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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你这么个小弱鸡,我连和你动手的兴趣都没有。劝你识相点儿,以后少招惹我。”
左巧人漫不经心的说完,看着一脸震惊委屈之相的孙琴薇,翻着白眼说:“还有,我和你那个什么哥哥一点也不熟,你把他当个宝,别人可不见得稀罕,他就是天上的月亮,那也和我没关系。”
“晨墨哥哥,一听就是个草包小白脸,我可不稀罕这种男人。”
“不许你这么说我的晨墨哥哥。”
孙琴薇涨红了一张脸,指着左巧人说:“晨墨哥哥他才华无双,风姿俊朗,哪里是你这等荒凉之地回来的野蛮女子可以随意评说的。”
左巧人这下子是连白眼都懒得翻了,直接扭头就走,她怕和这种人待久了,自己也变得不正常。
“左巧人,你给我站住。”
孙琴薇见她转身就走,顿时抬腿就追了上去。
走着走着,她却突然感觉膝盖一疼,随即整个人便摔倒在了地上。
听着身后传来的痛呼声,左巧人翘了翘唇角,潇洒利落的拍了拍手,悠哉悠哉的回了席间。
孙琴薇看着左巧人走远的身影,咬紧下唇,一双眼睛好似能喷火一样,盯着她的背影。www.shufazhichuang.com
孙琴薇和左巧人说起来也没什么太大的过节,因原还要起自于左巧人入京的那一日。
当时孙琴薇好不容易才约到了舒晨墨,正满心欢喜的等在约定的茶楼中,翘首以盼地等着舒晨墨到来,却没想到半路杀出个左巧人,生生将舒晨墨劫走了。
左巧人刚入京,就在路上遇到了一个抢劫他人荷包的贼人,顿时飞出马车追了上去,却没想到那贼人手里带着刀,左巧人一时不察,便被那贼人划伤了胳膊。
恰巧此时舒晨墨前来赴约,因缘际会之下便救下了左巧人。
站在楼上的孙琴薇将这一切看得清清楚楚,见舒晨墨和左巧人攀谈间颇为欣赏的样子,立马就起了嫉妒之心,这才有了今日之事。
却没想到,孙琴薇气势汹汹的来找茬,想要教训教训那个胆敢勾搭她的晨墨哥哥的女人,却没想到,左巧人根本就不记得舒晨墨此人。
她的一番作为好像都白费了,像是一个跳梁小丑一般,成了笑料。
孙琴薇气红了一双眼,恼恨的攥紧了裙摆,咬牙切齿地呢喃道:“左巧人,你敢让我出这么大的丑,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随即收拾好心情,孙琴薇扶了扶发髻,挺直腰背,仿若什么都没发生一般,转身离开了。
“女人间的斗争真的好激烈!”
免费看了一场大戏的陈商衽,咬着筷子感叹了一声。
他幼时在孤儿院里也见过女孩子打架拌嘴,与眼前这一幕不妨多让,甚至比之更甚。
孤儿院里的那些女孩子打起架来比男生还凶,那是薅着头发就干,一副不把对方薅秃不罢休的架势,看的男生都心颤。
陈商衽小的时候长得秀气,又因为自小体弱多病,男生们都不肯跟他玩,反倒是那些女孩子们,偶尔会拉着他一块儿玩家家酒。
从前的那些记忆经过无数次的穿越时空,他早已记不清了,只隐约记得一些零碎的画面,还有那道他怎么想都想不起面容的身影。
他记得那个人对他很重要,可不管他怎么拼命的去想,都想不起那个人的长相。
想起往日旧事,陈商衽的心情不禁沉重了几分。
谢作看了一眼,以为陈商衽还沉溺在先前的感叹中,便垂着眉眼说:“那位穿青衫罗裙的小姐,好像是孙丞相家的掌上明珠,也难怪说话这般有底气了!”
