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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到的是极合心意的两瓣温软, 属于女孩独有的浅淡香气萦绕而来,秦霄闭上眼睛,霎时间仿若有温暖的光线穿流进血液, 照亮全身。www.fengguangzj.me
只一个瞬间,再简单不过的轻轻一碰, 心口就被一朵朵酥软热烈的云霞胀满,灵魂在温热光芒里飘浮。
秦霄强迫自己就此停下, 忍到声音微颤,但眼中尽是笑意, “……感谢的话要这样说。”
季宛睁大眼睛呆望着她,像是这才想起呼吸, 急促的喘着气。
秦霄又凑到她面前, 笑着不动,轻声督促:“来吧?”
季宛的胸腔突然停止起伏, 秦霄歪头瞧着季宛, 忍着笑, 她不怕憋死么?
季宛迟迟僵在原地,整个人纹丝不动。眸光颤抖着, 视线惶恐地落在秦霄唇上, 仅仅一秒就迅速移开, 像看了什么不该看的, 接着就紧抿双唇,眼里隐隐透出委屈, 好像秦霄给她的是什么天大的任务。
秦霄心头塌陷一方, 感觉要被可爱死了,揽住季宛的腰抱进怀里,温温软软一只, 让人极满足。她伏在季宛肩头一个劲笑。
季宛在她怀里埋低了头,两只手又紧紧回抱住她,秦霄缓缓吸进一口气。
太要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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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岚做完笔录出来,一只圆滚滚的‘流浪猫’到腿边蹭,薛岚蹲下来拍了拍它的背,它舒适的撅起尾巴。
流浪猫不是因为饿一般不会主动接近人,薛岚随口问旁边值班的民警,“麻烦问一下这周围有商店没?”
民警抬眼一看,一脸嫌弃的笑道:“别理它,它就是长得惨。”说着指向一个角落。
薛岚看过去,那里有自动喂食机,满载猫粮。
民警愤愤道:“这家伙一个月前到我们这儿来偷吃外卖,当场抓获!”
薛岚笑起来,摸了摸猫头,“可以啊你,一下子就混上编制了。富贵险中求是吧?”
说话间,秦霄跟她小班长拉着小手走进来了,知道是来做笔录的,不知道还以为俩人领证走错地方了。
她小班长先去做笔录了,秦霄走过来坐在旁边的塑料排椅上,笑得嘴角都要裂到耳朵根,一脸玩味地瞧着薛岚撸猫,意味深长地说:“嗯,我们都有光明的未来。”
我有女人,你有猫,我们都有光明的未来。
薛岚慢慢点着头,抿唇笑:“你要庆幸这是在派出所。”
秦霄抬手用拇指和中指摁住嘴角,尽可能的不让自己笑得太过分,“喜欢就养一只么。”
薛岚挠着猫下巴,“我爸猫毛过敏。”
“哦!”秦霄笑出了声。
你甚至没有猫!
