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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50

作者:浮游飞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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姀。

但?是人都?会变,现在的宋初姀回不?到三?年前,她被看穿了。

裴戍脸色难看,锢在她细腰上的手越来越紧。

宋初姀皱眉,又?凑上去亲他。

只是她刚一动作,就周身一僵。

“裴戍。”

她脸上带了几分真心实意的窘迫:“我好像,来月信了。”

第 47 章

女子来月信本就是身体最虚弱的时?候, 宋初姀来月信时?更甚。

大概是因为刚刚淋了一场雪了,本该后日才?到的月信竟生生提前到了今日,比之前更加难受。

她少时?夏季贪凉, 导致每到月信之时便如有人捶打小腹, 痛不欲生。以前裴戍在的时?候,她只要有两日不去施粥, 裴戍就能明白她是来了月信,于是时常翻进宋府给她送些小吃食。

祖母不让她吃的东西,裴戍总能悄悄给她带进?来,时?间一久,她每到这个?时候就格外依赖裴戍。后来裴戍死了,宋家也没了, 她便自己在崔府小院儿里睡上一天?一夜,睡醒了就不疼了。

也不知是不是如今熟悉的人在身?边, 她格外娇气, 窝在床上, 病恹恹的。

厚重的被子盖在身?上,宋初姀百无聊赖地看着床边滚烫的药汁,低声道:“你们的行军打仗的大夫也会看女?子这些小病吗?”

看着她苍白的脸, 裴戍脸色不太好,大掌攥住她纤细手腕小心摩挲:“这些还是会的。”

宋初姀思考了一会儿, 悄悄小声道:“我觉得他?医术似乎不太好。”

哪有大夫脉都摸不准的

确实不太好, 但是够用。

裴戍摸了摸她青丝,问:“是不是太疼?”

宋初姀摇了摇头, 好笑道:“就是觉得, 偌大的皇宫,连个?靠谱的大夫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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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戍眸子深沉, 带着一股属于上位者的姿态,低声道:“等过段时?日,大梁稳定下来,本君会广招贤才?,到时?候自会有更好的大夫来太医院。不止是大夫,还会有更优秀的人才?协助本君将大梁治理好。到时?候本君会收复疆土,将被瓜分的土地悉数收回来。”

他?看着她,格外认真:“东都以北,以后也将会是大梁的土地,本君若是不行,本君的子孙也会亲手拿回来。”

乱世一百余年,他?要让这乱世在大梁手中?结束。

熟悉的脸与那个?阴晴不定的君上渐渐重合,面前人气质更加沉稳,与从前很大不同了,宋初姀有些不安,低声道:“裴戍?”

男人看向?她,手掌探入棉被,轻轻落在她的小腹上。

“裴戍”

她又叫了他?一声:“你能不能凑过来一下”

裴戍没拒绝,微微俯身?凑过去,下一秒,就被女?子吻上唇角。

温热的大掌让小腹好受一些,宋初姀稍稍提起力气,抓着男人衣襟,肩膀微微颤抖,尽量掩盖住自己的不安。

眼?前人当真是裴戍吗,她时?常有种错觉,或许裴戍确实已经死了,她只是病了,才?将那位君上想象成是他?。

仿佛是为了探究什么,宋初姀指尖去摸他?的肩胛,直到摸到他?上面的伤疤才?微微安心。

男人大掌滑到她细腰处,将人按在榻上反客为主。

他?喜欢亲她,尤其?喜欢将她亲到失神,亲到只能攀附依偎在他?身?上,亲到她眼?中?只有他?,再也容不下别人为止。

他?不是好人,如果不是怕她哭,他?能将人囚在宫院囚到死,待百年之后他?与她一同葬入皇陵,再也没人能来打扰他?们。

无论是崔忱还是谢琼,无论他?们在她心里?曾有多少位置,他?在她心中?有没有那些人的千分之一,她也只能是他?的,这一点?任何人都改变不了。

吻越来越向?下,身?下女?子胸前衣襟散开,裴戍在她锁骨处徘徊许久,方才?慢慢停下动作。

将眸中?偏执欲压下,裴戍将她衣襟敛好,指腹略过她眼?尾,低低道:“翘翘,别招我。”

宋初姀呼吸急促,抓着他?袖子的手越来越紧,直到听到这声翘翘,才?微微放松。

不是她的幻想,眼?前人就是裴戍。

她在失衡的情绪中?找到了实感,抓着他?袖子的手渐松,下意识蹭了蹭他?掌心。

裴戍低笑一声,从枕下拿出那个?被她遗忘的玉镯,重新戴上去。

透亮的玉衬着白皙的手腕上格外漂亮,比之前那个?木镯子顺眼?太多。他?的翘翘值得天?下最好的东西,一个?不值钱的木镯,没了就没了。

“君上。”小太监的声音自殿外响起:“晏大人前来求见。”

裴戍握了握宋初姀的手,起身?出了殿门。

周遭安静,宋初姀许久才?缓过神来,她抬起手看了看那上面的镯子,重新撸下来塞到了枕头下。

她不喜欢,很不喜欢!

