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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非常好,就该是这般胸有成竹。”慕箐芍大方夸赞,接着终于道出真实目的,“所以……我来都来了,让我看两眼小白呗?”
她冲墨宴眨眨眼,显然前边的夸奖都是为这句话做铺垫。
墨宴:“……”
他张口就来:“您来一趟真是辛苦了,我看时辰不早了,孟婆大人慢走,我不送了。”
说完墨宴就直接断掉识海与慕箐芍的联系。
【作者有话说】
墨宴:怎么一个两个都想看他家小白琅/怒
第35章
次日早晨, 白琅一醒便发觉自己的身体似乎比之前轻盈了些。
“……?”
他茫然地坐起来,感觉应当是原本影响他的怨气少了些。
有恶鬼被墨宴处理掉了么?
白琅不明就里地起身,另一旁的墨宴总算注意到他这边的动静, 回头看向他。
“小白琅?醒了?”墨宴关上窗走过来,顺手把白琅的外衣拿给他。www.dongliss.me
白琅接过来,但并未穿上,抬头看向墨宴:“你去捉鬼了吗?”
“嗯?”墨宴一时未理解他的意思, “还没呢,估计还要等两日才能捉到第一只。怎么了, 你想到时候一起?”
白琅未对他的最后一个问句表态,回答:“感觉怨气好像少了点,没有以前那么浓重了。”
墨宴这才明白他意思, 笑着说:“我看你似乎受怨气影响比较严重,试着处理了一下影响你的怨气。看来效果还不错?”
白琅微微瞪大眼睛:“你还能处理怨气吗?”
灰眸隐隐透着些惊叹, 闪着不易察觉的微微光亮, 不仔细看的话很容易便会错过。
墨宴被他的小情绪戳到, 揉一把他的脑袋:“也不算吧, 只是能处理那些企图侵扰你的, 旁人的我处理不了。”
白琅似懂非懂, 不再纠结于这个话题,起身洗漱用早膳。
早膳期间,墨宴提醒他:“对了小白琅,最近几日——或者说在庄家的这段日子里, 你最好离庄致季远些。”
白琅手里还握着墨宴做的肉馅包子, 刚咬下一口, 脸颊鼓鼓的, 疑惑地看向墨宴。
他嘴里塞满吃食开不了口, 眼神已经把他想询问的“为何”活灵活现表达出来。
像只单纯好奇的小松鼠。
墨宴神情温和,向他解释:“之前你不是说,庄致季身上原本有怨气,但后来不见了么?”
白琅回想,是这么一回事,点点头。
墨宴继续:“我去查过了,这种情况比较大的可能,是有更厉害的恶鬼将原本那只恶鬼给驱逐了。”
更厉害的恶鬼……
白琅皱一下眉:“是那只女鬼吗?”
他能够感受到,女鬼留在庄夫人身上的怨气,确实比庄致季身上原本有的感觉更重更厉害些。
墨宴:“不排除这个可能。但亦有可能是一只针对你而来的厉鬼。”
白琅怔怔地问:“针对我而来的厉鬼……?”
墨宴点头:“嗯。你可还记得我同你说过,你胸前这枚玉珠的重要性?”
