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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1章 他喜欢温浅?
帮温浅脱完裤子后,程斯刻跟被狗撵似的逃回了自己的房间,嘭一声关上了房门,仿佛能以此阻断那些想要入侵他思想的魑魅魍魉。www.hongweizz.me
程斯刻跟无头苍蝇一样在房间里转了几圈,接着想起什么冲到桌边拿出了耳机,带上之后给自己点播了一首《大悲咒》。
随着《大悲咒》的播放,他感到自己的心灵正在被洗涤,整个人都舒坦了不少。
程斯刻吐出一口气,刚想在床边坐下,就听见隔壁房间传来的动静,有人打开了了卫生间的门。
他怕温浅出事儿,挣扎了一会儿还是跟了过去,只见温浅浑身上下只穿了一条内裤,整个人正蹲在马桶边。
刚结束的一轮呕吐让他此刻整张脸都是涨红的,泪水不停从眼角溢出,温浅粗喘了几口气,无力地靠在马桶边。
程斯刻见状快步上前扶住人,温浅感受到他来了,十分顺从地将头抵在了他的肩膀上,深深浅浅的呼吸透过程斯刻T恤的衣领溜进了身体,前胸被刺激得又痒又敏感,程斯刻额角的青筋都起来了,他强忍着将温浅换了个姿势靠在自己身上,起身将人扶起来。
“小狗,我难受。”温浅被程斯刻托着往外走,闭着眼睛边走边道。
程斯刻已经分不出神开口回答了,他现在全身心的聚焦点都在自己的手上。
他的手掌下就是温浅滚烫的肌肤,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几乎能感受到这人皮肤下正在跳动的脉搏,每一下都在张示着这是一具多么年轻富有活力的躯体,而细腻的肌肤触感又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程斯刻这具身体有多么的柔软可亲。
程斯刻想收回自己的手,却又怕温浅因此摔倒,只能硬着头皮咬紧牙关继续将手掌紧紧贴在温浅的腰上,任由这份温度穿透四肢百骸,燃烧所剩无几的意志力。
重新将温浅塞进被窝之后,程斯刻腿一软几乎要就地在床边给温浅磕个响头,他堪堪撑住自己的身子,去给温浅倒了杯热水放在床边之后才从温浅的房间退出来。
程斯刻背靠着温浅的房门,感受着震耳欲聋的心跳,心道今晚这一劫真是左右躲不过。
如今他的思想已经不单单是不正常了,他甚至觉得自己有点邪性,什么仁义道德人伦纲常通通都从他脑海之中退去,他的脑海中只剩一片耀眼的白,白的摄人心魄,白的让人抓狂。
那个夜晚,程斯刻不出意外地梦到了这一片白。
梦里的温浅没让他从自己的身上下来,在程斯刻想要逃跑之际,温浅双手环住了他的后背,他眯着眼睛将程斯刻的上身拉向自己,于是他们鼻尖相贴,嘴唇相蹭,程斯刻能闻到温浅好闻的鼻息,带着丝丝红酒的香气,烫得人心尖直颤。
他迷乱之际,发觉灼热的肌肤正与他的身体相贴,程斯刻低头一看,震惊地发现他的衣裤不知什么时候不见了。
少年人身量已长,但依旧带着股青涩的瘦削,整个人挺拔又充满生机,小麦色的肌肤和温浅的形成鲜明的色彩反差,这点色差让入目的场景更添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程斯刻几乎要喘不过气了。
温浅每挪动一下,肌肤就会亲密无间的贴在一起,他们的躯体在交缠,明明什么都没做,却仿佛云雨已过,彼此之间都是对方的气息。
“小狗,我好想你啊。”
程斯刻又听见了几个小时之前在妄高山门口听见的这句话,那时候听着是无言的高兴,可此刻这句话听来却带着具象的情意。
温浅仿佛在一点点将程斯刻融入自己的身体,程斯刻没有拒绝,也无法拒绝,从他被温浅领养的那一刻开始,他整个人就是温浅的。
他的身,他的心,他的三魂六魄,无一不是眼前这个人的。
程斯刻在一片迷乱之中沉沦,感受着身下之人热忱的亲吻与抚摸,他不懂回应,只能被带着在一片白茫茫之中游荡,漂浮,茫茫不知所以然。
是了,他又看到了那片白,白的耀眼,白的让他仿佛被高高抛起,在云间被白色雾霭层层包裹,那股白色的暖意让他头皮发麻,重重落下的时候连余韵都能让他颤动良久。
程斯刻在一片汗湿中醒过来,大口的粗喘唤醒了他轰然远去的梦境。
他的手无意摸过身下的床褥,发现早已一片濡湿。
温浅宿醉之后是被渴醒的,他摸过床头的手机,看了眼时间,才凌晨四点多。
头依旧很痛,他甚至想不起来自己昨晚都做了什么,要不是有小狗他还真不知道怎么……
小狗?
