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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70

作者:归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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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想到他哥或许被别人在脑子里这样那样,他就心理失衡,胸口闷堵着很不开心。

幸好是马上就要退休了,不然天天这个样子在外面晃荡可怎么行。

占有欲浅浅发作,回酒店后他先把自己扔在床上眯了一觉,醒来就好受多了。房间配置是两室一厅的套间,只有时淮自己住,多出一个房间的床上没有什么活动痕迹。

现在两个人住,多余的床还是空着。他转了一圈去浴室洗澡,这才发现镜子边的妆台上正大光明地放着还没拆封的润\\滑\\油和安全套,一应俱全什么都有。老流氓就是老流氓,居心叵测连藏都不带藏的。

他骂骂咧咧地拿东西进浴室,自力更生地洗干净。谁让他哥总是很忙。

喜欢就是喜欢,爱就是爱。喜欢做?爱就是喜欢做?爱。时间不能浪费。

他没看时间,洗完澡正要吹头发,忽然想起自己随便甩在沙发上的脏衣服,小跑出来翻找,拿出兜里的戒指盒打开检查,确认没把生日礼物摔坏才松了口气。

还有几天时间,得先藏起来。他在房间里转了一圈,把戒指盒放进茶叶罐,又锁进抽屉里。

跟戒指一起带来的生日礼物还有另一件。姜茶说送他的好东西,寄过来只有一小包,捏着软软的不知道是什么。他也顺手一起带过来了,这会儿闲着无聊就打开看。

里面是一团毛茸茸,还有一条黑色的金属链子,连接着黑色项圈。

他翻看一番,若有所思地把项圈放到一边,拿起两只兽耳发夹。三角形的,像小狗耳朵,捏了两下放到一边,又拿出一条小狗尾巴。

尾巴尖手感非常好,但另一端坠着……什么东西。

应允拍了张照,发给姜茶虚心求教,“这个是尾巴么?怎么用啊。”

姜茶:“塞进去就好啦。”

原来如此。他好奇地把玩了一会儿,试探着戴上。刚刚清理过戴进去并不困难,尾巴尖垂在腿间蹭着两股细嫩的皮肤,感觉软软绒绒的,一走路就摇晃起来。

他还跳了两下都没有掉,就夹着尾巴去洗手间的镜子前试戴耳朵。刚好考完试去把头发染了个棕色,戴上毫无违和感。

他仔细把两只耳朵戴对称,望着镜子里的自己颇为满意,估计也很符合老流氓审美,等时淮过生日那天可以考虑再戴一遍。

“嗷-汪!汪呜……”

怎么叫来着。

他对着镜子练习了一会儿,心想要不拍个照片纪念一下人生中首次尝试羞耻套装,去客厅找手机,门铃却忽然响起来。

“呃……”应允一愣。身上总共就一条尾巴两只耳朵,怎么都不太像是能开门的样子,他握住尾巴想拽出来,可越是着急就吸得越紧。门铃声还一直在催,他只好先提高声音喊,“谁啊!”

如果是别人来找,他就说时淮不在。应该也没关系吧。

他盲目乐观地想。

可门铃声结束,响起的是时淮的声音,“乖,开门。”

作者有话说:

提前加餐就是说;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66章

? 第 66 章

好禁忌,好喜欢。

因为某人的到来, 下班的心情比平常更迫切些。时淮回到酒店,拎着零食小吃按了两遍门铃。

他已经习惯了热情小狗跑来迎门的场景,今天却和往常有些不同。听声音没在睡觉也不立刻过来开门, 不知道在磨蹭什么。

又等了半分钟房门才被打开。他的小狗像是刚刚洗完澡, 头发还湿着,裹了身雪白的浴袍,神色有些不自然的慌张,“哥,这什么啊……哈, 正好我饿了, 哈哈。”

应允接过他手里的零食,打开扒拉了两下,隔着餐盒嗅到不一般的香味,“口水鸡诶。哪儿买的?”

