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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30

作者:轲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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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2 章 第 22 章

22

在这个狭小而光线昏暗的房间里,两人此刻距离非常近,身影几近重合。www.caiqing.me

姜晚宁的呼吸不由变得急促而紧张。

付先生是想要做什么?

对方彻底靠近的瞬间,他下意识闭上了双眼,眼睫颤抖。

那晚肌肤相贴的记忆正顺着大脑皮层蔓延至全身,尽管他酒醒后记不清晰,但身体似乎正根据目前的情况,作出反应。

环境的漆黑,似乎致使嗅觉感官被放大了数倍。

付闻祁身上喷有淡淡的男香,过去无数个钟头,前调那股刻意营造的、文质彬彬的书页纸张与墨水味消散了,取而代之的是尾调潮湿肆虐的雨水气息。

此刻,那股不存在的雨雾正笼罩着姜晚宁。

让他在承受随时会落下的吻时,提前微微发着抖。

像被雨淋坏了的小流浪猫似的。

付闻祁冷灰色眼眸里翻涌的情绪暗了暗,他下意识向后退了一些,感觉自己突然这么做,一定是吓到对方了。

而这并不是他的本意。

他只不过是因为被慌里慌张的未婚夫抓了手腕,还一直抓着不放,才不小心变得失控的。

付闻祁喜欢这样的接触。

姜晚宁的手修长而又柔软,在这样的冬天里,还温暖得不像话。

甚至就连他表露出紧张和害怕的此刻,也仍然没松手,让付闻祁着了迷。

“抱歉,我拿下东西。”

付闻祁喉结滑动,声音听上去低哑。

动作自然地越过了他,弯下腰去取就放在衣柜旁的行李箱。

早六点半,飞来屿刚刚迎来日出。

体校浩浩荡荡几百号人聚集在田径场,在总教官一声响亮的口哨声里排着队沿校道跑出校门。

放眼望去清一色的寸头,短袖配长运动裤,裸露在外的手臂肌肉扎实健壮,脚步整齐有力。

姜晚宁是唯一披外套出早训的,他本身就不怎么爱出汗,大清早的根本受不住冻。

“卧槽你好刺眼啊。”他的上铺谢臻跟在他背后,“早训下来,怕是全校都认得你了。”

“出名了啊姜晚宁。”跑在他前面的是寝室长徐冬,公鸭嗓很重,“强哥会让你剪的,岛上没有外面那种高级的发廊,但理发师傅还是有的。你可以考虑在强哥亲自对你下手前…把你这一头红的推掉。”

“再说吧。”姜晚宁皱着眉。船走了二十分钟,快要靠岸了。

姜晚宁手插兜里,后背靠着轰鸣震动的铁皮板,在船内乘客的骚动声里睁开了眼。

“前方到达——飞来屿第一港口,请所有乘客带齐行李物品,船停稳后有序下船。”广播喊,夹杂着吱吱咋咋的电流音。

“到了?”程灏在耳机里问。

“耳朵挺尖的。”姜晚宁直起身子,调整小提琴包的背带。

“好家伙,还挺快的。”程灏说,“我这一把游戏还没打完呢。”

门闸一开,船上人跟倒豆子似的往外涌,急切想离开闷热拥挤的船舱。

姜晚宁走最晚,要将两个巨大的行李箱卸下来。

“快快快!还要赶着接下一船人呢!”船务一吼一口湾湾腔,搭把手要过来推箱子。

姜晚宁眼疾手快,一把拖过俩箱子就往外走,程灏在耳机里骂队友吵得他脑仁儿疼。

“菜狗掰玩了,收皮回家睡吧你!”姜晚宁箱子一扔。

程灏估计根本没听见,赶在把队友屯里养的猪都问候一遍之前,姜晚宁猛地将耳机摘了。

上岸的人里有几个阿姨瞅了他好几眼,姜晚宁知道她们这是在瞅什么,很大方地将右手插进卷曲的红发间,透会儿风。

“…又来个不学好的,一山都是这种不学好的。”阿姨们自以为小声地议论着走远了。

姜晚宁还定定然站着,像到这一刻才意识到自己已经上岛了。

传说中要来接他的“老师”影儿都没见着,姜晚宁也懒得挪地儿,就这么在港口的木板边儿蹲下,从兜里掏烟抽。

“输没输?”他重新将耳机戴上,朝水面看了眼。

“叼毛我他妈一拖四输没输?”程灏那边传来开易拉罐的声音,“真的,要你在就好了,岛上有网吧没?今晚叫上大东一起打。”

