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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70

作者:张早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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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就见梁景瑶扛着口生铁大铁锅出来了。

秘书:“梁大师,您买这个做什么?”

那铁锅大的呀,快能给小孩洗澡用了。

梁景瑶弹指敲敲铁锅,答非所问:“你老板家有没有柴火?或者别的能烧火的东西?”

秘书茫然想了想:“应该,有吧。”

老板生怕别人说他是暴发户,装修时让国外的设计师给设计了个壁炉,好像有专门的木柴。

梁景瑶点点头:“那就好。”

秘书不明白哪里好:“所以大师,您还没说买了锅干嘛呢。”

然后,他终于现实体会到直播间被炸的感觉了。

梁景瑶语不惊人死不休:“煮你老板儿子用的。”

秘书:“”

作者有话说:

第63章

秘书感觉比听到借钱暴露更恐怖,他眉头再次泛起层汗珠,这次的更大:“梁,梁大师,您,您说啥?”

肯定听错了,梁大师是来给老板儿子看病,不是来杀人的。

梁景瑶一本正经再次重复了一遍。

秘书:“”

煮人?

他仿佛看到了可怕的画面,铁锅放满水,木柴燃烧,水咕嘟咕嘟慢慢开了,梁大师一脸狞笑把老板的傻儿子扔进锅里。

肉香弥漫!

秘书:“”

不能再想了。

如果不是亲眼见过梁大师的神奇,他肯定立刻报告给老板,太不靠谱了。

秘书一路开的心惊肉跳。

曹福旺住的自己盖的房子,整个别墅区最好的位置,独一无二的设计。

车门打开,风吹来熟悉檀香味道。

有人作法?

秘书给吓的忘记说了,赶紧低声解释。

急病乱求医,曹福旺能想到的,想不到的,全用上了。

有个老家农村的员工介绍了个隐士,据说二十多年没下过山了,求了很久,看在孩子的面子上才勉强出山。

假山流水小桥的精致院子中间,摆上了香案,隐士身穿玄色长袍,手拿桃木剑,摇头晃脑,念念有词。

听到脚步声,他倏然回头,一双小眼落在两人身上。

秘书他认识。

另一位

隐士有点迷茫。

看年纪,二十多点,很漂亮的小姑娘。

看秘书态度,恭恭敬敬,说明身份不一般。

再看她端着的生铁大锅。

隐士:“?”

反正,不是同行就行。

秘书眼力价吓的还没回来,为两人做介绍:“这位是锦绣谷土地庙的梁道长——这是龙隐士。”

一句话说明了两人的地位,梁景瑶在前。

龙隐士不动声色作揖,“失敬失敬,原来是梁道友。”

他不知道,他已经没有任何秘密可言了。

梁景瑶没搭理他,看了眼香案淡淡道:“你在招魂?”

龙隐士莫测高深点点头:“人有三魂七魄,曹董事长公子得了离魂症,两魂六魄游离体外,梁道友,没事的话还请不要打扰本道作法。”

他察觉到对方态度不善,暗暗警惕。

“说的没错,一夜之间痴傻,的确有魂魄离体的可能性。”梁景瑶忽然话锋一转,“可是,王二狗,你会招魂吗?”

龙隐士(王二狗):“”

秘书:“”

梁景瑶淡淡道:“小心魂没招来,招来了警察。”

秘书不知道这句话把龙隐士吓得差点魂飞魄散,他意识到什么,掏出手机就要喊人。

梁大师什么人,自然不会算错。

手机刚解锁,眼前人影一闪,龙隐士宛如只受惊的野兔,转眼间跑出大门。

秘书追了几步放弃:“梁大师,这怎么回事呀。”

梁景瑶慢悠悠道:“他是个在逃诈骗犯。”

秘书:“那,那不能跑了呀。”

说完他意识到自己瞎操心,作为直播间的老粉,梁大师应该早就报警了。

外面,龙隐士估计自己这会的速度能参加奥运会了,一口气跑到别墅群大门,察觉无人赶来,扶住墙大口喘息。

差点没吓死。

那个女人到底是谁?

怎么什么都知道?

莫非故意吓他?

他现在的样子,亲爹亲妈见了都不一定认出来。

可凡事怕万一。

龙隐士不甘心看看身后,二百万啊,就差那么一点点到手!

别墅区距离公交站很远,他低着头,垂头丧气顺着公路走了没几分钟,一辆警车忽然停在身边,跑显然来不及了。他强行镇定,目不斜视,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样继续往前走,察觉警察走到身边,他自己都佩服自己。

竟然微笑抬手打招呼。

然后,给拷上了。

警察仔细观察他片刻,一脸震惊:“你还真是王二狗。”

王二狗:“”

所以没认出来为什么就抓人?

