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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120

作者:Shim9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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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三百文,一年才得三吊半的钱。

乔松年这一挥手赏下一两,就是赏下了人家三个月的工钱呀!

“今天是小年,本就该给红封。而且咱们只有两个人在这儿,平时我少不了要出门,还得这些下人尽心尽力伺候你。”乔松年道,“别心疼钱,我能赚钱着呢,养得起你。”

祁韵有点儿肉痛,但又觉得他的话说得中听,便也不再计较,同他说说笑笑开始吃饭。

乔松年今天睡了一上午,精神已恢复大半,中午又只在商船上吃了点简单的烙饼,这会儿肚子是真饿了,胃口特别好,几乎把桌上的饭菜扫了大半。

祁韵看他吃得香,也觉得高兴,不停给他夹菜,自己也不由跟着吃多了。

一顿晚饭下来,两个人居然把一大桌子菜吃得差不多,而两人也完全吃撑了,不得不出门去走一走消消食。

远波县城虽然不算很大,但毕竟靠着码头,比起祁韵的老家云县还是繁华多了。乔松年带着他在街上慢慢逛,他便一直新奇地四处乱看,看中了哪家铺子,就要进去逛。

乔松年便由着他,给他买了香膏、润肤脂膏、胭脂,还买了几身新衣裳。

最后逛到一家首饰铺子,祁韵有点儿走不动道了,拿着几支簪子比来比去,爱不释手。

他问乔松年:“这支好看还是那支好看?”

乔松年点了点白玉的那支:“这支好看,雕成了松枝,配着松叶,简单大方。而且你适合戴玉。”

祁韵皱起眉,看看白玉簪,又看看素银簪。

白玉簪当然清贵秀美,可是比银簪贵多了,要十几两银子呢!银簪不过才一两银……

见他在这儿犹豫,乔松年猜也猜到他在想什么,便直接同一旁的伙计说:“要这支白玉簪。”

伙计连忙说:“好嘞!马上给您包上!”

祁韵一愣,一下子急了,赶紧对他挤眉弄眼。

乔松年当做没看见:“不用包了,直接戴上。”

说着,他将这支松枝玉簪拿过来,簪在了祁韵乌黑的发髻中,而后抬手付了十七两银。

祁韵摸摸头上的簪子,瞪了他一眼,像是怪他乱花钱,但又有点儿开心。

等出了铺子,他就说:“这个也太贵了。今晚已经买了很多东西了,买那支银簪就好了。”

乔松年道:“这支簪子带个‘松’,我喜欢。”

祁韵拍了他一下:“你就为了这个,花十七两银子呀!”

说完,他又笑了,像是也知道乔松年是为自己找好了理由,叫自己不要那么肉痛,便抱住乔松年的胳膊:“你对我真好。”

乔松年微微一笑,从衣领里拉出了一枚玉观音:“你待我也不错。喏,这个是你送给我的生辰礼。”

第119章 如梦2

祁韵凑过来看了看这枚玉观音:“我还送过你这个呢, 我一点儿都不记得了。”

乔松年:“是你去庙里求的,开过光的呢。”

他将玉观音塞回衣领里,带着祁韵往前走:“等你生辰的时候, 我也要好好准备一件礼物。”

祁韵挽着他,有点儿害羞:“也不用破费,只要家里人一起吃个饭, 简单庆祝就好了。”

两人有说有笑,沿着县城喧闹的街道转了一大圈,觉得肚子不撑了, 脚也有些发酸,才往回走。

到了家, 李嫂已经烧好了两大锅热水,周婆婆伺候祁韵去梳洗,乔松年便自行洗漱,好好地泡了个热水澡, 彻底洗去一身疲倦风尘。

等他洗好出来,祁韵已坐在卧房的妆台前了,周婆婆正在给他一点一点绞干头发。

乔松年便走过去:“你下去罢。我给夫人绞发。”

周婆婆忙道:“是。”

她将帕子递给乔松年,又到屋里给炭盆加了点炭,去灌了汤婆子放进床铺里。

她在那边忙活,乔松年就用内力一点一点烘干了祁韵的长发, 祁韵颇为吃惊:“你还会功夫呢?”

