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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60

作者:南梦北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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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身为少主跟班的我凭茶艺上位

陈商衽冷哼了一声,目光落在手中的祝余身上,意味深长地说道:“我突然也不那么着急离开了,现在肚子有点饿,想尝一尝烤山雀的滋味。www.caizi.me”

祝余浑身一颤,而后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呜呜呜,我一点也不好吃,狼大爷,您放过我吧,我已经一千年没有洗澡了,身上非常脏,非常脏,您不要吃我好不好?”

陈商衽看着哭的一抽一抽的祝余,嫌弃的皱了皱眉头,说道:“好了,你不要哭了,我可以不吃你,但是你要老老实实给我带路,要是再敢耍花招,我非拔光你身上的毛,把你烤了。”

祝余一愣,接着便飞快的点了点头,谄媚地说道:“狼大爷放心,我一定好好带路,绝对不会有什么小心思。”

陈商衽看他那狗腿样,心里却并没有放松警惕。

这小家伙个子不大,心眼儿却不少,给他点颜色就开染房,还是小心点为妙。

毕竟他可没有长翅膀,万一让这家伙得了机会飞走了,他可就找不到人带他出去了。

陈商衽像是举着探照灯一样,将祝余举起,要求他口述给他指路。

祝余一开始完全不接受这种有损他威严的指路方式,但是陈商衽完全无视了他的抗议。

由于命运掌握在别人手中,祝余只能妥协,老老实实地张嘴给陈商衽指路。

……

夜色渐深,孤独的月亮高悬于天空,洒下寒冷的月光。

微弱的光线透过窗户,轻轻地洒在床上,像一层轻纱,将整个房间映照得如梦如幻。

床上躺着一位面容苍白、姿容绝艳的男子。

男子紧皱眉头,额头上沁满了细密的汗珠。

他双手紧紧地抓着被褥,嘴唇微动,不断呢喃着,似乎陷入了某种恐怖的梦魇之中。

突然,一只手伸了过来,轻轻地悬在绝色男子的额头上方。

从掌心中流泻出一股灵力,缓缓地流淌进绝色男子的身体里,陷入梦魇中的男子便渐渐恢复了平静。

舒青锋神情复杂地看了一眼床上重新陷入沉睡中的舒南亭,微微叹息一声,转身打开门走了出去。

庭院里,站着一位威严的身影,舒青锋缓缓走到那位男子身后,抱拳行礼道:“禀告族长,少主他已经入睡,身上的伤势也没有大碍,只需好好静养几个月就能康复。”

舒岳焱淡淡地应了一声,微微侧了侧脸,冷声说道:“看好他,不要让他离开这个院子,等他想明白了再让他来见我。”

舒青锋低声应了一声,接着犹豫了片刻,看着舒岳焱的背影,试探地问道:“族长,为什么当时不让少主看到陈商衽的尸体呢?如果确定他已经死了,少主也许就不会做出这么傻的事情了。”

舒岳焱闻言,淡淡地冷哼了一声,沉声说道:“舒南亭从小长在我膝下,对于他的脾性,我最是了解。”

不知想到了什么,舒岳焱的脸色突然冷沉了下来,微微抬头看着天上的月亮,淡声说道:“他像极了他母亲,看似冰冷实则内心非常柔软,看似风一吹便会枯萎,实则却坚韧决绝的令人心寒。”

说到最后,舒岳焱背在身后的手掌紧握成拳,眼里浮现出了一抹厌恶的神情。

“若是真的确定陈商衽已经死了,舒南亭绝不会就此放下,而是会随着他一起死。只有让陈商衽变得生死不明,舒南亭才有可能振作起来。”

舒青锋听后,小心翼翼地说道:“可是少主今日跳崖,俨然是要为陈商衽殉情,若非发现的早,说不定少主已经……!”

