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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67

作者:噤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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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想笑。不得不说,笨蛋的演技放到整个演艺界都找不出第二个比他还差的。

但他愿意演,除了陪他演还能怎样。

南流景揣在裤兜里的手还没来得及拿出来,俯身凑近他的脸:“凑近了,告诉我吧。”

沈伽黎使劲拽着领口,试图以香肩□□之,但拽了半天领口处也只露出一点锁骨。

南流景:哭死,他甚至敷衍到不愿意解开任何一颗扣子。

反客为主,南流景主动伸出一只手捏住他的衣服扣子,拇指与食指灵活一捻,领子松散开,露出立体分明的锁骨以及惹眼的绛红小痣。

他慢条斯理解着下面的扣子,漫不经心道:“你这演员不合格。”

沈伽黎:“没演。”

南流景一条腿跪上床边,沈伽黎立马感到周边床铺塌陷一块,接着,火热的手掌擦蹭过颈间,指尖顺着锁骨的轮廓线慢慢下滑:

“没演,怎么全是表演痕迹呢。”

指腹与皮肤的温度融合一团迸发出更为炽烈的火焰,沈伽黎觉得被他手指游走过的地方均是一片滚烫,烫的他缩了缩身子。

沈伽黎猛的清醒过来。

不对,他想反客为主,只要是他主动,自己就不算付出,到时要是和他提及沈岚清的事,他更有不帮忙的借口了。

沈伽黎豁出去了,这辈子没这么用力过。

他挺起上身,双手紧紧环住南流景的脖子,淡色的唇慢慢靠近。

南流景还没反应过来,颈间忽然落下一道柔软触感,温热的鼻息喷洒在颈间弄得痒痒的,那道柔软显得笨拙又生硬,毫无规律落在任何地方。

他垂下眼,看到了荫掩了双眼的长睫,微微颤抖,突出的鼻尖白皙玉润,那在各处地方短暂停留的唇瓣被自己的皮肤摩擦的泛了红,他真的好努力。

南流景想笑,鼻根却又酸酸的。

为了一个沈岚清,这个人不惜忍辱负重主动做着生疏的事,时不时还要抬眼观察下他的表情,虽然算不上撒娇,但是讨好无疑了。

明明那么懒的一个人,却做到如此地步,这份恩情南流景承得心有不快。

他腾出一只手托住沈伽黎的下巴,轻轻往后一推,眼底一片黑沉:“可以了。”

沈伽黎理直气壮:“我已经很努力了,快把你那热搜撤了,让大家都关注沈岚清。”

“不撤。”南流景果断拒绝。

沈伽黎:。

搁这玩我呢?

“沈伽黎,我告诉你一句话。”南流景垂视着他,指节轻抚过他年轻且显几分稚气的脸颊。

“你们想通过舆论主导司法判决,这是很可笑的事,法不容情,更不会因为乌合之众轻飘飘几句话就酌情轻判。网络暴力的出现恰恰是因为人类想要追求的愚蠢集体感,不管多复杂的问题,一旦到了群体中,就会用最简单的抽象原则和普遍规律来解决。”

南流景俯身,认真凝视着沈伽黎的双眼:

“当所有的观点简单化、弱智化之后,群体为了实现诉求会走上最简单粗暴的道路。这条路对沈岚清来说,是绝路。”

沈伽黎看着他的脸,心中笑他是逼king,但又觉得在理。

所以他这忍辱负重的色.诱大计,是失败了?

南流景摸摸他的头发:“我会想办法,别担心,我去洗澡了。”

第65章

翌日。

南流景被手机振动声吵醒, 他睁眼后第一件事先看看身边的沈伽黎有没有被吵醒,见他还在睡,随手披了睡袍去了大厅。

打电话的是林特助:

“南总, 我已经找律师联系过两名受害人, 对方均表示愿意主动起诉,这些人原本一口咬死要警方提起公诉, 但一听律师说自诉案可以申请精神损失赔偿,一秒变脸。”

南流景“嗯”了声:“好, 在他们正式提起诉讼前,告诉他们精神损失赔偿没有具体标准,可以自行决定赔偿费用, 确保他们不会中途改变主意。”

林特助不理解:“我不懂, 所以南总您是打算花点钱摆平?如果要花钱,为何不直接和受害人私下协商?”

