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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80

作者:成明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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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1章 圣心

王都向来是藏不住秘密的。www.hanlinsg.me

二殿下楼河三日前出了城, 身上所有事务交由他手,携着家眷一路南下,众人只见到长街一共十几驾马车驶过,剽悍的健马默不作声地迈着蹄子踏过道路, 再一路缄默着出了城。

朝堂也有官员议论过, 不过也只是私下试探过, 眼见那些车马一路向南到沧南, 便自觉噤了声。

仿佛陛下从未有过这个儿子, 仿佛此人从不是储君之选。

而宫中, 除了一位妃子日日流泪之外,其余宫妇也不过茶余饭后偶尔说起罢了。

今日恰逢五皇子入宫请安,皇后宫中便欢腾许多, 母子两人相对而坐, 太监奉上茶来, 楼海一一回着母亲的话。

皇后道:“昨夜梦见你外祖说屋中露雨, 我起身去看,心中一恍惚才想到你外祖已故去多年。”她怅然开口:“家眷托梦, 许是前些日子大雨坟茔被冲,你有时间了代我看看看。”

皇后也是民间女子, 后来母仪天下,偶尔也会惦念宫外,思着故去的父母。

楼海应了一声, 他明年才及冠, 身子不若其余皇子康健,朝臣们言储君之位他可一争, 全因是皇后所出。

屋中冰全移出去,太阳一照便暖烘烘的热, 楼海见皇后还穿着几层衣袍:“母后把冰放进来,我能受得住。”

他幼时不得见冷,夏天只要来宫里,殿中所有冰必得全移出去,哪怕现在早就不若儿时孱弱,皇后也保留着这个习惯。

皇后眼中有笑意,她道:“无妨,夏日出出汗也好。”她看一眼身边的孩子,生得俊秀斯文,坐在这里看着便心中妥帖,再联想到宫中如今还常常悲泣的良妃,不由得唏嘘:“母后能常常见到你,便觉得舒心。”

母子俩对视一眼,皆是想到一处去。

楼海搭在膝盖上的手动了动:“良妃她替二哥求情了吗?”

皇后摇头:“这我就不知,不过圣上的意思谁能更改。”她缓声开口:“你我莫要谈这些。”

后宫对于前朝之事总是要多加避讳,免得惹人非议,特别是面对一个疑心病还重的君王。

楼海点头,两人越过这话,正拣了别的事说,却听到门口传来一声:‘陛下驾到’。

楼海起身欲迎,却见圣上已经进了殿内,他只得在门口行礼,毕恭毕敬:“圣上。”

“起来坐吧,难得你有孝心,还来宫里看看你母。”圣上坐在方桌前的木椅上,宫人浸着温热的帕子伺候着擦手,楼海缓缓起身,三人聊着家常事,大多数是圣上问楼海答,偶尔皇后也说一二句。

到了晌午,小厨房的膳食准备妥当,陛下让楼海用了膳再走,一家三口围着同一张桌子坐在一起,楼海侍奉着布菜舀汤。

陛下接过吃着,突然抬头问道:“你今年何时及冠?”

楼海:“十一月初六。”

陛下若有所思:“还有近四个月。”

他停箸,也不知想到什么,五皇子和皇后对视一眼,皆是看到对方眼中不解。

陛下又道:“及冠之后便能言亲,倘有心仪的女子,让你母后托人说亲。”

楼海声音弱了下来:“不曾有,儿臣不急。”他身体不好,这些年房中一直无人。

陛下捏着调羹的手一停,似是想起了什么,忽然直直望向楼海:“你莫不是有那断袖之癖?!”

石破天惊,平地一声惊雷乍响,直直砸得楼海晕乎乎。

他木了那么三四秒后急忙开口:“不不不,我绝没有那等癖好。”他急得都快结巴,面红耳赤。

皇后也在一边开口:“圣上,老五他绝不好男风。”虽说大楚民风开放,但这种龙阳之好始终上不了台面。

陛下看了那么几息后才收回视线,默不作声地喝完了一碗汤,饭后,糕点和瓜果呈上,一枚枚大红枣盛在瓷碗中,圣上看着,忽然对张公公道:“把这碗枣和那盘李子给楼津送过去。”

