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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0-240

作者:青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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津的人设,听说有不能擅入的禁地,那是百分百会闯入其中一探究竟。

白尽欢甚至在说话前,就已经做好将来有一天,叶迷津必然会入殿一探究竟的心理准备了。

其实,在今天叶迷津到来之前,宣浓光也是打过【青冥殿】的主意,想要进去看一看有什么玄妙之处,甚至还引诱姬彻天成为共犯。

不过姬彻天克己守礼,这种被大师兄明令禁止的事情,他是不会跟着一块胡闹的。

而宣浓光更是三心二意,唯有怎么出碧虚玄宫这件事对他永远有极致的吸引力,至于其他,倒是很有做不到就放弃的自觉。

探究“师尊”的秘密这件事也是如此,他并没有没非看不可的执念,兴头过去,也就抛之一边了。

第227章 仙君托梦

姬彻天生性稳重, 纵然有好奇心,却也会再三权衡,并非肆意妄为之辈。

宣浓光倒是无法无天, 肆意妄为, 但他好奇心来的快去的也快, 不是长久性情。

但叶迷津就不一样了,他感兴趣的东西, 或想看到的结果,那是想方设法, 也要达到的。

所以白尽欢压根没想过他会乖乖听话,收起对【青冥殿】的好奇心。

因此,在说完警告后, 便又补充说

“你若当真一定要窥探【青冥殿】的秘密,那就等你做好准备,确认自己能承担一切可能出现的后果时,再入内一探吧。”

叶迷津动了动眼珠,恍若随意的接话

“可能出现的后果,也包括死亡么?”

白尽欢弯了弯眉眼, 又带着些许高深莫测的意味说

“或许是比死亡更难以承受的事情呢。”

叶迷津:……

叶迷津和他对视半晌,才点了点头,说

“我明白了。”

在他们说话的时候, 身后又传来一阵脚步声, 回头看去, 便见宣浓光脚步匆匆的赶来,却又在看清庭院里多出来的那道身影后, 蓦然停下脚步。

宣浓光瞪大眼睛看着突然出现眼前的叶迷津,以为自己产生了幻觉

“叶迷津!你怎么会出现在碧虚玄宫, 难道我还在做梦?!”

叶迷津倒是眉眼弯弯,没他这么惊讶,甚至还带着恰到好处的,旧友重逢的笑容,来和他打招呼。

“许久不见了,师……”

叶迷津顿了一下,看着眼前身形和上次见面见面,好像并没怎么生长的少年,似乎是认真思考了一下,才接着话说

“浓光。”

宣浓光:……

“你才姓师!停顿是什么意思?!”

宣浓光领悟到他言外之意,眉毛立刻挑了起来,不满的说

“我比你入门早,当然要喊我师兄!”

虽然他年龄没叶迷津大,个子也没叶迷津高,甚至修为也可能没叶迷津高(这点并不绝对,但宣浓光是绝对不承认),可他入门最早毋庸置疑(大师兄除外),怎么不能当师兄!

叶迷津看着才到自己眉心的少年,就算知道宣浓光无论心思还是修为,已经远超同龄人,甚至比许多成人也要狡黠果断,但看着他犹然带着天真稚气的言行举止,这一声师兄,也实在是喊不出口呀。

叶迷津展开折扇,遮住口鼻,眼神朝大师兄处望了望,没有任何心理负担的祸水东引

“大师兄如果觉得你够格做我师兄,我没意见啊。”

宣浓光果然上钩,立刻看向大师兄,进行质问

“大师兄,难道他喊我师兄,不是天经地义?”

白尽欢咳了一声,装作什么也没听到一样,说

“既然已经拜过师尊,带你去寝殿一观吧。”

“大师兄!”