“打毛打。”姜晚宁叼着烟,往后头那山那树看了眼,“这地方WiFi都不知道有没有。”

“不至于吧。”程灏说,“我听说这岛还算个景点,基础设施肯定得有啊。”

“谁知道呢。”姜晚宁说,“有没有都得过,熬一年零三个月老子就解放了。”

到那时,谁还拴得住脱缰野狗啊。

“就是没妞泡了,你那学校全尼玛男的。”程灏吃吃地笑,“你可别寂寞得搅基啊。”

“搅你妈的狗屁。”姜晚宁一把将烟头捻熄在木板上。

程灏听出来他生气了,挺识趣换了话题:“学校正门终于修好了,不用走后门了。”

“哦。”姜晚宁不感兴趣地应道,视线被旁边一个会动的东西吸引了过去。

那是只猫。

橘猫,还没有开始发福的那种,蹲在离他几步远的位置眯着眼舔爪子。

“喵。”姜晚宁冲它叫了声。

“有猫啊?”程灏问。

“我叫的。”姜晚宁朝猫伸了个手,顺带多叫了一声。

猫像根本没看见似的,张着嘴迎着阳光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牙很锋利。

姜晚宁挺喜欢小动物的,奈何他妈不喜欢,家里金鱼都不让养。

就在他要把手收回来的时候,猫竟然起了身,懒洋洋朝他走了过来。

“哎,真过来了。”姜晚宁勾了勾嘴角。

“野猫吧?挠人要打针的,你们那儿有没狂犬疫苗啊。”程灏说。

姜晚宁没管,毛绒绒的猫凑到他脚脖子边,舒服地蹭了蹭。

这年头,像这样主动示好的猫已经不多见了。

姜晚宁擦了擦摸过烟的手,伸手将猫抱了起来:“我看看…原来是小姑娘。”

“不要脸。”程灏啧了一声。

橘猫忽然被抓住,一动不动僵了一会儿,随后慢慢凑过来,在姜晚宁脸边上蹭了一蹭:“喵。”

“我去。”姜晚宁定住了。

然而下一秒,猫忽然发了狂似的猛力挣扎,在被挠上一爪子之前,姜晚宁松开了猫。

橘猫轻盈落地,离弦箭似的冲了出去,顺着坡路跑了。

姜晚宁刚稍微缓和点儿的心情一下子又变得暴躁起来。

“怎么了?”程灏问,“真被猫挠了?”

“关你…屁事儿。”姜晚宁吃力地推着箱子往上坡的路走,“他妈接我的人是掉沟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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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中,飞来屿天蓝水清,空气里隐约浮动着与夏季无异的燥热。

许强胜一身迷彩服蹬皮靴,骑车拐进长满爬山虎的巷子,远远看清楚“飞来屿第一中医诊所”的牌子,门一如既往开着。

屋里点着一盏灯,这个时间诊所里没别的病人,光付老先生一个人坐在药材柜前看报。

身披一件旧得有点儿泛黄的白色风衣,头发白得很厉害,过了五十岁几乎谢了顶,老花眼镜被推到鼻翼尖,看模样还有点儿昏昏欲睡。

这是货真价实的老中医了。

“许老师。”付育新注意到他,报纸一收,“这又是哪儿不舒服啊?”

