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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30

作者:楚君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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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凌乱:“所以,我们还要再等一会?”

商晚承点点头:“对,刚开始的那艘船有点问题,他们现在在收拾另外一条,几分钟就好了。”

高毅默默吐槽商家人的办事效率。

孟策舟缓缓走来,大衣被风吹得尾端飞扬,深邃锋利的面容无比阴沉,身边跟着脸色煞白的白茶,正朝着码头稳步走来。

简单听了情况,“原本的船开不了,我格外选的船艘也不能用,可真巧啊。”

在他极具压迫感的注视下,商晚承一身冷汗虚冒,胡乱点点头。

随后孟策舟不再关注他,而是抬眼,眺望远方充满迷茫与神秘的海岸。

灯塔探照灯难以刺破云雾而显得只有模糊一个光点,海面蔼蔼,似乎被一层白纱蒙住了内里各种诡谲云涌。

当年,就是这片海,算是给他可笑的一生画了句号。

高毅心里还在嘀咕自家孟总上赶着进商知许的圈套干嘛,回头便对上那一双如孤狼般闪着寒光的眸子。

他没忍住打了个寒战-

而游轮。

“啪”一声双手合十,林景年虔诚地拜了拜许执。

“干嘛啊。”许执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推开他。

“谢谢你愿意帮我,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好。”林景年眼巴巴地看着他:“如果没有你,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救孟策舟。”

“嘁,换个船的事。对了,你说的真的假的?真有人想这次嘎孟总啊?”许执做了个“抹脖”的动作。

“这里不方便,等回头再解释。”

给孟策舟换了船,接下来他只需要摆平商知许,这样大结局就顺利度过啦。

就有可能回到现实世界,去跟外婆和妈妈团聚了!

“我现在心情好,说吧,你想要什么!”林景年一扫阴郁,开朗道:“本福大人就开恩这一次。”

他有样学样,双臂一抱,鼻孔看人,学许执学的三分像。

立马遭许执白眼:“就你?能干啥?也就炸点鸡蛋花了。”

“嘿嘿,炸鸡蛋花也行,我拿手。”林景年蹭蹭鼻尖。

“景年?”

一只手搭上他的肩膀,“等会宴会,不要乱跑,你人生地不熟的,跟着我吧。”

冷不丁一声,吓得林景年一激灵,转身撞上一面肉.体,痛的他捂着额头吸气。

“景年!没事吧!”江眠不顾自己生疼的胸膛,慌忙先扶助他,满脸愧疚:“是我唐突了,明知你胆小,应该先打声招呼。”

林景年被搀扶着坐到沙发,好在江眠离得远,撞得不算严重,只是额头红了一块。

车太田跑楼下找医生了。

“真笨啊,打声招呼都能被吓成这样,也不知道林少川看中你那里,竟然会把你送到孟策舟身边,也不知道孟策舟瞎了哪只眼,竟然会看上你。”

商知许浑身散发戾气,眉眼跟刀片似的狠狠划过他,轻嗤:

“一个没用到推个人都能落下把柄的人,也活该被孟策舟扫地出门,蠢东西。”

见他带着一行人来,身边又跟着春光满面的张学晨,江眠拳头紧了紧,起身挡在他们中间,目光警惕:

“有事论事,林景年还在,不要吓到他。”

江眠一改往常柔和,连仅剩的一点温润也全无,本就像毫无攻击力的林鹿,却还不容置喙态度地护着身后更弱小的动物。

不自量力。

看得商知许鼻息加重,一双眼睛更恨不得现在就撕碎林景年。

“你倒是护着他……我还没怎么样呢,就一副生怕我对付林景年的样子,你可真是好样的啊,江眠。”

他几乎狞笑着朝江眠靠近:“怎么当初跟我谈恋爱的时候一点看不出来,你其实还挺会维护人啊?你喜欢他?喜欢多久了?还是已经上床了?你们两个一个比一个‘弱不经风’,床上的时候谁在上——”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他脸侧就挨了一记拳头。

他起身,指着林景年目眦欲裂:“你踏马个臭婊.子敢打我?你不想活了!”

