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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嗯了一声,抓着余藻的手放在自己脸上,“你检测一下。”
余藻抽回手,上半身凑过去闻了闻,“和上次比算好的了。”
他不忘检查孟煦洲的衣兜,男人握住他的手:“不要乱摸。”
余藻:“我检查检查有人是不是又随身带结婚照了。”
孟煦洲毫不羞耻,正经回复:“临时来的,没有准备。”
他们也没有急着开车走,车停在外面,偶尔还有人路过。
这边临近景区,房子也都限制高度,晚上散步的人也不少。
现在过了饭后消食,上门做饭的孟煦洲没有任何网传豪门大佬的架子,往余藻那边靠。
余藻:“要不吹吹风吧,前面有个公园。”
孟煦洲:“我想吹小藻的风。”
余藻总能被孟煦洲的话逗笑,威胁也毫无震慑力,“小心我把你这样的状态上传。”
孟煦洲失笑,握住余藻的手腕玩。
自从贺饮送了余藻手串,孟煦洲也送,连孟漫野也送,导致余藻干活摘下,不干活的时候手上好几串碰撞,孟煦洲眼神落在余藻的手腕上,嗯了一声,“好啊,证明我和小藻很亲密。”
余藻最受不了他最冷酷的面孔说最温柔的话,“走吧。”
周边的公园很有年代感,余藻和孟煦洲牵手走得缓缓,时不时和他说小时候在这里玩的场景。
孟煦洲问:“是小学之前?”
余藻在母亲死后性情大变,这事余民奇和孟煦洲反复提起,都说余藻以前很活泼的。
贺饮这个后来的朋友居然也知道,又透露余藻还会打碟,孟煦洲为此酸了好一阵。
余藻点头:“后来不怎么玩了。”
他走着走着就被孟煦洲勾到了怀里,两个人的影子叠在一块。
远处城市的高楼霓虹闪烁,孟煦洲像是走到了余藻的从前,听他说这些年无人可知的寂寞。
“大家对我都挺好的,”余藻刚要说后面的话,孟煦洲说:“但你觉得自己是他们的负担。”
和余藻生活到现在,孟煦洲已经摸清余藻的脾气了。
喜欢的人也会生气,只是大部分忍着。
如果没有母亲去世,家庭破碎,或许他和小时候一样,或许是娇气的,也知道索取。
现在的家人再好也无法摆脱周遭环境对他的影响,即便不完全算寄人篱下,依然是寄人篱下的心境。
孟煦洲:“我怕小荳也这么想。”
孟荳和余藻情况相仿。
不同的是他父母的感情依然长存,不像余藻父母早在车祸前就暗潮涌动。
哪怕没有出事,离婚的概率也是百分百。
“所以我要怎么做呢?”孟煦洲和余藻坐到湖边的长椅,最近天气转热,好在湖边的风是凉的,“小荳也不怎么和我说心里话。”
孟煦洲的肢体接触障碍对家人脱敏,也无法做到亲昵。
他不是无所不能,也有笨拙的时候,“我小的时候不渴望接触,但不知道小荳会不会想要。”
孟荳下半年就要上一年级,学校也选好了,孟煦洲作为监护人还考了个试,那天回来好一顿撒娇。
他还没结婚就提前体验当爹的滋味,也很无措,“小藻,我有时候觉得自己很失败。”
余藻笑了。
他的手又被扣紧,孟煦洲:“怎么还笑?”
余藻:“不许夹嗓。”
孟煦洲又粗声粗气许多,用更不正常的语调说:“我爱小藻。”
余藻被打了个措手不及,推开孟煦洲凑过来的脸,“你哪里失败,在这方面成功得很。”
风吹湖水拍岸,声音在夜晚显得更安静了,也有人散步经过,看长椅上依偎的背影。
余藻又捧起孟煦洲的脸,轻声说:“小荳也愿意跟着你,他和我说音霞奶奶朋友太多了,住在那边过分热闹。”
孟煦洲:“你不是说他很喜欢热闹吗?”
