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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若无其事半弯腰:“你也可以摸我的头,我不介意。”
感觉他ooc了。
我绝对不是个手欠的人,我才不摸。
坐在沙发上沉思很久后,我才彻底清醒,准备用那个姑娘说的把柄拿捏裴问青:“你工作起来也不吃饭睡觉,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啊裴问青。”
裴问青关了电脑,正在套外套,闻言看向我:“你也可以监督我。”
我怎么感觉现在和他打嘴仗已经打不过了呢?
“晚饭时间,带你去吃饭。”
他朝我伸出手,把我从沙发上拉起来,生怕我这个全身骨头都被抽走的家伙站不起来。
我跟在他身后走出办公室,他的助理还在拼命敲键盘,听见动静抬起头,用很震惊的眼神看着裴问青。
我看了眼时间,看来裴问青平时绝对是个加班狂魔,今天准点下班都让下属极为震撼。
裴问青脚步一顿,对着他的助理道:“下班吧,早点回家吃饭。”
我看见那个助理瞳孔放大了,更加震撼。
“你这是多热爱工作,下属都被你吓到了。”
我抖抖风衣下摆,把自己彻底裹起来。
裴问青摁下电梯下行键,瞥了我一眼道:“没什么人挂念,自然把所有精力放在工作上。”
“裴问青。”
我喊他。
“嗯。”
“你真的不觉得自己有点脱离你的人设了吗?”
我认真问他,他摁下B2层,摇了摇头:“性格有多面性不是很正常吗?而且这些事情,还是你教我的。”
“你这是好的不学学坏的,近墨者黑。”我评价他,他随口回答:“是近朱者赤。”
我一时语塞,想不出来要怎么杠他。
晚上还是他找的店,我有时候很怀疑他这个没有生活情趣的人,到底是哪来的精力找这些餐厅的。
他的生活格外规律,基本就是公司——家两点一线,日常娱乐还不如我多,时间仿佛被工作填满,一个货真价实的工作机器。
从某种意义上,我们俩的生活还挺相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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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裴问青吃饭,菜一上桌,他就会化身无情的夹菜机器,我在碗里冒山的时候,火速找公筷给他夹,只有用这种方式,我才能让他明白自己吃自己的,才能吃饱。
互相给对方夹菜,大家都吃不到东西。
这样做有点像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我们都在争夺主动权。
好在来回拉锯几回合后,裴问青终于意识到了自己的饭自己吃这一点,叹息之后放下了公筷。
大家都能吃上饭了,这很好。
吃完后回我家,我下午睡了觉,现在能熬通宵,跃跃欲试准备挑战裴问青早睡早起的权威。
进门的时候,他看了眼时间,对我宣布:“今晚可以十一点睡。”
十点和十一点有什么区别吗?
但是我很悲哀地发现仅仅是延迟了一个小时,我的心里竟然产生了幸福和满足的情绪,我果然没救了。
不过早睡早起的确很有用处,我再透过裴问青的眼瞳看自己时,至少脸色没有像死了十天半个月那样恐怖了。
他脱下外套和领带,走向中岛台,给我倒了一堆维生素片回来。
我就着水把那些小药片吞了。
好像已经完全走上养生的道路,好悲哀,明明我才只有二十八岁,还是个精壮的青年男A。
裴问青满意地看着我把维生素片吞了,开口道:“我——”
“我”字还没说完,他的眉头就皱了皱,整个人在原地晃动一下。
我紧张地看着他,扶着他坐下。
他要是出事就是我的罪过了。
我倒了杯水给他,小心翼翼问道:“你还好吗?”
裴问青几乎是喝了大半杯水,喝完才对我说道:“没事,头有点晕。”
我接过他手里的杯子,仔细观察他,除了脸有点红,感觉没什么问题。
可能是今天升温,他有点热吧。
我坐在他旁边陪了他很久,然而他的症状似乎越来越严重。
“你真的没问题?”我又问他,他摇摇头,猛地站起身对我说:“我先回房间休息了。”
他匆匆上楼回房间,背影有几分落荒而逃的意味。
我百思不得其解,坐在沙发上愣了会儿,鼻腔里却传来一股陌生的味道。
空气里散发出一缕浅淡的、与众不同的清香来,和我家里的味道都不太一样。
裴问青喷香水了?
