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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40

作者:噤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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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

虽说变态反派蛰伏许久暂时没什么大动作,但变态的本质打的就是出其不意。

反派真是优雅卓绝, 做坏事前都要沐浴更衣。

等了半小时的沈伽黎:晚安, 玛卡巴卡。

他单手托腮缓缓闭上了眼。

“睡得开心么。”不知过了多久,耳边传来恶魔低语。

沈伽黎睁开眼, 南流景就坐他旁边,虽然不知道他是怎么拖着残疾的双腿一个人完成洗澡更衣, 但不关心。

湿润的黑发悄无声息落着水珠,滴在颈间,顺着肌肉轮廓线条起起伏伏。

房间里一片昏暗, 橘色的灯光缱绻缠绕, 空气中弥散着草木的清苦香气。

即便气氛很好,沈伽黎依然实话实说:“不好,所以你要为了我良好的睡眠质量出去么。”

南流景冷嗤一声:“想转移话题?”

沈伽黎:?

什么话题,现在不仅人变态, 思路都变得诡异了是么。

南流景拉开抽屉, 从里面取出一只电脑大小的盒子,掂在手里,低低道:“谁允许你把自己的垃圾作品当成生日礼物送人的。”

沈伽黎无语。

哦。感情是指这个话题,他不说自己都忘了是因为什么坐在这个房间。

那不然呢?送自己的原味袜子当礼物?

“你是觉得自己的作品很了不起?”南流景继续质问,手指暗暗攥紧。

沈伽黎抬眸:“喜欢?舍不得送?”

南流景笑他自作多情,并表示:“即便不喜欢,但视线范围内的东西都是我的。”

沉默半晌,又补了一句:“你也是。”

沈伽黎:……

好霸道的发言, 这就是传说中的霸总文学?

不想陪玩了,他用脚勾出垃圾桶, 用脑电波告诉南流景:拿被窝里稀罕吧,都你的,我走了。

“坐下。”南流景冷声道。

沈伽黎没理他,继续往外走。

李叔在门口咳嗽一声,沈伽黎回去坐下了。

对李叔的恐惧已经刻入骨髓,可以说集他讨厌的因素于一身,现在只要听到李叔的名字,身体就条件反射地从令如流。

南流景打开盒子,漫不经心一只手在里面翻弄着。

“随便触碰我的东西还拱手送人,该怎么惩罚你呢。”

沈伽黎:“都行。”

怎么都行,他累了,快点惩罚,完事他要回去躺了。

南流景阴恻恻抬眼。

嘴硬是吧。

他从盒子里拿出一根韧性极强的牛皮皮鞭,随手将盒子往桌上一扔,一手拽着皮鞭手柄,一手轻抚过鞭身,娴熟在手掌缠绕一圈,随即向两边用力绷直。

手背浮现出青筋,带动浴袍下半隐半露的胸肌紧绷鼓胀。

沈伽黎望着那两大坨,良久,别过视线。

无差别讨厌一切明炫暗秀。

但在南流景的眼中,他这举动是不屑,是嘲讽。

怒气上涌,南流景高高举起皮鞭。

沈伽黎缓缓闭上眼睛,心中暗喜:要来了,直接给我抽死好不好,求求了。

“啪!”响亮一声在耳边响起。

沈伽黎在想,万一很痛的话自己要不要叫,叫也很累,干脆闭嘴,这样更能激发反派变态的征服欲。

你叫不叫!不叫?老子抽死你!叫不叫!啪啪啪!□□九连鞭.GIF

沈伽黎如意算盘打得响,但等了半天也没感受到一点痛意。

奇怪……?

