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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90

作者:半步天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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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来死的人姓名。”

上京都人不少非常之繁华喧闹,有人死亡也不算奇怪,有时忽然死亡人数多一些也可能是发生了什么事故。

为了保证上京都的安全稳固,醉清风一直都有暗哨统计每日的死亡人数,防止有什么聚集性的人集中犯案,出现了也能趁早解决,防止过多的百姓受害。

时倾久:“这些人的死因都查清了,全部都是忽然暴毙,与二皇子的死状十分相似。但我今日去二皇子府上查看并没有发现府上有什么问题,唯一有问题的就是那个至今不见踪迹的宠姬,她来自西南。”

江辞瞬间就明白了,虽然不知道二皇子和那么多人的暴毙是因为什么,但是肯定和乌蛮族脱不了干系。

江辞:“久久,我今日见了袁庆帝,他给我一种很诡异的感觉。”

时倾久揉了揉额头,他今日也是忙的脚不沾地,一想着那个一点儿不让人省心的老东西就脑子疼。

时倾久:“这事儿我知道,我今天没来得及去皇宫就让小识去了一趟。袁庆帝以身体刚刚康复还虚弱需要休养为由回绝了国师府的觐见。小识偷偷隐了身形去皇帝寝宫看了一圈,他说袁庆帝身上有着很不符合常理的生人气息。”

“但是因为近日来那个巫师一直都在皇宫活动,皇宫里到处都是禁制和眼线,小识怕暴露就没过多逗留然后离开了。”

江辞知道他的感觉确实没错,他说不太清袁庆帝有什么问题,只是那双眼睛非常的让人不舒服。

江辞仔细想了想今日看到的场景,想了个十分恰当的比喻,“他就好像死了,然后壳子里又重新装了个人。”

第八十七章 开幕

自二皇子死得那日起,整个上京都就开始笼罩在一股死气沉沉的氛围中。

百姓们并未发觉他们一直以来生活的地方有什么明显变化,但是朝堂之上和其中牵连的各色人物都知道,有一股浓黑的暗流在其间涌动。

上京都的意外死亡人数日渐增多,处理案件的大理寺和刑部是最早发现不对经的,他们看着每日送上来的案件侦办数量眼皮子直跳。

连日来像上反应却并没有能得到什有用的回复,袁庆帝的视而不见急的这两个部门的人门团团转。

另一边乌良月闭关,但国师府的人明显也察觉了这些异样,醉清风和国师府的暗哨倾巢而出,时倾久、莫相识、无韵和岑溪几人这几日不停四处奔波,偶尔有时候碰个头也是连句说话的功夫都没有。

江辞如今手握兵符,受皇帝执意协同大理寺和刑部办案,整个上京都的皇城军巡逻和执勤数量也增加了一倍有余。

但即使如此,每日里的死亡人数仍是只增不减。

这日时倾久连带着岑溪莫相识一起追着线索来到了一处私宅。

宅子不大但是装扮的很清雅,经调查这所宅子是一位曾经在宫中任职书阁卷宗管理的已经卸任的老学究秦善的小宅。

秦善为人乐善好施颇具文人风骨,家中周遭的乞儿经常来帮他做些杂活得些吃食银钱。而且这人说话和气对邻里也十分友善,因此他非常受众人爱戴。

秦善的夫人已经过世四五年了,而且他一生没有子嗣,所以在家中暴毙后也是被乞儿发现的。

仨人在秦善家中碰了头便一起查了起来。

一进门时倾久就很明显的感受到了一股术法的波动,三人对视一眼走去书房,果然在书房的四角发现了布阵的残留。

莫相识在门口守着,时倾久和岑溪两人一起在屋子里查看阵法。

之前几任追踪死者的时候岁也发现了死者家中有不寻常的气息,但残留都非常微弱。但秦善家中不知道为什么残阵十分的清晰,两人没一会儿就发现了阵法的作用。

岑溪:“这像是一个死阵,在阵中的人会被慢慢夺去生气,等生气彻底消失人自然就死了。”

