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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30

作者:发电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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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宝珠却说:“陆昌是大房庶子陆二爷所出,凭什么也能跟着大哥二哥去东山书院?”

之前,云贞还会跟她解释,像陆家这种富贵人家,哪有苛待庶子庶孙的道理,每个孩子能成材,便是好事。

如今她却懒得说了,一句“不知道”堵了过去,云宝珠只是来发泄发泄,不为寻答案,自也不在乎。

而梦里,陆旭他们去了书院,云贞没和他们见上,只是,每日依然与陆莹、陆蓓同行,陆莹看出长兄看重她,就越奚落她。

待十月下旬,姜香玉的外甥女黎灵儿为谋一门婚事,到侯府借住。

黎灵儿和陆蓓性子相似,不同的是陆蓓静,她动,云贞懦弱无用,被欺负了也不敢吭声,那段时日很不好过。

而这一切,都和现在的云贞无关。

陆旭去东山书院,她且放心。

她自个儿无恩一身轻,云宝珠却将姜怀雪和陆莹、陆蓓得罪了个遍,只会被针对得更厉害,这些热闹,她不会去凑。

她恢复一旬二日去乘月阁,找陆蔻读书的习惯,因着陆蔻备嫁,各位姑娘鲜少来找她,云贞是来得最勤快的。

期间,她和大夫人秦淑慧见了一面。

这是秦淑慧守寡的第七个年头,她梳着高发髻,简单压着一柄玉梳,并几根绿宝玉簪子,戴着一条半指宽的抹额,一身葡萄紫妆花缎对襟,并一条更深颜色的裙子,瞧着十分端庄,未靠近,先觉出几分肃穆。

云贞从未和大夫人真正接触过,梦里对她唯一的印象,就是在棺椁前哭晕了过去,后来一直称病,避了好几场家宴。

她走到秦淑慧面前,福身:“大夫人。”

秦淑慧观察眼前少女。

天气冷了,云贞穿一件藕粉色云纹夹袄,下身一条月白色蝶戏花百褶裙,浅淡的颜色,却趁得她腰肢款款,身材绰约。

她生得极好,一对柳眉弯弯,双眼眼中圆眼尾挑,灵动勾人,朱唇若樱果,肤色雪白吹弹可破。美得正好,多一分嫌多,少一分嫌少。

偏生她眼神干净,步态稳当,没有妖妖娇娇的气,叫明明是艳丽的外貌,溢出三分纯真。

秦淑慧再没见过这么美的人儿。

她收回打量的目光,叫丫鬟锦瑟拿来一个盒子,里头装着一支步摇,送给云贞,道:“你是叫云贞吧?上回没见着,这是见面礼。”

云贞收下,道了声谢。

相较姜香玉厌恶容貌过于鼎盛的女子,秦淑慧却更公正点。

她自己婆母当年就极美,加之她不曾看小貌美之人,此时见云贞品性尚可,思及陆蔻待嫁闺中,是很无趣,自不会阻挠小姑娘往来。

相反,秦淑慧还说:“蔻姐儿瞧着娴静,其实随了她爹,自个儿主意大,有些事做起来没个分寸,如果你见着了,还得提点她两句。”

云贞还真有点惊讶:“不会,蔻姐姐行事最是稳妥了!”

只是话音刚落,想起梦里陆蔻自缢,她嘴唇一嚅,真是知女莫若母。

她该盯着陆蔻,梦里的事,决不能重演。

末了,云贞从秦淑慧房里出来时,还提了一盒子的点心果子,带回去吃。

她步伐有点沉重。

离明年三月,已经不足半年。

秋果如今在大夫人房中做事,仅仅是一个洒扫丫鬟,没能到陆蔻身边去。

她又要用什么借口,让秋果能盯着红豆呢?总觉得,怎么解释都不合适,若打草惊蛇,那更是不妥。

她窝在被窝里读书,静不下心,唉声叹气的。

小翠压了个地瓜在炭炉里烤,被云贞的叹气吸引,问:“姑娘在愁什么?”

