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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60

作者:秦深似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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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意那么多,安静坐下等对象回来。

他本来就不是话多的人,师柏不在就更闷了。

大概过了十几分钟,他瞅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还有十几分钟就下课了,怎么还没回来。

他点开微信置顶熟悉的头像,[逃课了?]

[在哪儿?]没有回复。

[放学找你。]也没有回复。

佘卫池眼尾流露出一丝不安,突然他的左眼皮不受控制地突突跳了三两下,他缓缓抬手,感觉到眼皮在指间搏动,像他不断加速的心脏。

他起身往外走去。

“真够倒霉的上这破课还被逮…哎对了,你说柯主任找柏哥干什么?”

“!你干什么?”

烟民被陡然出现的佘卫池拉拽了一下,差点一屁股坐到地上。

“抱歉,请问你刚刚说的柏哥是指高一二班的师柏吗?”佘卫池眉眼冷淡,“他现在在哪儿。”

“怎么一个两个都找我问啊!我上哪知道去。”烟民拍开他的手,把对柯主任说的话原封不动的复述了一遍。转头刚想问发生什么了吗,一眨眼人已经没影儿了。

一个两个火急火燎的,是不是有毛病啊。

佘卫池出来的时候天色阴沉沉的快黑了,他们是五点多放学,大课耽误了一个小时,春季六点多的天加上乌云,前方头顶黑沉沉的,像有什么不好的东西要压垮阴云出现,让人心头不爽。

雨下大了。

豆大的颗粒砸在水潭里,泛起波澜,佘卫池想也不想冲进雨里。

春天,又潮又湿的季节。雨水连绵又夹着寒冷,没几分钟佘卫池全身就湿透了,冷叫人体能苏醒也叫头脑清醒,雨水顺着长睫向下,冲刷不到一分他眼里蛰伏的恐怖情绪。

师柏的状态从今天就很不对劲。

皮肤敏感,尤其是后颈的地带。听觉更加灵敏,他的低语能听得一清二楚。

或许从昨天就开始有这种状况了。

感官异常敏锐,感知力加强,是alpha易感期的征兆。师柏应该是进入易感期了。

alpha的易感期一年有个几次,大部分感官加强有的会在期间身体不适,除此之外易感期来临前没有太多症状,年长一些的alpha会根据以往的经验判断,年轻就不好说了。

佘卫池穿越半个操场后在走廊上看到熟悉的人影。

“快快,把人架着,王老师救护车叫了吗?!”柯主任想去扶人,迎面而来的信息素味道又叫他止在原地。

他是个alpha,不过到他这个年纪了已经有了相伴一生的伴侣,按理说终身标记过的alpha不会轻易受到oga信息素的影响,但这个小同学…有点不对劲。

“叫了叫了,应该很快会赶过来。”两位老师都是beta,王老师搀扶着人瞧见柯主任脸色不对连忙架着人隔开距离。

林老师在身上摸了好久总算找到一支给学生准备的抑制剂,两人合伙给小同学注射进去。

绿色透明的液体推入体内,刚刚还满脸痛苦红潮的学生安静下来,乖顺的倒在老师怀里。

莫约过了三分钟学生幽幽转醒,虽然还是有些迷糊但好在人还算清醒,三位老师具是松了口气。

“这位同学你怎么样?能听见老师说话吗?”

oga良久眨眨眼,轻微点头以示能听见。

佘卫池冒雨进来,看到的就是这副场景,一个可怕的念头在他心里横冲直撞,怎么也压不下去。

三位老师注意力都在oga身上,没注意到他,柯主任点点头继续道,“救护车还是要的,这种后期抑制剂打得太晚了,抑制效果大打折扣…同学你现在还有哪里不舒服的,我给救护车那边说一下,早做准备。”

其实看他到清醒的样子,柯主任的心已经放下大半。

却没想到,oga晕了半天张嘴,有气无力,“老师…我是城东的学生,我是S级oga,一般的药物对我效果不大…我需要特殊药物…”