想到那个?被男人一刀劈成几办的木镯,那是裴戍给她的定情信物,如今却没了

宋初姀敛眸,恹恹缩回被子,咬牙锤了锤软枕。

他?根本什么都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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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无岁立在檐下,见到裴戍出来连忙上前行礼。

“君上!”

他?直起腰,连忙道:“崔家那个?小郎君哭了三日,吵着闹着要找宋娘子,闹得整个?大狱鸡犬不宁。”

晏无岁揉了揉眉心,叹道:“毕竟是个?孩子,狱卒不敢用刑,而且”

他?打量了一眼?裴戍的脸色,可以提高声音道:“而且毕竟是宋娘子的亲生骨肉,若是宋娘子知道了定然会心疼。”

裴戍许久不出声。

他?想到那个?崔家的小郎君,当时?怯生生的跟在翘翘身?后,细声细语地喊她阿母,和他?那个?没骨气的爹如出一辙。

若是他?与翘翘有子嗣,不知道要强上多少。

“君上?”晏无岁继续开口:“要不要与宋娘子说一声,看看娘子的意见?”

“不必。”

裴戍拍走身?上飞雪,看着晏无岁道:“本君是她夫君,自然由本君代劳。”

夫君两个?字一出口,晏无岁当即愣住。

这宋小娘子好生厉害,才?短短数日,就让君上心甘情愿当她的二嫁夫君!

晏无岁咬牙,连忙跟上裴戍步伐。

两匹马乘风雪驶出皇城,一直到大理寺门前,裴戍翻身?下马,抖落肩上飞雪,大步踏进?门槛。

晏无岁紧随其?后,一边快步跟着一边道:“那小郎君实在是个?难缠的主,哭起来没完没了,臣还是觉得只有宋娘子来才?管用。”

裴戍脚步一顿,转头看向?他?,似笑非笑道:“你的意思是,让本君的女?人在身?体抱恙的情况下,乘雪来看她与别的男人生下的孽种?”

“臣臣不是这个?意思”

“不是这个?意思就闭上你的嘴,本君放崔家这些无辜的人活着已算是大度,她这辈子别想再见姓崔的一眼?。”

他?语气沉沉,显然是动了真怒。

见此?晏无岁果断闭嘴,默不作声跟在裴戍不再多言。

他?觉得君上自从来到建康之后就好像变了个?人一样,大多时?候透着股人气儿,但是一遇到有关宋娘子的事?情就多了几分邪气。

晏无岁直摇头,心想幸好君上是夺了天?下之后才?遇到的宋娘子,若是在之前,他?都要怀疑君上这三年不要命似的往建康打,是为了抢人娘子了。

裴戍一步入狱中?,便听到孩童细细的抽噎声。

他?寻声走到一处角落,就看到缩在干草垛里?小声抽泣的崔厌。

三四岁的孩童,往干草垛里?一缩就看不见影子,不知道的还以为里?面钻了什么小猫小狗。

“崔厌。”

裴戍微微眯眼?,声音冷硬:“过来。”

这两个?字说出来的语气与面对宋初姀时?完全不同,崔厌被吓得一抖,止住了哭声。

他?怯生生走过来,看着眼?前这个?凶巴巴的男人有些无措,嘴角一撇,又要哭。

裴戍冷冷看着他?:“再哭就将你丢进?池塘里?喂鱼。”

哭声戛然而止,崔厌呆呆看着他?不敢说话。

“爱哭倒是和她学了个?十成十。”

裴戍打量着这个?与崔忱有八分相似却与小菩萨一分相似都没有的小郎君,提不起丝毫怜爱之心。

他?表情太冷硬,崔厌毕竟是个?孩子,能忍得住一时?忍不了太久,当即又哭起来。

“阿母我要找阿母”

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崔忱冷冷看着他?,嗤笑一声:“她不是你阿母,她以后只会是本君子嗣的阿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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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无岁站在他?身?后长叹,君上何故与小孩子见识。

果然,听了他?的话,崔厌哭得更凶。

裴戍拧眉,冷声道:“果然与崔忱一样没用,记住了,以后宋初姀不是你阿母,若是想要阿母,去寻别人。”

他?转身?,目不斜视走过崔家众人。

却没有看到崔氏一众女?眷之中?,有一人看清他?的脸,脸色倏然变得惨白。

崔萦头发乱糟糟的,早就已经不见往日九华巷贵女?的高贵模样,猛地睁大眼?睛看着离开的男人。

良久,她僵硬地转过头,问身?侧女?眷:“刚刚那人是”

“是传闻中?的君上。”女?眷回答,又忍不住道:“宋初姀可真是好命,没想到这位君上摘了面具长得这般英俊。”

君上两个?字让崔萦瞬间脸色灰败,她扶着身?后长满青苔的墙壁,浑身?僵硬,喃喃道:“怎么会不可能他?不是已经死了吗”

那女?眷见她神情不对,微微往后退了退,皱眉道:“你怎么了,怕不是疯了吧”

也是,处在这样的环境下谁不会发疯?