云贞:“我想请秋果一起帮忙盯着红豆,却不知如何开口,也不知要许诺什么报酬。”

她打听过了,秋果是家生丫鬟,如秋蝉那般,不定能看得起她这个借住的姑娘。

小翠暗道姑娘果然有点傻,她站起身,拍拍胸脯:“这件事,姑娘交给我就是。”

云贞一愣:“你想怎么说?”

小翠:“我只管告诉她,红豆做贼,秋果姐姐肯定会帮忙的!”

云贞:“可是光这么说,她会帮忙吗?”

小翠:“会啊。”

原来,小翠和秋果还有交情。

先前秋果在兰馨堂时,偶有丫鬟欺负小翠,被秋果骂走,后来,秋果被陆昂连累挨了板子,小翠去看她,帮了不少忙。

云贞不问不知道,如今才发现,小翠有点大智若愚。

她瞧着呆呆的,实则更容易叫人卸下心房,与人交好。

这事她就拜托给小翠,没多久,小翠回来了,果然她一开口,秋果就应了,也不要什么报酬,只说自己方便。

很快,就在几日后,秋果告诉小翠,说是红豆这几日行迹诡异,申时左右,总是去乘月阁后门,好像等着什么人。

这么快就有了消息,云贞高兴地抱着小翠,跳了又跳:“谢谢你,小翠!”

姑娘香香的,小翠难得有点不好意思。

眼看今日时辰差不多,云贞忙捡了点纸笔,就去乘月阁借口找陆蔻,探探信。

她心里着急,一路小跑,气儿都不带喘的,拐弯时,她一个没留意,和一个人正正撞到一起!

“嘭”的一声,书箱子掉地上,纸笔哗啦啦飞了出来。

万幸的是,对面那人下盘极稳,他只是后退几步,见云贞一个后仰,他忽的伸手拽住她的肩膀,二人朝一个方向,齐齐一摔。

又是“嘭”的一声。

云贞压在他身上,他从喉头发出的一声闷哼。

这一切发生在眨眼之间,太过突然,云贞还头晕眼花呢,她发觉自己一手贴着对方的胸膛,顿时如烫到般,立刻收起来。

紧接着,她听到一个有点熟悉的声音,发出一声惊呼:“娘欸我的爷!”

好像是星天。

她不大肯定,星天已经跑到近前,催着小翠:“快点扶你家姑娘呀!”

云贞:“……”

她缓缓抬眼,希望老天开开眼,别叫她撞到的是……

向来干净周整的男人,此时团纹袍直裰皱了一大片,骤然摔到地上,他也并不好受,眉头紧锁着。

可惜老天没有开眼。

云贞本就撞得挺疼的,晕头晕脑,看到陆崇,更晕了。

可离晕过去还差一点,她被小翠一把揪起来,不得不面对现实。

她忙低头,躬身:“七、七爷,对不住,对不住,是我莽撞了……”

那声儿,离哭出来也就差一点。

星天也扶起陆崇,他抚抚衣摆,沉着脸,冷哼了声,道:“你狂奔什么?撞到小孩如何是好?”

云贞忍不住又说:“对不住……”

她缩着双手,似乎恨不得把自己变成一旁的假山,头顶上的一根包银铜簪松了,却随着她如小鸡啄米点头道歉的动作,一晃一晃的。

陆崇顿时又气又好笑,本还想训斥几句,看她摇摇欲坠的簪子,终是说:“收拾一下。”

云贞:“是是!”