S级oga…

和师柏同一等级,普通oga信息素的味道对alpha来说就有很大的诱惑力了,S级几乎来说是致命的,几秒钟就能让一个正常alpha陷入易感期。

这也就是师柏之前叫了两声这个oga都没有主动出声求救,直到支撑不住了在昏迷中才喃呢的原因。

柯主任和几个老师的表情变了又变,难看得很,最终拿起手机打算通知救护车,佘卫池一声主任叫回他的理智。

“柯主任!师柏呢?!”他人在哪儿?

柯主任猛地一拍大腿,刚刚一进去就看见这个oga躺在地上,他们连忙救人,没看到师柏的人就没想起来。

佘卫池将他们的表情尽收眼底,心底的石头慢慢下降。不等对方说话,他转身离开。

“哎哎,你去哪啊。”

“王老师,我和林老师送这个oga去医院,你留下来帮着找人…”

空气中的信息素味道多到离谱,有浓有淡,佘卫池站在走廊尽头慢慢剥离排除,师柏的信息素他再熟悉不过,很轻易就分辨出。

茉莉葡萄香很浓但又好像混进点别的东西,变得不那么淡雅。整条走廊里香甜的果味四处乱窜,其中一股味道的主人应该已经立刻有段时间了,雨水将信息素味道侵染的潮湿,氤氲。

担心,嫉妒,讨厌,不满,紧张的情绪拉扯着他薄弱的神经。

佘卫池摊开手,皮肤中钻出一点点发酵的酒香去缠绕果子味道。就像他手腕上的缠绕的红绳,丝丝缕缕,最后抵达终点的茶籽。

佘卫池扶了一下墙,转身冲进雨幕里。

雨水把一切味道冲刷得干净,只剩下土腥味,佘卫池直直奔向他们平时上课的那栋教学楼。

他眯起眼,慢慢模拟师柏的思维。

意识到自己感染易感期,知道现在最需要隔离,刚刚他在走廊的某个房间口感受到一片还没来得及散开的信息素,那里应该是师柏停留的地方,但是他太难受了…

这个时候他需要抑制剂。

师柏不可能出校买,更不会这个节骨眼找人借,那么唯一办法就是回去班级取。

碰地一声,高一二班的大门被他大力推开,平时坐满人的教室此刻空荡荡的,显得寂寥,佘卫池敏锐地嗅到没有被雨水污染的味道。

但是人不在这里。

他回来取了抑制剂,然后自我隔离…

教学楼最里间的废弃杂物室内。

一支注射过大半的抑制剂玻璃瓶滑到架子底下,发出清脆声音,废弃书架子旁边一个浑身湿漉漉的男生难耐的蜷缩在地上。

常年没有人打扫的地板上结了一层厚厚的灰尘,混着雨水,糊到布料和皮肤上泥泞一片。师柏体温太高了泥水很快结成团团泥块。

他的脑子烧得不剩什么了,这次的易感期比起之前的来的更加凶猛,可能是因为他本身就是这几天,热浪一层夹着一层,吞噬他淹没他。

瘫在地上像被火炙烤过的猎物。

太难受了…师柏在地上滚来滚去,一些物件从两边架子上掉下来,砸在他身上。

分不清是来自身体的疼痛还是外来的。

不知道滚了多久,抑制剂的药效慢慢涌上来,师柏瘫在夹角,感知力稍微恢复些许,外面的雨应该更大了,稀里哗啦的听得人直犯困。

迷迷糊糊间他想要找手机,想叫救护车,想给某个人打个电话,身体太难受了想听听他的声音。

手机却不知道被自己个摔到什么地方了,只摸到一手泥还被糊了满脸。

时间一点点过去,热浪再度席卷,大有更加凶猛的征兆,意识即将退居二线时他好像听见外面在打雷。

咚隆,咚隆。

声音忽长忽短,就跟他的呼吸一样。

咚!