“我打的就是你!”

林景年丝毫不惧他,即使下一秒又被江眠挡在身后,他仍朝商知许扬起冷笑:“我忍你很久了,今天既然一切都要了结,那我也用不着继续忍。你口口声声说我是婊.子,那我问你,你算什么?出轨的杂种还是脚踏两条船的贱男人?江眠哥对你那么好,要不是他你现在在哪个角落被人欺负还说不定,你却每次都要侮辱他、怀疑他!

从前,他对你也算是百依百顺,可你呢?你却背着他跟张学晨厮混!他跟你分手,你却还要咄咄逼人,装什么装?你不就是因为自己出.轨心虚想倒打一耙吗!”

“你说什么!”商知许怒吼,额间青筋暴起:“来人,叫人来!全部都给我滚过来!”

“……是。”

商知许脸红脖子粗,张张嘴,气的半天没说出来一句话,只指着林景年,血红的眼睛恨不得一掌拍碎他。

“你有种,好、姓林的你有种,今天既然敢说,就得给我有力气受得住后果!”

林景年直接推开江眠,直视他:“受得住,你既然能因为张学晨愿意和江眠哥分手,我为什么就受不住?你要是真不想当个怂包,就直接一枪毙了我。当然,就算是这样我还是要说。

你现在如此恼羞成怒,是因为被我说对了,你就是心虚出.轨,什么江眠哥太冷淡都是狗屁话!你就是个从头到尾懦弱没有担当的怂包!”

“你妈的……”

商知许骂道,很快,那些人手纷纷到齐,虎背熊腰的保镖瞬间填满整片休息区。

商知许毫不犹豫地从保镖腰间掏出个黑色东西,下一秒,黑漆漆的枪.口对准林景年的额头。

“你干什么!”江眠被吓到了,但还是拽住了林景年,站在他身边:“你要杀人是吗,那连我一块毙了吧!”

商知许瞪眼:“你踏马别以为我不敢!”

“商大少!”

许执拨开人群,终于开口:“小林总还在游轮里,您这样贸然拿枪指着他的亲弟弟,万一他来了,届时可不好解释了。www.wxzhihua.com”

“林少川只是我身边的一条哈巴狗,别说拿枪指,就算杀了他老子他还敢还手不成?”商知许恶狠狠冲林景年一笑:

“你的好哥哥怕是有心无力,孟策舟不久也会死在我的枪下,而你,就当是黄泉路上给他当个伴。”

“当不了了!”林景年微微一笑,眼睛明亮狡黠:“商大少,刚才我已经报警了,现在经常已经到了甲板,离这里只剩两分钟的路程。”

“什么?”商知许脸色突变,几乎是一瞬间,他扣动扳机,却被江眠挺身扑到怀里,冰凉的枪口对准他的腹部,商知许几乎想也没想,立马拔出拿枪的手,抬脚踢开他。

那一脚力道极狠,江眠痛哀一声,捂着麻木的腹部又迅速扑上去不让他靠近。

“跑……景年……快……”

时间紧迫,商知许冲身后人喝道:“抓住他啊!”

一声令下,几十余人饿狼般冲林景年扑过去,商知许再次抬脚猛踹江眠,江眠嘴角渗血,死死抱着他不松手。

许执把林景年护在身下生生挨了几十拳,车太田风风火火地回来也一头扎进支援。

场面顿时混乱成一团,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

突然,一声爆.炸般的巨响,所有人仿佛被定格般纷纷寻找源头。

转眼,林景年摸着带血的额头,呆愣地望着沾了鲜血的手,而他面前,张学晨拿着半截碎掉的花瓶,纤瘦的腿肚子还在不停打颤。

“我也忍你……很久了,为什么每次都要让我下不来台?我只不过是……喜欢知许,你欺人太甚……”

“当啷”