裴戍出了大理寺,对身?后的晏无岁道:“寻个?机会将崔厌放出去,这么大的孩子能犯什么错,等查清楚,若是崔家有人能活着出来,就交给崔家。”

他?纵然不喜,却也知道宋初姀对这个?小郎君是在乎的。

他?说完,想到寝殿中?还在等他?的女?子,眉眼?一松,翻身?上马往回走。

晏无岁看着君上急匆匆地背影,又想到那个?妖媚惑主的宋小娘子,唉声叹气了好一会儿,这才?重新进?了大理寺。

第 48 章

宋初姀月信走的那一日, 终于恢复了以往的精神气儿。

小太监将熬好的红枣莲子汤拿给她,开玩笑道:“女郎总算是?精神了,奴才险些以为您要病到年三十儿呢。”

听到?年三十儿, 宋初姀微微一怔, 问:“今日是什么日子?”

“今日已经是腊月十五了,过几日就是?年三十。”

竟已?是?腊月十五了, 宋初姀抿了一小口红枣莲子汤,小声问:“外面好像不怎么热闹,以前这个时候,建康城都会很热闹的。”

“前朝小皇帝耗空了百姓的精神气儿了,今年确实?不热闹。”

小太监将窗户打开,又道:“这宫里也冷清, 再加上邺城好像出了什么事情,君上也没有心思过年, 自然就没有人张罗了。”

自从宋家出事之后, 宋初姀也不再过什么年三十儿, 因此点了点头,没有多?问。

红枣莲子汤喝到?见底儿,宋初姀将碗递给小太监, 看着窗外发呆。

她突然不知道该做什么,以前在宋家的时候, 她需要做的就是?每日出去施粥, 维持自己端庄贵女的形象。后来?去了崔家,她除了施粥还?要料理府中琐事, 也称不上无聊, 但是?如今到?了这里,她好像突然不知道做什么了。

宋初姀看向小太监, 忍不住问:“你?平日里做什么?”

小太监愣住,思索了片刻道:“奴才只需要每日伺候主子就行,平时休沐的时候,大多?都是?躺在屋子里休息,或者和人聊聊天。日子转眼就过了。”

他?脑子快,立即道:“女郎是?不是?觉得?无聊了,若是?觉得?无聊,奴才可以给您找些书来?看。”

书这种东西宋初姀看了不少,她刚要摇头,却见裴戍裹挟着一身?寒意进了寝殿。

裴戍没说话,上前直接将她抱到?桌案上,掐着她细腰俯身?吻下来?。

小太监连忙低头,识趣地退下,又贴心将寝殿门关好。

宋初姀被吻的有些难受,却一边承受着男人的掠夺,一边乖巧搂住男人脖颈,将自己贴到?他?怀里。

凉意被女子柔软的身?躯融化,宋初姀透过他?衣衫,总算是?感受到?他?胸前温热,因此勾着他?脖颈的胳膊一软,微微往下滑了一段距离。

裴戍察觉到?她的脱力,往前一抵,将她抵在自己与桌案中间,让她省些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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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是?不是?为?了让她重?新对他?熟悉起来?,裴戍这段时日总会拉着她胡闹,明知做不到?最?后,却非要弄得?两人一身?狼狈才肯罢休。

也不能说没有用?,宋初姀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到?比她先一步适应了三年后的裴戍。

确实?是?变了很多?,若说以前,裴戍对她大多?是?极为?温柔的,如今动作?却稍显粗鲁,还?总是?带着股掠夺之意。

不知过了多?久,裴戍松开她的唇,大掌却依旧扣在她腰间,低声道:“翘翘,我要去徐州几日。”

“徐州?”

宋初姀呼吸急促,眸中泛着水光,小声问:“去徐州做什么?”

“那边突然出现了大批南夏余孽,子骋一人在那里,兵力不够,我要去一趟。”

宋初姀点了点头,问:“什么时候回来??”

“最?快也需要半个月时间。”

半个月的时间

宋初姀点了点头,突然觉得?心下一空。

在这个地方,她好像只认识裴戍一个人,他?要是?走了,她就更不知道做什么了。

“我能和你?一起去吗?”