“这附近有家出名的美食店。”时淮刚朝他伸手, 却见他敏感地朝后退了半步, 略微诧异地挑眉。

“那我洗个手马上过来吃,马上。”应允干巴巴地笑, 把吃的往地上一放, 倒退着走到洗手间门口闪身进去,反锁了门。

脱下浴袍,应允转身对着镜子照了照,毛绒绒的尾巴依旧晃动在他身后, 完美贴合像是从生下来就长在他身上一样,“靠。”

这东西为什么拔不出来啊!

早知道把手机带进来了,总不至于只能自己发愁连个求救的人都没有。

早知道就不这么贪玩了!直接等到过生日那天再戴不就行了吗!

在他对着镜子后悔的两分钟里, 时淮敏锐地推开了次卧虚掩的门。

这张床上本来空着, 床单被罩七件套收拾得平平整整, 如今带着被弄乱的褶皱。时淮掀开被子,毫不费力就看见了他匆忙藏起来的东西。

带链的项圈,和一对兽耳发夹。摘得太急,发夹上还缠着半根奶咖色的头发。

练习室里抽不开身,还没来得及夸他新染的发色很好看。

时淮镇定地把被子铺回去,到洗手间外敲门,“不舒服?”

“啊?我……没有,”应允不得不重新裹上浴袍,“马上就来!”

迅速地冲出去拿到手机,找个借口再溜进来好了——他对着镜子做好心理建设,提起一口气推门出去。

一头扎进他哥怀里。

时淮早看出他遮遮掩掩的走路姿势不对,手往他身后一搭,摸到多余的一条凸起也愣住了。变幻莫测的眼神,一看脑补的就不是健康的东西,“夹着什么?”

应允恼羞成怒地猛推,“滚滚滚!”

他想往后退,但时淮把他扛起来往床上扔。浴袍被剥掉的瞬间,他半跪着趴在时淮膝盖上,看不见上方的表情,只有骤然收紧的呼吸声,影响了原本轻松调侃的声线,“拿不出来?”

“我就是戴上试试。”他的窘境被一眼看穿,反手想自己去摸,却被时淮挡住隔开了胳膊,“老实点趴着。”

“姜茶给我的!不是我自己弄来的。”

“嗯。”时淮并没有把多余的解释听进心里,“翘高,放松。”

怎么会有人提这种要求啊!

应允涨得脸通红,憋了半天才支支吾吾地说,“我同时,只能,做到一项。”

“那就放松……”

时淮可能是被他无语住了,话没说完只剩笑声,额头抵着他的腰窝抖个不停。应允被笑得很没面子,“别他妈抱着我的屁股笑了行么。”

他挣扎着想爬起来又被摁下去。时淮朝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那就别扭来扭去的。”

道貌岸然的语气和动作完全不相符,“听话哥哥就帮你拿出来。”

尾巴连接身体的一端是冷硬的金属,被塞满后存在感没有渐渐消失,而是涨得难受。

他紧闭着眼,假装这样就能对被掰开的羞耻感视而不见,也不再反抗,想着赶紧弄出来得了。

时淮垂眼看着他的反应,手指按揉的力度从容适宜,让他从潜意识紧张收缩的动作里松懈下来,“自己洗过?”

“嗯。”

“没给我打电话,怎么知道我要回来?”

“不知道啊,我就回来睡觉醒了去洗个澡。”

他倔强地小声反驳,“又不是给你洗的。”

趁他分心说话的间隙里,身后传来啵的一声轻响。

像被启开的红酒瓶塞,压力骤然轻松了不少。应允缓了口气回头去看,那条湿漉漉的尾巴根被时淮握在手里。

手心里的潮热是来自他身体的温度。时淮摩挲了两下,见他红着脸伸手想要抢走,换了只手继续把玩,“害羞什么,不是给我看的么?”