白琅下意识伸手抚上了自己戴着的这枚玉珠:“记得。你说不能给任何人。”
墨宴:“对。你这枚玉珠对于恶鬼厉鬼来说是非常厉害的助益,若这枚玉珠损毁,你会有性命之危。那厉鬼便是想夺走你的玉珠,借你的玉珠增益它自己修为,同时让你死亡。
“那厉鬼目前应当就在庄家附近,只是恶鬼怨气未至最浓郁时,它不好现身,便始终只能蛰伏暗处等待机会。但它亦有可能已蛊惑庄家之人,想利用活人接近你,夺取你的玉珠。”
若真是那厉鬼有意的话,被怨气纠缠后,怨气又消失的庄致季是最有可能已经与那厉鬼达成了合作的。
白琅紧张地点点头:“我、我会小心他的。”
墨宴拍拍他的脑袋:“记得小心便好。也不用太害怕,若是碰上他来寻你,有任何不对劲都直接用玉牌联系我,我会来保护你的。”
说到这,他又想起些什么,说:“今日早晨你也别去找那个谁,庄行良了,你独自去那边的院子同样危险,便先留在房间内吧。这两日我会于庄府内布置些捉鬼所需。还有得忙,你留在房间中亦安全些。闲不住就去找庄陶庄瑜那俩小孩玩玩便是。”
白琅本就不是好动的性子,对墨宴的安排并无异议,应下来后继续乖乖用膳。
等早膳结束,墨宴果然如他所说,收拾完东西便出门继续去忙碌。
白琅待在房间中,干脆继续翻墨宴自庄陶庄瑜小书房内薅来的话本。
下午,约摸未时初,白琅便听到庄行良敲门的声音。
“小白你在吗?可方便我进来?”
白琅想起昨日庄行良说要来找他之事,放下手中书卷,起身去开门。
庄行良见他出来,温和地笑着打招呼:“小白你好呀。”
白琅轻轻点头算作回应,手仍放在门上,看着庄行良身后跟着的那名老者,轻轻皱一下眉。
那老者便是他与墨宴初至庄家时为他们引路之人,墨宴说过他是个练气期的修士,让他要小心这人。
老者似乎注意到白琅眼中的警惕,端起一个亲切祥和的笑容:“白小公子安好。抱歉老身此番冒昧打扰,实在是近日庄府内恶鬼游荡,老爷不放心小少爷独自一人,命老身随行保护。
“老身不会打扰二位雅兴,小公子无视老身便是。”
这个理由尚且说得过去,白琅想了想还是未再阻拦,松开手转身往房间内去。
庄行良与老者跟随着入内,各自打量了一圈白琅所在的房间。
老者进门后,似乎还往某个方位的位置看去一眼。
白琅注意到他这莫名其妙的一眼,疑惑地看向他。
老者忙笑着摆摆手:“无事,只是见小公子这房间布置实在雅致,便多瞧了几眼。”
白琅不理解这除却基础家当外什么都没有的房间有何雅致可言,他不通世故的脑子直接将这归于老者的奇奇怪怪的品味,不再理会。
他坐回自己的位置上,庄行良亦跟随着他,坐到他的对面。
白琅并无如何对待“客人”的自觉,坐下便只是单纯地坐下,全无任何要招待庄行良的意思。
庄行良这几日大抵时习惯了白琅的性子,自己为自己倒了杯茶,状似不经意地问:“墨公子现下可在院子中?”
白琅摇头:“他方才便出去了。”
墨宴说忙是真的忙,今日白琅也只有早膳与午膳时间能见到他,几乎是他午膳用完,墨宴便同早上一般直接离开了。
庄行良端着茶杯转了转,又问:“那小白可知墨公子是去做什么了,何时还会回来?”
“他去准备捉鬼事宜了,估计晚膳时辰回来。”白琅随口回答着,又好奇地看他,“你有事寻他?”
庄行良礼节得体,莞尔道:“也不是。只是来都来了,想着或许还是得找墨公子问个安。但既然这般不巧,便算了。”
白琅不懂这种人界礼仪,没再说什么,低头看自己的话本。
庄行良并未带东西过来,见他专注自己的事,又问:“小白,我可以在你房间里走走么?”