温浅睁大了双眼,脑海中迅速闪过了几个片段,是程斯刻在妄高山门口接他的场景。
小狗昨晚来接他了?
是了,对,要不他怎么一个人回来,是小狗来找他了!
那一刻温浅有种说不出的开心,心头埋藏已久的阴云仿佛散去了不少。
程斯刻来找他了,说明了什么?说明他不再避着自己了。
他没有排斥温浅叫他小狗,甚至他们还抱抱了!
温浅不顾头痛从床上兴奋地坐了起来,想要努力再回忆一些片段,却发现回到家之后的记忆他已经丧失了。
他遗憾地叹了一口气,下床准备给自己倒点水润润嗓,开门之后,却发现外卫的灯亮着,里面似乎还有冲水声。
温浅有些疑惑,上前扒在卫生间门边听了一会儿,听不出个所以然,接着打开了厕所门。
那一刻,正坐在小板凳上哼哧哼哧洗内裤和床单的程斯刻跟站在门口愣住的温浅对上了眼神。四目相对,坐着的人震惊,站着的人懵逼。
程斯刻该庆幸温浅现在酒还没醒,脑子停摆想不了那么多,给了他那么多的反应时间。
半晌,程斯刻尴尬着先开了口:“我……不小心把牛奶洒床上了,所以……洗一下。”
“啊……哦……”温浅愣愣空白着一张脸愣愣接道,“扔洗衣机洗吧,你再睡会儿,我先……先走了。”
“好。”程斯刻整个人绷得跟张弓似的,手里维持着洗床单的动作,好半天才硬邦邦回上一句。
温浅拿着水回到房间,在床上坐下,脑子有些迟钝地转了转。
这个时间洗床单吗?明天再洗不行吗?
不行 !
程斯刻等温浅走后悲愤地捂住了脸,一张脸涨得通红。
这种事情怎么可能等到第二天再洗,当然是要趁着月黑风高毁尸灭迹。要不温浅问起来他该怎么解释?
说我梦到你就遗精了吗?
那不如让他直接去死。
而从遗精的毁尸灭迹的慌乱中清醒过来之后,程斯刻近乎于惊恐地想到了一个问题。
他为什么会梦着温浅遗精?这说明了什么?
他宁愿将这场荒唐的梦解释为日有所岁夜有所梦,那就说明这也代表不了什么。
可他只要想起梦里的那片白,他就控制不住地呼吸加速,心跳加快,整个人暴躁又无处发泄。
他很想做些什么来缓解自己这种冲动,却又不知道该做什么,能做什么。
身体的燥热并没有随着梦境的脱离而得到缓解,反而随着记忆愈演愈烈。
“嘭”的一声,程斯刻将床单扔回了盆里,转身进了淋浴间。
第二天课间,程斯刻破天荒伸出尊手主动拍了拍坐在前排的于其其。
于其其刚掏出一包浪味仙,感到身后被拍的时候还以为是错觉,程斯刻从来没有主动拍过他的背。
程斯刻看于其其毫无知觉地拆了浪味仙,轻啧了一声,手下用劲儿又拍了拍。
这下手劲儿够了,于其其回过身来,看见程斯刻一脸欲言难止的表情还以为他是馋了,十分乐于分享地将浪味仙给程斯刻递了过去。
程斯刻一把将浪味仙攮开,拉过于其其的脑袋,神神秘秘地凑上去,可临了又觉得自己这话烫嘴,是如何也问不出口,把于其其整得一脸懵逼。
“怎么了刻哥,你扒拉我到底要干嘛啊?”