宣浓光觉得大师兄偏心的明目张胆,很想抗议一番,但他刚开口,大师兄一甩拂尘,白茫茫的尘须铺的他满脸都是,几根尘须扫到他的口舌中,让他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宣浓光一边呸呸吐出嘴里的尘须,一边伸手抹去脸上的白毛。

而等雪白柔软的尘须被丝丝缕缕被抽走后,宣浓光才呼出一口气。

再抬头时,大师兄已经带着走到了殿门口,叶迷津那厮好像看热闹不嫌事大,走之前还转头朝他得意洋洋的眨了一下眼睛。

是示威吧?!

简直是十足仗势欺人得意忘形的小人,大师兄是眼睛瞎掉了才会把他带回来吧!

宣浓光一口气憋在口腔里,让他看起来像是一只圆鼓鼓的河豚。

但显然他只能生闷气。

大师兄暂时没时间理睬他,宣浓光只好自我排解——

新来的总是有些优待,他,能,理,解!

哼,他忍!

看你还能笑到什么时候!

宣浓光几乎是抱着看笑话的心态,来等着叶迷津出错然后被大师兄惩罚,然后自己就能狠狠地嘲笑他一顿。

在其设想之中,叶迷津一定待几天就会受不了碧虚玄宫枯寂的日子,想要逃跑出去,然后,哈哈——就会被大师兄教训!

宣浓光想的倒是很美好,可是他却忘记一件事,他在碧虚玄宫不甘寂寞,但别人并不和他一样,是到处闯祸捣乱的性子。

更何况叶迷津是主动要求前来,他进了碧虚玄宫,自然是一心要研究碧虚玄宫的机关阵法,典籍秘术,并没觉得待在碧虚玄宫的日子枯燥无味。

叶迷津来了好几天,仍然是笑吟吟的,面对宣浓光各种冷嘲热讽,也很游刃有余的反驳。

两个人斗嘴斗的“不亦乐乎”,却苦了白尽欢,每天听他们两个不停歇的说话,简直脑子要炸了。

而且这两个人不知道什么毛病,在他面前,尤其吵的不可开交,吵就算了,还要总是半途拉他进去做裁判。

都是师弟,他偏向谁也不好,于是分外苦恼,很想给他们两个来个禁言术。

可是他们两个又没有斗法,也没破坏什么物品,甚至并没有不顾形象的破口大骂,只是斗嘴而已,总不能让他们连发表意见的权利也没有。

而且宣浓光竟然因为和叶迷津斗嘴,神奇的飞速学会更多阴阳怪气的词汇和表达艺术,这技能点加强的是好是坏有待商榷,但显然对白尽欢脆弱的听力,造成的伤害是真实存在的。

白尽欢忍无可忍,终于决定起身离开——不能无缘无故的让他们两个闭嘴,那他不听总可以了吧。

于是白尽欢索性大门一关,一连往门上拍了三道禁制,才彻底清静下来。

而后他优哉游哉的到了书房,点燃一只熏香,扯了一条薄禁躺到躺椅上,随着香雾袅袅生起,终于可以在一片寂静之中,酣然入梦。

梦里有什么?

有明月淡淡,清风徐徐。

有青衣白衫的仙君,发挽玉簪,手持拂尘,斜立庭院之中,似乎是等待有人发觉他的存在。

————

央州,州府枕河。

紫龙部二公子杨琮韫和一众好友玩乐通宵,醉酒睡去,却被一阵寒风吹醒,睁眼便见窗外月光大盛,摇摇晃晃起身走到窗边,朝外一看,竟见月光之下,庭院之中,有超凡脱俗的仙君拜访。

杨琮韫不可置信的揉了揉眼睛,对方却还是站在庭院之中,甚至发现他的窥探后,对他微微一笑。

杨琮韫神思迷蒙,模模糊糊的被引导着,一身单衣出了屋门。

他想要问询对方的身份,然而未等他开口,对方却转身欲要离去,又在离开前,回头朝他微微颔首。

……这是请他跟着一道走的意思吗?

是福,是祸?

