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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60

作者:成明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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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骑驴找马之事。”

楼津张口吞下兔肉,表皮已经被烤的酥脆,牙齿一用力便嚼的咯嘣咯嘣响,他用犬齿咬碎碾磨,把那一口兔肉嚼到了极致,然后喉结一滚吞了下去。

他的兴致被扰,方才轻松愉悦之感一扫而空,取而带之的是一种阴郁暗沉的心思。

诚然,他并不觉得自己爱谢渊玉,他对于对方的心思更像是见了一个极其合心意的宝物,谢渊玉大抵也是如此,在他们这般明上和谐的相处之下都有所图有所谋划,但当今日郡主来说媒,这种表面平和实则内里暗涌的层面被无意间划破了一道口子,这使他不得不再次审视谢渊玉。

家室,望州谢家虽然走下坡路,但到底瘦死骆驼比马大,称得上望族之后。面容,不过分凌厉也不柔和,恰到好处的俊逸,符合世人一贯对男子的审美。礼仪气度也是无可挑剔,浑身挑不出一点不是来。

他不得不承认,谢渊玉是个香饽饽,而这个香饽饽自己还没啃两口就被身边人窥视,像是自己的东西被人觊觎,莫名的不爽。

楼津用舌尖磨了磨尖尖的牙齿,目光晦暗地掠一眼,神情溢出些冰冷来。

谢哲睿悄么地看一眼楼津,只觉得三殿下看自家哥哥的眼神像是盯着肉的狼,他小心翼翼地咽了咽口水,十分害怕三殿下把自家哥哥咬一口,他又悄咪咪地看了一眼哥哥,谢渊玉仿佛没有察觉到楼津的视线,冲谢哲睿露出一个安抚性笑容,又慢条斯理地翻了翻鹿肉,给两人各自分了一块:“吃吧。”

他亦给自己分了一块,油脂在口腔中爆开,充盈的汁水炸裂,饱满紧实的口感让他轻轻眯了眯眼。

谢渊玉想,是时候该开荤了。

贴在铁板上的肉片滋滋冒油,有焦褐色出现,透明油脂忽然爆开飞溅,二皇子楼河偏头避开,一小滴油还是飞溅到衣领上,身边侍女来擦,他猛地推开,碟碗相触,撞出一声脆响。

楼河面色涌着几抹怒意:“宫中当差的惯会踩低捧高,给我只送了一条鹿腿过来,假以时日,还有本殿下一口吃的吗?”他眼中泛着冷意:“此次春蒐老三却是大出风头,难道我就没有劳力吗?!”

一道身影缓缓行至帐内:“殿下莫气。”腔调还有几分怪异。

楼河瞳孔一缩,忙挥手让身边侍从离开,他语气谨慎:“青天白日,你来我帐中做什么?”

那人一笑,露出迥异于大楚的面孔:“殿下莫怕,小的倒是有一计可解殿下之忧。”

楼河目光仍旧谨慎,不肯有丝毫放松:“何计?”

那人一笑,伸出一根手指向上,意有所指:“快要立夏,今年是个多雨之季。”

楼河呼吸一沉,喉结不由自主地一滚,目露凶光:“劳民伤财之计也敢入本殿下耳中,来人拿下!”

一柄宝剑就放在身侧,他腕上翻转拿入手中,剑尖却微微垂地。

那人一笑:“殿下是仁善之辈,自可成流芳百世的明君,若是能及时疏散百姓,再减税济粮,又有何事?这分明是功劳一件,届时河东哪个会不知殿下之名,大楚的百姓谁人不赞?”

楼河胸腔之物一下一下跳动着,他喉咙发紧,目光牢牢地盯住眼前人,从牙缝里挤出字眼:“出去!”

那人倒也不勉强,身形一闪便消失在帐内,徒留下深渊一般的死寂。

安静。

安静到只有鹿肉烤焦的声音和自己急促的呼吸声。

胸腔内鼓膜一下一下震动,连带着整个人都在不可抑制地震动,楼河重重地吐出一口气,他的眼睛死死地盯着那块发黑蜷缩的鹿肉,直盯的眼睛酸胀发痛蜇疼,眼前突然一片模糊,他才发现直睫毛上的汗水滴落到眼中。