“是给你生日那天看的!不是现在。”

“没关系,之后再戴就行了。”

时淮低头吻他潮湿的发顶,“我很喜欢。”

应允才算是明白了。

他哥是答应了帮忙拿出来,却没说不把别的什么东西放进去。

他趴下去就没能起来过,把脸闷在枕头里断断续续地出声,骂老流氓老变态。

口水鸡还放在外面客厅里散发香味,他辛辛苦苦飞过来探班都没吃上一口,屁股还要遭罪。只能咬着被子哭,哭得狠了止不住地打嗝,又委屈又丢脸,说什么都不肯再配合了。

时淮不得不放慢动作,停下来哄他,又问那句,“不舒服?”

他是害怕不舒服,但更害怕自己会被巨大的愉悦感撞碎。实在受不了就躲到角落里,缩着身子求饶,跟他哥打商量,“要是你把我搞坏了,以后就没有人给你搞了。你留我一条命以后还能继续搞……你说,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他觉得自己逻辑通顺无可反驳,却没想过,时淮压根不会在这个时候跟他讲什么道理,“不怕,弄坏了哥哥给你治好。”

他哭得都快看不清东西了,迷糊地问,“怎,么治好。”

时淮吻他的眼睛,也吻他的眼泪,“亲一亲就好了。”

——

尾巴反正是已经不干净了。

应允严肃地考虑把耳朵和项圈从生日礼物的清单上删除。

虽然是时淮过生日,但也不能只有时淮高兴吧。他一个送礼物的人从头哭到尾是不是不太合适。

他还不知道藏在次卧的另外两件早就被时淮发现了,隔天半死不活地从床上爬起来去拿,怒从心起想直接丢进垃圾桶,犹豫一下却又找个抽屉藏了起来。

挺难得见到时淮喜欢什么东西——虽然是在不可言说的场合才用得上。但反正年轻……他或许还可以再撑两回。

至少把生日过完。

为了这个伟大目标,在时淮生日前他几乎没有跑出去闲逛游玩,基本都待在酒店里休养生息,偶尔觉得自己像一只被他哥拴在床边的小狗。好吃好喝地养着专门用来那什么的那种。

“哦哦哦!好禁忌!好喜欢!”姜茶听说后兴奋地进行二次安利,“这样还可以玩角色扮演!我还知道很多好东西……”

应允挂掉了电话。

这种伟大目标一辈子来一次就可以了。

时淮生日当天,他早早地找出藏在茶叶罐里的戒指,塞进兜里,要寻个合适的机会送出去。

这个他很确定没被时淮发现。他来了之后时淮只陪他喝果汁,再说晚上回来都是……运动提神,用不着喝茶。

就等到吹完蜡烛之后送吧,应允想。

难得大家都在,晚上肯定会聚一聚切个蛋糕。反正他跟时淮的事也不是什么秘密了,当着大家的面他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剩下的小狗两件套,等回来再看情况行动。

为了时淮二十六岁生日那一天能过得尽善尽美,他以备战的心态积极休养,但计划总赶不上变化。

当天下午时淮接了个电话,神色一瞬间就变了。

那是他从未见过的时淮。在短短两分钟的时间里,他看着时淮用近乎茫然的语气跟对面交谈,订机票,直到挂断电话,不知所措的表情都没有消失。

他用力地摇晃时淮的手,大声地喊时淮的名字。片刻后,熟悉的镇定才重新回到他哥身上,“时牧桓在ICU,我要去一趟。”

应允怔了怔,其实脑子里没什么概念,但立刻道,“我跟你一起去。”

“你留下。”时淮不假思索地安排,“具体情况还不清楚,等我到……”

“哥。”他打断时淮,“我要跟你一起去。”

作者有话说:

来唠;

悄悄;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67章

? 第 67 章

“宝宝。”