乔松年道:“不会功夫, 怎么把你从运河里救上来?”

祁韵笑道:“怪不得你体魄这样强健。”

乔松年将帕子丢在妆台上,扶着他起身,笑着低声说:“你就知道我体魄强健了?自我把你救上来, 你还没看过我的身子呢。”

祁韵脸一红。

他不好意思说,虽然没看过乔松年脱下衣裳的样子, 但是抱过好多次。松年的身子硬邦邦的,又高大结实,又安全可靠。

他便小声说:“我隔着衣裳也能看出来呀。”

又满足道:“这样应当不会有人敢欺负我了。”

乔松年:“隔着衣裳看怎么够?这就让你看个清楚。”

说着,他就要扯脱身上薄薄的寝袍,祁韵连忙一把抓住他,慌张地转向还在打理床铺的周婆婆:“周婆婆,你下去罢。”

周婆婆人老经事,自然知道小夫妻俩感情正笃,夜里要闹腾的,便笑道:“是,老奴这就下去了,叫李嫂备好热水。”

祁韵满脸通红。

周婆婆退出屋,给他们关上了屋门。

乔松年当即将祁韵打横一抱,大步往床边走。

祁韵吓了一跳,下意识搂住他的脖子,红着脸小声说:“你、你别这么急呀……”

他被乔松年放在了床上,眼看着松年一把扯脱了寝袍丢在床尾,露出劲瘦紧实的胸膛和腰腹,心口就开始砰砰直跳。

他们、他们要干那档子事儿了么?

不过,他们本来就是夫妻,成亲半年了,肯定有过不少次了。

可是自己全都忘了呀!

眼看着松年赤着上身上床来,祁韵羞红了脸,拘谨地垂着头。

乔松年呼吸急促,两手甚至有些发抖,但依然强自

镇定,装作轻松:“怎么了,害怕?”

祁韵羞答答的,小声说:“好羞人……”

“不羞人。”乔松年凑近来,轻轻吻他的脸颊。

被他温热的嘴唇轻轻一贴,祁韵便轻颤一下,咬住嘴唇,脸烧得更红了。

他心里害羞极了,可身子却不由自主地颤抖、发软,好像已经习惯了这种亲昵,渴望着更多的亲密。

男人的气息将他紧密包裹,他十分喜欢这气味似的,身子忍不住软绵绵地往乔松年身上靠。

乔松年一边吻着他的脸颊、额头、鼻尖,一边低声道:“韵儿,摸摸我。”

他引着祁韵,摸到了自己的胸膛。

祁韵触到那紧实光滑的皮肤,感受到那硬邦邦的肌肉,害羞得手指都蜷缩了起来,可又忍不住,一直将手贴着,轻轻抚摸着。

一点一点,乔松年带着他,摸了自己的胸膛、腹部、后背。

祁韵忍不住沉迷,同他越贴越近,埋在他怀里,两手环住他,在他背上摩挲。

不知不觉中,他也被乔松年脱得光溜溜的,两个人紧密纠缠着,倒在了柔软的被褥中。

祁韵的心跳得像要冲出胸膛,他的眼睛看得不太清楚,但鼻子能清楚地闻见男人身上富有侵略性的乾君气息,耳朵能听见男人急促的喘息。

这些好像将他的身子也点燃了,他也忍不住期待着,低声唤着:“松年……”

就在这时,乔松年忽然猛地一顿,一把捂住了脑袋。

祁韵被他吓了一跳,轻喘着,问:“怎么了?”

乔松年紧紧皱着眉,表情痛苦狰狞。

祁韵有点儿慌张了,连忙起身,扶着他坐起来:“怎么了?你哪里不舒服?”