像是天火全部涌入他双眼中,他急促又毫无目的地寻找另一件事物,他看到了赏赐的绫罗绸缎,柔软单薄的布料在轻飘飘地晃荡着,没有一丝着落,缎面上也有银线织就的暗纹,但这点纤弱微薄的光亮远不及那颗闪闪发光的黄金树,只能无可奈何地随着日渐稀薄的光线归于岑寂暗沉,仿佛变成了一匹毫不起眼的粗布。www.canlan.me

楼河看的眼睛酸疼,不知道是汗水还是泪水又淌入眼中,他重重地闭了闭眼睛,又调动骨骼肌理狠狠地喘了一口气。

就先苦一苦百姓。

他一定会补偿。

*

是夜,月明星稀。

院中两人对饮,佳肴与美酒呈上,酒香袭来,沉醉而醺人。

楼津懒懒散散地把玩着金樽:“谢公子倒是胆子大,今夜还敢与我对饮。”

谢渊玉一笑,他眸中带上几分醺然,似醉非醉的神情:“难不成殿下又想强了我?”他扫一眼桌上佳肴,语气温和:“下药,迷/奸?”

楼津目光暗暗:“莫不是谢公子觉得我不舍得?”他唇边一抹怪异笑容,似乎带着微妙的怜悯:“那你倒是信任我。”

谢渊玉微笑,温声和煦:“我对殿下的品性不抱期望。”

他指尖蘸了酒意,手指在案几上留下两抹水痕,闲聊一般开口:“桃花醉,加了烈性之物,平常喝三杯便心神燥热,前朝宫中常用此物助兴。”

楼津目光微澜,他舔了舔唇,目光似乎能撕碎衣衫:“知道还喝了下去,这回学会半推半就了?”

谢渊玉又一笑。

他一向温和,唇边笑意也不见得多夺目,此时却是灼灼其华,他执起那玉壶,壶嘴中流出淙淙液体,竟然仰头灌进口中。

楼津眼前一花,下一瞬,一张脸就放大出现在眼前。

唇上一热,谢渊玉蓦地钳住他下巴,唇缝被舌头硬生生地挤入,像是打开了一只蚌肉,接着,温热的酒液就哺了进来,以唇堵住缝隙,口中刹那间就浸入一抹绵柔奇异的酒香,那一大口酒,被对方堵住,死死的、不浪费一滴,全部灌到他口中。

鼻尖、唇内,甚至是周身的空气都刹那弥漫这方酒意,舌完全是浸在酒液中,液体顺着口腔流走,无可转移地滑入喉咙里去。

推拒、纠缠、胁迫、压制。

还有征服与被征服的角逐较量,他们用尽力气缠斗,像是两头成年的凶兽,拼了命的使对方多喝些酒,直到最后酒液一空,两人才分开。

夜色中,气息俱是火热,滚滚灼烫。

谢渊玉看着楼津盛满火焰的眸子,畅快而又愉悦地开口:“殿下觉得如何?”

楼津气息不稳,他脸上也出现那抹醉意,视线发狠地盯住对方:“今晚我要c死你。”

谢渊玉呼出一口滚烫气息:“我也这样想。”

第055章 同醉

桃花醉入喉, 带着奇特而令人迷醉的醺香向腹腔滑去,像是吞下了一大口火,这团火点燃他的经络骨骼,顺着毛孔发肤向四肢百骸流窜, 所到之处尽是全然的烫意。

楼津吸了一口气, 他的攻击性和侵略意被全然激发出来, 他只想狠狠地教训谢渊玉, 视线凶狠地看着对方, 一支手搂过腰背, 牙齿啃在对方薄唇,宣泄一般咬了下去。

刺痛袭来,尖锐而深刻, 这让谢渊玉怀疑楼津是想咬下一块肉来, 有血腥味从唇上传出, 甜腥的气息窜入脑中, 居然让他有些难以抑制的兴奋。

在漫天星辰之下,他愉悦开口:“殿下去房中。”

暗花雕刻木门被狠狠撞开, 金铜色木锁铁环颤栗蜂鸣,金属磬音长久不落盘旋, 但无人在意,他们只是重重的、沉沉地一同坠入铺就绵软厚实的床榻上。

被摔地一震,楼津后背传来一声闷响, 他挥拳就冲对方面门袭去, 骨节触到那张脸时又泄了几分力,也就是这空挡谢渊玉偏头避开, 他似乎也想揍过去,但掌风触在面颊上时也是微停。