“本质不在花钱,如果按照公诉流程走,沈岚清百分百要坐牢, 只要受害人愿意自诉, 事情就有转机。”南流景道。

林特助顿时惊为天人:“南总,不愧是你。”

恐怕买热搜撤热搜也是计划的一环,如果法院在进行案件质量评估时看到网上这一边倒的舆论,难保不会将此事定义为“妄图主导司法机关”、“与民意发生冲突”,他们认为这样会损害司法权威,妨碍社会和谐,更不利于依法治国,说不定会适得其反。

所以幻海电子背了这锅, 也救了沈岚清一命,哪怕幻海已经在网上被喷成了蜂窝煤。

南流景回到卧室时, 意外看见沈伽黎已经坐了起来,正望着窗外发呆。

“起了?”南流景坐在他身边,轻声询问。

沈伽黎:“嗯,心里有事,睡不安顿。”

南流景看了眼钟表:“睡不安顿还一觉睡到中午了。”

沈伽黎:……

沈伽黎躺了回去。反正也无事可做,就算担心沈岚清也担心不出结果。

见他这懒懒散散的模样,南流景很担心在接下来几十年的时间里沈伽黎都要在床上度过,一直躺着会溃散人的意志不说,他本就抵抗力差,如果不多加运动生病将会变成常事。

至少,得找到让他感兴趣的事,避免他成日躺在床上生疮。

南流景抓起他柔软无力的手晃了晃:“和我说说,以前你没事时都会做什么,我想多了解你。”

沈伽黎:“就躺着。”

他没夸张,除了去学校,其余大部分时间都在病床上躺着。

“小时候呢,和同学一起时会玩什么,踢足球?跳绳?”

沈伽黎听到后沉默了。

曾几何时,他也不像现在这样将躺平视为人生最终目标,他也是想和同学一起踢足球的,但每次只要他一靠前,同学们就会像躲病毒一样跑得远远的,摆出像驱赶乞丐一样的手势:

“去去去,我妈妈说不让我和你一起玩,要是你出了事我们负不起这个责任。”

他强忍泪水摆出苦笑:“那我看你们玩总可以吧。”

孩子们齐齐摇头:“看也不行,万一你一激动犯了病,我们还是要担责任的。”

或许从那时起,沈伽黎就明白,自己对他人来说是负担,不应该出现在他人视线里令大家陷入恐慌,阴暗逼仄的小角落才是最适合他的归宿。

慢慢的,变得讨厌人多的地方、讨厌复杂的运动、讨厌阳光的温度。

尽管沈伽黎在沉默,但南流景还是通过他沉思的表情结合胸口的刀疤猜出一二。

自己又何尝不是,忍辱负重坐了二十多年轮椅,为了今日的复仇换来的却是同学们的孤立,哪怕后来去了美国读书,可天天高喊自由民主、人权至上的美利坚也一样对他的腿疾心有忌惮,本来该在同龄人中混得风生水起的财团之子却也成了同学眼中的“异类”。

一旦被拒绝了一次,此后就对这件事彻底失去兴趣。

南流景轻捻着沈伽黎一缕发丝,声音缓慢轻柔:“我们一起踢足球吧?”