她抬手整发髻,拿下那根扯着她头发的发簪,随手塞到袖子里,又叫小翠来收拾地上的东西。

难免手忙脚乱。

还好星天早已看过了四周,没叫旁人看到这一幕,不然总归对云贞是不好的。

看她们整理书箱,陆崇又说了句:“下次留心。”

云贞立刻说:“是,保证注意了。”

他不欲久留,继续朝前,就要越过她们时,这时,云贞袖子一抖,那根银色发簪掉出来,咕噜咕噜往前滚。

陆崇脚步一顿。

它就停在他旁边两步的位置,只要蹲下,伸手一够,就能拿到。

他指尖微微一动,缓缓蹲下身,捻住簪子的末端。

却在这时,一只小小的白皙的手从斜旁伸来,也按住簪子前端。

他蓦地抬眼。

身旁,少女迎面对上他,她双眼猛地瞪大,眼眸润润的,乌黑的睫毛轻然一颤,她嘴唇微张,一抹粉如霞色,铺洒在她脸颊、耳朵、脖颈。

那一刹,近得陆崇都能嗅到,她发间一股淡淡的茉莉花香。

甜而不腻,清淡优雅。

她被吓到了,猛地起身后退几步,几乎把头垂到心口:“七、七爷……”

陆崇沉默了会儿,将簪子尖的那一头朝着自己,递给她。

云贞接过簪子,声若蚊蚋:“那,那我先走了。”

说完,也不等陆崇回答,她带着小翠,步伐匆匆,好像后面有什么怪物在追赶她。

陆崇:“……”

他眉头微微一皱。

星天看看陆崇,又看看远去的云贞的背影,暗道怪哉,他以为七爷会再训贞姑娘几句,在花园如此跑动,尤为危险。

结果,这就给放走了。

他想起前头一些事,难道因为贞姑娘是借住的,七爷不想管?可是五公子的事,又不是这样。

陆崇:“走了。”

星天回过神,赶紧跟上陆崇,却见陆崇走了几步,又慢了下来。

星天忙问:“爷,怎么了?要不要找府医瞧瞧?”

摔的那一下,星天瞧得分明,七爷成为肉垫子,自然是疼的,就怕摔得不适。

不过,老侯爷征战沙场,自小教七爷练剑,七爷虽比不得五爷那般肌壮体健,自不是书生般文弱。

陆崇面带思索,抬起手,揉了揉自己额间,道:“无事。”

方才离得极近,他看到云贞的额间,与她白皙光滑的肤色,不大相同。

仿佛遮了什么。

第二十五章 查探

◎难免令人觉得居心不良。◎

剩下的路, 云贞不敢跑了。

她用凉凉的手背贴降温,神色恍惚, 又问小翠:“刚刚的事, 是真的吗?”

小翠几乎毫不留情:“真的,姑娘撞到七爷,还把七爷撞飞了。”

飞、飞了?

云贞:“……”

她忍住去撞假山的冲动,深吸一口气, 算了, 反正晚间睡觉前, 她定又会想这事睡不着, 现在不如不想。

还有更重要的事呢。

申时, 她和小翠到了乘月阁外,找处花圃藏着, 盯后门。

侯府的布局,如长春堂、静远堂, 是给长辈住的, 像乘月阁, 水天阁, 则是晚辈住所。

说是后门,其实是一扇对着花园的小门, 平时云贞去找陆蔻,会走前门,那边庭院楼宇多,人声也多,不像这儿, 霎是静谧。

一盏茶后, 云贞叫入冬前的蚊子饱餐一顿, 正以为今天扑空,却听“吱嘎”一声,乘月阁后门开了。

云贞连忙屏息。

果然是红豆。

她提着木桶,木桶里是洗茶水,用这种水浇完花,又做了点砸碎的活,频频看向小路,确实是等人。

又一刻后,一个小厮过来,两人窃窃私语,声音太小,根本听不到,云贞躲太远,可去近了,怕打草惊蛇。

到最后,小厮叹口气:“我再考虑一下吧。”

红豆:“林安哥,麻烦你了。”

二人告别,红豆回到乘月阁,那叫林安的小厮,也朝侯府外院走。

林安在外院做杂活,等闲不会进后院,来一次去一次,走得飞快,云贞跟了几步,要过宝瓶门了,这才停下脚步。

她不方便,得找人盯着林安。

找谁好呢?云贞思索了一路,倒是没想到,自己会被秋果拦住。

她提着扫把,在小路这边等她,一见到云贞,立刻迎上来:“贞姑娘,你的手背好了吗?”

