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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50

作者:解冻湖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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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柘在团队很有话语权, 这个软件算是他一手做起来的,当初邀请第一批入住的红人也是他拟邀。

现在新推出的几个榜单都算他的助力,只是很多人想不到这样体量的平台的老板也会亲自出来干活。

这样的选题余藻在网上见过, 他忆起之前贺饮说小区有人还兼职送外卖,问:“你俩?”

贺饮:“那没有。”

他更关心余藻的杂志成片,问孟煦洲:“我明天可以去现场看吗?”

孟煦洲点头,“严柘也去。”

余藻很惊讶,“这也是合作吗?”

直播平台竞争也很激烈, 各个板块都有负责人,严柘本想负责助农的,最后换成了其他。

就是什么都可以拍, 做到老板了依然依靠人脉,他笑得很无奈, “余先生见笑了,你现在人气很高,还是少见的大家不排斥带伴侣出镜的主播。”

贺饮深有体会,又好奇地问:“他私底下也发那么多表情的吗?”

余藻点头,严柘说:“不是直播的表情。”

他递出的手机还是孟煦洲和他商量房产app的合作,三方产业都有合作。

房产app也有租房业务,一体化公寓的家居和宙心深度捆绑,临近毕业季偏好更是明显。

贺饮也凑过去看了一眼,“这不是你平时爱给我发的表情,到底多喜欢鹅啊。”

余藻:“下次你来家里玩。”

贺饮在余藻的直播见过,家里养鹅养孔雀,深夜的直播还有猛男踩缝纫机,虽然听起来不像好话,但的确是对画面的准确描述。

他说家里的时候自然无比,坐在对面的孟煦洲喝咖啡都遮掩不住笑容。

敲定好时间和方案后,当天宙心家居官方就发布了直播预告,联动的平台也是独家。

这一对关联兄弟相争的闪婚夫夫一直备受关注,孟煦洲的家居因为舆论反而更有名气了。

他本人的个人账号不挂钩工作,混迹余藻的直播间,似乎维持榜一的高贵身份才是他的第一要义。

如果不是余藻催他改回来,他会一直用[空心鱼藻的]作为id。

同时也有相关人士晒出了收到的请柬。

万野集团收购了孟氏集团下除了运动装备外的产业,结婚选址在A市郊外的秋水别院。

「见证空心鱼藻从默默裱花到闪婚到还没办婚礼就婚后,感觉流程都不对。」

「第一次看家居婚礼诶,什么样的啊,这不是不用搭景吗?」

「算是最早关注空心鱼藻的了,他最初说过以后会开店的,后来引流的是舅舅是蛋糕店我还以为开玩笑……」

「原来主播也有养成系吗?」

「到底谁说宙心老板长得像放贷的,既视感挥之不去。」

「他和老婆的前任下半张脸确实很像啊,体型、气质一点关系都没有。」

「为什么是老婆的前任,不是弟弟吗?」

「那位现在也是老板呢,做的运动装备,只能说一张好脸果然顶用,科普了他干的缺德事还有这么多人捧。」

「哈哈哈他们家今天也在直播@趣动户外你们老板开个同步直播我们或许会看看。」

……

余藻周一醒来就发现孟煦洲已经起了,男人似乎给孔雀换完屁兜也清理完院子了,捏着孔雀毛发呆。

“几点起的?”

