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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100

作者:染林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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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接到金陵,从此远离皇帝的眼睛,能安心一些。

谁知自己只是一个没留神,父母和弟弟就巴巴送上门,又被人家一网捞住,全困在长安。也不知大伯母当时为何不拦着他们。

可话说回来,他们也是从杨元羿那听说他出事的消息,担心他,才想去并州看望。

如此一想,裴椹回来时的那点气也烟消云散。

只是生疏已成习惯,他无声叹了口气,躬身行礼:“见过父亲,母亲。”

燕王妃忍着激动,攥紧丈夫的手说:“好好,快起来。www.hanqing.me”

燕王捋着须,稍微淡定些,道:“一家人,多什么礼。”

说完,就忍不住探头往外看。

不是说带媳妇回来了,怎么不见人?

被他一影响,燕王妃也忘了激动,跟着朝外看。

裴椹直起身后,刚要再和弟弟打招呼,却见面前三人都抻着脖子朝他身后看,不由奇怪,转身也看一眼。

身后并没有奇怪之处。他微微皱眉。

“咳咳。”燕王忽然被燕王妃掐了一下手背,回过神,忙正色道,“你媳妇呢?怎么没带她一起来?”

裴椹:“……”

他忽然面无表情,转头看向旁边的杨元羿。

杨元羿:“!”

冤枉啊,这事真不是他说的!好吧,燕王夫妇是向他询问过,但他真没敢多说,而且这事一开始绝对不是他透露的。

“那什么,王爷王妃,将军,你们难得一家团聚,我就不多打扰了,先告辞。”他一阵干笑,然后在裴椹森森目光注视下,赶紧转身溜走。

裴椹盯着他的背影消失,半晌才转回头,对仍一头雾水的父母道:“先进去再说。”

燕王和燕王妃一阵摸不着头脑,进了正厅,刚要再问,却被裴椹打断:“我饿了,先吃饭吧。”

燕王妃心疼长子,赶忙让人布菜。

吃到一半,燕王忍不住,再度想开口,却又一次被裴椹打断。

“父亲,”裴椹筷子一搁,看向对方,“我听说您在长安又惹事了?”

燕王表情一僵,旁边正给裴椹夹菜的燕王妃动作也一顿。小儿子裴棹一听气氛不对,赶紧埋头苦吃,头都不敢抬一下。

燕王很快僵着脸道:“胡说八道!谁跟你说的?”

裴椹面无表情:“陛下跟我说,您把安阳侯打伤了。”

燕王:“……”

裴棹继续埋头苦吃。

燕王妃夹菜的筷子僵了许久,这会儿终于把菜放到裴椹碗里,笑着缓和气氛道:“这事也不能怪你父亲,实在是那安阳侯说话太气人,你父亲不过是气不过,推了他一下,他就倒下装受伤。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父亲肩不能提,手不能扛的,胆子还小,哪可能真打伤他……”

还没说完,燕王就听不下去了,赤红着脸挽回颜面:“谁说的?我就是要教训教训那老小子,省得他以后说话嘴上还没把门……”

“啪!”裴椹忽然搁下筷子,捏了捏眉心,疲惫道,“你们本就不该来长安,既然来了,行事能不能低调些?”

话音落,桌上气氛忽然微妙变化。

燕王妃表情微僵,渐渐眼圈微红。裴棹筷子一顿,也不扒饭了。

燕王被儿子这么说,面上顿时挂不住,尤其见王妃也难过,登时忍不住要发作,可转头见裴椹面色疲惫,人也比年初时见到时瘦了不少,再想起他不久前还受重伤,一股火气顿时又消失大半。

旁边燕王妃很快也强笑,柔声劝:“好了,一家子难得团聚,先吃饭,不说那些。”