老太太的朋友也大部分是老太太,喜欢捏小孩脸,孟荳抱怨的时候锅盖头也一动一动,余藻想起孟煦洲小时候的照片又笑了。
青年的手指抚过眼前人的鬓角,“你们家有人不喜欢热闹吗?”
冷酷脸的孟煦洲也喜欢感受热闹,余藻和他在小区遛鹅没少看他站在不远处看狗狗公园的小狗们打闹。
余藻手指轻柔,男人忍不住闭了闭眼,“喜欢。”
下一秒余藻的手指被孟煦洲捉住吻了吻。
对方下车前还灌了漱口水,西柚味和家里的洗衣液如出一辙,酸得余藻腮帮子都疼,孟煦洲含住他的下唇,低低地问:“可以试试在车上做吗?”
第44章 第 44 章
余藻还有很多话想和孟煦洲说, 比如他打算买下妈妈过去店铺。
可孟煦洲的试探无孔不入,亲吻后还要靠在余藻肩窝,头发蹭过余藻颈间, 余藻痒得笑出了声, “不可以。”
孟煦洲:“我不相信。”
余藻又捧起孟煦洲的脸, 男人却率先一步闭上眼,等着余藻更近一步。
余藻:“太犯规了。”
孟煦洲不说话, 余藻贴上他的脸, 听到喜欢的人轻声说:“不许太久。”
……
解锁的新场景太拥挤, 回去的时候两个人都不好意思找代驾。
明明有车还是打车走的, 被孟煦洲抱回去的时候余藻还在思考,司机开车回去会不会也很尴尬。
他掌心都是摁在玻璃窗上太久的红,嘟嘟囔囔的抱怨都不清晰, 孟煦洲笑着说不会。
余藻被他圈在怀里, “真的?”
孟煦洲低头,欣赏余藻在窗外灯光交错下的犹有红晕的面容,“想司机不如想我。”
余藻:“你在这里, 有什么好想的?”
男人就像等着余藻这句话,“可我还是想小……”
余藻捂住了他的嘴唇,“这位先生,消停点吧,不要让我再晕了。”
孟煦洲这次没上次喝得多, 微醺刚好,没喝酒的余藻像是被他的酒气传染,到家了还晕乎乎的。
洗澡的时候他才忆起自己有很重要的事要对孟煦洲说, 又抓着孟煦洲的手指不晃悠,喊了好几声哥。
“我有能力买下妈妈之前买下的店铺了。”
他喊哥和哥哥又是两个样, 给他洗澡的孟煦洲凑近问:“我是哪位?”
余藻把泡沫砸在他脸上,“孟煦洲!”
男人笑出声,“那孟煦洲可以亲吻余藻了吗?”
余藻表示拒绝,“我和你说话呢。”
孟煦洲冲走余藻身上的泡泡,“小藻辛苦了。”
他知道余藻这些年的目标是什么,即便和孟煦洲结婚,余藻依然把他排除在外。
之前孟漫野建议孟煦洲直接买下送给余藻,孟煦洲思前想后,干脆换了一种做法。
男人的手指剥开青年湿答答的刘海,余藻抬眼看着孟煦洲,写满被夸的满足。
余藻之前身心煎熬,即便家人关怀,他依然难以彻底放开,如今濒临枯萎的植物换了新的土壤,沃土养人,他也舒展,晚上黄琴和孟煦洲说话的时候,也说余藻现在看上去好多了。
孟煦洲:“什么时候去买,我陪你去。”
他表情微妙,像极了和孟荳下儿童象棋不顾侄子死活赢了的得意,余藻狐疑地问:“你在想什么?”
“不许说是想我。”
孟煦洲的话被迫咽了回去,余藻一脸我就知道,孟煦洲只好实话实说,“也没什么,就是觉得小藻比以前活泼了一点。”
舅舅也这么说,余藻自己没什么感觉,忆起贺饮似乎也提过,问:“有吗?”
