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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60

作者:温暖的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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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晏的胳膊,眼含热泪,开始攀交情道?:“顾家?小子?,我与你?那未来岳父可是出生入死的兄弟,你?可要帮伯父给陛下求个情!我家?那小儿子?就是贪玩了?一些,嘴上失了?一些礼数,如今也挨了?教训,被他家?儿子?打得浑身上下就没一块好肉,能不能就这样算了?!”

顾清晏听完,心里纳罕道?:你?家?那小儿子?好歹也是将门?之子?,和?御史?家?的儿子?干架,竟然还能打输了?,多稀奇啊!

只是不等顾清晏惊讶完,余御史?先不干了?,十分?不悦道?:“哼!嘴上失了?礼数,你?说得倒是轻巧!大庭广众之下,轻浮不懂尊重,他难道?不知道?女儿家?名声有多重要?”

顾清晏看他痛心疾首的模样,有心想说:不管是前朝还是今朝,对女子?其实都没那么多教条,若真只是路上打个招呼的话,其实也影响不了?什么名声。

余御史?显然不这么认为,见夏肃还抓着顾清晏的胳膊,眯了?眯眼道?:“英国公府权势无双,国公府千金即便是退了?婚,还能在榜下捉得个状元女婿,半点也不用顾忌名声,可惜我那自幼就学习礼仪规矩的女儿,却是不敢如此肆意妄为的。顾六首不会?是马上要成国公府女婿,就忘了?自个是读书人?的身份了?吧?到?时候可别故意偏袒谁!”

“……”

都道?是御史?的嘴,上毒的锥,果真是如此!

我将来做谁的女婿关你?屁事?!

顾清晏心里大骂,面上却笑着回答道?:“十几年苦读,下官自是难忘,不过余大人?这般随意评判别人?家?的女眷,瞧着倒是不怎么像个读过礼仪诗书的君子?呢。”

余御史?瞪眼过来,顾清晏趁他又要开口之际,抢先道?:“陛下命我前来询问缘由经过,未免陛下久等,两?位大人?还是莫要耽搁功夫了?。”

“我来说,我先说……!”

夏肃见余老?狗吃瘪,心里大为痛快,噼里啪啦地又替自家?幼子?喊了?一通的冤。

顾清晏听了?双方各执一词的辩解后,又起身去了?五军兵马司,先是向兵马司负责此事?的人?询问了?经过,再去见了?打架的两?人?。

还算整洁的牢房内,夏家?小公子?正鼻青脸肿地躺在牢门?旁边的草垛子?上呻//吟/不已,瞧着出气儿比进气儿少,一副快要不行了?的凄惨模样。

反观隔壁牢房,余御史?的儿子?除了?脸颊上有个拇指大小的红痕外,竟是生龙活虎得很!

“……”

武勋家?的儿子?长得瘦弱,御史?家?的儿子?反倒长得高壮,难怪打架打不过啊。

顾清晏瞧过之后,便准备回去复命。

出了?兵马司大门?时,又正好瞧见威远伯夏肃请了?御医来牢房里为自家?幼子?看伤。

夏伯爷抓着顾清晏的手又是一阵哀叹:“我家?幼子?不足月便出生,打小就体弱,如今遭了?这么大一回罪,也不知道?会?不会?留下病根,哎!还请侄婿在陛下面前替他求求情……”

夏伯爷说着便不着痕迹地往顾清晏袖子?里塞了?一小沓银票,顾清晏还未来得及推拒,夏伯爷便先一步带着御医匆匆进了?牢房里。

顾清晏无语望天,心道?他原本是打算事?不关己的,可偏偏余御史?嘴臭,不是贬低国公府千金名声不好,就是影射他顾清晏趋炎附势。

顾清晏心眼不大,本就不打算忍气吞声,如今得了?这几张银票的贿赂,倒是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从五城兵马司到?皇宫距离不算远,顾清晏趁着在路上的半盏茶功夫,很快就想清楚了?该如何回禀。

顾清晏据实禀告道?:“夏家?小公子?在玲珑阁外偶遇余家?二娘子?,隔着大约两?丈远的距离,道?了?声‘余妹妹好巧,咱们可真有缘分?!’,便被余家?大公子?给暴打了?一顿,如今两?人?都还在五城兵马司牢房里,夏家?小公子?似乎受伤不轻,夏伯爷买通了?牢房看守,请了?御医为其诊治伤病,又另外塞了?一千两?银票给下官,请下官为其求情,臣不敢隐瞒……”