燕王便顺台阶而下,捏着筷子闷头继续吃。

一时饭桌上气氛沉闷,只有动筷子的声音。裴棹看了一眼兄长,神情微微复杂。

裴椹重新拿起筷子,却迟迟没再动。他也有些后悔,不该把气氛弄成这样,尤其看到燕王妃红了眼睛时。

可刚才不知怎么,话赶话就说到了这,他只是……

想到在宫中被皇帝申斥的那一幕,裴椹愈发一阵疲惫。

其实这事可大可小,只是皇帝盯着他们家而已。他方才也没有抱怨的意思,只是担心父母不知他们现在的处境,行事不低调,哪日真被抓着错处,陷入危险。

可话说出来却……兴许他应该委婉些,语气更缓和些,又或者,应该挑个更合适的契机。

可他终究没跟他们长久相处过,更不曾亲近。他也不像弟弟那样,性格好,不沉闷,能习惯自然地和父母亲昵说话。

裴椹无声叹气,用过饭后,借口军中有事,离开了家。

裴棹看一眼兄长的背影,欲言又止,可到底没敢开口。

虽然这个家的一家之主是父亲,但裴棹能感觉到,他和父母其实都有点怕大哥。可能是因为愧疚,也可能是因为大哥平日不苟言笑,太冷了。

裴棹缩缩头,忍不住想,要是大哥今天真把嫂子带回来就好了。

能让大哥一声不吭就娶了的人,应该是喜欢的吧?说不定在嫂子面前,大哥不会这么冷冰冰,今天饭桌上的气也不会变成那样.

裴椹出了府门,没走多久,就遇到杨元羿。

杨元羿见他闷着一张脸,便知又是跟家中相处不来,不由叹气,抬手搭上他的肩道:“走吧,请你喝酒。”

裴椹没拒绝,只是脑海不经意想起之前杨元羿说的“丈夫在外喝酒到太晚回家,妻子会生气”。

好在他妻子如今不在身边……这好像并不是什么值得庆幸的事。

裴椹面无表情,跟杨元羿一起去了坊市的一家酒馆。

两人点了几道菜,一壶酒,裴椹却没喝多少。

杨元羿见他脸色沉闷,试探问:“这次又是因为什么?难不成……跟你妻子有关?”

想到自己离开裴府时,燕王夫妇正询问裴椹妻子的事,他不由猜测:莫非是燕王夫妇觉得裴椹妻子的身份太低?致使好友又跟家里闹不快了?

可不应该啊,裴椹家中的情况,他十分清楚。燕王夫妇都对他心怀愧疚,又不敢亲近。正因如此,裴椹一直没成亲,两人也不敢多问,只托杨元羿帮忙打听。

如今得知裴椹娶妻,燕王夫妇应该高兴还来不及才对。若是旁人家,可能会嫌儿媳妇身份低,但裴椹的父母大概不会,确切说,他们插手不了裴椹的婚事。

裴椹刚闷一盅酒,闻言忽然抬头看他,目光幽深。

杨元羿一僵,赶忙摆手:“别这么看我,真不是我说的,是张伯谦张大人。”

然后就解释道:“你之前离开雍州时,不是托张大人照顾你妻子吗?但张大人跟你家是什么关系,你能不清楚?老大人直接就写信恭喜王爷和王妃了。”

本来张伯谦信中还“怪”燕王夫妇不厚道,说裴椹成亲这么大的事,竟然没请自己,是不是生分了?

哪知燕王夫妇收到他的信,才知道裴椹成亲了,赶紧去信询问。张大人这才知道燕王夫妇也不清楚这事,之后不知为何,就没再回信了。

燕王夫妇找不到人问,刚好裴椹和杨元羿到了长安,便赶紧向杨元羿询问。

“所以这事真不是我说的,而且王爷和王妃向我询问时,我也没敢多说,就说……”他小心看裴椹一眼,斟酌道,“就说你挺喜欢人家的,其他一概没透露。”

裴椹凉凉看他一眼,片刻转回头,又闷一盅酒,忽然问:“雍州一直没来信吗?”

许是嗓子浸了酒液,有些沙哑,又有几分沉闷和失落,尤其在这个刚和家中人“闹不快”的孤独时刻。

离开雍州后,他其实给妻子写过几封信。

并非是他思念对方,而是他借口出来贩皮子,迟迟不归,总要在多找几个借口,解释一下,譬如说被乱军挡住去路,譬如是遭了大雪,不能如期回去……好吧,他其实就是思念了,这没什么不好承认。

新婚夫妻,骤然分开,互相思念,不是很正常?