孙丞相家里三代就只出了这么一个女娃娃,全家老小疼的跟眼珠子似的,自然就将孙琴薇养的娇蛮了一些。
那左家小姐招惹了这么一位主儿,日后的麻烦是少不了了,孙家小姐可是出了名的难缠。
不过再怎么样,和他也没什么关系。
谢作收回思绪,低头看着陈商衽问:“你可吃好了?若是没吃好,便叫宫人在上些菜来,既然来都来了,一定是要吃饱再回去的。”
陈商衽听着耳旁谢作关心的话语,顿时从低落的情绪里回转了过来。
他扬起眉梢,弯着唇角说:“我瞧刚才的粽子不错,还想再吃一个!”
“好,那便让人给你去拿。”
谢作着,抬起手招来旁边侍候的小太监,低声与其耳语了一番后,那小太监便点了点头退了下去。
过一会儿,那小太监就端着一盘粽子走了回来。
陈商衽趁着人不注意,侧头亲了亲谢作的唇角,声音含笑地道:“谢作,你真好!”
谢作瞬间红了一张脸,慌乱的垂下了眼眸,嘴里强自镇定地说:“不过是一盘粽子,哪里就能称得上好了。”
陈商衽双眼目不转睛的看着谢作绯红一片的脸,喉结情不自禁的上下滚动,吞咽了一口口水。
他弯起唇角,轻笑了一声,声音略哑地道:“你心里念着我,替我着想,这就是最好的,我知道你心里有我,这便是我最欢喜的地方。”
谢作低着头,听着陈商衽的话,心弦却是触动不已。
人生难得,难得遇见一个,亦如我这般关心你关心我的人,这是何其有幸的事情!
谢作鼓着一口气,动作略有些生猛地抓住了陈商衽的手,在他惊讶的眼神注视下,掌心相扣,十指相握。
做完这些,谢作的脸,连带着耳朵脖子都红了,眼神根本不敢看陈商衽,抓着他掌心的手,却握得牢牢的,没有松开的迹象。
陈商衽会心一笑,也跟着收紧了掌心。
他还挪了挪脚鞋的凳子,坐的离他更近了一些,两人胳膊挨着胳膊,脸贴着脸,几乎坐到一处去了。
这处两人气氛温情默默,上首端坐的皇帝却将眼神看向了两人。
看着他们之间的情态,承音安垂下眼睫挡住眼底的晦暗神色,微微抬起手,一口饮进了杯盏中的酒。
刘庆在给承音安续酒的时候,垂着头低声说:“陛下,孙丞相家的公子得了头彩。”
“是吗!那便把朕的玉佩给他吧。”
“是,奴才知道了。”
刘庆斟满酒,便拿着承音安桌上的玉佩,走到了孙尚聪的面前,将玉佩交给了他。
“孙尚聪,谢陛下赏赐。”
孙尚聪接过玉佩,满脸的喜色。
玉佩的价值还在其次,这可是陛下赏的,代表的是一种殊荣,其价值自然无法估量。
孙琴薇这时走了出来,莹莹冲着上手的皇帝一拜,巧笑嫣然地道:“陛下,臣女素闻左家大二姐做的一手好词,故而想与之较量一番,还请陛下应允。”
此话一出,众人交头接耳,这都露出一副诧异的神色来。
京城之内谁人不知,孙家大小姐向来有个草包美人之称,除了仗着家事惹祸,根本没什么可观之处。
如今却突然提出,要与左家二小姐比试,也不知道到底意欲为何。
坐在上首的承音安打量着孙琴薇,唇角略微抿了抿,指尖轻敲着椅子扶手,眉宇间透露出一抹深思的神色。
孙丞相是最先向他露出臣服之意的大臣,而左尚书却是一个顽固不化的硬石头,虽然如今也在为他办事,却到底不如孙丞相来的忠心。
承音安早有敲打左尚书一番的心思,如今孙琴薇提出这个要求,恰好给了他这个机会。
“既是过节,当然是越热闹越好,孙小姐竟然有此提议,那朕便准了。”
孙琴薇脸上顿时露出一抹喜色,恭敬地福身道:“臣女,谢陛下。”
皇帝都应允了,即便左尚书一家再怎么不乐意,也无法反驳。
左夫人吴嫚梓,看着场中央的孙琴薇,悄悄扯了扯自家女儿的袖子,压低声音问:“巧人,你可是与那孙家小姐有什么过节?”
