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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80

作者:南梦北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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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流放路上我抢了个媳妇

陈商衽想起先前在沈家众人面前口出狂言,嚣张不已的自己,顿时脸色僵了僵。www.shiyixiaoshuo.com

沈墨庭见此,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陈商衽无奈的看了他一眼,坏笑着伸手捏起了他的腮帮子:“到时你可一定要给我说些好话,我可不想被未来大舅哥打出来!”

沈墨庭红了红脸,不服气的瞪着眼睛,含糊不清地道:“我才不要给你说好话呢,你总是欺负我,就该让我大哥好好教训教训你。”

陈商衽无奈又好气地松开沈墨庭的脸,伸手将他搂在了怀里,微微低头,直视着他的双眼,嗓音喑哑地道:“你确定?反正吃亏的人不是我!”

沈墨庭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脸色瞬间爆红,鼓着腮帮子,瞪着一双圆圆的眼睛,又气又恼地磨着牙说:“你这个家伙真是坏透了!”

陈商衽爱怜的揉了揉沈墨庭的头,将他整整齐齐的发髻柔的乱成了鸡窝,这才心满意足地笑着说道:“我怎么就坏了,是你不肯给我名分的,要说委屈也该是我委屈才是。”

他意味深长地弯起了唇角,而后看着沈墨庭接着说道:“我呀,是典型的出力不讨好!卖力伺候了这么久,却连个名分也得不到!”

沈墨庭看着眼前一脸委屈向的陈商衽,狠狠瞪了他一眼。

他实在是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皮的人,要说吃亏,也应该是他吃亏才是,陈商衽倒还先倒打一耙了起来。

沈墨庭又气又觉得委屈,眼睛就渐渐红了起来,眼里闪烁着水光,仿佛下一秒就会落下泪来。

陈商衽见此,赶忙将人搂紧,低头吻了吻他的唇:“好了好了,我在与你说笑呢,可千万别当了真,气坏了身子,我可是要心疼的!”

沈墨庭趴在陈商衽怀里,肩膀一颤一颤,像是在哭泣一样。

陈商衽见状顿时慌了神,心想着莫不是把人欺负哭了?!

就在他焦急的想着该怎么哄人的时候,却忽然觉得胸前一疼。

陈商衽倒抽了一口凉气,低头一看,就见沈墨庭呲着小白牙,咬住了他胸前的一点,还带着一点儿绯红的眼睛里满是小心机得逞的得意之色。

沈墨庭轻轻勾了勾唇,坏心眼的磨了磨牙。

陈商衽顿时像是被人抓住了命脉,直抽着冷气求饶道:“我的小祖宗,我错了还不行吗,你可饶了我吧!”

沈墨庭得意的勾了勾唇角,冷哼了一声道:“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欺负我了!”

说着,他又收紧了下颚的力道,想要再报复一下陈商衽。

然而,小心思还没得逞,他的下巴就被一双粗糙带着薄茧的手掐住了。

沈墨庭不服气地松开了嘴巴,抬眸瞪向了陈商衽,谁知却撞进了一双暗含着危险神色的眼睛里。

沈墨庭浑身打了个颤,立马有一种想要转身就逃的念头。

陈商衽根本不可能给沈墨庭逃跑的机会,手掌不容置疑地抓住了他的手腕,牵着一点点往下,微勾着唇角,嘴角带着一抹坏笑地道:“这可是你惹起来的火,当然也要由你负责灭掉。”

沈墨庭感受到掌心间的一片温热,脸颊顿时滚烫一片,吞了吞口水,声音微颤地道:“陈商衽,我错了,你饶了我吧。”

陈商衽看着他闪躲的眼睛,声音沙哑不已地道:“晚了……”

话音落下,便将人不容置疑地抵在了墙上。

等到一切平息的时候,沈墨庭的两只手酸软的不成样子,连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陈商衽一脸餍足,小意温柔地捧着沈墨庭的手,给他擦拭着掌心,丝毫不见先前那副凶狠的模样。

沈墨庭看着陈商衽的笑脸,心里就涌上一股气脑,抬腿一脚踹在了他的小腿上。

陈商衽抬眸笑看了沈墨庭一眼,不痛不痒地道:“乖一点,再来一次你可受不了,以后成了亲,你想怎么踢都依你。”

沈墨庭气得鼓起了腮帮子,恨不得咬一口眼前的人,但是经过先前的教训,他却没胆子在招惹陈商衽了,毕竟他的手到现在还酸着呢。

陈商衽好笑地低头吻了吻他微红泛肿的嘴唇,一边啄吻,一边声音含笑地说道:“你满身可都是我的痕迹,这下你可赖不掉了,这名分你不给也不行了!”