他既然这么说, 就算被拒绝了也会自己买票跟过去的。时淮只能答应,“乖乖跟着,不能添乱。”

“放心吧。”

他们什么都没来得及准备, 接到电话后就往机场赶。在上飞机之前, 应允甚至都不知道自己要去哪,也没问。时淮看起来没有说话的心情。

但他还可以握住哥哥的手。

能让时淮当场懵住的情况不多。为了更快地理解现状,他脑海里带入的是很多年之前, 听到应小蝶车祸被送进医院抢救时的场景。

当时他年纪太小,只知道哭, 一切事情都由大人安排。时淮也是一直握着他的手。

时牧桓病危的消息来得突然, 回到明海后两人直接去了医院。作为直系亲属,时淮直到病人危重被送进ICU才出现,在签署各种病危通知书和操作同意书时难免被医生说上几句。

确诊时就是肝癌晚期, 至今已经两个多月了。这么大的事, 就算被知情人当八卦口口传播也早该传到时淮耳朵里的。唯一的解释就是, 时牧桓不允许任何人把自己的病情告诉唯一的儿子。

应允刚听到时不太理解,毕竟他平时连打个喷嚏都想要打电话告诉时淮。可交谈中, 时牧桓的助理叹息着说,“这父子俩的心性是一样的。”

他才想到,时淮生病不舒服的时候也从来都没有告诉过他。

ICU他进不去,只能在走廊里等时淮。等待的时间里,应允问身边的长辈,“是很难治疗的病吗?”

“发现得太晚了。他总觉得自己身体还健康,有些小毛病也根本不当回事。”时牧桓的助理说,“现在随时都有休克死亡的危险, 这一进ICU……恐怕就出不来了。”

应允不知道该说什么, 只能点头。

短暂的寒暄后, 他独自用手机搜索,把能搜到的词条全都看了一遍,在各种严肃且严重的描述中一点点更清晰地意识到。

——时牧桓快死了。

躺在重症监护室里的人曾经是他的继父。说来或许太没良心,他只感到沉重压抑,并没有多么悲痛。

探视时间很快就结束了。时淮出来后什么也没说,也没有离开医院雷厉风行地去做下一步的打算,只是沉默。

他很想跟时淮接吻,想知道时淮在想什么,是什么心情。他也想有同样的心情。

但他答应了时淮只跟着不捣乱,便只是陪着坐在等候区的椅子上一起发呆。

时牧桓两次婚姻未能善终,之后就单身至今没有再另娶,即便已经年过半百,在圈内也是钻石王老五级别的人物,身边总归不缺朋友亲眷陪伴的。

大概谁都想不到,在生命最后的艰难时期居然是孤家寡人一个,除了助理照应再无旁人。

神游许久,应允忽地惊醒,抬头看墙上的时钟。

已经是深夜了,但还好没过零点。他握住时淮的胳膊晃了晃,“哥。”

时淮好像忘了身边还有个人,闻声缓慢地转头,看着他从兜里掏出戒指。

“还没跟你说生日快乐。”

考试结束后他自己去做了一对戒指。太复杂的样式来不及学习,只简单地做成了莫比乌斯环的造型。拿着小锤敲敲打打一晚上,给时淮的那枚内圈刻了简笔画的小狗脑袋,另一枚内圈刻了条小鱼。

“我以后还会送你很多戒指的。比小许哥他们还多。”他拉起时淮的手戴戒指,“这样你能好受点吗。”

在医院里交换戒指,多少带着些黑色幽默的意味。时淮垂眼看着自己的手指,抿了下嘴角,想笑却笑不出来似的,“你的呢?”

