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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眨了眨眼,唇瓣张合间,吐出来的一字一句充满了蛊惑。
谢作忘了移开视线,就那么直直地望着陈商衽的双眼,看着他眼瞳里自己的身影,看着他眼里弥漫的情意,仿佛真被蛊惑了一般,哑声回了一句:“好……!”
这次换陈商衽愣住了,消化了片刻后,喜悦之情渐渐漫上心头,他的双眼立刻亮的比天上悬挂的太阳还要耀眼刺目。
“谢作,你这是答应与我长相厮守了?”
“嗯……我答应了。”
第一次直面接受一个男子的爱意,谢作不好意思的红了脸,但无错的同时,他心中也升起了无限期许。
既然他心中也有一丝悸动,那不如给深情的人一个机会,若能一直相伴便最好,如果不能,也不会留有遗憾。
陈商衽翘起唇角,一把将谢作抱了个满怀,手臂紧紧箍着他的肩膀,脸颊深深埋在他的肩窝里。
“你放心,除了生离死别,我绝不会辜负你。”
陈商衽的声音听着有些哽咽,随即谢作便觉得肩膀上传来一丝温热的湿意。
心头猛然颤了颤,接着弥漫起一股暖流,像是暖阳照进了心底,暖了他一颗冰冷的心。
他咬着下唇,抬起胳膊,迟疑着揽住了陈商衽的腰,强忍着脸颊耳廓的滚烫,小小声地说道:“莫把生死挂在嘴边,我、我相信你的话。”
只说了这么一句话,他就住了嘴,咬住下唇再不肯开口,一张脸却是红的堪比猴屁股。
陈商衽抬头,就看到他这副纯情害羞的样子,顿时一伸头就亲了上去。
媳妇都给名分了,还犹豫什么呀,和媳妇贴贴喽~
两人分开时,谢作早已气喘吁吁,嘴唇肿着。
陈商衽真的是欢喜极了,虽然几乎每个世界都能和媳妇相遇,媳妇也正好是他的攻略对象,但是,他却无法保证媳妇在每个世界都会爱上他。
实际上每一次和媳妇相遇,陈商衽心里也是带着忐忑的,每次都害怕自己做的不够好,没有能够让媳妇爱上自己。
所以无论花再多的时间,再多的手段,他都会大胆的向媳妇表面爱意。
幸好他愿意去等,也幸好,媳妇也爱着他。
自从谢作答应和陈商衽在一起后,两人便日日厮磨在一起,虽然没有再行周公之礼,谢作却总被陈商衽抓着腰亲个没够。
时间一晃而过,转眼就到了端午节。
街道上,人群熙熙攘攘,各式各样的花灯层次不穷,男男女女,或与相宜之人,或与家人相伴,同逛着花灯夜会,到处都是一派热闹之景。
这次来接谢作的人还是苏公公,两人稍稍用了一些饭食,便登上了马车,往皇宫而去。
苏公公这次看到谢作身后的陈商衽时,未发一言,只低了头算是默认。
几人到达宫门前时,门前停了许多辆马车,挤挤挨挨的造成了堵塞,许多马车都不得不暂时停在了路旁。
这些马车有的是男子的样式,有的却明显是女子使用的款式。
粉纱遮窗,坐进车里不至于太闷热,也不至于在人前显露了脸庞,如此最是适用于女子了,而男子多用白纱或者青纱,两者很好区分。
谢作马车旁正好就停着一辆薄纱倾覆的马车,四角上挂着精致的铜铃铛,偶尔会随着马儿躁动的踢踏,发出清脆的铃声。
许是等的不耐烦,一只芊芊素手掀开了薄纱。
女子脸上戴着薄纱,微微遮挡着鼻子以下的面容,可一双眼却灵动非常。
素白的手腕上戴着翡翠玉镯,如此更是衬得她皮肤如雪一样白。
伸头看了看前方拥塞的景象,女子娇嗔说:“这前头是谁的马车,竟如此大的架子,让这么多大人都等他一人?”