薛岚重重地摸了两把猫头,深呼吸,是真的很想给她一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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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岚没事就回了,秦霄做过笔录跟民警和季宛简单问了问,原来是王仁海一直在以各种名义借钱。
有时候说自己妹妹被车撞了急用钱,有时候说自己女朋友宁婷婷要打胎需要钱,一个学期把自己宿舍里和周围几个宿舍的借了个遍。
他趁齐智勋打游戏的时候用他的手机和身份证进行各种网贷,又偷偷删掉讨债的信息和电话。
因此校外几个讨债的先是去找了齐智勋,后来不知从哪里得知王仁海的钱都给了那个叫宁婷婷的女孩,又想着去找宁婷婷,而真正的宁婷婷是一个大四的学生,人在外地实习,根本不在本地。
季宛是最开始借钱给王仁海的,那会儿王仁海借钱的理由还是要报考证补习班。
季宛此刻整个人如着雷霆,失魂落魄地坐在椅子上,“他到底在做什么啊……”
秦霄坐在她旁边,也对这事儿有些意外。
民警用纸杯倒了杯热水给季宛,季宛握在手里道了句谢,双眸失神,似在回忆什么,跟秦霄轻声感慨。
“我现在只觉得恐怖,王仁海根本就不像个学生,嘴里没有一句实话,包括他今天让我去酒吧,我现在都怀疑他是不是故意想让那些人以为我是他女朋友……”
秦霄手里握着季宛的手,捏了捏她柔软的掌心,“大学么,天南地北际遇不同的人刚好凑到一起,什么人都有。”
季宛转眸看向秦霄,眼里又有几分怨气,“是,还有飙车溜流氓的,这个班我没法带了,谁爱带谁带吧。”
秦霄低笑着靠进她颈窝里,一闭上眼,温暖的香气勾起困倦,想就这么靠在她身上睡一觉。
季宛痒的缩了缩脖子,“你困了?”拿起手机看了一眼,已经凌晨两点,“找个地方先睡吧,明天一早还要找班里同学统计他借钱的金额。”
派出所对面就有家快捷酒店,两个人开了个标间,季宛洗漱完就躺下了,秦霄是再困不冲个澡没法睡,等吹干头发出来,季宛已经睡着了。
看着枕头上从长发里露出的那张恬静睡颜,秦霄不由自主越走越近,单手撑在床边,伏低身子看着,眸底翻涌着浓重的暗色。
之前总是刻意不碰的时候,仿佛和她隔着一层触不可及的虚幻空间,可一旦触及,就有千丝万缕的勾缠,再也停不下来。
一起睡也没关系吧?她肯定不会介意的,秦霄看向这张床旁边的位置,足以躺在上面睡得还算宽敞,还能把人像毛绒玩具一样肆意摁进怀里。
刚洗完澡脑子还算清醒,秦霄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要是睡懵了,手指定往不该放的地方放。
秦霄看了季宛一会儿,起身走向另一张床睡下。
黑暗中,季宛慢慢睁开眼睛,藏在被子里攥紧的手这才缓缓松开。
酒店临近大街,路边电动车夜里被风刮倒,一个劲的响,野猫求偶的叫声没完没了,比电动车声还大。
这一觉两个人都睡得不安稳。
后半夜混混沌沌中,秦霄模糊觉得身边躺过来一个什么。
腰上搂过来一直温软的手,不安分地抚动,秦霄一惊,猛然睁开眼。
只见季宛穿着短到露腰的白色短袖,带点运动风的宽松短裤,一双长腿细白,线条优美,怕冷似的凑近她怀里,宛如一只温驯的小兽。
黑暗中传出一声软糯轻哑的:“秦霄……”
脑子正昏沉的秦霄只觉心头狠狠一甜,翻身就把季宛压在下面,难以置信地抚上她的脸颊,拇指婆娑着她的唇。
令人心酥的柔软。
“季宛……”
秦霄俯下去,为所欲为。
……
夜色中,下面的人微微扬高脖颈,绽放又收拢,渴望新的照拂。
秦霄快乐的要疯,渐渐有光线进入画面,所有的色彩都变得暗淡,直至消失。www.wxbaoku.com
“呵……”深深吸进一口气,秦霄从梦中醒转。
T恤长裤好好穿在身上,那边床上的人也好好地睡着。
拂晓房间里一片清寂,只有秦霄的心跳在躁动。
那边的人轻软绵长的呼吸声磨蹭入耳,擦出沙沙的甜,宛如一种细密的引诱,在晦暗不清地空间里无孔不入地侵袭着秦霄。
想。
汗液滴落,浸湿衣物,湿热的煎熬。饿到两眼发昏的人舔到几缕甜汤,珍馐就在手旁却不能尝。
一股无名火烧的秦霄越想越气。
是她勾引自己,转眼就脱身留自己一个人狼狈。
至少梦里是!