半截花瓶花落到地面。

警察从休息区两侧鱼贯而入,训练有素地立刻控制了在场所有危险分子,商知许手.枪被缴,跟张学晨纷纷被压回了警船,车太田被带走做笔录。

江眠内脏破裂,昏迷不醒,已经被送走,许执还在医务室包扎伤口。

动静太大,拍卖会中断,尤其是看到一群身穿制服的警察压着商知许和另外几个人离开,那些个贵胄吓得当场抱头,游轮里上千号人人心惶惶。

林景年拒绝了医生,只做个简单包扎。

一侧警船缓缓驶离,由于牵扯到案件,游轮被迫按原路线返回,所有人员接受调查。

他越过空无一人的宴会,再次孤零零地站到甲板扶手边。

白净的脸庞血痕蜿蜒,沾染一侧睫毛,微微垂着,遮住黑曜石般的瞳孔。

“结束了……”

蓝白警船缓缓远离,深夜,天穹洁净,四周阒寂。

笼罩一整天的浓雾顷刻如潮水般褪去,吐出苍茫幽深的海面。

确实结束了。

能遏制商知许的只有孟策舟,而如今人还在半路,避免俩人交手,他只能选择报警,以掏.枪危害公共安全的罪名把人抓起来。

虽然商家势大,或许第二天商知许就会完璧归赵。

不过无所谓,能拖一会是一会,撑过大结局最好。

眼下看,确实,一切都结束了。

就好像一颗悬在头顶的陨石陡然消失,林景年终于能松一口气,极目向海面望去。

幽暗的海面与漆黑的天幕连为一体,宛若一张无尽深渊黑口,似乎下一秒便能一口吞噬掉他们。

林景年吹了很久的风,吹得手指冰凉,伤口麻木也没离开。

似乎在等什么人。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咸湿冰凉的海风铺面,沉闷的鸣笛,一艘暗色船艇刺破黑暗,正缓慢朝他们驶来。

离得越近,他似乎看到那艘船狼藉满地,触目惊心的血痕、密密麻麻的弹孔以及,船身黑色的破裂撞击痕迹。

孟策舟!

下一秒,林景年瞪大眼睛,浑身血液倒流。

冲破黑暗后显现的不是楼,而是一把勃朗宁手枪,漆黑的洞口遥遥对准了他。

以及,孟策舟那张冷峻的脸。

一张……双眸窜动滔天恨意,恨不得现在就杀了他的脸。

第23章 第 23 章

没有光亮渗入的舷窗被糊了一层哑光, 打着暖黄灯光的船舱微晃,脚下铺了一层厚厚的羊绒毛毯。

空中檀香木气味馥郁,白茶危坐沙发侧边, 被这种厚重的香气裹挟而呼吸不畅。眼尾细嫩飞白渗出细密汗珠, 他实在没忍住, 嗫嚅道:

“孟总……”

抬眼, 望向主座正在闭目养神的男人。

“您为什么要把我留在这里呀?这次临时决定参加拍卖会, 和商家对接工作还没做呢, 我先去——”

刚说一半, 他已经战战兢兢起身退下。

“不用。”

眼看要摸到门把一声沉缓的嗓音拦下他,白茶立刻被僵硬的定在原地。

船艇在苍茫白雾中此起彼伏, 舱内落针可闻。孟策舟目光淡淡望着白茶, 灯光从上落在他身上一片疏离的阴影:

“商家想去就去, 还用给他们打招呼?回来坐。”

“可是——”

孟策舟不虞打断他:“你着急出去。”

这是一句没有起伏的陈述句, 他说话时连个瞥向的动作也没。

“没有!”白茶一紧张,下意识否定,但下一秒又觉得这样太可疑, 便不情不愿地坐回刚才位置。

过了会,他才又开口:“孟总,您,还是怀疑我吗……”

孟策舟沉默了会,“没有。”

“孟总您人真好, 只要您愿意给我这次机会, ”白茶悄悄朝他挪了挪:“我会继续向您输送关于林家的情报的。”

既然投诚,白茶如今是被孟氏人手24小时全方位监控, 一来保障安全;二来切断他与林家再联系的可能。

而如今,他手里把握不少机密, 在孟策舟面前无异于一块坚固的护盾。

白茶暗暗握拳,坚信孟策舟必然会为了这些机密,而继续留他在身边。

船身迎来晃动,舷窗外涌入一侧海风,扰乱了白茶既惊骇又紧张的思绪。少时,他听到身侧传来一道低落的:

“辛苦你了。”

迷烟被远方而来的白光刺破,露出行驶在黑水上的船身。

所有人都在工位忙碌,海风扑面而来撞动船身,灯光摇晃忽明忽灭,忽然——“咣”一阵轰响,修长的船身乍现一块巨大黑色凹槽,甲板上所有人失去重心倒地,耳畔立刻传来四面八方的枪击声。

“怎么回事!”

