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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40

作者:春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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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造成一些不好的事情发生?。

不过事实证明这完全是她想?多了。

十分钟不到水萦鱼从里面走出来,来到她身边招呼道:“走吧。”

黎微急忙从担忧与紧张中回神,急切问道:“没?事吧?”

“没?事。”

“真的吗?”

“能有什么事?”水萦鱼神色自然地牵住满面愁容的alpha,“黎微,你怎么这么啰嗦。”

黎微有些害羞地低了低头,小声道:“担心鱼鱼。”

“不用你担心,管好你自己。”

冷淡疏远,理智得像一块永冻的寒冰。

黎微不敢说?话,可怜巴巴地跟在她身后,一米七几的大高个?,像个?毛绒玩具,顺从乖巧得不像话。

两人身边路过?行人全都被这滑稽的景象吸引得频频回头,水萦鱼没?搭理,黎微只顾着注意水萦鱼。

因为问题不大,而水萦鱼家里各类药物齐全?,所以这次医生?没?有开药,只随便嘱咐了两句,注意休息,别太劳累。

这话说?得轻松 ,好像全天下的孕妇都能做到一样,过?几天《承诺》上映,她必须得去参加首映会,还有之后跟着的许多仪式。

毕竟是靠着《承诺》拿到的奖,用张娅的话来说?,不去人家观众就会认为你是白眼狼,靠着电影拿到这么大一座奖,竟然连首映会也不愿意参加。

折腾一趟坐回车里,水萦鱼已经有些累得不愿意说话了,黎微给她盖上毯子,看?到她单手撑在腰间,像是腰不舒服。

“怎么了鱼鱼?”她伸手又不敢碰,只紧张地?问,“腰疼吗?”

水萦鱼不想?说?话,浑身都乏力得厉害,还没?到中午,就像是耗空了一整天的元气,只剩个?空空的躯壳。

她疲惫地摇了摇头,示意黎微开车。

黎微乖乖听话,本来想?问一下水萦鱼有没有别的要去的地?方,但是想?到水萦鱼这样疲乏的状态,大概不会再有多的心情去别的地方逛。

想?到这里,她扭头看了眼身边的人,安安静静地?闭着眼,缩在座椅里闭目养神。

水萦鱼脸色有些发白,一点?妆也没?有,素淡的脸色平添几分脆弱,仿佛下一秒就会破碎。

黎微舍不得从她身上挪开目光。

水萦鱼注意到她长长的注视,睁开眼睛模糊地?望她一眼。

“看我干什么,好好开车。”

黎微赶紧“哦”了一声,手忙脚乱地?转回去,绷直身体坐姿端正。

水萦鱼侧身好整以暇地望着她。

她没?一会儿就没忍住泄了力气,放松脊背扭头又望过?来一眼,正巧对上水萦鱼淡淡的目光。

黎微心里一慌,缓过神后又脸色一红。

“鱼鱼。”

“嗯。”

“我们说会儿话,好吗。”

当水萦鱼一动不动坐在椅子里睡觉时,黎微心里总是一阵一阵地?发虚,总是想?到昨夜梦里见到的景象,她躺在病床上,了无?声息。

水萦鱼像是看透了她的想法,放柔语调安慰道:“黎微,我没?事的。”

“鱼鱼,我只是——”

“不用担心。”水萦鱼劝慰道,“没?什么可害怕的,我就在这里。”

在黎微眼里,水萦鱼即使?坐在自己身边,表现出鲜活的生?命姿态,却依旧无时无刻不显露出将要消失的脆弱,令她被深深的惶恐不安完全淹没?。

水萦鱼从毯子里伸出一只手盖在她的手背上。

暖和的温度落在她手指间,她们十指相扣,由水萦鱼主动的动作。

黎微受宠若惊地配合她的动作。

“黎微,别害怕,好吗。”

黎微没?听清楚她说?的什么,满脸通红的alpha现在整个?脑袋都是麻的,又想?哭又想?笑,眼眶酸胀得发疼。

十指相扣的动作一直维持到回到家,原本路上水萦鱼想?要收回来,一有动作黎微就可怜巴巴地?压着个?眉扭头望着她,好像被谁虐待了一样。

下车以后黎微颠颠地跑下来绕到另一边替水萦鱼打开车门,小心翼翼扶着人下车。

水萦鱼无奈道:“黎微,没?必要这样。”

黎微一本正经,“有必要的。”

“没?这么娇贵。”

黎微还是一本正经,“就这么娇贵。”

水萦鱼懒得和她多说,无?所谓地?挪开目光,“随便你。”

回到家里,水萦鱼随便吃了点饼干垫垫肚子,就上楼说?自己有点?累,睡一会儿。

孕妇本来就容易感到疲惫,黎微不敢打扰,抱着手机安安静静地坐在客厅沙发上,趁着这段闲暇赶紧处理堆积的事务。

水萦鱼一觉睡到傍晚,下楼的时候天都快黑了。

黎微坐在客厅,没?开灯,手机屏幕发出的光打在她脸上,她紧紧皱着眉,像是遇见了什么棘手的事情。

水萦鱼脚步很轻,一直到坐到她身边,柔软的沙发下陷,黎微才发觉她的靠近,猛地?抬起头捂住手机,生?怕被她看到了屏幕的内容。

水萦鱼微微挑眉,“在看?什么?”