沈伽黎闭着眼:“没兴趣,让我躺着。”

大部分男生天生具有对足球的向往,认为在球场上和队友一起努力挥洒汗水赢得胜利是件很酷的事。

所以沈伽黎说出拒绝的言辞后,心里鼓鼓的,说不上哪里不舒服。

“是么,那太可惜了,刚好我这边能凑齐十个人组一支足球队。”南流景语气惋惜,还作势长叹一声。

“才不是,一支足球队要二十三人组成,上场十一人,剩下的替补。”沈伽黎嘲笑道,“云足球爱好者,连几人都不清楚。”

南流景对他的嘲笑并不恼,反而问:“你不是没兴趣么,又是怎么了解这么清楚。”

沈伽黎:。

上套了。

下午,沈伽黎莫名其妙被忽悠着换上了球服,又莫名其妙被忽悠到了晋海市民体育中心。

除了沈伽黎,同被忽悠来的还有今天本该休息的林特助和杨司机他们。

也有收了巨额辛苦费的英超曼联球星弗雷亚,他正好在晋海旅游,正好就被钞能力拖了过来。

加上李叔做守门员,刚好十一人。

对面也是南流景花钱从足球俱乐部请来的,号称民间球队中最厉害的十一人,整个阵容专业豪华。

南流景不上比赛,坐在一边的贵妃椅上,做一个安静的记分员。

正式比赛前,南流景交给沈伽黎一个哨子:“你是天选之人,拥有多种超能力,在比赛途中任意时间吹响哨子就可行使你的超能力。”

沈伽黎:?

足球比赛中有这种规则么?他虽然没踢过球,可比赛也看了不少,早已对足球规则了然于心,还是说这是今年的新规则?那对其他人是不是不公平?

但不管公平与否,沈伽黎此刻心思俨然不在这边。

这是他第一次站在足球赛场上,而这一次却不是作为旁观者,心中情绪复杂多变,一方面被头顶大太阳照着心情不爽,面对这么多人心中焦虑,但同时又因为第一次踢足球而产生了一丝丝的激动。

裁判员吹响哨子后,比赛正式开始。

面对对面的业余足球爱好者,沈伽黎这边就算是弗雷亚来了也回天无力,一拖十根本拖不动。

林特助一个大脚雄鹰展翅,看似势头凶猛,只不过球停在原地,眼镜却飞出去N米远,一千度近视的林特助根本看不清球的位置,跪趴在地上盲人摸球。

沈伽黎:……

年过半百的守门员李叔,眼睁睁看着球飞过来,一个奋力起跳试图挡住足球进门,奈何跳得还没兔子高,极速飞来的足球擦着他头顶进了门,差点鬼剃头。

沈伽黎:……

布响丸辣。

南流景恨铁不成钢。对方已经拿下三分,他们这边却连球都摸不到。

再看看沈伽黎,在球场上散步呢?中卫传球给他,他跑得还没乌龟快,等跑过去时球已经被对面捷足先登,对手都带球跑出去几米远了,沈伽黎那超长反射弧才终于发挥作用,对着空气一个抬脚,化身草坪清理大师,由于重心不稳,双膝一软直直跪在地上。

众人:……

亲眼所见,有人和空气斗智斗勇。

对面的球员:难道这就是虐菜的感觉?

弗雷亚欲哭无泪,这钱赚得憋屈。

沈伽黎的极限距离向来只有五十米,这会儿他已耗尽所有体力,跪地上半天起不来。

没意思,踢足球真的没意思,特别是看到对面欢呼进球时,没意思透了。

要不随便踢两下尽快结束回家躺平吧。

就当他打定主意时,身边忽然“噗通”一声,接着他就看见杨司机捂着心脏跪倒在地,身体缓缓下坠,接着一拳打在草坪上:

“该死,难道就要到此结束了么?远方的母亲还在期盼着我捧回奖杯,可是母亲,是我愚笨,我无法完成您的心愿了……”

沈伽黎:?

下一秒,林特助也倒在他身边,双眼噙泪:“我不甘心!不甘心就这样认输!不甘心将第一后卫的荣誉拱手送人,可四比零的比分,我该怎么追?!”