武力值悬殊太大,可不就是被暴打了?嘛,顾清晏不着痕迹地上完眼药后,便恭恭敬敬地将银票呈上,

征和?帝半点也不在意臣子?家?小儿女之间的恩怨,只喜滋滋地接过顾清晏手里的银票,认真点了?点,十分?自觉地拉偏架道?:“夏肃那幼子?朕倒是见过两?回,长得瘦弱又单薄,确实不禁揍,年轻人?慕少艾,只稍微失了?一些礼数而已,已经受过教训了?,余家?偏还要死咬着不放,究竟还要怎样?”

顾清晏听了?这话,便知道?皇帝已经有了?决断,只老?实站在一边候着。

果然没过一会?儿,征和?帝便遣了?两?名小太监,前往夏余两?家?传口谕,意思大概是:夏家?小子?虽然失了?礼,但也挨了?打,武安伯府给再余家?道?一回歉,余家?给夏小公子?赔一些汤药费,这事?便算过去了?。”

小太监领命而去。

征和?帝又冲顾清晏招了?招手,示意顾清晏上前。

征和?帝从手里的一小沓银票里,抽出两?张面额最小的五十两?,塞到?了?顾清晏手里,低声道?:“大夏江山初定,京城里也不太平得很,顾卿再去五城兵马司一趟,让他们巡查严谨一些,但有勋贵后裔和?官员子?弟打架斗殴、欺压百姓,就通通给朕抓起来,轻易不得饶恕!”

征和?帝说完,又暗示似的甩了?甩手中的银票,意思是只有钱给够了?,才能放人?!

顾清晏将两?张五十两?的银票揣进袖兜里,心领神会?地又去了?五城兵马司。

这场名为“严打”,实为“勒索”的勾当,在征和?帝与六首状元的默契配合之下,开始暗暗执行。

朝中大臣不明所以,只知道?陛下对中书舍人?的宠信日益浓厚,等闲人?轻易不得皇帝召见,若是家?中子?弟犯了?事?,通通都只能拿着银票请中书舍人?代为求情。

顾清晏帮着皇帝扛了?锅,却也不是全然没有好处,至少收来的银票,皇帝拿了?大头?,却也不吝啬地分?了?他十分?之一。

第五十七章

京城多权贵, 纠纷自然不少,只短短不到大半个月的时间,兵马司的大牢里就装满了各式各样的纨绔子弟。

五成兵马司指挥使品级不算多高, 凭什么敢如此大范围地强硬抓人,抓了之后还敢关着?不放,任谁来施压都没有用, 想要找陛下求情告状吧,偏偏陛下又除了中书舍人之外,谁也不见。

文武百官以及勋贵宗亲如今也早就回过味来,请顾清晏帮忙求情的好处费是越给越多。

端华长公主的小孙子强逼民女, 害得人撞柱丢了性命,在牢房里关了快有十来日了,怕是至少得判个劳役。

端华长公主往皇城里跑了四五回, 都被?拦在了午门外,最后也只能屈尊降贵,给顾清晏塞了十万两银子。

顾清晏帮大老板扛锅,原先?还能心安理得地拿抽成,最近却是死活都不敢再?接了,一来他?良心上过不去,二来是银子太多,他?怕拿了烫手!

可即便是如此,朝中也有不少同僚,于背后颇有微词, 都道这位六首状元文采斐然、郎艳独绝,却也不过是个跟清流毫不沾边的俗人罢了。

夕阳的余光将?青石街道拉得老长, 顾清晏忙碌一日,回到自己在离着?皇城有七、八里远的梧桐巷西边的新家中。

三进的宅院, 花园雅致秀美,屋舍错落有致。

顾清晏背手穿过游廊,摘了一枝红艳艳的海棠在手里,欢迎加入依五而尔齐伍耳巴一每日看文心道:能将?这座价值两千多两银子的精美宅子拿下,也不枉他?担了一个俗人的名?头。