白琅“嗯”一声:“你随意便好。”
虽说昨日答应了庄行良来寻他玩,但在白琅目前认知中,庄行良找他玩=庄行良找他看书=换个地方看话本而已。
庄行良于他而言不过是个没什么用处的话本搭子,白琅对他并无太多关注。
庄行良便起身,在白琅的房间中慢吞吞地转着,时不时会往白琅方向看去
他已答应此前出现在他耳边的那道声音,今日想个办法接近白琅,在他无防备之时拿走他的玉珠。
但庄行良实在是不曾干过这样的事,他在学堂中听的都是夫子仁义道德之语,平日与同窗更是讲究一个和睦知礼。
要他做这种偷摸事宜实在是……有些难为他了。
庄行良在屋中兜了小圈,没找寻到合适的时机,又回到白琅对面坐下,同白琅一起看了会儿话本,想再寻时机。
但这一寻,便又是一个时辰。
眼见下午时间过去一半,庄行良有些坐立难安,往老者的方向看去。
老者已经站在他进屋时不经意看过的一个方位附近。
他只有练气期,修为连白琅都比不上,但他专精于各类阵法,几乎是刚进来他便察觉到屋内被各种阵法笼罩,其中便有最为基础的隔音结界,布置之人应当是墨宴。
只有白琅一人在内的话,墨宴为何要多此一举布置一个隔音结界?
老者几乎马上就想到了下午时庄府内会有的打雷声。
——白琅怕打雷。
他服务于庄家,虽不知庄行良为何要取那白琅随身佩戴的玉珠,但既然庄行良找了他帮忙,他便一定会帮小少爷顺利达成他的目的。
庄行良坐立不安又迟迟未行动,老者便知他应当是心存顾虑,在这一个时辰站在阵眼位置,偷偷将墨宴留下的隔音结界给破坏了。
接下来只要打开窗扇,便能彻底破除隔音结界,让雷声毫无阻碍地进入这个房间。
老者向庄行良打了个手势,庄行良虽然茫然,但还是乖乖起身往窗户方向走。
白琅对于窗户的方向比较敏锐,抬头问他:“你去哪里?”
庄行良慌张间飞快地想了个借口:“我、我就是觉得屋里似乎有些闷了,想开个窗。”
他正说着,手已经伸向窗扇,将紧闭的窗彻底推开。
“啪啦——”
一道惊雷恰好在此时响彻整个庄府。
白琅手一抖,脸色“唰”一下变得更为苍白,手中书卷猛地掉落在地。
“……小白?”庄行良没想到他反应会这么大,“你、你怎么了?”
白琅来不及回答,又是一道闷雷响起,他当即闭眼捂住了耳朵,手还有些颤,状态一下变得糟糕起来。
他的脑海中又开始闪过那些零碎抓不住的片段,扎得他脑袋生疼。
庄行良手足无措,又在这时对上老者的视线。
这是他最好的机会。
他只是拿走白琅的玉珠而已,以玉珠换他娘亲的命,这不能怪他。
庄行良深吸一口气,跑到白琅身边去:“小白是怕打雷吗?你别怕别怕,只是打雷而已……”
“呜……”白琅已经完全顾及不了周围的环境,脑海中被闪得飞快的画面尖锐地划割着,哭嚎与大火几乎就要淹没他的理智。
他本能地抱住了靠过来的庄行良,一手攥着庄行良袖角衣料,颤得厉害。
庄行良感受到怀里惊慌的温度,顿了会儿,视线又被毫无防备露出的玉珠吸引。
就在眼前了……!
庄行良咬咬牙,狠下心将手伸向白琅胸前的玉珠。
与此同时,紧闭的房门被“砰”一下猛地踹开。
庄行良手一抖,位置偏离了些。
破门而入的墨宴立即将视线定在白琅方向,便见庄行良将手伸向白琅胸口,似是要伤他的模样。
墨宴眸色倏地一沉,语气冷得森然:“你想对小白琅做什么?”
第36章
白琅对墨宴声音的感知亦敏锐些, 闻声看去。
墨宴这时的表情阴沉,背后是门外浓墨化开似的天色,黑衣白发站在门口, 简直比恶鬼还像恶鬼,看起来很凶很吓人。
就是长得比那些恶鬼好看多了。
白琅知道他不是在凶自己,确认了是墨宴本人,当即便松开了庄行良, 扑向墨宴方向。
墨宴忙接住他,“凶神恶煞”的表情顷刻便缓和下来:“你没事吧小白琅?”