时倾久又四下看了看,在书房的角落里发现了一只死老鼠老鼠旁边还有一小碟掺了药的吃食。

许是秦善为了保护屋中的藏书,怕被老鼠啃了于是放的这么一碟食物。

岑溪先一步出了书房和莫相识两人又在院子里翻看,时倾久确定屋子里没有什么东西后也准备离开。

他在屋门口发现一个掉落的香囊,仔细一看觉得甚是眼熟。

香囊上面绣了一只开的很艳丽的紫色花朵,之前好像是挂在岑溪腰间的。

他把香囊拾起送还给岑溪,岑溪十分小心的左右翻看了一下,然后挂回腰间还扽了扽,看看牢不牢固。

时倾久:“这么宝贝这个香囊?”

岑溪笑了笑,给他解释,“之前大师兄不是说想让我收徒弟嘛,说的就是送我香囊的人。他原本是国师府藏书阁的一个小杂役,但是肯乖巧可爱而且十分聪慧,没事儿干总喜欢来找我问问题。一来二去的我们就熟络了。”

时倾久:“那怎么没把人收了?”

岑溪摆摆手,道:“他离开了,他和我说他有自己要做的事情,不能一直留在这里。走的时候给我送了这个,说这上面的花在他们家乡代表着平安健康,就让我挂在腰间。而且他这一走什么都没留下,以后也不知道还会不会回来,只留下这么一个香囊。”

说着他还不好意思的解释了一下,“其实我认不出来这是什么花,还是我学识太浅,见识不多。”

时倾久无奈拍了拍他肩膀安慰道:“别把自己逼的太紧,你做的已经很好了。这世间花花草草生灵万物那么多你还能各个见过不成?你就是拿给师兄看他也不一定都认得全。”

今日来秦善这里三人找到不少线索,也算是在混乱的一团疑云中理出了些许头绪。只是众人到现在还没有弄明白为什么有人要这么大费周章的用这些阵法去残害这些普通人。

三人难得的一起吃了个午饭,只是饭后也没有时间多逗留吃完饭就都匆匆离开了。

莫相识这几日也没怎么见到林和如,自二皇子出事后伯阳侯就很少再让林和如如同往日一样随意在外乱晃了。毕竟是林家的血脉,总还是要保全林和如安全的。

林和如的大哥就在大理寺任职,这几日上京都乱事频发,林子城也天天忙的回不了家,林和如也怕给他哥添麻烦,基本上三四天去西郊夜探一回就老实的在家待着。

而且二皇子一死很多人都开始重新站队,林和如知道江辞和三皇子是一伙的,平日里他爹和四皇子有什么事情他都尽量避开,避免节外生枝。

说到底伯阳侯对他们兄弟不够亲爱,而且他爹总是以利为重,林和如不管以后林家会怎么样,他只要保护他自己和大哥的安全就行。

有些人执意找死他拦不住,索性就避开些。亏的那还是他爹,出了事儿他免不了受牵连,不然他一定得在他爹作死的道路上狠狠推一把。

在连后的几天,时倾久几乎都住在了醉清风,原本他一直在将军府和醉清风之间奔波,江辞每每看着他疲倦的面容还要顾及他就心疼,于是他给人收拾了些东西就让时倾久直接住进了醉清风。

随着上京都的死亡人数增多,时倾久渐渐发现原本毫无规律的死亡开始有了清晰的脉络。

死者现在固定在那些并没有多大权势,但就像秦善那样为人乐善好施平日里喜欢积德行善的一类人。

时倾久不知道乌蛮族到底什么目的,但是今日袁庆帝敢在朝堂上将巫师彻底推在众人视线下,就意味着袁庆帝准备彻底和国师府撕破了脸,这场仗终于是要拉开序幕了。

而且第二日破晓,国师府的大门终于在晨光下开启,迎着朝阳准备迎接新的一天。

第八十八章 寿命已尽

时倾久递给江辞一杯清茶,之后倚靠在醉清风窗边往外看熙熙攘攘的人群。

时倾久:“我们好久没一起坐在这里了。”

这是当初江辞来醉清风追着时倾久死缠烂打总会待着的房间,自两人成亲后基本不是在后院的小楼里就是在将军府,空闲时间就会在郊外的小木楼里打发时间。

如今再坐在这里两人都有些怀念。

江辞:“你说,当时你第一次见我有没有一见钟情?”