“哎哟,我的小姐啊,这些话怎么说得了啊!”
女子身后,一婆子慌忙伸手将女子拉了回去。
掀开的薄纱落下,挡住了车内的景象,隐隐约约间,却还能听到女子与那婆子的对话声。
“小姐一直长在塞外,所以不熟悉京城的繁华,这种事情往年接有,小姐熟悉熟悉就好了。”
那婆子叹息一声,压低了一些音调说:“这宫门前来往的人啊,非富即贵,比老爷官大的人多的是,小姐以后说话还是要注意一些,免得惹来一些不必要的祸事!”
“京城就是麻烦,还不如塞外活的自在!”
“京城是不比赛外自由,可有些好处也是塞外没有的。小姐如今已经及笄,到了说亲的年纪,塞外再好,也没有京城的儿郎来的优秀。”
婆子笑了笑,声音里多了一些叹息:“夫人这些年想小姐想的狠,如果不是亲家老爷和老夫人舍不得让小姐回来,夫人早在数年之前就将小姐叫回来,绕膝左右了!”
“如今借着小姐成年的机会,亲家老爷和老夫人才肯松手,让小姐回来,夫人这才得以与小姐亲近亲近。”
“我知道母亲的用心,赵嬷嬷不用说了,这些日子我也会好好侍奉母亲,尽尽儿女的责任。”
“小姐能这么说,老诺也就放心了。”
主播二人说完话,前边的路也通了。
马车内,将两人对话听得清清楚楚的谢作,若有所思地看着苏公公问:“刚才那马车内的姑娘,可是左尚书家的小姐?”
满京城之内,谢作听闻过女儿从小养在外家,且外家又住在塞外边城的人,唯有左尚书——左明义一人。
听闻左明义的夫人吴嫚梓,出身塞外边城,从小便习得一身好功夫,是个颇有将才之气的女子。
虽然嫁给左明义后,那位夫人便整日缩在后宅,在未传出什么惊人之事,但偶然听过此事的谢作还是记得很清楚。
毕竟那位夫人,可是让他那个酒囊饭袋的父皇,都赞不绝口,还曾惋惜过,没有将吴嫚梓弄进自己的后宫。
“谢公子记得不错,那位正是左家的千金——左巧人。”
苏公公抬了抬眼皮,不动声色地道:“左小姐不日前才被接回京城,听闻左夫人有意为左小姐寻一位良婿,今日端午佳节,带着左小姐进宫,恐怕也是有相看之意。”
谢作看了一眼苏公公,而后垂着眼说:“京城优秀的儿郎不少,想来左夫人一定会找到一位满意的女婿。”
苏公公听了,含笑道了一句“是”,便不再言语。
谢作看了看苏公公的身影,心中只觉得好笑不已。
这老货还试探他,难不成以为他会与左家攀亲?
如此未免也太小看了他,先不说,他无意朝堂之事,就算有那个意思,他也不会靠女人成大业,做这么掉价的事情。
而且他一个前朝的旧人,左夫人怎么会看上他。
人家要选也是选一个门当户对的世家公子,他一个阶下之囚,左家怎么会把女儿嫁给他?
苏公公还真是杞人忧天,替他的主子着想啊!
谢作眼底一片阴暗,周身弥漫着冷冽的气息。
正在他沉溺在自己的思绪里时,掌心却被另一人抓了起来。
谢作诧异地抬眸看去,就对上了陈商衽那双担忧的眼睛。
一下子,他浑身弥漫的冷意褪去,眼中恢复了一贯的神色,看着陈商衽扬起唇角,嗓音清润地道:“莫怕,我没事!”