只是……妻子为何一直没给他回信?

或者,可以写封信给张虎或陈将军问问?但也不能太明显,不如……就借口询问边防的事,顺便问一下妻子的情况?

裴椹闷头又喝一杯酒.

永丰驻地。

陈将军在中军大帐来回踱着步,他万万没想到,自己提拔的一个小小士兵,真正身份竟是并州的裴世子。更没想到,他刚知道这件事,对方的妻子就在他眼皮底下,被流匪劫杀了,连尸骨都没寻回。

陈将军焦虑得在营帐中团团转,事情他已经向张大人禀报,张大人急得也亲自来了一趟,跟他一起去现场勘察,最终确认,裴椹的娘子应当是真没了。

张大人也是一番痛惜,可痛惜之后,却担心消息传给裴椹知道,会影响他与洛阳的叛军作战,思虑再三,最终让陈将军先压下消息。

但陈将军亲眼见过裴椹有多在意他娘子,而且他一个小小边关守将,又不是张大人那样的身份,哪敢真将这么重要的事瞒着裴世子?

思来想去,他还是觉得不妥,且今天又听说裴椹已经解洛阳之围,到长安了,一番考虑后,终于下定决心,掀开帐帘喊:“来人,叫张虎……不,还是叫陈青过来。”

张虎这次办事实在不力,没保护好“沈秀”不说,在人刚被劫走时竟也不追,回来后又因自己不在军营,迟迟不禀报,更没有其他作为,陈将军都忍不住想问他是不是脑子坏了。

让张虎去送信,到时裴世子一问详情,张虎还能有好下场?虽然陈将军被这人气不轻,但对方之前跟着裴椹,领兵能力提升不少,如今在军中也算很得重用,惜才的陈将军有点不舍得他折了,而且营中也需要他,想想还是让陈青去。

陈青嘴皮子利索,人也机灵,不像张虎木讷。而且他也不是只派陈青,只是陈青经历过现场,裴椹问起时,能描述一下当时情况.

一天前,秦州地界。

李禅秀和留在这接应他的人汇合后,也得知裴椹率并州军,已经解洛阳之围,正往长安方向行军。

他闻言怔了怔,语气不敢相信:“确定是裴椹?”

刚跟他们汇合的黑衣护卫拱手,语气肯定道:“确定,主上那边应该更早得到消息。”

李禅秀不觉皱眉。梦中并没有这件事,当然,因为他的一些举动,很多事都改变了,比如西北没有沦陷,陆骘被他招揽了……可裴椹不该出现变化啊。

按他梦中后来和裴椹通信了解,对方现在正重伤不能下床,甚至直到一年后,他辗转从西羌回来,不慎被对方手下抓住时,对方都还病重坐在车内,时不时闷咳,不能下车,也不能见风……所以怎么忽然就领兵了?

李禅秀神情复杂,以他梦中对裴椹的了解,那般君子端方的人,定不会骗他,何况对方也没必要骗他。

如此,便只可能是现实与梦境出现不同,裴椹的伤被谁治好了?

又或者,是皇帝不顾裴椹重伤,强行让他领兵?

想到前者,李禅秀微松一口气,想到后者,又不由提起心,微微蹙眉。

后者并非不可能,甚至可能性更大。毕竟梦中的一年后,裴椹病到下不了车,还因皇命难为,不得去已经沦陷的雍州边界坐镇。

这般一想,他仿佛能想到对方拖着病躯,止不住闷咳,却不得不到阵前指挥的情形。

李禅秀不由轻叹,心中有些沉闷,可回过神后,又不敢轻视这位梦中的“老师”兼友人。

既然被派来攻打他们的人是裴椹,哪怕对方可能病重,他也不能不谨慎。

战场无私情,何况现在的裴椹根本不认识他。

尤其现在,趁裴椹的大军还在往长安方向行进,且要在长安附近停留一日,他应速作准备,先下手为强。

所以,若是裴椹,对方会如何攻打梁州?