张公公领命,一甩拂尘,出了殿门。

*

自凉亭流水由水车运来,从屋檐落下带走热意,循环往复间似是这一方天地下着雨,亭中放着一张美人榻,又摆上几盆冰块,当季的瓜果置于冰上,一到亭中便酷暑顿消,浑身浸着凉意。

楼津懒懒散散地躺在榻上,双手枕在脑后翘着腿,谢渊玉拿着一荷叶形状的杯子,瓷质的杯,颜色清浅碧绿,荷叶纹路清晰可见,此杯名唤碧筒杯,从荷梗处可以啜饮。

碧绿的杯中盛着乌黑的酸梅饮,杯子高度不低不高恰好与楼津脸持平,他只偏首,嘴上含住莲杆形状的小管一嘬,酸梅汁便下去一半。

楼津咂了一下唇,连话都不用说,谢渊玉便已经加了一勺蜂蜜下去,搅合匀了又递到他面前,楼津又是偏头一嘬,这次满意了,递过去一个笑,又瞥一眼冰上的瓜果,谢渊玉用叉子送到楼津唇边,楼津张嘴嚼嚼嚼,这次还好,没有直直‘噗’地吐出核,而是偏头吐在准备好的碟子中,倒是文雅了许多。

吃饱喝足,但全程连手都没抬起来,真是懒到了极致,也被人伺候到极致。

#就差嘴对嘴给他哺呼吸了#

谢渊玉在一边净手,他仔细地擦干自己掌上水意,楼津往榻上一滚,伸手拍了拍腾出一半的地方:“陪我躺着。”

他发号施令向来顺畅,谢渊玉这种事上一直顺着他,闻言也是往榻上一躺,两人挨着对方,一起看着檐上落下的水。

水幕遮天,泠泠入耳,隔着那道雨水观远景,亭台楼阁雕梁画栋,又有一道彩虹从水幕中升起,天幕湛蓝纯净,在这样惬意的时刻下,楼津只觉得浑身十万八千个毛孔都畅快。

他伸手环住谢渊玉,闭着眼睛,只是一下一下摩挲这对方一摆,偶尔伸手抓一抓,把对方平整的布料揉出一条条褶皱。

谢渊玉伸手移开楼津的手。

楼津一顿,继续揉褶皱,这次还故意双手搓一搓。

一边搓一边看着对方,一脸‘我就是要揉你能把我怎样的神情’望向谢渊玉。

谢渊玉看了几秒,移开视线。

楼津满意了,于是越发放肆,一手顺着衣襟移动,掌心挨着温热的肌肉游移,谢渊玉隔着衣服按住不老实的爪子,微微沉声:“殿下!”

掌心下光滑又温热,触感极好,楼津被抓住手后眉毛上扬:“你不让我碰?嗯?”

青天白日朗朗乾坤,手又十分不老实,被制止后还一脸惊讶的样子。

谢渊玉微笑道:“光天化日,殿下还是注意些。”

楼津睨了他一眼,手掌快速一动,支着头半笑不笑地开口:“本殿下偏要碰,你能奈我何?”

谢渊玉看他一眼,语气依旧是云淡风轻:“那我也碰碰殿下。”

楼津立马道:“不许。”

谢渊玉端得一副春和景明的模样,乜一眼,手心滑动,他温和地笑:“石榴一般的色彩。”

楼津顿住,然后张口就道:“西瓜一样的色彩,嗯让我想想,樱桃像枸杞像红梅”

一口气说了几样,简直是用尽毕生想象力。

谢渊玉无奈,楼津上上下下地摩挲了几回,终于勉强收回手,然后倒打一耙:“谢公子真是会蛊惑别人,瞧瞧,天天引/诱着我。”

谢渊玉这次微笑着开口:“殿下放下,日后我绝不会引/诱你。”

“啧。”楼津道:“我可不信,你站在那就是诱/惑我。”

谢渊玉:“那是殿下定力不够。”

楼津这回一笑,视线下移,粗俗地开口:“你够,你别杵着我。”

谢渊玉:

他到底还是没进化到楼津的水平,当下不再说话,心头念了几句清心咒,忍着等平静下来。

楼津低低一笑,目光下瞥,还想再开口说几句,便听到外面有人禀告说是张公公来了。

于是楼津施施然地起来,和谢渊玉一起去外面。

张公公在厅里笑眯眯地开口:“殿下,老奴奉圣上之命来给您送东西了。”