白琅感知到熟悉的气息与温度, 紧绷的情绪终于松懈,抽抽噎噎地开始哭:“呜呜我、我没事……”
他呜咽着说没事,实在是毫无可信度。
这时外边又响起一道惊雷, 白琅吓得整个人都是一抖,哭得更可怜了。
墨宴给他落了个小范围的隔音结界, 暂时隔绝他的听力, 接着便仔仔细细地为他检查一番, 确认他是真的没受伤。
他还不放心, 以传音的方式再问一遍:“他们可有对你做什么?”
白琅被隔绝听力后便稍稍平复了点心绪, 抽泣一下, 说:“没、没有。就是方才庄行良开了窗,雷声、雷声就出现了。”
理智恢复些许,他亦意识到墨宴方才检查他身体的缘由,附带了一句解释。
墨宴直接理解为庄行良和那老者尚未来得及动手。
他揉揉白琅软和的发梢, 递给他一块手帕, 将人护在自己身后, 这才继续看向庄行良和那名老者。
他微眯眼, 打量了一会儿这俩人, 面对白琅时的柔和消失,仿佛又回到刚破门而入时满身戾气的模样。
庄行良哪里见过这般场面,脸色吓得比白琅都白。
一个无甚心计又不知为何想加害他家小白琅的小屁孩。
墨宴得出评价,语气不耐:“你想对小白琅做什么?”
“我、我……我没有,我只是见小白忽然情绪不好……我真的只是担心他!”
庄行良支支吾吾地找了个理由,说到后边似乎还说服了自己。
墨宴冷笑一声:“这房内有我特意布置的隔音结界,若非结界被蓄意破坏,小白琅能被吓到?”
他眸色变得更冷:“不要试图对我说谎,更不要以为就你身后那个人,真的能够保证你完好无损地走出这个房间。”
正好屋外于此时划过一道雷光,“啪啦”的声响再次炸开,吓得庄行良一个哆嗦。
白琅听不到声音,安安静静地拿手帕擦过眼睛,抬头便见庄行良看着墨宴方向一副被吓惨了的模样。
他不太理解发生了何事,拽拽墨宴袖角,传音问:“你是不是吓到他了?”
白琅眼尾还泛着红,传音的语调和平时说话并无差别,带着些鼻音,听起来软软的。
墨宴直接脑补出一个小白琅不知晓庄行良要害他,还想为他说话的善良形象。
他拍拍白琅脑袋,回答:“我就是在吓他。他想害你,我必须让他长点记性。日后你也不要再同他来往了,果真是有什么样的爹便有什么样的儿子。”
最后一句墨宴带了些私怨。
他本就看不惯庄行良这几日总把他家小白琅喊过去,如今知晓他目的不纯,更是厌恶。
他就知道小孩子都很讨厌。
白琅这次听懂了墨宴的话,但仍旧不解。
想害他?他身边的人不是本来就都想害他么,为何还要单拎一个庄行良出来吓唬?
白琅不理解,但尊重,默默地收回视线低下头,不再打扰墨宴。
墨宴当他是听闻庄行良要害他难过了,怜惜地揉揉他。
再回头看向庄行良与那名老者时,墨宴的神色就更冷了。
敢欺骗他家单纯善良的小白琅?