不把刚才那梦做成真的总觉得特别窝囊,秦霄攥紧拳头,死死闭住眼睛,那股火无处安放,烧的人内外空虚,压好一会儿都压不下去,人轰一下坐起来,直挺挺坐在床上。
季宛被秦霄忽然的动静吵醒些许,睡眼朦胧地望向秦霄一眼。
那人径自去了洗手间,很快里面响起花洒的水声。
季宛昏昏沉沉继续睡,半梦半醒听见秦霄出来了,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七点多,季宛打了个哈欠,喃喃到:“你怎么又洗澡?”刚醒的声音又软又哑。
秦霄应了一声,一言不发的背对着季宛,坐在她自己那张床上。
季宛想着秦霄可能是起太早在打瞌睡,“你要不再睡会儿吧?”
秦霄没说话,片晌,笔直地倒回床上,随手给自己盖上被子,从头蒙到脚,宛如原地暴毙。
……
一觉醒来,秦霄看见季宛戴着耳机在看脱口秀,安静地简直不像屋里有两个人。
秦霄平时睡眠很浅,有点声音就醒,季宛看脱口秀居然一点也不笑?自己反正是一丁点都没听到。再看时间,已经十点了。
秦霄坐起身,有些不大好意思,自己居然睡那么熟,“你还没吃饭?”
季宛取下耳机,“嗯,我不太饿,你要吃什么我叫个外卖。”
“随便叫,不挑食。”
说是这么说,季宛还是边滑店铺边问她,秦霄随口应着,刻意不去看季宛,吃饭也没凑太近,只是偷看了一眼季宛睡觉穿的衣服。
就是格子衫和长裤,梦里的那身完全是自己的幻想。
直到离开这个房间,看不见那两张床,秦霄心里安慰自己:没事,迟早的事,这才又牵起季宛的手,游刃有余地聊起天,开车回了学校。
期末将近各种选修课都开始考试,秦霄报的华尔兹一节都没去上,期末考试这天不得不去露脸。
舞伴基本都是平时上课的时候就定下来了,成对成对考试,秦霄每次都旷课自然是没有舞伴,而整个舞蹈教室里就剩一个人没有舞伴……李旭波。
李旭波望着秦霄,秦霄瞧着李旭波,两个人在满屋子练舞的女生里大眼瞪小眼。
秦霄淡然地走向李旭波,不就是跟男的跳个交谊舞么,为这点事儿挂个选修课不至于。
秦霄:“你会跳?”
李旭波睁大眼睛,语无伦次,“会点,来过几节课。”
考试开始,李旭波伸出手颤颤巍巍环过秦霄,手背虚扶在秦霄腰上,另一只手抬在一边,僵地像个假肢。
秦霄面无表情的和他的手握在一起,李旭波瞬间深吸一口气,嘴唇翕动,半晌,尴尬的笑了笑。
秦霄眼中毫无波动,抓着李旭波的手就像抓着一只动物的爪子或一株植物的枝叶,感觉没有任何区别。
音乐声起,秦霄抬脚就踩在李旭波的脚上。
李旭波吃痛地闭了一下眼,强颜欢笑,“准!”
“抱歉。”秦霄刚一后退,脚面上一重,甚至有点痛,心里顿时就是一燥,对面的人连声说着对不起,她也不好说什么。
秦霄生疏的转了个圈,看似随意的问。“有段时间没瞧见王仁海了,他在忙什么?”
说到这个李旭波表情不大自然,“他啊,我也不大清楚他在忙啥,他也不给我说。”
“他找我借钱,还借不少,你给他借了么?”秦霄说着,余光瞧着别人是怎么跳的,“听说他女朋友宁婷婷要打胎?”
李旭波撇了撇嘴,往四周看过几眼,声音放小很多,“别借,宁婷婷根本就不是他女朋友。”
“哦?”
再往后李旭波就不说了,顾左右而言他。
秦霄开始有些庆幸是跟男的跳了,这要是和女生跳,自己两分钟踩人家二十多脚……
两个人受刑般跳完一支舞,舞蹈老师咬牙切齿地给他俩打分,“你俩跳的什么东西?”