“你这个诡计多端的小人,我就不该相信你说的话。”

沈墨庭磨着尖尖的牙齿,红着脸气呼呼地说道。

陈商衽伸手理了理他凌乱的发丝,眼神温柔,语气认真地道:“如果我耍手段、耍赖皮,能和你相守一生,那我情愿当一辈子的无赖。”

沈墨庭看着陈商衽温柔坚定的眼睛,心里立刻什么气也没有了,只有满心的甜蜜弥漫在心间。

他红着脸,瞪了陈商衽一眼。

这一眼里饱含着羞涩和娇嗔,当真是染尽了风华。

陈商衽有些难耐的低头,想吻一吻他的嘴唇。

“你们在干什么……”

沈彦驰看着眼前的一幕,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陈商衽和沈墨庭吓了一跳,等看清楚来人是谁后,沈墨庭立马脸色一变,伸手一把推开了陈商衽。

“大哥你听我解释,我……我们刚才只是、只是在说话而已。”

沈墨庭扯了扯满是褶皱的衣裳,焦急地冲着沈彦驰解释道。

沈彦驰根本不相信他的鬼话,看先前两人的模样,分明亲密非常,就连身边弥漫的氛围也跟撒了糖一样。

这要说两人没什么,打死他也不信。

沈彦驰脸黑的跟锅底一样,不断抽搐地脸颊和不知是气的还是怎么而泛红的脸,让他看起来就像是一个黑脸关公一样。

深吸了好几口气,沈彦驰才压抑住了心中的怒火,维持着体面,冷声说道:“这天色不早了,我就不留陈大人在这里久留了。”

说完,根本不给陈商衽说话的机会,快走几步抓住沈墨庭的手腕,不由分说的将人拉进了院里,然后哐当一声关上了院门。

若非是门的质量还不错,怕是那院墙都要被他给关塌了!

沈家侧屋房间里,沈彦驰怒气难消地坐在桌前,咬着牙看着低垂着头的沈墨庭,说道:“你与那个姓陈的官差到底是怎么回事?”

沈墨庭感受着沈彦驰的怒火,心虚地攥紧了衣袖,良久才结结巴巴地道:“大哥,我和他真的没什么,刚才我们就只是说几句话而已。”

沈彦驰哐的一声拍在桌子上,压低声音指着沈墨庭骂道:“你当我眼睛瞎吗?看不出你俩刚才做了什么?!”

沈墨庭缩了缩脖子,咬着嘴唇,紧张又心虚地吞了一口口水。

沈彦驰见此,加大了几分声音,满含怒火地道:“你若再敢隐瞒,我就代父行责,打断你的腿。”

沈墨庭闻听此话白了脸,膝盖一软跪了下去,低垂着头,声音低不可闻地说道:“大哥,我什么都告诉你,你千万别再生气了。”

沈墨庭难堪的闭了闭眼后,低着头将往日种种,都一一叙述了出来。

沈彦驰听完沈墨庭说的前因后果,表情僵在了脸上,良久才抖动着嘴唇说道:“你是怎么想到以自己作为筹码与他交易的?”

沈墨庭抬头看了一眼沈彦驰,然后声音轻轻地说道:“先前还在京中时,有同窗喜爱这方面的事情,相聚在一起的时候,总会将他与别人的风花雪月当作谈资说与我们听,我也因此耳闻了些许。”

沈彦驰痛苦的闭了闭眼睛,哽咽了许久才睁开眼睛,看着仍然跪在地上的沈墨庭,大步流星的走过去,将人扶了起来。

“都是大哥没用,这……这才让你做到了这种地步!”