时倾久一手撑着窗户扭头看了看他,笑的一脸狡黠,“你怎么知道那是我第一次见你?”

江辞一愣,然后扑过去把时倾久扑倒在窗边的软榻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低头亲了亲他脸颊嘴角带笑问道:“原来久久对我是蓄谋已久啊……是不是见色起意?”

披散下来的头发落在脸上一晃一晃的搔的时倾久脸颊发痒,手被禁锢在身体两侧动弹不得,他只得稍稍偏了偏头,说道:“不算是见色起意,但确实是有蓄谋的。”

时倾久第一次见江辞是在醉清风门前的长街上,他同往日一样看着楼下熙熙攘攘的人群,试图从中找些有意思的事情。

这时前方传来一阵喧闹,街的远处一个汉子拿着一柄扫帚追着两少年在街上狂奔。

拿着扫帚的汉子一边跑一边嘴里还骂骂咧咧:“两个兔崽子给我站住!我那酒一冬天也就得那么两坛,我说喝着不对味儿!敢情你两给我换了!”

时倾久认出了那汉子是街尾陈记酒庄的老板,大庆顶一顶二的好酒都是他那酒庄酿出来的。

前头两少年边跑边乐,其中一个青衫的少年腰间挂着块儿青玉,回头冲着汉子直嚷嚷,“我可给钱了!那两幅画换你那两坛酒,不亏的!”

“我要你那两破画有什么用!能吃能喝!”

“嘿!你这粗人!”

事后人们才知,那两幅画够买那半个酒庄了,但那酒庄老板就是不高兴,见着两人一次就追着打一次。

但回回两少年都能用各种方式用银子换了酒,而那青衫的少年就是老将军江震的嫡子江辞,而身旁跟着他胡闹的则是伯阳侯的二儿子林和如。

时倾久被那个少年那生机盎然的笑容吸引了目光,那份恣意和随性是他从未有过的,他的身边也没有见到这样的人。

于是后来当辰仄告诉他江辞与他有因果纠葛的时候,时倾久才纡尊降贵的拾掇了一下自己,去和这位江家的小少爷来了个偶遇。

如今,对方腰间的枫叶青玉被当做定情信物交到了他的手里,现下正和他的衣摆一起披散在软榻上。

时倾久欠起上半身仰头亲了亲对方的唇角,腿还不老实的曲起顶了顶身体上方支撑的面料,好看的桃花眼笑的弯了弯。

江辞让他蹭的闷哼一声,明知一会儿要等乌良月来说正事儿,接过身下的小妖精还不住的撩拨他。

忍无可忍的蹭开对方肩颈处的衣衫咬了一口,印上了一个清晰的牙印,江辞咬牙切齿的说道:“看我今晚怎么收拾你!”

“嗯,等着呢。”

时倾久一脸的无所畏惧,得寸进尺欠起身子往江辞身上凑。

忽然门口传来敲门生声,正埋在媳妇脖子处吸阳气的江辞老大不乐意的爬了起来,然后把时倾久也扶了起来给他理好衣衫后开了门。

门口不是乌良月而是抱着一副卷轴的无韵。

无韵:“师兄让我来传个话,说他得今日傍晚才能回来,午饭你们先吃就好。”

江辞点了点头然后低头看那副卷轴,问道:“这是什么?”

无韵:“一个富绅送给主子的,前几日路过碰巧遇着他有些困难主子顺手帮了一把,今日那富绅托人送来好多东西都放去库房了,但这卷画轴怕潮,我来问问主子怎么办?”

江辞看啦看画轴忽然回头问时倾久,“久久你下午有事儿吗?”

时倾久摇头,他专门把今天空出来等他师兄,如今乌良月要到晚上才来,他自然空出来一下午。

江辞接过无韵手里的画轴道了谢,然后拉这时倾久坐回桌边打开画轴看了一眼。

画轴十分精致贵气,江辞看了看大小觉得正合适于是问时倾久:“下午我给你画幅画吧?”

