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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50

作者:言吾如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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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迫切,他急促,他想开口问个究竟,问个清楚,可话到嘴边又不知该从何问起,他的脑子一下乱透了!

他想问出口,可有那么一瞬间他能清晰地感知到内心的退缩。

他有点害怕了。

怕什么呢?怕听见他不想听见的答案吗?可什么样才算是他不想听见的答案?

程斯刻松开牙关的那一刻,一股铁锈味从嘴唇蔓延开来,疼痛迟钝地抵达神经末梢,他轻轻嘶了一口气。

而这时,钟宥齐的声音在他身边响起,送来了他最不想听见的答案。

“他喝醉了,晚上在我这里睡,明天醒了会回去。”

胸闷从那一刻袭来,缓慢又坚定地堵塞了他的呼吸。

直到电话被挂断许久,程斯刻才如终于浮出水面的憋气者一样, 带着整个胸腔的共鸣深深吸入了一口气。

他放下手机,将燃气灶关掉。他沉默地看着锅里已经半熟的汤圆,良久,抬手将它们全部倒进了垃圾桶。

他表面波澜不惊,内心却天崩地裂。

钟宥齐……

为什么偏偏是钟宥齐?

为什么偏偏要醉在那个人的家里?

从他第一眼见到钟宥齐起,他就能明确地感受到自己对于这个人的排斥与不喜。

这种本能不是初见者的疏离,而更像是同类的相斥。

他和钟宥齐素昧平生,能有什么是相似的。

过了这么些年,时光一路穿梭到此刻,程斯刻才后知后觉地明白过来。

他们确实是相似的。

他们都喜欢温浅。

只不过彼时程斯刻还太小了,分不清自己对温浅的感情,但这份本能的厌恶与排斥却从未变过。

那是小兽的直觉,只有温浅的小狗才会有的直觉。

他喜欢温浅。

钟宥齐也喜欢温浅。

他们都是阴沟里的老鼠,怀揣着不可告人的心思。

而最终,也只会有一个人爬出这暗无天日的牢笼。

◇ 第45章 小狗暴怒

温浅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他盯着天花板好一会儿才想起来自己这是在哪里,钟宥齐家他以前也睡过,认得出来这是他们家的客卧。

宿醉之后的头疼袭来,温浅强撑着从床上坐起,看了眼时间,暗自庆幸幸好诊所今天没有排班,否则他得鸽了一大票的病人。

他下床打开房门,整间屋子寂静无声,钟宥齐应该已经去上班了。

餐厅的桌面上留有钟宥齐的纸条,告诉他给他留了早餐在微波炉里,让他务必吃了再走。

温浅微微笑了,钟宥齐这老妈子的个性真是一如既往。www.hanyangsx.me

说起纸条,他倒是想起了小狗,程斯刻这两年如果早上早出门,都会留一张纸条提醒他吃早餐,这也算是他和程斯刻之间为数不多的仅剩的互相关心。

小狗……

等等,温浅嘴角的笑容消失了,他是不是忘了什么事情?而且是很严重的一件事情?

他……

他彻夜不归,但是没有跟小狗说过!

卧槽!温浅的眼前冒出硕大的两个字!

他急忙冲到房间拿起床头柜的手机看了一眼未接来电,没有小狗的电话。他又翻了一遍已接来电,果然在昨晚十二点多的时候程斯刻给他打了一通电话,估计是钟宥齐看他睡着了帮他接的。

那钟宥齐是怎么说的?说他喝醉了才夜不归宿?

这不能吧!

这么说他就完了!