程斯刻的耳尖可疑地泛红,他清咳了好几声,才以一种极其便秘的表情压低声音问道:“那什么,你上次说胖虎……那……那什么了,是怎么回事儿?“
于其其话多忘性还大,他每天要讲那么多话,哪里记得程斯刻说的是哪一茬,但看程斯刻一脸凝重的表情,他也配合着压低了音量,诚恳问道:“哪什么啊?”
“就……”程斯刻急了,“就……那什么啊……就……梦遗……”
程斯刻这辈子讲话没这么结巴过,就是小时候语言障碍的时候,也没这么难以启齿。
“哦……你说那次啊,我想起来了。怎么了吗?”于其其往自己嘴里塞着浪味仙,含糊不清道。
“就……他怎么就梦遗了?”程斯刻又没忍住轻咳了一声。
胖虎贴心地把程斯刻的水杯往人面前推了推,示意他喉咙难受就多喝水。
程斯刻一脸空白地接过水杯狠狠灌了两口,只听于其其低声道:“就他白天不是摸了摸秦露露的身体吗?结果晚上做梦就梦到……那啥了嘿嘿嘿……然后醒来就发现自己床单湿了。”
胖虎配合着猥琐的表情怪笑了两声,被程斯刻一巴掌扇在后脑勺上。
“别瞎意淫,对女孩子放尊重点。”
胖虎被嗷的一声扇痛了,委委屈屈道:“我没瞎想人女孩子,我就是笑胖虎,胖虎说他早上醒来那啥都还是立着的。”
说到这个,程斯刻不知想到了什么,耳朵尖红得快滴血了。
他打开水杯哐哐又灌了两口冷水,接着凑上去问道:“那这是正常的吗?”
于其其不太明白程斯刻的意思:“正……正常啊?这有什么不正常的吗?这都是正常的生理现象。”
“所以你的意思是不是说,梦遗不代表就是对谁有想法,就只是单纯的生理现象?”程斯刻问得很迫切,似乎于其其要是说一个不字他就会就地斩首。
可于其其不是畏惧强权的人,小伙儿耿直道:“当然不啊,虽然是正常的生理现象,但也说明了你开始有了性冲动,而性冲动通常是会具象到某一人的。”
“诶不是……”于其其反应过来什么,他双眼一亮贱兮兮地凑上来压着嗓子道,“刻哥,你是不是喜欢上谁了,梦着人家小姑娘那啥了?”
于其其一个“性冲动”一个“喜欢”直接将程斯刻砸得眼冒金星,表情空白。
这两词耳熟,不才前些日子刚从王高山那边听过。
“你要是喜欢一个人,你必然会他的身体会有肖想,会有性冲动,你理解吧?”
王高山的名言如雷贯耳。
那这是什么意思,他梦遗了说明他有了性冲动,但对喜欢的人才有性冲动,所以他梦到温浅梦遗说明他对温浅有性冲动,所以他喜欢温浅?
程斯刻一个等式计算到这里的时候整个人裂开了,他的三观开了又合合了又开,被王高山于其其和胖虎三人来回反复践踏和塑造。
他喜欢温浅?
这怎么可能呢?
◇ 第42章 他就是喜欢温浅怎么了
这怎么不可能呢?
放学之后程斯刻走在去往“妄高山”的路上,他边走边想,思考着自己心里头这点见不得人的念想到底算是大逆不道还是大逆不道。
可温浅那么好一人,他喜欢温浅有什么不可能的?