他忽然想通了,有人报警!

谁报的警呢?应该不是刚才的女孩,这才几分钟,警察出警没那么快。

曹家偌大的豪华客厅更热闹,场面宛如舞林大会,僧,道,甚至还有个鸡皮鹤发的老太太。

他们还不知道外面发生的事,见秘书带人进来,立刻齐刷刷转头。

又有同行来了?

和王二狗的反应一样,被梁景瑶端着生铁大锅的造型给整的有点懵。

各门各派,修剑修刀的,没听说过修锅的。

不是同行。

曹福旺家应该也不缺这种廉价的大锅呀。

梁景瑶自己找地坐下。

秘书没给双方介绍,他搜到了王二狗的通缉资料,好家伙,完全两个人,他警惕看看客厅里稀奇古怪的众人,低声道:“大师,还有通缉犯吗?”

梁景瑶哭笑不得。

哪来的那么多通缉犯?

没多会,曹福旺出来了,他方脸,大背头,富贵逼人,只是因为儿子的事面满脸愁容。

事发到现在请了那么多高人,一次次希望一次次失望,已经有点麻木了。

曹福旺勉强保持客气:“诸位大师,看出我儿子得了什么病吗?”

梁景瑶是最后一个到的,其他人已经看过病人。

坐在中间的老僧代替众人发言:“曹施主,抱歉,暂时没看出什么来。”

暂时看不出来,那就是看不出来了。

“辛苦各位了,还请回去后再想想办法。”曹福旺不放弃一点希望,他挤出个笑,目光寻找到秘书,“小张,记下大师们的账号,让财务咦,她是谁?”

至今为止请来的高人虽说没治好儿子的病,但个个看起来有那么点本事,这就像去医院,看见年纪大的医生,先入为主感觉对方经验丰富,换成个毛头小伙子——刚毕业的实习生吧,不靠谱。

为了儿子的病,他做好了破财的心理准备,但不是傻子!

是个人就来敢赚这份钱?

曹福旺怒火终于压不住了,冷笑道:“小姑娘,谁介绍你来的?”

二百万二百万的白白送人,他心疼。

秘书知道老板要发脾气了,赶紧举手:“老板,这是我之前给您说过的算卦很准的梁大师。”

老板用上了一切人脉,甚至发动所有员工,他想到了梁景瑶。

“算卦很准?”曹福旺早不记得了,指着梁景瑶不屑道,“就她?会算卦?”

作为一名成功人士,他见过太多神算。

新楼盘风水,奠基,施工中工人意外死亡作法。

客厅的众大师纷纷对了个眼,目光无声交流。

骗钱的!

好像自己不是似的。

梁景瑶淡淡道:“我是特管局的梁景瑶。”

除了曹福旺和秘书,所有人表情变了,再次对了个眼,全部起立。

“见过梁大师。”

“梁大师好。”

“原来是特管局的大师。”

曹福旺其实没能力直接联系上特管局,甚至不知道国家有这么个部门,是他拖的关系的关系,听到后作为福利转达。

曹福旺多精明的人,趁梁景瑶和众人客气,悄声问身边的中年道士:“特管局很厉害吗?”

听着像国家单位。

中年道士想了想,低声道:“这么说吧,警察局来人你怕不怕?”

曹福旺:“”

懂了,就是这比喻有点那啥。

中年道士继续道:“特管局对我们来说,等于你们的警察局。”

特管局不仅管理非人类,还包括他们这些修士。

还有更重要的一个原因:特管局,个个都有大本事,属于仰望的存在,甚至据说,局长生于大清。

几百岁的老怪物!

梁景瑶那么年轻能进特管局,可想而知本事不一般。

曹福旺不惊反喜,商海浮沉,早练出张好脸皮,他也不怕得罪众人,反正看不好儿子的病,大声道:“梁大师,快快,请上座,小张,去我书房,把刚拍的大红袍拿出来。”

梁景瑶深深感觉到了有编制的好处。

即使亮明土地神身份估计也就如此了吧。

梁景瑶客气摆手:“先带我去看看孩子吧。”

曹福旺响亮应了声。

七月半的中午,天气还很炎热,房间没开空调,拉着厚厚的窗帘,黑的没有一丝光亮。

曹福旺儿子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身上盖了条薄薄的毯子,他看起来不像六岁的的孩子,听到动静,慢慢转过头,双目呆滞。

曹福旺快步上前,轻柔擦去儿子嘴角流出的口水,悲切道:“大师,他现在谁都不认识了,也不会说话,白天基本不动,害怕太阳,但到晚上就精神了,有时会发出”

小孩张开嘴,呆滞目光落在梁景瑶身上:“呱,呱呱~~~”

曹福旺:“对对,就这种声音。”

旁边的众大师轻声说自己发现的信息。

他们不是一点本事没有。

小孩的身上有淡淡妖气,试过驱邪符等东西,奇怪的就是这点。

毫无反应。

哪怕再厉害的大妖,不可能一点不害怕。

曹福旺不管这些,他此刻的表情不是装的:“梁大师,能治吗?”