云贞:“好了,没留疤,不是什么大事。”

秋果又问:“姑娘有看到红豆做了什么么?”

云贞回想方才,红豆和林安的行迹,并不隐蔽,她突然明白了,秋果是见过红豆和林安往来,心里有底,才给她递消息。

但可能怕自己不信,干脆请自己过来瞧一眼。

加之秋果本是在兰馨堂,看顾陆五郎,放在别的小郎君身上,这是肥差,奈何五郎日益跋扈,姜香玉又宠溺他,出了事只惩戒丫鬟,没有丫鬟肯顶这个活,秋果只好借上次的东风,离开二房。

这些是云贞之前病中无事,与冯氏聊着聊着,琢磨出来的。

只可惜,为了姜香玉的脸面,大夫人也不好重用秋果,她只能做些洒扫的活。

再听秋果这话,就是一场二人心知肚明的试探,如果云贞告诉她,她看到林安,那么,秋果才会有下一步计划。

如果云贞不说,秋果也就当此事没有发生。

沉默了一会儿,云贞定下心,她正是缺人的时候,无需犹疑,道:“她见了林安。”

秋果一手搭着扫把,说:“是外院的林安啊。”

云贞再度点头。

她回应了她的试探。

秋果朝云贞笑:“贞姑娘,实不相瞒,我想留在大姑娘房中做事,可大姑娘重情义,不轻易换丫鬟。”

“唯有红豆,我观察了小半月,大姑娘没怎么带她在身边,我猜疑她做错了什么。”

“如果我能抓到她的错处,就好了。”

她与爹娘商量过,三夫人心眼小,大夫人守寡谨慎,她留在侯府,也就这样了,此番只有随着大姑娘去柳家,才能博一片前程。

何况陆蔻性子好,从不苛待下人,那是最好的出路。

对秋果来说,她是想瞌睡了有人给她递枕头,刚好,云贞要查红豆,她答应帮忙盯着。

刹那,云贞豁然开朗。

是了,秋果不单单为小翠盯着红豆,识一个人,要读她的动机。

想通这一层,云贞顿觉秋果聪明冷静,很善于抓住机会,加之她帮小翠骂过一些欺负小翠的人,并不是个坏心的。

日后有事,倒是可以再拜托她。

云贞透了点消息给秋果:“红豆……她确实有点问题,但不能声张。”

秋果一喜。

云贞又说:“你且继续替我盯着红豆,她在请林安帮做事,不确定是什么事。”

秋果欣然接受,又说:“可惜我的兄长溪桥在后院厨房跑腿,若是能找个外院小厮,帮忙盯着,就好了。”

云贞突然想到星天雨山,他们经常同陆崇出走,和外院小厮,往来定不少。

可她立刻放弃了。

这事他们知道,相当于陆崇知道,她不过是借住的外女,打探姑娘的丫鬟,就是打探姑娘的私事,难免令人觉得居心不良。

何况陆蔻本也不愿声张,她不能辜负陆蔻的信任。

只能找别的办法。

夜里,冯氏归来时很晚了,差点被看门的婆子关在外头,好说歹说,请她们吃酒,这事才没惊动侯府主子。

云贞知道了,有些担忧:“姆妈这般忙,每天还要回侯府,不若在外头暂歇一日?”

冯氏笑着弹她额头:“怎么,叫我在外头住,你自己好彻夜看书不睡觉是吧?”

云贞吐吐舌头。

自从有了四十两银子,冯氏每天忙得不可开交,终于张罗着,开了个炒货铺子,累归累,好在不用日晒雨淋的。

她每天回来,会拿一些干果炒货,放房中给云贞当零嘴。

今天是花生。

外头变冷了,云贞把小翠叫进来,三人一起剥花生吃,喝点淡茶,闲聊起来。

小翠剥了花生,要给云贞,云贞叫她尽管自己吃,便自己剥着吃了。

她状若无意,道:“对了,姆妈,蔻姐姐房中的红豆,和外院小厮,可能有点不清不楚,我怕大姑娘吃亏,能不能雇个外院小厮,盯着他?”