李禅秀手指抵着下巴,一双秀丽眼眸盯着面前的地图,陷入沉思。

旁边,见他久久不语,黑衣护卫忍不住问:“小殿下,我们何时出发,前往平城?”

先行离开的李玹此刻就在平城,留下的黑衣护卫也是奉命要接李禅秀过去。

但周恺闻言,却看护卫一眼,不明显地朝对方摇了摇头。

李禅秀看了一会儿地图,终于开口:“不,我们先不去平城。”

黑衣护卫闻言惊讶,周恺却不那么意外。至于宣平,他甚至猜到李禅秀的几分想法,不由探头看一眼地图,道:“你想先裴椹一步下手,构筑防线,挡住他的大军?”

李禅秀点头:“想拦住裴椹不容易,我们必须先他一步,拿下几座重要城池,令他大军来了也无法集中兵力攻打我们某一处。”

说着,他手指点了点地图上的几个位置,道:“眼下我们没拿下梁州府城,裴椹大军一到,我们没有屏障,必然难守,最后只能不断向南撤退。这样一来,之前打下的城池就都白打了。我猜父亲那边,现在应该也在想办法。但要拿下府城,却不能直接攻打。”

第 94 章

李禅秀话落, 旁边黑衣护卫不由跟着点头。

虽然李玹在平城否定了蔡澍要攻打梁州府城的提议,但此前在秦州时,李玹也说过, 在朝廷大军来之前, 府城势必得拿下。

事实上,李玹否定蔡澍的提议,不是不想打,而是府城附近另有两座重要城池。只打府城, 另两处必会支援, 就算一度拿下府城, 很快也会再被夺去。这样的攻打,除了徒增伤亡和消耗, 没有任何意义。

可若分兵攻打,同样不妥。义军兵力有限,虽号称七八万, 但其中有三万是起兵后,蔡澍招纳的各路流民溃军。这些人因连吃败仗, 溃逃已成习惯, 战斗力有限,尚需训练。

若此刻就带他们分三路攻打,要么三路都败;要么两路佯攻, 一路主攻, 最终攻下府城, 可结果和之前一样,另外两座城池很快反扑, 刚拿下的府城会再被夺去。

而且因为吸纳这些溃军,义军急速壮大, 先前带的粮草也渐渐不足支撑,需等后方再运粮来。

李玹先前打算等粮草运来,再用万全之策拿下府城。可没想到洛阳这么快就被解围,朝廷大军来得远比预料中快。

这也是李玹此前没计划起兵的原因,一是不想趁乱内斗,让外人捡便宜;二是眼下还不是时机,虽然大周各地流民起事不断,但朝廷仍有余力对付,还没到彻底崩溃的地步。他们实力薄弱,过早起兵,只会让朝廷将目光和精力都拿来对付他们,反倒不如先在西南暗中发展,慢慢壮大,待时机成熟再起事。

可偏偏蔡澍裹挟整个旧部,打着李玹的名号,仓促起兵了。事已至此,也只能继续走下去。

如今朝廷大军不仅来得迅速,而且来的还是老燕王的孙子——裴椹。

如李禅秀所料,这个消息让李玹不得不改变计划,也开始筹谋提前拿下府城。

“……所以眼下这三座城市,我们单拿下哪一座,都很难守住。可若想一同拿下,兵力又不足。”平城府衙内,一名将领指着沙盘道。

说完见解,他退后一步,恭敬看一眼坐在上首的李玹。

李玹仍一身玄袍,单手握着佛珠,指尖抵在额角,微微阖目。

察觉他久久不语,其他几名谋士和将领不由用余光偷觑一眼。

这时,李玹忽然睁开双目,平静如潭水的目光落在沙盘上。

众人忙收回视线,片刻,听他缓缓说出“宁城”两字,才抬头又看去,见他目光所望之处,正是沙盘上一座插着小旗的城池——位于梁州府城西北方向的宁城,也是他们方才讨论的三座重要城池之一。

莫非……主上要攻打宁城?.