余藻走到他身边,和孟煦洲一起蹲着。

小鹅跟着孟荳走了,家里两只孔雀好像也不算热闹。

孟煦洲:“紧张。”

他提前紧张好久了,余藻哭笑不得,“到底有什么好紧张的。”

越是临近和结婚有关的事,孟煦洲就越不得好眠。

他好几次梦中惊醒,紧紧搂着怀里的人,睡得迷糊的青年回应他,一句怎么了都温软缠绵。

孟煦洲却觉得不够。

他拿到了当年跑车事故的秘密影像,余藻躺在血泊里的模样总在他记忆翻来覆去。

都是因为孟潮东。

孟煦洲清楚父母的感情不仅仅因为多出来的孟潮东而走向尽头,也迁怒于这个混账。

余藻去抱孟煦洲,“我在这里。”

他们大清早蹲在台阶上似乎连孔雀都觉得怪异,来回踱步好几次。

孟煦洲不是不善言辞,他反而太能说了,当年暗恋的冷酷温柔初恋变成只是长得冷酷但话痨的撒娇款。

余藻接受能力也挺好,他很清楚自己很难掏心掏肺,暗恋心事在博客写都要字字斟酌,不像孟煦洲能变着花样夸他。

余藻直播间的粉丝再怎么吹捧,都比不上榜一老公线下比线上更夸张的赞美。

这样的人也有未尽之语,余藻忽然感同身受,又忍不住笑,“如果结婚你都不放心,那我干脆把店开在你公司楼下,我们天天一起上班,怎么样?”

他忽略了孟煦洲和他出门都要牵手,最后恐怕会演变成了某企业老板开会要牵老婆的手看报告等传言。

孟煦洲:“可以。”

看孟煦洲真的在考虑这件事,余藻急急忙忙把他拉起,“先别想了,我们快迟到了。”

去的路上开车的男人眉头紧蹙,余藻没打扰他,下车后任由孟煦洲牵着自己的手。

贺饮从停车场过来,正好瞥见这栋大楼的老板牵着老婆的手一脸严肃地进去。

宙心是万野集团的子品牌,员工私底下也八卦老板一家子的爱恨情仇。

比如之前孟潮东出事,孟袆就差跪在前妻公司楼下了,照片至今广为流传,给赘婿的丢人再加一分。

宙心早上十点上班,孟煦洲最初不怎么过来,忙着出差和万野那边的工作,也就余藻辞职后逐渐过上正儿八经的上班生活,偶尔借口谈合作,下午就跑去余藻合作的宠物咖了。

好在他工作上并不马虎,秘书也不用忙得飞起,相对还是省心的。

余藻前几次来孟煦洲还在工作,这样明晃晃带人进去还是头一次。

上个月刚入职在一层见过老板的新人正好在等电梯。

老板的电梯在最里面,这个点等电梯的员工纷纷散开,饶是余藻做过直播,都有些不敢抬眼。

孟煦洲和他十指紧扣,明显按捺要蹦起来的姿势。

余藻还是忍不住往前看了一眼,男人下颌线紧绷,忍得特别辛苦,看上去更……

周围的员工都战战兢兢,等老板和结婚对象进了电梯才议论。

贺饮特地慢了一拍,没和余藻打招呼,为的就是以访客的身份混入其中听热闹。

“无论遇见孟总几次我都下意识屏住呼吸。”

“如果不是围观过他做榜一的态度,我都怀疑那些我们老板唯爱发撒娇表情符号都是胡编乱造的。”

“第一次这么近看空心鱼藻,真人更好看,到底谁说他颜值就这样,这不比最近红的艺人能打?”

“你看他俩牵着的手了吗?看一个部位我都觉得……嗯。”

“对不起,我总是容易想到别的。”

贺饮挤在角落给余藻实时反馈,正好朋友群里在邀请函,说周末郊区准备烟火大会,还有盘山跑车活动,问贺饮参不参加。

贺饮家里不差钱,自己名下也有不少车,那年余藻出事,他也在场。

可惜追不上孟潮东的车,眼睁睁看车撞上峭壁,尘嚣漫天,他跳下车飞奔过去,差点以为余藻死了。

群里有人提到孟潮东,贺饮留了个心眼,又想到现在孟煦洲对余藻寸步不离的黏糊状态,或许不用多虑,又取消了转发群消息。

余藻跟着孟煦洲去了宙心的拍摄部门,公司常驻的摄影师没拍过人,这次还是从并购的孟氏影业里找的人,现场的人员就没有做过婚庆的,看到老板带着人过来特别紧张。

严柘为了孟煦洲做了房产中介,也拿到了对方结婚流程的直播推广,他和同事也早就到了。

余藻没想到孟漫野也在这里,他和对方打完招呼才问孟煦洲:“之前怎么不说。”