他打开食盒端出一碗枣和一碟青红相加的李子来,摆在桌上道:“这些是圣上的心意。”

谢渊玉看清那两样东西后微微挑眉,楼津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谢渊玉,发现对方表情没什么变化,依旧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模样。

他颔首:“劳烦公公。”

张公公甩了甩拂尘,满脸带笑。

管家送张公公出门,两样东西摆在亭中,谢哲睿看看枣又看看李子,迷惑不解地开口:“圣上送这些干什么?让殿下吃吗?”

府里就有这些东西。

难不成是宫里的更好吃些?

谢哲睿迷惑地看向二人。

谢渊玉挑了一个红李子出来,果实圆润,一看就汁水充沛滋味酸甜。

楼津矜持地伸出手等着谢渊玉递给他,结果就见对方抬手给了谢哲睿。

他笑容一收,瞥一眼谢渊玉,不满极了。

谢哲睿一无所知地接过,咬了一口尝了尝:“味道与平常一样,没什么特别。”

就是普通李子。

谢渊玉脸上挂着笑意,嗓音温和的像是天边浅云::“这是圣上让殿下成家立业的心思。”

枣、李子。

早立子。

陛下是明示,只要楼津娶妻生子,便立储。

谢哲睿一下子呆住,目光在两人身上来回转悠。

楼津神色微妙地瞅了一眼谢渊玉,发现对方还是没什么波澜。

他咬了咬口腔内侧的软肉,自己伸手拿了颗红枣吃。

时不时地看一眼谢渊玉。

谢渊玉也拿了颗李子吃,三个人坐在厅堂咔嚓咔嚓地啃,各怀心思。

谢哲睿感觉到了气氛有些诡异,他的视线一会落在自家哥哥身上,一会落在三殿下身上,发现这两人都一言不发地吃东西,偶尔三殿下会看向自家哥哥,两人之间暗流涌动,偏偏谁也没有开口。

什么也看不懂,算了。

谢哲睿放弃,专心地吃东西,老老实实地啃大枣。

茶水淙淙的声音响起,接着,谢哲睿面前就摆了一杯清透的茶汤,他一愣:“谢谢哥哥。”

楼津看了一眼谢渊玉,自己倒了一杯茶,端起来吨吨吨地喝完,然后把空茶杯往谢渊玉面前一放。

谢渊玉看了一眼,到底是抬手添了一杯。

楼津满意了,自己端起来。

然后他就听到谢渊玉对谢哲睿温和地开口:“阿景,想不想回望州,哥哥带你回家。”

楼津脸色一变,猛地把茶杯一放,发出‘砰’的一声。

谢渊玉反了天了!!!

第072章 锁住

官窑的茶碗被磕在桌上, 清透茶汤猛地一震,谢哲睿吓得脖子一缩,大枣还在嘴里,撑得腮帮子鼓起, 他一边胆战心惊, 一边马不停蹄地嚼嚼嚼, 牙齿倒是没有休息。

楼津面无表情地看向谢渊玉, 用眼神告诉对方‘你敢回去就等着’的信息, 对方却仿佛没看到他眼神, 云淡风轻地喝着茶,楼津立马转向视线看着谢哲睿:“你不许回去!”

语气不善,凶神恶煞, 完全是命令的口吻。

谢哲睿小心翼翼地开口:“殿下, 我离家已久, 有些想娘”他声音在对方目光中越来越小, 最后细如蚊呐,干脆站起来往自家哥哥身后一躲, 猫出个脑袋看。

谢渊玉前方站着楼津,后身躲着谢哲睿, 自己夹在中间,他脸上带着笑意:“不会当即就回去,只是说说罢了。”

楼津用舌尖狠狠擦了擦牙齿, 他目光重重地在谢渊玉身上一压, 扯起唇道:“我让你什么时候回去,你才能什么时候回去。”

他看谢渊玉的目光是一种不加掩饰的占有欲, 眉宇间又完全是昂扬的意气,让人毫不怀疑他完全能做到。

骄傲强大, 意气风发,全是看得见的野心和专欲。

谢渊玉眼眸将一切收拢,他的手指轻轻捻了捻,不得不承认的是:这个样子的楼津确实十分吸引人,越是强大美丽的事物越容易激起人骨子里的贪婪,只要想到能独占,血液都沸腾几分。