好…好大的雷,他爹的…劈…劈到头上了?

就在师柏傻比似的觉得自己要被劈死的时候骤然一把力将他带起,整个人跌入一个冰凉的怀抱。

嘶!

这具躯体僵硬冰冷,浑身水气,若不是剧烈又小幅度地颤抖着,简直就是太平间捞出来的死人。用在他身上的力气大得吓人,像要把他的骨头血肉捏碎,揉到自己躯体里,再也不可分割。

师柏颤了颤唇,意识里似乎想说点什么,因为易感期热意烫过的咽喉发不出半点声音。

他用了很久很久的力气和意志力。

“…是…是你?”佘卫池。

“是我…”声音压抑又低沉,应该是堵了很多东西。

佘卫池将人整个托起揽在怀里,比上一次克制疏离不同,这一次除了衣料没有任何距离。

这个alpha,帮了别人自己想到隔离,跑这么远把自己关起来。

开门时不大的一只蜷缩在铁锈遍布的书架子下来,四周杂物散乱,他像被丢弃的破烂。

他视如珍宝的人。

心脏被手掌攥紧,疼得不能呼吸。

心疼!

一点不想松开他!

易感期热意上来了,师柏又一次舔舐着犬牙,鼻尖蹭在锁骨的位置,丝丝熟悉又陌生的信息素味道入鼻,他动了动,脑袋后仰起来,朦胧模糊间看见一片白。

在他怀里,师柏强撑着醒了一点,磕下下巴,“送…送我…去医院。”

他不想在这里给他的oga标记。

他很喜欢,真的好喜欢他的oga的。

不应该在这种地方…

“…已经联系救护车了。”

“…好…好…那你抱抱我…不对,出去。”你会被感染…

冰冷宛如死人的大掌恢复暖意,猛地双手收紧环过他手臂和腰腹。

倏地这么一颠,师柏本就混沌的脑袋更晕乎了,眼前回归一片黑暗,他想说什么来着…只是来不及了。

“啊,啊啊嘶!”

后颈处骤然传来疼痛,两颗尖牙磕在上面,温热和冰冷交织在一处,刺激得不行,师柏尖叫出声。

有什么东西在缓慢地覆盖在腺体上,那是alpha的腺体,不可以被标记的地带。任何味道能也仅仅只能覆盖在上面,再不可进一步。

进不去一点。

想逃,想跑。逃不掉,跑不动。

整个杂物间被两种味道填满,芬芳馥郁的花果香,氤氲在潮湿清淡的雨水里,另一种则是果子发酵以后香醇的味道,醉人脸红的酒香,堆叠在前者上方,前者属于后者。

慌乱中师柏找回了一点力气开始挣扎,他想去攀扯锢着他的臂膀…

好冷!

佘卫池抓住他逃跑的手无意识向下坠,碰撞中师柏摸到一片滑腻冰凉且凹凸不平的东西,似乎是鳞片的触感。

不知道过了多久,身体的热意一阵强一阵弱后开始有稳定的驱使,疼痛减退,搅拌机从脑袋里撤离,虽然还是热得厉害还是有不可言说的不爽。

后劲处的冰凉变得暖乎乎,舌尖从上面一扫而过,师柏浑身涟漪。

他被放开,距离太近了,他直接撞上一双眼睛。

黑暗中幽暗的眼珠好像泛着狭光,幽幽绿色,一条细线劈成两半。不同于猫科动物的疏通,这眼睛更细更阴暗,是沼泽里动物该有的模样。

一同入眼的还有白洁脖颈上覆盖的细密黑鳞。

佘卫池…他不是oga…他是谁?应该是alpha才对!

佘卫池好像在说什么?