杨琮韫迟疑一瞬,那仙君却依旧到了院门口,再一略想,仙君只剩一点衣角在门口飘荡。

杨琮韫不敢再迟疑,连忙快步跟了上去。

途中,他想开口问仙君带他去什么地方,然而却无法发出声音,对方也并没有任何和他交谈的意思,只是引他前行。

脚步似乎缓缓,然却又好像有缩地千里的功夫,几步之间,已到百米之外。

途过熟悉的街道楼阁,转入出城大道,再来是陌生山水古道。

就在杨琮韫以为仙君怕是要一路把他引到天涯海角地方去的时候,仙君却停下了脚步,手中拂尘朝一个方向轻轻一挥。

顺着拂尘看去,是一方朦胧世界。

孤山,细水,一树金桂,一叶竹筏。

有一名玄衣少年,从竹筏跳上岸,左右眺望,似乎是要找寻行走的路途,而后才朝着他们的方向看来。

那是——

看清那少年熟悉中又带着些许陌生的面容轮廓,杨琮韫几乎吓了一跳,一个深埋心间的名字瞬间脱口而出。

“彻天!”

他下意识朝着那少年迎接跑去。

三年前,太子——亦是他亲姑姑所诞的表弟姬彻天,因龙脉生乱,要被故天子以“紫蛇乱脉”之罪当场诛杀。

是他大哥杨琮赭,冒死将其送出王都,而后姬彻天被一路追杀,结果却消失无踪,杳无音信。

虽然都说他被神明接走,然焉知不是王都说来安抚人心的谎话呢?

父母亲友并不相信这样的说辞,可他们为君之臣,无论如何,明面上不可质疑王都天令。

只是私下间,每每谈起姬彻天时,无一不是唉声叹息,放心不下。

却没有想到,竟然真有再见的一日。

杨琮韫喜不自盛,几乎是一路小跑去迎接对方,距离越近,越能看清对方的相貌,于是越发激动非常。

那是和记忆中相貌差不多,但又褪去记忆中的稚气,而更显棱角张扬的表弟。

“彻……”

可是不等杨琮韫开口问他这几年到底去了哪里,他想要握住姬彻天手,却只握住一片虚空。

他的手从姬彻天手腕间“穿”过,而姬彻天却“无视”了他,径直往前行走。

这是……梦。

是了,这是梦。

杨琮韫回过神来,又生出疑惑。

无缘无故,为何会做这样的梦。

难不成果真是仙君显灵,特意来梦中指引,是要告诉他,让他来这个地方接姬彻天么?

杨琮韫心中涌现出许多的问题,但是当他回头时,却已经不见了仙君的影子,甚至就连姬彻天的身影,也在慢慢变淡。

“彻天!”

杨琮韫忍不住一喊,而后猛地睁眼,却已经是天光大盛,日上三竿。

梦醒了。

他坐在床上,恍惚间竟有一种今夕何夕,此地何地的错乱感。

侍奉的侍女将幕帘挂起,看着他一脸怔怔的表情,不由掩唇轻笑,又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歪头好奇的问

“二少爷,这是梦见什么了,彻天是谁?怎的让您在梦里喊得如此情真意切?”

第228章 溪边相会

杨琮韫愣了一瞬, 而后伸手自上而下抹了一把脸,就忽然就站了起来,立刻往外走去, 侍女连忙扯了外衣跟过去, 一边喊他

“二少爷, 您要去哪?衣服还没穿,还没洗漱呢!”

杨琮韫又停下脚步, 回头接过侍女手中的衣物,却也来不及细细穿戴, 只把外衣披上,便走出了屋门,一路往父亲庭院行去。

随后又请几位心腹一同入书房密谋。

约莫半刻钟后, 书房大门打开,所有人都面带掩饰不住的激动,召集数十亲信于庭院内,由杨琮韫吩咐道

“你们出城去找一个地方,看何处有孤山溪流,哦, 溪流旁还有一颗桂花树,找到了立刻来回禀我!”