他说着,微微垂下了头,声音担忧地接着说道:“我怕今后少主还会做出这种事情来。”

舒岳焱转过身,看了舒青锋一眼,虽然眼神中没有任何情绪,舒青锋却瞬间浑身一颤,神情惶恐的跪在了地上,低头说道:“青锋知错,请族长责罚。”

舒岳焱勾起嘴角,冷笑了一声,收回眼神,声音平静无波地说道:“明日关于陈商衽尚未死亡的消息,就会传到他耳中,日后他不会再做这种愚蠢的事情了。”

舒青锋听到舒岳焱的话后,低下头,轻声回答道:“我明白了。”

舒岳焱再次看了他一眼,然后平淡地说道:“你可以退下了。”

舒青锋恭敬地抱拳行了一礼,然后站起身,低头转身。

正当他准备离开时,舒岳焱冷冷地警告道:“收起你心中的那些想法,别忘了,当时围攻刺杀他们时,你也在场。”

舒青锋的身体一僵,他闭上眼睛,默默地回答了一声,然后转身匆忙地离开了。

舒青锋离开后,舒岳焱独自站在院子里,凝视着高悬孤寂的月亮,脑海中不禁回忆起第一次遇见舒南亭的情景。

他的眼神逐渐变得阴暗深沉,眼底流露出一丝恨意。

舒南亭的确与他的母亲很相似,他们都拥有着绝色的容貌,却天生为爱痴狂。

表面上看似冷漠无情,可一旦爱上一个人,便会生死相随。

在他们眼中,家国大义、朋友家人都不如他们所爱之人重要。

为了爱的人,他们情愿舍弃一切,甚至可以舍弃自己的孩子。

那个可笑的女人以为,她不顾他的颜面,大婚当日跟着别族的男子跑了,让他受尽了族人的嘲笑讥讽,他还会深爱着她。

她以为,她把她和别的男子生的孩子交给他抚养,就能弥补对他的伤害。

她以为,这世上的所有人都像她一样愚蠢。

舒岳焱冷冷地勾起唇角,眼底弥漫着透骨的恨意。

从前的他,是骄傲的白狼族长之子,前途无可限量,受所有族人敬仰。

然而,仅仅因为一个女人,他所有的一切都变得那么可笑,那么讽刺。

白狼族的族人们嘲笑他,讥讽他,认为他身为族长之子,却连一个女人的心都抓不住,根本就不配受到他们的敬仰,也根本不配成为下一任的族长。

他背负着耻辱,经历了无尽的艰辛才成为了白狼族的族长。

然而,村中的族人们却始终无法忘记他曾经在大婚当日被自己的未婚妻抛弃的事实。

在他努力淡忘过去所受的屈辱时,那个女人又突然出现在他面前,自以为是地将她和别的男人所生的孩子托付给他,而她自己却追寻着她所爱的男子而殉情了。

他怎么可能会给曾经让他受尽屈辱的人养儿子。

即便舒南亭是无辜的,舒岳焱对他也生不起丝毫的怜爱之情。

每每看到舒南亭,舒岳焱心中就会想起他的母亲曾经带给他的耻辱。

心中那常年无处宣泄的恨意就会深一刻,这些恨意最终都会发泄在舒南亭的身上。

舒岳焱打过他、罚过他,甚至让他在冰天雪地里罚过跪。

因为他是舒南亭的养父,所以他处罚他没有任何人有资格置喙。

本来他可以慢慢折磨舒南亭的,但是陈商衽的出现,却让一切都变了。

那个让他一步步教养的木讷呆板的舒南亭,竟然开始变得有人情味了,渐渐有了自己的情绪。

这怎么可以呢,舒南亭就应该像是一个木偶一样,怎么可以拥有自己的感情呢?

尤其是那个让舒南亭开始改变的陈商衽,身体里流着黑狼一族的血。

就像那个突然出现在长宁村,夺走了他心爱的女人,让他沦为众人笑柄的男人。

舒岳焱恨透了黑狼一族,所以商衽必须死,他绝不允许陈商衽再继续影响着舒南亭的情绪。

长宁村的所有人都不知道,舒岳焱手里有一批影卫。

那些人全是他外出游历时,带回来的各族孤儿。

他教他们从小习武、修炼,让他们成为他手里的一把刀,为他所用。

而为了避免这群他培养起来的刀,刺向自己,舒岳焱一开始就在他们的身体中施加了一道诅咒,一旦他们产生背叛他的念头,便会立即身体爆裂而亡。

他精心策划了一场刺杀,目的是要在舒南亭面前杀死陈商衽,以此使舒南亭恢复以前的状态,从而能够继续享受折磨他的乐趣。

如今,一切都在按照他预期的方向发展。

很快,舒南亭将再次变回以前那种呆板木讷、冰冷无情的样子。

舒岳焱勾起唇角,眼睛中透露出的疯狂,让人不寒而栗。

舒南亭所受的一切痛苦,都是他的父母给他带来的,作为他们的儿子,为他们还债是理所应当的,不是吗?