到底是床榻之事, 到底这样赏心悦目的脸,不至于真弄的似拦路奸掳烧杀穷凶极恶的盗匪。

掌风擦着他下巴而过,楼津抬膝顶踹,膝盖掼在对方腰腹,谢渊玉绷紧生受了这一下,他笑地恶意:“躺好,让你少受点罪。”

谢渊玉骤然出手,骨节成爪握上一节脚踝,死死扣住后向一边扯去摁住,手掌似铁链一般套住,脚踝骨节那道凸起被抵在柔软床铺上,仿佛是制住了一只锋利的蟹钳。

楼津冷笑一声,又想用另一条腿顶,谢渊玉指腹却狠狠擦过那道骨节,他匀了一口气,居高临下欣赏那张此时漫上烟霞的脸:“殿下可难受?”

楼津胸膛剧烈起伏着,桃花醉在他身体里肆虐,随着每一次呼吸越发地深入,丝丝缕缕的酒液在浸透,每一次吐气都有酒气,他像是被架在了蒸笼上,底下是燃着熊熊大火的干柴。

身上某处都要炸开,热气倒灌,他硬生生地扯出一抹笑:“你就不难受?”

那壶酒可是两人分饮,对方甚至比他喝的还多,喝的还早些。

他目光下瞥,打圈似的看一眼,深意无限。

谢渊玉低低地笑一声:“我让殿下不那么难受。”

他手一松放开钳制,楼津正要动身,却见谢渊玉低头,唇一路向下,接着埋首。

楼津一顿,他目光还是狐疑,但紧接着随着对方下压的头颅就想不出什么,身体中野兽的基因被唤醒,对方几个重复动作,便绷紧了身躯。

他陷入了一场云海中,潮湿而温热,湿淋淋的水汽浇着熊熊大火,仿佛一下子有了宣泄口,刚才还推拒的手掌触在对方后脑,变成了掌心下压,拼命地将人往身边扯。

谢渊玉抬头:“殿下。”他唇上还有水光,抬眼看的时候,有种蛊惑人心的意味。

楼津心里骂,该死的,你看不出来吗?

你抬什么头?

他洗了一口气,催促出声:“快些。”

谢渊玉拢过去一切风光,因为酒气而染上霞色的脸,不整的衣衫,还有到了这时候依旧凌厉的气质,浑身写满了不驯。

而他也是被这酒液激的头脑发晕,理智不在,周身只不断涌现着一股难以言说的愉悦。

愈是难驯,他便愈是执意尝试,这等期待未知的兴奋感在往前岁月中都不曾出现过。

他压了压自己翻腾的身体,极力让自己更加理智,勉强维持住嗓音的冷静:“殿下把手放在头侧我便继续。”

楼津舌尖狠狠地刮了刮后槽牙,眼神贪婪又带着欲念:“快些,别耍花样。”

谢渊玉丝毫不动,依旧开口:“把手放在头侧,不要乱动。”

楼津吸了一口气。

隔靴搔痒戛然而止,仿佛是洪水翻涌到一半,眼看着开闸泄洪之时又被堵住,只能无奈而又愤怒地翻腾着,他又是重重地吸了一口气,手臂伸长放在头侧:“快些。”

谢渊玉低首,这次给了他一个痛快。

这次完全是陷入了深深的云中,没有迟疑,没有阻碍,他不曾闭眼,一直盯着谢渊玉的动作看,好似惊雷在眼前炸开,一切都扭曲虚化,只有自己的声音。

良久后,谢渊玉抬头避开,他用指腹揩去唇边湿意,动作慢条斯理的,哪怕是做这种事,他也不见得低微,楼津喉结滚了滚,下颔线绷紧:“味道如何?”

谢渊玉扬唇,径直堵住对方的唇:“殿下自己尝尝。”

气息窜入口中,从未有过的味觉在舌尖弥漫,楼津慢慢地笑了一声,他还想说什么,脸色却徒然一变:“你敢!”