陈商衽点了点头,冲着谢作软软一笑,抓着他的手却没有松开,反而将他的手掌牢牢攥在了掌心里。
谢作弯着眉睫,也便由着他这么握着,直至下了马车,也未曾叫他放开。
苏公公瞧见两人的姿态,未置一词,眼中却多了些什么。
端午宴会在御花园里举行,四周被宫人布置上了许多花灯,将阴暗的园子照的通亮,华光溢彩,甚是美观。
两人到的时候,御花园里已经聚集了许多朝臣和官家夫人,他们正三三两两的聚在一处,说笑谈论着,气氛看起来甚是融洽和谐。
似是没想到谢作竟然会出现在这里,御花园里的声音一静,纷纷停下了攀谈,看向了谢作和陈商衽。
这些人有的是前朝的一些官员,迫于形式便辅佐起了如今的皇帝,有的则是跟着承音安一路打入京城,后被封官加爵。
这些人对承音安的忠心,自然比另投他主的那些朝臣要深刻,对待谢作这个前朝的太子,自然也没多少好脸色,甚至是有些厌恶。
“哟,这不是前朝太子吗?如今故地重游是何感想啊?”
一个长着满脸络腮胡,身形粗犷,穿着一身武将服的男人,满脸戏谑的看着谢作,眼中不无挑衅之意。
谢作知道这些人的心思,根本不想多加理会,但无奈他越是不吭声,挑衅的人就越变本加厉。
第124章 这个侍卫他以下犯上后以夫为贵了
络腮胡男人看着谢作和陈商衽相握在一起的手掌,先是一愣,接着眼里就露出了鄙夷的神色:“想不到你这个小白脸口味还挺重,竟然还学别人养起了男人,真是我老莫小看了你!”
听此一话,周围人的眼神都聚焦在了两人牵着的手上,接着一个两个都露出了诧异或是鄙夷厌恶的神情。
陈商衽气得牙痒痒,恨不得上去哐哐给他们一人一拳。
我们两个人相爱,又没吃你家大米,你嫌弃个屁,我还没嫌弃你们这群人站在这里倒胃口呢。
相比于陈商衽的气愤,谢作看起来平静多了。
他看着最先挑事的络腮胡男人,言笑晏晏地道:“这位看起来长得也像个人,怎么说话却像个老古董,难道是土里没呆够,跑地上来找存在感了?”
络腮胡男人长得就不是一副机灵相,愣是没反应过来,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其他听明白的人,早就忍不住笑出声来了。
“谢作,你敢骂我?”
络腮胡男人的脸,瞬间气得像是一张大红布,粗野的眉毛胡子都竖了起来,看起来一副凶恶之相。
虽然没听明白谢作具体骂他是什么,但只听着周围人的嘲笑声,他就知道那绝对不是什么好话。
“这位先生何出此言?我不过是见你生的威武雄壮,依照印象夸赞几句,怎么反倒惹先生生气了!”
“你给我住口。”
络腮胡男人指着谢作,粗声粗气地吼道:“你这个小白脸惯会花言巧语,巧言善辩,我老莫说不过你。”
“我还从没有受过这种窝囊气,今日我非把你砸个稀巴烂。”
络腮胡男人说着,左右瞧了瞧,最后将视线定格在了一旁的木桌上。
他三步两步走过去,抬手抓住桌沿,用力一掀,桌上摆着的各色佳肴,瞬间稀里哗啦的摔在了地上,汤汤水水撒了一地。
一旁的夫人贵女忍不住惊呼了一声,捂着嘴看着络腮胡男人,眼里隐有异色闪过。
“老莫不要冲动。”
就在男人举着桌子,要砸向谢作的时候,一到声音却阻止了他。
众人寻着声音看去,就见人群里走出来一个身穿青衫的男子。
男子看起来大约二三十岁的样子,留着小小一撮山羊胡,看起来像是个文弱的书生,带着几丝书卷气。
“今天是端午佳宴,切莫扰了众人的兴致,若是让陛下知道了,定少不了你的好果子吃。”
男子眼神充满深意地看了一眼络腮胡男人,而后又将视线转向了谢作,略一打量后,拱手作揖道:“老莫性子冲动,言语不当之处,任世伶在此向谢公子赔罪了,还请谢公子勿怪。”
这一看就是个老狐狸,说起话来滴水不漏,游刃有余,仿佛将一切都握在掌心里。
比起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络腮胡男人,此人是最难对付的。
谢作不动声色的看了一眼,接着敛下眸子,轻笑一声说:“任先生说笑了!我能有此殊荣进宫参加此宴,也是托了当今陛下的福,哪里有什么资格耀武扬威。不过是一些口角,说开了也就是了。”
说着,他声音略微压了压:“我与我契弟之事,皆凭心意,无需观他人眼色行事,若是诸位看不惯,我们也可离去。道不同不相为谋,我与你们也不需要硬凑在一起。”
谢作说完,故意看着任世伶问:“任先生觉得,我的话可有歧义?”
