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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文130,英语146,数学和理综……满,满分???”
“我去,不是吧,大神?不,不对,学神?”学渣路深对此惊异非常,语气间带着崇拜。m.shangyuewu.com
“嗯?”
“你是不是一班那群牲口派来的间谍?”
祁沅言:“……”
“不是。”
“太牛逼了!以后你就是我言哥!”
江北渚不乐意了:“滚滚滚!叫什么呢?不行,叫学神就挺好。”
“为什么?言哥多霸气啊?”
“哪有学神霸气?这样才能凸显我同桌的牛逼之处。”
“……”行,您说了算。
江北渚靠在椅背上,前两条椅子腿离开地面,得意地说:“哎呀,我同桌年级第一,这么厉害还帮我辅导作业,你们可享受不到。”
“……什么!年级第一辅导作业?”
“言哥,哦不,学神?也帮我辅导一下呗?”
江北渚晃了晃椅子:“他不同意。”
“……?”人家好像都没张嘴,您哪位?
“辅导那么多人他多累啊,他还要学习上课,不行不行,没时间。”江北渚摆摆手。
“……”给您辅导就有时间啦?
争论不下。祁沅言最后结束争论:“不占太多时间就行。”众人欢呼。
江北渚撇撇嘴,没说什么。
很快上课,第一节英语,老师走上讲台。祁沅言才想起来自己先前还有个比试,他们比的是英语成绩,总分不算,王杰的成绩多少也不知道。
孟舒恒在旁边小声对路深说:“我觉得学神赢定了,146啊。”
“那肯定,就王杰那傻逼样能得147?他能赢我上吊。打个赌呗,恒?”
“什么赌?”
“赌学神会不会赢啊。我赌会赢,赢了你借我漫画看。”
“……?你就是为了这个吧?你耍赖,我不干。”
“啧,借我两天怎么啦?我又不会给你搞破坏,它来时什么样,我还回去就什么样。”
“这个……”孟舒恒犹豫不决。
“就当庆祝学神第一,借我看两天。”
孟舒恒被这人求烦了:“……好吧,好吧。”
路深借祁沅言成功拿下一本漫画,开心得不得了。
他们聊的热闹,老师讲的也热闹:“这次咱们班有一位英语年级第一,你们应该都猜到了,不错,就是祁沅言同学。”同学们掌声一片,纷纷夸赞。
不过难免会有嫉妒的,比如——王杰。昔日英语成绩他最拿的出手,如今被人压过一头,他感到不甘。www.zhaikangpei.com
老师拿祁沅言的卷子开始评讲,基本上讲一半夸一半:“这完全可以去参加英语竞赛,并且拿个奖回来都不成问题。”
江北渚嘴上也不闲着,捧哏似的:“拿奖都不成问题?哇塞,祁同学也太棒了吧!”
一节课下来,祁沅言听着老师和江北渚的相声表演,有点分神。他在想,如果和江北渚成绩不等,那高考是不是不能考一样的学校了?
就这样想了一节课,他想的当事人没注意到什么,觉得他同桌害羞了。江北渚拿着祁沅言的成绩单看了又看,仿佛他才是那个拿了第一的人。看着还不够,得找个人炫耀炫耀,于是离他最近的前桌成了那个倒霉蛋。
“第一哎,你见过没?”
“……没有。”
“第一坐我旁边哎,你旁边有吗?”
“……没有。”
“也是,哪有那么多第一,就只有一个,还是我同桌。”
“……”前桌翻了个白眼,转回去了。
下课江北渚开始在班里渡步,看到王杰绿着的脸,转了转眼珠,想到了什么,拉着祁沅言走到他面前:“哎呦,这竟然错了两题,146可惜了可惜了,差点就满分了。同桌下次你注意啊,争取满分,别考个136,我不认啊。”
王杰看着自己卷子上鲜红的136,气不打一处来,从牙缝里挤出:“你故意的吧?”
江北渚掏掏耳朵:“啊?什么?我没听见?说话太小声了。”
王杰气得大喊:“我说你故意的!”
“什么?我同桌146?我知道我知道,毕竟这么高的分数,谁都羡慕。”
“你!”