时倾久一愣,“画画?”

他知道江辞武艺军事出众,虽然写的的一手好字但从不知他还会丹青。

江辞把画轴收起来就带着宝贝媳妇吃饭去了,他得趁早,不然谁知道这几日乱事频发,什么时候就又得去大街上忙乎去。

饭后江辞叫人在时倾久的小楼外准备好了桌椅和纸笔,时倾久随意的坐在树下吹风,江辞将画卷展开抬头看了看对面的也是一笑。

他忽然加了一声,“久久。”

时倾久扭头看他,见他对着自己笑眼底也不经意的带上了笑意,正好一阵微风拂过,吹乱了额前的一缕碎发。

对江辞来说,时倾久的这一笑衬得周围锦簇的花朵都失了颜色,他看得见对方眼里的爱意,那是随意一瞥都能叫人看出来的东西,不用刻意表现,也不用什么外物衬托。

时倾久只是看着他,他就知道对方和自己一样,他们深爱着彼此。

乌良月到达醉清风的时候已经是日落西山,他从皇宫出来就立马来了醉清风。

到的时候时倾久和江辞已经准备好了饭菜坐在桌边等他。

见人回来江辞刚忙给他斟了杯茶,乌良月将脸上的面具取下放在桌上,面色凝重。

时倾久和江辞对视一眼,虽不知道为什么乌良月在皇宫逗留那么久,但现下看来一定不是什么好事,甚至可能有些严重。

乌良月眉头紧皱,他原本晌午就能回来,但是等到了皇宫见了袁庆帝后他才发觉对方身上那不同寻常的气息。

于是下午他先假意出宫,然后隐去身形又回到了袁庆帝的书房。

书房里有很多那巫师下的禁制,但对乌良月来说能潜入其中并不算什么难事。

于是成功到了袁庆帝进前,乌良月才发现对方身上惊天的秘密。

他抬头看向两人语气沉重说道:“袁庆帝早就死了,他身上的命数根本就不属于他自己。”

第八十九章 逼宫

三皇子府中,一黑衣人毕恭毕敬的跪在书房内将手里的密信双手过头举给袁巍。

袁巍:“我这好弟弟性子是真的急啊,这么快就按耐不住了。”

黑衣人低着头禀报:“启禀主子,按您的吩咐派人无意间向四皇子身边人透露了皇帝的异样,四皇子两日前找到了我们安排好的术士,确定现在皇帝已经不是原来的人了。”

袁巍把手里的信放在灯上烧毁,他在心里不禁感慨江辞也是好本事,连他这个日日进宫的儿子都没发现老子的异样,他倒是敏锐,这么快就查的一清二楚,给他的下一步计划的路铺的平平坦坦。

他摇了摇头,感慨道:“我也是幸运。”

江辞是没听到这话,不然他能给三皇子狠狠炫耀一下自己的‘贤内助’,非得给他讲个三天三夜。

袁巍摆摆手让黑衣人下去,自己独自坐在桌边无意识的翻转着手里的玉件沉思。

大庆三十七年六月初三,四皇子袁戈起兵谋反,皇城军统领周奇带领三千精兵围困皇宫。

袁戈骑着马身边跟着一个身穿灰衫的术士,满眼兴奋的看着灯火通明的金龙殿,歪头问道:“道人,那妖孽还在里面吗?”

云游道人恭敬的行了一礼答道:“启禀四皇子,那妖孽正在殿中,只要能将他抓住,本道就有办法让他现出原形。也请四皇子节哀,妖孽一除皇帝怕是凶多吉少了。”

袁戈挑了挑嘴角,漆黑的瞳孔被周围的火把映的通红。

死了?死了正好,就怕他还活着。

袁戈:“一会儿还烦请道人为我大庆百姓除害,父皇他在天有灵也会感激您救了这大庆百姓的。若真的成功,以你的功绩,就算封为我大庆国师也不为过啊。”

至于现在国师,他除了每年祭祀能看一眼,从未见过他们真容,上京都这些日子死了那么多人都没见他们有什行动,既如此倒不如换个听话的人给他这个国师当当。

说罢袁戈冲着身边的周奇点点头,周奇挥手带着一千精兵闯入宫殿,一千人将整个宫殿围得密不透风。

袁庆帝走出宫殿,面色阴沉的看着百级台阶下野心勃勃的袁戈。

袁庆帝:“老四,朕还没死呢,你这是要干什么?造反吗?”

