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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40

作者:闻鸠鸠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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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pha,到底活成了什么样子。”

C33.到此为止吧

塞穆尔的表情顿时变得极为难看,克制不住的的薰衣草信息素排山倒海,“你在说什么!”

一把紫剑擦着奥托的侧颜而过,划出一道痕,风一般的速度削去了他的一缕断发,银白发丝就这样轻飘飘地落下来,带着一两滴鲜血。

他这样的态度让奥托更加恼火,“你现在在我面前装什么上位者,你怎么不想想你刚刚在在女oga面前那个卑躬屈膝的卑劣样子!”

“闭嘴!!”塞穆尔喝道,紫色眼睛里满是怒意。

奥托也没好到哪里去,胸腔里堵着一口气,他直觉自己并不想将情况推进到这样的地步。

但话语并不随着心来,“那个人鱼混血亨利说的没错啊,你不就是这样对那王室百依百顺。”

“毫无骨气,人们说你是什么帝国最强大的alpha。”奥托冷笑一声,“真是可笑又胡扯。”

薰衣草的气息越来越浓郁,像是裹挟着一团燃烧着的火焰,花香冲的呛人,“咳咳。”奥托笑了,抬手一道水帘,“生气了?”

“我说的可是实话。”

塞穆尔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心脏在胸腔里不断地跳动着震的他头脑发晕,片刻后才清明下来,“第一,我没想毁约,没能拦住他们是我的错,我向你道歉给予赔偿。”

“第二,不管我是不是在给王室当狗,是否下jian,轮不到你来指点我,奥托。”塞穆尔扯了一下嘴角,美丽又悲戚,“我们只是交易关系,做好彼此的份内事可以了。”

这两句话倏然地拉远了他跟奥托的关系,将几日来糊涂又暧昧的温情斩断了,“那女人说是你的未婚妻……”

“未婚妻又怎么样!”塞穆尔提高了声音,如果细听的话能发觉他的声线微微的有些抖,“奥托,你有什么资格这样生气?我放你自由,你让我怀孕,仅此而已。我有没有未婚妻干你什么事。”

“我们又不是恋人。”塞穆尔苦笑一下,可说的话像是冷嘲,“这样的恼羞成怒,怎么,你爱上我了?”

他走进了奥托,手指间用力点点奥托的胸膛,“交易的代价里可不包括你对我的爱。”

这番话震聋发聩,将奥托死死地钉在了原地,不知道该做何回答,他看向塞穆尔,钴蓝色的美丽眼睛像是要碎了的宝石。

质问、疑惑、痛心,等等的复杂情感揉杂在一起,这太复杂了,塞穆尔并没有过面对这些感情的经验,可奥托为什么会这样——他又不爱他。

信息素的纠缠确实是会造成爱的假象,可爱这种东西本就不应该存在在他们身上,这不过是一个骗局,这场交易本就该清白。

他需要一个孩子,奥托要离开,明明就是这样,本来就是这样。

塞穆尔感觉双腿有些发软,那些话不仅扎在奥托身上,也好像一颗回巡的子弹穿透他自己的胸膛——这何尝不是对他自己的警告。

你背负的不仅仅是你一个人的人生和性命,塞穆尔对自己说,还有整个家族的荣辱和所有追随者的未来。

所以,就此为止吧。

C34.最后一次放纵

那气氛真怪,明明说出扎心的话却状似一脸苦楚的伤人者,明明是挑起争端却状似一脸委屈的挑衅者,就这样对峙着。

紫色对上蓝色,一柄无形的、叫做“命运”的长枪,穿透了他们的心脏,“噗”地一下,血肉四溅。

奥托低下头,笑了一下,“知道了,曾经的半人鱼。”

他喜欢这样叫塞穆尔,似乎将塞穆尔和其他人类分隔开来了,视线在对方身上抚了一瞬,“不要再让别人进来,我并不相信人类。”

塞穆尔点了点头,“这是意外,我保证不会发生。”

“感谢你对我的信任,奥托。”塞穆尔说道,他起了身,掸了掸披风上的尘灰——水牢那四方的天花板好像越来越厚重,越来越沉闷,要将他盖死在此处,塞穆尔有些呼吸不过来。

该离开了吧?塞穆尔想,凯瑟琳真是个烦人的家伙啊,只知道添乱……奥托确实该生气,如果是自己面对那个场景,肯定也会怀疑对方是否食言

我应该准备些礼物致歉?嗯……一直都是鱼类的话会很单一吧……

他的脑内一片混乱,乱七八糟地胡想着,却感觉自己的脚踝被人攥住了,力道大地像是想把他的脚踝骨捏碎,塞穆尔回了头,“怎么?”