沈彦驰堂堂一个七尺男儿,第一次哭的泣不成声,愧疚的情绪在心间弥漫,仿佛要将他淹没。

他紧紧的将沈墨庭搂在了怀里,看着弟弟瘦弱的身体,想到他默默背负承受的这一切,就咬牙恨声说道:“运雅,日后你不必再委屈自己了,一切都有大哥呢,大哥就算是拼了这条命,也绝不再让你受此屈辱。”

沈墨庭同样忍不住红了眼睛,可听到沈彦驰说的话,他却又咬着嘴唇,声若蚊蝇地说道:“大哥,我与他虽然一开始是交易,如今却有些不同了,他不会伤害我的。”

沈彦驰闻言愣了一下,一脸吃惊地看着沈墨庭问:“运雅,你的意思是说,你与他、与他两情相悦了?!”

沈墨庭不自在的轻咳一声,在沈彦驰眼神的注视下,红着脸,微不可见地点了点头。

沈彦驰愣在了当场,许久才回过神,一脸恨铁不成钢地道:“运雅,你莫要被他的花言巧语骗了,你堂堂一个男儿,怎可与他相守一生!”

沈彦驰顿了顿,不得不应着新潮说道:“他是自由身,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而你却是书册上有名的流放犯,注定要一辈子生活在这里,等到他得了趣,腻了你,必会将你弃之必履,到那时你又该如何?!”

沈墨庭忍不住白了脸,眼中出现了一丝慌乱和不知所措。

很显然,他也从未考虑过此事。

沈彦驰见此一幕,叹了一口气,看着沈墨庭语重心长地说道:“运雅,你听大哥的,以后不要再和他来往了,若再这么纠缠下去,伤害的只会是你!”

沈墨庭身影踉跄了一下,眼神茫然的看着沈彦驰,只觉得心间慌乱非常,充满了酸涩鼓胀的情感。

“我此生心里只装得下沈墨庭一人,若沈大哥不信,我可以用我的行动证明给你看。”

陈商衽神出鬼没一般推开门走了进来,神色坚定认真的看着沈彦驰说道。

沈墨庭眼眶微红,双眼含泪地望着陈商衽。

在陈商衽出现的那一刻,沈墨庭慌乱的心忽然就安定了下来,就像是漂泊的灵魂找到了依靠。

沈彦驰这脸色很难看,阴沉着脸盯着陈商衽,咬牙切齿的说道:“两个男子之间怎会有什么长久的感情,你不过是贪图运雅的样貌,贪图这片刻的欢愉和新鲜感,你可以随时抽身离去,我却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毁了我弟弟。”

陈商衽听着沈彦驰一声声的质问,脸上没有丝毫退却的神情,坚定地走到沈墨庭身边,当着沈彦驰的面牵起了他的手。

他勾起唇角,冲着沈墨庭安抚的一笑,然后才扭头看着沈彦驰,决绝又坚定地道:“如果你认为我只是贪图欢愉,对他并不是真心的,那我可以去势,这样你就应该相信我对他是真心的了。”

此话一出,沈墨庭和沈彦驰都愣住了。

为了向沈彦驰证明他的真心,陈商衽竟然连去势这种话都说出来了。

要知道那可是一个男人的尊严,若是没了,可就不是一个完整的男人了。

纵然是怒火中烧的沈彦驰,此时也不禁被陈商衽说出来的言语惊住了。

“你……你当真为了运雅,能做到这种地步?”

陈商衽没有丝毫悔意,认真的点了点头。

“如果你不相信我说的是真话,我可以现在就证明给你看。”

说着,陈商衽就从怀里取出了一把匕首,拔出刀鞘,明晃晃地刀尖闪烁着冰冷的厉芒。

他的神色很认真,没有丝毫犹豫地举着匕首朝下挥去。

沈彦驰见此神色大变,急忙出声阻止道:“快住手……!”