“哎。”许强胜笑起来,“其实没大事儿,我下港口接个新来的学生,顺路上你这儿看看,就我这腰…”

付育新扶正老花镜,起身:“到诊室里我看看。”

“别说,才三月,这天儿还挺热。”许强胜将迷彩外套脱了,扔在柜子上,里头衬衣也是迷彩的。

“岛上气候如此。”付育新说,“你们又有新来的学生?”

“害,这不…学校收破烂嘛。”许强胜压低了声音,“但凡在原来学校受了处分、开除了的,别的学校不敢收不想收,我们学校可不挑食,海纳百川。”

“话可别这么说,你们学校还是培养不少体育健将的。”付育新让许强胜躺针灸床上,大致检查了一下,“这么按疼不疼?”

“一点儿,就是昨天我劝架的时候拉了一下子,扯着就疼。”许强胜叹息,“那啥简单,四肢就加倍发达。”

“年轻人肝火旺盛,多吃点蔬菜水果会有所改善。”付育新转身去取针。

“长身体的年纪里,他们愿意吃素就有鬼了。”许强胜皱了皱眉,问:“付闻祁人呢?”

“后院看他的花草。”付育新说,“让他顺便看着煎药,十有八九是在偷摸睡觉。”-

橘猫叼着打火机,顺着墙沿一路欢快地跑着,午后的阳光将它的毛晒得暖烘烘的。

它已经十分熟悉岛上的每个角落,饿了要回家也是抄最近的路,从付医生家的围墙上一跃而下,稳稳落在晒着的一地中药材边缘。

屋里炉子慢悠悠煎着药,付闻祁靠躺在一张太师椅上,一袭白衣,面上反盖着一本纸张已经发黄的《本草纲目》。

很难判断出是睡了还是没睡。

橘猫嘴里叼着东西没法儿叫,走到他跟前,轻盈一跃就落在付闻祁腿上,将打火机搁下。

“回来了?”付闻祁刚小憩一会儿,嗓音有轻微的沙哑。

像瓷器碰撞,猫很爱听。

“我看看…你又捡了什么。”付闻祁一手兜过猫,猫快乐地蹭着他下巴边的一点儿胡茬儿。

“喵。”橘猫蹭了一会儿便下了地,讨要奖赏。

付闻祁看了眼,今天橘子叼回来的是个挺精致的打火机。

挺有手感,纹路很漂亮,就是看着像小孩子比较喜欢的东西,看底部还刻了字母CC。

橘子十分期待地注视着他与打火机,再娇滴滴地多叫了一声。

他都不抽烟好些年了。

“从哪儿偷的?给别人还回去。”付闻祁将打火机放椅子上,进屋查看正在煎的药。

橘子衔着打火机不依不饶地追进来,它已经习惯了中药这种有点儿冲人的气味儿。

付闻祁取下挂在墙上的药单翻了翻,发觉老付漏煎了一副药。

橘子跟在他脚后边,付闻祁怕不小心踩着它,挺无奈地一手将猫捞了起来:“你怎么跟狗儿似的,你出门前才刚吃过一顿。”

猫被说中心事,不停地开始挣扎,打火机一下子脱了嘴,付闻祁反射性腾出一手稳稳接住了。

感觉是别人的贵重物品,摔了可不好。

“行了,先等我煎副药。”付闻祁抓稳了猫,“我再给你找点儿吃的好不好。”

橘子像是妥协了,多挣扎了一下,安安静静地坐在他的臂弯里。

付闻祁走出诊所外间,没看见老付的身影,自己亲自按着单子从药柜里抓药。

刚抓了一味药,摆在柜子上的一件迷彩外套里传来手机的响声。

这外套他认得,是体校许老师的,天天穿。

“许老师。”付闻祁朝诊室方向喊了声,没人回应。

许老师手机响起来锣鼓喧嚣,付闻祁放下药,腾出一手给他掏了出来,手机闹得一下子大了好几个分贝,还连带着疯狂震动的。

就在这情况下,橘子居然趴他身上安心地睡了。

这是个没被标记过的陌生手机号,付闻祁手一划要挂断,结果没控制好角度,接通了。

许老师的听筒跟手机扩音器同样响亮,付闻祁先是听见轻微的喘气声,随后是个陌生男孩儿的声音。

听着年轻、有朝气,还压着隐约的愠怒。

“请问是许老师吗?”对方喘了会儿问。

“我不是。”付闻祁礼貌回答,“许老师他…”