怎么?奥托不知道,他只知道塞穆尔的那番话让他害怕,这些日子他们是有些靠的太近,塞穆尔一把扯掉那遮羞布让他有些茫然。

视线所到之处唯有这个紫眼睛alpha的背影,决绝又冷淡利索,干脆地像把出鞘的好剑。

棕色小牛皮骑士靴踩在地上,一步又一步渐行渐远,远去让奥托感觉到害怕,手上动作也就先行一步——他只想把人抓在手里。

或者说,他不希望对方离开?

身体总是比心更快些,奥托直起了身出了水面,在塞穆尔的耳侧吻了一下。

轻轻的,蜻蜓点水一般,像是害怕闹醒一个睡眠有些不稳的人。

塞穆尔回吻他,他们注视着对方,眸光温和,薰衣草和海水碰撞着,薰衣草在海水的灌溉下欣欣向荣地生长着,美好静谧的气息消散开来。

“我喜欢你的信息素。”奥托道,“这是我闻过最好闻的信息素。”

塞穆尔笑起来,“我以前也不知道海水的味道能这么冲。”

大海宽阔且温柔,汹涌的潮水席卷而来,如同一场无形的海啸,可被席卷其中时,却发现这股海洋并不如自己想象中那样可怕,反而是柔和的,温良的,诉说着绵绵的情意。

他们之间本不该有拥抱这类动作,这太温和,太暧昧,像是爱人之间才会有的举措,可奥托这些日子以来总是有意无意地怀抱着他,塞穆尔感觉到身上的温度,就仿佛温和的水流一般让冰冷尘封的内心都融化柔软。

他拒绝的话说不出口,总归还是无声的、默许了奥托接下去的所有动作。

就当这是最后一次的放纵吧,不管是内心还是身体———眼前一黑的时候他就只剩下了这一个念头。

C35.情敌兄妹互撕

石牢的门刚刚被移开,beta管家就贴心地递上了柔软贴肤的丝绸外袍,披在塞穆尔肩头。

塞穆尔拎着披风两边虚虚一拢,眉眼间似有疲惫,他看向管家,“烟。”

“公爵大人,夏洛特医生说您的身体抽烟……”

塞穆尔一摆手,好看的眉皱在一起,声音有些哑,“就一根,不碍事儿。”

管家无法,从领口的一侧用两根手指夹出一根剪好的雪茄递到塞穆尔面前,火柴在盒上一滑,贴心地为他点上了。

烟草馥郁浓烈的气息瞬间绕在了塞穆尔身侧盖住了他身上那股浓郁的海水信息素味儿。

不仅如此,辛辣感划过喉头,一种自虐般的快感油然而生,再开口时塞穆尔清越的嗓音更加低哑,“公主走了?”

“是。”管家毕恭毕敬地点头道,“出来后公主殿下就昏厥过去了,便请来夏洛特医生照看,醒来后不久就回了宫。”

“嗯。”塞穆尔颔首表示自己已然知晓,浓厚夜色下他指尖那点红亮遍极为醒目,直到快烧到指尖才掷在地上,足部前掌一碾。

他抬手闻了闻自己,确信自己身上的海水味已然被烟草覆盖住了,披着外袍走向庄园古堡内,朝管家吩咐,“准备一套我进宫觐见的礼服,高领的。”

塞穆尔换下自己身上那套不堪入目的骑士装,将华美的礼服套在身上,女佣在领口前打了个漂亮的温莎结,随即退到了一侧。

他朝一边的试衣镜瞥了一眼———虽然穿了高领,却依然有几枚暗红色的印记在领口上方晃荡着,还有几个犬齿啃咬留下的齿痕。

“拿绷带来吧。”塞穆尔叹了口气,“准备马匹,我要紧急入宫一趟。”