陈商衽神色状似不解地看着沈彦驰,直看的他尴尬不已。

沈彦驰不自在地咳嗽了一声,保持着平静的神色,故作镇定地说道:“我已经知道了你的决心,你不用做到这种地步。”

陈商衽听到这话,故意心知肚明地说道:“大哥不必勉强,为了运雅,我愿意做任何事情,即使不能成为男人,我也能承受。”

说着,就又举起了刀。

紧要关头,沈墨庭伸出手抓住了陈商衽的手腕,这才止住了他自残的举动。

沈彦驰立时松了一口气,神色复杂地看着陈商衽说道:“你与运雅的事情,我可以当做没看到,可这不代表我就同意你与他在一处了,你二人终究长久不了,以后还是莫要见面的好!”

沈彦驰说完,看着沈墨庭长长叹了一口气,而后转身走了出去。

屋子里顿时只剩下了陈商衽和沈墨庭两个人。

“你刚才所说的可是真的?”

沈墨庭顿了片刻,扫视着陈商衽的下半身,眼神晦暗地道。

陈商衽闻言,将手里的匕首收了起来,轻笑了一声说道:“自然是认真的,我爱你,自然不止于零距离的接触,还有更深刻的情感,欢愉只不过是感情的慰藉品,有或没有都没有太大的关系。”

沈墨庭愣了很久很久,唇边才露出了一个笑容,眉眼弯弯的看着他,狡黠地说道:“可是如果你都不是男人了,我有需求了怎么办?”

陈商衽变了变脸色,霸道的将沈墨庭扯进怀里搂紧,低头在他耳旁吐气说道:“放心,就算我不是男人,也一样会让你快乐,你永远都别想甩开我。”

沈墨庭弯了弯唇,伸出胳膊环住陈商衽的腰,满心甜蜜地蹭了蹭他的胸口,轻轻地“嗯”了一声。

……

第二天一早,沈家的人就早早起来了。

这是他们到达流放地的第一天,从这一天开始,他们就要通过劳动赚取粮食和银钱,养活一家人。

定庆城规定,被流放的男子要去山上挖矿,女子则要开垦土地种田。

如果身上有钱,就可以用钱来免除劳役。

但是对于流放犯来说,连活着走到流放地都很困难,更别说有银钱这种东西了。

所以除了个别有人照顾的人,大多数的流放犯只能老老实实地去山上挖矿、开荒。

沈夫人和林宛念换上了方便劳动的麻裙,准备按规定去山上开垦土地种田。

但是当她们准备拿起锄头的时候,却发现那锄头非常沉重。

她们从未做过这样的重活,竟然连拿起锄头都非常困难,更别说拿着沉重的锄头去耕地了。

沈夫人和林宛念一时愣住了,慌乱地不知道该怎么办。

如果她们不能按时去山上种田,就会受到更严厉的惩罚,说不定还会被抓去军营做军妓。

沈夫人哽咽了一声,努力想要把锄头拿起来,却怎么都做不到,最后还差点闪了腰,弄伤自己。

“母亲,你别勉强自己了!”

林宛念伸手制止住了沈夫人的动作,安慰地说道:“母亲你别着急,我们再试试,总能适应下来的。”

沈夫人红着眼看向林宛念,忽然悲上心头,绝望地道:“宛念啊,你不该跟我们来这里的,你不该给我们来这里的啊!”

林宛念哽咽一声,含泪笑着说道:“母亲说的哪里话,我既嫁进沈家,就生是沈家妇,死是沈家的鬼,这里也是我的家,我又能去哪里呀!”

沈夫人抓住林宛念的手,失了神一般说道:“你是个好孩子,是我们一家害了你啊!”

林宛念顿时再也忍不住,泪水从眼角滚滚而落,与沈夫人相拥着,哭泣在了一处。

沈彦驰看着相拥哭泣的母亲和妻子,扯着唇苦笑了一声。

他可真是没用,既护不住父母妻儿,也保护不了弟弟,今生今世生作男子,又有何用!

就在沈家弥漫着一片绝望气息的时候,陈商衽与沈墨庭相携着从外面踏进了院内。

沈墨庭一走进院子,就看见了哭泣的母亲和嫂嫂。

他下意识以为是沈忘川出了什么事情,顿时慌乱地道:“母亲嫂嫂你们为何哭泣?是不是父亲发生了什么事?”