嘟,电话被暴躁地挂断了。

橘子的耳朵轻微地动了动,付闻祁愣了会儿,默默将手机塞了回去。

小孩儿脾气挺大的。 姜晚宁过去逃课到东城,基本都是找邱浩南打球。

两人凑一块儿联手,征战过东城区每一片球场,所到之处战无不胜。

邱浩南和他闹掰那天,姜晚宁刚和他爸吵过一架,不声不响打了一下午球好容易痛快了,靠在天台的栏杆上灌汽水。

“来点儿,渴死了。”邱浩南走过来,站他旁边。

“怎么不自己买去。”姜晚宁直接把喝一半的汽水给他推过去了。

“没钱了。”邱浩南随口道。

“又没钱了?”姜晚宁皱眉,伸手掏钱包,“你怎么不早说,中午饭还是你买的单。”

邱浩南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混混,初中毕业就没读了,家里关系乱得鸡飞狗跳。姜晚宁家还有爸妈骂几句,邱浩南只要不坐牢都没人管。

姜晚宁拿了五百块钱出来,想了想再多抽了三张:“够不够?”

“你拿回去吧。”邱浩南没接,忽然说:“姜姜,我不大想在这儿待了。”

“什么意思?”姜晚宁没反应过来。

“家里不要我了。”邱浩南点了一根烟,看过来,“你说走去哪里好?”

姜晚宁懵了好一会儿,说:“那你想去哪里,钱怎么办,白天到天桥上卖艺夜里睡天桥底?”

邱浩南微低下头吃吃地笑,随后半开玩笑道;“要不你和我一起去吧,你拉个四不像的小提琴,我玩点儿b-box。”

“这俩玩意儿根本不可能组合在一起。”姜晚宁乐了,一笑就露虎牙。

俩人就这么一块儿笑起来,按平时来说,他们能就这么笑岔气儿,但这回邱浩南先停了下来。

“我认真的。”邱浩南说,“我经常想,我以后就这么跟你过得了,傻乐着挺开心的。”

“确实。”姜晚宁顺口接过,“跟你过能蹭饭吃,比外卖好吃多了。”

“我不是那个意思。”邱浩南忽然冷了下来,低头抽着烟。

穿堂风呼啸经过,姜晚宁那头卷发一吹就乱,邱浩南手一伸就想给他拨正。

“哎摸过球的你摸我!”姜晚宁刚要炸,随后发觉邱浩南不大对劲儿,“看我干嘛,看我帅啊。”

“真的帅。”邱浩南竖拇指,“你他妈帅爆银河系了。”

“智障吧。”姜晚宁又想乐了。

“姜姜。”邱浩南沉默了很长时间,“我一直…特喜欢你。”

姜晚宁面上笑容僵了僵,随口道:“哎你今天吃什么了,恶心兮兮的。”

“我说了,我认真的。”邱浩南一瞬不瞬注视着他。

“你…”姜晚宁定住了,对方那张脸上伤痕遍布,这些伤口好像这么多年都从没好过。

姜晚宁第一次觉得邱浩南很陌生,心里有种隐约的恐惧感受。

邱浩南仿佛下定决心,忽而伸手摁住姜晚宁手臂,人凑了过来——

“大东!”姜晚宁反手挡在他脸前,心脏狂跳,“你干什么?”