画面忽然变得奇怪了起来,就像是花心上门女婿在外偷情,被强势妻子当场捉奸在床。

黎微连连摇头,“没什么没什么。”

反常的心虚让水萦鱼心中疑惑更深,她微微提高音量,不急不徐地?唤道:“黎微。”

黎微一秒认怂,“在看?和?水浅有关的一些事情。”

“什么事?”

“没?什么。”

“什么事。”水萦鱼重复问道。

黎微又认怂了,“昨天晚上水浅刚回来就进了急救室。”

水萦鱼脸色一变,“这么严重?”

黎微抿着唇点点头,有些担心地?望着她,“鱼鱼,没?事吧?”

水萦鱼抬手按住太阳穴,似乎是在用外力抵御忽然的头晕。

“没?事。”

她的声音听起来有些虚弱,忽然反胃呕了一下,黎微赶紧搬来垃圾桶放她跟前。

她摇了摇头示意不用,黎微便紧张地蹲在边上注视着她,也不敢说?话,就巴巴地?望着她。

水萦鱼缓了一会儿还是不怎么舒服,但好歹有了一些空余的力气。

“她现在怎么样。”

黎微立马拿出手机念出医生的诊断,大概就是病得很严重,已经没?救了,只能靠药物维持生?命,大概撑不过一个周。

“嗯。”

很平淡的反应。

她越是这样黎微心里就越没底。

但黎微也不敢说?话,只怕一点不对的举动就惹得水萦鱼情绪崩溃。

水萦鱼蜷起双腿,把自己埋进被子里,怔怔地?盯着地?板,像是在发呆,又像是在消化这个突然的消息。

“到现在都还没人和我说。”

“明明我是她的女儿。”

她的语调听起来有些失落,“她快死了。”

黎微担忧地?坐到她身边,伸出手臂想?把人揽进怀里,犹豫一番又不敢进一步动作。

水萦鱼偏头靠在她怀里,轻声唤道:“黎微。”

黎微很喜欢她用各种语调唤自己的名字,让人心动的各种语调。

黎微努力放轻声音“嗯”了一声,小心翼翼地?抱住她。

“没关系的鱼鱼。”她安慰道,“没?关系的。”

水萦鱼没?搭话,沉默地?靠在她的胸口,呼吸中夹杂几分抽噎。

她们明明相互之间都没有太多感情,她们这十八年来的交集太过?单薄,甚至还比不上水萦鱼小时候教授小提琴的家庭教师。

“我想去看看她。”她忽然道。

黎微有些为难。

“水家现在都盯着医院。”

“为了篡改遗嘱,对吗。”

“嗯。”

“我不在乎这些。”水萦鱼说?,“我只想?最后?再?看?看?她。”

“上一次和?她见面已经快有一年了,我们一起坐在音乐厅,她叫我小鱼。”

那时候她终于有了一些生为人母的温柔,水萦鱼好不容易看?到了一点?希望,她还以为她们有更多时间慢慢接触。

“黎微,我想看看她。”

“鱼鱼。”黎微为难道,“我会处理好这件事。”

水萦鱼撑着身体从她怀里坐起来,固执地?与她对视。

黎微被看得心里发慌。

“在军区那段时间,水浅来找过我。”她坦白道。

“遗嘱是她进军区之前就全?部立好了的。”

“现在由我的人负责看管。”

水萦鱼对她们之间的联系并不意外。

“鱼鱼,没必要多此一举。”

“我们已经替你安排好了。”

水萦鱼冷冷地笑了笑,“安排好了什么?”

“弥留之际的良心发现?”

黎微没?说?话。

“黎微,你们商人眼里是不是永远就只有钱?做什么决定之前都要先用金钱衡量一下,值钱的就去做,不值钱就不再?搭理。”

商人都是这样的。

“那我在你眼里又是什么样的?”