江北渚假装疑惑:“嘶——之前是谁说,要教谁做人的?。”说完好像想起来什么,一拍手,“哦,原来是你啊。自己都不会就别丢人现眼了。”
王杰脸上色彩缤纷。
看着他脸上跟吃了苍蝇似的,江北渚心里高兴了,祁沅言挺无语的,拽了拽江北渚:“行了,回座位上吧。”江北渚收起神通,乖乖回了座位。
今天讲了一天卷子,任课老师都用祁沅言的卷子讲,基本是都是边夸边讲。祁沅言和江北渚看一个,顺便帮他圈出重点,然后订正。
放学后,江北渚请他吃饭:“去我小叔叔那吃麻辣烫,庆祝一下!”
“不用破费。”
“我高兴,我乐意。就去呗,祁同学?”
“……”
几番央求下祁沅言同意了,唯一让江北的不满的就是被孟舒恒听见了,所以江北渚要请的除了祁沅言还有另外三个。
“……我请我同桌吃饭的,你们跟来干嘛,又不是你们考第一。www.fengshou.me”江北渚忿忿道。
路深贱兮兮:“都是同学,嘿嘿嘿,渚哥我知道你不差这点。”
周行远在一旁应和:“就是就是,大方一点。难得聚一次嘛。”
“假期不是才聚过吗?不是,谁想跟你们聚?”
“渚哥,你好无情。”路深说着说着就要抹眼泪。
“又不是小姑娘,搞这么梨花带雨的。闭嘴吧,不然不请。”
路深顿时不矫情了,转眼便笑呵呵的。
江氏麻辣烫今天依旧人很多,江南休忙碌中抬头看见好久不见的外甥,嘴贫道:“少爷这么忙,竟然会来光顾我生意?真让我感动,知道孝顺你叔叔了。”
“滚!谁孝顺你。给我们安排外面的位置,里面太挤了。”
“行嘞,少爷。”说完江南休就去忙了。
麻辣烫上桌,冒着氤氲白汽。店里不止卖麻辣烫,还卖烧烤,几个人选了几串,点了几瓶啤酒,美其名曰:饭桌庆祝活动。
周行远打趣道:“你们是没看见王杰的脸,比彩虹豆颜色还多,估计都气死了。”
想到这个路深就笑得拍桌子:“哈哈哈哈,他该!气死他,他之前不是还那么牛逼哄哄的,在绝对实力面前还不得低头叫哥?”
绝对实力的祁沅言正拦着江北渚:“我不喝。”
“给你庆祝的,怎么能不喝?”
“……我没喝过。
“就是没喝过才要试试的啊,不然以后你要是去应酬怎么办?”
“……不去。”
“那不行,生意上的事都不好说,别这么肯定。你就试试,不行我帮你喝。”
“……”祁沅言无语。
“试试嘛。”
“……”祁沅言无话可说。
叹了一口气,还是拿起酒杯,抿了一口:“还可以。”
于是路深联合江北渚就致力于给他灌酒,其表现形式有:“学神第一!来来走一个!”碰了一杯。
“气死王杰那傻叉!”又一杯。
“我同桌真牛逼!来碰一个”第三杯。
就这么喝了34瓶吧,逐渐连庆祝什么都说不清了:“干他丫的!”碰杯。
“庆祝学神转来咱们班!”第……不知道多少杯。
路深大着舌头:“敬青春!敬自由!”察觉到没声了,偏头一看,他学神竟然在发呆。
江北渚伸手在祁沅言面前晃晃:“祁同学?醉了?”
祁沅言把他捣乱的手打到一旁,但没松开:“没有。”也不知道真的假的,因为他除了反应慢点,别的都很正常,说话清晰,脸也不红,甚至起身去洗手间走路都很稳。
见他没问题,江北渚转头继续和孟舒恒打嘴仗:“我说没有就是没有。”
“那不算,渚哥。”他们在说前阵子和江北渚表白的一个小姑娘。
“我真的没有同意她。”
“可你最近很奇怪。”
“哪里?”
“好像……变得话更多了。而且总对着屏幕发呆,然后忽然笑起来,跟傻子似的。”
“……滚蛋,没那回事。”
“真没有?”
“真没有。爱信不信。”江北渚起身,“我去看看祁沅言,怎么去洗手间去这么久?”
祁沅言在洗手间对着镜子发呆,他其实听到江北渚和孟舒恒聊的了。他不是很确定自己的心意是否正确,不敢流露出自己的情感,害怕江北渚会因此而反感甚至讨厌他。或许江北渚应该找一个和他一样优秀的女生才是最好的。
听到动静,他抬头看向面前的镜子。镜子里祁沅言身后走来一个人,是他正在想着的那人:“这是在干嘛祁同学?不至于站这里消食吧?”
