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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40

作者:风灵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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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般轻盈地飞奔而来。

“先别过来。”程筠微喘着?气,喑哑道,“……有?些脏。”

“程筠。”苏弦锦还是来到?他身边,有?些急色,“我方才没找到?你?。”

程筠沉默着?,只是用帕子拭了拭唇,撑着?身子继续往前走去。

“程筠。”苏弦锦在其?后轻唤了声。

程筠顿住脚步,转身望着?她?,眸底积着?一片暗色。

沉默片刻,他低声问:“阿锦,你?都看见了?”

“是。”

“……怕吗?”

苏弦锦直视着?他的眼底深处翻涌的疲倦,坦诚点头:“说实话,有?一点。”

安雀楼内太多人?,她?不敢进去,便一直站在门口?的暗处,旁观了整个过程。

她?下意识看向?程筠的右手,程筠注意到?,便将手抬起,袖口?滑落,露出苍白腕骨上?一片暗红之色——那是尚不及擦拭掉的血迹。

“既然怕,怎么还来?”他平静地问,左手拇指用力去摩挲那片瘦削处。

苏弦锦蓦地握住他手腕,她?手温热,似握了一块冰。

程筠看向?她?,她?便与他对视,目光坚定。

“我不是怕你?,我是不习惯见到?这个场面。”

“程筠,你?的世界与我的世界很不一样,我需要慢慢适应,但我既然不知何故来到?你?身边,就不会害怕地逃走。”

“但是……”苏弦锦深吸一口?气,上?前轻轻拥住他,双手环在腰间,额头抵在他胸口?,“我要暂时与你?告别,因?为在我自己的世界,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去完成……请你?等我,可以吗?”

跳跃

苏弦锦用钥匙开了门走进宿舍, 看见陈晴后打了个招呼。

陈晴从游戏界面抬起头,看了眼?时间,惊讶:“快十点了,你不?会一直待在图书馆吧?”

“不然我还能去哪。”

苏弦锦打着哈欠, 放下书包去洗澡。

“你这两天都在图书馆吗?我回来两次都没看见你, 今天晚上要不?是不?在赵珩那住, 都见不?到你人影,微信也不?回我。”

苏弦锦从衣柜里拿了睡衣, 用下巴在胸前?抵住, 顺手将脱下来的衣服叠了叠。

“说了嘛, 闭关。”她关上衣柜, 对陈晴指了指两个黑眼?圈,“看我, 还有三天就要考试了, 马上熬成国宝了。”

陈晴关上手机, 不?由深呼吸:“你说得我都紧张了。”

她忍不?住问:“那程筠呢?你不?分心了?”

“我真的没空分心。”苏弦锦走进浴室,又探出身子?指了指抽屉, “你自?己看。”

听得那边放水声?响了起来,陈晴拉开抽屉, 拿出一瓶安眠药, 不?禁咂舌:“真拼啊……”

等苏弦锦洗好澡出来,陈晴迫不?及待问:“这个能让你不?做梦?”

苏弦锦点头:“我特意去医院开的, 比褪黑素管用得多。”

“哪个医院?人民医院吗?”

“……”苏弦锦给?了个“不?出所料”的眼?神, “就知道你要这么问, 我开个药没必要大老远跑京都人民医院吧。”

陈晴就笑;“程同学住院这么久了, 你以同学的身份探个病也不?过分吧。”

苏弦锦打开吹风机,吹着?陈晴吹了吹, 后者忙笑着?躲开。

“我跟人家又不?熟,去了怪尴尬的。”

等她收拾好了,坐到桌前?时,陈晴盘腿坐在自?己床上,看向对面:“弦锦,你的画册也收起来了?”

“压箱底了。”苏弦锦整理着?白天做的卷子?,“我可?是抱着?必胜的决心。www.renshengyd.com”

陈晴鼓掌,佩服道:“你真是做什么事都坚定。不?过我能好奇问一下吗?你上次有一天没去书里,可?是过了一个月时间,等你考完试再?回去,你觉得会是哪段剧情?”

她说着?忍不?住扯了扯嘴角:“要是直接大结局了,那就完蛋了,你回去以苏曲儿的身份直接成为皇后,省去一切过程走上人生巅峰。”

苏弦锦整理笔记的手顿了顿,认真道:“我其实也不?是没想过……我觉得最坏的结果是直接跳到一年?后吧。”

“一年?后?”

“我猜的。”她摇头叹道,“不?确定的事想太多也没用。”

不?能两头都顾不?上,眼?下最重要的就是考试。

陈晴安静了好一会儿,不?知在手机上看什么,又突然抬高了声?音:“我刚刚翻了小说,一年?后你知道是什么剧情吗?”

