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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27.新新新新配角出场~
“只要他有谋反之心,我下令诛杀他,你根本保不住塞穆尔的小命,是不是,好儿子。”
“就像你妹妹说的那样。”莱特皇帝拍了拍王座扶手,“你选择了这个位子,就得把心里那些糊里糊涂的心思收拾的干净些。我是老了,但我没瞎,你在想什么,你到底想做什么,我看的一清二楚。”
安德烈镇定的神色终于坍塌粉碎,“父王……”
皇帝止住他的话头,“跟哈里家族彻底撕破脸面,只会两败俱伤,塞穆尔聪明,他知道这一点,所以这些年任我们差遣。”
“我们不能让哈里家成为敌人,就只能让他们成为我们的亲眷、朋友,所以我下令将凯瑟琳嫁给他,成为他至亲至爱的妻子,这才是最佳的联谊之道,安德烈。”
“有了凯瑟琳这一层,下一代的哈里家族就会留着莱特家的血,自己人怎么会将矛头对准自己人呢。”皇帝咯咯地笑起来。
安德烈牵强地扯起嘴角,“父王说的是。”
安德烈的信息素强度跟塞穆尔差不多,如果他多食用一些alpha人鱼的腺体,将会是帝国内最有可能让塞穆尔怀孕的那一个。
但他选择成为储君———要成为莱特帝国的下一任帝王,他的子嗣就必须血脉纯正,身上不能混杂其他氏族的血脉。
到他们这个位子,就必须明白自己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另一边,莱特皇宫的花园。
身着中级圣装的祭祀边走说道,“不要忘记整理书籍,角角落落都要打理干净,主祭祀大人回来就会察看的。”
他对面是个身形稍矮些的少年,手里拿着一只羽毛笔在羊皮卷上刷刷地写着,那一头柔软的发是有些偏向于褐红的亚麻色,在午后的阳光下染着光晕。
中级圣装的祭祀沿着路的另一边匆匆离开了,那少年这才停下了手头的动作,羽毛笔在他指尖转了一圈,甩出墨水。
他一抬头,倏然地看到了玫瑰花丛后站定的塞穆尔,眼睛亮了一瞬,飞快地朝着塞穆尔跑来,“塞穆尔老师!”
那少年直直地扑到了塞穆尔的怀里,眼神清亮,毛茸茸的脑袋在他怀里蹭了蹭,“您这么过来了?”
塞穆尔摸了摸他的发丝,语气轻柔,“来向陛下汇报一些要务,最近还好吗,米洛斯?”
名为米洛斯的少年一个劲儿地点头,白净精巧地小脸看向塞穆尔那张美如神祇的面孔,“我真是太想您了,老师。”
少年是个oga,刚刚成年,是塞穆尔的学生。
“你的母亲安好吗,你之前来信告诉我她得了热疾。”塞穆尔关怀道。
米洛斯的母亲是宫里的花房匠人,十九年意外怀孕,肚子就这样毫无征兆的一日日大起来,在背后遭受到了不少指点。
米洛斯出生后两人的日子更加难过,母亲顾不上照看年幼的米洛斯时他总会受到一些宫人的故意欺压。
塞穆尔就是在一个冬日的宴会中遇到了年仅几岁,被侍从们拳打脚踢,又在雪中冻得瑟瑟发抖的米洛斯。
C28.想见老公
“你们在做什么。”少年塞穆尔皱起了眉——他还没能完全达到鼎盛期,但实力已经不容小觑,再加上他背后尊贵的氏族,那些刚刚还趾高气昂的下人们顿时都跪在地上战战兢兢。
塞穆尔眼风一扫这些惯会见风使舵的家伙,“你们的规矩就是这样的?”