商晚承穿着浴袍推开门,一路风风火火地从二楼跑到一楼甲板,还没看清黑暗中涌动的人影,一颗子弹刺过风声穿透眼前十公分处的铁板。

紧接着,更密集的枪响呼啸而来。

登时,商晚承吓得小腿软成面条,抱着侥幸逃过一劫的脑袋四处鼠窜。

尖叫、慌乱与巨响混作一团。

孟策舟猛然睁眼,倾身摁着白茶的脖颈矮身沙发,下一秒,如雨水般的子弹粉碎了牢固的舷窗与灯光。

漆黑的视线,规律的脚步声,听声音应该是一群有专业素养的雇佣兵,四下分开,依次步入二楼宾馆排查。

瞅准时机,门页开关之际,孟策舟挺身一脚踹关门页,反手锁脖,一手夺抢!再蓄力猛踹一脚那人腿弯,以一种能活活把人掐死的力道折翻臂弯来了一个完美的德和勒①。

好在地毯够厚摔上去也只有一声短促的闷响,那人呜咽一声,捂着被拧了一圈半的胳膊痛苦挣扎。

接着微弱灯光,孟策舟看到那人身穿圈套凯夫拉防护服,外穿防弹马甲。白茶颤颤巍巍地爬来远远望了一眼,立马惊呼:

“这衣服我认识,是林少川的人!”

孟策舟侧眼,什么也没说,扔了枪,扯下皱巴的领带在那人双手缠绕,接着翻出一根重器,照头顶就是一棍子。

轰隆——

又是巨响,孟策舟咬牙低骂,重新捡起被扔在角落的那把□□17,从地上昏迷的人身上拽下来防弹衣给白茶套上,然后拎小鸡崽子似的离开房间。

不出他所料,果然是有人偷袭!船身此刻已经被撞出一个巨大的窟窿,正湍急地涌进海水,据水流速度来看,不出多久,这艘船便会沉入海底。

“两个小时,够用了。”

白茶茫然抬头:“什么够用?”

“闭嘴!”孟策舟冷冷道,拎着枪和他一路进了控制室。

锁死的铁门被他一脚踹开,控制室深蓝的屏幕光映在他那张溅了半张脸的血上,加深了血的颜色,在黑夜迷雾中更显冷戾。

几乎同时,他朝一片漆黑的室内连开两枪,很快,高毅扛着浑身是血的蓝烟慌乱地跑出来,见了他激动喊道:

“孟总!”

“别废话,进去。”

说着,一并把脸色煞白的白茶扔进去,反手关了门,步伐径直冲控制区走去。高毅安顿好俩人飞快过来,盯着孟策舟繁复的操作,道:

“事发突然,支援来不及,我调遣所有手下隐蔽,待到那群人全部上船后再伺机而动。孟总,您先在这,剩下的交由我来!”

“不用,只是加速驶向黑天鹅。”孟策舟死死盯着屏幕,把控船舵:“这群人是冲我来的,刚才我下楼没惊动他们,想必现在还在二楼或三楼排查,你让他们重点围着这两个楼层向内推进。注意安全,他们有备而来!”

“是的!”