“攻打宁城?”

秦州山区的一处农家宅院里,黑衣护卫听了李禅秀的话,惊讶道。

“不错。”李禅秀点头,指着地图继续道,“三座城池,看似互为犄角,易守难攻,实则宁城最好攻打。先前长安被乱军围困,波及到梁州,宁城曾一度被乱军拿下。当时的宁城守官慌乱之下,弃城而逃,不顾百姓死活。之后另两座城驰援,才重新夺回城池。

“而那守官颇有些人脉,事后谎称自己不是逃走,是去求援,如今竟堂而皇之回去,继续当宁城的守官。甚至他回去后,打着‘清理叛军’的名义,称乱军攻入城中后,有人毫无气节,向乱军投降,为乱军攻打长安提供支援,并以此为借口,捉拿了许多富户,实则是想将他们的钱财据为己有。如今城中恐怕正人心惶惶,民心渐失。”

李禅秀是梦中到西南后,听残余旧部们讲父亲事迹时,隐约知道有这么一件事。不过梦中朝廷没这么快集结大军对付他们,所以父亲他们攻打宁城要比现在晚很多,那时城中百姓已实在不堪忍受守官的欺压和剥削,在义军刚到城门外时,就杀了守官,开城门投降。

当然,这也与父亲当时带领的义军颇有好名声,城中百姓十分向往有关。

如今旧部刚起兵,名声虽然还没传开,但宁城外强中干、守官不得民心却是事实。

“真是个狗官!”宣平听完,忍不住气愤骂了一句,颇能感同身受。

李禅秀同意点头,接着又道:“此外,宁城附近道路、水系发达,之前乱军占据宁城时,一度把这里当作粮草转运处,在城中存了不少粮,先拿下宁城,也能为我军补足军需。”

宣平和周恺听了,都一一点头。

“但是,”李禅秀话锋一转,又凝重道,“裴椹必然也能看出这些,以我对他的了解,他大军虽然还要在长安停留一日,但必然已经派一支小队,快马行军,打算提前接管宁城。”

“所以我们必须得比他还快!事不宜迟,最好立刻就向宁城出发。”说到这,李禅秀神情一片严肃,目光坚定。

周恺和黑衣护卫听完,不由同意点头。宣平却一愣,好奇问:“你了解裴世子?”

李禅秀:“……”呃。

他转瞬回神,轻咳道:“我在永丰镇时,看过陈将军收藏的裴椹行军手札,知道一些他的战术和战略。”

“哦,原来如此。”宣平恍然大悟,暗道,肯定是裴二拿给他看的。

周恺对这些倒不好奇,只问:“那我们如何攻打?”

旁边黑衣护卫闻言,不由看他一眼。

作为一名武将,周恺此刻心中自然也有粗略想法,但他这几日已经习惯有什么事,都先问一下李禅秀的意见。

李禅秀也不含糊,开口直接安排道:“周统领,你带两百人马,虚张声势,攻打北城门。宣平和这位虞……”

“属下虞兴凡。”黑衣护卫忙抱拳道。

李禅秀点头,继续安排:“……和虞护卫一起,带一千人马,主攻西城门。剩下两百人由我和伊浔率领,佯攻南城门。”

宁城共四个城门,攻三留一,且刚好留下朝着梁州府城方向的东城门,以那守官的品性,极大可能会再次弃城逃跑。

但拿下宁城不是最重要的,真正目的是借助宁城的粮草辎重,以及早就对守官不满的城中百姓,迅速壮大他们的兵力,火速攻取另外两座城池。

这一切一定要快,最好今晚拿下宁城,明晨就攻取府城和另一座城池。否则一旦另两座城池反应过来,派兵支援,宁城就白打了。

所以攻打宁城反倒是最简单的一步,后续计划才是重中之重,只是李禅秀还没来得及继续说,刚听完他安排的几人就接连震惊出声——

“什么?”

“什么?!”

“啊?”

“小殿下,万万不可!您是千金之躯,怎能只带两百人去攻打南城门?还是由我们攻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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