月亮不知道什么时候隐藏到了云层里,明亮的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在光明与黑暗相交的瞬间,舒岳焱冷冷地望了一眼舒南亭的卧室,嘴角带着一丝冷笑,然后转身离开。

一段由上一辈传承至今的恩怨,经过时间的发酵变得腐烂,散发着难闻的恶臭。

微风吹拂,林中的乌鸦嘎嘎地叫着,给原本寂寥的夜晚增添了一丝诡异的氛围。

突然间,一道闪电划破了漆黑的天空,雨点像珍珠一样闪烁着银光,然后变成了一片银色的雨幕。

倾盆的暴雨仿佛是胸中积蓄已久的愤怒,终于倾泻而下。

雨势渐大,风声凄厉。

第42章 身为少主跟班的我凭茶艺上位

舒南亭整整昏睡了三日,才恢复了意识,当他睁开眼看到熟悉的屋顶时,便知道自己还活着。

神情麻木的闭了闭眼睛,舒南亭嘴角勾起,发出一阵凄凉的笑声。

那股笑声充满了无尽的悲伤,在空荡的房间中回荡,一种压抑的情绪逐渐弥漫开来,找不到宣泄的出口。

舒青锋闻讯赶来时,看到的便是舒南亭面无表情地伤害自己的画面。

舒南亭毫不留情地撕扯开缠在胳膊上的绷带,将绷带扔在了地上。

他脸色苍白如纸,眼神呆愣地躺在床上,受伤的胳膊搭在床沿上。

刚刚愈合的伤口又重新裂开了,鲜血顺着他的手腕一滴滴滴落在地上,缓缓汇聚成了一片。

舒青锋看到这副样子的舒南亭,心脏密密麻麻的疼着。

他缓慢地走上前,慢慢地跪在床前的地上,毫不犹豫地重新为舒南亭胳膊上的伤口进行了包扎。

看着舒南亭苍白的脸色,舒青锋声音艰涩地说道:“这些伤口好不容易才长好, 少主,您为什么要这么做?”

舒南亭默不作声,表情一脸麻木,即使舒青锋重新为他包扎伤口,他也毫无反应。

舒青锋情不自禁地红了眼睛,哽咽着说道:“就当青锋求你了,你别这么伤害自己好不好,那个陈商衽真就这么重要吗?”

舒南亭闻言,眼神空洞茫然的看向了舒青锋,扯了扯唇说道:“是啊,他真有那么重要吗?我也不知道了,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变成了我心里的一部分呢?”

他苍白的笑了笑,眼泪顺着他泛红的眼角滑落。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只要一想到失去他,我的心就好痛好痛!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明明没有遇见他时,我从来都不会这么心痛的。”

舒南亭支起半边身,伸手一把抓住舒青锋的胳膊,眼神茫然的望着他,像是在急切的寻找着一个答案。

“自从我找不到他以后,这里就好疼好疼,像是被人生生挖去了一块,一想到我以后见不到他了,就痛得难以呼吸,这到底是为什么……?”