苏弦锦道:“是秦时攻破了关州城,准备向都城发兵。”

陈晴吃惊:“你记得好清楚。”

苏弦锦放下笔,仰面躺在床上叹了口?气,怔怔地望着?床顶。

因为她的确没法彻底放下那个世界,那个人。

25号这日,天空飘起了小雪。

苏弦锦走出考场时,才注意到学校已经笼罩在了热闹的圣诞气息里。

这几?日她完全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的状态。

倒不?是她太拼,而是不?敢停下来。

一停下来,她就会忍不?住想。

她怕自?己抑制不?住去梦里的冲动。

她站在考场外面,微微仰头,望着?漫天柳絮般的飞雪,一时竟有些恍惚,不?知今夕何夕,身在何处。

“弦锦!”苏弦锦肩膀冷不?丁被拍了下。

她一惊,转头看见陈晴,旁边站着?她男朋友赵珩。

陈晴揽住她肩膀:“感觉考得怎么样?”

她挑眉:“准备了这么久,我不?上岸谁上岸?”

“哟?”陈晴笑,“很有自?信嘛。”

赵珩插话:“既然考完了那就不?想了,陈晴说让我请你俩吃火锅。”

苏弦锦礼貌婉拒:“谢谢,但是我今天想好好休息。”

她向陈晴递个眼?神。

陈晴意会,用肩膀撞了她一下,调侃:“……我就知道你不?去,算了算了,你赶紧回去约会吧,明天不?准拒绝我。”

等苏弦锦走了,赵珩才惊诧地问:“你室友什么时候有男朋友了?她不?是喜欢程筠吗?”

陈晴双手插兜,点头笑道:“没错,是程筠啊。”

*

回宿舍的路上,苏弦锦越走越快,甚至忍不?住跑了起来。

考试结束了,她现在满脑子?开始汹涌起那些与程筠一起的记忆,翻成海水,掀起巨浪,似乎下一秒要将她淹没了。

她近乎是飞奔到宿舍了,从书包里掏出钥匙迅速开了门?,甚至来不?及去做其他事,只将书包一丢,打开衣柜,将成堆的衣服都拨乱了,才从最下面抽出那本画册。

呼——

苏弦锦吁了口?气,心脏开始加快跳动起来,盯着?画册封面的程筠静静看一会儿。

当她躺到床上时,眼?前?浮现的都是暗室中程筠重伤虚弱,卷缩一团的样子?。

她侧了个身,不?敢再?想,便将头埋进被子?里。

*

飞速倒退的枫树林将天空分割成大小不?一的蓝色方块,紧接着?一片浓烈的赤红映入苏弦锦的眼?帘。

沉闷的蹄声?和?滚滚的车轮声?在耳畔持续不?断地聒噪,再?加上令人十分不?适的颠簸感,这一切都几?乎使?得她头痛欲裂。

苏弦锦艰难地爬起身,只觉浑身酸痛。

“你醒了?”冷不?丁响起声?音问。

陡然的声?音吓得她猛然一惊,哆嗦转头看向身后。

入眼?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妇人,穿着?粗衣布裙,还用碎花布裹着?发髻,宽额浓眉,皮肤黝黑,一双眼?倒亮的很。

见她惊慌失措地望着?她,那妇人便轻声?问:“今天感觉怎么样?”

苏弦锦此刻完全搞不?清楚状况,有些发蒙。

这是哪儿?眼?前?这人又是谁?

她怎么会突兀地出现在一辆马车……不?,牛车上?

而且看样子?,这人好像能看见她,她不?再?是之前?那样的状态了。

那妇人见她这般神情,便叹了口?气,挪近了车夫那头,道:“看来今天还是这样。”

那车夫头也没回:“先这样吧,等过几?日让老三自?己带她再?去找个好一点的大夫看看。”

“请问……”

苏弦锦一开口?将他俩人齐齐吓了一跳。

妇人惊喜不?已:“你会说话了?”

苏弦锦顿住,一时有些不?知怎么回。

看来她之前?可?能嗓子?伤了,所以他们都以为她不?会说话。

想了想,她便轻轻点头,再?次小心翼翼地开口?:“请问你们是?……”

妇人仔细上下打量她一圈,直看得苏弦锦有些发毛,她才问:“你什么都不?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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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

她确实什么都不?知道,索性装起失忆来,便捂住额头:“头好疼,我好像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车夫回头看了眼?,苏弦锦注意到他是个三十来岁的精壮汉子?,与妇人约莫是夫妻。

“方才在城里时,那大夫不?是说了吗?她伤了头,所以经常会记不?清人和?事情,也是正常的。”