宅子太大,后院如今暂时还用不上,都还没收拾出来呢,正院主屋当然是该祖父来居住,顾清晏只住在旁边的寒松院里。

顾清晏自顾自换下了官帽官服,寒松院暖阁里,郭满仓已经帮着?摆好了两菜一汤。

菜是清蒸八宝鸭和香椿煎鸡蛋,汤是嫩笋香菇火腿煨鸭骨,不过是家常的样式,却烹饪得却十分精心。

新来的厨子叫名?郑五味,据说祖上曾是御厨,原本在盛京治下的怀安县县城里开了一间不大不小的食肆。

可惜今年二月的时候,倒霉遇到了一个想吃霸王餐的泼皮,郑五味脾气暴躁,失手将?那泼皮给打?死了,偏偏那泼皮还有个当主簿的堂叔。

郑五味自己挨了板子,被?罚光了家产不说,还连累的妻子以及十三岁的女儿和九岁的儿子,全?都被?贬为奴籍。

好在幸运的是,如今一家子都在顾清晏的府上当差,没有天南地北地被?卖得分开。

有了郑五味一家,郭满仓也就不用再?负责煮饭、洒扫等杂事?,一下子荣升为了顾府管家,只是如今这“家”还小,也没几个人给他?管。

不过人少,这人情来往的事?儿却不少。

郭满仓等着?顾清晏用好了饭食,才?一一禀告道:“老太爷和三老爷前日去了谢家庄,到现在都还没回来呢。今儿一早谢家庄派人来送信,说是谢家家主难得再?见老表弟一回,还要留老太爷他?们再?住些时候。”

“老太爷也带了话回来,说是顾家那边的人听说他?这除族的子孙回了盛京,还要给祖宗迁坟,怕是要找到老太爷的面前来闹腾,老太爷让大人你别管,他?老人家自己就能应付得来,还说京城顾家如今一大家子都没出息得很,族里连个有功名?的人都没有,哪里配让大人你出面,这不是凭白?给他?们长脸了嘛!”

顾清晏轻笑一声,打?趣道:“这倒是祖父会说的话。”

既然祖父不让自己出面,顾清晏自然也不会多事?,毕竟他?祖父可不是什么好拿捏的人,也就是家道中落起?点?低而?已,不然凭他?的祖父性情和本事?,成就远远不止如今这般。

郭满仓又继续道:“咱们前几日搬新家的时候未办乔迁宴,不过这几日还是有人陆续补了贺新居的礼过来,不认识的我都没收,只收了像凌大人、冯大人、徐大人、严大人……他?们送来的,都是大人你的同窗或同年,还有就是英国公府送来的我也接了。”

说到这里,郭满仓又玩笑道:“英国公府送的礼可厚了,我说大人啊,咱们府上和英国公府上的婚事?,你心里到底是个什么章程啊?要不直接请了官媒上门去问问好了,总这样猜来猜去,也不是个事?啊!”

顾清晏懒洋洋地躺倒在摇椅上,叹气道:“端华长公主的次子被?陛下亲自派人押送去了西山服劳役,昨日下朝,安南侯(端华长公主的丈夫)还特意找到我面前,怪我光拿钱不办事?,今日下衙的时候在宫门口遇见了英国公,他?老人家如今见了我也颇为冷淡,这婚事?也不知道还能不能成,官媒就暂时先?不请了,还是先?看看再?说吧。”

郭满仓听后面色一白?,惊慌道:“可是端华长公主府早上才?递了帖子过来,说是要请大人你后日休沐的时候,去参加公主府上的百花宴呢。”

顾清晏耸了耸肩,无奈道:“得,只怕是宴无好宴啊!”

*

暖风拂面,花开正好,最美不过人间四月天。

注定会有刁难的宴席,从刚出门去赴约开始,就各种不顺。

青布篷马车才?刚走出家门,就被?燕子拉了一泡屎在车顶上,郭满仓十分郁闷地拿帕子将?其擦干净,总觉得这不是个好兆头,看着?顾清晏的眼神里充满了担忧。

长公主府座落于顺德大街东头,占地宽广,宫殿华丽,景色壮美。

顾清晏却被?拦在了顺德大街街口。

看着?将?道路给堵死了的三人,顾清晏心道:他?自己都快忘记剧情了,没想到还能碰见男女主和女配的修罗场呢。

不过这剧情也跟原来的不一样了,男女主提前入京,导致英国公府直接退婚,没了恶毒女配插在中间,按理说男主应该能更?早地修成正果才?是,结果却大大地出人意料。

纪云泽早就恢复记忆了,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做了什么蠢事?,如今是半点?也没有要娶刘云溪的打?算,当然也不愿意对刘云溪放手,同样更?不愿意对国公府千金放手。