孟煦洲和孟漫野聊完才过来,他比余藻紧张多了,“她说要加一套外婆喜欢的,产品部又去搭场景了。”

宙心的大楼有两层专门是样板间,区域经理在每次新品上市也要来这边培训,余藻前几次都是直达顶层的总裁办,难免好奇,趁着团队前期准备,去逛了。

孟煦洲还抓着他的手不放,站在不远处的孟漫野看见,放弃了和他多聊几句的念头,问好久没见的严柘:“你觉得煦洲现在怎么样?”

严柘和孟煦洲比没什么老板架子,混在一群打工人里也不起眼,笑着说:“反差很大,偶尔会让我怀疑换了一个人。”

他和孟煦洲大学,一直到研究生毕业期间创业也结伴旅行。

孟煦洲的毛病由于他自身优渥的经济条件和外形可以说隐形,只是严柘没想到孟煦洲有一天也会和狂热挂钩。

“他之前和我说过余先生,带着遗憾。”

不远处的孟煦洲带着余藻参观样板间,似乎在诉说他对家的构想。

开会总是表情冷漠的人也有展现的时候,也期待余藻的回应,这一层的工作人员难免惊讶,还有的盯得太明显,被同事提醒的。

孟漫野:“你觉得这很正常?”

女人工作一身正装,锐利的外形带来的疏远和孟煦洲给人的感觉一模一样。

宙心的员工都情不自禁地把大老板和顶头上司对比,猜测孟漫野私底下是否也不同。

严柘:“这就不在我的观察范围了。”

他这方面经验甚少,理论上清楚爱会让人患得患失,也能明白孟煦洲这么颠倒的状态,或许有错过数年和没有保护好喜欢的人的挫败。

平台每天都有不少的直播预约。

今日头部置顶就是空心鱼藻x宙心家居,乍一看以为是和宠物咖一样的主播联名。

点进去发现是结婚照拍摄现场,现场是宙心家居的某一层楼,不知道后期在调什么,还能看到样板间的画面。

「差点以为到了某家居城,原来公司也有这样的吗?」

「好多风格啊,中西式混合的都有?我喜欢右上角美式风格的。」

「居然还有宠物样板间,这不是猪栏吗?是不是太宽泛了?」

「老板和老板老婆在样板间沙发干什么呢?是在拍了吗?」

余藻和孟煦洲坐在一间的沙发上,余藻拿着这个样板间的缩小模型,说:“我看过有人做这样的翻糖蛋糕,我也想试试。”

孟煦洲:“这是我大学做的。”

余藻:“什么?”

孟煦洲拿走模型,他们这一间最偏向后学生时代,更像大学毕业第一次独居或者同居的风格。

“我幻想过和你上学的时候同居。”

「什么什么?」

「我每次点进空心鱼藻的直播都会惊叹他对象的喜欢,你们暗恋怎么暗得这么隐秘又花样多的。」

「他俩差几岁来着?上学同居是大学吧?」

余藻惊讶地看着孟煦洲,样板间灯光也温馨,处处是身边这位创始人对家的理念。

孟煦洲又把模型放到了余藻手心,“当时你有男朋友,我还在想,非常抱歉。”

「你根本没在抱歉吧。」

「这个房间小得确实很像我们普通大学生毕业后住得起的,但这位老板不差钱不至于吧?」

「边上有床,你俩上上吧,请。」

第46章 第 46 章

余藻习惯了孟煦洲的说话方式, 不代表这一层的员工知道老板是什么德性。

坐在大厅里的贺饮听到孟煦洲的话浑身起鸡皮疙瘩,一想到孟煦洲在余藻直播间和他抢榜一那可怕的叠字语录,忍不住看了看周围工作人员的表情。

严柘和团队打过招呼后瞥见东张西望的贺饮, 正好和对方眼神对上了。

对上了不说句话似乎也挺尴尬, 他走过去问贺饮:“你打算投资余先生的门店?”