左巧人看了一眼,撇着嘴说:“也不知道这孙琴薇有什么病,非要和我过不去。”
“把这幅怪模怪样的表情收回去,我交代你多少回了,淑女要淑女。”
吴嫚梓看着左巧人又是撇嘴,又是翻眼皮的动作,轻拍了一下她的胳膊。
“好好好,我知道了母亲。”
左巧人无奈的整理了一下裙摆,挺直腰背,努力做出一副温婉淑女的姿态。
吴嫚梓见此,这才露出一个满意的微笑。
“既然人家挑衅到眼前了,那你也不用怕,上去与她斗一斗,是赢是输都没关系,关键是不能怕了。
母亲相信你的实力,定然比那孙家小姐强。”
吴嫚梓很是骄傲地挺了挺脊背,脸笑容地看着左巧人。
“母亲,我能不能不去啊?”
“嗯……”
吴嫚梓顿时一改慈爱的神色,瞪了瞪眼睛。
左巧人立马缩了缩脖子,无精打采地道:“是母亲,女儿这就去。”
孙琴薇高高昂着脖子,一脸挑衅的看着渐渐走来的左巧人,得了垂头掩盖住眼底满满的恶意,笑容温婉地道:“今日我们就以端午佳节为题,一人做一首诗,供大家品鉴。若是谁的诗受到的赞誉更多,那便是谁赢了。”
“好啊。”
左巧人答应的漫不经心,她对这所谓的比试,根本就不在乎,若非是自家母上大人的威胁,她早就直接认输了。
孙琴薇显然对于左巧人的态度很不满意,脸上温婉的表情险些维持不住,好半天才稳住了心神,皮笑肉不笑地说:“左小姐既然对此无异议,那我们就开始吧。”
“等一下。”
孙琴薇皱了皱眉,眼眸沉沉地望着左巧人。
“既然是比赛,当然要有彩头才行,不知孙小姐准备用什么作为彩头啊?”
左巧人扬了扬眉梢,抱着双臂看向孙琴薇。
深吸了一口气,孙琴薇才压住怒火,随手拔下了头上的一枚簪子,举到左巧人的眼前说:“这枚簪子是我祖母的嫁妆,前些日子才给了我,如今我便将这当做此次比试的彩头,左小姐以为如何?”
“当然可以!”
左巧人满意的笑了笑:“孙小姐竟然拿出了东西,那我也不能让你吃亏。”
说着,她解下腰间挂着的青玉玉佩,举到眼前说:“这是我生辰时,父亲给我的生辰礼,如今我也拿来做赌注。这玉佩与孙小姐拿出来的簪子价值相当,咱们谁也不吃亏。”
孙琴薇根本不在意这枚簪子,她祖母给她的好东西多了去了,一枚样式老旧的簪子又值得了什么。
如果这不是祖母给的,她早就拿去赏给小丫鬟了。
各自下完注,比试便正式开始了。
左巧人和孙琴薇在皇帝命人搬来的案桌前坐下,铺开宣纸,提笔沾墨,而后缓缓书写了起来。
在座的大臣和贵夫人,都将视线定格在两人身上,很是期待她们能做出什么样的诗词。
尤其是孙琴薇这个草包美人,他们更是带着十二万分的期待和瞩目。
第126章 这个侍卫他以下犯上后以夫为贵了
孙琴薇看着身旁奋笔疾书的左巧人,不禁弯唇冷笑了一声,眼里藏着深深的恶意。
半盏茶后,两人纷纷放下了笔。
一旁站立的小太监,将两人桌上的宣纸收了起来,快步呈到了承音安的面前。
承音安拿起两张纸看了看,然后又让小太监拿下去,让大臣和贵夫人们阅览。
待到众人都看过一遍后,承音安才笑着说:“左小姐的诗写确过人,但依朕之见,孙小姐写的诗却更符合今日的景象,不知诸位觉得如何?”