“还不快走!”十六岁的塞穆尔喝道。
等那些人全都踩着厚雪离开了,塞穆尔才得以看见那个缩成一团在雪地里已经气若游丝的孩子。
那就是米洛斯。
少年时期的塞穆尔总会被莱特皇帝用各种理由留在莱特王宫里,美名其曰是对这个后辈极为喜爱,其实只是将塞穆尔作为个把柄捏在手里,好来控制老哈里公爵。
在宫里的那段日子塞穆尔对米洛斯母子多加关照,又亲自教导虚心好学的米洛斯许多各式各样的知识,确实当得起他一声老师。
而今的米洛斯进了宫内的祭祀所,护得住自己的同时会及时向塞穆尔报备一些宫里的罪新动向,也算是他安插的眼线。
米洛斯环顾四周,悄声开口,“外界都说那个地下组织近来没什么动静了,我看不见然,我听到几个砌墙的宫人说他们在角落里发现了用血涂抹上的哈里家徽印记,但都不敢上报给陛下。”
塞穆尔的面色严肃起来,“他们怎么敢这样猖狂。”
米洛斯点点头,“我觉得那个组织的目的就是想引起皇帝的重视,这是挑衅和叛乱的标志,对方应该是在心里积压已久了。”
“也有可能是在摸索宫道时做下的记号,为了掩人耳目还是写了哈里族家徽印记,让人误以为是挑衅。”塞穆尔点点头,“两种可能都有,总而言之不要掉以轻心,你在宫里也要保护好自己。”
米洛斯应了下来,两人也就此分开,“如果有什么新的消息记得及时告诉我。”他的oga学生则点头说好。
塞穆尔带着一身的疲惫回了哈里庄园,微不可见地叹了口气——莱特皇帝还是固守己见,不愿意取消他跟凯瑟琳的婚约。
让他娶凯瑟琳公主,明面上是和他撑腰,实际上更是将哈里家族推向了风口浪尖。
哈里家依然会因为子嗣凋零而走向灭绝。
塞穆尔现在就像站在悬崖上的人——只要往前走一步就会粉身碎骨,带着所有忠心耿耿追随他的人一起万劫不复。
十八岁那年老哈里公爵挂念着他逝去的母亲,郁郁而终,随即这个古老偌大的家族所有的重担都压在了少年塞穆尔的身上。
而塞穆尔一扛就是近十年。
他已经太久没能将身上无坚不摧的铠甲脱掉,然后好好地休息一下——露出自己最厌恶却是真实的那一面。
好累,塞穆尔拖着虚浮的步伐想着——心脏空荡又冷清,浑身冷的要命,虚无的就好像他只是这个世界当中的一个鬼魂。
薰衣草迷茫又孤寂地在空旷的田野上绽放着,向生而死。
塞穆尔知道自己渴求什么,他需要温雅湿润的海水,他想让海水抚摸他的全身,想抱着那条美丽的黑色鱼尾陷入沉睡,他想见见奥托———可很奇怪,他的生育囊并没有什么不适。www.wxzhiqu.com
塞穆尔推开了水牢门,奥托应声看去,却见那优雅高贵的alpha朝他奔来,猛得抱住了他。
塞穆尔贪婪地嗅着海水的气息,两颗心隔着胸膛“砰砰”地跳动着,好像又近了一步。
C29.阶下囚
塞穆尔吻他的脸庞,缱绻缠绵——这是所有生物的共性,他们不由自主地渴求温暖与爱。
冷冰冰的石牢,长久地不透日光,晦暗又压抑,但塞穆尔似乎真的切切实实的在这里感受到了温暖,他不明白——这本该只是一场交易而已。
是因为几个月以来的肌肤相亲吗?还是因为信息素的交融真的能让两个连种族都不相同的人之间产生“联系”。
又或者他自认为和奥托惺惺相惜,因为他们都是阶下囚——奥托是他的阶下囚,他是莱特王族的阶下囚。
塞穆尔最后还是分开了奥托,他们目光不错的盯着对方,彼此都在对方的眼睛读到了,和第一次见面时已然有些变质的感情。
不能这样下去,塞穆尔想,不能这样下去。
而恰好此时,beta管家拉开了厚重的隔离门,这位胡须花白的老人从门缝出探出脑袋来,似乎有些欲言又止。
“请说。”塞穆尔看向他,已经恢复了平静,“有什么事吗?”
管家踟蹰了片刻,还是如实地告诉了塞穆尔,“凯瑟琳公主殿下来了。”
哈里庄园大门处。
门房低眉顺眼地站在凯瑟琳面前,面上全是无可奈何和痛苦神色,“哈里公爵有规定,如果没有公爵大人的准许,一律不准进来。”
凯瑟琳美眸圆瞪,手里拿着一根威风凛凛的辫子,“啪”地一甩,打的地面上尘土飞扬,“你算是个什么东西?也敢拦本公主的路!”