任世伶的眼尾变得锋利了些许,轻勾着唇角回:“谢公子说的极是,道不同不相为谋,只有明哲保身,才能活得长久。”
谢作眉梢微挑,眼睛不躲不避地回望着任世伶。
眼神交汇间,锋芒毕露,火花迸射。
“宴会就要开始了,谢公子还不入座吗?”
“多谢任先生提醒,我正准备带着契弟入席呢!”
谢作笑着说完,直接牵着陈商衽的手离开了。
直到看不见两人的身影,一旁忍了许久的莫寒军才粗声粗气地道:“任老弟,你为什么要拦我?那小白脸故意说话埋汰我,你怎的还不许我教训教训他了?”
任世伶看着一脸憨笑的莫寒军,无奈的扶了扶额。
两人走到花园的角落处,避开了众人的视线,任世伶这才恨铁不成钢地冲莫寒军说道:“陛下如今膝下无子,后宫空虚,你却叫那姓谢的太子,岂不是也在下陛下的脸面?”
莫寒军听了,这才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神色:“任老弟说的对,咱陛下还是孤家寡人呢,我确实不能再叫那姓谢的太子了,即便是说笑,听着也怪怪的!”
“莫老哥想清楚就好了,以后说话也注意一些,那些文臣最是会玩心眼子,莫老哥这般豁达的性子,定是比不过他们,切莫着了他们的道,成了出头的筏子。”
“任老弟说的是,俺老莫记住了。”
两人言罢,恰巧花园外传来了唱呵声,紧接着,身着一身明黄龙袍的承音安,领着一众首辅大臣走了进来。
承音安在上首坐下,原先站着的朝臣命妇,便跪下身高声说道:“臣/臣妇参见陛下。”
“众卿平身。”
“谢陛下。”
等到人都站了起来,且在席间落座后,承音安身旁的刘庆便杨声唱道:“开席!”
随着刘庆话音落下,一众手捧着精美菜肴的宫女太监,便一留烟地走了进来,缓缓将手中捧着的菜品、美酒摆上了桌。
谢作和陈商衽坐在宴席的末尾处,这里大多都是一些小官员,勉强够资格面见圣颜。
“宫里的厨子就是不一样,不过是普普通通的糯米红枣甜粽,摆盘都如此精致!”
陈商衽拿起筷子,夹起精美瓷盘中的粽子尝了一口,而后不由露出一副赞叹的神色,点了点头:“味道还不错,谢作,你也尝尝看。”
他说着,就拿筷子夹起一块送到了谢作的嘴边,眼睛期盼的望着他。
谢作耳朵红了一下,却到底还是张口吃了下去。
“怎么样?好吃吗?”
谢作从小便长在宫中,虽不受宠,每年端午佳节却还是能一起到席间用饭的,这甜粽他自然是吃过不知多少回了。
“嗯……好吃。”
这倒不是谢作说谎,而是今年的粽子,的确比往年他吃的那些好吃许多。
承音安是南国人,口味自然是偏甜一些,所以尚食局的那些厨子也跟着换了一波,只有那些会特色菜,且手艺了得的人留了下来。
或许正是因为如此,今年这粽子也做的别具一格,除外观上更精美了一些外,口感上也有些不同。
松软的糯米间,包裹着用糖腌制的蜜枣,除蜜枣外,旁边还摆着一碟子咸肉粽,糯米的香气混杂着肉香,倒是莫名的令人食欲大开。
陈商衽看着一脸赞许的谢作,心底的醋坛子稍稍打翻了些许。
他撇了撇嘴,略有些不服气地道:“我觉得也一般,味道也不怎么样,等回去了,我给你做更好吃的粽子。”
谢作闻言,眨了眨眼,眼里有些疑惑。
不是陈商衽说味道还不错,让他尝尝吗?怎么现今又说不好吃了?