晚夜,莱特皇宫。

“啊啊啊啊!”红发的oea将梳妆台上所有的东西一骨溜地扫到了地面上,几个侍女站在一边瑟瑟发抖。

凯瑟琳的头发乱成一团,没了一点风度,大喘气地看着眼前这一片,还觉得不够解气,恶狠狠地看向侍女中容貌较为秀美的那个,“你,过来。”

那可怜的姑娘肩膀都在颤,眼眶里转着泪花,小步地往前挪,却被凯瑟琳揪着头发一把拖了过来。

啪,啪。

凯瑟琳甩手就是两个耳光,“磨磨蹭蹭的,慢死了!”

“去!”她指示道,“把东西整好!”

女佣顶着两个鲜红的掌印哭着去清理那些落在地上的珠宝香水儿,抽抽噎噎的让凯瑟琳心烦,她直接往那姑娘身上狠踹几脚,骂道,“本公主本来就够心烦的了,你还哭什么,晦气的东西!”

侍女被她这一下动作撞在了一边儿的书架上,这一下子,一排排的厚书全都往下落,轰隆声响,吓得凯瑟琳尖叫,“啊——”

她的房门忽然被拉开了,凯瑟琳和门口的安德烈对上视线,她那眼高于顶的王储大哥扫了她一眼,皱了眉,“没受过教育的泼妇模样。”

凯瑟琳生了气,“要你管我!”

“哈,我怎么会有你这样蠢的妹妹。”安德烈讥讽地望向对方,“心想着去帮塞穆尔排忧解难却弄巧成拙,上演了一出好戏。”

“白痴!”他骂道,“王室的脸都要被你丢尽了。”

C36.情敌兄妹互撕2

“你说什么!”凯瑟琳走在去往莱特皇宫大殿的宫道上,大惊失色,“塞穆尔过来了!他来干什么!”

“你毕竟是在他的庄园内受到了人鱼冲撞,作为臣下自然要向公主问安致歉。”安德烈说道,随即他话锋一转,对上凯瑟琳时又换上了那副鄙夷的表情,“虽说是你自己找死。”

“你怎么想的。”安德烈看向这个妹妹,恨不得掐死对方,“没有正当理由就敢强闯哈里庄园,你知道……”

“我是他的未婚妻!”凯瑟琳大声地顶嘴,“他一直想要退婚我找他对峙,怎么就没有正当理由了?”

“你找他对峙?”安德烈瞪大眼,“可笑至极,塞穆尔是不愿意和你结婚,但真想把这场婚退了也不可能,他是聪明人,知道这是死命令,尝试几次都失败的话,时间久了也不会再提,总是会和你结婚。”

“哈里家跟王室的关系够紧张了,一直以来都这样互相掣肘着,我们打一棒,再给点甜头好言相待,哈里家自然也会温顺些,而你,你在哈里家说那样的话还在他面前教训下人,让塞穆尔颜面尽失,不是逼他造反吗!”

“我……我……”凯瑟琳嗫嚅着,“我也是这样想的,先敲打一番,然后再帮塞穆尔解决一下那条人鱼……他不是之前在制服那人鱼时受了伤么,我也是想替他分担些负担……”

安德烈气笑了,“什么都不知道的蠢货自作聪明,你那是分担负担吗?你那是给他捅篓子!你以为那几个软脚虾alpha能对那人鱼怎么样?”

“还不够他杀的呢。”他冷冷道。

皇宫大殿宏伟的黄金浮雕宫门在烛光照耀下闪着金光,走在前方的侍女提着烛灯,将合着的门拉开,回头道,“王储殿下,公主殿下,大殿已到。”

安德烈一点下巴,“你退下吧。”

宽阔华丽的殿内只有一道人影绰绰其中,烛光下轻轻地晃荡着,是在暗处臣子位上等待安德烈的塞穆尔。

他听到了门声,行了礼,“王储殿下,公主殿下。”

“免礼。”安德烈急急地走上前去扶住了他,表情似乎十分担忧,“伤势还好么?”