邱浩南显然也是大脑一片空白的状态,颤抖着慢慢松开了抓姜晚宁的手,人却反道:“我当你也有这个意思。”

“你什么意思?”姜晚宁只感觉整个人都僵了。

他大概能想到是什么意思,但又很不敢相信邱浩南是那个意思。

“想拥抱,想亲吻,想上床的意思。”邱浩南直白道。

“我没有!”姜晚宁这话几乎是吼出来的,震得邱浩南下意识往后退了退。

“我从来没那么想,你别逼我发火。”姜晚宁说。

“你确定吗?”邱浩南回过神后,直直地看着他,“我不是很相信,我就没听你对哪个女生感兴趣过。”

姜晚宁身上的凉意一直往脑后翻涌,邱浩南在这时蹲下身,声音也很冷:“要不你试一次,试过了,再告诉我你是不是。”

邱浩南忽然伸手解他裤子,姜晚宁在这时终于无法忍受,揪住邱浩南的衣领,狠狠将他从地上揪起,抵上墙壁。

“你别…这么开玩笑。”姜晚宁暴怒不已,拳头就在邱浩南脸边上,不停发着抖。

邱浩南毫不闪躲地看着他,眼眶猩红得厉害,整个人也在发抖。

姜晚宁那拳到底没打下去,他知道打了邱浩南不仅不会躲,还绝对不会还手。

所以他就是慢慢地,把邱浩南给松开了。

“我想我们不适合再做朋友。”姜晚宁说。

邱浩南一句话没说,甚至扯起嘴角笑了笑。

姜晚宁踹开身后的铁门,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天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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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了灯的222里,沉默与尴尬依然还在蔓延。

“姜儿…”李华好容易开了口,“你喜欢女孩儿?”

这话一下子让姜晚宁证实了自己的猜测,可他还是问了一句:“你们不是吗?”

这话一出,另外四个人又一次身形僵硬地在黑暗里沉默。

姜晚宁已经得到了答案,从刘鹏菲手里夺过手机。

“抱歉,我们弄错了。”李华说。

“所以这些天你对我诸多照顾,是因为你把我当gay?”姜晚宁问。

“我没”李华想辩解,但发觉自己说的话并没有什么说服力。

事实是,他确实是因为误解了姜晚宁是gay,才开始主动关照他。虽然这不是全部,但还是占了很大一部分。

姜晚宁一句话没说,拿了充电宝和数据线,去拉寝室的门。

“你什么意思啊姜晚宁!”刘鹏菲站了起来,“我们是同怎么了?我们是病菌是变态吗?这两天你跟我们住在一起,你扪心自问,我们和普通的人有区别吗!做什么事儿对不起你了吗!”

“菲菲!”姜巍一手拉住刘鹏菲,“算了算了。”

“算什么?老子把他当好朋友,他就因为这么一个事翻脸。”刘鹏菲竟然哭了。

门敞着,再这么闹恐怕是其他寝室都能听清楚,李华和姜巍一起劝,最后刘鹏菲拉开后阳台的门,出去了。

“抱歉。”姜晚宁站在门口,回头看黑暗里几乎看不清楚的三个人,“这是我自己的问题。”

话说完他就走了,楼下的铁门十二点前不会锁,姜晚宁便忍着腿疼从那里走了出去。

听见刘鹏菲哭,他是意识到自己反应过激了,但他现在心里一时半会儿还没办法接受。

尤其是这全都让他想起邱浩南,在这件事上他一次又一次地搞砸,根本找不到合适的解决办法。

姜晚宁从一片漆黑的寝室楼走出来,夜晚他们校门已经关上了,他就干脆走上空荡荡的田径场,一圈圈地随便走走。

因为腿还有那么点儿疼,他走了半小时就找了个看台坐下了,翻着手机里的微信通讯录。

姜晚宁人生里有无数郁闷至极的时刻,往日他都找邱浩南,然而和邱浩南闹掰了以后,他也就只能像现在这样,找个地方猫着。

明明并不缺朋友,列表里还是有愿意听他说的人,但就是不想对这些人说,半点儿开口的欲望都没有。

列表滑下来一恍惚,姜晚宁每回都有种自己谁都不认识的错觉。

就是闷着,一个人待着,等气消等难过的感觉沉下去,事实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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