“喏。”他把另一枚也交给时淮,“我本来打算等到晚上你许完生日愿望,吹了蜡烛就送给你的。没想到会来这儿。”

“不用吹蜡烛。我的生日愿望已经实现了。”

时淮给他戴上戒指,倾身吻他的额头,“太晚了,让司机送你回去睡觉。”

“可我想跟你——”

“听话。”

应允有些失落,可也知道时淮大概有很多事要忙,他留下帮不了什么或许还会让他哥分心,就听话地回家了。

今晚时淮过生日,朋友们都以为他在陪时淮,没有人会在这个时间点打扰他俩的好事。

他脑子里乱哄哄的,有倾诉欲但并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不想玩手机也不想睡觉,去了阁楼打发时间。

他躺在地板上翻看从前的日记,最初去做心理咨询的时候,聊得最多的就是应小蝶去世的事。似乎大人们都觉得他不对劲,是因为骤然失去亲人被打击太大,吓得心理失常了。

但人真的是很奇怪的生物。有些事情,他连在自己的日记里都没有说实话。

“我不知道离hun是什么意思。但是我知道,时叔叔不xi欢妈妈了,总是不回家pei她。”

不是的。

“我知道她是ban到了另一个世界去住。我太想她了,所以希wang去见她。”

不是因为那个。

应允把翻开的日记本盖在脸上,纸张上有陈旧的味道。他闭着眼睛转动中指上的戒指,仿佛能将记忆倒带,转回许多年前。

在他很小的时候,就清楚地知道事情是怎么发生的。

他努力地讨继父的欢心,但收效甚微。因为时牧桓很少回家,在第二次婚姻里,依旧为了工作应酬疏忽家庭。

离婚是应小蝶要求的,不仅是因为丈夫的冷落,更重要的原因是旧情人的再度联络。不是时牧桓不喜欢她了,是她不再喜欢时牧桓。

他知道离婚是什么意思。时牧桓不回家,他妈妈也一样。在那些秘密的外出约会里,应小蝶给他找了另一个继父,还打算到另一个国家生活。可能带着他,也可能不带。

他是个小孩,但有一双透明的眼睛,并非全然不谙世事。

在应小蝶拿到离婚证,急着跟情人相见的那天,时淮在上钢琴课。他被一个人留在卧室里,哭得打嗝也没有人在意。

他知道妈妈出去是为了干什么。时牧桓就在她身边,出门前她还对着电话另一头的人叫了声「宝贝」。

他都很少被那样叫。

他把身边的人都当宝贝看待,无论是漂亮的妈妈,威严的继父,还是小王子一样的哥哥。他喜欢每一个人,喜欢为他们做任何事,希望自己能被他们喜欢。

但他不是谁的宝贝。

他是阻碍大人相爱的拖油瓶,是可以被扔进垃圾桶的小狗。

他不想走。时牧桓不亲近他,却也没有苛待过他,他不相信新的继父会对他更好,新家里也不会再有一个叫时淮的哥哥。

他一个人躺在卧室的地板上抱着枕头哭,幼小的心里第一次有那样恶毒的念头——他希望给大人发离婚证的地方倒闭,希望应小蝶的车子坏掉,希望那个要把妈妈带走的人消失。他不离开这里,如果时牧桓回家要把他赶出去,他就狠狠地咬大人的手。

直到时淮上楼来撞开他卧室的门,抱起他往医院里赶。

他没有见应小蝶最后一面。

眼泪流进耳朵里很不舒服,应允拿开日记本翻了个身,用袖子蹭眼睛。

他不敢见应小蝶最后一面。听人说她车祸后的身体惨不忍睹,他在手机词典上查到了「惨不忍睹」的意思,很难将那么残忍的词跟花蝴蝶一样漂亮的妈妈联系在一起。更重要的是,他无法面对自己应验了的诅咒。

他知道人死了是什么意思。是他害了妈妈,他该为自己的恶意受到惩罚,去那个或许存在的「另一个世界」里找应小蝶。不是因为想念,是为了道歉,是要去赎罪。

长大后他逐渐明白了小时候的想法幼稚无稽,但难过和悔意再也无法弥补,只能压在心底告诉自己不要再想起。

幸好时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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