办公室里,一群男生围着季宛,情绪激动。
“当初我们要找他要钱你非说给他时间,让我们不要催太紧!”
“对啊!现在人跑了,我们找谁要钱?找你么!”
“我们都还是学生,那些钱说多不多,但都是爸妈的血汗钱,必须给个说法!”
季宛被几个男生吼地身子微微发颤,手紧抓着办公桌的桌角。
不明所以的欧明菊坐在办公桌前帮腔,“是啊,你都不清楚这个王仁海的情况,瞎发表什么言论?”
季宛有口难言,望着这一张张平日里有什么事都和颜悦色请求她的嘴脸,张着唇,眸光发颤,“你们几个是跟王仁海一个宿舍的,每个人却都只借给他两三百,为什么?”
此话一出,几个男生都不吱声了。
季宛目光一寒,喊得几乎破音,“还不是因为你们知道王仁海有问题!你们明明知道却看着别的宿舍的人几千几千的借给他钱!你们看着自己的同学往坑里跳!一句话不说!”
欧明菊若有所思地瞧季宛一眼,又瞧瞧那几个男生。
几个男生目光闪躲,绷着脸,半晌,没什么好气的开口,“你跟他最熟,他的事就一点没告诉你?你倒是把自己摘的清。”
“就是,谁都知道你跟王仁海关系好,他欠你的钱你要不要那是你们俩的私事,我们不管,但当初要不是你护着他,我们早问他把钱要回来了,现在他人上哪去了你到告诉我们啊?”
接下来就是怪话连篇,有的话不用开口,只一个神色就说明白了,季宛一句一句听进去,心一寸一寸冷下来。
欧明菊只叫统计金额,别的让他们自己出去解决,即使听到对季宛再过分的言辞,也好像耳旁过去一股风,季宛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办公室的。
走廊狭长,两栋楼靠这条通道连通,中间大门打开的时候,一眼能望到很远。www.huaqian.me
通道处的窗户依次将正午最灿烂的阳光投进来,颇具仪式感交错进整个空间,再远些有教室,有办公室,时而有人来往,时而空无一人,季宛好像一眼望到自己整个大学时光。
迄今为止,除了上课,吃饭,睡觉,其余都奔波别人的事情里。
手机一直在响,是助学金名单公示了,去年这个时候就有一些没评上的会来找自己,无论事实怎样都觉得对自己不公平。
日光之下无新事,今年也不会例外。
季宛拿起手机,一列消息里,最让她意外的是杨青。
杨青:【欧老师刚发的助学金名单上没我名字。】
季宛赶忙点开名单细细查看,真的和她之前做的那一版不一样,没有杨青,甚至连第三档一年2000块钱的都没有。
在此之前她只知道助学金评选规则变了,从既看实际情况和材料变成只看材料,杀伐定夺的权力更大的取决于班长和辅导员,是欧明菊把杨青的名字拿掉了。
不仅是杨青,之前和欧明菊有过冲突的学生,欧明菊不喜欢的学生,不管家境再困难,都不在名单上。
除此以外还有励志奖学金,原本选好的人换成了某班班长的女朋友……
又回到办公室,这次是季宛和杨青站在欧明菊面前,争吵声一句大过一句。
欧明菊拍着桌子怒斥杨青:“助学金公示名单上很清楚,没有你,你说谁做的名单上有你你就去找谁要助学金!”
季宛难以置信地望着欧明菊,目光像在审视一个戴罪之人,她从小到大从没有用这样的目光看过一个老师。
“您根本不考虑实际情况么?杨青的母亲现在每个月光买药都要花……”
“这上面哪个同学不困难?”欧明菊打断她,手指在名单上用力的点,“你们班学习委员,母亲乳腺癌刚开的刀……”
季宛打断欧明菊,“您知道她妈妈每年都割一次乳腺么?”