孟煦洲:“有,坚持的时间也比之前长了。”
他纯属哪壶不开提哪壶,余藻想起网友的调笑,忍不住说:“哥你这么有劲不如把院子改成菜园。”
孟煦洲稳坐余藻直播间榜一的宝座,每天的娱乐活动也是看网友的调侃,认真拒绝:“这不行,小鹅会糟蹋掉的。”
“所以小藻什么时候去买店?”
余藻顺利转移话题,“我明天联系房东,那边现在还开着店,租期到年底,哪有这么快。”
孟煦洲:“已经很快了,小藻很厉害。”
余藻:“没有了吗?”
他眼睛还泛着水光,刚才在车里被孟煦洲折磨得死去活来,现在才发现男人的手上都是自己的咬痕,又要起身:“你这里不能沾水吧?”
结婚对象似乎进入了复读模式:“小藻很厉害。”
这话双重含义,余藻无言以对,“是你太……”
他之前和孟煦洲在这方面就不合,无论做几次都要好长的准备。
孟煦洲性格并不鲁莽,很多时候被逼到没有耐心的反而是余藻。
即便他说可以了,孟煦洲还要再等等,殊不知余藻险些被他烫坏。
孟煦洲:“太什么?”
余藻在水声里面对面拥抱他:“太过分了。”
他困得眼皮打架,又忍不住自己完成阶段性目标的喜悦,孟煦洲抱他去吹头发的时候余藻都快撑不住了,还在说:“遇到你之后,感觉什么都变得容易很多。”
孟煦洲没有纠正他,他很清楚如果当年余藻不遇见他,或许就不会孟潮东盯上,蹉跎数年,挣扎沉闷。
他只是抚摸余藻柔软的头发,说:“之后还有什么想做的事吗?”
余藻抱着孟煦洲的脖子,被对方抱回床上也没睁开眼睛。
主卧早就成为两个人的房间。
余藻之前一切从简,和孟煦洲生活在一起后被迫成为极繁主义。
他的结婚对象喜欢鲜亮的颜色,碍于工作和天生的面孔,和这些鲜亮绝缘。
余藻之前的工作也不适合这些搭配,现在他辞职后单干,反而让孟煦洲得到了装点的机会,好几次直播都有人问余藻的单品配饰是什么,一搜被价格吓晕。
“想和你出去玩。”
余藻缩进被子,感受着另一个人进来的,又贴了过去,“小荳说参加动物园的夜间野营,之前我就想和你说了。”
孟煦洲的:“那为什么没说?”
余藻终于睁开眼睛,“刚才在公园我也想和你说,你突然来这么……”
“这么一句……”
孟煦洲唇角扬起的弧度太明显,余藻伸手把他的唇角下压,摁得很是用力,男人还要继续说:“一句什么?”
每次和孟煦洲做完余藻都观感复杂。
满意归满意,偶尔也觉得自己毫无底线,比如孟煦洲说一句他就同意了。
现在事后回忆,试图检讨:“下次还是不要在车上了,洗车也……”
孟煦洲:“那下次在哪里?”
余藻埋头,孟煦洲把他从被子里挖了出来,“下次去露营的时候?”
余藻膝盖一顶,“正经露营。”
孟煦洲很喜欢他偶尔露出来的脾气,欺负得狠了带着哭音更让人无法自拔,他点头,“动物园露营,不是单纯和我,不是还有小荳吗?”
他身体往下沉,额头贴着余藻的额头,“所以下次在哪里?”
余藻:“没有下次。”
孟煦洲:“小藻好狠心。”
他又开始夹着嗓子说话,余藻捂住孟煦洲的嘴,“下次再说,你明天不上班了?”
黄琴在孟煦洲来之前也提过新闻,余藻又有几分担心,“你公司的事怎么样了?是同行竞争?所以故意说你的产品有问题?”