有时候温浅发现自己在某些方面还有点怵程斯刻,尤其是这两年程斯刻长大进入青春期了,脾气也更加摸不准。

他那张小脸一拉嗖嗖放冷气的时候,别说温浅,有时候王高山见了都得退三分。

从上次温浅应酬喝醉被程斯刻扛回家之后,他就隐隐约约感受到小狗的生气与冷待,程斯刻大抵是很不喜欢他喝醉的。

况且他这次不仅仅是喝醉,还夜不归宿!这简直就是罪上加罪,罪加一等。

温浅摸了把脸,怀揣着悲哀与心虚心想,温浅你可真是越活越回去了,现在连小孩都要害怕了。

可谁让这小孩不是一般小孩呢,那是他的小狗!

温浅连早餐都顾不上吃了,收拾好东西出门打了个车直奔家而去。

推开家门的时候,温浅还期冀于程斯刻今天能去图书馆自习,结果门一开,他盼着走的人正端端正正插着手坐在沙发上,听见动静回头瞥了一眼大门,见到是他之后又收回了视线,一张脸拉到地板上,周遭的气温都在骤降。

温浅小心翼翼地关上门,贴着墙根小碎步往前走,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一路上程斯刻都没有什么动静,温浅刚松了口气握上了门把手,结果只听那六月飞雪的声音冷冷传来:“你昨晚去哪里了?”

温浅心里一咯噔,握住门把手的手弱弱地缩了回去,他偷看了一眼沙发上的程斯刻,表情阴沉,裹挟着北冰洋的寒流让温浅在大夏天后背冒出了一层冷汗。

“我……我……你脖子怎么了?”温浅正不知如何开口的时候,余光无意间瞥过了程斯刻的脖子,骤然发现小狗的脖子上用一圈红红的勒痕。

这勒痕熟悉又陌生,他伴着程斯刻的童年长大,却也很多年没有再出现过了。

那是锁链的痕迹。

当下温浅再顾不上心虚了,他大步走上前抬起程斯刻的头仔仔细细观察了他脖颈的红痕,手指小心翼翼地扶上那道痕迹,上面还有几处破皮,被手指触碰的瞬间,程斯刻几不可见地皱了皱眉头。

温浅心疼又心焦,他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程斯刻锁自己了?他又把锁链拿出来了?

“你锁了自己?”温浅眉间紧皱,满脸不可置信。

程斯刻不看温浅,拿下了温浅放在自己脖颈的手,转头看着窗外。

温浅顾不得那么多,当下手上用劲儿将他的脑袋掰了回来直视自己,大声焦急道:“说啊,你是不是又拿锁链锁自己了?”

程斯刻不答温浅的话,再一次问道:“你昨晚去哪里了?”

“现在是我问你!”温浅迫切地想知道答案,但其实他心里已经有答案了,他期望程斯刻给他一个否定的回答,好像以此就能安慰自己没事的没事的,程斯刻已经跟过去彻底割裂了。

“回答我!”程斯刻暴呵出声,额角的青筋凸起,跟盯住猎物的狼一般目放凶光,双目赤红。

温浅被吓一跳,下意识松了自己的手。

他很怕说实话继续惹怒程斯刻,小狗现在的状态不对,想半天也只低声道:“大人的事儿小孩子不要多问。”

没想到这一句话却彻底惹怒了程斯刻,温浅眼见程斯刻从他身前站了起来,温浅这才发现,原来小狗在他不注意的时候已经跟他差不多高了。

明明是差不多的身高,此时的程斯刻浑身散发出的威压却连温浅都想后退。

程斯刻双手紧紧握住了温浅的胳膊,手上用力之大让温浅痛得皱起眉头。

温浅能清楚地看到程斯刻紧咬的牙关,程斯刻在努力压制自己,却收效甚微。

“小孩?谁是小孩?”

“你能不能别把我当小孩。”

“我不是小孩了。”

“你看不见吗?”

程斯刻的声音一句比一句大,到最后几乎是扯着嗓子在嘶吼。

为什么要把他当小孩,他早就不是小孩了。

他不仅不是小孩,他还有了许多龌龊下流的想法,有了许多不可告人的心思。

可为什么温浅不知道?

为什么他一点都不知道?

为什么?

为什么?

为什么!