【作者有话说】
好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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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 清蒸黄鱼(3)
◎临时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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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嗅了嗅这个味道, 还怪好闻的。
比白开水多了点味道,很清淡的花香,没有像岑舒那种浓到我要吃过敏药的程度。
恕我这个常识为零的文盲没有办法判断出品种。
裴问青还怪有情调的, 居然会喷香水。
但我靠近他的时候也没有闻到薰衣草之外的味道, 这让我有点发懵。
不过还是有附赠惊喜存在。他提前回房间待着, 这意味着我能够熬夜了, 这件事让我特别兴奋。
我的叛逆期似乎在二十八岁这一年迟到,和裴问青斗智斗勇取代了我的发呆日常,让我得以干点有意思的事情。
抬头看向二楼时, 他的房间门紧闭, 我慢腾腾挪回房间, 进浴室洗了个澡才换上新一套没变化的睡衣,安详地躺在床上, 把投影仪对准天花板,紧接着开始放恐怖片。
我要挑战通宵看恐怖片。
有些场景还没有我平时见过的恐怖, 我也不在意,只不过是为了找点东西打发时间, 在裴问青过来催我睡觉的时候有个合适正当的理由反驳他。
看完一整部,到十一点的时候,裴问青没有准时出现敲我的门,催我赶紧睡觉。
我怀着隐秘的期待与叛逆心, 看着时间又跳了一格, 超时了, 裴问青依旧没有出现。
他在某些事情上有自己的固执, 守时重诺, 除非是不可抗力因素, 否则不会违背自己的处事原则。
今晚这个情况还真是罕见。
电影按顺序播放跳到下一部, 听台词像是一部爱情片,但我已经没有心情看了。
我打了个哈欠,决定去找裴问青。
“咚咚咚。”我呆着一张脸敲门,“裴问青,你还好吗?”
裴问青的声音很模糊,我没听清楚,几秒后手机响了两声,是他的消息:【我没事,就是有点累,早点睡。】
我低头回他的消息:【不监督我啦?】
这种信息一看就很欠揍,虽然我觉得当面说我也会说的很欠揍。
裴问青回消息仿佛慢半拍,还有错别字在里面。
【裴问青:今天漂亮一次。】
我猜他应该想发“破例一次”,但重点不在这,而在裴问青居然会发送带错别字的消息。他平时发条消息都要检查有没有问题,如果要求迅速回复,出现错别字他也会撤回重新发送。
我感觉情况有点严重。
手机在掌心转了一圈,我盯着那扇紧闭的门,理智告诉我应该要离开,把空间留给裴问青。
但那不知道从哪里冒头的情感又告诉我裴问青现在应该需要我的关怀。
我站在门口进退两难。
那股浅淡的清香又冒出头,丝丝缕缕从门缝里冒出来,带着依恋盘旋缠绕在我身侧。我仰起头,感受了片刻后,默默去拿了备用钥匙。
找钥匙又花了点时间,主要是记忆力的确不太好,找了一半天。
我拿着钥匙,在暗黑的环境里偷鸡摸狗般开门。
开门的一瞬间像是点燃了一枚炸弹,清香铺天盖地降下来。裴问青没什么反应,我站在门口,已经被清浅的香气浇懵了。
我去,这是裴问青的易感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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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傻站在门口,望着房间里漆黑的景象,裴问青像是躺在床上,在床上蜷缩成一团。我没到夜盲症的程度,但夜视能力也没有好到哪里去,只能模模糊糊看个影儿。
床上传来翻动的声音,那道身影缓缓坐起,裴问青转过头看向我,我几乎生出他双眼是通红的幻觉。www.chunshui.me
“咳咳咳……出去……”他的声音沙哑,手里还拿着一剂疑似针管。脚边骨碌碌滚来什么东西,我低头去看,是两支空了的药剂。
清浅的香气极为浓郁,我在大脑宕机之后,终于意识裴问青状态的古怪之处。
这不是易感期。
我的手在墙上摸索,在触摸到开关时,还是收回了手。
他应该不希望自己这个状态暴露在强光之下。
我站在门口犹豫,试探性往前迈了一步,和他没话找话:“你应该知道我在黑暗的环境里看不清东西吧?”