臣服于我。

信息素痛又上来了,他什么都听不见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本文设定:alpha不可被标记噢,更高阶的alpha也不能标记低阶alpha。

PS解释:此处师不愿意标记佘,是不舍得,希望给他更好。但佘咬师,是因为师的易感期到后期没接受治疗会很严重,他也标记不了师,所以只是信息素覆盖腺体。所以不存在尊重和爱意不对等的情况噢。

后面会更详细的写到,提前出来解释是怕吓到宝子们。

第57章 报告

狭小空间里的信息素味道互相交织纠缠,起起伏伏,最后隐没在雨水的潮湿里。

空气中甜腻的果子香趋于稳定,易感期疼痛慢慢消减下去,师柏头愈发的沉了,最终在后颈尖牙的撤离后倒在佘卫池的怀里。

佘卫池嗅了嗅空中萎靡的味道,目光下移,轻手轻脚地帮师柏把糊满灰泥的外套脱掉,然后换上自己还算干净清爽的里衣。

他看了一眼头顶的窗户,外面细小的雨线从缝隙里迸溅进来,正好落下两人肩头,他抱着人挪往里挪了挪,这个杂物室不大,只有这点位置可以容纳他们两个人,师柏现在又不方便挪动,只能等着。

这个点正是其他学校学生放下学和上班族下班的时候,外面又有小吃街的摊贩,救护车想要进来一时半会不行。

佘卫池犹豫了几秒,还是没有给程枫他们打电话。

他伸手探了一下怀里人的体温,因为易感期上升的温度慢慢降下去了,可能是这个姿势不舒服的缘故下意识蹙着眉,他一边视线在周围环顾,一边低声安慰。

“不疼了,不会有事的,等会救护车就来了。我陪你一起去医院。”佘卫池双目因为紧张和心跳过速布满密密麻麻的血丝,整个人不比师柏干净多少,他的手提到医院时有点抖。

糊在两人中间的那层屏障被戳破,师柏已经知道他的真实性别,亲密的关系还能持续多久他不知道,很有可能医院就是他们最后的平行线。

他不敢给程枫发信息,怕连这点独处的机会都没有。

“真是倒霉啊…每次易感期都落在我手里。”

“还痛不痛了。”没有人回答。

“看我发现了什么?…是吉他。”佘卫池伸手去够架子上的废弃乐器,慢慢撩开压着的小物件取下来。

这吉他应该是音乐教室的,表面很多划痕脏污,但弦那些都还在,佘卫池试了一下音,还能弹。

“…我弹首曲子给你听吧。”

“…打开窗户让孤单透气,”

“这一间屋子如此密闭,”

“我渐渐失去知觉,就当作是种自我逃避…”

怀里的人兽化程度正在减弱,耳后的发逐渐染黑,长睫颤了颤,眼睛眯成一条缝。

alpha的前期易感期一般来说是没有太大危险的,现在科技发达,只要及时注射够量的抑制剂,就能压制住。

但是到了后期还没有注射抑制剂的话,体内激素和免疫细胞的作用下就会变得危险,尤其是有oga的信息素在的时候。如果alpha不愿意标记身边的oga体内的高饱和得不到缓解,长时间下去,那么就会导致失衡,轻则住院抢救,重则腺体破损,或者危及生命。

alpha与alpha之间不可标记。

但更高阶的alpha虽然无法给予标记缓解,但是可以短暂的依靠自身信息素的覆盖,让低等级的alpha体内的信息素降下去。

佘卫池想要师柏平安。

想要他健健康康的。

哪怕暴露一些什么也没关系,只要这个人平安就好。

“一个我需要梦想,需要放心,需要眼泪…”

“更需要一个人来点亮天的黑…”

“我已经无能为力,无法抗拒,无路可退…”