他压下心中溢出来的丝丝兴奋感,面上笑意如春风拂过垂柳:“听殿下的。”

楼津略感满意。

他重新将杯子放在桌上,这次谢渊玉倒好茶水,又悉心地试过温度,恢复了以前样子。

楼津重新倒在椅上,手指搭在扶手上偶尔一动,看着谢渊玉哄谢哲睿。

孩子心性,好哄极了,陪着玩便是,一下午谢渊玉陪着谢哲睿玩投壶,箭矢投入壶中计数,谢哲睿成绩平平得到的赞扬却不少,楼津看着,慢吞吞地起来,拿着箭矢随手一抛,那枚箭便像是长了翅膀一样乖乖巧巧落下。

谢哲睿看着,眼里全是仰慕:“殿下真厉害。”

楼津抬了抬眼皮:“不过是小玩意罢了,有何值得赞扬的?”

他又扬手,三枚箭矢一齐飞入,尾端的羽毛还轻颤着,壶口也微微一抖,然后被填得满满当当。

谢哲睿发出了‘哇’的一声赞叹。

谢渊玉定定地看了他好一会,旋即眼中漫上璀璨的笑意,仿佛是夏日星子弥漫的天幕,他道:“殿下真是厉害。”

楼津扬了扬唇,从喉咙里发出一声轻哼。

一下午时光悄然而过,残阳挂在天幕,天色转而昏暗,昏蒙的色彩也只是持续了一点时间,很快全部暗下,室内也点了烛火。

夜风吹来,带着凉意。

楼津已经躺下,待身边覆上人影后翻身滚在对方面前,他垂眼看着谢渊玉,对方的肤色在烛火映衬下莹莹发亮。

窸窸窣窣的一阵轻响,谢渊玉手指挑起一束发丝,五指陷入对方墨发中轻轻搓揉头皮,指腹下发根很短,摸起来微硬,楼津懒洋洋地半阖双眸:“嗯,再按按。”

他全然的放松,脑袋偏向对方,另一只手也横搂住,被按得舒服时就闭上眼睛,鼻腔里偶尔发出一声,偶尔还会抻长身体舒展筋骨。

谢渊玉看着,便扳过对方肩膀,手缓缓捏颈后的那块肌肉,手指用些力道摁揉,时轻时重,又着重关照着几个穴位,楼津长长地吐气,靠在谢渊玉身上,舒服得眼睛都眯了起来。

按揉结束,原本冷白的皮肉发红,偶尔还能见到指印,谢渊玉自然的想起某些诱人沉沦的时刻,他视线微暗,手掌再一次覆上对方肩头,来来回回地用掌心揉着琵琶骨,一寸一寸丈量。

当手逐渐向下时,楼津睁开了眼,他勾着笑看向谢渊玉,手掌缓缓按住对方喉结:“谢公子想做什么?”

墨发垂下,眼中燃着跳动的烛火,衣衫放浪形骸地敞着,神情轻浮而浪荡。

谢渊玉喉结滚了滚,他眸色越加浓稠,凑上去轻吻对方的额角,一路向下,吻到薄薄的眼皮上感受着对方眼球还在转动,他的吻向来温柔,眼角眉梢寸寸触碰,只是喷洒出来的呼吸越发热。

脸全部亲完,谢渊玉侧首亲脖颈,这时候用唇含住些皮肉慢条斯理地厮磨,感受着唇内那小块软骨上下滑动,偶尔用牙齿轻咬。

最脆弱的地方被啃咬,这让他想到咬住脖颈的动物,兴奋和危机感一同窜上,楼津仰起头,抓住对方头发堵住唇狠狠吻上去。

重重地吻,舌头绞着对方舌头,攫取着呼吸,侵夺着口腔,角逐一般来回缠斗,都不肯服软认输,只是死死地按住肩背,拼命地拉扯住彼此,直到整个口腔都发麻,思维一片昏蒙时才放开对方,肩膀在呼吸时抬起,胸腔扩张收缩,心跳得急速。

楼津仰起头吸了一大口气,他舔了舔发红的唇,直白地望着谢渊玉,看着对方火热的目光,笑一声:“你今天在使性子?”