他睁开眼,南流景手中稳稳握着皮鞭,但另一只手却在桌上拍了一张空白纸。

而刚才那声“啪”就是手掌击打桌面发出的声音。

下一秒,皮鞭还是落下来了。

粗糙的牛皮质感在脸颊轻轻一碰,说是抽打,不如说爱抚更合适。

南流景倨傲地垂视着他,皮鞭在他脸上轻轻抚过:“既然把我的东西拱手送人,总得赔我一个。”

沈伽黎:……

有种不好的预感。

“送出去的作品叫什么?蝴蝶?重新画一幅,赔我。”

沈伽黎:“你还是抽死我吧。”

“抽死你太便宜你了,我说过,会慢慢折磨你。”南流景轻蔑一笑,眼底流露出几分傲然。

……

沈伽黎病恹恹趴在桌上,水彩笔划过纸面发出刺耳的“吱吱”声。

漫无目的握笔画圈,纸上的黑团越来越大,大脑也越来越困,到最后都是闭着眼睛在画,黑团外又多了好几根歪歪扭扭波浪线。

“叩叩。”南流景用指节轻敲桌面,把人弄醒,指着那几根黑色波浪线,“这是什么。”

沈伽黎困顿抬了抬眼,虚弱道:“毛。”

“蝴蝶哪来的毛。”

“你都有毛,蝴蝶为什么不能有。”

南流景确定,沈伽黎每天不是在气他就是在气他的路上。

他拿起杯子,道了句“你慢慢画,我一会儿过来验收”。

滑着轮椅出门后才发现,杯子上不知何时贴的贴纸依然没撕,本来顺手撕掉的事儿,但触碰到贴纸的刹那,脑海中倏然蹦出俩字:

“我的。”

南流景为自己磨了杯咖啡,在书房帮沈伽黎继续划重点做笔记,写着写着,又觉得自己这样很傻,为什么要为了一个沈家的残次品牺牲自己休息时间,如果让别人知道,岂不是会误以为自己很在乎他。

南流景沉思片刻,为自己这一举动找了个合理托词:

作为南家大儿媳,如果连大学学位证都拿不到,说出去丢的是整个南家的脸,所以自己辛苦点,至少他有个学位证说出去不会遭人耻笑。

深夜,时针正正指向十二,南流景感觉双眼酸涩,摘下眼镜揉揉眉心,打算去看看沈伽黎进度如何。

推开卧室门,里面一片阒寂,针落可闻。

橘色的灯光将桌前的人影斜斜拉长,投映在地面一动不动。

南流景凑近一瞧,果然如同他所料,沈伽黎睡着了。

薄薄的白T勾勒出纤细腰身,枕在手臂上的脖颈纤长白皙,明明在暗色环境中,可颈间那点绛红小痣依然红极艳丽,随着呼吸的起伏仿佛还在颤动。

南流景的手指猛然一顿,眉尾不可抑制微微上扬。

不过这人也是搞笑,睡着了还这么多洋景。

他握着黑色水彩笔,笔盖不翼而飞,笔尖怼着他的鼻尖,画出了一颗小小的痣。

南流景抽出彩笔:“作秀给谁看,没人在乎你。”

嘴上这样说着,手上却诚实地抽出湿巾,对着那点小痣轻轻擦蹭,擦一下还要停下来观察下沈伽黎的表情,确保在他醒来的瞬间能及时收手。

视线不自觉落到他胳膊压住的画。

“送你去学画画,结果只会制造垃圾。”南流景嘲讽着,从他胳膊底下抽出画纸仔细端详。

四坨看不出形状的黑组合在一起,周边弹出几根波浪形的卷毛。

南流景冷嗤一声,下意识要将画纸往垃圾桶里丢。

但手却倏然停在半道。

脑海中浮现四个大字:

“也是我的。”

都是我的。

捏着画纸的手停顿许久,拉开抽屉将巨作《蝴蝶二号》塞进去。

“沈伽黎,回你房间睡。”南流景冷冷垂视着沈伽黎,说出口的话也没一点温度。

沈伽黎睡梦中发出“嗯唔”一声梦呓,没动。

麻烦。

南流景拉过沈伽黎一只手,轻轻一拽,这人像面团一样软趴趴扑进他怀里,甚至这样都不会醒,条件反射的蜷曲双腿夹住他的腰身,嘟哝着:“人偶,几天不见这么硬了。”

“你有嫌弃的资格么。”南流景觉得好笑,竟然拿他和人偶比。

不过沈伽黎没什么分量,是个轻骨头,白长这么大个子。

南流景忽然产生了奇怪的念头:他很讨厌和外人的肢体接触,但沈伽黎靠过来的时候似乎也没有那么强烈的排斥感,所以自己对他的底线到底在哪呢。

试试?