那边余藻还在听孟煦洲大谈从前, 他本就擅长倾听,眼神也有回应, 像是鼓励。

在孟漫野眼里从小到大不喜形于色的孟煦洲完全大变活人, 恨不得把样板间的每个角落都给余藻介绍一遍。

贺饮点头, “就算和小藻不是朋友, 他这个项目也很适合投资啊。”

余藻的数据播放量很高,转化率也不错,如今门店也搞定了, 加上万野这边会把并购的烘焙项目转移过去, 和创业也不一样,成功的概率很高。

他看严柘若有所思,“严老板有什么想法吗?”

他对严柘为了生活体验做房地产中介印象深刻, 忆起上次点外卖送餐的还是穿着骑手衣服的严柘,更觉得这个人的不一样。

孟煦洲看上去高大威猛,和表面冷酷不同,严柘表面斯文,贺饮听孟煦洲侄子说这人私底下又养驴又养水牛的, 恐怕也不算什么正常系。

大概是贺饮的目光打量意味太严重,严柘微微蹙眉,联想到在小区遇见贺饮和小偶像的纠缠不休, 说:“目前没有。”

贺饮似乎知道他在想什么,没说别的, 反而提了一嘴,“你现在还做中介吗?”

严柘问:“怎么了?”

两个托人代相亲的人凑在一起气氛很微妙,昨天余藻本想问的,还是忍住了。

贺饮:“想问问你有没有合适的城区房源,租房用的。”

现场人来人往,孟漫野来宙心除了看儿子拍结婚照也有巡视的意思,很快就在高层的陪同下去楼上了。

严柘再稀奇古怪也是A市游轮行业龙头的长孙,清楚贺家的底细。

忆起贺饮在网上对当红明星和偶像还有糊到十八线的艺人都如数家珍的态度,很难不往豪门小少爷追星一掷千金把自己搞没钱了方面想。

严柘复杂地问:“你要给包养的小明星买房还是租房?”

过了一会贺饮才反应过来严柘说的什么玩意,“你才包养呢!我不搞这个!”

严柘:“那是你本人的意愿?”

贺饮和余藻身形相仿,五官精致度和气质和余藻大为不同。

余藻惹人怜爱,贺饮反而有股打不碎的韧劲,圈子里的人见过贺饮和余藻一块玩,都说你俩像陶瓷和不锈钢,贺饮反而更像摔不碎的,激不起恋爱感,反而多的是胜负欲。

贺饮眼神都带着些许不满,一时嘴快:“都说了我没包养,我给余藻舅舅家找的。”

说完贺饮迅速捂住嘴。

严柘已经听到了。

周围嘈杂,直播拍摄马上开始,余藻和孟煦洲都去换衣服了,造型师和化妆师也到了。

他们不是明星,要拍杂志也不困难。

余藻和孟煦洲去化妆室的时候看见贺饮和严柘坐在一起,问孟煦洲:“严先生和我们小饮什么情况啊?”

孟煦洲:“为什么你和贺饮是我们?”

他永远找这样的茬,余藻瞪了孟煦洲一眼,男人反而笑了,似乎这才是他的目的。

“严柘和贺饮住一个小区,你的小饮没和你说?”