舒南亭的手掌紧紧攥着胸口的衣服,脸色苍白地喃喃说道。

舒青锋看着仿佛被人抽去了灵魂的舒南亭,脸上闪过一抹痛色。

他缄默良久,才哑着声音说道:“少主,就当我求你了,你不要再伤害自己了。”

舒青锋抬手紧张地攥住舒南亭的手掌,声音近乎恳求地说道:“你可是白狼族的少主,生来就矜贵非常,陈商衽不过是一个来历不明的奴隶,根本不值得你为了他这么伤害自己。”

舒南亭听了,抬头眼神茫然呆愣地看了他一眼,扯唇凄凉的一笑,动作迟缓地摇了摇头说:“你根本不明白我的感受,你根本不明白,他对我来说到底有多重要。”

舒南亭闭了闭眼睛,嗓音沙哑地淡声说道:“我累了,想要一个人待会儿。”

舒青锋看着从手中抽离的手掌,眼神逐渐暗淡了下来,迟疑片刻,方才低声回答道:“是,少主。”

舒青锋打开门,离开之前回头看了一眼舒南亭,然后带着复杂的表情离开了。

当舒南亭听到门关上的声音时,他面无表情地缓缓地蜷缩起身体,将脸埋在双臂之间,眼角无声地流淌下一行泪痕。

他闻着枕头上陈商衽残留着的一丝气息,轻声喃喃自语道:“陈商衽你在哪,我好想你。”

窗外树梢上,一黑一白两只小胖鸟同时伸着脖子,透过半开的窗户看着床上神情颓靡的舒南亭,激烈地争吵着。

小白鸟大呼小叫,声音愤慨地说道:“人家都这么痛苦了,你竟然还不露面,你真是个超级无敌大渣男。”

小黑鸟头也不回地吼了回去:“你懂什么,你以为我不想露面吗,看到他这副模样,最心疼的人是我。”

小白鸟翻了个白眼,一点都不相信,小爪子抓着树枝往旁边挪了挪,黑豆眼里满是嫌弃地说道:“得了吧,我看你也就是嘴上说说,你就是个负心汉,把人家骗到手了就不珍惜了。”

他哼了哼,煞有其事地说道:“就像是小美说的,男人果然没有一个好东西,都是大猪蹄子。”

小黑鸟也就是陈商衽,扭头像是看白痴一样看了一眼祝余后,摇了摇头,叹息着说道:“长宁村里有人要杀我,我现在还不能露面!”

祝余嘴里冷哼了一声,用他那短小的翅膀插着腰,继续鸟语芬芳:“这都是借口,你们这些大猪蹄子最会给自己找借口了。”

陈商衽一瞬间脸黑的跟锅底一样,冷冷瞪了祝余一眼,声音警告地说道:“我看你是忘了刚才的教训,再敢多说一句,小心我把你烤了。”

祝余吓得身子一抖,立马换成一副谄媚的嗓音,讨好地说道:“别别别,我错了狼大爷,以后我一定闭紧嘴巴,再也不揭你的短了。”

陈商衽咬了咬牙,忍无可忍地伸出鸟爪子,一脚把祝余从树上踢了下去。

“真是显着你了,怎么什么你都能插上话。”

祝余措不及防地被陈商衽从树上踢了下来,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呼喊,然后重重地摔在地上。

他的头着地,屁股朝天,摔得像一个白色的肥鸟饼。

没有了祝余的喋喋不休,陈商衽耳边终于清静了下来。

他重重地呼出了一口气,然后满眼心疼地看着屋内的舒南亭。

其实在舒南亭刚刚睁开眼的时候,陈商衽和祝余就已经回来了。

陈商衽本想直接出现在舒南亭面前的,可舒青锋的出现打乱了他的计划。

由于之前发生的暗杀事件,他不敢轻易出现在长宁村,以免再次引来危险,只能改变外貌后回来看望舒南亭。

除了舒南亭,陈商衽暂时不打算让任何人知道他还活着。

陈商衽挥动着不太灵活的翅膀,轻轻地降落在了窗户上,然后颤巍巍地飞到了舒南亭枕头旁,用鸟喙轻轻啄了一下他的脸颊。

舒南亭良久才缓缓动了动胳膊,迟缓地抬起了头。

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出现在枕头边的小黑鸟,舒南亭愣了愣。

不等他反应,那只浑身黑黢黢的小黑鸟就突然摇身一变,化作了人形。

眼前出现了一张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笑脸,就像以往很多次一样。

这张脸笑容清浅地注视着他,目光中充满了温柔。

舒南亭僵硬地忘了反应,静静地与那双眼睛对视了片刻,他伸出手,指尖微颤地落在那张熟悉的笑脸上。

感受到掌心真实温热的触感,舒南亭眨了眨眼睛,泪水忽然就像是雨滴一般急急落了下来。

他的眼睛充满了难以置信的神色,用低得几乎听不见的声音问道:“是你吗,陈商衽?是你回来了吗?”