乔松年死死抱住了头,像是痛得要发狂了,额头青筋暴起,霎时就冒出了一层细汗。

祁韵吓坏了,抱着他:“你怎么了?你怎么了?你别吓我……”

乔松年双目通红,直喘粗气,咬牙蹦出几个字:“药、韵儿……药……”

“什么药?在哪里?”祁韵慌忙问。

乔松年:“我的……衣裳里……”

祁韵想起他挂在一旁换下来的衣裳,赶紧摸索着下床,要去他衣裳里翻找。

可是屋里只留了床边的一盏灯,光线昏暗,祁韵目视不清,几乎是两眼一抹黑,摸索着下床后循着记忆摸到了床边的衣裳架子,一点一点抖着手飞快地摸。

乔松年已经痛得大汗淋漓,在床上翻滚,发出嘶哑的低吼,祁韵心中焦急,偏偏眼睛又看不见,急得都要哭了。

可是越急就越乱,他两手乱翻,不知道碰到了哪里,竟把整件衣裳都扯了下来。而后就听见当啷一声,有什么瓶子一样的东西掉在了地上,滴溜溜滚远了。

“是药吗?那个就是你的药吗?”祁韵连忙循着声响,趴在地上一点一点去摸。

他赤着身子一点一点往前摸索,膝盖都在地上磨红了,乔松年强忍剧痛,想要下床帮他。可刚一迈下来,一阵眩晕就猛地袭上,他直接摔在了床下。

祁韵听见这声响,急得不得了,努力睁大眼睛往回看,却只看到一片昏暗。

“松年,你怎么了?你摔倒了?”

他想往回爬,却一下子撞在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别着急。”乔松年因为痛苦而嘶哑不堪的声音响在耳边,“我没事。”

他一手抓到了掉在一边的小瓷瓶,抖着手倒出一颗,一口服下。

片刻,他的剧烈头痛便缓解不少,只是眩晕和困意开始往上翻涌。

“你怎么样?”祁韵模模糊糊看见他吃药,连忙问。

乔松年喘了一口气:“好多了。我们去床上歇着。”

“好。”祁韵连忙扶着他起身。

夫妻俩一个看不见,一个走不动,互相搀扶着、指引着,终于走到床边,爬上去躺下了。

乔松年一躺下来,便像瘫了一样,只能喘粗气。脑子依然突突地发痛,眩晕也越来越强烈,同他第一次服药时的感觉很像。

但是刚刚那阵冲上头皮的剧痛,却比之前要强烈得多。

这是怎么了?

……难道是乔鹤年?

想到这个可能,乔松年顿了一顿。

原先,只有乔鹤年心情不好、精神疲倦、控制不住自己的时候,他才能出来活动。

但是乔鹤年的心一向平稳坚定,很少动摇,所以这些年他能出来活动的时间很少。

后来,遇上了祁韵,因为想要见祁韵,他便有意识地争抢身体的控制权,出来的机会就多多了。

想必每次他拼命想出来的时候,乔鹤年也是这样头痛欲裂罢。

而这下是乔鹤年想出来了。

他也是因为想见祁韵么?

正想到这里,乔松年忽而察觉手背上一热。

啪嗒啪嗒,有热流滴在他手背上。

他连忙转头,就见祁韵正守在他旁边,啪嗒啪嗒地掉眼泪。

“怎么了韵儿?”乔松年开口,声音依然嘶哑。

祁韵呜呜哭了起来:“你不会有事罢?你不会、不会抛下我,年纪轻轻的就先去了罢?”

乔松年轻轻一笑,但因为头痛和眩晕,这个笑显得有些虚弱:“你在胡思乱想什么呢,我身体很好。”

祁韵一边哭一边说:“你不知道你的脸色多吓人……呜呜呜……脸都白了、嘴也白了……你是不是有什么重病瞒着我?”

乔松年叹一口气,把他拉下来躺着,一手搂住他:“吓坏你了,抱歉。不过我身体确实好着呢,别担心,我就是这阵子太累了,刚刚突然头痛欲裂。”

祁韵这才止住哭,抽噎着,问:“真的吗?”