他第一次见到温浅就能在人背上睡着,温浅朝他伸出手他就愿意跟温浅回家,这说明了什么?这说明他从小就埋下了喜欢温浅的种子,这种子总有一天是注定要生根发芽的。
现在不过是时候到了,浇了点青春期的催熟剂,让他以一种更加冲击的方式认识到了他必经的过程。
对,就是这样,其实这一切根本就是顺理成章。
程斯刻想要在温浅的事儿上想开点,上一次想不开已经让他付出了和温浅两年多不尴不尬疏离生分的代价。
现在他好不容易想通了一点,不能因为这点念想又再来一个煎熬难挨的三年。
比起再来个拔情绝爱的三年,程斯刻心想他就是有点大逆不道的想法又怎么了?他又不杀人又不放火,不就是在心里面喜欢个人,只不过恰巧这个人是他的哥哥罢了,又怎么了?
自我麻痹被称为人类通病不是没有道理,好处是千般愁绪留不下,坏处是万般滋味在心头。
程斯刻就这么捧着他的一腔惆怅进了“妄高山”的门,高山老板正坐在吧台前,程斯刻刚想开口打招呼,余光瞥见了高山老板的对面还有一个人。
“山哥,林警官。”程斯刻见到林樾的时候还有点奇怪,但转念一想好像林警官之前也来找过山哥,就……就他第一次喝醉那次。
王高山回身看到程斯刻,一脸如蒙大赦地将程斯刻拉过来坐在自己身边。
林樾看穿王高山的小动作也不点破,就这么静静笑看着他表演想逃又逃不了,被一幅窘迫弄得无所适从的样子。
三人坐定,气氛一度凝固。林樾是不急不缓等着王高山开口,程斯刻是看林樾在不好意思开口,王高山则是压根不知开口说什么。
最后倒是林樾先开口笑着问程斯刻:“小刻今天要来点酒吗?”
程斯刻现在听不得“酒”字,一听见就会想到温浅醉酒的模样,想到自己那被挑明的“性冲动”,他连忙摆了摆手敬谢不敏。
林樾闻言也不强迫,笑说:“也是,你酒量太差了,还是少喝点,就一两年前你在这里喝醉那次我还记得呢,最后还是温浅把你领走的。”
“咳咳咳咳咳。”程斯刻还没什么反应,一旁的王高山惊天动地地被自己的口水呛咳起来。
林樾见状贴心地给王高山递了张纸巾,关心道:“你怎么反应这么大,那天晚上有什么让你难忘的事情吗?”
好问题,那可太多了,王高山摸了把脸,没敢多瞧林樾。
林樾自从那一次之后,来妄高山就没有那么避讳了。他知道王高山进一步退十步的臭脾性,想着反正自己余生还长,有的是时间跟他慢慢耗。
每次来妄高山也不多做什么,林樾很知道拉扯之间的分寸,不越距,但也分毫不退让,一脸坦荡地将自己的心思明晃晃地展露在王高山面前。
每次来要么带点战友近况,要么带点家长里短,就搁那儿跟你聊,聊的你云里雾里,分不清这人到底是来干嘛的,但你就是知道这人是存心要在你面前刷存在感。
王老板生意人,开门迎客是规矩,没有客人送上门了把人赶出去的道理,十有九次都让林樾成功登堂入室,唯一拒绝的那一次还是王老板实在是怕尴尬,将林樾拉到了温浅的诊所,三个人一起唠了一个晚上。
林警官深知抓男人和抓犯人是一个道理,须得知己知彼,方能一招制胜。这么一两年的时间就磨啊磨啊,硬生生还真就将王老板一身竖起的棱角给磨圆了。
王高山现在都摸准了林樾每周周几会来,到点了就坐店里等着,人来了就吃点喝点,互相聊聊,倒也放松。
因此照理来说他今天这尴尬的反应是有点夸张了,但耐不住林警官偶尔也想骚一把,聊着聊着突然就问了一句:“你平时会想着我的脸自己弄么?”
王高山刚入口的一口酒直接喷了出来,从那之后这个将近一米九的壮汉就又恢复成了扭扭捏捏的小媳妇儿样。
此刻听见林樾又提到了那天晚上,无数少儿不宜的画面在他眼前轰隆隆开了火车,呼啸而过,王高山都没脸看程斯刻,总觉得自己这是在带未成年犯罪。
这头王高山还在独自扭捏,那头程斯刻被林樾这么一提醒,竟然也迟了一两年才生出一股完全没意义的不好意思起来。
那天他喝醉了,温浅是怎么把他弄回家的?也是像他扶温浅那样紧紧扣住腰吗?到家之后又怎么打理的他?也会给他脱衣服脱裤子吗?