塞穆尔勾唇一笑,“殿下不必过于担忧,上一次我和奥托的争端中虽然受了重伤,但也回了对方重重一击,也伤了那条人鱼根本。”

“因而此次制服对方也容易了些,不过是些皮外伤。”

“这就好。”安德烈松开塞穆尔,眼神直勾勾黏在对方身上,一丝一毫都不想移开,他看向塞穆尔脖颈上缠着的厚重白色绷带,心下一痛,手也蠢蠢而蠕地抬了起来,“疼吗?”

“……”塞穆尔面上仍然笑着,却不动声色地偏过了安德烈的手,“没什么要紧的,我们这些alpha,哪有那样金贵。”

他看向安德烈身后的凯瑟琳,紫色眼眸在暗灯下格外温柔明亮,“公主还好吗?是臣下的失职,没能保护好公主。”

“这本来就是她坏了规矩,你想看看她我便带来了。”安德烈不等凯瑟琳开口就冷声说道,“她没受什么伤,还生龙活虎地教训笨手笨脚的侍女呢。”

“哥哥!”

“你去吧!”安德烈看向凯瑟琳,眼中全然是警告,“这里没你的事了。”

C37.情敌兄妹互撕3之哥哥获得本场p

凯瑟琳忿忿地踢着路面上的石子,她一听到塞穆尔来了,赶忙套上了礼裙整理了发型,没想到才没在对方面前露面多久,就被安德烈那家伙三言两语地赶走了。

“安德烈这个jian人。”凯瑟琳撕扯着手中的绢扇,往地上一掷,踢着裙摆狠狠一跺,“非要在父王面前告他一状不可!”

“公主殿下消消气啊。”一边的beta女随从说着,“想来王储殿下是有什么机密要事要同哈里公爵商议呢……”

“商议个屁!”凯瑟琳“唰”地回头,一记眼刀剜那女随从一眼,“要事?什么要事要把人都赶走,这样子秉烛夜谈?”

“明明是他自己想塞穆尔哥哥想得很,又没有正当理由把人叫来,看塞穆尔称要进宫向我请罪,乐坏了,当然不想错过跟他待在一起的好时机。”

“想借那人鱼的手杀了塞穆尔哥哥断了自己的心思,偏偏塞穆尔好端端的活着,断又断不干净,真要舍弃王位追求塞穆尔哥哥又舍不得……麻烦的家伙。”凯瑟琳小声地抱怨。

“……”女随从不懂这王室兄妹俩对哈里公爵那些弯弯绕绕的心思,但也知道多说多错,紧闭着嘴不敢再发表什么见解,只能驴头不对马嘴地和稀泥,“公主也别太生气了,人会憔悴的。”

“啊?!”头脑简单的凯瑟琳果然不再想那茬,大惊失色道,“快给本公主准备玫瑰花瓣浴池,我要好好休息一下。”

另一边,皇宫大殿。

凯瑟琳和安德烈这对兄妹,虽然是两个极端,一个无脑自大,一个攻于心计野心勃勃,但好歹是同一个肚子里钻出来的,凯瑟琳倒是没有猜错。

莱特皇帝的身体较之前稍微好了些许,有些政要能亲力亲为也一定提刀上阵,他毕竟是王储,不能逾矩。

因了地下组织的事情塞穆尔最近多次进宫,但都是和父王单独商量,他也没能插上话,莱特皇帝似乎有意将他和塞穆尔分开断断他的念头,总在塞穆尔来的时候拨些琐事给他。

一来一去他更是连塞穆尔的影子都见不到。

这对按耐自己情愫多年来的安德烈实在痛苦,终于叫他逮到了这么个机会,赶紧就把凯瑟琳支走了,心心念念的心上人坐在身前,真叫安德烈激动不已。

“额……”塞穆尔并不知道安德烈叫他留下来还有什么事,他很累了,奥托实在太能折腾,浑身骨头都散了架,“既然公主无事,臣下也就……”

“塞穆尔。”安德烈看向对方——他对塞穆尔的感情实在太复杂了,这种情爱无疑是他追逐权位路上的绊脚石。

因此他自然萌生出借奥托之手杀了塞穆尔的心思,可塞穆尔这样活了下来,反倒更让他欣赏,心头难耐,“最近一直在忙地下组织的事情?”