腿又往前迈了一步,裴问青的声音称得上眼里,虽然在我听来还是色厉内荏,紧张的意思大于严厉:“你先出去。”
“其实我已经进来了。”我默了默,诚恳和他道,他动了动,看样子是准备下床来扶我,还没碰到我,我先踩着那两只空的药剂,脚滑往前扑了过去。
不好意思,在这一刻我是偶像剧平地摔小白花主角。
乱讲的。
裴问青发出一声闷哼,把我抱了个满怀,强行靠着他多年健身的强壮体魄把我这根竹竿撑住,没让我直接折在半路。
“你还好吗?”我小心翼翼问他。
味道更浓郁了,这是裴问青信息素的味道。
他是个Og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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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半晌后,他对我说。
我能感觉到他在出汗,身体体温很高,这些都是Oga发情的征兆。
这是我从来没有想到的情况。
不用搞AA恋了,裴问青追求我属于正统AO恋。
我的手撑在床铺上,把自己从他身上挪开,免得压到他。
那些药剂的用途很明显了,在我进来之前,他正在给自己注射抑制剂。
我把他手里的第三支抑制剂取走,他的手软到没法拿住抑制剂,被我轻而易举拿走。
“你已经打了两针了,不能再打。”我对他道。
李老师说他高中那会儿腺体病变,这说明抑制剂对他而言更是不能滥用,两支已经有点超出规定用量了。
“我已经习惯了。”裴问青深吸一口气,尝试抬手去拿我手里的抑制剂,但他现在正在发情期,保持理智已经烧掉他大部分的力气,从我这种弱鸡手里抢东西都没力气了。
我很不爽。
对我倒是一板一眼,每一条都有规定,恨不得我立马健康长命百岁,对自己倒是极其宽松,打抑制剂打死了估计都不在他的考虑范围。
我把那支抑制剂塞进床头柜的抽屉里,不折掉只是保险起见,谨防有用。
拥抱的主动权转换到了我手里,我动了动身体,将他抱在了怀里。
裴问青枕着我的肩膀,脸颊很烫,额头冒汗,连呼吸都格外急促。
我无能为力。
缓解Oga发情期症状的方式就那几个,对他而言抑制剂摄入过量容易引起腺体的病症,除了这个还有临时标记。
但我的腺体很早就损毁了,我没办法标记Oga,临时的也不行。
只能无能为力地叹口气。
不过以上都是我的猜想,我又没咬过人。
但任由裴问青烧着也不行,我拍了拍他的后背,对他说:“我去给你拿冰袋。”
冰敷也会好一点,但裴问青没有让我走。
他一把抓住我的手,我们齐齐向后一仰,倒在床铺上。他俯撑在我身上,眼睛里是痛苦与茫然的神情。
“你身上……很好闻。”他低着头去嗅我的颈间,我开始思考他咬我一口进行标记的可能性。
不知道O标记A能不能缓解O的发情期症状。
他这么关照我,我舍己为人一下似乎也没有什么问题。
裴问青的鼻尖蹭过我后颈的肌肤,温热的呼吸落在了我的腺体之上。
那个器官很多年没有运转过了,他的指尖抚上的时候我情不自禁瑟缩一下。
我想了想,还是问道:“你要咬一口吗?Oga咬Alpha的腺体一口会缓解发情期症状吗?”
这是个很严肃的问题,我感觉能进行一场研究,并撰写一篇论文。
裴问青的动作一滞,我抬眼看他,他的眼神其实不太清明,没剩多少理智在,但还是很认真地对我说:“不会缓解。”
真是个令人遗憾的信息。
“那还挺可惜的。”我对他说。裴问青却像是受不了了,双唇贴着我的腺体反问我:“祝叙乔,你对每个人都这样吗?”
他这话问的没头没脑,我十分困困惑:“我为什么要这么对待每个人。”
而且我都不认识几个人,这不是纯纯造谣,无稽之谈。
“你得先确认我的好友圈根本就没有几个人。”
我诚恳道,裴问青用他温热的双唇摩挲那一小块保护腺体的皮肤,含糊道:“你不应该进来的。”
他这话说的,搞得我好像是那个吃亏的人。我躺平看天花板,拉平语气对他说:“其实严格意义上来讲,你是那个Oga,你会比较吃亏。”
alpha的身体机能比Oga要占便宜一点。
虽然我已经是个废A了。
我能感受到裴问青在亲吻我的腺体,有点麻,还有点痒。
“我这么对你,你不会反感吗?”他几乎是用气音断断续续对我说。
“还好,你的信息素味道挺舒服的。”这种事情没有必要和他撒谎,他身上的气息我的确很喜欢,很容易就让人静下心来,更别提还有催眠功效。
说到这点,我突然想起来,他搬来我家后,我所有的衣服味道也变成了薰衣草味。
可能是因为他自带洗衣液吧。
裴问青抓住我肩膀的手力道忽然加重,我不知道哪句话戳中他的心思,他脸颊蹭了蹭我,又问道:“你为什么要进来?”