他说的还是对方没把第一个李子给他的事,记了一下午。

谢渊玉平复了一下呼吸,也笑一声:“不该?”他触上对方脸颊,掌心感受着那片温度升高的肌肤,指腹来回抚擦着,语气倒是和煦:“是不是还要恭喜殿下娶妻生子了?”

楼津视线顿时又微妙起来。

他看一眼谢渊玉,磕了磕唇下软肉:“要是打算娶妻早就娶了,还能等到现在。”

他及冠已三载,莫说是皇族,哪怕寻常人家的男子也是有了家眷。

理是如此,也能想明白,但是。

他压下眸底神色,只用指腹滑过对方耳垂,一下一下地拨弄着,面上越发温柔。

楼津耳垂有些痒,他偏头在对方手上蹭了蹭,哼笑一声。

这种全然的信任姿态让谢渊玉心中气些微出来几分,他手掌下移,一直落到对方足上,伸手圈住对方脚踝。

不见天日的地方白得冷淡,两侧皮肉向内凹陷,中间一截窄窄的跟腱凸起,他用拇指缓缓摩挲,接着又低头亲吻对方。

楼津闭上眼享受,接着,只觉得脚腕一凉,他睁眼去看,昏暗暗的帷幕间,一条银白的链子扣在脚腕,另一头被谢渊玉攥在手上绕了几圈。

他一怔,接着猛地抬腿,脸色一变:“你给我解开!”

又不是小黑,锁什么锁。

谢渊玉垂眸盯着,银白的金属的链子抓在冷淡脚腕上,刚才挣扎那一下勒出了一条引人沉沦的痕迹,他慢条斯理地又在腕上缠了几圈,锁链在愉悦地响动着,他低头去亲对方安抚:“一会就解开。”

楼津冷笑,又是狠狠地挣扎,金属碰撞声剧烈地响动着,他伸手去扳扣在一起的铁链,嘴上骂着:“你真是胆大包天,你等着,看我一会怎么收拾你。”

锁链在脚腕上又缠了几圈,冰冷的金属向上箍进小腿,缠绕的锁链绕住腿上血管,暗青色血管下,每一次挣扎都会发出沉重的哗响。

一截链子越发缩短,腿腕已经有了深深的痕迹,谢渊玉怕他挣得太用力伤到,手腕上放了几圈,他压着对方肩膀制住,轻哄道:“不要害怕,不会伤到殿下的。”

楼津气得都笑出来,他狞笑:“我真是太惯着——唔。”

对方埋首,摄人心魄的感觉传来 ,头皮都发麻。

当下挣扎的浮动降下,整个人倒在床铺上,只是伸手抓住对方墨发。

谢渊玉抬首:“别动,一会就解开。”他意有所指:“殿下躺好便是。”

楼津仰着头,狠狠地闭了闭眼睛。

锁链在晃,每一次晃动都是剧烈地声响,接着某一瞬,跟腱绷直,锁链声骤然激昂,楼津压在枕头上的手发白,下颔扬起,急剧从唇缝呼吸着。

谢渊玉居高临下。

他垂睨着这一切,对方脖颈扬起,如同一只献祭的鸟,他心中半是爱惜半是破坏欲,只是去亲对方发颤的皮肉。

他伸手拨去对方墨发,十分怜爱地拢好,然后调整着呼吸,问楼津:“什么感觉?”

楼津张嘴就骂,断断续续:“你他么是不是有病!”

他说话费劲,链子剧烈响动的时候,一句话都说不了。

谢渊玉反倒笑了一声。

他手缓缓地收紧,脚腕被拽住一点点往上拖,那些勒痕爬在腿上和腕上,他手掌扣住腕上凸起,动作轻柔地去碰深深浅浅的痕迹,他温和地开口:“殿下。”

他锁住了这只美丽的鹰。

哗啦金属声和嗓音一并响在耳边:“记住这种感觉。”

“谢渊玉!”完全是从牙缝里挤出的字眼。

碰撞声越发剧烈,金属声入耳,谢渊玉低首在对方耳边开口:“要是殿下忘记,我会再一次让殿下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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