沈夫人回了回神,含泪看着沈墨庭哀婉地说道:“运雅,并非是你父亲出了什么事,而是我与你嫂嫂根本扛不起这沉重的锄头!若我们无法按照规定服役,后果将不堪设想,如此我们才忍不住流泪的!”

沈墨庭听了,顿时松了一口气,而后伸手揽住沈夫人,笑着说道:“母亲和嫂嫂不必忧心,你们以后都不用去服役了。”

沈夫人愣愣的看着他,不解地道:“运雅,你这是何意?”

沈墨庭回想起陈商衽之前所说的话,不禁脸红了起来。

他嘴唇嗫嚅了一下,声音低低地说道:“陈商衽用他的积蓄解除了我们沈家的劳役,因此我们除了不能离开定庆城,就可以像普通百姓一样在这里生活了。”

沈夫人一听,顿时扭头看向了门口站着的陈商衽,表情迟疑,压低声音说道:“这位陈大人为何这么帮助我们沈家,可是有什么事情需要我们去做?”

沈夫人在后宅掌家多年,自然明白,天上没有白掉的馅饼。

这位陈大人以前就帮助过他们,如今又替他们出钱免了劳役,这可不是什么小恩小惠的事情了,因此沈夫人才会这么不安。

沈墨庭表情迟疑地注视着沈夫人,对于是否将他和陈商衽的事情告诉她,他有些犹豫。

他的担忧并非是因为害怕将两人的关系公之于众,而是担心母亲无法承受。

除了这次沈家的抄家流放,母亲一直过得很顺心如意,从未经历过太大的波折。

如今,一桩桩一件件的事情已经足够让母亲消化了,因此他担心告诉母亲两人的关系会让她难以接受。

“母亲,我和陈商衽两心相悦,已经决定相守一生了。”

沈墨庭经过深思熟虑,还是决定向沈夫人透露他和陈商衽的关系。

沈墨庭非常确定,他想要日夜相伴的人,是那个名为陈商衽的男子,而不是任何一个人。

因此他不想隐藏两人的关系,避免让这段感情变得不堪。

沈墨庭说完后,紧张地注视着沈夫人的表情,既不希望她伤心,又害怕她反对。

沈夫人愣住了很久,才回过神来,她的目光来回地看着沈墨庭和陈商衽,捂住嘴巴,瞪大眼睛,表情惊讶地问道:“运雅,你是说,你们已经私定终身了?”

沈墨庭迟疑地点了点头,目光忐忑地注视着沈夫人。

沈夫人见此,又是愣了很久,才认真地看着沈墨庭说道:“运雅,你和他在一起,是因为真心喜欢他吗?”

沈墨庭愣了一下后,表情认真地点了点头说道:“母亲,我确实对他心有爱慕,并已决定与他共度一生,此话绝无虚言。”

沈夫人听沈墨庭这样说,这才长舒了一口气,心酸地看着他,目光含泪地说道:“我是你的母亲,只要你真心爱他,无论你做出什么决定,我都以你为荣。”

第62章 流放路上我抢了个媳妇

沈墨庭听着这一番话,不由心里一酸。

看着这些天,一下子就苍老了许多的母亲,他难掩愧疚地跪在沈夫人面前,嗓音沉闷地道:“对不起母亲,是孩儿不孝。”

沈夫人擦了擦眼角的泪,伸手扶起了沈墨庭,红着一双眼睛看着他说道:“傻孩子,我是你的母亲,如果连我都质疑你的决定,批判你的行为,那你又该相信谁,谁又能成为你的依靠?!”

沈夫人神色复杂的看着自己容颜无双的儿子,既觉得欣慰,又难掩心酸地说:“作为一个母亲,我希望你娶妻生子,阖家美满。可作为你的母亲,我只希望你能快乐!”

沈墨庭哽咽了一声,红着眼睛,流着泪说道:“母亲放心,我一定会生活的很快乐。”

他这样说,并不完全是因为相信陈商衽,而是因为他认为快乐取决于个人。

他始终坚信这一点,并一直告诫自己,在与任何人结交时都要保持一丝戒心。

这并不意味着他对所有人都不信任,相反,对于那些对他表现善意的人,他同样以善待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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