“连我们都忘了,看来真是伤得不?轻。”妇人嘀咕了句,又看着?苏弦锦庆幸道,“好在现在会说话了,看着?也清醒了不?少,老三见了肯定高兴。”

牛车一路驶入树林深处,直到前?方彻底没了路,只剩下一条蜿蜒向上的崎岖陡峭的山路。

车夫与妇人都跳下牛车,车夫将牛车栓在一边吃草,妇人就携了苏弦锦的手,与她在牛车上坐着?歇会儿。大约因她头次开口?说话,所以倒有些兴致与她闲聊。

闲聊中,苏弦锦也终于搞清楚了现在大致是个什么情境。

据妇人说,他们是苏州的猎户,一次进山打猎时,意外发现了山崖下受伤昏迷的她,因不?知她姓甚名谁,就先将她带回了家。

没多久他们家的三弟在外头惹了事,让人追杀了,他们一家人不?得已从苏州一路逃命,还好心把她带上了。

一路上,苏弦锦整日都是昏昏沉沉的,即便醒着?也是不?笑不?语,他们说还以为捡到个傻子?。

要不?是他们家老三对她一见钟情,铁了心要娶她为妻,他们早就把她抛下了,哪会拖着?个累赘不?说,还花钱给?她看大夫。

苏弦锦并?不?全信这话,甚至凭直觉认为没几?个字是真的。

于是她问:“我们现在在哪?”

妇人道:“这里是林州地界。”

林州?!

苏弦锦心跳几?乎漏了一拍。

如果她已是书里的人,那现在只有一个可?能——她完全成为了苏曲儿,被一伙劫匪绑架到林州的苏曲儿。

因为只有这段关于苏曲儿的剧情是在林州发生的。

这么说,眼?前?这妇人和?车夫是……剧情里的劫匪?

苏弦锦想通此点,不?禁头皮发麻,这劫匪还伪装成热情善良的救命恩人呢。

她压不?住眼?里的紧张,只好垂着?眸,尽量作出乖巧样子?。

苏曲儿在匪盗手里这段虽是小说剧情,但小说没有给?任何视角……也就是说,她并?不?知苏曲儿这段经历的详细经过。

那苏曲儿到底是怎么逃出去,又被人送到秦时身边的呢?

妇人见她低头不?说话,以为她是累了,便去一旁与车夫说事去了。

苏弦锦抬眸看向远方,枫叶红得刺眼?,远远看去,仿佛天边燃起了大火。

秋日的林州对程筠来说,是充满不?祥的地方。

不?知他此刻正在林州,还是来林州的路上。

总之,她必须想办法尽快见到他。

逐渐靠近

现在摆在苏弦锦面前的是两个问题。

一, 思考怎么逃出去。

二,思考苏曲儿是怎么逃出去的。

乍一看这两个问题相似,实则大相径庭。

首先,她并不是?苏曲儿——哪怕她在这个世界的设定如此。

但她毕竟是?从梦里走来, 绝不可能一直留在这个世界。

因此, 关于她是?苏弦锦这件事, 她必须保持清醒的认知,这涉及她的身份认同。

她绝不希望有一日自?己潜移默化中被这个世界同化了。

苏曲儿是?怎么逃出去的, 是?她可以?借鉴的部分, 不过因为这部分剧情缺失, 她只能联系上下?文尽量还原出已有的部分。

至于没写的那部分剧情, 才是?真正摆在她面?前的难题。

不过,尽管她绞尽脑汁去回忆书中情节, 也?只能确定, 苏曲儿并非是?苏家人?找到?的。

因为苏家人?被景林派去的锦衣卫监视着?, 且她又是?到?了林州,对于苏道南来说?, 人?生地不熟,他能做的事有限。

也?正因此, 当时的秦时才会冒险去了松府, 请求林州知府松子铭帮忙。

难道,她是?被林州府衙的人?找到?的?

这倒是?也?合理。

正没有头绪地想着?, 忽听得一番动静。

她抬头, 见?陡峭地难以?行走的山路上端, 垂下?来一根手臂粗的麻绳。

妇人?一见?, 就招呼她道:“来了,你?先上去吧。”

苏弦锦迟疑。

妇人?皱起眉:“你?今日都清醒了, 难不成还要我继续背你?上山啊?”