沈伽黎嫌弃脸。

他们在演什么。

但弗雷亚也扑倒在他脚边,和其他人形成三足鼎立之势将他团团围住,他忍不了了。

弗雷亚连捶三下草坪:“shit!不该止步于此的,一定有更好的办法!如果拥有超能力哨子就可以逆天翻盘的!shit!超能力哨子到底在谁那,谁才是真正的天选之人?”

沈伽黎:……

对面球员愣了许久,忽然满脸惊恐:“天呐!竟然有人拥有超能力哨子,该死的,为什么不是我们队员拥有,这样一定可以拿下比赛胜利!”

在一个个的蹩脚演技中,沈伽黎明白了,这些人在故意演给他看。

还能怎么办,吹呗。

他捞起哨子,顿时哨声响彻球场,大喇叭里传来裁判激昂高呼:“天选之人归位!众人听令!即将行使超能力——时间静止之术!”

话音落下的瞬间,所有人一动不动化为石雕,连呼吸都在此刻静止。

沈伽黎脚趾蜷缩了下,这辈子没这么尴尬过。

环顾一圈,不得不感叹这些人演技厉害,画面在此刻竟然完全静止,就连场边的南流景也保持喝水的动作一动不动。

沈伽黎尬的头皮发麻,只想尽快结束。

他尽力了,可还是行动缓慢,踢着足球朝对面球门而去,半道球还跑偏了,他笨拙地追回来继续踢。

终于,球进门了,时间在这一刻得以重新流动,顿时球场上响起热烈的欢呼声,我方球员把沈伽黎包在中间,一遍遍喊着“救世主”,敌方球员双目含泪热烈鼓掌:

“是强大的对手,但这种不屈不挠的精神更值得我们学习。”

沈伽黎:……

就是说,能不能别演了,真的很尴尬,我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后面的比赛,沈伽黎靠着他的科技狠活超能力佛挡杀佛。

众人追球时,他有飞天术,抱着球被吊臂车直接吊到对面球门里;

对面假动作带球过人时,他有幻术,撒了一堆足球令人分不出真假,导致对面带错球。

最后沈伽黎队赢了,可他觉得赢得很羞耻,他宁愿光彩的输,也不想丢脸的赢。

南流景慢条斯理鼓着掌,点着头:“不错,我国有这等猛将,出线指日可待。”

比赛结束,除了沈伽黎外所有人聚集在休息室,南流景挨个发红包,顺便点评演技:

“太假了,回去后多揣摩多练习,下次不能再拿这种表演出来。”

“嘿嘿,毕竟不是专业的,尽力啦。”

“南总真是大手笔,为了哄娇妻开心连吊臂车都请来了,怎么开进来的?”

“管他呢,南总总有办法,谢谢南总的大红包!下次有这种好事再找我。”

……

南流景找到沈伽黎时,他正坐在球场边望着手里的奖杯发呆。

在他身边坐下,南流景笑道:“这么厉害,第一次上场就夺得胜利,奖杯真好看,给我摸摸?”

“我今天,感觉很丢脸。”沈伽黎耿直道,“什么超能力,尴尬。”

南流景虽没有亲身上场,但作为旁观者也感觉到了他的尴尬,可如果不这么做,沈伽黎这队只会被对面按着打,到时输得更丢人。

“不过。”沈伽黎话锋一转,嘴角隐隐漫上一丝笑意,“还是挺开心的,大家陪我一起玩,很努力的演,逗我开心。”

这应该是人生第一次,没有人因为他的病对他退避三舍,反而都在包容他照顾他。

明明是再平常不过的倾诉衷肠,南流景还是因为这句话产生了悸动。

嘭嘭、嘭嘭。

心脏跳得很快。

他挨着沈伽黎坐近一些,隔着薄薄的衬衫能感受到对方剧烈运动过后滚烫的余温。

“以后,经常来踢球吧。”

沈伽黎凝望着被夕阳染红的球场,良久,点点头:“好。”

“回去吧,今晚想吃什么。”

沈伽黎没动:“好累,走不动。”

南流景:“像老爷爷散步一样走了一下午,也能把你累着。”