祁沅言眨眨眼,没说话。
“嗯?发什么呆?”江北渚在他旁边站好,伸出手,“这是几?”
祁沅言看着他的手,没回答。突然他抬手抓住了面前的手,江北渚愣了一下,然后听见他说:“江北渚。”
“嗯?”
“和你表白的是谁?”
江北渚没明白祁沅言为什么问这个,总不可能是他想追那个女生吧?
“三班的一个,我不认识。去琴房的时候路过,然后就被表白了。”
“嗯。”
“你真的没醉?”
祁沅言答非所问:“你喜欢她?”
“我不喜欢,我都不认识她。”
“那你认识就喜欢了?”
江北渚被问的一愣一愣的,想不到祁沅言竟然会这么问:“不是,认识也不喜欢,我不喜欢她。”
“哦。”祁沅言低头盯自己抓住的手,右手很白,有颗痣。
一阵无言。
他睫毛真的好长,江北渚此时心里只有这几个字。
“那你如果有喜欢的人了,你会怎么办?”祁沅言突然发问。
我喜欢的人就是你啊,江北渚虽然心里这么想但嘴上答道:“我应该会慢慢靠近他,让他也喜欢上我,然后我会和他表白,就是不知道会不会成功。”会不会成功呢?祁同学。
听到这里,祁沅言觉得江北渚应该没有喜欢的人,因为就目前来看,他身边没有什么关系很近的女生。祁沅言点点头,依旧不撒手。
手上温热不断,江北渚倒是不介意他一直抓着,他现在确定了,祁沅言就是醉了,不然不可能说这么多话还抓着别人手不放。他努力平静自己的心跳,试图把祁沅言带回去坐着。
刚走到门口,祁沅言抬头对他说:“你有喜欢的人了就告诉我。”清冷的眼神里多了一丝朦胧,脸颊上有着若有若无的红晕,从江北渚这个角度来看……比平时的祁沅言更好看了。
“……好,第一个告诉你。先回座位上去,我等下回来。”最后换江北渚在洗手间里对着镜子发愣,像个傻子。
傻子愣完回去,发现四个人倒了三个。
“……”江北渚去结账,让江南休叫了辆车,把路深和周行远扔后坐,孟舒恒坐在副驾上,孟舒恒没喝多少,倒是能帮忙把那俩醉的不省人事的送回去。
江北渚带着祁沅言送他回家。祁沅言醉的并不明显,走路也比较稳,就是总碰墙。江北渚没辙,半扶半抱着他。祁沅言很安静,他一直如此,上课,下课,吃饭,都很安静。但此时却比平常不太一样,会时不时哼哼两句,江北渚总觉得这路有走的点难熬。
“我会一直……”祁沅言说的很小声,后半句江北渚没听见。
“嗯嗯?什么?”
“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祁沅言一字一顿,江北渚的心也跟着顿住了,看着祁沅言不说话。原来他一直记得自己写的愿望。
见他不走了,祁沅言正感疑惑:“走啊?”
江北渚心绪不宁:“……好。”
外婆见两个小的走路歪歪扭扭,连忙去扶住:“啊呀?这是……喝酒了?”
江北渚有点心虚:“嗯……想庆祝一下就没忍住。”
外婆扶着他俩进屋:“庆祝什么啊?”
“庆祝他考了第一啊。”
外婆给他们倒了点蜂蜜水:“哈哈哈,言言他考过很多次第一,从来没有人会庆祝这个,大家都有点习以为常。你们是第一个帮他庆祝的,他肯定会很开心。”外婆很通情达理,没有责怪任何人反而贴心地照顾他们。
“来喝点水,然后去睡觉吧。”外婆看着他们喝完。
江北渚刚要起身,手腕被祁沅言拉住,他顿了一下转头看向祁沅言。对方一言不发,只是看着他。
“嗯?我不走帮奶奶收拾一下。”
祁沅言才松开手。
收拾完,天色已晚,外婆想让江北渚回家,但自家孙子拉着人家的手就是不松。
“……我倒是很少见言言这样啊。”
“要不小江,你家人同意的话,你今晚留下?”
于是江北渚坐在祁沅言床上思考自己为什么一开始要给他灌酒。
“……”思考完毕,得出结论。
自作孽,不可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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