长公主府的花宴并未邀请宁庆侯,他?是专门来堵魏时雁的,说了一些莫名?其妙地话,类似于:“当日魏小姐乘坐的马车惊马失控,恰好被?在下拽住,因此与小姐结下良缘,只是没想到在下不过是受伤失忆,再?清醒时竟已是物是人非。”

魏时雁被?恶心得够呛,只冷笑道:“缘有散尽时,既然已是物是人非,纪侯爷何不怜取眼前人。”

意思是:咱们俩已经桥归桥,路归路了,赶紧麻溜地滚远一些,莫要耽误本小姐赴花宴的功夫。

纪云泽却像是听不懂一样,还在那儿自以为是道:“溪儿于我有救命之恩,我愿纳她为妾,魏小姐竟然连这也容不得吗?”

魏时雁恨得一鞭子抽他?脸上,我堂堂国公府千金,是嫁不出去了?!就非得要容忍个婚前纳妾的恶心男人吗!

只是还不得魏时雁动手,就有人从街角走了出来,讥笑道:“纪侯爷这话说得当真好笑,我刘云溪自幼学医,就算是遇到了受伤的牛马也会出手相救,倒也用不着?纪侯爷如此报答,您要纳我为妾,是不是先?要问一问我同不同意?!”

刘云溪走到纪云泽面前,面上冷若冰霜,眼里带着?十足地失望,语气凉凉道:“我虽出身乡野,父母却爱我如珍宝,绝没有自甘堕落与人为妾的道理,多谢侯爷带我来京城见识一回人情冷暖,就此别过吧,往后再?不相见!”

魏时雁这时才?发现,刘云溪竟然是背着?包袱的,那决绝又坚定的背影,好似真的是要跟纪云泽划清界限。

若真是如此,魏时雁倒要高看她一眼。

在梦境里,纪云泽失忆不知过往,跟刘云溪有了情愫之后,便与她在乡下成了亲,等到恢复记忆后,这厮竟然瞒着?刘云溪独自回了京城。

更?可恨的是,等他?回到京城之后,却又决口不提他?与刘云溪已经成亲之事?,厚颜无耻地上英国公府来假装思念,卖弄深情,骗得魏时雁在半点?不知情的情况下也嫁给了他?,落得毫无转圜的境遇。

二女嫁一夫,等到刘云溪大着?肚子找上门的时候,魏时雁是不争也得争,不斗也得斗,当真是好不憋屈!

纪云泽对刘云溪大概是有几分真情的,见人要走,便再?也顾不得仕途前程,赶忙追过去将?人拦住,一个劲儿诉说着?自己的苦衷。

刘云溪又不是傻子,心道:能有什么苦衷,不过是瞧不上我的出身,又想攀附权势罢了。

刘云溪虽有不甘于乡野的志气,却也有自己的尊严和底线,绝没有在一棵歪脖子树上吊死的道理。

她是真心实意地打?算放手,因此不管纪云泽如何挽留,也绝无委曲求全?的可能。

两人在街头纠缠不清,一个一脸深情地拉着?不松手,一个愤恨挣扎着?却郁闷地就是挣不脱。

“你放开我!”

“我不放,溪儿,你先?跟我回去吧,我回去再?跟你解释好不好?”

“放开!你我之间没什么好解释的!”

顾清晏就看了这么一会儿的闹剧,见刘云溪确实没有再?跟男主暧昧纠缠的打?算,想着?好歹也是同出一村的老乡,便掀开车帘,扬声道:“纪侯爷,上一个在顺德大街上强逼民女之人,如今已经被?押去西山服劳役了,您是打?算步其后尘吗?”