看着他脆弱而恍惚的样子,陈商衽的心脏仿佛被刺了一刀,疼得忘记了呼吸。

陈商衽伸出胳膊,轻轻的将他搂在怀里,吻细细密密地落在他的头顶上,声音满含愧疚地说道:“对不起南亭,是我回来晚了。”

舒南亭感受着鼻端熟悉的气息,双手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样,紧紧抓着陈商衽后背的衣服。

他害怕这只是他的一场梦,只要松开了手,陈商衽就会消失不见,只有紧紧的抓着他,他的心里才会安定一点。

陈商衽心中明白舒南亭内心的不安,他用手轻轻地安抚着舒南亭的后背,一次又一次地拍着。

他温柔地在舒南亭耳边说:“南亭,我回来了。我曾经说过,我永远不会离开你,我绝不会食言。”

舒南亭咬紧牙关,将脸颊紧紧埋在陈商衽的胸口。

听着耳边温柔而安抚的声音,他突然从陈商衽的怀里抬起头,目光注视着陈商衽片刻,然后张开嘴,一口咬在了他的下巴上。

陈商衽喉咙间冷嘶了一声,接着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他嗓音低沉地闷笑了一声。

舒南亭听到耳边传来的磁性温柔的笑声,他的身体一下子僵住了,突然意识到自己刚才做了什么。

他情不自禁地低下了头,将脸重新埋在了陈商衽的胸口处。

脸颊不由自主地开始发烫,白皙小巧的耳朵也染上了一层诱人的红晕。

陈商衽感受到怀里人的僵硬,他闷笑一声,抬手捏了捏那红彤彤的耳垂,眼睛笑成了月牙状,嗓音里充满笑意地说道:“你身上还有伤,别把自己闷坏了!”

舒南亭沉默片刻,然后抬起了头。

他苍白的脸上因为害羞而泛起一丝红晕,因此气色看起来好了许多。

陈商衽看着他因为刚才哭过,沾染着水气的眼睛,眼神温柔而专注地注视着他,然后抬手捧住他的脸颊,在他的唇上落下了一个虔诚的吻。

舒南亭没有拒绝这个吻,也没有理由拒绝。

他抬起胳膊回抱住陈商衽,看着他温柔而坚定的眼睛,默默回应着他的亲吻。

阳光斑驳地透过窗户洒在地上,树影轻轻晃动,宛如一幅美丽的影子画卷。

虫鸣声低声吟唱在耳边,仿佛是欲语还休的呢喃呓语,不断地传入耳中。

第43章 身为少主跟班的我凭茶艺上位

顾及舒南亭身上有伤,陈商衽留恋地轻轻咬了咬他的唇后才松开他,万分不舍地结束了这个缠绵的吻。

看着他胳膊上被血渗透的白纱,陈商衽心疼的握了握他的手掌,自责地说道:“对不起,都是因为我回来晚了,才让你受了这么多苦。”

舒南亭轻轻摇了摇头,抿着苍白的唇,眼神呆呆的看着陈商衽,眼神恍惚地问道:“我不是在做梦,你真的回来了?!”

陈商衽弯唇一笑,伸出胳膊将舒南亭抱到自己腿上,胳膊紧紧搂住他的肩膀,脸颊埋在他的颈侧,深深吸了一口他的味道后,说道:“我回来了,我曾经说过,永远不会离开你的。”

他垂了垂眼,声音低沉暗哑地说道:“我对你许下的诺言或许不能立刻实现,但绝不会食言,无论花多少时间,什么代价,我都一定会做到。”

舒南亭愣了愣,心脏扑通扑通地跳动着,胸腔内流动着一股酸酸胀胀,又异常激烈的情绪,让他有一种想要流泪的冲动。

眼泪顺着眼角滚滚而落,顺着下巴一滴滴的滴落在他的胸襟前,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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