皇帝都这么发话了,哪个人还敢不赞同啊,于是不管是大臣还是命妇,都称赞孙琴薇写的好。
左巧人对此没有丝毫意外,她回京之时,母亲就和她说过当今的局势,自然知道皇帝对他们家如今不甚待见。
只是她没有想到,皇帝的偏心竟然如此明显。
孙琴薇写的诗明显没有她的好,皇帝还硬是判她赢了。
左巧人看了一眼身旁,孙琴薇低着头,一时到也看不清神色如何。
也不知道孙琴薇到底存着什么样的心思,人人都知道这其中的猫腻,这样的胜利要来又有何用?
“既是孙小姐赢了,那这枚玉佩就是你的了。”
左巧人拿起桌上放着的玉佩,泰然自若地递给了孙琴薇。
不管其中过程如何,左巧人都愿赌服输,这玉佩她给的也没什么不情愿的。
没了这块玉佩,她也正好有由头,问爹爹要新的东西。
千叶阁那根银龙鞭,她看中许久了,只是苦于荷包空空才没能买下,如此正好向爹爹哭诉一番,将其买下来。
“如此,倒是谢过左小姐了。”
孙琴薇言笑晏晏的接过玉佩,然后目露真挚地道:“先前和左小姐有些误会,如今我倒想借此机会,与左小姐握手言和,摒弃一切仇怨,不知左小姐肯不肯给我这个机会?”
左巧人看着孙琴薇,总觉得她的笑容有些怪异,给她一种皮笑肉不笑的阴森之感。
先前这女人还一副要扒了她的皮的样子,现在倒是笑的一脸灿烂,这其中肯定藏着坏心思。
她是性子耿直,又不是傻。
一个前一秒还扬言要你好看的家伙,下一秒就说要和你摒弃仇怨,这怎么想都不对劲。
左巧人也笑的一脸和善,说出来的话却不怎么中听,反而有一种直戳人肺管子的感觉。
“我这个人呢,小心眼,还特别爱记仇,这握手言和什么的就大可不必了。只要孙小姐以后别总是找我的麻烦就行,不然我也不保证下次会不会动手。”
左巧人笑眯眯的说完,冲着上首的皇帝拜了拜,便转身回了左夫人身旁。
孙琴薇气的紫了一张脸,却无奈如今是在皇帝面前,她又站在众人中央,不好将气撒出来,不然先前做的一切就白费功夫了。
咬着后槽牙将心里的气咽下去后,孙琴薇拿着那枚青玉玉佩,转身离开了。
她没有回到孙家所坐的席间,而是出了园子,走到了一座石亭里。
孙琴薇在亭子里站了片刻,身后便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她转身看去,便看到自己的贴身婢女秋玉,鬼鬼祟祟地走了过来。
“干什么做出这副样子,你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你做贼心虚吗?”
孙琴薇阴着脸骂了一句,接着又问道:“我要的东西你可带来了?”
秋玉被骂了也不敢吭声,只缩着脖子老老实实的听训。
听到孙琴薇这么问,他便抖着手从腰间掏出一个荷包,递给了孙琴薇。
“这是奴婢从司药司那里偷来的,听闻这种药吃了,就是性子再烈的贞洁烈女,也会变得无法自拔。”
孙琴薇接过荷包,满意的点了点头,斜着眼看着秋玉说:“你做的很好,只要你把嘴巴闭严实了,你那弟弟的日子也会好过一点,但凡今日的事情露出一点风声,你和你弟弟都得死。”
秋玉吓得脸色一白,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以头锄地,连连说道:“奴婢绝不敢胡言乱语,求求小姐饶过我弟弟吧。”
孙琴薇收敛起眼中的神色,笑容和善地牵起秋玉的手,将她从地上扶了起来,保养柔润的手掌轻拍着秋玉粗糙的手背,声音沉沉地道:“你尽心尽力为我办事,我自然不会亏待了你,就连你那弟弟,我也会让人好好对待的。”
“奴婢谢谢小姐。”
秋玉白着一张脸,强忍着浑身的颤抖,露出一个感激又僵硬的笑容。
孙琴薇用力握了握秋玉的手掌,注视着她惶惶不安的眼睛,说:“一会儿你将这药,加到左巧人喝的果酒里,事成之后,我会放你和你弟弟自由,还会给你们一笔钱安度余生。”
秋玉虽然知道孙琴薇的厉害之处,却还是忍不住信了这话。
“谢谢小姐,奴婢一定会办成此事,绝不会让小姐失望。”
孙琴薇满意的一笑:“你办事我最是放心了。”
主仆两人预谋完,便相携着离开了石亭。
“我女儿的诗写的这么好,竟然没得第一,真是天理难容。”
吴嫚梓手里举着左巧人写的诗,愤愤不平地压低声音,凑到左巧人耳旁说:“皇帝真是眼睛瞎!”