袁戈手中拽着缰绳看着之前马上就要入土,现在看起来却精神奕奕的袁庆帝面带不屑:“前段时间我的父皇病重,让你这妖孽有机可乘,现在我就送你这妖孽上路,还我父皇清白,也给大庆百姓一个交代。”

袁庆帝冷笑一声,“你想弑父篡位竟找了如此荒唐的理由!有谁会信?你今日敢杀我,那就是杀父弑君冒天下之大不讳,这皇位你就是抢过去,你坐的稳吗?”

袁戈面色阴沉,他看着丝毫没有惊慌的袁庆帝心里有些打鼓,但事已至此,今日袁庆帝死了他还有活路,袁青帝若不死他就必死无疑。

于是袁戈心一横直接让云游道人动手。

云游道人一跃便飞上了百阶之上,手中的拂尘随意几下便将上前来挡的少的可怜的几人扫倒,来到了袁庆帝面前。

正当他抬手直拍袁庆帝胸口时,其身后忽的扑上来一人,穿着普通宫人衣服为袁庆帝挡下这一击。

云游道人皱眉,将这人一掌拍开后又欲下手,结果这时宫门口忽然响起一阵厮杀声,原本来逼宫的皇城军节节败退。

袁戈慌忙跑上来,看了看躺在袁庆帝脚边的人心猛的就沉了下去,“老三?!”

刚刚为袁庆帝挡下攻击的正是打扮成宫人的袁巍,这时正嘴角挂血勉强撑坐起来说道:“四弟,收手吧,父皇都知道。”

袁戈面色铁青,宫门口的皇城军全部退了进来,他目眦欲裂低头问袁巍,“是谁?!”

袁庆帝此时站在袁巍身后,袁巍嘴角挂上了一抹得逞的笑容,吐出两个字,“江辞。”

“为什么!”

袁戈不可置信的上前揪着袁巍的脖领,面色因为愤怒有些扭曲,“为什么会是他?!啊?是不是因为你,都是因为你!”

袁巍:“四弟……你在说什么啊?江辞是为父皇而来的,怎么会是因为我呢?”

眼见着虚弱的袁巍要被晃得昏死过去了,一道冷箭忽的从他身侧滑过,惊的他松了手。

远处江辞一身玄色铠甲,手持一张重弓走了上来。

袁戈知道今日自己是栽了,也不做挣扎了低头看着他的三哥,又回头看了看他父皇笑的扭曲,“你以为你保护的真是父皇吗?我没骗你,父皇真的早该死了,你身后的人根本不是你的父皇不是大庆的皇帝!你个蠢货!”

袁巍不说话就直直的看着他。

袁戈这下也明白过来了,他被算计了,袁巍知道,他知道所有事儿,自己变成了他手里的一枚棋子。

袁戈:“哈哈哈哈哈哈——原来如此,是我输了。”

手里的剑当啷落地,袁戈后退了两步彻底放弃了反抗。

就在众人都放松紧惕的时候忽然一直在旁边默不出声的云游道人抬手就是一掌拍向袁庆帝的面门。

动作快的周围人都没反应过来,直到袁庆帝发出刺耳的哀叫声,众人才看明白眼前发生的事情。

但是一圈的人都没敢再动,因为袁庆帝周身黑雾笼罩,颜色血红像是入魔一般,那哀叫声尖锐的仿佛要穿刺众人的耳膜。

云游道人收了手,袁庆帝虚弱的落了下去。

一种军兵围着云游道人但都没敢动作。

这时颤颤巍巍扶着门框站起来的袁庆帝指着云游道人和四皇子,愤怒道:“讲着,将这两人给我押入天牢!”

周遭安静的所有人大气都不敢出,袁庆帝又吼了一声,江辞才对着身边的人点点头。

另众人没想到的是那位云游道人看看周遭的人并没有抵抗,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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