他嘴上嫌弃着,身体却诚实的在沈伽黎面前蹲下:“上来。”

沈伽黎毫不犹豫压上去,南流景毫不费力站起身。

夕阳的余晖洒满大地,偌大球场中二人的身影显得孤独渺小。

沈伽黎太累了,没一会儿便沉沉睡去。

杨司机已经将车子开到体育中心外,见到南流景背着沈伽黎出来,小跑上前想帮忙,但被南流景一个眼神示意住。

很明显,他想背着媳妇走完这漫长的几公里。

*

几日后,林特助打来电话称,那两名受害者已经正式对沈岚清提起诉讼。

南流景:“好,这几天约他们见一面。”

两人得知南流景要私下同他们见面,一合计,沈岚清是沈伽黎的弟弟,南流景又是沈伽黎的丈夫,铁定是拜托他们撤诉,没门!

南流景见过很多人,但当着他面这么嚣张的他还是头一次见。

在约定的地点,两人一见到南流景便道:“我们这几天要处理上诉的事,很忙,你就长话短说,不过我事先声明,私下和解就不必了,我们受到的伤害人尽皆知,绝不会轻易罢休。”

桌对面的南流景望着两人,嘴角是似笑非笑。

这个年纪的男生就该像他们一样,充满无畏的少年气,而不是像沈伽黎那样成日蔫头巴脑。

但有时候,少年气意味着愚蠢。

“两位多心了,沈岚清的事和我无关,我没义务帮他,这次叫你们过来的确是就某事想私下商议,听听两位的意见。”

南流景说完,将文件袋推到两人面前。

两人按兵不动,警惕问道:“这什么。”

“是我方律师收集的两位在网上胡作非为的证据,两位说过什么话做过什么事,你们心里也清楚。”

两人狐疑地对视一眼,还是不敢接那文件袋。

见他们这怂样,南流景只觉可笑:“不过是两位亲手做过的事,有什么不敢看的。”

其中一人依然振振有词:“你到底想说什么。”

但却少了刚才的嚣张。

“关于两位在网上发布不实谣言,以及对我太太进行长期诅咒辱骂发送血腥图片一事,对我太太身心健康造成了严重的不良影响,导致我太太突发心脏病,精神备受折磨,变得萎靡不振心情抑郁,你们不妨猜猜,如果我对你们进行起诉,会要求多少赔偿呢。”

两人一听,更怂了:“沈、沈伽黎有心脏病的事我们又不知道,再说了,谁知道你说得是真是假,还是故意吓唬我们。”

“里面有医生的诊断书,两位都是名校学生,应该认得不少字,自己看看自己都做了些什么?”南流景神态轻蔑,微微扬起的下巴倨傲且盛气凌人。

其中一人缓缓伸出手,但手指碰到文件袋的瞬间立马缩了回去。

要他们亲眼见证自己作孽害人的铁证,他们没那个勇气。

两人悄悄抬眼看向南流景,对上视线后立马心虚地低下头。

虽然网暴立法不全,但对面的律师可是幻海电子的律师,个顶个的狠人,听闻曾经在打一桩民事诉讼案时顺手把对面的辩护律师一起送进去了。这事真要追究起来,他们绝对没好果子吃,赔到倾家荡产是小事,搞不好还会喜提时尚囚衣一套。

“想好了么?我想听听两位的意见,是打算私下和解还是走正常的诉讼流程?”南流景轻而易举占据上风,又继续攻城掠地,打的对面兵败如山倒。

两人也不是傻子,他们明白南流景所谓的“私下和解”是在暗指沈岚清的案子——你想和解,咱们相安无事,你想继续上诉,我也可以起诉,就是不知道到时从沈岚清那得到的赔偿够不够赔沈伽黎一根头发。

毕竟精神损失费没有具体要求,对面想要多少就得赔多少。

你还说你不是为了沈岚清的事而来!

其中一人先败下阵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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