欧明菊:“……”
助学金需要的材料是有很多操作空间的,不少人每年换着法编撰家里的凄惨,居委会的章要盖也不是什么难事。
其他班有家里并不困难但拿了助学金去旅游,去买奢侈品的,而家境确实困难的同学,反倒有不少害怕别人知道,没有去申请。
可在周珺竹之前管过的几个班里,从不允许出现这种情况。
欧明菊把材料往桌上一拍,“他们老家的居委会都是盖了章的,符合助学金评选的要求,现在人已经定了,就等发放,已经不在我的权限范围之内,如果你们觉得我做的有任何问题,你们可以向上反映。”
这下季宛和杨青都说不出话了。欧明菊没有违反任何规定。
杨青扭头就走了,季宛凝在原地,听不见欧明菊嘴巴一张一合在说什么,只淡声开口,字字决绝。
“这个班长我不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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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宛离开的时候没有赶上杨青那趟电梯,于是发消息道歉。
杨青一说理解她,她原本不打算流泪的眼睛还是狠狠一酸。
把辞任的消息发给秦霄和周珺竹后,季宛一个人坐在操场看台上,冷风迎头扑过来,眼睛越发干涩,只是酸热,掉不下眼泪。
仿佛有只巨大的手盖在心头,有汹涌的痛隐而不发。
看着眼前一切熟悉的校园场景,季宛恍然间不知道自己这一年多到底在做着什么,又在相信着什么。
一切都在不真实的漂浮着,宛如幻境破灭,不知道什么才是真实。
手机又响了一声,季宛拿起来打算把班群退掉,但看到是秦霄。
【我到你宿舍楼下了,走,咱们去庆祝。】
季宛眸光微动,她记得秦霄对她说过:觉得不舒服要说。
【我什么也不想干,想就这么待一会儿,终于有这种时候了。】
季宛打完摁下发送,对方很快就回过来一个‘好’。
胸口随着这个‘好’字呼出去一大股气,似乎是有生以来第一次被理解,第一次做自己……季宛靠在塑料排椅上,望着远处无云的天空,整个人如释重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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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岚做的短视频账号发了五个视频后就火了,其中一个趣味创意logo视频直接冲上当天的热门,后台一千七百万播放,点赞一天一夜后飙到一百多万。
薛岚把截图发给秦霄的时候,两个人在电话里聊得激动非常。
后台私信一直是点都点不完的999加,找她们做logo的人数不胜数。
薛岚电话里一点不着急,并没有眼下就用这些流量赚钱的想法。数万人认可她,她就更有信心把账号粉丝量做大,心情听得出是很好,但行事依然佛的不行。
秦霄清楚,短视频这种下沉流量app,吸引来的基本都是500块钱一个的廉价logo的小活。
500块钱还不够薛岚喝两瓶矿泉水,薛岚是不可能做的,也做不完,而且这种时候时间就是金钱,现雇几个人做都来不及。
秦霄一拍大腿,当即把车开出学校,驱车一个多小时去了周边一座大专院校。
秦家有个远房亲戚在那所大专做辅导员,手底下有五个班,全是学广告设计的。
中午秦霄请亲戚吃了顿饭,让亲戚找学生帮忙做logo,找一个人给亲戚50,学生给200,吃饭间秦霄又在网上雇了几个客服,注册了账号同名的网店,当场就让客服把短视频私信里那些活接下来。
从接到薛岚电话到做完这一系列事情,秦霄不过用了三个小时,而接下来几天,秦霄和薛岚就看着工作室账户里的数字一笔笔快速增多,交易额已过二十五万人民币。
薛岚在私信里挑了几个感兴趣的活接,去跟甲方见面,秦霄则请亲戚和那几个班的班长吃饭。
饭局上,大家赚的盆满钵满,自然都是笑容满面。
亲戚是三十出头的男人,才结婚没多久,房贷车贷压力也重,有这样的额外收入,这会儿已经笑弯了眼睛,给秦霄倒上果汁,自己喝下一杯白酒。
“这样的活动以后越多越好,这不比他们在宿舍打游戏刷剧强?班里的学生都特别愿意做,还问你们工作室还招不招人。”
秦霄给自己倒上酒陪亲戚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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