那可真是挑错人了。
年仅十八的庄行良根本应付不来墨宴这般气场,几次眼神向老者方向求助。
老者终于上前几步,赔着笑说:“墨公子确实是误会了。这隔音结界之事……我们之前确实并未注意。”
“呵,那你的意思便是我修为太低,连个结界都维持不好了?”墨宴半个字都不信。
若非他察觉到隔音结界被破坏,及时赶过来,这时他家小白琅会如何还不知道呢。
老者忙又换了个说辞:“小人绝无这个意思。小人只是此前并未注意到这是个隔音结界……近日宅中不安宁,小人奉命护小少爷周全。墨公子术法高深,小人只无意察觉此处有异样阵法,不知是墨公子所布,担忧有害于小少爷与小公子,这才无意破坏……”
这理由说合理也合理,说牵强同样牵强得很。
墨宴双手抱胸,并未表态,看不出到底信没信他这番说辞。
庄行良捏了捏手,似乎终于让自己镇定了些,尽可能从容地说:“墨公子真的误会了,庄家还指望墨公子能够帮我们驱逐恶鬼,恢复往日平和,小人又怎会在这个时候对白小公子不利?”
“这么说——”墨宴悠悠扬了语调,漫不经心似的,“你们便是嫌我捉鬼效率低,到现下都无任何进展了?”
“……怎么会呢,小人自然不会这般想。”庄行良脸色又变了变,在口头上根本占不到墨宴的便宜。
他只能尽量保持镇定:“而且小人手无寸铁,亦非修士,便是想伤白小公子,亦无这般能力。”
他摊开双手,手间确实并无任何工具,袖子亦是藏不下东西的窄袖,平平整整,腕间袖间都无利器暗器。
这倒是一个很好的辩驳的点。
墨宴估算了下方才老者与白琅之间的距离,稍微还是有些远的,但要伤到白琅也不是不可能。
这小孩也确实没有要伤白琅的理由。
不过这也不能全然排除,若是他们想给白琅下什么慢性毒.药的,依旧防不胜防。
墨宴还需要利用庄家恶鬼找寻那厉鬼踪迹,暂时不打算与庄家人撕破脸皮,只是该有的警告教训依旧不能少。
他可不能让他家小白琅就这么白白被欺负。
墨宴双手抱胸,语调微扬:“你说得倒是有些道理。但我家小徒弟无端受惊,庄小公子还是得承担承担应有的责任吧?”
“……墨公子请说,若能求得墨公子原谅,小人自愿受罚。”庄行良藏于袖间的手攥了攥又松开,半低着头一副顺从模样。
墨宴却道:“庄家庄家,即是庄家地盘庄家人,我说了又如何能算数呢。要罚自是由你父亲母亲来决定如何罚你。”
庄行良猛地一下抬头,指尖似有些颤。
墨宴:“怎么,有意见?”
庄行良哪里玩得过墨宴,顿了会儿才接着说:“没、没意见,听凭墨公子决议。”
墨宴笑哼一声,意味不明,直接喊庄陶过来去跑腿叫人。
庄陶不明就里地来了,又不明就里地走了。
这几日时间墨宴在暗中观察庄致季时,顺带捎了几次庄行良,看到了几次庄行良与庄夫人母慈子孝的场景,早就知道庄行良的软肋应当是他娘亲,庄夫人亦当他是懂事听话的乖孩子。
墨宴别的不说行不行,戳别人软肋至少肯定是很在行的。
须臾,庄致季与庄夫人便到了这边院子的候客厅来。
庄夫人身体比之前要差一些,面色都憔悴苍白不少,尚且能够走动,只是需要有侍女搀扶。
两人过来时,庄行良已经在候客厅中间站了许久,老者在一个角落侯着。
白琅坐在主位上,墨宴则在他身旁站着,一手搭在他肩膀上,站得没几分站相。
为了方便白琅看戏,墨宴在候客厅外布了新的隔音结界,撤掉了白琅身边那个小范围的。
庄陶把人带进来,和他报备一声:“我把他们都喊过来了。”
墨宴笑眯眯:“嗯,挺好,找小瑜玩去吧。”
庄陶只觉莫名其妙,但庄致季在这里,未免庄致季找什么借口又罚他们,转身便打算走。
但他刚转过去,墨宴又叫住他:“等等,我想了想,你把小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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