孟煦洲计划在国内打造连锁的商场家居一体城。
这个目标很宏大,进度不快,他也有其他产业,分身乏术。
目前宙心人事变动挺大的,老板还是尽力活跃,余藻偶尔还能看到平台关于宙心的推送。
现在是企业老板都要出镜的年代,孟煦洲自认不算豪门,最大的包袱就是极少人知道的肢体接触障碍,这些年不得解决积压的情绪也因为和余藻结婚解决。
孟煦洲摸了摸余藻的眉毛,“不用担心,我都能解决。”
余藻:“你总抱怨不想开会不想上班,就是这件事没有抱怨过。”
他语速忽然很快,听得孟煦洲忍不住笑。
余藻被子下的腿被孟煦洲的钳制住,他的体型在结婚对象面前毫无胜算,挣扎更方便被孟煦洲搂回去,男人的亲吻落在余藻已经布满吻痕的颈侧。
余藻痒得要命,推开孟煦洲的头,“还想糊弄过去?”
孟煦洲闭着眼感受着余藻的热度,“是有一点棘手,谈不上故意隐瞒。”
他还有更烦恼的事,抓着余藻的手放在自己胸口,“小藻,我很紧张。”
余藻怕他酒喝了还剧烈运动出什么事,差点要坐起来,又被孟煦洲抱了回去,低沉的男声响在他耳侧,“马上就要和你拍结婚照了。”
余藻:“结婚证都拍过了,有什么好紧张的。”
他想起领证那天孟煦洲过分严肃的脸,又笑得颤抖。
余藻账号直播稳定,数据在平台也算头部,平台高层也会和他接洽。
都是熟人,加上孟煦洲长得也不差,恨不得这对新婚人士把婚礼也外包到他们平台。
孟煦洲征求过余藻的意见,也遮掩不住他明晃晃地想要炫耀,余藻都干直播了哪里会不同意。
他以为会极度紧张的是自己,没想到是孟煦洲。
“我还以为你有拍过这种杂志的经验。”
孟煦洲海外的博客也看得出他热爱摄影,宙心创立初期就是他筹备产品图的。
品牌的头部设计师都是华人,也有他的同学,余藻上期去孟煦洲公司还见过一面。
孟煦洲:“和你是第一次。”
余藻哦了一声,推开孟煦洲呼吸过重带来的压迫感,“都是在你们公司拍吗?”
孟煦洲点头,“服装看你喜欢。”
余藻没什么特别爱好,他回答孟煦洲一开始的问题:“和孟煦洲一起拍照,也算出去玩。”.
杂志风格的结婚照定在下周一拍摄,这周是余藻在宠物咖啡厅的最后一次工作。
贺饮看孟煦洲不在,还很惊讶:“他不是没事就来这里蹲着吗?怎么了这是,怕和狗打架啊。”
孟煦洲长得生人勿近,还挺招动物喜欢,店里一直阿拉斯加特别喜欢和孟煦洲玩,给这家店贡献了不少热度。
上周孟煦洲的手表还被狗拍下来了,老板一听手表的价格想死的心都有了,直播间热闹非凡,玻璃窗那边专心工作的余藻都差点分心。
最后手表送去修理,阿拉斯加被带走单独教育。
一回家孟煦洲就和余藻撒娇,还是大的那种,余藻给他呼气腮帮子都疼了。
余藻:“他说有事。”
贺饮:“你知道他有什么事吗?”