乔松年点点头:“你看我平时不是好得很?有重病的人能这么生龙活虎么?”

祁韵这才勉强相信,一边抽噎,一边把脸埋在了他怀里:“我就说,你不能这样连轴转,太累了,你还不听,非要夜里赶回去,今天又回来。你又不是铁打的,两天两夜不休息,怎么扛得住啊!”

他抬起脸,鼻子红通通的,怨怼又心疼:“你以后再也不能这样连轴转了,你保证。”

乔松年垂眸看着他,心头滚烫,眼神温柔得一塌糊涂:“好,我保证。”

祁韵还不相信,盯着他半晌,伸出右手来,弯起小拇指:“我们拉钩。”

乔松年微微一笑,伸出手来,勾住他的小指。

祁韵盯着两人拉钩的小指,带着怨念,小声说:“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他这模样尤其可怜可爱,乔松年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一把将他抱在怀里,满怀爱意地感叹:“韵儿,我好中意你。”

他心里想,乔鹤年,你现在才急着出来想见他,晚了。

原先他待你那样好,给了你一次又一次机会,但你根本没有珍惜他。

现在他是我的了。

我不会把他让给你的。

第120章 夫妻

祁韵埋在他胸膛里, 脸颊贴着他胸口温热的皮肤,听着他咚咚咚的强有力的心跳,心中的慌张恐惧慢慢平缓下来。

他把被子拉上来, 盖住两人:“睡觉罢。你最近这么辛苦,今晚咱们好好歇息。”

乔松年搂着他,那阵眩晕慢慢过去, 困意涌了上来,他轻轻“嗯”了一声,合上了眼。

平静而温暖的一夜很快过去。

天亮时, 周婆婆在外敲门。

“老爷,夫人, 该起了。”

乔松年先

睁开了眼。

看着尚有些陌生的纱帐顶,感受着身旁祁韵温热的躯体,他惬意地叹息一声。

每天都能这样醒来,该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

他翻了个身, 去看身旁躺着的祁韵。

两人昨夜都没再穿衣,光溜溜的躺在被窝里,祁韵半个白皙的肩头都露在外头,脸蛋睡得红扑扑,娇憨可人。

乔松年忍不住低头亲亲他的脸蛋,手也不老实地摸过去, 上上下下摸了个遍。

祁韵被他闹醒了, 迷迷糊糊地哼哼:“松年……”

乔松年压在他身上,同他亲嘴儿:“醒了?”

祁韵揉揉眼睛,看向他, 而后一顿,又揉了揉。

乔松年捉住他的手:“别揉得这么用力, 眼睛不舒服么?”

祁韵怔怔地看向他,但眼睛却像捕捉不到他在哪里。

乔松年立刻意识到不对,叫他:“韵儿,怎么了?”

祁韵的双眼一下子红了,惊慌而恐惧:“松年,我看不见了、我看不见了……”

乔松年一下子蹙起眉,立刻起身,朗声道:“周婆婆,叫小豆子去请大夫,夫人眼睛看不见了!”

屋门口的周婆婆连忙应下,喊道:“小豆子,快去请大夫!”

而后,她又连忙去厨房打热水准备伺候梳洗,李嫂也赶紧开始准备早饭,整个小院一下子忙碌了起来。

乔松年扶着祁韵起身,亲自给他穿好衣裳,自己也迅速换上居家便衣,两人梳洗完吃了早饭,大夫便带着药童赶到了。

祁韵这会儿已经哭过一回,双眼红通通的,一手给大夫搭脉,一手还紧张不安地抓着乔松年的手。

大夫见了,便说:“夫人别着急,您心慌意乱的,我这儿搭脉也搭不准。”

祁韵:“我怎么能不急啊!我的眼睛一点儿都看不见了!大夫,我还能恢复吗?我不会一辈子都看不见了罢?”