“你不一样。”黎微立马反驳,“鱼鱼,你不一样的。”

仿佛害怕她误会自己,黎微语气中带上恳切的哀求,她不知道该怎么安抚水萦鱼的情绪,最近发生?了很多事情,她害怕水萦鱼无?法接受,更何况怀孕让本就不算健康的oga身体更加虚弱了许多。

——

水萦鱼态度坚决,黎微只好为她安排见面。

至少由她帮着安排会安全一些,她能保证水萦鱼的安全?。

见面在两天之后?,水浅等不了太久,水萦鱼也不想?等太久,隔天还得参加《承诺》的首映会。

时间排得很紧,黎微于是又趁机劝她没必要去的。

水萦鱼轻飘飘地瞧她一眼,站在水家私人医院门口。

“黎微,你不懂。”

黎微没有父母,当然不懂。

只是这样的话从水萦鱼嘴里说?出来,对于黎微来说?实在太过?伤人。

如果别人这么说?,她是不会在意的,可是这是水萦鱼,这是她第一次这么说,说?这种伤人的话。

其实水萦鱼想?说?的是,像你们这种商人,只在乎利益的商人是不会懂的。

但落在黎微耳里就变了意思。

她失落地?跟在水萦鱼身后?,像是刚被主人狠训了一顿的可怜小狗。

水萦鱼没?发现,一直到两人走进电梯,黎微慢吞吞地?走进来,一副颓然模样,埋着脑袋背对着水萦鱼站在门口。

“黎微。”水萦鱼唤她一声,也没?有回应。

“怎么了?”

黎微没?反应,水萦鱼伸手拉住她的手,冰冰凉凉的手,手心里有一些冷冷的汗。

和她们一同站在电梯里的还有四个?保镖,全?都和?聋哑人一样,不闻不问,非常礼貌。

不过?水萦鱼也懒得去管保镖们的反应,电梯门开后?黎微一声不响地?走出去,她急忙往前追,即使自己并不清楚对方究竟有没?有在生?气。

这大概是黎微第一次和她闹别扭,水萦鱼往前想?了想?,大概确定了原因。

黎微脚步很快,像在逃跑一样,不想?被人追上。

水萦鱼也只好加快办法,追着往前跑了两步,人没?追上肚子先难受起来了,吓得她赶紧停住脚步。

但黎微已经离她不远了,她舍不得就这么让对方继续走远。

“黎微。”她扶着墙腾出一只手拉住黎微衣角。

黎微的力气比她大不少,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没?来得及收回往前走的力气,拉得她差点?摔倒。

“黎微。”水萦鱼护住肚子惊呼一声。

她稳稳落进前方那人的怀抱,就像她们的最初见面。

水萦鱼抬眼去看?黎微的表情,焦急与委屈一同出现在一张冷峻的脸上,还有慌忙与后?悔。

后?悔刚才对水萦鱼的冷淡态度。

看望病重母亲这件事,本就该是理所当然的。

“鱼鱼。”黎微声音有些不对,像是刚哭过?,眼眶也红红的,像是刚哭过?。

“没?,没事吧。”她哽咽道,“对不起,我错了,鱼鱼。”

她小声道:“我错了。”

水萦鱼顺着她的搀扶站稳,却没?放手,反而用另一种主动的姿态将她抱住。

“不是你的错,黎微。”

黎微说:“是我的错,是我闹脾气,害得鱼鱼差点?摔倒。”

“没?关系的。”水萦鱼也这么安慰她,“黎微,没?关系的。”

她斟酌着安慰的字句,一时两人之间又陷入了沉默。

“如果你愿意的话。你还有我可以陪着你。”

水萦鱼犹豫许久以后这么说道,别扭的情话,她以前从没?有过?这样的尝试。

黎微愣愣地?望着她,好像还有些没反应过来。

“我知道你以前一直一个人。刚才我说?的不是那个?意思。”

黎微还是看?着她,痴痴的目光,就像见着温柔漂亮大姐姐的小孩,完全?不掩饰眼里的痴恋。

水萦鱼说着情话觉得别扭,只顾着闷头安慰,也没?去注意黎微的表情。

“以后就不会像以前那样了,黎微,有什么事你可以找我的,我们已经结婚了。”

黎微傻乎乎地点头,她们已经结婚了。

“我们还有宝宝。”

黎微依旧傻乎乎地?点?头,她们还有孩子,即使她并不是很乐意这个孩子的存在,但她们现在的状况,已经算得上一个?家庭了。

“所以别怕。”水萦鱼安抚地拍拍她的脑袋,“不会不要你的。”

这句话一下说到了黎微担心的重点?。

她害怕水萦鱼不要她,害怕刚触碰到幸福就被抛弃。

她甚至不敢闹到明面上来,只敢偷偷埋着脑袋抹眼泪。

一条乖乖小狗。

她很小声很小声地“嗯”了一声,好像又要哭了,又觉得没?面子,于是埋着脑袋领着水萦鱼走到水浅病房门口。

“我在门口等鱼鱼。”