鞭子在空中一甩,划出鞭响,堪堪落在门房身侧,“闪开!如果再这样不识好歹,下一次就打在你这副卑劣身子上!”
门房欲哭无泪,“可这是公爵大人的规定,小人不敢私自做主………”
啪!
一道血痕直接地落在了门房的脸上,可怜的beta,这一下子打的他皮开肉绽,趔趄着倒在了地上,火辣辣的感觉在皮肤上灼烧起来。
凯瑟琳大口喘着气,毫无风度地指向门房,目光却一转周围,“看到了!谁再敢拦我的路,我可不会这么手软!”
人群后传来了稳健的步伐,众人朝身后望去,看到了一张天使一般清冷秀美的面庞,紫罗兰色的眼睛中没有一丝一毫的温度,就这样直直看向凯瑟琳。
“什么事情能劳动公主大驾光临寒舍?”塞穆尔徐徐说道,但细听则能察觉出他嗓音里像含着冰,“门房无辜,公主何必与他致气。”
他朝管家递了个眼色,“让夏洛特医生给他包扎一下。”
beta管家很快就搀扶着痛晕过去的门房离开了,凯瑟琳看着他,嗤笑一声,“你倒是对这些人是掏心掏肺的好,难怪呢,对你这样忠心。”
她话锋一转,“连本公主的话都敢视若无睹了!”
“就算是陛下,也不能这样说来就来的,更何况……”塞穆尔一笑,“哈里庄园粗陋,怎么能好好招待公主。”
“哼。”凯瑟琳看向他,“什么招待不招待,我早就已经是这儿板上钉钉的女主人,早招待晚招待有什么不一样的!”
“你以为我是为了什么事过来的?”凯瑟琳倨傲地抬起头颅,“你跟我的婚约是绝对不可能取消的,死了这条心吧。”
C30.未婚妻
啊,塞穆尔想,他知道凯瑟琳是为了什么这样大动干戈了。
原来是来敲打他的。
鞭子打在门房身上,实际上也是在扇塞穆尔的脸,她,或者皇帝在警告塞穆尔,认请他自己的身份。
真烦人啊,塞穆尔想。
凯瑟琳抬手轻轻一拢自己打理的一丝不苟的红色发髻,见塞穆尔不再言语才满意地勾了勾唇,双掌拍了拍,就看见几个穿着军装的alpha走了过来。
他们胸口的徽章是一把匕首,和一条断掉的鱼尾——这是人鱼兵团的alpha。
“哥哥把一条可恶的人鱼交给你看管了,是吧,塞穆尔哥哥。”她朝塞穆尔娇俏地眨了眨眼,却只让塞穆尔心头生出厌恶,“前段时间你还因为制服他收了伤呢,让我们的哈里公爵饱受痛楚,真是让本公主……很不开心。”
凯瑟琳应该还记着,莱特皇帝在宴会上宣布她跟塞穆尔婚约时,塞穆尔借口伤口裂开推开她的那茬。
这个蠢女人……塞穆尔的五指捏紧了……她做事永远都是这样自以为是,凭借着一己之私。
凯瑟琳得意极了,她不过是三言两语就堵住了塞穆尔要拒绝的话,塞穆尔就算不愿意,甚至让她在那么多贵族面前出糗又怎么样,她照样能给自己找回面子。
众人皆知那条人鱼是个棘手的货色,她得知未婚夫因此受伤便带着人鱼兵团援助,帝国的人还得夸她凯瑟琳一句明事理、识大体呢。
其实凯瑟琳并不觉得一条人鱼能掀起什么大浪,在她看来,安德烈和塞穆尔根本就没必要对那家伙这样畏首畏脚。
哈里庄园内的人再也拦不住她,凯瑟琳趾高气扬地提着裙边,朝着一众侍从颐指气使道,“你,快点过来给我带路。”
塞穆尔心里骂了一句,这女人还真是做事不知分寸,他追了上去,“公主这是做什么?公主尊贵,本不必如此大动干戈,万一那人鱼伤到了公主……”
“哼,我当什么呢。”凯瑟琳神态极为傲慢,余光瞥向几个站在一旁的人高马大的alpha,“这些人是死的吗?”
