然,心神微晃,喉头也莫名发紧。

“自然是传功。”

温淮似乎没察觉他瞬息的慌乱,又抓回去,不许他再抽手,灵力不要钱似的渡过来。

林长辞绷起脸道:“温淮,你当真要忤逆为师不成?”

温淮行动放肆,嘴上却柔弱得很:“师尊这是说哪里的话?弟子从来不敢。”

他听出林长辞生气的前兆,仍不紧不慢把灵气渡足了才松开桎梏。

林长辞收手拂袖,一言不发地往前走。

温淮摸了摸鼻子,隔着墙跟上去,陪他一起向前,但走了半天,始终没遇到下一扇花窗,只好用神识去探底下的密道。

他进来时就已探查过一次,但那时只在入口,里面不算明朗,此时深入,勉强可看清全貌。

禁地没有与外相通的门,他要进去找师尊,非得先进密道不可。

……

昏暗的烛光摇晃,人鱼蜡烛滑落一滴烛泪。

婉菁擦去身上的血,躲在矮壁后,看着前方不远处的东西,身形止不住发抖。

从秘境外进来后,她便和娘亲失散了,她到处去找,不知不觉便走入一个有几分熟悉的地宫。

她没来过此处,却好像天然知道某些甬道的重要性。

婉菁感觉自己着了魔似的,顺着那些甬道往前,最后来到地宫的中心。地宫中心建造了一座池子,金雕玉砌,中间却浸泡着血水,十分骇人。

等她清醒过来,发现周围的甬道都被一模一样的石门封住,看不出是从哪扇门进来的——她迷路了。

更可怕的事还在后面,血水里爬出了一个又一个死人,四处游荡,仿佛正在寻找她的踪迹。

若是单纯的死人,婉菁是不那么怕的。师父教过她,遇到活尸或是鬼魂,不用胆怯,要拔腰间的剑将其砍翻在地即可。

可那些似人非人的东西比她想象过最恐怖的东西还要吓人,如同被剥了皮的人,面目与身上纹路都模糊不清,还从血池里拖出修士未腐烂完的尸体撕咬。

血水与尸身腥臭的味道混杂散开,婉菁试着捂住口鼻,但丝毫没有作用。

她握着剑的手微微发抖,她真的能打过这样的怪物么?它们那么多,集结成群来追她怎么办?

地宫似迷宫般曲曲绕绕,还有各种机关,她害怕自己最后跑不掉,也像那个修士般被捉到血水里溺死。

婉菁脑子有些空白,在心底不停地给自己打气,忽然听到一声重重的“咚”。

——是石门沉降的声音,有修士来了。

血尸们果不其然被那道声音吸引了,背对她纷纷向门口转身。

婉菁深吸一口气,握住剑柄,打算从背后刺出时,甬道中有人探出脑袋,紧接着是一声熟悉的叫喊:“哇啊啊!什么怪物!师父,这里有怪物!”

另一个声音温软如春水:“这么惊慌做什么?杀了便是了。”

婉菁松开手里的剑,跌坐在地上。

太好了!是白师叔和李师兄!

……

林长辞走了半晌,忽然发现,自己已经好一会儿没听到温淮的脚步声了。

他停下步子,手指屈起敲了敲墙壁:“温淮?”

无人回应。

林长辞皱眉,神识一扫,对面已没有人的踪影,他心中顿感不妙,莫非温淮遇到了什么危险?或者还赌气留在原地?

林长辞转身便想往回走,脚下一块金砖猝不及防地翘起,叫他后退半步,拔出短剑警戒。

但砖块停下动静之后,底下亮起一片幽暗烛光,很快,一个束着高马尾的脑袋从其中冒了出来。

温淮脸上沾了不少黑灰,有些狼狈,一边爬出来一边道:“底下的密道究竟废弃了多久,蜘蛛都能抱重孙了。”

林长辞愣了愣,放下短剑,惊疑道:“你走了密道?”

温淮把砖块盖回原位,捏了个避尘诀,把外表清理干净后,才抬头对林长辞一笑:“总算不必隔着花窗见师尊了。”

他替林长辞举起夜明珠照亮,四处看了看,开口道:“师尊不是好奇我为何能用灵力么?”

林长辞看向他,听他轻声说:“七年前,我曾来过这个秘境。”

第37章 封路

地宫。

待白西棠将血尸杀了个七零八落,李寻仙也找到了出口,对婉菁招招手道:“婉菁师妹,你看,这里是不是你来的甬道?”

婉菁小心地握着剑走过去,遇到还在动弹的血尸便补上一剑。

“好像是这里。”她看了几眼甬道,不确定道:“这些甬道都长得差不多,我实在记不清了。”

李寻仙好奇地问:“你是怎么进来的?师父捡到一张地图,说这底下机关可多了,你没有受伤吧?”

婉菁摇摇头,秀气的小脸上露出几分苦闷:“我也不知道,好像被什么东西魇住了,这个秘境里有妖怪吗?”

白西棠手中长剑翻动了几下血尸,嗓音慵懒:“不是妖怪,是魔修的血奴。”

他雪白的袖上与衣摆沾了零星血迹,宛如雪中待放的红梅。

“魔修?”

婉菁不是第一次听到这个词,师父说过,师祖去黑水镇的机缘便是与魔修相关。

不知怎的,婉菁心头一跳,低头局促道:“这里有魔修吗?”

白西棠笑着看她:“是啊,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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