一听这话,苏弦锦干笑了声,走过去抓住那麻绳。

“那还是?我自?己来吧。”

看这妇人?三十来岁,虽然健壮,到?底是?女?人?,之前竟背着?她上山的,还真是?不容易。

她咬咬牙,借着?麻绳的力往上爬,上方也?有人?拽着?绳子将她往上拉,因此倒也?不是?十分吃力。

只是?她才爬了一半,却?见?方才还在内心同情的妇人?一个纵身三连跳,直接就飞上去了。

苏弦锦扯了下?嘴角……她差点忘了,这不是?一个普通的世界,这是?一个有武功设定的世界。

不过,谁家正经猎户会轻功啊,她不由默默吐槽了句。

这人?真是?前脚撒谎,后脚就忘了圆了。

只差最后一步时,有人?轻巧一拽,就将她拉了上去。

她蓦然吃力,便有些没站稳,欲跌倒时被人?拦腰扶住。

“谢谢。”她脱口道,忙抓着?一旁的树站好。

“你?会说?话了?”有人?问,语气难掩惊喜。

苏弦锦定睛望着?面?前之人?,不由微微一怔。

竟是?个戴着?树皮面?具的男人?。

观身形比较高,属于精瘦型,身上穿着?妇人?一样材质的粗布短打,长发在头顶堆了个髻,显得很是?干净利落。

苏弦锦看不到?他的面?容,只能注视着?他露在外面?的一双眼?,炯炯有神,此刻透着?欣喜。

“嗯,但是?我记不清别的事,也?不认识你?。”她缓声道。

冷静,一定要保持冷静。

这人?是?劫走苏曲儿的劫匪团伙无疑,但她看他那双眼?,总觉得又有些眼?熟……

难道也?是?出现在画册上的某个角色?

画册除去主角团外,其他角色也?不少,但通常作为主角的随从等?出现,站在主角身后或左右。例如苏曲儿的其中一张人?设图上,就有两个小丫鬟。而秦时作为大男主,光单人?图就有四张,其他群像图更是?不少。

但这些角色刻画模糊,只是?陪衬,她匆匆掠过几眼?,的确记不真切了。

不过她能确定,画册上没有戴面?具的人?。

男人?似乎很高兴:“没事,记不起来不要紧,以?后的日子好好过就成。”

苏弦锦内心鄙夷……

这劫匪真不安好心,苏曲儿是?个大家闺秀,他还指望人?家什么想不起来,就跟着?他这么稀里糊涂地过了。

思及此,她忽然生出一种被拐卖至大山深处的感觉。

“你?为什么戴着?面?具?”她问得直接。

反正看起来这人?对自?己有好感。

“因为老三说?自?己长得丑,不舍得吓着?你?这个娇小姐。”

妇人?走过来插了一嘴。

苏弦锦望着?他,说?:“我不怕,我可以?看一看你?的长相吗?”

那被唤作“老三”的有些局促起来。

“我……我小时候吃错了草药,脸上生了一大块褐斑,你?还是?不看比较好。”

脸上生有一大块褐斑……苏弦锦飞快回忆着?小说?内容,几乎可以?确定没有哪里提到?过这个关键词。

她还在想着?,男人?猝不及防地牵了她手:“你?想知道,回去我慢慢告诉你?。”

苏弦锦仿若被针扎般瞬间收回,眼?神有些震惊。

“你?……”

她现在不是?很想知道了。

见?她如此反应,男人?眼?中掠过一丝失落,慌道:“你?别怕,我……我不碰你?了。”

*

户部衙门?。

程筠颇有些姿态慵懒地坐于主位上,苍白如玉的手托着?茶盏,另只手轻轻用杯盖压了压茶叶,小啜了口。

下?面?站着?以?户部侍郎王立新为首的户部众官员们,皆都不敢抬头,心中惴惴不安。

“新茶?”他问。

王立新一个激灵,即答:“是?新茶,春三月才摘的,水是?清明荷上的露水。今年清明热得早,露水难寻,只在北边收到?了一罐,快马送到?都城,就等?着?孝敬大人?的。”

程筠略一点头,将茶盏放下?。

“尚可。”

底下?一众官员都松了口气。

程筠取出一张公文放在桌上。

“这是?林州知府松子铭请求朝廷拨款给林州赈灾的奏疏,我已批过了。”

王立新忙上前拿了看,不由面?露难色。

“大人?,赈灾款要三百万?这这这……松子铭胃口未免也?太?大了吧。”

程筠抬眸扫过他,他忙低下?眼?去。

“林州地界广袤,百姓人?口众多,今年春发汛,夏大旱,庄稼颗粒无收,灾民众多,三百万两够不够都难说?。”

王立新小心瞧他脸色,却?平静地什么也?瞧不出来。

他只好小声道;“大人?,咱们国库里哪还有银子啊,大人?都知道的……”

程筠目光平静,口吻似乎随意。

“拿不出来?”

“能,能拿出来。”王立新额头冒汗。

程筠将茶盏端给他,嘲弄:“这一杯不少于五十两吧?”

“没有,没有……”王立新抬袖擦汗,忙转了话题。

“大人?……这松子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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