所有人目光都聚集到梁景瑶脸上。

梁景瑶淡淡道:“这要看你想不想治。”

“我,我肯定想啊。”曹福旺很快反应过来,郑重道,“大师,您说吧,什么代价都行。”

梁景瑶给他四个字:“破财免灾。”

曹福旺咬咬牙:“可以,请大师明说,这个财,大约是多少?”

这话有点难为人了。

梁景瑶看到数字就头大,想了想不确定道:“大概你身家的百分之九十。”

房间响起不受控制的惊呼声。

身家的百分之九十?

众人来之前看过曹福旺的资料,百分之九十,那是个天文数字。

看不出,年纪不大,胃口倒是挺大。

在众人看来,两千万绝对很高了。

曹福旺也这个想法,他低下头,似乎隐忍什么。

梁景瑶早料到了,意味深长道:“曹老板,钱不是给我,是给,应该给的人,懂吗?”

不等曹福旺回答,梁景瑶冷哼一声:“你应该知道我的身份了,全天下除了我,任何人都治不好你儿子的病。”

曹福旺猛地抬头。

对上一双清澈至极的眼睛。

只有他明白,身价的百分之九十意味着什么。

那是他的另一条命。

梁景瑶不勉强:“你想想吧,就是不知道你儿子能撑多久。”

能有如今身价,曹福旺当然不是一般人,他听出话里的威胁,也听出梁景瑶没说谎。

他看了看目光呆滞的儿子,忽然站起身,咬牙切齿道:“大师,恕我小人之心,能不能先治好我儿子?”

梁景瑶笑了:“当然可以,把孩子抱院子里。”

众人表情非常精彩,纷纷跟在后面。

看看特管局到底有多厉害。

唯一知道真相的秘书,脸白的活像刚刷了大白,他惊恐看着梁景瑶拎起锅走出屋外。

真要煮小孩吗?

作者有话说:

第64章

众人见梁景瑶拎着锅走到院子,有疑惑但没多想,毕竟特管局的高人嘛,肯定有独到之处,见她让秘书拿柴火也没多想。

放上水也没多想。

一直到见她抱起孩子。

众人:“”

所以有备而来,这个锅用来煮人的?

他们还好,不是自己的孩子,又有特管局的光环,曹福旺就不行了,惊慌失措拦住:“大,大师,你这是要干嘛?”

梁景瑶淡淡道:“煮了它。”

华夏文字发音,他和它都是一样的。

曹福旺:“”

曹福旺快哭了:“大,大师,为什么要煮了啊。”

梁景瑶没再解释,她手里忽然凭空冒出把造型古朴的木杖,轻轻对着曹福旺一挥。

那是蕴含一方土地之力的神杖。

曹福旺感觉到一股无形的力量,身体不受控制倒退,退到几米之后,双脚重如千钧,动也不能动。

上好的松木开始燃烧,油脂辟里啪啦响,滚滚火苗舔舐锅底。

梁景瑶没脱孩子衣服,仿佛下饺子般,沿着锅沿轻轻把孩子放进去,她动作温柔,眼神却冰冷。

水还没热。

锅底已经热了。

双目呆滞看着天空的小孩,轻轻挣扎了下,他似乎明白发生了什么,忽然呱呱叫了声,瘦弱小手抓住锅沿,想要爬出来。

被梁景瑶毫不客气摁下去。

曹福旺看的目眦欲裂:“涛儿!”