程斯刻能感受到自己在暴走的边缘苦苦挣扎,仅存的理智正在轰然远去,他蓦地松开了温浅的胳膊,大步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嘭”的一声,房门被重重关上。

程斯刻走到床头,将锁链的一端套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温浅在外头听见了锁链的声音,焦急地想要打开程斯刻的房门,却发现房间已经上了锁。

“小狗!小狗!你是不是拿锁链锁自己了?”

“小狗!你别这样!我们好好谈谈行不行?”

“程斯刻!你开门啊。”

程斯刻任由温浅在外头不停地拍打门,呼唤着他的名字。

程斯刻掏出耳机,将音量开到最大,脱力地靠在床头,不再理会外界的声响。

隔天,温浅坐在诊所的沙发区唉声叹气,俞鱼路过倒水,倒完水回来发现这人还维持着原来的姿势,一脸愁容。

俞鱼前段时间刚进的诊所,现在也成为了浅声心理诊所的一名医师。这人毕业之后最大的目标就是背靠温浅混口饭吃,如今也算是如愿以偿。

温浅摇身一变成了俞鱼的甲方爸爸,因此爸爸有难当儿子的不得不关心两句。

俞鱼端着水杯一屁股在温浅旁边坐下,纳罕道:“怎么了这是?愁眉苦脸的?失恋啦?你也没谈啊。”

温浅瞥了一眼身旁看似关心慰问实则八卦心切的人,感慨一声:“比失恋还严重。”

“比失恋还严重?”俞鱼来了兴致,他贱兮兮地凑上去问道,“你破产啦?”

“也不对啊。”温浅还没张口,他自己先否定了自己的猜想,“你把股份都卖了,现在公司也跟你没关系了,你破哪门子产。”

温浅把俞鱼的水杯往他嘴里一塞,堵住了这人聒噪的嘴巴。

他转过身子面对俞鱼,诚心咨询道:“你说像程斯刻这么大的小孩,脑子里都在想什么?”

“什么想什么。”俞鱼灌了自己一口水,“没头没尾的。”

“他这个年纪能想什么,情窦初开,想小姑娘呗。”俞鱼耸耸肩。

“诶呀不是这方面,程斯刻没这种想法。”温浅想都没想就摆摆手。

“你怎么知道他没这种想法,你是他肚子里的蛔虫啊?”俞鱼觉着温浅对程斯刻的盲目真是十万年如一日。

“反正就是没这回事儿,他不喜欢小姑娘。”温浅不想听俞鱼掰扯小姑娘这回事儿。

“那他喜欢什么?”俞鱼服了温浅,开口问道。

“他当然是喜欢……”

温浅卡了一下,心觉喜欢什么呢?他不知道啊……

温浅震惊地发现他竟然真的不知道程斯刻都喜欢些什么,这两年的隔阂确实让他们的距离远了许多。

但这人嘴硬惯了,尤其是在损友面前,更不能乘了下风。

“他当然是喜欢学习!”温浅大声道!

俞鱼:……

俞鱼:算了,当他没问。

温浅说完,自己鸡皮疙瘩也起了一身,这什么社会主义三好青年优秀回答。

“诶呀你烦死了,给我带跑偏了。”温浅烦人地拍了一把俞鱼的肩,“就我前天晚上喝醉了就在宥齐哥家里睡了,结果我一回家小狗特生气,我说让他别管我的事儿,他就爆发了,让我别拿他当小孩,后来就再也不跟我说话了。”

温浅隐去了锁链的事情,三言两语跟俞鱼描述了一下昨天的事情。

“你说他都在想什么?做什么那么生气?”