店老板和贺饮不要太熟,很清楚他说话留坑,说:“别这么阴暗,孟煦洲的私生活除了老婆没别人了。”
孟氏兄弟冲突之后分道扬镳,也不知道最近孟潮东怎么转性了,似乎正儿八经学起管理公司。
孟袆带着他参加饭局,像是亲手带他过渡,人也从郊区别院搬出来了。
孟潮东也不和从前那群朋友玩闹,有人说他为了下一次联姻准备,也有人说他还对余藻不死心,只是碍于长兄在前,不敢而已。
这些话没人敢对余藻说,他的状态好得谁路过都要多看两眼,之前的好看还有抹不去的疲惫,显得黯淡。
现在的漂亮是真的漂亮,贺饮经常给夸余藻在发光的评论点赞。
孟煦洲做得更绝,旗下的产业时不时免费送,理由无非是庆祝余藻粉丝破百万,破一百一十万等等。
后来可能被余藻提醒过了,改成庆祝空心鱼藻在裱花大赛中获得第一名。
他的作风和脸差别太大,很多人一开始都不相信,比如这家宠物咖的老板,后来都想眼不见为净,实在太腻歪了,看多了眼睛疼。
余藻:“他说之前买了房,要去看看。”
贺饮哦了一声,“你不是说今天要去看店铺吗?他有事我陪你去。”
他明显闲来无事,余藻结束这边的工作后就一起去了。
他在买房软件联系中介,这样的大事一开始孟音霞还催促孟煦洲监督,余藻一门心思要自己完成,也就没人阻止了。
他们就约在门店见面,这里距离宠物咖就几百米,贺饮和他走过去,听说余藻周一拍结婚照,问:“我能去吗?”
余藻:“你周一不是要去追行程?”
贺饮:“最近不追了,有别的事。”
以前有什么贺饮都知无不言,这会没说什么事,余藻多问一句:“什么事?”
贺饮摸了摸鼻子,“等成功了再和你说。”
余藻也不问了,两个人推开店门,房产中介说他在靠窗那一桌。
这家店打通铺面,但生意似乎不是很好,店员也越来越少了,绿植都蔫蔫的。
余藻走过去越看越觉得卡座里的两个背影眼熟,贺饮也觉得眼熟。
走过去一看,孟煦洲和严柘坐在那!
余藻没坐下,看着孟煦洲,“你不是说有事?”
严柘都不敢看余藻,明显装成房产中介是孟煦洲的授意,他偏头,正好对上贺饮的探看,他又移开眼。
孟煦洲:“买了房准备卖,是有事。”
贺饮知道这是他俩的事,也不需要他来把关了,和严柘坐到了隔壁。
落地窗外是周末的街景,春天已过,马上就到夏天了。
余藻看着孟煦洲,平静地问:“什么时候买的?”
孟煦洲:“你生气了?”
余藻装不了几分钟严肃,表面看孟煦洲对他百依百顺,实际上他也没差。
结婚对象的提议他都接受,耳根软似乎是相互的,这个时候往后一靠,眼神带着些许不忿,“不早说,我还想了好久怎么砍价。m.wangzaishuwu.com”
孟煦洲:“余先生打算出多少?”
余藻比了个数字,孟煦洲摇头,“太低了。”
余藻手上的现金有限,还想着慢慢还,房东忽然变成结婚对象,这砍价就没什么意思了。
看他似乎还在算金额,孟煦洲凑近问:“要不要考虑别的?”
孟煦洲的眼神太好懂了,余藻摇头:“我不做租客的,房东哥哥。”
第45章 第 45 章
余藻听孟煦洲说了来龙去脉, 后面的贺饮也和严柘坐了回来。
严柘工作压力没孟煦洲这么大,还喜欢干点没做过的兼职。
大学合伙的创业如今做成了国内第一梯队的社交软件,目前亲身下场直播, 体验各行各业的人生百态。
贺饮提醒余藻, “他带着微型摄像机。”
余藻看看和自己坦白的孟煦洲, 又看向比看相貌温和许多的严柘,问:“是煦洲逼你做中介的吗?”
孟煦洲:“小藻, 我是这种人吗?”
坐在余藻身边的贺饮点头, “是, 看着很像。”
这种话孟煦洲听多了谈不上难过, 反而是严柘哭笑不得,“那倒不是,我现在名下还好多房源呢, 几位先生要不再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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