佘卫池平时很少碰吉他,大多数小伙学吉他要么是真喜欢要么是逗姑娘和oga,他是个缺少观众的人平时不碰这东西,加上这乐器本身就老旧,所以弹得断断续续。

要是平时还能靠嗓音撑着,奈何他现在嗓子像堵了东西,低哑得厉害,也不大好听。

师柏能感觉到后背处佘卫池胸膛的震动,同时也能感受到揽着他的臂膀上的坚实鳞片。

他很困,却又清醒得很。

整个人乱糟糟的,听他唱歌又很平静。

像一团乱麻,明明根根分明又搅合在一起。

大约唱了三四首歌的样子,虚掩的门总算被推开。

穿着大褂的人把两人分开,将师柏抬上担架,分开时师柏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明明闭着眼却死死抓着佘卫池胳膊不放,两个护士掰都掰不动,医生见此看佘卫池的脸色也不好,苍白得厉害而且身体也有兽化部分,让他连忙也一同上救护车。

到医院的时候佘卫池也被推着,头顶的白炽灯让他条件反射地闭眼。就像阴暗的地方待久不能适应光亮。

到了地方,医生紧急给师柏做检查,根据电话里说的时间已经拖了很长了,本以为师柏的情况会很严重,却没想到他呼吸平稳,体温正常,得到了不错的安抚。

医生下意识抬眼朝旁边也在打针的佘卫池看了一眼,心中大致明白了。

他让护士查了一下医院的记录,得知不久之前两人已经来过这么一遭了,只是细节略微有点偏差,上次是引导性易感期,这次是自然易感期。

既然已经有人做过安抚了,再强制打抑制剂就没有必要了。医生给师柏打针后,排好输液班,就将两人转移到隔离病房。

这么一翻折腾下来,师柏本来就困,换了衣服一进病房就睡死过去。佘卫池小心翼翼地下病床叫住打算离开的医生。

他合上门,“医生,能不能麻烦你给我们做个基因匹配和信息素匹配。”

医生扬扬眉,眼神自然朝玻璃里面的人看去,ABO科室的医生有一半都是beta,他也是beta,但任谁来了看一眼就能知道这两个人都是alpha。

两个alpha做基因匹配和信息素匹配…

医生隐晦地提醒了一句:“小伙子,做是可以,但结果可能不怎么理想。”

毕竟alpha和oga才是天生一对,他们可以被标记被安抚。

佘卫池低着头,扶着自己的输液瓶没有说话,意思却很明显。

医生不再多说什么,“行,抽个血就行。结果三个小时就能拿到,看不懂的拿来问我。”

佘卫池给他道谢后走进病房。

病房是双人间,里面躺着的人睡得很香很熟,佘卫池抬手将他抿紧的嘴和眉毛抚平,认真地看了两秒后低头…

轻轻一吻,蜻蜓点水。

在救护车的时候他已经给柯主任和程枫发过消息报平安了。他转身到卫生间照镜子,除了手臂上和脖子几处地方还有黑色外,其他位置基本看不出异样,他抬手将衣领立起遮盖,做好这些,佘卫池提着输液瓶往另一层楼去。

在走廊远远就看见两个熟悉的身影不停的晃悠。

程枫看见佘卫池穿着病号服的时候心头猛地一跳,急急忙忙上前查看。

佘卫池阻止他的手,“程老师,我没事。”

“那师柏呢?怎么样了?”

程枫也是无奈得不行,这才过去多久,他又在医院里替师柏和佘卫池着急。

“也没事了…和上次一样。”

程枫明白了,佘卫池的一些事情他是知道的,他余光瞟见一旁的柯主任,嘴里的话打了个囫囵没吐出来。

一系列询问后,佘卫池看向房间,“里面的oga还好吗?”

柯主任送的人来,他摇了两下脑袋因为师柏无事刚放松的表情再度低迷,“情况不怎么好。”

“医生说这位同学发情期的时候拖得太久,没有及时打抑制剂也没有及时安抚,体内的一些什么东西我也不怎么懂…上升太多了。现在抑制剂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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