以门口为起点,沿着四周墙壁缓缓滑动轮椅,即便这样沈伽黎依然没醒,南流景怀疑他是否在装睡。

底轮摩擦过地面发出轻微的簌簌声,沈伽黎“嗯唔”一声,双手毫无章法的开始乱抓,似乎有要醒的趋势。

南流景喉结滚动了下,扯过自己衣襟送到沈伽黎手中,半晌,缓缓抬起手轻轻抚拍着他的后背。

似乎是这种哄睡轻拍起了效果,沈伽黎渐渐不再动弹,抓着衣襟脑袋一歪歪进南流景颈间,沉沉睡着。

看着怀里人熟睡的脸,南流景轻叹一声,抬手遮住眼睛。

到底是在……做什么。

房间很大,接近六十平,当轮椅转到最后一堵墙时,速度渐渐慢了下来。

南流景抬眼望着挂钟。

三分钟走完,他陷入沉思。

房间以前就这么小么,看来有必要和隔壁打通一下。

市郊那边有套别墅,最大卧房占地面积一百二十平,要搬离市区到郊区那边住么。

为了沈伽黎?

不可能。

南流景很快否定了这个可笑的想法,他把沈伽黎轻放床上,沈伽黎睡梦中竟主动扯过被子盖好,枕在南流景的枕头上,安详.jpg

望着被鸠占鹊巢的大床,南流景抬手又想把人拽下来扔出去,但手停在半空没了下一步动作。

*

另一边。

南斐遥的私人大平层里。

宽阔的落地窗前可以俯瞰整座晋海市,即便是夜晚依然灯火辉煌,灯光连接成片,构成绚烂星河。

他点亮手机屏幕看了眼,依然没有沈岚清的消息。

自从上次那件事后,再给沈岚清打电话永远都是正在通话中,摆明了对方已经将他拉黑,几次登门拜访都被拒之门外,尽管沈岚清母亲好话说尽,可沈岚清就是闭门不见。

快一个月了,连他的声音都没听到。

屏保图片是沈岚清的照片,也是他唯一用以回忆沈岚清的方式。

这时,门铃响起。

南斐遥直起身子稍作整理,去开了门,门口站了个穿着紫色连衣裙的年轻女孩。

“一诺妹妹,你来了,这么晚还麻烦你跑一趟,辛苦了。”南斐遥收起背上戴上微笑面具,热情迎接任一诺进屋。

任一诺小脸一红,手指不自觉攥紧皮包带。

她细若蚊吟说了声“没关系”,低着头进了屋里,脱下鞋子后还特意摆放整齐,鞋尖保持在同一水平线。

南斐遥不动声色打量着她。看来是个家教很严且极有规矩的女孩。

为了不使自己看起来目的性太强,南斐遥并没有直切主题,先给任一诺倒了果汁,又聊了些无关紧要的小事,夸她的镯子好看,赞美她的头□□亮等等。

任一诺被夸得心花怒放,敞开心扉说了些自己的生活琐事。

“我刚回国,还没有什么工作经验,所以爸爸想要锻炼锻炼我,让我从公司底层做起,我现在在公司做自媒体,虽然很辛苦,但是学到了很多东西。”

南斐遥对她的事本没兴趣,但“自媒体”三个字引起了他的注意。

“粉丝量如何,最近在做哪一板块的自媒体?”