谢渊玉指腹缓缓摩挲过他的侧脸,指尖带着温柔的弧度,于此相反的是截然不同的动作,毫不迟疑而长驱直入。

楼津手掌死死地按在谢渊玉背肌上,指尖都泛起了白,淡青色的经络浮现在脖颈上,他不可抑制地发出一道气音。

陌生而强势的感觉侵袭,他扬着头,居然想到了橘子。

就在车厢里,如同这样一般晃荡而封闭的车厢中,指节捏住橘子,圆润的指甲按出了一条缝,然后深入,破开那层青黄相接的表皮,缓慢又毫不迟疑地剥开,皮肉分离,筋膜被一点点撕去,然后,汁水淋漓。

谢渊玉垂眸注视着这张脸,长眉入鬓,俊美到带着侵略意,而如今神情似痛苦又似愉悦,仿佛是拉到满弦的弓,整个人热津津的,眼中还有阴鸷,眸中是火一般的色彩。

楼津闭了闭眼,他被逼的要疯了,而对方却是一副游刃有余的姿态,这让他格外不满,他要撕碎这副神情,要逼的他露出另一种神色。

他计划着,观察着,在某一时刻忽然翻身而起,力度大到谢渊玉都是一震,他像是一位矫健出色的骑手,居高临下地压住谢渊玉,挑衅似的重重地沉了两下,听到一声闷哼后嘲讽出声:“我以为你多有定力,原来也忍不了桃花醉。”

谢渊玉去看,视线中全部是楼津身影,他手掌难耐地磨了磨对方膝盖,低低地笑:“我没什么定力。”

醉意醺人的酒香一同在体内发酵,蛊惑着、引诱着人,他们死死纠缠、拼命拉扯,然后彻底一同坠落、沉迷、疯狂。

一滴红泪来,烛火摇曳,帐上影子勾缠着,等到最后烛火悄无声息地熄灭,蜡痕干涸,室内响声才缓缓停歇,归于一片沉寂

第056章 拴上链子

王都茶楼人声鼎沸, 采自江南的绿茶辅以山泉水冲泡,澄澈液体中翠绿嫩芽上下沉浮,咕嘟咕嘟气泡冒出,白腾腾的雾气飘至空中, 茶香氤氲一室。

谢哲睿一边吃瓜子点心, 一边兴致勃勃地听说书先生讲些志怪灵异故事, 什么罗刹鸟鬼娘子, 说话间妙语连珠, 讲至关键处压低声音, 再配得屏风后人的口技,只听得人心中砰砰直跳,一个故事终了, 谢哲睿都还未回神, 只是惴惴饮一口茶。

领座之人亦是茶楼常客, 间隙之余又谈起方才故事, 说的热火朝天:“也不知道那鬼娘子如何花容月貌,竟引得人不顾阴阳之隔, 去地府也要把魂魄找回来。”

“故事罢了,就像戏文里一样都是假的, 寻常人再如何也是两只眼睛一个鼻子,要难看有多难看,要好看能好看到那里去?”

“一看兄台便非王都人, 想当年容妃望海观潮, 那楼如今还有人抱子上去祈福,这鬼娘子想必也是如此倾城之色。”

一说起这个, 当下话语就多了起来。

“三殿下是容妃所生,想必也是相貌不俗, 如今还尚未婚配,也不知最后会娶了哪家女子?”

一道压低的声音传出:“我倒是听过一个传闻,听说这三皇子好男风。”他道:“姑且想一想,天潢贵胄想要什么美娇娘没有,偏生都这个年龄还未婚配,这不是好男风是如何?”

“也没听过三殿下养伶人圈娈童,空穴来之事,再说了,就算好男风养些男宠便是,难不成还不娶妻?”那人摇摇头:“你我还是莫谈天家之事,喝茶便是。”

当下又分茶而食,流水声入耳,本就是闲谈,几人谁都没有放在心上,唯独领座少年听的呆若木鸡,嘴里的瓜子都忘了嚼。

谢哲睿惊呆了!

没想到出门逛街逛累了喝茶都能听到熟人八卦,说的还是与哥哥交好的三殿下!

等等,与哥哥交好

他脑中闪过什么,电光火石之间顿住,想他和哥哥来王都,一直暂住到三殿下宅中,哥哥还剥橘子给三殿下吃,而且哥哥与三殿下一般未有婚配,平日两人言谈举止却是有些亲昵

谢哲睿越想越奔放,越想越激动,只感觉自己隐隐窥到什么,当下坐不住,立马撩起衣摆起身,带着身后侍从道:“回宅子。”

他匆匆回宅,一路上想七想八,譬如哥哥是不是断袖,父母双亲知不知道哥哥是断袖,要是三殿下以后娶妻生子哥哥怎么办云云,绞尽脑汁思考一些问题,慌里慌张地踏进哥哥院子,没进门就听到一声脆响——是花瓶倒地的声音。

接着,就是一两声阴沉沉的语调,他只能听到什么:你等着下次看我怎么收拾你一类,然后是哥哥的声音,说什么各凭本事之类的话,云里雾里的也听不懂,但听起来真的很可怕.