大夫连忙宽慰他:“不会不会。我治过的病人里,眼睛暂时失明算是轻的,绝大多数都恢复了,尤其是年轻人,最后都会恢复的。”

乔松年也在旁宽慰:“没事,不要慌张,我一直陪着你呢。”

宽慰了好一会儿,祁韵的情绪总算稳定一些,大夫这才搭了脉,而后又摸了摸他后脑的肿包。

“肿包已经消了不少,现在里头的血块应当长到最大了,可以施针了。”大夫说着,就吩咐药童准备银针。

乔松年扶着祁韵去软榻上躺好,大夫便把银针取出来,放在烛灯上烤过,然后凑近来扎针。

乔松年见了,准备把榻边的位置让给大夫施针,但他一起身,祁韵立刻抓住他的衣摆,紧张道:“你去哪里?”

乔松年道:“大夫要来施针了。”

祁韵的脸皱起来,满是不安:“你不要走,你在旁边陪着我。”

他失去了部分记忆,在这儿人生地不熟的,现在眼睛又看不见了,心里简直慌到了极点,只能紧紧抓住乔松年这唯一一根救命稻草。

要是乔松年走开了,他独自在这儿可怎么活?

乔松年顿了顿,叫周婆婆搬了张圆凳到榻头,自己坐在那儿,两手按住祁韵的肩膀:“我在这儿陪着你,哪里都不去。”

祁韵这才稍稍放了心,但仍伸出一只手来,握住他按在自己肩上的手,像是求一份安心。

大夫给他施针,他两眼看不见,也不知道大夫要扎哪里,每次被大夫按住,银针刺入穴位,他都惊得一抖。

大夫便说:“这位夫人,你别这么害怕,扎针并不痛的,你看你扎了这么多针了,是不是一点儿也不痛?”

祁韵满怀怨念:“我看不见。”

大夫这才反应过来:“不用看,喏,这样是不是一点也不痛?”

他捻着银针转动,扎着祁韵的穴位。

祁韵:“痛痛痛 ”

乔松年皱起眉:“大夫,我夫人从小娇生惯养,不能忍痛,你再轻一点。”

大夫:“此处经脉淤塞,才会痛,就是要扎通了才行。”

说着,他又捻着银针扎刺,祁韵酸痛得不停哼哼,紧紧抓住乔松年的手。

乔松年只能安抚地拍拍他。如此施针半个时辰,乔松年便也陪了半个时辰,直到大夫收针,他才松一口气,问祁韵:“如何?舒服些了么?”

祁韵被他扶起来,努力睁了睁眼,失望地摇摇头。

大夫在旁说:“施针只是加快血块消退。不施针呢也许要大半个月才能恢复,施针的话只需七八日就够了,可不是说一施针就能看见的。”

乔松年:“七八日?那都要到年后了。”

大夫说:“是呀,令夫人情况比我预想的要严重一些,你们只能再多待几日了。”

“多待几日倒没关系。”乔松年叹一口气,“只是眼睛看不见,难免不方便,心情也不好,如此过年,有点儿委屈。”

大夫笑道:“那倒不用担心,血块慢慢消除,眼睛也会一点一点恢复的。等到后几日,就能模糊地看见东西了。”

祁韵听了,这才松了一口气,喃喃道:“那就好。”

这样扎针受罪是有效果的,那他就还能坚持。

乔松年付了诊金,让周婆婆送大夫和药童出去,才扶着他下榻。

祁韵一点儿也看不见了,不像之前几日还能看到些迷糊的人影和光亮,这下他是两眼一抹黑,只能紧紧抓着乔松年的手臂,挨着他慢慢地走。

他紧张地问:“你今日不用出门罢?”

乔松年:“不出门。我这几日都在家里陪你,等你能看见了再说别的。”

祁韵这才放心,又问:“大夫说要七八日才恢复,会不会耽误你的正事?”

“我在宜州和台州的事都忙完了,宜州还有父亲在那里打理,我这几日不忙。”乔松年说着,刮刮他的鼻子,“别担心。”

他带着祁韵往外走:“今日天气好,咱们到院子里晒晒太阳。”

祁韵就挽着他的手臂,亦步亦趋地跟着他。等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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