我知道他的潜台词,我为什么要进入这个房间发现他的秘密,我为了什么进来。
他应该很想知道我的答案。
我也不知道,如果是因为直觉这个答案,他会高兴还是不开心?
这种问题很难说出个一二三,分析也分析不出结果,我懒得想,也懒得回答,抬手搂住他的腰,让他彻底趴在我的身上。
“我还没有脆弱到一压就死,所以可以放心一点。”我答非所问。
他贴着我的颈窝忽然不动了,全身都跟僵住了似的,又变成一尊打颤的石雕。
我敏锐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但我假装无事发生。
装模作样无事发生,这种事对我来说就是信手拈来,我对此已经很熟练,且很有经验。
就是装鸵鸟,装鹌鹑。
不要装八哥鹦鹉,这俩长嘴念叨,学不好容易得罪人。
峨眉山和黔灵山的猴子也不可以。
我的手下意识顺着他的脊背下滑一寸,裴问青的身体抖了抖。
“现在怎么办?”我很认真很好学地向他寻求帮助。
但裴问青已经听不清我在说什么了,我伸手抬起他的下巴,脸很红,双眼失焦,整个人像是要化成一滩水。
“好可怜。”我耐心端详了他片刻,用拇指擦掉他眼角的生理性泪水,让他的头枕在我的肩膀上,露出了后颈脆弱的皮肤。
“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我嘀咕一声,也不管他能不能听见:“明天你得同意我熬到十二点,说定了啊。”
我低下头,犬齿抵上他的腺体。
【作者有话说】
阳痿男今天不阳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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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 巧克力(1)
◎他在亲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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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人生中第一次尝试给Oga进行临时标记行为, 很显然我觉得自己做的不错。
损毁的腺体意外在临时标记里发挥了原有的功能,我能察觉到自己寡淡的信息素通过腺体进入到了裴问青的身体里。
他倒在我怀里,脖颈不受控制般仰起, 又在我的拘束下倒了回去。
裴问青死死抓着我, 耳边能听见他的低吟, 他全身都在颤抖, 像是完全承受不住那般,如同溺水的人,将我当做他唯一的浮木。
我是他的生路。
标记行为持续的时间并不长, 但他大汗淋漓, 全身都湿透了, 脱力倒在我怀里,急促而小声的呼吸。
我从他的后颈处抬起头, 满意地看着那个咬痕。
祝叙乔,技术很棒。
我面无表情夸赞了自己, 又低头吻掉腺体上冒出的血珠。这个危险行为让本就在漂浮状态的裴问青更加失措,他全身忽然紧绷, 几秒后身体才彻底放松下来。
昏暗的房间里只能听见他短促的呼吸音。
我轻拍他的后背,让他慢慢缓过来。
“还好吗?”我附在他耳边问他,他的眼睛还是失神的,没有聚焦。好半晌他才平复那种状态, 声音低哑地对我说:“麻烦你了。”
“互帮互助, 不客气。”我懒散道。
我的腿被他压得有点麻了, 但“没到一压就死的程度”这种大话也是我放出来的, 只能自己受着了。
他的呼吸变得平稳小声, 还有点谨小慎微的意思。
我知道他正在尴尬当中, 估摸着也没什么心思转移话题, 于是我当仁不让承担了这个责任:“你是原来就是Oga,还是后面出现二次分化?”
哪壶不开提哪壶。
我明显察觉到他的身体僵了僵,有些生硬地回答我:“我……一直都是。”
按照我的刻板印象,Oga都是那种身娇体软的类型,不过也有高大类型,但很容易就能看出是Oga。
Oga自带一种氛围感,很神奇的辨认性别方式。
可裴问青我看不出来。
我这个脑子有病的可能说服力度不够强大,那其他人佐证更能让人信服。
所有见过裴问青的人都说他是alpha,这点就足够说明他的第二性别隐藏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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