高毅退后,离开没走两步又被叫住。

“控制室甲板下有个底舱,这艘船非货船,除了少些食物还有应急药品,你找来给蓝烟包扎。”

他们没有防备,被冲进来的人率先开了两枪,高毅常年训练反应敏捷躲过去了,但蓝烟却没那么好的身手,肩膀中了一弹。高毅又扛着她跟俩人搏斗半天,蓝烟饶是再硬气,这会也疼的晕死过去了。

孟策舟不说,高毅差点忘了,连忙点头,马不停蹄地往货舱赶。

外面枪击愈发激烈,大有冲破天的架势。孟策舟侧头瞥了身后昏死的俩人,咬牙固定船舵方向,趁夜色给□□手.枪换了弹匣。

“嘭”一声,控制室的门再次被踹开,一颗飞弹划破空气,径直嵌入铁板,几乎眨眼间,控制室被流弹打的四面漏风。那群穿着防护服荷枪实弹的雇佣兵举着枪谨慎地朝里探进。

不知是谁踩断了一节塑料管,死寂的房间“咔吧”一声脆响。

几乎顷刻间风声肃杀,一道迅速如猎豹般的残影略过,几声枪响,纷纷栽倒。

等打光了弹匣,孟策舟索性一脚踹飞门口最后进来的那个,他从小开始训练,力气不输老练的雇佣兵。钳子般的手锢住雇佣兵手臂狠狠砸向地面。

铁皮板瞬间凹下去一块人身形状。雇佣兵手臂抵地一撑,翻身站起来,模糊灯影下,眸中闪过一丝欣喜:“不亏是您,如果你干我们这行,也必定是个身价不菲的佼佼者。”

孟策舟不与他废话,不等那人举枪,便先一步将人撞开,稳步转身抓住那人肩膀,和方才一样想来个抱摔,不料对方也有预料,侧身躲过,抓住他的手左右一拧。

雇佣兵的语调有点别扭,像云南以南边防线外那群人的口音:“不好奇我是谁?打赢通通告诉你。”

几乎称得上赤.裸裸的嘲讽,孟策舟眼底瞬间浮起愠怒。翻转手腕拧开桎梏,朝那人颈侧动脉猛砸两两拳,大动脉供血不足导致短暂昏迷,趁对方重心不稳,抓住臂膀反手一拧——

“啊啊啊!!!!!”

雇佣兵又被生生疼清醒。

孟策舟单膝跪抵那人肩头,狠狠压下,对方如任人宰割的猪肉般被摁在地面,摔得眼冒金星。他并未就此收手,而是专门冲不致死致残的地方猛砸,拳拳到肉。

顿时,控制室内凄厉惨叫不迭。

杀猪般的噪音聒噪,白茶从昏迷中渐渐苏醒,刚睁开眼便看到被打的满脸是血的雇佣兵,眼睛一翻,又晕过去了。

一直砸到解气,孟策舟才一脚踹翻了那人,“商家一群废物还在拍卖会等着,没有偷袭这个脑子。你们是谁派来的!”

狼狈的倒在地面的雇佣兵颤巍巍地吐了一口血水,讥讽道:“孟总心里不是已经有答案了,还用问?”

孟策舟脱下外套擦拭手背与脸侧血迹,眸子半眯:“林景年?还是林少川?”

“呵、有区别吗?我为林家效力,不管是小林总还是小少爷,都是我的主子。倒是您,孟总,可惜了,当个被人人想蚕食的孟家家主有什么好?还不如当个雇佣兵来的自在,我们雇佣——唔!”

那人喋喋不休,孟策舟压根没听一个字,扔了沾满血的西装,抬脚,坚硬的鞋底碾在那人脖颈,等脚下人呜咽挣扎昏死过去,孟策舟才不紧不慢的撤走。

外面枪声渐消,穿着防护服的雇佣兵跟赶牛羊似的被驱到一间密不透风的杂货屋里。

方才那一顿发泄般的暴.力并未让他心底压抑许久的怒火释放,反而有种愈演愈烈蔓延到狂怒边缘的架势。

“咚”!一声巨响,他破皮的手背狠狠砸在墙面,洁白的漆面立刻留下一道血痕。

“继续说!”

他一声怒喝,商晚承吓得一个激灵,立马哆哆嗦嗦的全吐出来了:“换船、是、是林景年的主意,许执是受他所托才会来找我,我、我哪知道还有这种事啊,要是知道得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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