俞大师思听完,有些无语地看着温浅,真诚开口道:“有一本书推荐给你。”

“什么?”温浅双眼发亮地问道。

“《说话的艺术》。”俞鱼扯出一个标准假笑。

温浅:……

温浅也跟着皮笑肉不笑:“你跟一个心理医生推荐《说话的艺术》?那我也给你推荐一本书吧。”

“什么?”俞鱼瞥了温浅一眼,心觉这人嘴里放不出什么好屁。

“《脑子的用处》。”

靠,果然!他就知道!怪不得程斯刻得跟温浅生气呢,这人这张嘴烦死了。

“你看看你看看,你就是这么说话的,难怪你家小狗要跟你生气。”俞鱼气闷。

“我怎么了我?”温浅郁闷道。

“你,面对一个青春叛逆期天天想着成为大人拯救世界的中二病,说大人的事儿小孩儿别管,这跟加油站点一把打火机有什么区别,都炸啦我的哥。”

温浅心说这么严重吗?程斯刻这个年纪懂什么?说了不是也白搭。

“你是不是心里在想程斯刻这个年纪懂个屁。”俞鱼手指一戳温浅,仿佛洞悉了他的一切想法。

温浅被这么一指,有些心虚地摸了摸鼻子,轻咳一声尴尬道:“你怎么知道的。”

“我当然知道!”俞鱼大声吆喝道,颇为恨铁不成钢地指着温浅,“你看看你心里都这么想的,还怎么跟小孩子好好沟通。”

“虽然程斯刻这个小孩戏精记仇还翻我白眼,但我站在客观的立场上说句公道话,他能长成今天这幅模样全靠他是条汉子。要不就你这么带孩子,要么不沟通,要么一沟通就摆出大家长的样子来把人当小孩,换了个别人早叛逆成小混蛋了,谁像你似的这么好命还能收获一个品学兼优的天才。”

◇ 第46章 再次相拥

“你自己算算,程斯刻今年多大了?”俞鱼问道。

“十六啊。”温浅闷闷回答。

“对啊,十六啦我的哥,再过两年成年啦,别把人家当小孩,你真心里拿他当小孩也别当着人面说,这个年纪的孩子听不得这种话,说一个炸一个。”俞鱼家里有个表弟,跟程斯刻差不多大,叛逆玩意儿跟程斯刻一模一样,俞鱼也算是深受其害的经验之谈。

“那我应该怎么说。”温浅有些听进去了,难道自己真做错了?

他一直以为自己这些事儿就不该跟程斯刻说,程斯刻只要健健康康快快乐乐长大就好了,难道又是他想岔了?

养小孩真的好难……

温浅有些挫败地发现自己好像真的不太会养小孩,他对程斯刻的教育方式好像就没对过,太关心不行,太疏离也不行,不沟通不行,乱沟通更不行……

俞鱼见温浅一脸萎靡的样子,心觉自己是不是打击人打击过头了,温浅怎么说也是新手上路,带的还不是一般孩子,相处方式有问题也算是情有可原。

他有些良心发现地把话往回收了收,拍拍温浅的肩道:“哎呀安啦,也没那么严重,你跟他好好聊一次就行啦,他闹无非就是觉得你啥都不跟他说呗。”

“把他当作一个跟你平等的人来看,他其实这个年纪什么都懂了。把你那些有的没的的事儿跟人说说,他才会觉得你跟他走心了,没把人当小孩,更没把人当外人。”

没把人当小孩,更没把人当外人……

所以他之前的所作所为会让程斯刻觉得他一直把人当外人吗?

从温浅把程斯刻领回家那一刻开始,他就深怕程斯刻把自己当外人,他一直以为自己做的还算不错,可现在看来还是他把事情想简单了。

包括之前那两年的疏离,程斯刻或许一开始是有赌气的成分在,可后来难道小孩没有后悔过么?这么一直不冷不热地呆在这个家里他难道心里就会好受吗?

自己还真就顺着他的意思不沟通也不关心,就仿佛程斯刻真的只是借住在这个家中的外人,那个时候程斯刻会后悔来到这个家吗?