这似乎并不在王储的管辖范围内,塞穆尔悄悄想,但他还是尊敬地给了回应,“的确如此。”

“你要追查这个,又要看管那条怪物般的人鱼。”安德烈的视线屡屡从塞穆尔脖颈上的绷带划过,“实在辛苦。”

“看你。”他伸手在塞穆尔肩头掸了掸,“信息素似乎是这里?你来的匆忙,还带着一身那人鱼的信息素也来不及洗去。”

塞穆尔面上的笑容凝滞了。

C38.炮灰攻的觉醒

奥托那狗东西,塞穆尔在心里骂道,他在给自己留吻痕和啃脖子的时候也注入了不少信息素。

竟然连烟草的味道都盖不住……

塞穆尔很快恢复如常,“臣下失礼。”

“哪有什么失礼不失礼。”安德烈摆摆手,哭笑不得道,“你怎么总是待我这样生分,还是以前的你可怜开爱些,唔……大概是七八岁吧,你总在宫里,老跟着我,喊我安德烈哥哥的。”

七八岁,塞穆尔在心里冷笑,那时候他还小,以为皇帝把他放在宫里是真的喜欢他待他好,再大一些可不就明了了——这是把他当成掣肘哈里家族的人质啊。

不过他面上不显,“儿时不懂事,殿下莫要见怪。”

“……”看他还是这样,安德烈艰难地笑了一下,“提起小时候的事情是有些唐突了,只不过好久没这样心平气和地跟你坐在一起有些想念罢了,你身上留着这么多那人鱼的信息素,不难受吗?”

我难受的都快吐了,安德烈想,明明是海水,应当是广阔温和,怎么会有这样窒息的冲击力。

塞穆尔嘴角一僵,但还是圆了下去,“臣下也不好受,只不过夏洛特医生留下的抑制剂没了,只能忍一忍。”

其实抑制剂还有一大箩筐,塞穆尔想,但他就是莫名其妙地希望奥托的信息素停留在他身上,也许是被标记产生的依恋作用,身上都是奥托的味道会让他很舒服。

可安德烈不知道实情,点了点头,“是啊,那样的alpha气息留在身上一定不好过,辛苦你了,塞穆尔。”他拍拍塞穆尔的肩头,看着对方被烛光映照着的秀美下颚,心痒难耐。

他目光直勾勾也不加掩饰,看的塞穆尔浑身仿佛有虫子在爬———当然如果对象换作奥托的话没准就是手软脚也软了。

真奇怪。

“alpha和alpha之间的信息素总归是有排斥性的。”塞穆尔笑笑,“天色已暗,臣下便不打扰殿下休息了?”

安德烈看着他没说话,塞穆尔当成这是默认,起身想要离开———他认为,凯瑟琳闹那样一通,他还有这样的好态度和好脾气应当是能让这帮姓莱特的好好安下心来的。

没想到没走两步手腕被人攥住,是安德烈。

“其实也不是。”安德烈身量比塞穆尔高一些,他微微低着头,那张称得上俊朗的脸跟塞穆尔凑得很近,“我就不是。”

“我很喜欢你的信息素,薰衣草。”安德烈说道,“闻着很安心。”

这是做什么?塞穆尔有些被吓到了,下意识的缩回手,安德烈也没有强求,看他几眼,向后走了一步,“回去洗个澡。”

“你身上那条人鱼的信息素味道很浓。”

塞穆尔牵强的扯了扯嘴角肌肉,但并没有成功,最后行了礼便踏着夜色匆匆离开了。

只留下安德烈一个人站在大殿内望着塞穆尔的背影,兀自苦笑。

他一直觉得自己所追求的就是那个至高王位,握在手中的权利,压抑在内心的爱意却在父王定下塞穆尔和凯瑟琳的婚约时,越来越蓬勃,不受自己控制。

“原来我……根本没办法接受他跟别人在一起啊。”安德烈盯着自己的脚尖喃喃着。

C39.走走剧情

塞穆尔几乎是觉得有些惊悚了,他拿不太准安德烈这是什么意思,但对方那句话确实是让他感觉有些不适与突兀。

安德烈是否有些过线了,塞穆尔皱了眉想道。

他感觉得到,安德烈今天晚上似乎一直在似有似无地看向、或是着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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