“公主有所不知。”塞穆尔真是有些恼火了,偏偏对方身份尊贵他还不能做些什么,“那条人鱼的信息素浓度非常高,莫要说这几个alpha,就是人鱼兵团直属于王储殿下的精锐部队都……”
谁曾想凯瑟琳居然火了,“塞穆尔!你不要仗着本公主喜欢你就一直得寸进尺!”
“你什么意思。”她手指戳了戳塞穆尔的胸口,“怎么,连我哥哥的精锐部队都控制不住那条叫奥托的人鱼,你哈里庄园倒是可以管的住他了,怎么,你比我们皇室还要厉害吗!”
塞穆尔怔住了,最后还是只得行了礼,“属下不敢。”
凯瑟琳踩着小高跟走往了水牢,塞穆尔劝谏了几句,但这位自大的公主依然秉持己见,塞穆尔不得已,只能拉开了门,同时朝那几个人鱼兵团的alpha冷喝道,“没有我的指令,谁也不许贸然行动,不然当心你们的性命!”
门甫一拉开,就有一股幽深且浩瀚的海水信息素传来……
C31.你和塞穆尔是什么关系
凯瑟琳做工精巧的鞋跟踩在粗糙的石面上,“刺啦”地一声划破了鞋底,她眯着眼睛环顾着整个水牢,想看看那人鱼到底是何方神圣。
海水的气息已然有些浅淡,可依然不容小觑,就像暴风雨前的平静海面,汹汹袭来的海啸随时都能吞噬蝼蚁。
所有人的屏气凝神不敢出声,凯瑟琳到底还是有些怕的,哆嗦了一下,鞋跟“塔塔”地踩踏着,也是这一点声响,吸引了水池底部正在沉睡着的奥托。
“哗啦”一声,粗壮的鱼尾率先撕破了这场平静的假面,薄透的凛黑尾鳍带出一道弧形的水痕划过水池上方,那条威武粗壮的鱼尾极具质感地拍打在水池面,道道水花飞溅。
“啊!”凯瑟琳尖叫着踉跄到了一边,揉着被水溅到的眼睛骂道,“真是个混蛋!”
所有人的目光都注视着水池,人鱼从水底仰身而起,鲜明深刻的下颚线如同雕塑一般完美无瑕,上半身的肌肉紧实又线条流畅,不是寻常alpha的那种花架子,极具力量与美感。
因为动作,绸缎一般柔软的银白长发被他甩到了一边,得以让所有人看见他的脸——极为俊美,轮廓深刻锋利,还很有危险性的长相,偏偏那双蓝色的眼睛如此清晰迷人,平添一份神秘的悲悯。
但很快的,海水就像水牢门前的几人翻涌着袭来了,几个alpha放出了自己的信息素阻挡,看样子有些吃力。
凯瑟琳已经完全愣住了,并不是因为对方无可指摘的样貌,而是那种与身俱来的压迫感让她根本说不出话,如果不是塞穆尔及时用信息素屏障挡在她面前,怕是已经要晕死过去。
可她毕竟是公主,就算愚昧自傲,也是从小学着皇家礼仪长大的,很快还是稳住了身子不至于太过狼狈,看向奥托,“这就是那条人鱼?”
奥托率先看到的是塞穆尔,辰蓝的眼睛亮了一下,但随即他就看到了那道薰衣草屏障罩住的不只是他一个人,还有旁边那个奥托第一眼就不太喜欢的女oga。
凯瑟琳整理了一下耳边的碎发,看奥托并没有发动攻击,确信这条人鱼只是虚张声势,急于表现挽回面子的她朝背后几个花拳绣腿的alpha一声令下,“去!给他点教训!”
几个alpha你看我我看你——显然,他们比身为养尊处优的凯瑟琳更清楚奥托的实力远在于他们之上,并不太想拿自己的性命冒险,不仅没有上前,反而退了一步。
凯瑟琳对这样的反应当然不满意,“你们在做什么!眼睛长在后脑勺吗?看清楚,那条人鱼在你们的正前方!”