温浅简直有些不敢想下去……这想下去他怕自己下午都别想再看诊。

他的思绪彻底乱套了。

程斯刻从图书馆出来的时候已经过了晚饭点,他饥肠辘辘地走在路上,路过了几个摊子却没有心情停下脚步买些东西填饱肚子。

他心不在焉,他心神不宁,脑子里来回轱辘昨天他和温浅的那些对话。

怎么就凶了温浅呢?

程斯刻肠子都悔青了,温浅连重话都没说过他几句,他怎么就把人凶了呢?

明明他的本意不是这样的,他就是太生气了,也太委屈了……

温浅什么都不跟他说,温浅把他当小孩看待,温浅一点都不懂他心里在想些什么。

他讨厌这种不对等的感觉,讨厌温浅拿他当小孩,讨厌温浅有事儿都瞒着他。

他已经在努力长大了,努力成为一个男人,而不是一个需要温浅呵护的男孩。

可不论他怎么努力他始终就是个才初三的学生,在温浅眼里他不是一个可以托付信任的人。

他们之间的年龄鸿沟摆在那里,缩不短,抹不灭。

温浅遇到事儿会去找钟宥齐,会去找王高山,甚至会去找俞鱼,但就是不会来找他程斯刻。

因为他是一个小孩儿,在温浅眼里他长不大。

更可怕的是,哪怕他已经长到足够大,温浅依然会把他当一个小孩儿,有些身份从相遇的一开始就被设定好了。

这是程斯刻最害怕的事情,没有人会喜欢上一个小孩,没有人。

而如今,自己亲手养大的小孩翅膀硬了,敢凶他了。

他不仅是一个小孩,还是一个不知感恩恩将仇报的小孩。

他在温浅的眼里简直烂透了!

程斯刻挫败地坐在马路牙子上,呆滞地看着行车来来往往,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愁肠百转之际,兜里的手机开始震动。

程斯刻没心情管它,但这恼人的震动却愈演愈烈。

程斯刻烦躁地从兜里掏出手机,于其其给他发来了好几条短信。

“刻哥,哪儿呢?”

“胖虎几个晚上说唱k呢,中考前最后一次放纵,你来不来?”

“我知道你会说不来,但你先别说,给兄弟个面子。”

“大家伙都等你来呢,你不来好几个姑娘都要走了。”

“刻哥快来啊,纯k A108,酒都给你上好了。”

离中考还有最后一个月,大家自从上了初三都有些压抑,恋爱也不让谈了,篮球也不让打了,学校管的严,这不让那不让的,大家伙都快憋出毛病来了。

程斯刻能理解这个局的意义,他不是一个扫兴的人,要平日里兄弟几个叫他干个什么,他也就去了,哪怕干坐着当个吉祥物呢,意思到了就行。

但今天……实在是没有那个心情。

他抬手给于其其打字:“抱歉了,我就不去了,你们玩得开心点。”

“别介啊刻哥,啥事儿啊就不来了?”于其其不肯了。

“没那个心情,”程斯刻打字,犹豫了片刻又补了一句,“真不是存心扫兴,替我向兄弟们赔个罪。”

于其其见程斯刻都那么说了,也不好再劝,转头关心起他刻哥来:“咋了刻哥,心情咋就不好了?”

程斯刻见到消息本来打算熄了屏直接丢进裤兜里,但转念一想又打下几个字。

程斯刻:如果你把一个人凶了,但是回想起来又很后悔,你会怎么办?

于其其:刻哥你骂人啦?

程斯刻:别瞎打听,你就说怎么办吧。

于其其:男的女的?

程斯刻:这跟男的女的有什么关系?

于其其:当然有啦,不同对象不同对待方式嘛,你看我有时候脾气上来犯浑的时候我也凶我爸我妈,但你对待这两人就不能用同一种方法。

程斯刻:你展开说说。

于其其:你看啊,如果我凶的是我妈,事后又后悔了,那我肯定给她买点小礼物哄一哄,女人嘛,就吃这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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