冯氏说:“那是大姑娘的事,你可千万别越过她,插手她房中,大夫人都没发话呢。”

云贞:“蔻姐姐心软,被她知道,只会包庇红豆。”

“要是告诉大夫人,大夫人只有雷霆手段,料理了红豆,却也坏了我和蔻姐姐的交情,往后,蔻姐姐定不会跟我好了。”

冯氏觉得有道理,云贞受恩于陆蔻,也不可能坐视不管。

她回:“那不能找外院的小厮。”

“他们关系如何,咱们不清楚,也不好查,贸贸然找到一个和林安好的,直接把这事告诉林安,那就麻烦了。”

云贞点头。

冯氏:“我去找外面的人。”

没两日,冯氏在镖局,雇了一个打手,盯着林安。

原来,林安会趁着外出时去赌坊,次数不多,但总有蛛丝马迹,也结识了一些常年混迹赌坊的人。

这些人是劣迹斑斑,调戏良家妇女,偷鸡摸狗的事没少做,投进大牢,出来后死性不改。

红豆的兄长,赫然其列。

原来,林安是替红豆和兄长递话的,还给了他一对红豆的耳坠,如今,红豆没法偷陆蔻的东西,就押出自己的耳坠。

那男人见只是玛瑙耳坠,还呸了口水,嫌少。

这么看,红豆与林安的往来,又似乎没内情。

冯氏还叹了一句:“好好一个姑娘家,做什么得替兄长还债,这是何必。”

云贞不喜红豆,也得承认,冯氏说的没错。

她们多付了几日银钱,让镖局的汉子继续盯着,另一边,秋果也给到了新的消息。

那日,云贞与秋果探过之后,秋果盯着红豆更上心了,连红豆这几日,躲在房里哭了一次,也让小翠递给云贞。

小翠:“秋果姐姐说,她哭得很大声,鬼叫一样,被南枝姐姐骂惨了。”

云贞心中一动,她没瞧不起这种小消息,赶紧让秋果盯着,若有第二次,立刻告知她。

最好是红豆刚开始哭。

只隔了一日,消息就来了,云贞赶紧带小翠去乘月阁。

她刚到乘月阁,走到正房,就听到呜呜哭声,还有南枝骂人的声音,陆蔻见到她,神色些微尴尬。

云贞厚着脸皮,假装没看出陆蔻的无奈,只缠着她要读书写字。

就在她们读《蒹葭》篇时,屋外,突然传来红豆的哭声:“姑娘,求求姑娘可怜可怜我!”

云贞心内一紧,先看了眼陆蔻。

红豆哭得惨,云贞即便知道,她可能会做害了陆蔻的事,还是生出两分不忍。

何况陆蔻与她有主仆情谊在。

陆蔻:“叫妹妹看了笑话。”

云贞:“蔻姐姐,是我来的不巧了。”

想到这事云贞也知道原委,陆蔻便带着她,走出房间。

外头,南枝在赶红豆“去去去,别弄得姑娘好像亏待了你!姑娘对你这么好,你到底还想要什么?”

红豆一瞧陆蔻,连忙直起身:“姑娘!”

陆蔻就站在门边,静静看着她,神情忧伤:“你何必如此?”

红豆:“我承蒙姑娘如此大的恩惠,只想待在姑娘身边,求姑娘不要赶我走!”

说完,红豆又是哭,南枝最见不得她这样,火冒三丈,说:“你再这样,那我们就闹到大夫人那边去!”

红豆恨恨地盯着南枝。

她终究也怕传到大夫人耳朵里,自己没有好果子吃,呜咽着止住声音。

待回到房中,陆蔻也没了教书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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