你的两个字又是重音,余藻无言半晌,“我不知道。”

孟煦洲还假模假样道歉,“那次严柘给我发消息我就应该告诉你的。”

“我以为贺饮和你说过呢。”

后一句明显得余藻都听出来算挑拨,他挣开孟煦洲的手往前走,“大船哥怎么这么小气。”

跟在一边的助理听到大船哥三个字很想笑,忍了半天。

老板在结婚对象直播间干的事公司早就传遍了,碍于孟煦洲的形象没有放到台面上说。

不说总裁秘书办,楼下普通业务部都喜欢讨论这个话题,似乎觉得在网上被形容是大哥脸的老板撒娇很可怕。

孟煦洲上前握住余藻的手,腻歪得当事人都觉得不好意思。

但孟煦洲力气极大,要挣脱他除非出其不意,不然困在其中,也得看对方心情。

余藻不挣扎了,凑过去说:“丢不丢人。”

孟煦洲:“我们都结婚了,有什么丢不丢人的。”

拍摄杂志对余藻来说完全是第一次,他本质上是一个不怎么爱拍照片的人。

但家里除了他都很爱拍,舅舅对过年有执念,每年新年都要拍全家福记录。

表弟表妹是喜欢新的拍照软件特效和滤镜,余藻在朋友圈经常看到他们记录生活,唯独他自己很少活跃,点进朋友圈空空如也,出差也懒得发。

能直播裱花都是他人生的重大突破,一开始选择的日期也是妈妈的忌日。

这些余藻不说,不代表孟煦洲不知道。

他不知道有人保存了他所有的视频,在很多夜晚点开,心情复杂。

摄影师也发现了余藻在这方面的僵硬,最后放弃了硬照,选择抓拍。

左右样板间的场景搭建都不错,干脆随老板去了。

跟随机位看家居背景结婚照的观众第一次了解这样的流程,本质上又爱看长得好看的人互动,纷纷出主意。

问题多到公司助播和平台管控都头皮发麻,在中场的时候询问孟煦洲要不要加一个互动环节。

万野旗下也有服装产业,拍家居结婚照的服装也是旗下的品牌。

问题也有略微尖锐的,认为孟煦洲表面大方,实际上没出多少。

余藻也看见了,孟煦洲点头比他快,一组结束后增加了提问。

外面大厅的贺饮说漏了嘴心虚得很,再三要求严柘不要说出去。

严柘疑惑地问:“这不是余先生的家事?为什么他们不和余先生说?”

贺饮:“不想让余藻担心吧,余藻很容易操心的,不然也不至于被孟潮东威……”

他忽然回过味来了,对上严柘的点头,“你也这么觉得?”

贺饮有余藻的表弟的微信,也是之前出去玩加上的。

余羽航就是普通的男大学生,朋友圈吐槽课表,也有转发一些学校的闲事。

贺饮和余羽航聊得少,偶尔会一起线上凑个游戏局。

余家人的关系在贺饮看来已经不错了,虽然余藻说舅妈因为多出一个他很辛苦,但还是把他养大了。

贺饮不太能感同身受这种寄人篱下,却也理解余藻的黯淡。

想到孟潮东贺饮还是一股火气,“我真想开车撞死那个混蛋,怎么还在蹦跶。”

他也不知道余羽航有没有因为父母租房频频碰壁想到这茬。

房东忽然通知搬家,黄琴重新租房和店面,结果每次要签合同了,房东又说不租了。

因为家人的基础病和孩子们长大的开销,开了二十多年的蛋糕店也没多少积蓄。

房东给的理由还很充分。

你生过病,家里又有聋哑人,孩子还没工作,指不定付不起后续的房租。

这些在市场上也是常见的理由,余羽航讨厌孟潮东,或许没想到人能下作到这个程度。

贺饮一开始都没想到这茬,这会陷进沙发,都顾不上询问余藻拍得怎么样,抱着抱枕发牢骚。

工作人员路过,贺饮又问这沙发还有库存吗,他买一组。

严柘:……

贺饮和余藻做朋友一开始也是意外。

那年他离家出走蹲在路边,路过的人不闻不问,余藻走过去又掉头,在雨天把自己的伞给了贺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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