任一诺不好意思地笑笑:“可能是因为爸爸的名声很大,所以我也跟着沾了光,全网加起来也有几百万的粉丝。最近恰逢毕业季嘛,所以把主题定在了校园生活方面。”

南斐遥心中冷笑。正中下怀。

“最近幻海电子在晋海大学承建新学院的事可以作为不错的主题,热度也有,你还有我这个自己人,做这个主题对你的工作应该有很大帮助吧。”

“嗯嗯,是个不错的主意,我先前都没想到。”任一诺的关注点全在他那句“你还有我这个自己人”。

只见过三次面,对方就把自己当成自己人,看来南斐遥对她印象很不错,联姻之事也大捷在望。

“正好我对这方面也有一些浅薄认识,你要是有时间,我们现在把文案写出来。”南斐遥继续循循善诱。

而天真似任一诺,丝毫没察觉到其中不妥,别人挖坑她来跳,一跳一个准。

“其实对这件事我确实心里犯嘀咕,现下不能改变我哥要建新学院的决定,只能从细节方面止损。”

任一诺好奇问道:“怎么做,你可以详细说说,我明天正好要去晋海大学采访他们校领导,看有没有什么能帮得上忙的。”

南斐遥故作很为难的思考许久,渐渐舒展了眉头:“你看这样如何,我嫂子,就是沈伽黎,他最近在网上风评不错,正好新学院落地仪式也会派学生代表上台演讲,不如你帮忙劝劝校领导,引荐我嫂子上台,或许大家会看在他的面子上嘴下留情呢。”

任一诺不假思索点点头:“这事儿包在我身上。”

南斐遥真想捶地大笑,这事儿交给沈伽黎,百分百要出问题,就让沈岚清好好瞧瞧他哥到底是个什么废物,到时自然而然他就懂得谁对谁错。

任一诺看到南斐遥在笑,还以为他是在对自己的能力表示肯定,低头羞赧一笑。

低头的时候恰好瞄到南斐遥的手机,收到推送屏幕亮起,她忽然愣住。

手机的屏保照片似乎是个很眼熟的男人,好像在哪里见过。

心里瞬间涌上酸涩:能做手机屏保的人,对南斐遥来说一定是很重要的人。

但也有可能是哪个明星网图,毕竟眼熟。

嗯~一定是自己多心了。

爸爸从小就教育她,待人要坦诚,少一分猜忌多一分信任,所以即使心里不对味,但自小接受的规矩教条都在提醒她,不要随便怀疑别人,这样不礼貌且没规矩。

所以是自己多心了。

*

翌日。

沈伽黎醒来的时候,入眼便是南流景坐在轮椅上,垂着头酣睡的模样。

虽然现在正值夏季,但早晚两头还是有丝阴凉,窗外阴沉沉的,眼见有下雨的趋势。

沈伽黎环伺一圈,这才发现自己睡在南流景的房间。

记不起是什么原因睡在了这里,但要是被李叔发现,保不齐又是一通念叨。

闪人闪人。

临走前,他看了眼还在低头沉睡的南流景,因为害怕南流景给李叔告小状,沈伽黎心道要不给他盖上被子,不然给人冻感冒了还是一样要被念。

早起令人麻木,他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回床边,抓起薄被一只角拽了拽。

好重,虽然只是四斤的夏凉被,但还是很重。

算了放弃了。

视线一转,他发现了桌上一块叠得方正的抹布。

嗯……有总比没有强。

他软着双手展开抹布,盖在了南流景胸前,遮住了大敞衣襟露出的半片胸肌。

意满离。

刚回了房间打算继续躺,房门被人无情推开,门口坐着南流景,拎着块抹布,眼底黑沉一片。

沈伽黎盖上被子闭了眼,毫无诚意主动认错;“我错了。”

南流景:“错哪了。”

“一块抹布盖不住,应该给你多盖几块。”