长公主之孙惹祸上身之事?,如今在京城已被?传得沸沸扬扬,六首状元顾清晏深得圣心,万万不能得罪之名?声,更?是被?不少人记在了心头。

纪云泽神色微变,下意识松开了手。

刘云溪趁机脱身,经过顾清晏所乘坐的车架时,冲顾清晏微微点?了点?头,以示感谢。

顾清晏琢磨着?自己跟刘云溪多半还会有交集,却也没放在心上,时间不早了,还是赴宴要紧,免得再?给端华长公主白?送去一个找他?麻烦的由?头。

魏时雁见纪云泽这般容易就被?顾清晏吓住了,心里难免有些鄙夷,暗道人与人之间果然是相差甚远。

明明是差不多的年岁,有的人已经凭着?才?学和本事?,在权贵云集的盛京城里打?出了自己的名?号,有的人却只知道在脂粉堆里算计,妄图踩着?女人上位!

第五十八章

公主府花宴, 安南侯亲自出来迎客,迎的当然不是顾清晏这样的小喽啰,而是比顾清晏早到一步的英国公魏成业。

安南侯比魏成业年长十多岁, 却没什么架子,瞥了神情淡然的中书?舍人?一眼,握着?魏成业的手便是一顿卖惨:“魏老弟啊!你?老哥哥我惨啊!为了个不肖子孙, 砸锅卖铁前后花出去二十多万两银子,到最后竟是人财两空!昨个是老夫的六十五寿辰,可如今家里拮据,寿宴和花宴竟是挪在了一块儿办, 说出来也是丢人?,寒碜啊!”

安南侯嚎得凄惨,抹了抹不存在的眼泪, 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地看着顾清晏,阴阳怪气道:“但凡有些人不是那么丧良心,能背着?陛下稍微暗示老夫两句,叫老夫早知道砸再多的银子也是无济于事,老夫早就不管那不孝子子孙去死了,能白白去填这无底洞?!”

顾清晏眼底闪过一丝冷然,心道:如今知道心疼了,当初怎么就不管好你家那畜生呢,你?只?是失去了二十多万两银子, 可有的无辜女孩却已经丢了性命!

当然,这话顾清晏也不会说出口, 说了也不能替人?申冤,自己?还得罪人?。

魏成业却实事求是道:“老哥哥, 就算是早提醒了你?填银子无用,你?自己?倒是能狠得下心肠丢手不管,可你?也拦不住公主殿下不去管啊!”

安南侯被老兄弟的大实话堵得有些气闷,却还要指着?顾清晏,嘴硬道:“好你?个魏成业,当我不知道呢,你?就是在帮着?这小子说话……!”

魏成业将他那胡搅蛮缠指着?顾清晏的胳膊给拉了回?来,好声?好气道:“哪能啊,要我说怪只?怪这小子没眼色,生瓜蛋子刚入官场,半点也不懂得变通,只?知道一味听命于……,那个,老哥哥你?懂的。”

魏成业指了指天上,又冲安南侯挤了挤眼睛,继续道:“走走走,我陪哥哥你?喝酒去,咱们何必跟这么个一根筋的愣头?青一般见识呢。”

魏成业说着?便要拖着?安南侯离开。

安南侯挣脱不了,扭着?脖子回?头?道:“顾家小子,老夫心胸开阔,不跟你?一般见识,不过公主殿下可在临水阁那边等着?召见你?呢,你?好自为之吧。”

安南侯说完,又吩咐守在大门口的小厮领了顾清晏去临水阁。

魏时雁原本缩在大门口处的石狮子旁边看戏,此时却十分主动道:“伯父,正?好我也要去拜见公主殿下,顺道给顾大人?指指路吧。”

魏时雁说完给顾清晏使了眼色,示意他赶紧溜。

顾清晏自然领情,冲安南侯行?礼告退后,跟着?魏时雁往临水阁方向走。

走了没两步远,还能听见安南侯又在对着?老兄弟诉苦抱怨道:“那畜生,早些年就知道在内宅里厮混,文不成武不就的,偏偏惯会哄得公主殿下开心,我每回?想要将人?揍一顿掰正?了,那棍子还没落他身?上呢,公主殿下就不分青红皂白地跑出来护着?!如今护不住了吧,逼死了人?,去西山都是轻了的,哎……,只?可惜了我那二十多万两银子!老夫卖了两个铺子、三个田庄才凑齐的啊,你?那缺德的未来女婿,他咋就不知道悄悄地提醒老夫一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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