那是令紫龙部众人焦虑不安的等待,不少亲信带来相似的地点信息, 却对不上, 直到最后一个亲信踏着月色骑马狂奔回来, 不等他行礼,便让他详细说来情况

“央州边界有一个花红城, 有一条金花溪穿城而过,城外百米溪水边, 有一颗桂花树,已经三年没开花,不知为何,前几天忽然一夜花开,且花开的十分茂盛。”

“就是此处了!”

杨琮韫不再多做犹豫,便立刻带人奔赴那条金花溪。

等了三日三夜,几乎是让杨琮韫也想放弃的时候,才终于等到一叶竹筏顺水而来。

竹筏上站着一名玄衣少年,一如梦中模样。

天下九州,何处才是归途?

姬彻天撑着竹竿在溪水中飘荡,他看着一幕幕略去的山光水影,炊烟漫漫,一边感慨九州风土人情,远比书册上记载的多姿多彩,一边却又忧愁自己该在何处停歇。

离开碧虚玄宫后,他已经这样撑着竹筏在江河溪流中飘了许久。

沿路遇到好心的人家让他上岸吃食,借住歇脚,又问他要去哪里,听说他要去央州,都吓了一跳。

“央州距离此地千里之遥,上好的马匹也要跑上一天一夜,你撑个竹筏,怕不是还没到地方就散架了,后生仔,你莫不是说笑哦?我看,不如留下来,莫受奔波之苦。”

不如留下来。

姬彻天一路上曾无数次这样想过。

他见好山好水,富足人家欢声笑语,想要留下来与民同乐;

他见穷山恶水,穷苦百姓无粟可食,想要留下来与民同修;

他见枯山竭水,被抓修者剖腹取灵,想要留下来与民同怒;

他见尸山血水,欲反叛者刀剑齐鸣,想要留下来与民同杀。

可他却不能停留,紫龙部因他困守已经三年,他怎么能说放下就放下,况且凭他一人,什么也做不了,也没有人相信他能做到什么,战乱动荡的地方,他就算是想留,也被人推着竹筏让他快快离开,不要被战乱波及。

然而一个人在江水中飘荡太久,姬彻天终于也那么生出迷茫与后悔。

他走之前,应该多问大师兄一些问题,问一问自己是不是可以先停下返程的脚步,问一问自己何时才能到达目的地,问一问……究竟他该在何处停歇。

他习惯了大师兄语焉不详玄之又玄的言语,以为一切都在大师兄的掌握之中,不说自有天意,但也许……大师兄其实有具体的安排,只是忘记告诉他了呢。

这种猜测让他自己都忍不住想笑,却也不是没有可能。

而在姬彻天终于一路询问到了央州边境,再也等不及,准备随便找个地方下岸时,他看到了一树金桂花开,和他在碧虚玄宫庭院中的那一株一模一样。

再然后,距离的更近,他看到了桂花树下,一片绛紫色的兵马不知已经等了多久,最前方一身紫衣银甲端坐马上的,是他熟悉的人。

那是他的表兄,紫龙部二公子杨琮韫,已经是比记忆中更为风流倜傥,又成熟稳重的男子了。

互相对望的那一瞬间,几乎所有人的脑海中响起曾经流传的,来自碧虚玄宫的预言。

“……祸起王都,诸方夺天

桂落三载,紫龙靖乱。”

王都下令重起采灵之事后,越发肆虐且剥夺太狠的采灵侍,终于还是引起夺灵之祸,天下各处已经起了不少的反乱祸事,人间界灵气越发稀薄,修行者之修行更加来之不易,岂能甘心一举献出。