还是一条乖乖小狗。想?要趁着水萦鱼在那里面的工夫偷偷抹眼泪。

水萦鱼揉了揉她的脑袋,推开门往里走。

黎微在水萦鱼来之前特意派人清理过?现场,赶走了所有闲人,病房里只有水浅,和?复杂交错的机器,用以维持她将要熄灭的生命火焰。

冷清的病房,象征心跳起伏的心电图在病床边的屏幕上实时更新。

水浅完全?变了一副模样,面色蜡黄,形销骨立,白色的病号服松松垮垮挂在身上,浑身插满了各种管子。

水萦鱼走到她床边,轻轻的响动,她睁开眼睛,一双极其冷静的眸子,对上另一双极其冷静的眸子。

水浅忽然笑起来,笑得不好看?,这大概就是她这一生最后一个笑。

“小鱼。”她冷静地唤道,声音很弱,但她们都能听到。

水萦鱼冷静地回道:“母亲。”

当水浅消瘦地躺在病床上,被迫敛下所有的锐气,水萦鱼这才从她脸上发现,她们的五官有许多相似。

但相比于水浅常年的冷漠严肃,水萦鱼虽也不苟言笑,却多出了许多对比之下才能显出的温和。

站在病床前的女儿与躺在病床上的母亲。

她们鲜少见面,眉眼间的相似却并未因距离消磨。

“找个位置坐下,你怀孕了,不适合久站。”

水萦鱼身体一僵,既惊讶于如此虚弱的水浅还能说出这么长一串话,也为对方已然得知自己怀孕这事感到恐慌。

“母亲。”水萦鱼没动,站在她床边,面色有些紧张。

“没?事,坐下吧。”

水萦鱼搬来凳子坐到她身边。

“我马上就要死了。”水浅直言不讳道。

水萦鱼只静静地望着她。

水浅直直地?注视她的表情,“以前一直不知道母亲该怎么做。”

“又因为年轻气盛,做了许多伤害到小鱼的事情。”

水萦鱼摇摇头。

“现在的局面,差不多也算是由我酿成的,冰冷的家庭关系,貌合神离的夫妻与——”

她顿了顿,抬眼去看水萦鱼的表情,相当平静的表情。

“小鱼肯定能做得比我更好。”

她用“肯定”这个?词表示笃定。缺爱的孩子更懂得该如何给予爱。

水萦鱼没?有回答,目光放在她干枯的手背上。

“母亲。”她低下头。

水浅淡淡笑了笑,“别哭,小鱼。”

“没什么好哭的。”

比起母女,她们其实更像陌生人。

水萦鱼对水浅的感情很奇怪。

她从小被慕念勒令讨好对方,于是怀着忐忑与好奇,一点?一点?了解到alpha母亲所表现出来的冰冷。

水浅以前对她很冷漠,每次回家,她甚至更乐意逗一逗家门口那两只国外友商送的杜宾犬,而不是躲在门边巴巴望着等她回家的小女孩。

当小女孩逐渐长大,原本的忐忑讨好随之被换成另一种情绪。

“黎微是个不简单的alpha,单从我能了解到的角度来说?。”

“身世一类的姑且不谈,保证自己能够幸福,小鱼,这才是最重要的。”

水浅说:“别和我一样,临死前躺在偌大的病房里,身边所有的后?辈和?族人想?的都是该如何从我这里捞一笔好处。”

“我把能够给的全都留给小鱼,黎微会帮你打理。”

“做演员其实也不错的。”

水萦鱼愣愣地看着她脸上浅浅的笑,一刻舍不得挪开目光。

“好了,小鱼。”水浅缓缓抬手揉了揉她的脑袋。

这简单一个?动作仿佛榨干了她最后的力气,她垂下手,笑容因为疲惫消褪几分。

“就到这里吧,我累了。”

水萦鱼站起来,不顾眼眶与胸口的酸涩,努力压下嗓子的阻涩,哽咽地问道:“能最后抱一下吗,您抱抱我,好吗。”

水浅点?点?头,费力地从被子里展开双手。

水萦鱼小心翼翼地抱住她,冰冷的温度,一如她年幼的记忆。

生?涩笨拙的拥抱,水浅在她耳边轻声道:“当然可以,我的宝贝。”

她一直都想抱抱她,但两人都没?想?到,母女间的第一次拥抱,竟然会是这种形式。

水萦鱼俯在她身上,终于绷不住哭了起来,没?有哭声,只颤抖着抽噎,眼泪落在水浅胸口,但水浅感受不到。

“其实我,我一直都很喜欢您。”

“您以前从来不愿意拿正眼看我。”

“为什么呢,母亲。母亲这个?词,到底是什么意思。您知道吗。”

“我不明白,母亲,我该怎么办,您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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