她抬起鞭子朝一个alpha抽去,催促道,“去啊!”
alpha战战兢兢欲哭无泪,“公主……”
塞穆尔上来解了围,将他拉到一侧,“也许是他强度不够,被奥托的信息素定住了不能发动攻击。”
才疏浅陋的凯瑟琳有些不悦,咬着下唇很是不甘心,和奥托遥遥相对,极其不甘。
奥托危险地眯起了眼睛,看向凯瑟琳时已然带上了肃杀的神色,塞穆尔心下一惊,如果奥托大开杀戒自己拦不住他,没想到奥托看向对面的女oga,声轻如泉水——
“你和塞穆尔,是什么关系。”
C32.你作为一个alpha,早就…
凯瑟琳大概没想到对方会这样问,面上的神情凝滞了,但轻咳两声很快恢复如常,她挺了挺胸脯,十分得意地说道,“我?我是他的未婚妻。”
身后几个alpha都痛苦地皱着脸蹲了下来———凯瑟琳这句话刚出来,那股一直浅淡萦绕着他们的信息素突然浓郁起来,像要溺死。
塞穆尔也感觉到了不适,喉头紧缩,但面上不显,只是加固了信息素屏障护住了凯瑟琳,有他的这一层保护,这位傲慢的公主还生龙活虎的很呢。
奥托当然注意到了这一切,以及薰衣草的浓度增高,他看向塞穆尔,那双紫眸凌厉地望向他,薰衣草和海水信息素无形地碰撞在一起。
塞穆尔在警告他不要妄动。
这个可恶的oga是谁!公主?莱特帝国的公主?为什么自称是塞穆尔的未婚妻!
他感到无比的愤怒,他在忽明忽暗的心里似乎看到了愤怒的原因,可他并不愿意相信,而是一意孤行地认为这是塞穆尔的挑衅———
而他气愤于塞穆尔的得寸进尺,仅此而已。
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剪不清理还乱的莫名感情。
海水信息素越来越汹涌浓郁,就像海啸一样叫嚣着袭来,alpha们已经无法抵挡住这种程度的攻击,痛吼着求饶。
软和的水流成了利器和怪兽,尖叫着要夺走所有人的性命,朝几人所在的方向席卷而来。
凯瑟琳已经吓得几乎不能站立,直到这时她才知道自己有多么愚蠢的招惹了一个怪物———那道旋转的水柱朝她奔来,剧烈的疼痛遍布全身,海水信息素的高压强仿佛要将她浑身的血肉和骨头都挤压成碎屑!
“啊……啊……”她从喉咙深处艰难地发出“咯咯”的骨骼碎裂声,抬手想要扶住塞穆尔,“救……救救我……”
奥托的情绪越来越激动,乃至于有些激动,蓝色眼睛里仿佛酝酿着风暴,塞穆尔粗喘着气,推搡瘫软的凯瑟琳和几个抽搐着的alpha出了水牢大门,“走,快点走!晚一点我就挡不住了!”
这股子信息素强横霸道,塞穆尔口间一股腥甜,吐出一口血。
“嘎吱”一声关上大门,他艰难地转身看向奥托,“停下来,停下来,他们走了…”
“这是我的错,我没拦住他们,冷静些,奥托!!”他到底还是忍不住这种程度的压迫感,喉间含着血叫了出来。
“控制一下吧!!”他吼道。
看到他这样奥托才稍微理智了些,声音沙哑,“为什么把他们带进来……”
他像是为自己的暴怒找补,“这可不在我们的交易之内。”
“你想食言带他们杀了我么!”
“不!”塞穆尔提高声音,“我没有。”
奥托顿了顿,“那个女人………”
“她说是你的未婚妻,这是真的吗?”
塞穆尔的神色像是呆滞了一瞬,“你为什么要问这个?”
“是皇帝赐的婚,我也请求过取消婚约,但皇室似乎非常坚持这个选择,我没有办法,目前的情形……我还需要忍耐……”
“忍耐!忍耐!”奥托心头火起,“像条哈巴狗似的,看你挡在那蠢公主面前的可笑模样,怎么,你没告诉你的未婚妻,你作为一个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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