与此同时,雁州金龙部打着救世女靖王都清君侧的名号,已经朝着王都一路攻去;霖州万灵军也朝临近龙王府开始发兵攻占,其余各州,也各有算计。

天下已大乱,九州祸事发,或易江山主,不知落谁家……

各州蠢蠢欲动,唯有紫龙部一派安静,并非是因为被围封的时间太久,早已经不知道外界变化,而是要等一个人。

现在,他们要等的人已经到了。

第三年桂花开落,旧太子殿下去而复返。

来到江边,迎接旧太子的人,激动的心中,已经无比坚信谁将突出重围。

“桂落三载,紫龙靖乱……”

预言与此刻,似乎终于完全应验。

至少让这些人足以相信,眼前这个被神明选中的旧太子殿下,必将是背负天命平定天下的真命天子!

尽管,旧太子现在还是不到二十岁的少年人,但这并不妨碍江边的将士在看到他的第一眼时,心中已经认他为主。

杨琮韫一挥披风从马上跳下,和身侧一身戎装的女子大笑道

“徒弟,看好了,他就是能帮你报仇的人!”

在女子将信将疑的目光中,杨琮韫一路大步走到溪边,伸手把姬彻天从竹筏上接下,扶上岸边,又向后退了散步,单膝跪地,高声行礼道

“臣紫龙部杨琮韫在此,奉神明之意,特来迎接殿下!”

身后跟来的侍从与士兵亦齐齐跪地,高声呼喊:

“紫龙部在此,特来迎接殿下!”

姬彻天下意识站的笔直,甚至觉得身体有些僵硬,却并不难受。

他静声听眼前众人的迎接之声,一时间也心神激荡,不曾想竟还有如此多的人在等着他归来。

三年如一日,将全部期望都押注在了他的身上。

其势虽重如山,无畏无惧矣。

“现在,该要迎接你真正的考验了……”

风声猎猎,似有谁的温声淡语,穿山越水而来。

姬彻天回头,见俗世炊烟,不见天上宫阙。

他已经回到人间界,心心念念,都该是人间界的事情了。

这是大师兄送,他不该辜负,应当应对的完美无缺。

姬彻天彻底收回视线,双手伸出将表兄扶起,然后说道

“我离开的太久,已经不知如今的境况,请表兄为我讲一讲如今的九州吧。”

“哈哈好,上马,咱们回去细说!”

一行人走马跑风,迎着初升朝阳,一路踏歌而返。

朝阳东升,日照八方,天地大白,万物光耀。

而香已经燃尽。

白尽欢睁开眼睛,感觉这一觉睡的有些久。

他想要伸个懒腰,还没等张开双臂,就先被凑到眼前的大脸给吓了一跳。

“你是想吓死我好继承大师兄之位,彻底留在碧虚玄宫吗?”

白尽欢没好气的说,一拂袖,宣浓光便被甩了出去,然后和地板砰的一声,来了一次亲密接触。

“大师兄你对我真的好无情,果然我是没人要捡来的,随随便便一个理由就能打发了!”

宣浓光索性跪坐在地上,一副被伤透的表情。

白尽欢:……

这话从何说起呢。

白尽欢眯了眯眼,心中渐渐生出一个不太妙的猜测……

随后,宣浓光一阵撕心裂肺的控诉,印证了他的猜想:

“我到底哪里不如姬彻天,让大师兄你对他如此偏爱,他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我呢,还在傻傻的去拔莲花,不如一头栽入莲花池里用莲花杆勒死我自己算啦!”

白尽欢:……

倒也不必。

白尽欢慢吞吞的说

“莲花杆并没很大的柔韧度,应该没法能弯曲到可以勒死你的地步。”

宣浓光:……

一阵诡异的寂静后,宣浓光爆发出更惨烈的叫喊

“啊啊啊都这种时候了大师兄还要笑话我果然是厌烦我,我要去跳河,勒不死我淹死总行了吧!”

说着他就一翻身利索的从地上爬了起来,要跑出去找莲花池跳水自尽。

白尽欢:……

“好了……是我错了,回来,我们聊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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