南流景:……

他想象了一下自己浑身盖满抹布安然入睡的场景。

手指捏紧抹布,抹布下一秒就要变成碎片。

“起床,上课。”南流景冷声道。

“你不去上班么。”沈伽黎不情愿问道。

他能不能去上班啊,给自己留几分清静。

“确保你顺利通过专业考试前,这班我可以不上。”南流景决绝道,“起床,上课。”

沈伽黎“嗯嗯”两声,闭着眼道:“讲吧,我在床上一样听。”

南流景冷笑一声,偏过脸:“李叔。”

沈伽黎一听到这俩字犹如当头一棒,缓缓坐了起来,看向门口的表情带着几分惧意。

李叔仿佛随时待命,一听少爷喊他一秒出现在门口,恭敬鞠躬:“少爷请吩咐。”

南流景垂视着沈伽黎,语气轻佻,似笑非笑:“扶我上床,某人说想在床上听课。”

李叔立马上前:“好的。”

沈伽黎:……?

他眼睁睁看着李叔扶了南流景上床,还顺便摆了只床上用折叠桌,铺好课本笔记。

李叔办好事自觉不打扰,道了声“有事您吩咐”便退出了房间,顺手带上门。

南流景看向已经神游到鄂尔多斯的沈伽黎,眉尾一挑:“满意了么,可以开始上课么。”

沈伽黎掀开被子缓缓躺下:“既然都能在床上上课,那么我躺着也可以吧。”

南流景:……

这个世界上真的没有能拿捏沈伽黎的手段么。

他说的话虽然听起来不合乎情理,但又顺理成章,让人无法反驳。

考试迫在眉睫,南流景也停了公司那边一切工作,专心陪沈伽黎读书。

沈伽黎果真如同他所说,躺在床上闭着眼听,时不时举起笔记本记下一笔。

窗外大雨落下,打在窗户上形成水帘,乌云笼罩,房间内也变得昏暗。

这种天气非常适合睡觉,雨声是最接近白噪音的声音,制造出遮蔽效应,使人忽略周边的嘈杂环境,且在这种昏暗环境下会增加褪黑素的分泌,令人产生倦意。

哗哗雨声在人的潜意识里代表“安全”,是人类进化几千万年沿袭下来的习惯。

在这种得天独厚的雨天里,沈伽黎越听越困,缩了缩身子,靠在南流景的腰间。

除了雨天,南流景身上散发出的独特草木香也令人仿佛置身幽静树林,安全感UP,非常适合毫无戒备安稳入眠。

沈伽黎打了个哈欠,闭上了眼。

除了雨天与香气的因素外,使一个刚早起的人犯困不外乎绝对的安全感。

在沈伽黎为数不多的美好回忆里,最难忘的就是小时候躺在病床上,妈妈陪着他躺在一边带他读书认字,曾经也埋怨过为什么他生病了还要被妈妈逼着学习,现在才明白,妈妈早就知道无法保护他一生,所以希望他自己变得足够优秀,因此才会耳提面命读书很重要。

或许“读书是唯一出路”并不适应所有人,但对一无所有的沈伽黎来说,是真理。

丧批揉揉眼,懒洋洋看向南流景的笔记本。

这个场景对南流景来说不同,无论多么安静的环境他都无法全身心投入到睡眠中,对他来说,降低戒心意味着对敌人露短,所以他必须随时保持清醒。

南流景轻轻眨了眨眼。

可是,莫名有些犯困了。

过于安全的因子在空气中弥散开,其中还夹杂着沈伽黎身上特有的味道。

算不上香味,但就是独特的好闻,与窗外的大雨恰如其分,令人浑身放松。

南流景没忍住,打了个呵欠。

身边的沈伽黎一直很安静,无论他讲什么都不会给予回应,于是越来越困,眼皮越来越沉——

沈伽黎:?

看一眼,这人睡着了。

睡着了……

沈伽黎鄙视。

他抽过书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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