没有哪个父亲能眼睁睁看着儿子被煮,他不懂什么妖怪,但知道这样下去,儿子会死。

那位老僧似乎明白过来,低声和身边人交流。

小孩身上的确有妖气,发出类似青蛙的呱呱声。

但从来没听说有青蛙修炼成精。

并非所有的生灵都可以修炼,要么看天赋,比如黄鼠狼,狐狸,要么活的长,树妖,乌龟。

青蛙身体结构单一,最多活十多年。

还没开灵智就死了。

更奇怪的是,不怕驱邪符。

小孩察觉到锅底传来的温度,挣扎的越来越激烈,奈何他瘦弱的像只小鸡仔,一次次爬出,一次次被梁景瑶轻松扔回去。

他依然不会说话,发出愤怒的呱呱声。

这声音,像针一般扎在曹福旺心尖上。

“大师,我们不治了,不治了,求您收手。”如果能跪下,曹福旺已经跪下了,傻儿子也是儿子,比死了好,他见求饶不用,想到了他不是一个人,“你们都愣着干什么呀,还不去救人?”

包括秘书在内的员工早吓傻了。

老板的儿子要被煮了,老板好像中邪了,站那不能动。

下意识刚要冲上来,地下忽然传来巨大吸力,别说走路了,抬脚都做不到。

这是?

怎么回事?

梁景瑶这么做自然有道理,她冷冷盯着小孩眼睛:“还不出来吗?”

水汽氤氲,生铁锅传热极快,边缘开始冒白色水泡。

别说曹福旺了,一众大师都不忍心看了,梁大师这降妖的方式,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呀。

小孩的皮肤开始红了!

也就在这时,一道模糊的虚影从小孩冲出,越来越清晰,它大约有大人的脑袋那么大,浑身长满密密麻麻的疙瘩。

它前面两只腿,后面却只有一只。

几乎所有人都认了出来。

“三足金蟾!”

三足金蟾并未逃跑,它一点都不怕梁景瑶,蹦到地上,肚子一点点鼓起,似乎想要表达什么,向着梁景瑶愤怒呱呱叫。

众玄学人士惊讶的眼睛快掉下来了。

三足金蟾?

真是活的三足金蟾?

三足金蟾,天生具有吞钱纳财的本领,人间出了财神之外被供奉最多的,据说曾经是妖怪,后来被吕洞宾弟子厉害制服,成了仙兽。

难怪不怕驱邪符。

梁景瑶手疾眼快捞起皮肤通红的小孩。

三足金蟾跳到她脚下,用圆乎乎的身体挡住:“呱,咕呱!”

梁景瑶似乎听懂了,点点头,把小手扔到曹福旺,恶狠狠道:“几天之前,你老娘带着孩子去乡下,做了什么?”

曹福旺看到三足金蟾的瞬间,已经知道怎么回事了。

他老家乡下的。

老娘不习惯城里的生活,也放不下多年的老伙伴,一直住老宅。

前段时间儿子回乡下了。

老家有河,夏天蛙声一片,老娘一直认为,小孩不能太娇贵,得接地气,带孩子去抓青蛙。

抓了满满一水桶。

曹福旺不觉得哪里不妥,青蛙又叫田鸡,香着呢,他小时候经常吃。

但现在时代不同了。

他叮嘱老娘,最好别给孩子吃,青蛙身上有很多寄生虫。

曹福旺脑袋瓜嗡嗡的响,好像想通了,又好像没想通,他看着气鼓鼓的三足金蟾,思维忽然不受控制发散,小的时候经常玩青蛙——用麦秸秆插到青蛙X眼,用力吹,青蛙肚子里有了气,肚子很快鼓起来。

他又想到平常吃的各种肉食。

按这么算的话,以后得吃素?

这时,他看到梁景瑶用力向他眨眼。

曹福旺福至心灵,直挺挺跪下,哀嚎道:“大仙,对不起,对不起,我儿子才六岁,他啥也不懂,您要报仇的话,杀了我吧。”

真相不止抓了一桶。

曹福旺儿子,用□□,杀了不知道多少只。

杀人偿命欠债还钱。

梁景瑶其实挺为难的。

这只三足金蟾有充足的理由,族人死伤无数,别说她一个小小的土地神,闹到玉皇大帝那里,它也有理。

所以只能先把它逼出来,再想别的办法。

曹福旺越想越害怕,换做他,肯定要杀了对方,额头磕红了:“大仙,只要您绕了我儿子,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我就这么一个儿子,求您了。”

这时,她的发妻回来了。

见院子里那么只大蟾蜍,母爱战胜恐惧,捡起根木材就要打:“原来你这个王八蛋害我儿子。”

曹福旺没敢起身,他忽然领悟了戏曲里的跪步,膝盖成了脚,抱住发妻大腿:“别别,是咱儿子的错。”

三言两句解释完,发妻愣住了。

然后,她疯狂冲过来,直挺挺跪下:“大仙,你杀我吧,杀我吧,别杀我儿子。”

曹福旺紧随其后,不停磕头求饶。

此时此刻,他们不再是有钱人,是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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