都说女子的心思如海底银针,眼下他瞧着,这男子的心思,比女子还要难猜!
酒过半壶,人们也渐渐放开了些许。
看着花园中央翩翩起舞的歌姬,朝臣们推杯换盏,好不热闹。
命妇们也开始了交际攀谈,交头接耳的聚在一处,谈论着家常闲事。
既是端午佳节,自然就少不了看灯和猜灯谜。
沿用旧习俗,气氛正浓时,太监宫女捧上了花灯,供年轻公子和小姐们猜灯玩乐。
承音安作为场中地位最高的人,当即用一块罕世玉石雕刻的玉佩作为彩头,以此激发年轻人们的斗志。
其余朝臣和夫人见此,也纷纷拿出自己身上的值钱东西,添作做了彩头。
若想要一鸣惊人,如今这个场合是最为合适的,所以很多人都跃跃欲试,上前猜起了对联。
你来我往间,佳句频出,灯中所设的谜题也越来越难。
许多人都急得抓耳挠腮,有的更是想都想不出来,只能败兴而归。
年轻人之间打打闹闹,吵吵嚷嚷,倒也给这次的宴会增添了许多笑料。
陈商衽和谢作只管埋头苦吃,根本不管其他的事情。
御花园里有一个人工湖,风吹湖面,带来一丝凉爽的气息,夏天的燥热感都消减了不少。
湖里栽种了一大片的荷花,微风吹拂,阵阵荷花清香飘过鼻端,格外令人心情舒畅。
“左巧人,你要是识相,就给我离晨墨哥哥远一点,要是再让我看见你缠着他,我定不会放过你。”
陈商衽和谢作正看着花园中央的热闹景象,捧着碟子吃的高兴,却突然听到了一阵娇蛮的谩骂声。
两人互看了一眼,而后寻着声音四下搜寻了一番,随即便看到御花园的假山角落处,站着一粉一青两个小姐。
身着粉衣罗裙的那位,正是不久前,谢作才提及过的左巧人。
而另一位身着青衣裙衫的小姐,背对着两人站在阴影处,一时倒是看不清面容,也无法辨认她是哪家的千金。
只声音听着分外刁蛮任性,应当在家里也是个极受宠的主儿,所以说话才这般有底气。
第125章 这个侍卫他以下犯上后以夫为贵了
“左巧人,你是聋了还是什么,到底有没有听到我说的话?”
“哦……听到了。”
左巧人懒懒的打了个哈欠,一双美眸漫不经心地看着对面的人,摊了摊双手说:“孙琴薇,你那个什么晨墨哥哥,我根本就没兴趣。”
长睫掀了掀,左巧人优雅的翻了个白眼:“你要是那么在意的话,干脆找个绳子把你的晨墨哥哥绑在你腰上算了,省得你乱吃飞醋。”
“你、你怎么能这么说呢,晨墨哥哥又不是个物件,怎能如你所说的那般对待。”
孙琴薇一脸气愤地看着左巧人,眼中充满了控诉和怒火。
颇觉无语的噎了噎,左巧人好半天才一脸惊奇地道:“你的脑子莫不是出生的时候落在娘胎里了,怎么还听不懂人话了。我那是反讽你,反讽你好不好,你们这些京城贵女,真是个个脑子有病。”
孙琴薇闻听此话,涨红了一张脸,咬着牙骂道:“左巧人,你故意羞辱我,实在是欺人太甚。”
她气的失去了理智,忘了贵女风范,女子矜持,高高扬起手掌,便要扇左巧人。
眼见巴掌就要落到脸上,左巧人轻蔑的抬了抬眼皮,轻而易举的抬手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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