她抬眸,猫似的眸子微微睁大,看着他?的时候既可怜又勾人。

裴戍喉结滚动,拍了拍她腰,低声道:“徐州事急,并非玩乐,冬日寒苦,你?跟去会受罪。”

这便是?变相的拒绝了,宋初姀没有多?言,又问:“那你?什么时候走?”

“现在就走。”

裴戍松开她,沉声道:“若是?觉得?无聊,就找周问川带你?出去转转,他?会保护好你?。”

宋初姀点了点头,将心中那点不愉掩饰的极好。

裴戍在她额头上亲了亲,低声道:“等我回来?。”

说完,裴戍松开她,大步出了寝殿。

原来?这般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就只是?为?了通知她一声他?要走了。

宋初姀坐在桌案上晃了晃腿,看着自己身?上湖绿色的裙摆微微晃动,慢慢变得?面无表情。

——

裴戍走得?第二日,建康城又开始飘起小雪。

宋初姀坐在台城最?高处,支着下巴俯瞰建康城。

周问川拎着一包卤味上来?,笑嘻嘻道:“女郎是?不是?想?君上了?”

听到?他?提裴戍,宋初姀转头去看他?,没说话。

周问川自来?熟,坐在距离她不远处,给她递过去一只鸡爪:“上次忘了问,女郎问我打探的人叫什么,我立即让人前去打探。”

“已?经找到?了。”

宋初姀眉眼微弯,没有接过鸡爪,道:“你?和我说一说你?们打仗的事情吧。”

周问川没上过学却脑瓜精明,猜到?她想?要听什么,就捡着有关裴戍说。

一口气说下来?,就从下午说到?了傍晚。

周问川说到?嗓子都哑了,抬头望天:“你?们建康,下雪一直都这么频繁吗?”

从旁人口中听来?的有关裴戍的事情太没有实?感,宋初姀依旧觉得?陌生又空泛。

她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雪,若有所思回答:“有三年多?未下雪了。”

周问川啧啧两声:“那我们还?挺倒霉,来?健康的第一年就接连碰上雪。都说你?们建康冬天的时候都不冷,看来?传闻都是?假的。”

宋初姀:“上次下这么大的雪,是?我救下我喜欢的那个郎君的时候。”

周问川点头,随机猛地一个激灵,窜起来?激动道:“女郎有喜欢的郎君?”

他?暗道不好,小心翼翼地问:“应当不是?崔家那个废物吧?”

宋初姀摇了摇头,眸中闪过一丝促狭:“我喜欢的那个郎君是?个普通守城士兵。”

“这种普通之人有什么好喜欢的!”周问川急了:“有君上模样好看吗?”

“比他?好看一些。”

宋初姀没有说谎,以前裴戍脸远没有如今粗糙,能够称得?上是?玉面郎君。

周问川脸色更加难看了,还?想?要说什么,宋初姀却不给他?这个机会,已?经提裙下了台阶。

那一包卤煮没吃多?少,如今上面又覆了一层雪,显然已?经不能吃了。

周问川烦躁地将卤煮一脚踢开,随后看着滚在雪里的卤煮,想?起他?们风餐露宿的那些年,又忍不住重?新捡了起来?。

不管了,反正是?君上的小娘子,又不是?他?的小娘子,要急也是?君上急,他?急什么。

——

徐州城外,野草茂盛,裴戍骑在战马上,面无表情将利刃收进刀鞘。

鲜血溅了他?一脸,腥臭味道扑鼻,他?勒紧缰绳,调转马头往徐州城方向走。

萧子骋骑马跟在他?身?后,说起有关南夏余孽的事情就一脸菜色:“原本?三个月就能解决的事情,因为?这些王八蛋害得?末将又要在徐州待一段时间,实?在是?恼火。”

裴戍冷声道:“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南夏虽已?亡,但是?难保春风吹又生,你?多?在徐州留一段时间未尝不好。”

话虽这么说,但是?萧子骋想?到?周问川在信上说的君上夺来?的小娘子,就急得?抓心挠肝,恨不能飞去建康一睹芳容。

两人率军进了徐州城,裴戍扫了一眼街道上的百姓,面上没什么情绪。

徐州与建康不同,建康长达半年的锁城耗尽了百姓最?后的精气,而徐州要比建康热闹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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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子骋看到?有人手上拿着窗花儿,算了算日子,忍不住问:“君上过年准备留在徐州吗,还?是?回建康?”@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这话问得?突然,裴戍问:“过年?在建康与徐州有何区别?”

“当然有区别!”

他?们打仗这几年,确实?没有好好过年,但是?如今山河已?定,不过年就说不过去了。

萧子骋与他?们不一样,出身?也算是?富庶之家,只是?一朝被权贵迫害,他?被迫流放,好不容易逃出来?,才遇到?了裴戍他?们。正是?因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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