对于自家母亲的大胆发言,左巧人吓了一跳,急忙眼神鬼祟地瞅了瞅四周:“母亲说话小心些,就是让皇上听到了,咱们一家老小的脑袋都得搬家。”
“瞎担心什么,我说话声音这么小,哪个耳朵这么机灵能听了去。”
吴嫚梓翻了个白眼,很是不以为意。
左巧人捂着砰砰乱跳的小心脏,看着自家胆子极大的母亲,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还是小心一点好,万一让人听了去,咱家就是有十颗脑袋也不够砍的。”
“行行行,知道了知道了,你就是随了你爹,啰嗦的很。”
吴嫚梓敷衍的摆了摆手,继而露出一副八卦的神色,看着左巧人,问:“你跟娘说说,你和那个姓孙的小姐有什么仇,她今日要整这么一出?”
左巧人摇了摇头,一脸茫然地道:“谁知道啊,也不知道吃错什么药了,像是一条疯狗一样追着我咬,嚷嚷着说我抢了她的晨墨哥哥。”
吴嫚梓听了,略微想了想,而后说:“晨墨?应当是舒家的那位二少爷舒晨墨。我曾听闻过孙家那位小姐一直心悦舒家的二少爷,此事算是满京城皆知,倒是不知,你怎么和这两人扯上了关系?”
“这我哪知道,那个什么舒家二少爷,我连见都没见过,也不知道孙琴薇怎么攀扯到了我身上!”
左巧人翻了一个母亲同款白眼,心中也甚是无奈。
她是真不知道什么时候和那个舒家二少爷见过,才招惹来了孙琴薇这种疯子。
“算了算了,总之小心些就是了,孙家那位小姐可不是个好相与的人。”
吴嫚梓扯着左巧人的袖子,殷殷嘱咐了一番。
“好的母亲,我知道了!”
母女两人说完话,这时正好有一宫女拿着酒壶走了过来,盈盈的冲着两人一拜,笑着说:“夫人小姐,需要奴婢为你们添些酒水吗?”
为了让众人都过个美满的节日,宫里特意备了一些喝不醉的果酒,供女子们畅饮。
左巧人先前喝了一杯,只尝了一口,她就爱上了这个味道,当即便冲着那小宫女说:“那便给我来点吧。”
这酒带着淡淡的果香,入口先是甘甜,再是辛辣,喝上一口既不醉人,还能令那些害怕喝醉失态的贵女夫人们过过瘾,实在是再好不过了。
小宫女笑着给左巧人面前的杯子倒上酒,却并未填满,只堪堪倒了半杯,便扶正了酒壶。
她弯着唇,笑着对左巧人说:“小姐先前已饮过一杯,是以这第二杯,奴婢便斗胆给您少添一些,以防您喝醉了。”
那小宫女长着一张圆脸,一身桃粉色宫装穿在她身上,倒是将她衬得越发娇小可爱了。
左巧人向来不是个难伺候的主儿,且这小宫女也是在为她着想,故而也没怪罪什么,略一点头,便让那小宫女离开了。
小宫女走后,左巧人便端起酒盏喝了一口,只是下一秒,她就皱了眉头,眼神奇怪地看着手里的酒盏。
酒水一入口,左巧人便尝到了一股古怪的味道,感觉也不似先前那般甘甜好喝了。
“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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