感觉下一瞬就要打起来了!

#瑟瑟发抖#

谢哲睿当即觉得自己刚才真是想多了,这哪里会是爱侣呢,这不是仇人就谢天谢地了。

他在思考要不要溜走的时候,门突然被打开,谢渊玉站在庭院,笑着开口:“阿景,可用过早膳了?”

天清气朗,上午的日头还不算烈,湛蓝天幕下谢渊玉着暗花织锦的锦服,他眉宇无意间露出几抹餍足,笑意越发春风拂面。

谢哲睿道:“用过了,我都去茶楼逛了一圈,哥哥你还没吃吗?”

都这个时辰了,离午膳只差一个时辰,居然还没吃,怎么睡得这般久?

正说着,仆役端来膳食,谢渊玉让放在一边,门又被推开,楼津懒洋洋地迈着步子出来,途径谢渊玉后看了他一眼,又瞥一眼惊呆的谢哲睿,随口问:“要不要一起吃点东西?”

谢哲睿摇头:“不了,我已经吃过了,您慢用。”说着,又给谢渊玉行了告退,一溜烟的没影。

院中又只有两人,谢渊玉将膳食摆好,温声开口:“殿下用些东西。”

楼津确实饿了,昨夜没吃多少,两人又那样疯狂,体力消耗的差不多,如今一闻到膳食的味道就觉得腹中饥饿,他往凳子上一坐,看着谢渊玉布菜。

修长的手指执起玉箸,调羹碟碗触碰间只有细微声响,他不曾告诉对方口味,但选的每一道菜都合心意,一举一动间温雅有礼,全是赏心悦目。

该、死、的、赏、心、悦、目!

楼津狠狠咬了咬牙,屈居人下的感觉让他十分不爽,虽然最后自己动的时候稍微找过些场子,但仍旧是不甘!

他视线上上下下地扫过对方,视线中浸着阴阴凉凉的意味,要是目光能实质,谢渊玉此刻已经被他扒光,但可惜的是谢渊玉依旧衣着规整,还把一份汤羹呈到楼津面前,抬手:“殿下请。”

楼津舀了一口,味道尚可,他吃了一两口后丢下调羹往后一靠:“你等着。”

等着什么自是不用言说。

谢渊玉面色不变,给自己也盛了份汤羹,面片加肉沫外加蔬菜煮出的汤,又加盐和胡椒,吃下去身体发汗,他抿了一口:“殿下打赢我再说吧。”

提起这个楼津又是一气,他挑眉唇边溢出一道冷笑,脸上漫上几分嚣张:“你觉得我赢不了你?”

若论起武艺,他不觉得自己会输谢渊玉,昨夜是谢渊玉太狡猾,他才会着了对方的道。

他目光掠过对方薄唇,想起了几分情景,目光一暗:“若不是你诡计多端,本殿怎会输?”

谢渊玉挑了挑眉,面上依旧温雅,说出的话却含着深意:“殿下昨夜不够受用?”

楼津一顿。

其实确实受用。

对方肯低头,这本身就是一种超脱感官刺激的受用,更何况谢渊玉也算得尽心,昧着良心说谎倒也没必要。

他舌尖戳了戳侧脸,忽的一笑,眸子盯着谢渊玉:“谢公子也算善口技,下次再让我爽爽。”

早知道楼津说话粗俗,但被这样明晃晃地说出口,谢渊玉还是一停,他微笑开口:“膳食快凉了,殿下用膳吧。”

赶紧把嘴堵住,莫开腔。

顶着那一张脸说着地痞流氓都嫌的话,他会忍不住怀疑自己的品味。

楼津见谢渊玉说不出话,心中满意,愉快地敲了一下调羹。

一只苍鹰出现在庭院上空,收拢翅膀停于屋檐,羽毛在空中发亮,楼津吃的差不多了招手唤鸟,小黑落下,金黄色眼眸看着谢渊玉,偶尔会歪头,细碎的羽毛凸起一些尖尖,反射光线时都在发光。

真是只美丽的生灵。谢渊玉感叹:“能喂小黑吗?”

楼津吃饱喝足,懒洋洋地靠着,有一搭没一搭地摸:“你喂喂试试,它不一定会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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