程斯刻有点苦闷,一年多前他的身材好像还跟瘦竹竿似的,是不是给温浅留下不好的印象了……
好烦!
怎么样才能练成山哥这样的体魄!
林警官这样的身手!
小孩独自忧桑,殊不知温浅怎么可能对个青瓜蛋子的身体有想法,当时给人衣物一脱被子一卷就完事儿了,哪有程斯刻脑海里的那么些旖旎缱绻的柔情。
“你今天过来干嘛的?”王高山接不上林樾的话,转头将矛头对向程斯刻。
“啊。”程斯刻被问得一愣,从自己的脑海畅游中退出来,他下意识瞥了一眼林樾,“我……我来问你问题。”
“那你问呗。”王高山没看出程斯刻那点欲言又止。
林樾看出来了,但这人有些恶趣味在身上,看出来了也不识相,笑眯眯反问程斯刻:”是有什么问题是你山哥听得我听不得的吗?“
程斯刻:……
好像也不是吧,程斯刻想着这可是你非要听的,他眼一闭心一横,正气十足地开口道:”你们有过性冲动么?“”咳咳咳咳咳咳。“可怜王高山又一口啤酒刚入口,就又被程斯刻石破天惊的一句话呛了个死去活来。
连林樾都有些诧异地挑起了眉,像是没想到程斯刻会有此一问。
半晌他回过味来,嘴角的笑容更明显了,他悠悠瞟了一眼脸涨得通红的王高山,淡定答道:“当然有啊,成年男人谁能没有。”
“那你对一个人有性冲动,能说明你喜欢他吗?”程斯刻追问。
“那不一定。”
程斯刻听见这句话的时候说不清自己是开心还是不开心,一方面他觉得自己于伦理上不该喜欢温浅,可乍一听到自己也可能并没有喜欢温浅,他又觉得心里不得劲儿了,正愁肠百转呢。只听林樾续道:“但你喜欢一个人,一定会对他有性冲动。”
“那怎么区分自己是前者还是后者?”程斯刻着急地身子都往前倾了倾。
“你不坐在你山哥旁边么?你对他有性冲动吗?”林樾笑眯眯的,一双眼在两人之间转来转去。
程斯刻闻言下意识朝王高山这人高马大虎背熊腰的看了一眼,然后幻想了一下如果是王高山躺在他身下……
呕!
程斯刻避如蛇蝎地拉着椅子后退了两三步,把一脸嫌弃展现的淋漓尽致。
“靠!你那是什么表情!”王高山不乐意了,怎么还被一个青瓜蛋子给嫌弃了,“你王哥我当年多少小姑娘跟在屁股后头给我送情书你知道吗?我这种男性雄风你个竹竿你懂个屁!”
程斯刻乍一不注意被王高山喷了一脸口水,都还没来得及做反应,就听林樾在对面咯咯咯地笑了。
“这么多小姑娘追你怎么到现在还单身啊?”林樾颇具意味地瞥了王高山一眼。
王高山喷完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都在林樾面前得瑟了些什么鬼话,一时扇自己的心都有,让你话多!
他轻咳了一声,一张脸上带着点不知道是醉酒的红还是羞涩的红,颇有些扭捏道:“这不是心里有人了么?”
“是么?”林樾又是一挑眉,他甚少听王高山说过这么直白的话,一下心情颇好,更有兴趣逗乐了,随口开黄腔道,“我还以为是一般的小姑娘根本受不住你的男性雄风呢。”
王高山:……
这人被林樾一句话刺激的面红耳赤,无数他和林樾争锋相对互相掠夺的画面在脑海中奔腾,虽然羞耻,但不得不说,和林樾的感觉确实酣畅淋漓,两人都是进攻型的人格,在某些事情上绝不退让,某种程度上来说,确实只有林樾能承受得住他。
但这么点心思绝不能当着程斯刻的面表现出来,他还要脸。可……怎么想着想着就意动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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